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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鸿道:“干什么?当然是送你回去,要是任你睡在我这,我睡哪?年纪轻轻的,不知道中的什么邪,也就是遇到公子爷我。要是碰到下层那帮家伙,你早就被连皮带骨都吞了,连点骨头渣都剩不下。以后记住,谈交易,也要对方交货后再付帐,你这样纯粹是吃亏。”
一边说一边来到王翠翘舱门外,抬腿踢门道:“徐夫人快开门,我把你家的丫头给你送来了。”
王翠翘在舱中,这会儿却是哭的梨花带雨。她与绿珠情同姐妹,为了保护这个妹妹清白,在若干男人中周旋,多次以身相代,却不想这一遭终究还是要牺牲绿珠,越想越是替绿珠委屈,若非自己身怀骨肉,无论如何也该是自己走上这一遭,可如今,怕是这苦命的丫头已经被严鸿给……
正在胡思乱想之时,却听严鸿踢门之声,急忙开门,严鸿却已经迈步闯入,把绿珠丢在了床上,才道:“徐夫人,我们初识不久,没想到在你眼中我严鸿就那么不值钱,拿个小丫头就要收买我?爷在京里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要使美人计却也未免把我看的小了,希望今后莫要再做这等事。她不愿意,你也不该勉强她,她虽然是你的奴仆,却也还是个人,怎么可以强令她去陪别的男人睡?”
他还要再说,却发现原来王翠翘以为绿珠一夜不回,身上只穿的是贴身小衣,这一来纤毫毕露,却是大大不妥,当下脸上一红,头晕脑胀道:“我其实什么都没看见,先告辞了。”说完狼狈逃出去,心中却想:王翠翘胸前的那对凶器当真了得,徐海、罗龙文这两个家伙当真艳福不浅。
绿珠见自己此番自甘下贱,却落得这么个结局,已然趴在床上痛哭。又想到自己被严鸿又看又摸,连自己贴身的衣服都被对方拿在手里,今后却还要不要活?哭的更厉害起来。
王翠翘等绿珠哭了半晌,才道:“妹妹,让你受苦了。你要怪就怪姐姐,我不该让你去的。你与我不同,终究是个姑娘,如何经的了这样的事?”
绿珠哽咽道:“小姐,小婢自愿前去,已经存了舍身之心,只是……事到临头,我却又害怕了。是奴婢没用,请小姐责罚。”
王翠翘道:“算了妹妹,想来这厮还是打的我的主意。他又是富贵公子,不缺女人的,想是不喜欢用强。这番是我失了计算,忘了你难以应对。放心,从今以后,姐姐再不会让你去做这样的事了。”
绿珠哽咽道:“那事到如今,却又该怎么办?”
王翠翘心道:若非你临事退缩,此事早已办成,还用的着问我怎么办?但却不好责怪,只得道:“还能怎么办?只好舍了我的身子,相公的脸面。横竖为了相公的生死,却是也顾不的这许多。”
绿珠抬头道:“小姐,那怎么行!你身怀有孕,万万使不得。小婢这就再去一次……”
王翠翘摇了摇头道:“不必了。多去也无用。我自有自己的办法,你就不必管了。”她心中暗想:我原本也有能侍奉严鸿的法子,只是要做了这样下贱的事,就也没脸再伺候徐郎了。相公出牢后,你就替我伺候徐郎,再替他开枝散叶,传续后代,也算趁了你的心意,不枉我们姐妹一场。
绿珠还想再说,王翠翘已经接口道:“我心意已决,你不要再劝了,严鸿自有我来对付,你就不必管了。”说罢,王翠翘穿好衣服,推门而出。
严鸿把丫鬟绿珠丢回王翠翘舱去,回到自己舱房,倒了一杯茶水,正待休息片刻。却听外面有人敲门,接着是王翠翘柔媚的声音:“将军,不知是否方便让奴家到舱中坐坐?若是将军舱里藏了个千娇百媚的丫头,那我可就不打扰了。”
严鸿眉头一皱,开了舱门,笑道:“徐夫人说笑了,在下可没这个艳福,想要美人相陪,也要有人看的上才行。”心道:千娇百媚的丫头是有,不过没留下,被我扛着给你送过去了。
王翠翘却咯咯一笑道:“将军这般英俊潇洒的人物,想要美人还不简单,只要勾勾手指啊,说不定就有多少姑娘扑过来了,只怕将军还看不上呢。”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却忽然仿佛站立不稳,“哎呀”一声,身子一歪,向严鸿肩头扑上来。
严鸿却也经历过许多事件了,这一下反应灵敏,身子向后一退,两手扶住王翠翘肩膀。王翠翘只柔声道:“奴家身子不好,往ri在水上生活也没见如何,今天半点力气都没有,有劳严将军扶我过去。”
一边说着,一边把一条玉臂轻轻的勾住了严鸿的脖子,仿佛是怕摔倒一般,趁着这一歪一扶之际,樱口微张,朝严鸿的耳朵轻吹了一口。美人在抱,软玉温香,直令严鸿感觉如登仙界。然而他毕竟知道轻重的,当下又后退半步,正sè道:
“徐夫人,你休要再这般作践自己。我严鸿虽不是甚正人君子,却也不是趁虚而入的那一等无耻之徒。你这样做,既是污了自家清白,又坏了我严鸿的名声……咳咳,我严鸿的名声坏不坏倒是无所,可那徐头领的脸面,今后却往哪里搁?”
王翠翘轻声道:“奴家残花败柳之身,本不配侍奉将军,得蒙将军不弃,是奴家的造化。只求将军能救徐郎得出死地,已全我们夫妻之义,我就与他恩断义绝,再无瓜葛,自当一心一意侍奉将军。”
严鸿又退了一步,厉声道:“夫人,这徐海救与不救,我严鸿确实要计较一番。可这计较的,却别有事件。不是说今晚你委身于我,明ri我就能网开一面!实不相瞒,若是今我俩真的来一番颠鸾倒凤,那单是为了长久霸占你这娇滴滴的美人儿,我也非把徐海干掉不可!所以你要徐海活命,就别再用这法子。”
那王翠翘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并非脑子糊涂。她听严鸿把话说到这里,也即收起方才那副媚态,正sè道:“若是唐突将军,还请恕罪。只是我方才叫绿珠前来,将军却为何又推辞?”
第一百九十七章 审讯
。严鸿正颜道:“徐夫人貌如天仙,在我心中绝无半点轻视亵渎之意便是方才绿珠姑娘,其实我也是难以抗拒,只是绿珠她心中苦闷,不愿意侍奉我,我终做不出勉强别人的事”
王翠翘见对方表情不似做伪,心中多少安定了些,只是暗想:你若当真是个君子,身上又怎么带着那种药?又何必拿我相公的xing命要挟我侍奉可眼见严鸿一番表白,就差指天画地起誓了,心中却又转了念头zee
严鸿继续道:“徐夫人,你听我一言尊夫徐海的生死,关系非同小可我这番奉陆大都督之命南下,原本就是要搭救他出离死地你就算不送钱送人,我也自会全力以赴说来,我还要指望靠徐大头领,帮我做一件大事呢”眼看彼此误会已生,而且有越描越黑的趋势,看来还是果断说明自己用意比较好一些
王翠翘听他这么说,心头略定,又想到,对方是堂堂阁老长孙,他要有什么事要用得着徐郎,怕也不是什么轻松事她并不消徐海再过那刀头舔血的生活,若是两下权衡,她宁可自己受辱,也不愿意让徐海出了死牢又入死地,因此道:“将军说笑了,徐郎如今是一介平民,如何还能帮到将军的忙?”
严鸿却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我这算的哪门子将军?挂个散阶,也不管什么事的若是徐夫人不嫌弃,就叫我一声严兄弟,我也喊你一声翠翘姐,咱们也显的不那么生分不是?”
他这也是推销保险的手段,先跟对方拉近关系,然后再开展推销比较方便,所谓万事一理,求人办事也是没差若是现在先摆明车马,讲要什么给什么,却终究多了几分功利,少了几分感情
王翠翘却当对方sè心不死,所谓干姐干弟,这种关系在明朝时,总有些弯弯绕在里面她故意轻笑道:“奴家如何有这个福分,与严将军姐弟相称?”
严鸿点头道:“当得当得倒是我不知道是否有福分认下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姐姐”他心中倒从没看轻过王翠翘虽则青楼或红灯,无论古代现代都是容易受鄙视的角sè,但就个人而言,生活所迫也好,歹人加害也罢,有太多的原因会导致一个姑娘落入风尘
就冲对方能千里上京,求人救夫来看,对方与徐海的情义也不是假的至于对自己的撩拨,恐怕与绿珠一样,都是迫不得已
因此他这姐弟之称倒也不是全然做假,只是在王翠翘听来做何想法就是另一回事了,说来也是王翠翘心中对于大明官员已经有了整体印象,总不离贪财好sè四字,对方一点好处不要,她反倒放不下心
这就像在后世中手术前的红包一样,有的人就是因为医生不收红包就的对方不尽心治疗,同样王翠翘也因为自己没付出什么,而认定严鸿不肯帮助自己,因此对严鸿并不敢十分相信
虽然心怀狐疑,但长官说下话,总不能给脸不要脸王翠翘便起身一拜道:“将军既然如此厚爱,奴家怎敢不知好歹?那我就斗胆喊将军一声鸿弟姐姐我这里给鸿弟见礼了”
严鸿见对方认下这个关系,长出一口气孤男寡女相处确实有许多的不便,有了这姐弟名分,就好办多了他也从床上下来,给王翠翘见礼不管真假,二人有了这姐弟称呼,彼此相处就自然多了
王翠翘心里却并不怎么拿这个关系当真,心道:路遥知马力,就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干鸿弟就要与自己这个干姐姐做点什么不过怕也无用,只能走一步说一步,故此笑道:
“既然咱们做了亲戚,说话也就方便些,姐姐也就不与你见外你姐夫如今在牢里过的不知道是什么ri子,那衙门之内黑暗不见天ri,我只怕咱们到的晚了,你姐夫的xing命不保,也算当姐姐的求你,咱们还须快些去救你姐夫啊只要救的你姐夫出离牢笼,你想要做什么,姐姐都依你”说到这却是凄惨无比,大有舍身饲虎之意
严鸿笑道:“姐姐说的什么话?慢说我们成了一家人,单是陆大都督的军令,小弟又怎敢不遵?姐姐且请放心,那林养谦既然上了本章请斩徐海,就不会自作主张在监狱里下黑手眼下姐姐且休着急方才小弟在房中,原本被绿珠姑娘迷得晕头转向,却不料来了个刺客”
王翠翘“啊”了一声,心里却道,原来有刺客来坏了你的好事,倒错怪绿珠了她表面装着关怀样子道:“鸿弟却要多加小心那刺客后来如何了?”
严鸿道:“已经吃锦衣卫拿住了姐姐,左右无事,不如你去随我审审那刺客,也是个乐子若姐姐身体不便,那就算了”他这么说,是要想进一步和王翠翘拉近关系,显得不生分
王翠翘心想那锦衣卫审案,必然如狼似虎回头说不定徐郎也要走上这一遭自个先从旁边看看,也好心中有个底,更主要的是顺道摸摸这“鸿弟”的脾气,今后也好知道该如何对待因此盈盈笑道:“鸿弟既然有此雅兴,姐姐当然愿意了”
严鸿道:“甚好我这就吩咐众人把那刺客带这来审”
于是不多时,就在严鸿的大舱中,摆下三把椅子没有公案,就搬个饭桌来凑严鸿大马金刀,居中而坐右手边梁如飞端坐如钟,左手边王翠翘微微捧腹严鸿背后,王刘陶邵四总旗并列,端的是威风凛凛
等大家摆好pse,王霆一声长呼:“把那大胆的刺客带进来!”
外面的锦衣卫齐声传呼“带刺客!”须臾便听见镣铐哗啦啦的响动,四个锦衣卫把那刺客押入因为严鸿早有吩咐,这刺客也没受拷打,只是摘去了随身兵器,去了蒙面布和头套但见此人,约莫二十七八到三十出头的年纪,中等身材,圆脸浓眉,长得倒是颇为端正见了严鸿,又是一声叹息,立而不跪
王霆又喝了一声:“大胆刺客,谋刺被擒,还敢不跪!”
一个锦衣校尉飞起一脚,朝那刺客膝弯踢去那刺客却抢先身子往后一仰,哗啦一声,竟然坐到了地上锦衣卫那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却不能阻他坐下,不由好不尴尬
一边王翠翘看见这滑稽一幕,不禁笑出声来严鸿和梁如飞也相顾莞尔这严鸿穿越前看过许多武侠小说,倒也知道不要随便折辱江湖好汉的道理,于是一摆手:“罢了,既然不愿跪,不跪也好左右,给这位好汉拿把椅子来”
一个锦衣卫去靠墙搬了个椅子过来,刺客起身坐下,拱手以示谢意
严鸿咳嗽一声,问道:“这位好汉,你姓甚名谁,为何要来刺杀本官?”
那刺客却又叹息了一声严鸿心想你老人家能不能别叹了,是你来刺杀我哎,不是我欠了你银子哎便听刺客道:“学艺不jing,刺杀被擒,还有脸说什么名姓?平白的辱没了父母师门只求长官速速把鄙人斩首正法,悬头示众,鄙人也无怨”
严鸿心想,第一次见这样人艾怎么口口声声叫把自己斩首示众?你想被斩首艾我偏不斩你这会儿反正自己掌握全局,严鸿也不动气,继续问道:“便是斩首示众,也得出个告示,说杀了谁啊你说说你的姓名来历,我才好写布告”
刺客苦笑一声,道:“长官何必忧虑?你将鄙人斩首之后,只需将首级挂在明处,下写‘擒获无名匪盗一人,谋刺长官,胆大妄为,当场格杀,以儆效尤’即可鄙人贱名,实不必辱视听”
严鸿想,你这公文倒写的漂亮,自个先把自个的砍头告示拟好了不过,这人不但要求速杀他,而且还一定强调把首级示众,却是什么道理?毕竟无论闫东来还是严鸿都不是笨蛋,想了一想,却也有了个大概
于是严鸿冷冷一笑,道:“好汉,我敬你是条汉子,你却连名字也不肯告诉我,这不是欺人太甚么?你身犯谋刺军中长官之罪,脑袋搬家固然合法,却也不必这么急着死”
转向王霆道:“王总旗,传令下去,咱的航船且就在这沧州码头上停靠三ri叫沧州衙门贴出告示,就说拿获谋刺锦衣卫千户的凶手一人,如何涅,三ri后斩首把这不肯说名儿的好汉绑在桅杆之上,让百姓都看个稀奇刘总旗,调十名弓箭手,箭头上都淬毒,埋伏在舱中梁先生,你的钱镖上,淬毒的有没有?”
梁如飞道:“平素里是不淬毒的,大少爷既然要用,临时调和些却也不费事”
这会儿那刺客脸sè却变了,忙道:“这位长官,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如何处置鄙人,任你剖剐,却何必惊动百姓!”
第一百九十八章赏格
。严鸿道:“那也是没法的了我知道你老兄是白莲教的,不用这手段,如何把同党勾出来?”
刺客怒道:“长官岂能污人清白!鄙人虽不才,也是个堂堂男儿,岂能与白莲教一般儿厮混!”dm
严鸿笑道:“本官最大的仇家就是白莲教,你又不肯说姓名,我便只能将你当白莲教办了,连你那同伙,shè的刺猬似的,也只好当杀死的白莲教匪报上去,岂不冤枉?老兄,我看你既然骂白莲教,想必也是个正派人物你若肯老老实实告我姓名来历,我虽然不能保你不死,却保证不再追查你的同党,如何?”
那刺客身在人手,无可奈何,只得又长叹一声:“长官,你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可莫愚弄鄙人”
严鸿道:“我愚弄你一个死人干啥?要紧些,告诉我你叫啥名,啥来历,干啥要杀我,然后该砍头砍头,该放放,免得大家麻烦”
刺客沉吟片刻,道:“鄙人姓云,名初起师门……咳,不说也罢”
一边梁如飞冷冷插口:“云初起,看你一手苍松剑法,耍得倒有七八分火候,想必是青城门下了不知尊师是哪一位”
云初起抬头道:“这里有位前辈高人,师门自是瞒不过的师傅名姓,还是不说的罢”
严鸿道:“不说也无妨你只说说,为何要行刺本官?”
云初起又沉吟片刻,又叹息了一声,这才抬头道:“长官,恕鄙人直言听闻长官是那jiān臣严阁老之孙,令祖令尊蒙蔽圣意,残害忠良,祸乱朝廷,这且不说长官在běi ;jing欺男霸女,yin辱民妇,荼毒商家,可是有的?因此鄙人前来为民除害”
这番话一说,四个总旗一起变sè,刘连早喝声“大胆!”王翠翘则是用略带一点讽刺的眼光看着严鸿唯有梁如飞依然不动声sè
严鸿听云初起这么一说,也闹了个面红耳赤这小阎王在被附体前干下的烂事,确实也不冤枉就说自个,穿越后虽然没在男女问题上犯啥错误,但商家的抽头也没说给减免了况且还有莫怀古妻妾的传言呢这热血侠士来锄jiān,倒也不是无厘头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不对了真要锄jiān,应该早锄啊眼下连教坊司的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放什么马后炮?因此他双眉一竖:“云大侠,你这话可有些不尽不实若说běi ;jing城中抢男霸女敲诈勒索的恶少,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至于其他大jiān大恶,更是不计其数你却偏偏选上本官,是何道理?再则,本官近来并未为恶,你却何以在此时下手?”
云初起闻言,又叹息一声严鸿按耐不赚一拍桌子:“本官对你交根交底,你却老是愚弄本官不肯说实话好?那本官只好斩草除根了王霆,把这云大侠给我拖出去绑桅杆上!邵安,去写安民告示,记得写明拿获白莲教徒云初起一人!梁先生,去给钱镖淬毒,买毒药花的银子你先垫着我回头给你报账!”
云初起听他这般说,顿时惶恐,连叹气也顾不得了,要紧道:“且慢!长官,鄙人从实招供鄙人来行刺长官,实是受人所托!”
严鸿挥手止住众人,“哦”了一声:“受人所托?那人是你亲朋好友?”
云初起道:“那人与鄙人素昧平生”
严鸿冷笑道:“看不出,你倒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义士呢”
云初起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实不相瞒,那人是出了银子买阁下一条命”
严鸿心中一听,此人居然是个收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