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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还有十分钟搞定自己,十分钟后没看见妳出现玄关我就要自己先走了。”终于忍无可忍丢下一句话,男人飘出书房。
“十分钟?十分钟我连挑双鞋都不够啊!”房内传来哀嚎声,男人恍若未闻,悠閒自得打开笔电浏览网页,若十分钟后她挑不出双鞋子最好。
顿时屋内寂静无声,时间悄悄走过,当他再一次看向萤幕右下角,说好的十分钟已经快到了。
起身走至玄关换好鞋子,再望了书房一眼就要开门走开,心中正想着能甩掉这个□□烦真是太好了,偷偷摸摸带这家夥去酒吧,可是要被商叔叔剥一层皮的。
却不料那扇门突然撞出个风风火火的身影冲向他,看那兴奋又着急的小脸,不禁一叹,这妮子什么时候这么准时了?
“欸欸欸,我好了可没有迟到,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要先走。”扯扯她的衣襬,满是委屈。
青筋直冒,他很有冲动拆开商大牌的脑袋,看看里面的构造到底哪里和普通人不一样。“这不是重点,妳要给我穿这样去打工?”
眼神上下扫射她那身打扮,窄身迷你裙和平口小洋装的打扮,将本来就很好的条件衬托得更是玲珑有致,但──拜讬,她大小姐是以为要去哪里玩吗?那样超龄的花枝招展出现在酒吧还不是让人当猎物给生吞了。
这身打扮还是只有他看到就好。
“对啊,这件上衣是上周才买的,好不好看?”眨眨眼,像小狗水汪汪盯着张曦威,期待从她口中说出句讚美。
好看呐,好看到都能去坐台了。
“去换件长裤不准穿这么短,还有上衣领子这么低,不准穿出门。”言意之下就是在家里可以这么穿。
“可是……”
“换衣服不然就不要去,自己选。”
“行行行,我换、我换!”
☆、CH2…2 奇人练恩(上)
宁静的早晨,只有远方天空浅浅的白皙,整座城市都在沉睡,商大牌与张曦威不知不觉连走路也小心翼翼了起来,生怕稍微一大声就将还酣睡的城市吵醒。
穿着简单字母T恤、紧身牛仔裤,难得安静的商大牌收敛那张气死人的嘴,乖乖地亦步亦趋跟在张曦威身后,在某条深夜时分繁华热闹的闹区大街,绕进不甚起眼的小巷。
起初还有些疑惑,看清之后才知道──原来里面别有洞天。
整条巷子似乎都是做同一行的,不是酒吧就是夜店,大多都深藏在不起眼的建筑物内,没有窗子可以看见里面,只留下一个门和那一个个显眼嚣张的招牌。
商大牌随着张曦威看到琳瑯满目的各种霓虹灯中,稍稍不起眼的那块纯白原木招牌,没有累赘的LED、五颜六色,甚至连连络电话营业时间都没有,上头只有很潇洒随意的“Midnight”,看那样子,似乎还是手写的。
跟着张曦威走进去那扇白色不算宽敞的门,商大牌脑子里在想,看那招牌和这门都白成这样,是刚开幕还是一个月要重新粉刷一次,老板难道不烦吗?是不是因为不耐烦所以招牌上的字才这么随性?
想到这商大牌就格格笑了起来,感觉自己发现了老板的小秘密,虽然根本不认识对方,却莫名的多了分好感和亲切感。
张曦威用眼角馀光瞥了一眼笑得开心的女孩,摇摇头,这丫头又怎么了?该不会忘记吃药了?
“呦,阿威怎么今天这么早?”冷不防突然一只手拍上张曦威的肩膀,张曦威与商大牌同时转头,看到一个与张曦威差不多高的男人,练清。
“你也不晚嘛,怎么,晚上没去哪个女人家鬼混?”一看是自家好友,张曦威不禁调侃。
“今天要开始上班我哪敢?何况在酒吧边上班,还能边调情不是更棒吗?”练清眨了眨眼,朝张曦威做出“你懂,我懂,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表情。
“你这家夥。”无奈笑了笑,没办法,几个朋友里就属这练清最爱往温柔乡钻。
张曦威抬起前脚才要推开门,就听见身后的惊呼,“喔喔喔──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张曦威你居然带了女人来!”
听见他的话,欲跨出的脚步又收回,站定原本的位置,又转头看向练清,无语。
商以嬿脸上顿时横上三条线。
练清啊,本姑娘从刚刚到现在就一直站在这里,不过也就差了十几公分的身高,是有没有矮到已经在视线范围外?用得着这样鄙视她吗?
“……阿清,她刚刚一直站在我旁边。”还有其实你已经认识她了。
“吼──阿威滚开让我看看她啦,你一直挡在那害我什么都看不见!”
等不及张曦威让开,练清已经屁颠屁颠绕过他,要看一看被张曦威挡着的可人儿真面目。
没办法,不能怪他八卦,谁让平常阿威就是净和以嬿那丫头混在一起,天知道碎了多少少男少女的心,他还以为他和以嬿是一对的,没想到居然让他抓到,阿威带着其他女人!
练清期待的看向女孩,想知道究竟张曦威带来的女孩是谁,却──
“啊、怎么是妳!”
就像演电视剧那般,他一看见商大牌,就夸张的退了两步,伸出食指指向商大牌那张几乎称得上完美无瑕的巴掌脸,微微颤抖,像是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干嘛,不能是我吗?我跟着张曦威打工啊!”商大牌笑咪咪看着练清。
“呜呜呜,不依啦──阿威跟以嬿你们两人居然、居然……”声音拔高,梨花带泪地拭去脸上的液体,心想不禁OS这夏天还真热,一大早就流汗了。
商大牌笑笑地再往张曦威靠近一步,手就这么自然攀上他的胳臂,浑然不觉身旁男人传来诧异的目光。“怎么,碍着你了?”
“两个死没良心的,人家不来了啦!”
毕语,练清就越过张曦威,伤心地往门内走,还不忘回头给一个“你们忍心看我这样寥落吗”的哀怨表情。
看着练清故做落寞的样子走进去,商大牌笑得开心,张曦威只是宠溺的揉揉她的发丝,也不知道为什么,商以嬿每次都喜欢跟耍恶心的练清过不去,然后把一旁看戏的他拖下水,要他陪着她一起恶心他回去。
说真的,他并不排斥,对她而言或许是一种潜移默化,久了,在她的认知,他永远是她这边的。
这样挺好的。
张曦威领着商以嬿也踏入那扇不大的白色木门,迎向彷彿逃离现实的另一个世界。
迎面而来是活似不要钱的强烈冷气,微微一哆嗦,挪动身子将自己藏在张曦威身后,仅有半张脸探出来四处张望。
Midnight认真说来空间是挺大的,但座位却不多,为的是确保每组客人都有足够的隐私。
整体装潢是走北欧简约风,每个桌子上方还有盏迷蒙的灯,蓝色、橘色、绿色、黄色,隐隐约约,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朦胧,在这里每个人都不必拿出那套伪装,就是最纯粹的自己。
迷蒙之间,谁又知道谁是谁了。
商以嬿看着这样的景象,顿了几秒,随即移开视线望向前方的张曦威,他的背影一瞬间好像陌生了,不知不觉间,他有了她不知道的圈子。
这样会被归类于声色场所的场合是她从未接触,他却在她不知不觉间走向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她陌生不了解的世界。
她不喜欢这样,好像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没有人可以了解另一个人的全部,这个道理她懂,可是真正遇上又是另一回事,总觉得内心酸酸涨涨的,她怕这是前兆,一个他们要渐行渐远的前兆。
里头五光十色,他会不会就腻了她?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几乎可以说是腻在一起,可他有了另外一个生活圈,若他不说、她不死缠烂打追问,那她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
说什么青梅竹马都太肤浅,两个人的疏远不过是在须臾之间。
那个背影总觉得此刻看来是这么遥远,触手可及,却又探不见内心,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悲观难过什么,只是这一刻她有些害怕,她还能这样无忧无虑赖在他身边到什么时候。
十八岁,成年了,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希望可以像小时候那样任性妄为的撒娇耍泼,却无时不刻在长大,那成长的代价谁也不知道要付出多少欢笑岁月才赔得起。
☆、CH2…2 奇人练恩(下)
“怎么不讲话?”发现一向聒噪的商大牌突然安静,张曦威转身,却捕捉到商大牌脸上还没来的及隐去的落寞。
走近她,半强迫提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怎么一脸难过的样子?”
“没有啦,这里冷气太强,好冷喔。”搓搓手臂,无辜眨眨眼,好似刚才郁郁寡欢的不是她。
皱着眉,不理解这妮子到底又怎么了。“妳……”在不高兴吗?
“耶?以嬿妳怎么在这?”刚要出口的话,被走过来的男人打断。
“咦咦咦,谢亦群你怎么也在这?”商以嬿一蹦一跳越过张曦威,心里松一口气大喊幸好,第一次这么喜欢张曦威这群朋友。
“阿清都出现在这了,怎么少得了我?”同样都是帅哥一族,谢亦群就比较像温柔王子型,永远噙着一抹笑,不会生气的好脾气。
他们三个若说张曦威是最熟悉、最不用顾忌形象,练清是嘻嘻闹闹炒热气氛的最佳首选,那谢亦群就是大吐苦水的标准大哥哥型垃圾桶。
“你们约好一起打工喔?”
商以嬿问道,其实究竟答案是什么她不怎么在意,主要是身后视线太炽热,好像有千万道光芒想把她看穿,她只好向谢亦群漫天扯着话题,也不想面对那男人。
应该说,不知道怎么面对,也害怕他若问起来,该怎么回答。
“嗯,阿清介绍的,他堂哥在这里当酒保。”
不知道什么时候,刚刚消失的练清又神出鬼没地从她身旁冒出来,“我表哥就是在沙发上睡觉那个。”
起初被突然出现的练清吓一跳,后来顺着他指的方位看向角落不起眼的阴暗,又被吓了一回。
纯白色沙发上睡着姿势很怪异的人,头朝地板,一手抓着沙发扶手,另手抓着一包貌似是菸盒的东西,脚朝上就这么挂在沙发上。
商以嬿看得目瞪口呆,这么睡,不会脑充血吗?
“那是我堂哥练恩,这里的酒保。”练清淡定地说。
商以嬿看了看他们三个,想找出一点开玩笑的痕迹,却发现没有人吃惊或露出什么表情,脸上平静得好像本来就是这样。
他真的是酒保。
“实际上,本来练恩就是这样,”看着被震惊到的商以嬿,是张曦威好心开口解释。“那个,嬿嬿妳不用太讶异,练恩本来就是个很奇怪的人,等妳认识他之后就会知道任何举动在他身上都是正常,相较之下,以妳的级数是很正常的正常人。”
练清、谢亦群认同地点点头,尤其是从小被荼毒着长大的练清点得特大力。
“不算什么……是吗?”商以嬿扯扯嘴,这世界怎么会有人比她还疯癫?
突然,安静的空间被一道模糊的声音划破──
“……她帮你呼呼,她帮你呼呼,爱哎呀……呼呼……”
“……”这、这不是安心亚前阵子那首被抓包男舞者起反应的歌吗……
“……”张曦威默默转身走往后头的员工休息区,一言不发。
“……”谢亦群跟着张曦威,低着头加快脚步跟上。
“……”练清撇过头无语望向天,一副“我跟他没关系”的样子。
商以嬿内牛满面,她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被称之为正常人,哪个看起来还不错帅的正常男人会在倒着睡的梦里大唱“呼呼”还可以比出动作?
叹口气揉揉有些僵硬的嘴角,不敢置信自己那愁苦的心情居然因为一个搞笑的酒保顿时拨云见日,真是太坏了,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诡异身上。
当商以嬿还没决定自己究竟是该待在原地继续观察这个奇怪的男人还是去找张曦威时,床上那神奇的男子居然动了。
在她难以置信的目光下,那练恩居然将摆在沙发背上的修长双腿往头的方向压,身体极度不平衡,眼看就要摔在地上,她很不忍的闭上眼不去看那惨状──
没有惨叫、没有巨大声响。
睁开眼,她看见那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不到一公尺的距离,那个刚刚明明应该摔得惨不忍睹的男人,现在正站得好好一点事儿都没有,而且还以一种正经、冷漠、不可侵犯的样子看向她。
──若她刚刚没亲耳听到那梦中的“呼呼”一定也会被这假象骗了。
“小姐不好意思,我们这里还有半个小时才营业,现在还在准备中不开放。”练恩完全不像刚睡醒,头发没乱衣服没皱也没有一脸菜菜色,反倒像是小说里那种冰山总裁,那种最有魅力的男人。
商以嬿一脸镇定,她觉得她开始有点习惯这种落差了,冷漠冰山型男VS梦话呼呼男。
“练恩大哥你好,我是商以嬿,是张曦威的朋友,也认识练清、谢亦群,今天是过来帮忙的。”
男人的眉有些皱起,让商以嬿很是紧张,这、这练恩不会不让她待下吧?
“阿清?”练恩唤了在一旁装忙的练清,那语气表是疑惑,要他证明她的真实信有几分。
在商以嬿杀人的目光下,练清走近,背对练恩偷偷对愤怒的商大牌露出“抱歉小弟就是孬”的表情,才转过身面对练恩。“表哥啊,这以嬿确实是阿威的朋友,还是亲梅竹马呢。”
练恩若有所思点点头,“青梅竹马啊……”
“就让她留下来帮忙吧?多个人帮忙也挺不错的。”练清收到商以嬿的求救光芒,抛个“我办事妳放心”的眼神过去。
看着练恩还在犹豫,练清大力说服着他,只差没列出“留以嬿下来的一百个好处”了。
“暑假比较忙,那就留下来帮忙吧。”也不知道练恩是受不了练清的聒噪还是有自己的考量,总之,他答应了。
YA!“谢谢练大哥!”
转过身就跟练清一个击掌,小脸都兴奋得泛着浅浅的绯红,练清难得这么给力!
练恩打断像孩子雀跃般的两人,“那妳的工作就是我的贴身助理了。”
☆、CH2…3 吃醋有益身体健康(上)
宣布完商以嬿的工作职称,练恩丢下一句“我去吃早餐,半个小时内回来”就离开,留下呆愣的商以嬿和练清。
走出门前转头的那一眼更让他们不寒而栗。
羞愧躲进员工休息室装忙的张曦威与谢亦群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在练恩前脚离开,他们后脚就出现,哪来这么巧。
但谁也没在意究竟是不是刻意,看着风化在原地的两人问了原委,听到练恩给商以嬿安排的工作,四人同时陷入沉思,没有人开口。
贴身助理,还真是一个好暧昧的职称啊!
每个人都在揣测练恩究竟想表达什么,是真的纯粹助理呢,还是很邪恶那个“贴身”助理?
最后是生性急躁的练清打破沉默,弱弱地举手发问:“那个,有人明白贴身助理是什么意思吗?”
众人不约而同丢了个白眼给他,收到六只白眼的练清觉得自己很是无辜,不就是问个你们答不出来的问题,自己到底又犯了什么众怒?
简单来说──“贴身助理”,拆解开来就是“贴身”和“助理”。
助理好明白,就是协助上司一切工作上的问题,什么大大小小的杂事都交给助理就对了。
而贴身呢,可就有点意思了,勉勉强强解释成不离身,随传随到。
但这个随传随到,是不是包括夜深人静的三更半夜还有月黑风高的两人独处时间?
听来好邪恶啊。
毕竟这个世道,有多少女子是以“贴身助理”的名义做着情妇该做的事?
所有人心中都浮出一个念头:该不会练恩看上商以嬿的美貌,要以贴身助理的名义指染人家,把她收做自己的女人吧?
“真的要让以嬿去做练恩哥的贴身助理吗?”不理会练清,谢亦群转头向张曦威问道,虽是问句,实际上包含着希望对方拒绝的语气。
“以嬿啊,打工这事吃力不讨好,别吧?”收到谢亦群暗示的眼神,练清终于有一点进入状况,加入说服行列。
这情况有点好笑,明明当事人是商以嬿,练清和谢亦群却默契地看向张曦威。
在他们心中,“商以嬿”等于“阿威的所有物”,一切以他为准,至于那以嬿本人的意见──忽略即可。
张曦威沉着脸,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在练清这个缺根筋都觉得有点尴尬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我也觉得嬿嬿不要打工比较好。可是练恩哥都开口了,这样拒绝他,如果他不是我们想的那个意思,真的是纯粹给嬿嬿找份工作,被他发现我们扭曲他的好意,这样好吗?”
此话一出,众人又陷入沉默。
当然,谢亦群是真的在思考,练恩那家夥只是装作深沉的样子,凭他那脑袋──别吧。
“那个……”众人看过去,一直沉默的女主角开口了。
“我想问,酒保为什么需要贴身助理?”
众人恍然大悟,啊──商以嬿真相了!
“练恩哥他难道真的……”谢亦群不忍说下去,一边是自己兄弟的青梅算是半个妹妹,一边是待自己不薄的上司兼兄弟的哥哥,这种事纠结啊。
“堂哥真是太可恶了!我明明都说了以嬿是阿威的青梅竹马,他居然还想要指染人家,想不到从小让我待他如亲兄的堂哥会是这种人!”
堂哥真是让他太痛心疾首了啊,语气中满满是对练恩的不满。
“以嬿妳放心,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绝对不会让练恩碰到妳一根寒毛!”练清义愤填膺,只差没有举起三只手指头发誓了。
“哟,所以只要把你弄走我就能光明正大碰她了?”
“……”明明是在密闭空间地下室,练清却觉得刮起了阵阵寒风,他凌乱了。
那种清清淡淡却有一种特殊吸引力的声音他听了足足十八年,熟到不能再熟,那、那不就是他那怪人堂哥练恩的招牌没有语调嗓音吗……
看着一旁谢亦群等人脸上为他默哀的表情,不会、不会真的是练恩吧?
练清欲哭无泪缓缓转过头,心里不断祷告,却发现那人面无表情、双手环臂盯着他,他、他好像看到了往后黑白的打工生活。
“说话啊,不是讲得挺开心的?”
心一横,“堂哥──”娇嗔一声,练清屁颠屁颠小跑步到练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