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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她从水里捞起来的。
那时候,她心里就已经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了。
“是我在湖里捞起来的。”
“那……杨小姐还是多加注意好了。”说完这句话,白大夫便离去了。
语重心长啊。
房间里,小三子刚刚给就回来的伤员盖了被子,看见杨锦弦进来,便放下手边的事情。
“他怎么样了?”
“白大夫看过了,说让他好好睡觉就好了。其他的没说什么……对了,”小三子拿起桌上一个明黄色的袋子,“白大夫还从他身上找到了这个。”
明黄色,提花无爪龙纹。
杨锦弦吓一跳。
☆、【三】好看的男人太危险
【三】好看的男人太危险
这东西,只有皇家才能用,普通人怎么能用?
“白大夫还说了什么?”
小三子想了想,说:“白大夫什么都没说呀,他从这个人身上看见这个之后,就放在这里,吩咐说要交给大小姐你,不许我乱动。”
白大夫果然是个聪明人。
杨锦弦接过手,掂了掂,按照手感判断应该是个令牌之类的东西,可是这重量……该是纯金银才有这沉甸甸的分量。
明黄色的暗龙纹袋子,里面装的是金银器类的令牌,来头不小……
“三子,这东西我收着,你出去也别再对其他人提了。”
小三子立刻就明白了,“是,大小姐。”
“出去吧。”
小三子点点头,便退出去了,临走带上了门。
杨锦弦把那绣袋拿着手里,把玩了好一会儿。
这种东西,还是不看更为安全。
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了强。
她终究没有打开,又放回了那个人身边。
晚上,杨锦弦又过来一趟,小三子说一句喂了两回药了,可是人还不见醒。
她坐在桌旁,百无聊赖地想倒背水喝,突然,脖颈上一凉,背后响起低沉压抑的男音,“别动,再动杀了你!”
是他?
杨锦弦于是不动,淡定地说道,“有什么话好好说,不用动手动脚的……放心,我只是想喝茶。”
那人才松开手。
杨锦弦喝了口茶,心惊肉跳的,必须掩饰一下,才抬起头,面前的人目带杀气,手里握着的,是花瓶的碎片,“我说怎么一进来就觉得少了什么。”杨锦弦看着他手里的碎片笑道,那是她买来的,地摊淘的旧货,几钱银子而已。幸好不名贵,否则肉疼。
他眼里闪动着什么,突然地丢弃了花瓶碎片,用手掐住了她的喉咙,“你是她派来的吧?凭你就想杀了本王?还嫩了点!瞎眼了用这种人!”
“我不是……咳咳……”
“还想狡辩,以为我受伤了便可以任人宰割,想的美!说,你究竟什么目的……”
“我……咳咳……救……命……”
杨锦弦想说话说不了,想求救也喊不出来,拼命地想打他,也打不到,面色因为缺氧涨的青紫,他若是再不松手,她就没命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去找娘亲叙旧时,他却放开了。
一个职业的杀手,就算在无能也不可能让人掐住脖子什么也干不了,何况他还受着伤。
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杨锦弦拼命地喘息着,喘地太急,又咳了起来。
他就站在旁边一直看着,许久,等她狼狈地坐起来,才冷冷地说道:“你不是杀手。”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他哪只眼睛看见她是杀手了?
他看着她,不说话。
杨锦弦又手脚并用地攀住桌子爬起来,由于对方身高体型都是她不能比拟的,平视她也就作罢了,仰视,依旧气势雄壮,“我从来就没……咳咳,说我我杀手,你的来历我不想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也没兴趣,可你这条命是我刚刚捡回来的,不管你是什么人想做什么,我都不干涉,可是,请你不要浪费我家的医药费。”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地来气。那点害怕一瞬间就被狗给吃了。
他闻言敛着眉头。
“还有,救你是我自愿的,我也没想你报答,可稍微是个人还有点人性是不是应该对救了自己一条命的人说声谢谢,这么乱咬一通,不问青红皂白就下杀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救的是头畜生。”
“你说什么?”怒目,杀气腾腾。
“畜、生。”一字一顿。怕归怕,她还有气呢。
咱能不这么犀利么?
“放肆!”已经要杀过来了!
“大胆……就是畜生。”她往门边退,一边为自己寻找着后路。
“你……”
“我姓杨,不介意可以称呼我为杨姑娘,你养伤的时候难免会有交集,‘喂喂喂’、‘你你你’地叫着怕是多有不便,等你伤好了,请自行离去,别带给我家任何麻烦,你好之前,也请你不要出这个门一步。”
说完,她兀自出了门,其实,是落荒而逃。
杨锦弦走后,他自行关上了门,捡起地上的花瓶碎片。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那种威胁感就消失了。他手上好在都是旧伤已经结痂,否则刚刚那一扯便会扯坏了伤口。
躺回床上,他想起刚刚那个胆子其大的女子,明明怕他,却是不肯表现出来,“好生倔强。”
他翻过身,看见枕头边的绣袋,突然意识到,“她已经见过这个东西了?”聪明的话,看见就不会打开,如果不打开,却说出了那番话,那可真是个聪明人了。
出了院子,弦子摸摸自己还发疼的脖子,这小细脖子差点就被捏断了,上面顶着的,可是吃饭的家伙,估计明天会出现一条淤痕了。
她这心脏还砰砰砰地跳的剧烈,刚刚险些就跳出嗓子眼儿了。
娘亲啊,您在天上怎么都不提醒提醒我,我这带回来的究竟是个什么人?
“弦子。”
突然被叫了名字,她顿住,一回头,才看清走来的人是自己的爹,连忙收起自己的惊慌,“爹,怎么了?”
“这么晚了你……是去看那个人了?”
“对。”
“弦子,你从外面捡这么个人回来,来路不明的我也不说什么,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是这么大晚上的男女授受不亲,你……”
杨锦弦连忙接话道,“爹,我知道,我有分寸的,中午白大夫说他会醒,可是一直没醒,我怕他会躺在我们家就成了无头公案,才去看看的。”
“这种事情你该叫为父去。”
那怎么行……万一他伤了爹,或者两个人都亮了身份,那可是……大事。
她赶紧转移话题,“爹,都没事了,他反正还没醒,你也不用操心了。不是说今天事务繁忙,忙完了没有?”
“别顾左右而言他。”杨淮恼道,“那是个男人!”
“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这么不以为然!”
杨锦弦双手叉腰,“爹,我真的不会对人家怎么样的!”
重点不是你会不会对别人怎么样好吧,是别人会不会对你怎么样!
杨淮哭笑不得。
杨锦弦却笑的狗腿,“爹,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快去忙您的吧,如果忙到大半夜对身体不好,娘亲又该托梦来责备我了。”
杨淮没好气地摇头,这丫头的嘴真是……
☆、【四】腹黑党
【四】腹黑党
不知道是白大夫的药有奇效,还是他自己恢复神速,没有两三天,白大夫再来看,他已经精神抖擞。
杨锦弦这几天没再去看过他,那天吓得够呛,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不过根据照顾他的小三子反馈回来的信息,他的确信守她说过的话,什么都没往外说。
不过说到底,他也是聪明人,自己既然有不能告人的秘密,有些话自然不能随便乱说。
根据小三子的反馈,他自称方凛,相当尔,这定不会是本名真名,不过无关紧要,他若说了真名,她才真要担心。
杨锦弦稍稍放心了,抱着她的几本厚实的账本出了账房。
这些账目里面,还有一些是爹爹太守衙门里的账目,前任走后老爹来接任,账目难免亏空,可前面的师爷和账房,不是废料就是官官相护,她只能出手相助,把亏空的轻点一遍,免得老爹三年一任太守,到头来连账目都搞不清楚。
院子里,十来个衙役整整齐齐地排着队,这么一大早的,在练拳脚,气势十足。
杨锦弦被他们操练的响动给吸引了过去,却看见那个自己捞回来的人正指导着他们,一拳一脚。
“手再高点!”
……
“腿踢出去要用力……”
……
“这是在练武,要对付那些盗贼流寇江洋大盗的,出手要快准好,不能手软。再来!”
方凛的气势气场更是一流,一板一眼,头头是道,竟然让那些衙役捕快一个个地听得认真也打的专注。
可是,这并不是重点。
方凛不是应该在房间里养伤的么?他不是应该不出门的么?现在为什么会在这儿?
也太有手段了,才几天不见,就已经跟这些人混成一起的了。
杨锦弦四处张望寻找那个照顾并且负责看管他的人,“三子?三子……”
“大小姐,我在这儿。”小三子是忽然钻出来的,就出现在杨锦弦面前。她都还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出现的,他就在眼前了。
“小三子,这是怎么回事?”她指着不远处的人问。
他看看杨锦弦,又看看那边练习拳脚的人,支支吾吾地说道:“大小姐,这件事情我……不是故意要瞒……瞒着你的,实在是……”
“不是故意瞒着我的?实在是什么?”
“我……他……我是……”
“去把他给我叫过来。”杨锦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小三子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说个清楚。再听他说下去,天都黑了。
三子如释重负似的,一溜烟便跑了,在方凛旁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立刻就交待衙役捕快们自己练习,自己朝这边的杨锦弦走来,“大小姐。”
“你不是我家下人,不用这么称呼我,叫我杨姑娘杨小姐都可以。”杨锦弦立即纠正他的称呼。
方凛也是顺其自然,很快就改口了,“杨小姐,三子说你有事要问,不知道是何吩咐?”
杨锦弦要开口,却看见身边的小三子,示意他退下了,才说道:“方公子,一开始我就有言在先了,我救你,没想要你报答,我只请你不给我添麻烦。不知道当时我说给的话,你可还记得?”
“自然。”
“那我说过请方公子不要出来示人,你却显然未曾放在心上。”
方凛说道:“原本方某是该遵照嘱咐不出门示人尽早养好尽早离开的,只是躺久了身子便越发懒散,那日我出来练练手脚叫捕头瞧见,他问我是否愿意带带衙门里的捕快们,在下想,这些人既是朝廷的人员也是杨大人的属下,杨小姐救了我的性命,在下无以为报,出些力作为补偿也是好的,便应承了下来,不知杨小姐是觉得哪里不妥?”
有条不紊,更据于理上,不紧不慢还从容不迫,好一个深藏不露的方凛方公子。
“没有不妥。你说的好,捕快衙役们都是朝廷的人员,既然捕头都发话了,我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这衙门里的事情我也插不上话。可是,”杨锦弦笑笑说,“这朝廷的事情,在南梁郡内,我爹还是要主持大局的,捕头找了人来训练捕快以更好的办案维护治安保护百姓,这件事情必须报交太守大人,也就不能在这儿后宅私下进行。”
她面不改色地说完,提高了音量唤道:“顺子!”
“在。”答应一声,人就跑过来了,“大小姐,什么吩咐?”
杨锦弦从手里头的账本抽出两本交给他,“把这两本账目交给管家,告诉他,他要去置办的东西的银子我批了,回头把明细账目给我就好。”
顺子领了账目便走了。
杨锦弦这才回头对方凛道:“方公子,现在就请你陪我去衙门走一趟,太守府可不能委屈了您。”
“杨小姐说的是。”
“待会儿到了我爹那儿,麻烦方公子在门口稍待片刻,我先进去向他老人家说明。”
“全凭杨小姐做主。”
不卑不亢,不紧不慢,不动声色,毫无情绪。
他跟刚刚醒来的那会儿,全然不同了,这转变也太快了。
这才几天不见,那会儿还觉得他可怕,可是这会儿……他深藏不露的更让人害怕了。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必须敬而远之。
这种人靠近很危险。
从杨淮那儿出来,杨锦弦手里拎了一个钱袋。
方凛平静地看着她,没说话。
杨锦弦想了想,也瞧了他一眼,说道:“这钱袋里面装的是你教授他们武艺的工钱,可是你在我这儿吃穿用度和医药费,我总不能没有一些回本吧?”她说着,从钱袋里拿出几块碎银子,“我也不拿多,这些工钱就算抵了,余下的你便自己拿去花销,就这样,两清了。”
说完,杨锦弦径自离去。
她说两清,他还没答应两清呢。
世人皆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救命之恩还要以身相许,他这受了人家的救命大恩,怎么能不思报答,就这么走了?
这可不符合他做人的原则。
杨锦弦突然莫名的背后一凉……刚刚是不是谁在背后说她坏话了?
怎么一阵阴森森的?
☆、【五】猪头找上门
【五】猪头找上门
“大小姐,大事不好了,大小姐——”满愿专属的惊天动地传来。
后面还夹杂着小三子的伴奏,“出大事了,大小姐……”
正要走上小桥的杨锦弦被他们吓一跳,“死丫头,你说话不会好好说呀,咋咋呼呼的做什么?什么大事不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一个个都火急火燎的做什么?火上房了?”
“不是啊,大小姐!那个猪头表少爷他又来了!”满愿一脸惊恐地说道,“他还带了好多人,看那个阵仗好可怕呀!”
杨锦弦微微皱眉,“那个猪头又想干什么?”
“还不是旧一样,提亲。他现在就在厅里占着,带着许多彩礼扬言要磨到大人答应为止,不然不走了!”小三子心急不已。
好志气啊。
杨锦弦心念一转,问道:“他在厅里?”
“是。”
“我爹呢,他不是没出门,说了什么没有?”
满愿回道:“老爷还在忙公事,没来得及告诉他。”
杨锦弦一下子就不急了,淡淡地笑道,“满愿,你去二小姐那儿,跟她说这件事,但是让她在房间里呆着别出来,也别去告诉老爷让插手,这件事我来处理。”
满愿一肚子的疑问,大小姐这又是……哪一出?
平时那个猪头表少爷来,她不是每次都是最跳脚的么?这一回怎么不紧不慢好像满不在乎了?
杨锦弦说道:“走,小三子,我们去前面看看。”她当然知道满愿的一肚子疑问,可是,她会明白的。
周少贤那个猪头,成天吃饱了撑的有事没事就跑来向西月提亲了,他肯定是闲的。这种人似乎应该给他找点事情做呀……
杨锦弦悄悄地来到大厅的内阁。
外面,周少贤那个猪头带着四个壮汉还有一个蓄了山羊胡子的小老头占据了一大片地方,摆开凶神恶煞的阵仗,尤其是周少贤这猪头,还坐在主位上翘着脚。
他旁边几个狗腿子该拍马屁的拍马屁,该端茶倒水的端茶倒水,他倒是连在别人家里都知道该怎么摆谱啊。
最显眼的还是那一件一件的彩礼,摆了半个大厅,果然是下足了本钱的。
拿家里的钱出来摆阔,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用自己的钱!
“少爷,那个姑老爷还没来,咱们还要继续等下去么?”蓄了山羊胡子的小老头狗头军师问道。
周少贤睁开眼扫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继续享受狗腿们捶背捏脚的待遇,慢腾腾的说:“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就不走了,姑父他还能一天不回来不成。再说了,不等着怎么有借口去后面看看,蠢!”
您倒是挺聪明。
“大小姐……”小三子凑了脑袋上去。
“嘘,别说话。”杨锦弦让他噤声,然后示意他往外走。
到了外面,她又绕了一小圈,进门前在门外顿了一顿,她跨进门时,就摆上了波澜不惊的面孔。
“听下人说家里来了客人,我还道是谁呢。”杨锦弦轻轻嗓子,不阴不阳地打破了那几个人围起来的小圈子。
看见是她来了,周少贤一下子蹦了起来,“表妹,你来得正好,我正想找你呢。”
杨锦弦若无其事道:“表哥,别来无恙啊?今天怎么又有空跑来我们家了?”
跟在后面的小三子不情不愿地跟着行礼,“见过表少爷。”
“你还好意思说,上次要不是你把我推下水去,我至于吃了好些天的药么?我今天来,是要你赔偿我医药费的!”周少贤冲着杨锦弦气势汹汹道。
“医药费?”杨锦弦微微挑了眉头,“那是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赔偿给你?”
“你少装傻!”
你不装也是个傻!
杨锦弦本来懒得理他,想了想,还是回了一句,“有谁证明你生病吃药了么?你现在也没有病怏怏的走不了路说不出话,你不是生龙活虎地站在我面前,看上去身强力壮的么?”
“杨锦弦你……”周少贤气结,却又反驳不了,他忍了忍,“杨锦弦你好样的,我可是把大夫都给带来了,我就在这里等着姑父回来。让他给我主持公道!”
杨锦弦若无其事地扫了一眼厅里的彩礼,“找我爹主持公道要送这么多礼么?我说周少爷,知道的是你来赔礼道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我爹那个太守大人行贿呢。我爹只是个小小的南梁郡太守,不比你爹你伯伯都是京官呢!”
周少贤立即一脸险恶,“你想的美,这是提亲用的!凭什么要本少爷跟你赔礼道歉?杨锦弦,我告诉你,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跟我道歉,你信不信?”
“信?怎么会不信?我当然信……”杨锦弦极度努力隐忍,才能让自己不当场笑喷。
“姑父呢,怎么半天我也没看见姑父的人影?是不是你故意把姑父藏起来了?”周少贤四下张望。
杨锦弦不可置否地笑道:“堂堂的太守大人虽然比不上你们家的人官大可也好歹是一方封疆大吏,是我说藏就藏的么?实话告诉你,我爹他忙的很,没工夫搭理你,你要是闷得慌,大可以去衙门找他,”她往门口一指,“呐,门在那儿。出门右转不送。”
周少贤本来是抬腿就要走的,听她这么说,反而走了回去,“你让我去我偏不去!我就在这里坐着,我就耗着,看谁先受不了,看谁耗得过谁!”
“如果周少爷愿意等的话,我也不拦着。小三子,你去多泡几壶茶,要保证表少爷能从、早、喝、到、晚。”杨锦弦特意加重了“从早喝到晚”几个字的读音。
“哼,看我不耗死你!”周少贤愤愤地坐下,坐得格外用力。
杨锦弦微微一笑,潇洒地转身离开。
他爱坐着就坐着吧,最多回头让人把大厅多擦几遍就是了——周少贤这种人碰过的东西,都是要擦洗的,要不然谁知道有没有带什么致命病菌。
接到命令的小三子,还在盘算着要怎么样才能让几壶茶一直热着不冷掉。
“三子?”外面传来杨锦弦的声音。
小三子愣愣,连忙追了出去。
在门外,杨锦弦才吩咐他道,“别理会里面那个猪头,他爱做就坐着,只要他不动就让他带着他的人在那里耗着,本小姐没功夫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