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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更不容易,一方面操办婚事,一方面还要应付那些乱七八糟的周家人,两头跑的日子,但愿可以早一点结束。
带着美好的愿望,收拾了一下,杨锦弦也倒下就睡了。香香甜甜地坐了个美梦。
西院客房,方凛房间。
方凛回到房间,随手关上门。刚刚点亮了房间里的灯,就看见三个人单膝跪在桌旁。
“主子。”三个人压低声音异口同声。
方凛兀自越过他们,在桌旁坐下,摸到桌上茶壶是热的,就给自己倒了杯水,端着杯子在手里,想了想,才开口问道:“这么晚了,找我何事?”
三人为首的一个,抬起头来,看着方凛说道:“主子,这驿馆里的人都在说,你明天要与杨太守的千金成婚,可是真事?”
“自然是真的。”
“可主子,您是……”
方凛淡淡的打断他,“南霁云,什么时候我挑什么样的女子也需要你过问了?”
南霁云随即垂首低头,“霁云不敢。可是主子您身份特殊,在这里与杨家的小姐成婚的话,日后恐会生出许多事端。而且,杨家和周家人正闹的不可开交。”
“你不说我还忘了,今天晚上就不用走了,你们三个,务必保证明天的婚礼一切如常。”方凛一句话,清清淡淡,却不怒自威。
南霁云和左雷、左风三人闻言皆是意外,却没有人再敢出声。
方凛呷了口茶,说道:“本王成亲,什么时候轮得到姓周的狗奴才来捣乱,明日若周家的鹰犬有一股踏进驿馆半步闹了喜堂,你们三个提头来见!”
命令一下,南霁云、左雷、左风三人毫不犹豫地回道:“是!”军令如山,令出必行,一贯如此。
第二天,一早。
杨锦弦早早就被推醒了,因为今天成婚是大事,早早便要起来梳妆打扮了。她还没睡醒,就被叫醒,睡眼惺忪,杨西月愣是比她清醒,找来一块凉水手巾就覆在她脸上,顿时透心凉心飞扬,杨锦弦想不醒都不行了。
杨西月就一把将她给拉了起来,一番洗漱之后,杨锦弦被推到梳妆台前。
铜镜里的女子,还没完全清醒,
“大小姐,闺女出嫁都要亲娘或者家中女子长辈为之梳头,代表着吉祥如意,不知道,今天是哪位替你梳头?”负责新娘子出嫁一切事宜的喜娘突然问道。
杨锦弦顿了顿,回道:“我娘亲已经不在了。家里……也没什么长辈。”有,也是周家的人,跟她没什么关系。
喜娘就为难了,“可这……闺女出嫁都是要的,这不能省啊。是不吉利的。”
有这么严重?杨锦弦和杨西月面面相觑,打小没有娘亲,哪里有这种观念?
喜娘无奈地看了看旁边专门给新娘子打扮的大娘,“没有长辈刷头,我们也没办法开始啊。”
梳头的大娘也是无奈。
李婶端着热水进来,看大家都沉闷着不说话,她也不敢出声,悄悄的放下水盆就想走。
“等等。”杨锦弦忽然叫住她。看见她,杨锦弦心里就有个主意了。
李婶吓一跳,转回头,“大、大小姐……”
“李婶你过来。”
她犹豫着,挪了过去,“大小姐,您有何事吩咐?”
“李婶,你现在忙不?”
“不、不忙……”
不忙就好,杨锦弦转向喜娘,“你看李婶来替我梳头行么?”
喜娘闻言,很是诧异,这不是他们家的下人么?“大小姐,这恐怕……”
李婶愣了愣,才明白过来,“大小姐,你让我给我梳头,这怎么行啊?我是个不祥之人啊,我……”
“什么吉祥什么不详的,我才不信,你的不幸都是别人害的,又不是李婶你自己造成的,不用太多了。”杨锦弦宽慰道。
李婶左右为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喜娘很是为难地,试图阻止,“杨大小姐,这是一辈子的事情,你怎么可以随便找一个人就来……”
杨锦弦说:“可我们家就只有李婶一个女的长辈了,其他的都是男的,能叫我爹给我梳头不?”
喜娘想也不想地摇头,“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让男人来?”
所以,杨锦弦笑着说:“那我也没有其他人可找了。”
“姐姐啊,这种事情怎么可以随便?”杨西月有点小生气,生气她这么草率随便找个人就替上。
杨锦弦却不以为然,“没办法,咱们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看吧,现在除了李婶,还有更好的选择么?有的话,我就听你的。”
杨西月:“……”被堵的哑口无言了。有的话,她肯定早就说了,怎么会等到现在呢?
“西月,我可没有存心欺负你。”杨锦弦淡定的说,又转向喜娘还有梳妆的大娘,“你们两位看呢?已经没有其他人可以来了。或者这个梳头的仪式直接跳过?”
“那可不行!”喜娘、梳头大娘和李婶三个人异口同声,坚决不同意。
喜娘语重心长地说:“杨小姐,这梳头是大事,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再说了,就算我同意,杨大人也不肯啊。”
杨锦弦快被这几位老人家的固执打败了。
杨西月只好跳出来打圆场,“这样吧,我去问问爹的意思,他若是同意由李婶替姐姐梳头,我们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去吧。”杨锦弦表示赞同。
杨西月便走了。
杨锦弦坐在梳妆台前,跟房间里的几个人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说话。
满愿很是尴尬呀。站在杨锦弦后面,一直对着房顶做鬼脸。
杨西月很快去而复返,她跨进门,大家都看着她,她还是很淡定的走到杨锦弦身边,顿了顿,才说道:“爹说,你自己做主就好,他没有意见。”
那就,这样了吧。
此时的驿馆大门外,除了杨淮布置的衙役捕快之外,还有三个生面孔。
这三个人都是一身类似于制服的玄色衣装,手中一柄利刃,守住了门口,威慑力比十几个捕快衙役都强。
他们往那里一站,莫名之中就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势。
☆、【三十五】洞房花烛
【三十五】洞房花烛
周家派来捣乱的人,都被堵在门口,南霁云带着左雷、左风半步不让,对于要上前的人,他很干脆利落地说了一句,“胆敢破坏婚礼者,杀无赦!”
好强大的气势,好强大的杀气扑面而来!
后院,李婶正给杨锦弦梳头。
这梳头,只是一个仪式,自古有之的礼节,正式梳妆之前要由家中的长辈梳头。边梳头边祝福。
一共梳三梳。
“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
快到正午,一切已经准备妥当。
杨西月亲手给杨锦弦盖上红盖头,泪眼朦胧,“姐姐,以后你就是别人的娘子了,一定要好好的。”
“西月,别担心,无论我去哪里,都会带上你和爹的。”杨锦弦是怕她担心太多。
杨西月却一下子就笑了,“姐姐,我和爹又不是拖油瓶,你去哪儿都带上我们,不怕姐夫不高兴么?”
“他敢!”
噗……杨西月完全没忍住就笑喷了。
“两位小姐,吉时已到,走吧。”
杨锦弦被喜娘领走,杨西月则一路相送,姐姐就这么一个,心里万分感慨。
因为一切从简,杨淮和杨西月送了杨锦弦上花轿,花轿就在宅子里走了一走,然后到了大厅,连这个驿馆都没出去。
外面,已经出不去了。花轿在大厅门口停下来。
一身喜袍的方凛,如沐春风地去掀轿帘,喜娘把红绸一端给了方凛,另一端给了杨锦弦,新郎牵新娘,喜气洋洋地进大厅了。
鼓乐响起,鞭炮齐鸣,拜堂成亲。
“新人拜天地了——”杨西月喊得格外用力。
众人满心欢喜地看着新人。
“一拜天地……”
杨锦弦和方凛各就各位,面朝外面,跪拜下去。虔诚,真诚。
“二拜高堂……”
……
“夫妻对拜……”
……
“送入洞房——”喊到这里,她都差不多要跳起来了。
新娘子送入洞房,瞬间吵吵闹闹。杨西月兴奋又感慨地挽着杨淮的手,道:“爹啊,姐姐出嫁了,现在你的心是不是可以放进肚子里了?”
“不是还有一个你么?”在杨淮在心里,这个二女儿,也像是他亲生的,并没有看杨锦弦重看她轻的意思。
“我呀?”杨西月嘻嘻笑,“我不着急,我还小啊,再说了,姐姐说她以后走哪里都要带着我们,我怎么可以太早出嫁呢?”
杨淮摇头失笑,“顽皮的丫头。”
……
入夜。
新房里燃着龙凤双烛。
杨锦弦的视线被鲜红鲜红的盖头挡着,看什么都是鲜红鲜红的。
方凛还在外面,宴客,说说话喝两杯是难免的,即便如今是特殊时期,这喜酒也是不能不喝的。
杨锦弦掀开盖头看了看,这房间里,果然没什么不同,就算不是盖头,也都是鲜红鲜红的,尤其是那对蜡烛。
外面突然传来了说话声和脚步声。
杨锦弦慌忙把盖头给盖上了。
“吱呀……”门被推开。
她已经端庄坐好,低着头,可以看见那一双靴子,正随着主人的脚步从门外朝这边走来,直到在她面前停下来。
“夫人,久等了吧?”是方凛充满了戏谑的声音。
杨锦弦要不是还有个盖头顶着,肯定会给他一记白眼的,可是,她还是忍住了,没说话。方凛拿起桌上的喜秤,挑起大红绣花的盖头。
烛光昏昏,酒气微醺,空气之中弥漫的,是温柔和浓烈爱的气息。
两个人互相对视,就这样,仿佛这一刻,地老天荒。
许久,方凛冲着杨锦弦微微一笑,“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可还要跟为夫这么看下去?”
“讨厌。”杨锦弦忍不住娇嗔。
方凛笑笑,端来合欢酒,一人一杯,“都说这是新婚的仪式之一,你可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杨锦弦拿眼角瞥他,他却顽皮道:“喝了再告诉你。”
杨锦弦皱皱小眉头,白眼了他一把,然后愉快地交了杯。酒饮尽,方凛把杯子放回原处,才说道:“这是*酒,喝完自然是要完成最后一个步骤了。”
薄唇压了下来,覆上她微微上扬的红唇,温柔地吸吮,同时迫不及待地探入甜美的唇腔,寻着小巧丁香,如火纠缠。
杨锦弦想尖叫,可是叫不出声来,初始的惊徨,因着阵阵冲击的战悸而消逸,她无法分辨那是什么滋味,酥酥麻麻的,还有一丝丝的迷醉……
这是十八年来从没有过的感受。
红烛拂灭,幔帐落下,春宵一刻值千金。
……(为避免出现脖子以下不能描写部位,此处略过若干个字。其余的,请自行脑补。)
他不顾一切地冲破了障碍。
她感觉自己就像被撕成了碎片,所未有的痛楚。
咬着牙忍过了痛楚,渐渐的,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绝妙难言的狂喜。曾带给她无尽痛楚的运动,如今却在每次之中令她产生莫大的欢喻,她不禁娇呼出声。
……
绚烂过后,终究要归于平凡。
杨锦弦倚偎在他怀中,看着他沉沉睡去的脸庞,她纤白的手再一次流连于这张得天独厚的俊颜,一一刻划着他每一道刚毅卓绝的线条,同时也在心中深深镌镂。
这是她喜爱的人啊,也是喜爱她的人啊。
两情相悦,心心相印,多好。
杨锦弦忽然想起了杨西月那一大堆的吉祥话,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真好。
身边的人呢喃一声,手臂横在了她身上,杨锦弦吓一跳。
本应该睡着的人却低低地类似道:“还不休息,是为夫不够卖力么?”
杨锦弦脸上一阵羞红,气恼地握着小拳头捶了他好几下,“不要脸……”
“哪里是不要脸了?”
“你就是不要脸!”
……
如此和乐,甚好。
吵吵闹闹,终归是转为宁静,新婚的夫妻,相拥而眠,一夜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
杨锦弦还在熟睡,方凛早一步醒了。起床穿衣,窗外传来轻轻的“啪”的一声,他毫不犹豫放弃了正门,从窗口一跃而出,好身手。
南霁云在窗下等候,看见他出来,便恭恭敬敬地作揖,“主子。”之所以没跪下,那是因为方凛没给他机会,在他要屈膝的时候,脚尖一踢,阻止了他。
“发生何事?”方凛很显然不是会没事找人闲聊的人,干脆利落地只问重点。
南霁云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这才是他的主子,要是主子哪一天上来先跟他谈天说地聊风花雪月还有什么人间正道是沧桑的话,那他才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于是,南霁云相当淡定地回道:“邵大人已经到了南梁郡,一起来的,还有……”
“还有什么?”对于南霁云的犹豫,方凛其实可以猜到几分,难不成,“是他,也来了?”
南霁云闻言,微微错愕地抬起头,随即又低下头去,“是,是那位来了。他们昨晚在城外一个小镇落脚,今天便会进城。”
“他们是私底下来,还是带了其他人?”
南霁云说:“表面上看,没有行军的迹象。可是,来回报的探子说,与那位还有邵大人同行的,还有一位都尉。”
好,很好。方凛感到非常满意,“我以为他还会拖两天,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什么?南霁云惊讶的不得了,“主子,您……”
“没什么,回去吧,这里不会有危险了。”方凛淡定说道,不等南霁云把话说完,又从窗口跳进房间里去了。
南霁云的话,还堵在嘴巴里,没机会说了。他看着方凛跳进去,又看见窗户关好,只得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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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事情我非常的清楚,所以也没有出现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场面,洞房花烛夜什么的,自行脑补即可。
☆、【三十六】新婚燕尔
【三十六】新婚燕尔
房间里,杨锦弦迷迷糊糊地醒来,睡眼惺忪地看见站在床前的方凛,“你在这儿啊……我刚刚好像听见窗外有声音。”
“可能是刚刚有谁路过吧。”方凛说道,“你要是还困的话,就多休息一会儿,不急着起,时间还早呢。”
杨锦弦迷迷糊糊地点头,“那我再睡会儿……”说完,就真的睡着了。
方凛替她掖好被角,就出去了。
南霁云和左雷、左风都在外面。
当日,方凛为他们向杨淮等人做介绍的时候,只是简单的说:“这是我的几位好兄弟,闻知我有麻烦特意赶来相助的。”简简单单一句话,就给打发了。
方凛出去,左雷递给他一瓶金疮药,“主子,这是军医刚刚研制出来的最好的药,你手臂上的伤,一定要注意,否则这手……”
“放心吧,这点伤难不倒我。”方凛显得毫无在意。
当然了,连昨天晚上洞房花烛夜那种剧烈运动都没事了,现在还有什么事能难倒他?
左风看看左雷还有南霁云,却只是无奈。主子的性子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如今还肯听他们在这里啰嗦,是因为他们都在外面,而且此时情况特殊,换了是从前,一再的违抗命令,恐怕他们几个早就被拉出去打了几十军棍了!
“方公子,你们都在这里啊?”满愿端着洗脸水,过来就看见了方凛和南霁云等四人,“啊,不对,从今天开始要改口叫姑爷了,姑爷恕罪,我先去叫小姐。”
方凛说:“满愿,你把热水先放着吧,弦子还在休息。”
满愿愣了一下,可是,她很快就明白了,几个大男人在这里她还有点不好意思,“是,姑爷,那我先把热水拿进去,小姐她……让她多休息一阵子。”说完,简直落荒而逃。
哎哟,一个姑娘家家的,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真的羞死人了。
“主子,我们三个还要去外面看看,免得让周家人有机可乘。”看满愿尴尬地逃走了,南霁云也要告退。
“还有一件事,你们必须给我牢牢记住。”方凛的语调和神态都不像是在说笑,“从今往后,我身后房间里的那个女子,就是我的妻子,也就是你们的夫人,你们必须敬重她如同敬重我!”
南霁云三人面面相觑,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异口同声地说道:“是,主子!”
杨锦弦这一睡,就多睡了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她醒来的时候,方凛就坐在床沿,她睁开眼看见他,才意识到被子下面自己什么都没穿,尖叫一声整个人都缩进去了,“啊……”
方凛好笑的去掀她的被子,“弦子,你这是要吓死我,还是要把多少人叫来围观?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成亲第一天,一大早起来就虐待你了呢。你蒙这么紧不怕把自己给闷坏、憋坏么?”
杨锦弦死命地把被子往回拉,“不要,我才不要……你出去,快出去!”
“出去?弦子,你忘记我们已经成亲了么?昨天晚上都过来了,你现在是在告诉我你害羞了么?”
“不要不要!你不许说!快点给我出去!”蒙在被子里的杨锦弦一直在尖叫,感觉都快歇斯底里了。
方凛无奈地耸耸眉,撒手了,“那好,我现在出去了,我出去,你起来穿衣服洗漱可好?你爹我岳父大人已经在等我们去给他老人家敬茶了。”
“你快点出去啊!”杨锦弦看上去已经打定主意了。
方凛无可奈何地,走到门口,本来是想要出去的,可是回头一看见那个躲在被窝里的自己的新娘子,就起了玩兴,淡定的关上门,捏着嗓音装模作样说道:“我可出去了哦。”
杨锦弦躲在被子里,老半天没听见方凛的声音,才放心地冒出头来,用力地松口气,“太坑爹了,为什么会这样我,我居然都忘记了……”
“你居然都忘记什么了?”方凛很没品的这个时候跳出来。
“啊……你怎么还会在这里?你居然说话不算话……快出去快出去快出去……”
“如果我不出去会怎么样?你是来打我还是来咬我?”
“你不要脸!快点出去,快走啦……啊啊啊……”尖叫声跌宕起伏,惊呆了驿馆上上下下的所有人。
杨西月和满愿在院门口站了好久,还是决定不靠近他们新房的好。
这一大早的,太、激、烈、了!儿童不宜啊。
反正,从杨锦弦醒来到她梳洗打扮完毕出门,基本上是又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
杨淮虽然在大厅里等的久一点,可是他心满意足,笑的合不拢嘴,“新婚燕尔都是这样的,没关系没关系,习惯了就好……”
杨西月直接捂眼睛,雷倒。
至于某个新娘子,已经觉得快没脸见人了,“爹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
反正不这样说也都说了,那还有什么办法呢?
“爹啊,时间不早了,你快点喝女儿女婿茶啦。”杨西月实在看不下去了,又爬起来督促一番。
杨淮连连点头,“对对对,这个比较重要。”
满愿端了两杯茶水上前,杨锦弦和方凛分别一人一杯敬给杨淮,“爹爹请喝茶/岳父请喝茶。”
“乖乖乖,都乖啦。”杨淮早就笑的合不拢嘴了,把红包发给他们两个,一人一个。
“谢谢爹。”
“爹呢,年纪大了,也没什么大的奢望,就是希望你们能和和美美的,互相扶持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