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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弦歌落欢颜-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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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凛跟着停下来,也在喘气,脸色十分不好。
杨锦弦没办法不看他那只满是血的袖子,这得流了多少血啊?
“方公子,先看看你的伤吧。”已经这么严重了。
方凛看着她不说话。
杨锦弦便凑上去,解开那条布,连布条都染红了。布条下包扎住的伤口,血淋淋的,看着就让人害怕。
“止血药给我。”
方凛从腰间摸出那个小瓶子递给她,她就拉着他坐下来,她把带血的布条洗了洗,开始清理伤口,幸好她的心里承受能力比较好,换了是西月看见这场面肯定要吓晕了。

☆、【二十五】躲雨小茅屋

【二十五】躲雨小茅屋
好一会儿,杨锦弦才把他的伤口给包好了。
“方公子,你还撑得住么?”看他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
“没事,我之前有点穴止血,不会太严重。”方凛的口气还是淡淡的。
杨锦弦一句话到了嘴边,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这样的伤都不严重,那要怎么样才严重?
他这个人……他的脑子到底是什么结构?
杨锦弦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转移注意力,看着他的衣服说道,“你把衣服脱下来吧,我给你洗洗,都是血太吓人了。”
方凛好像不以为然,更好像比这更可怕的也都见过了,不过杨锦弦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也就照做了,艰难地在她的帮助下褪下了外衣。
杨锦弦把衣服放进水里,那块地方立刻一片血红。反复揉搓了好几遍,血迹才洗掉大半,不过看上去总算舒服多了。
她就顺手把衣服晾在了石头上,坐到了树荫底下。。
“你认得这里是哪里么?”方凛看她坐下,张口便问。
她愣了愣,想了一下,只能说,“我……不知道。”
方凛不出声。想也应该是这样的。
好久,杨锦弦看着已经被树木掩盖的来时路……不由得叹了口气,“可我也记不住来时的路了。”
方凛还是没说话,他兀自走到路旁看了看,树木掩盖,骄阳在顶。
宝塔寺在东面,这已经是在西,他们居然绕着山转了大半圈。
“方公子,你在看什么?”杨锦弦跟了过来。
“看我们怎么回去。”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平淡地道:“现在,我们只能再绕回去了。”
绕?这是什么个情况?
“走吧。”
杨锦弦还没弄明白其中含义,就又开始爬山了。山里的路曲曲折折,迂回蜿蜒,加上数目遮盖,根本就看不见是哪里跟哪里,杨锦弦只能盲目地傻乎乎地跟在方凛后面走。
他怎么看都像是个铁打的。
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可是,现在居然没事人一样地……到底是个男子汉啊。
“轰隆……”雷声穿透树木传来,一声接着一声。
杨锦弦毫无预警地吓一跳。
这是要下雨了?山里天气无常啊。
方凛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脚步一直往前。
杨锦弦连忙拉住他,“快下雨了,我们还要去哪里?”
“就是因为快下雨了,我们才要赶快找个地方避雨,打雷的时候留在山里,比什么都危险。”方凛语气决绝,见杨锦弦不动,他回身来拉着她走,“雷劈下来,越高地方的越先受损,我们在林木茂盛之处,危机四伏。”
杨锦弦被他的言论抢白地说不出话来,只能跟着走。
雷声阵阵,转眼大雨倾盆。最后,他们是一路跑着走的,不过,这回不是下山,而是上山了。
好不容易,他们才在被冲走之前,找到了山上猎户留下的破房子。
“老天保佑,还有这么个地方。”杨锦弦不由得长长抒出一口气。可是一看屋子里……
可能因为太久没人来了,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空荡荡的屋子,桌椅残败,不但破旧而且好像还经过一场什么激烈的大战似的。
不过,这个时候有这片瓦遮头就已经不错了。
她不可能要求这个时候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等着她吧。杨锦弦叹口气,不被雷劈死、不被大雨冲走、不被野兽吃掉,就已经谢天谢地谢谢祖宗*保佑了。
“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将就一下,等雨停了再走。”方凛还担心她不能适应,象征性地安慰了一下,便径自入内打扫起来。
“方公子,方公子……”杨锦弦定了定神,想起他手上的伤,跑到他前面去,“方公子你受伤了,还是休息一下吧,这些事情我来。”
方凛闻言,神色有点怪异地看着她。
杨锦弦却兀自收拾去了。
其实,这里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把地上的杂草收一收,铺成垫子可以坐下来休息,这里面连个像样的椅子都没有。然后,整理出一个地方可以生火,便好了。
“方公子,你看这样行么?”她收拾完毕,转身看向一直站在旁边看着她收拾的方凛。
方凛微微一笑,说:“很好了。”
等一下,他笑了!
杨锦弦惊为天人,方凛在他们家住了那么久,虽然除了第一天看见他的时候他冷着脸发威之外,其他时间就和和气气的,可是从来没有看见他笑过呀!
现在他居然……
杨锦弦沉浸在难以置信里,方凛却好像没事人一样,找到了最角落里囤积的一捆干柴,把干草放在上面,就一个柴堆。
“方公子你做什么?”杨锦弦看着,不明所以。
这堆柴火可以干嘛?
“点火,取暖。”方凛言简意赅。
她也知道点火,要取暖,可他们两个全身从上到下全都湿透了,火折子早就没办法用了,这么个破地方也不可能有火种啊?怎么点火?
方凛拾起地上两块铁,好像是兵器的形状,是刚刚杨锦弦收拾的时候从草堆里翻出来的,她也没在意,就随时丢在一旁了。
“过来帮忙。”方凛一手拿起了一块铁。
杨锦弦本来一头雾水,可是看见他另外一只手包成那样,她忽然就明白了,“你是想……自己取火种?”
方凛点点头,和杨锦弦一人一块铁,用力地相撞摩擦,居然有火花迸出,可是转眼就不见了。
“再用力一点!”方凛道。
杨锦弦点点头,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铛”的一声,两块铁器相撞,迸发出一簇火花,火花从铁器上面跳开,落进了草堆里,一下子火光就升起来了!
“成功了,成功了!”杨锦弦高兴地手舞足蹈。
她从来没试过这样生火的,书上说,古人钻木取火,原来真的是可以的,居然她也可以做到!
方凛干什么都好像很冷静,杨锦弦正在手舞足蹈新鲜又兴奋不已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吧门口湿掉的柴火搬进来,就放在旁边烤干。
杨锦弦站在旁边一直看着,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方凛却习惯了一样,先脱了外衣下来烤。
“大小姐,过来烤烤火吧,身上都湿着会着凉。”
“哦,好。”杨锦弦应着,走过去,刚刚出过力气没觉得多冷,现在停下来,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浑身冷的发抖,想凑近火堆一点,又太热,离的远一点,又太冷,就这么来来回回地折腾。
方凛静静看着她许久,说道:“你把衣服脱下来,我替你烤干。”
啊?杨锦弦闻言错愕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这可是孤男寡女荒郊野外共处一室!把衣服脱下来算是个什么情况?!
“我的衣服先给你穿。”方凛说道,把自己半干的衣裳拿下来递给她,“去换上吧。”说着,背过身去。
杨锦弦犹豫了好久,还是接下了,穿着一身湿衣服不是办法。
只是这种地方,她要怎么换衣服?
她不放心地回过头去看方凛,他果然背过身去,就算这样,杨锦弦也还是不大放心。
“算了,也没办法了。”杨锦弦低声地呢喃,安慰自己,把衣服脱了下来,正准备穿上方凛的外衣。
突然,一阵刺痛从手传来,杨锦弦一低头,就看见一只黑色蜘蛛就盘踞在她细白的手臂上,刺痛感钻入心扉。
控制不住地尖声狂叫:“啊——”
“发生什么事了?”方凛忙回头,看见她只系了肚兜带子的光滑的背,又转了回来。

☆、【二十六】救命要紧

【二十六】救命要紧
“我……我……”她吓得浑身虚软,再也挤不出多余的字句。
“说话呀。”他能听出来她的颤动和慌乱。
“我……蜘、蜘蛛!”杨锦弦终于吼了出来!
闻言,方凛惊觉事态严重,顾不得冒不冒犯的问题,一回头,看见的不是她娇娜无瑕的身躯,而是凝雪肌肤上那只触目惊心的黑蜘蛛!
没多浪费片刻,方凛抬掌一击,将那只可怕的黑色蜘蛛震开,杨锦弦手上,冒着血的伤口,血色竟然呈现暗黑,他毫不迟疑地拉过她的手,俯身吸出毒血。
杨锦弦意识虚虚浮浮,毒性的入侵,使得她有一刹那的恍惚,等她稍稍清醒过来,这画面让她纠结得想还是昏过去比较好。
“你……不……”她咬牙逸出声响,虽是那么地轻弱。
方凛抬首看了她一眼,“大小姐见谅,一切情非得已。”然后,他低头继续替她吸出毒血。
杨锦弦想抗拒,却使不出一丁点力气,直到他停下来,她别开眼,几乎没勇气迎上他的眼睛……就算之前开玩笑以身相许,却也不能是这样的呀。
方凛也没多说什么,捡起掉在地上的外衣裹住她一丝不挂的娇躯,庄重而不含任何杂念地抱着她在怀里,“大小姐,刚刚是万不得已,多有得罪。”
荒野之地,这个地方连个床都没有,方凛没办法把她放下,只能抱在怀里。
“不是……”杨锦弦想说话,可是感觉体力跟不上,神智也恍恍惚惚的。
“大小姐,你自己能撑住么?你体内毒性未清,必须早做处理。我要到外面去采些药草回来。”他用商量的口吻说道。
虽然他赶在第一时间吮出了大部分的毒血,但仍有些许毒性随着血液侵入体内,若不及时清除,后果不堪设想。
“不行,外面……”杨锦弦努力聚回意识,拉住他不肯松手,“雨……”
方凛便道:“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动,我去找了草药就回来,放心,我不会弃你而去的。”
“外头雨……大……”杨锦弦想说的跟他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方凛终于明白了,却道:“救命要紧。”
他把她放下来,拿干草给她铺好让她靠着墙坐着,“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动,我去去就回。”
说完,他也不顾雨势,便冲进雨里了,走时,仍没忘记体贴的把门给她带上关好。
山里昏暗无比,大雨滂沱,加上山路在雨中泥泞不已,方凛在此时出门,光是走路已经是非常辛苦了,他还要保持冷静和清醒,在昏暗之中,寻找他想要的草药。
杨锦弦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毒,可是,总是要先找到清热解毒的药物的。
他记得一路跑过来时,在不远的地方就有看见
在雨里走没一小会儿,方凛好不容易烘干的衣服就再度淋湿了……不过也没什么大碍了,他把衣服几乎都给了杨锦弦,自己就剩下一件底衣。
山路泥泞,大雨难行,方凛走没几步便摔了一跤,摔在草里,他也顾不得自己是否脏了,爬起来就继续往前行,还要沿路标示,怕自己回头不认识路——找到了草药,却在山里迷路,那才是最要命的。
下这么大的雨,正常情况下,什么药啊草的,早就分不清了,光是淋雨都快淋傻了。方凛连个遮雨的工具都没有,雨水不断落到脸上,他的眼睛几乎就要睁不开了,他也没放弃。
在山里摸爬滚打了不知道多久,方凛终于找到了他所想要所需要的,一路扶着树跌跌撞撞按照自己在树上留下的标示回去的。
……
外面雨声淅沥不停,无力一盏油灯暧昧昏黄。
火堆燃烧,火苗跳跃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杨锦弦昏昏沉沉地睡着,她好冷,好冷……
方凛淋着雨寻到解毒的草药去而复返,杨锦弦恍恍惚惚的,只是,还勉强能撑得住,进门的方凛,浑身湿透,脸色惨白的可以,他却没顾上自己。
“大小姐,你还好么?”
“我……还好,你怎么样?”
“我没事。”方凛摇摇头,“这是清热解毒的草药,你等一下吃下去,会好一点。”找来的草药拿在手上,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什么可以捣药的东西。
杨锦弦跟着看了一圈,立刻明白了他的顾虑,“药,给……给我吧。”
方凛依言把药给了她,杨锦弦皱着眉头,坚强地把忍着那苦涩,把草药嚼碎吞下。
简直苦到了肠子里去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难吃的东西!
没多久,她就觉得困了,靠在柱子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浑身轻飘飘的,好像掉入了一个温暖的世界了。然后,世界慢慢慢慢地冷却下来……
过去许久,好像有点冷,杨锦弦才从睡梦中醒来,觉得身上已经舒服多了。
睁开眼,却看见自己是倚在方凛怀里。
方凛就双目紧闭,嘴唇上散发出不同寻常的惨白,直哆嗦,看上去十分不好。
“方公子……”杨锦弦碰了他一下,他浑身冰冷的就像没有了温度一样,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她一碰,他就朝着她了倒下来,“方公子!”
他受伤失了那么多血,又替她吸了毒血,还跑去淋雨,这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杨锦弦铺开了干草,扶着他躺下。
现在是要怎么办?他肯定是因为失血又淋雨什么的,生病了,这里又没有大夫,怎么办啊?总不能看着他
“水……”干涩的喉头逸出似有若无的轻吟。
水?!
杨锦弦急急忙忙地观看四周。破败的小屋只有一堆茅草、两张残破的椅子、一张桌子、一张木板床,真要说还有什么,那就只剩厚厚的灰尘了,连个杯子都没有,哪来的水?
正苦恼之余,她瞥见沿着屋檐落下的水滴,灵光一闪,“好!你等一下,我去弄水。”她兴冲冲地跑去接了满掌的雨水,可待回到床边,才发现一路下来,手中的水根本全流失了。来回跑了几趟也是一样。
盯着他干涩的唇,一个念头敲入脑海,杨锦弦微微红了脸。
他好歹救了自己,总不能看着他渴死不管吧。抛开所有的疑虑,杨锦弦拼了,接了雨水含入口中,走回方凛身边深吸了口气,不让自己多想,闭上眼,就身印上他的唇……
燥热干哑的喉间,一碰上甘甜*的滋润,方凛立即贪渴地张嘴吸吮,舌尖自有意识的寻向甘泉的发源地。热烈地与之交缠……
她大为震惊地退开。这是干什么?要不是他看上去已经快昏迷了她不怀疑他是趁机占便宜,可是这副样子还想着占便宜就……她就救错人了。
“好甜……”方凛满足地低吟了声,蹙紧的眉头微缓。
“方公子,你好点没有?”
方凛又没有任何回应了。
没多久,他身上就开始发烫,肌肤火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脸上红的像火烧。
“方公子,方公子你没事吧?”
“热……”
“方公子你怎么了?”
“好热!好热……”
“方公子,方公子……”
他毫无意识地想剥开自己的衣服,“好热,好热……”
杨锦弦把他的衣服解开,帮忙散热,又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布条,跑去外面接了雨水,回来敷在他额头上,也在他手上擦拭了,可是,他的体温就是降不下来。
就连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滚烫的,好像要烫伤人一样。
“这怎么办啊?怎么办……”杨锦弦急得毫无办法。

☆、【二十七】以身相许

【二十七】以身相许
他还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迟早有一天,本王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激动起来,手足乱挥。
可是没多久之后,他身上又开始发冷,无比森冷,比死人还要冰冷,连呼吸都微弱地可怕。
“方公子,你听得见我说话么?方公子……方公子!”杨锦弦用力摇他,使劲儿地摇。
他还是完全没动静,好像就听不见一样。
“方公子,方公子你醒醒,你不能有事啊……千万不能有事,醒醒啊……”
“冷……”他终于出声了,虽然细若蚊音吟,杨锦弦还是听见了,“你冷么?”
“冷,好冷……你们给我滚!本王好的很……”
冷?这里连被子都没有啊。怎么办?
杨锦弦把他的衣服还有自己的外衣通通给他盖上,他还是冷的发抖。
她加了好几块柴,火势烧的旺旺的,可是方凛身上的冰冷一点起色都没有。
“怎么办?”杨锦弦急得团团转。
方凛翻来覆去地喊着那一句,“冷……”
怎么办?
难不成只剩下那第一千零一招了?
杨锦弦突然宁愿自己没有看过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画册弹词,眼下,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再这么下去,他真的会……
纠结,犹豫,最后,她还是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这种坑爹的戏码无聊的剧情,最后还是落在她身上了。
……
阶前雨滴滴答答地下,寒夜已尽,薄弱的光亮洒落在无边的雨幕之间。
杨锦弦渐渐醒来,看见一丝不挂的自己,还有身边同样寸缕未着的方凛,第一条件反射是拉离环在她腰上的手,小心翼翼地起身,捡起属于自己的衣服穿上。
淡定,镇静,什么都没有。不要紧张,不要激动。
她深深呼吸,才没让自己立刻马上跑出去。而后,她拾起他的衣物覆在他身上,这才留意到落在凌乱之中的那抹淡青之物。
那是半个巴掌大的圆形琼玉,厚度只有寸许,镂空的雕刻,是一只栩栩如生的鸳鸯,其下结系着上好的玉石,刻了个清楚的“凛”字,再下来是灵巧的吉祥结,垂下淡青色的流苏。
这是……他的东西?这样精致之物,是家传之宝吧?
看看还熟睡的方凛,杨锦弦把东西放了回去,出了门去。
屋外雨势渐渐停歇。
天色明亮。
慢慢醒来的方凛翻了个身,坐起来才发觉自己的一丝不挂,关于昨夜的一切,一下子涌进脑海之中。
然后,他坐起来,用最快穿妥衣裳冲出房门。
他开门出来,便见杨锦弦站在门外,默默地望着一帘雨景。
一时间,他反倒无语,望着她。察觉到他无言的凝注目光,杨锦弦浅浅回眸。
四目相接的那一刻,杨锦弦忽然冲他微微一笑,“你醒了。”
方凛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你没事了吧?”
他还是点点头。
杨锦弦若无其事地笑说,“昨天晚上你又发烧又发冷,还说胡话,吓死我了,这里又没有大夫,方公子,你真是福大命大。”
方凛顿了顿,“昨天晚上。”
杨锦弦眼里闪给一丝尴尬,“没什么,反正你都好了,等一下收拾收拾,就可以下山了吧?”
“杨锦弦。”方凛忽然地连名带姓。
她做讶异状,“怎么了?”
“我不是木头人,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很清楚。”方凛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不必装作若无其事,更不用故意遮掩。”
呃……她好不容易想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他非要这么直接么?她的脸皮其实也很薄的。
杨锦弦难为情地转过身去。
方凛果然是个不解风情的大木头!
“大小姐,昨天晚上的事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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