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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炮火前进同人)枪声偏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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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他会同意的。”我看向屋外院子里和猴子并排站着的那个背影,心底了然。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3 章

  “上官政委,不好了不好了。”蛮牛冲进来,脸色焦急。
  “什么事?”一屋子的人都为蛮牛的动静揪起心来,上官问道。
  “政委,对不起,我没看好石头。胖墩说想吃东西,我给他做了回来,谁知石头砸了禁闭室,带枪跑出去了。”蛮牛愧疚道,“阿福哥和猴子已经找去了。”
  “糟了,他肯定是去战俘营两人!”上官在桌上重重一拍,急道。
  “哎,阿贵……”我知道榆木岭设有埋伏的范围很广,怕阿福会追人追进埋伏区,匆匆将孩子交给上官,不等她反应便也追了出去。
  去战俘营的夜路难走,摸索着小路去拦截,却不想竟在小路上看见了扛着三八大盖,飞速前进的石头。这木头脑袋,竟在这种时候知道抄小路!!我呼出一口气,拿出全力追赶他脚底生风的步伐。
  到了山前,我才勉强跟上石头。虽还未到埋伏区,可常年狙击手的直觉告诉我前面危险重重。两边陡崖相夹,以高制低,那是绝好的狙击点,若此时有个狙击手在两边的任何位置,往下面经过的人那一定是必杀。月光照进崖上叶子落了的稀疏的树林里,忽然闪过一个熟悉的光点——狙击镜!狙击镜反射的月光!
  “石头!”在石头刚要踏进陡崖间时,我大喊一声,阻止了他的脚步,“危险!”
  “叮当!”话音一落,我便飞快闪离刚才的位置,果然枪响,一枚子弹飞落,将我站过的山石击得粉碎。听枪声,斯普林菲尔德M1903!
  “闪开!”我不得不承认阿福花的功夫全是白费,石头木木地愣在当下,丝毫不知闪身隐蔽,完全不知那光晕已经移了位置,或许正对向他。我刚推他靠到隐蔽的山石后面,“叮当”一声,子弹又在跟前飞落。
  “砰!”我抢过石头的枪,回身朝着那声音的方向便是一枪。
  “你会打枪?!”石头愣住,“你干啥朝师父开枪?!”
  “闭嘴!”我将他踢开原来的位置。只听“叮当”,熟悉而可怕的枪响再次到达跟前。男人端枪端得稳,子弹出膛时不会因为枪杆晃动发出闷响,只有撞针的声音。所以同是斯普林菲尔德M1903,阿福开枪只“叮”一声很清脆,只有女人开枪才会带着“当”一记闷响,而这细微的区别若不是长久用枪,大都分辨不出来的。是酒井!一定是酒井!我瞬间感觉背上传来寒意,那封恐吓信一定是她扔的,她已经找到我了!
  “你干啥?!”石头龇牙咧嘴着,又嘀咕一句,“师父咋这赶尽杀绝呢?”
  “师父你个头!!”我横他一眼,“听到枪响不知道隐蔽吗?”
  “啊?不是师父?!”石头惊叫,“那是谁?”
  “闭嘴!”我低声喝住石头。
  “把枪给我。”石头伸过手来夺枪。
  “你不要命了!”我见他身形逐渐超出隐蔽范围,连忙枪杆使力将他按回到山石上。
  “真烦!”石头苦着脸,看看四周,“那人什么时候走?再不走天就亮了。”
  “这是去战俘营的必经之路,”我无奈看他,趴下身子,贴在山石上听着动静,“你师父已经出来找你了,等他来再说。”
  “啥?”石头惊跳起来,“等他来,我不是更走不了了?”
  “趴下!”我被石头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呵斥道。
  “都这么久了,人早走了。”趴了一会儿,石头又跳起来。
  “真活腻了我这就成全你!”我失了耐心,端枪瞄准石头。眼角就再次瞥见远处林间一个细小的光点,狙击镜的光点。计算出月光反射的角度,那枪口并未朝着我的方向。心头忽地一紧:那对着的正是大路来的方向,枪口等着的是阿福!!
  “砰!”没有犹豫,我率先开了枪。三八大盖最大射程在四百米,斯普林菲尔德M1903则是八百,算上夜视、树木遮挡和陡崖,打中目标我的射程是绝对不够,开枪不过预警而已。
  “你站住!”转身只觉身边有异动,是石头拔腿要奔进夜色,我连忙伸手拽住他衣角。
  “放手!别拉我!”石头血红着脸,挣扎道,“放开!我要去救我姐夫!”
  “你这是送死!!你自己不惜命就算了,别坏了大局……呃……”我拉不过石头的蛮力,被拖着往前,只好让他明白其间厉害。然而,话未说完,身后枪响,右肩一阵剧痛,手上失力,整个人顺着山势滚落,没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4 章

  “不要……不要……川上……别过来……别碰我……”喉咙干涩,浑身疼痛,731部队的记忆汹涌,眼前是川上那张可怕的笑脸举着针头朝我走来,我惊恐地哭喊,“书华……书华……救我……”
  “阿贵姐姐,阿贵姐姐。”睁开眼是在床里,玲珑在床边焦急地喊我,“醒醒,醒醒。”
  “书华……”噩梦和现实交叠让我崩溃,顾不得伤口疼,呢喃着痛哭起来。
  “阿贵姐姐,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玲珑看我痛哭,更是焦急。
  “你……”疼痛让我看向肩头,攥紧领口,不安地看向玲珑:那些伤疤她都瞧见了吗?
  “只有阿福哥知道,我保证不说出去。”玲珑看我的样子便也了然,“我去喊阿福哥回来。”
  “不用了。”心坠进绝望的深渊:他是嫌弃我才要出去的吗?我无力叹气。想起什么,问道,“石头呢?他回来没有?”
  “阿贵姐姐,听猴子哥说昨晚是你找到石头的,你要拉他回来才会被埋伏的枪手打伤才滚下山的。”玲珑摇头,朝我跪下,“我替石头跟你道歉。”
  “你快起来,嘶……”受不得玲珑这般,我起身拉她,扯痛伤口,脸色痛苦。
  “阿贵姐姐,你快躺下。子弹虽然取出来了,但伤到骨头,又加上你从山上滚下来,崴了脚,得修养些时候。”玲珑忙扶我躺回去,替我掩好被角,眼里却一直噙着泪水,“阿贵姐姐,你说石头他会不会出事啊?”
  “对不起,是我没拉住他。”我自责道,心里想着昨晚应该拿上自己的枪再出去,这样别说拉得回石头,凭酒井狙击镜接二连三出现光点,我定能一枪除了她。
  “告诉我你们到底做过什么?!”外面吵闹,是阿福,“说啊!!”
  “我不知道。”居然是佐藤的声音。
  “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阿福怒气冲天。
  “我不知道。”佐藤语气不好。
  “她为什么失忆?为什么一身伤?”阿福杀气十足,“是不是要我割下你舌头才肯说?!”
  “不要……”挣扎下地,挨至门口,喝住阿福,惹来玲珑惊呼,“阿贵姐姐!”
  “嘛呢?吵嘛呢?”惊呼声唤回院里两个争得双目血红的人的理智,猴子也闻声赶来,看两人纠缠着,大叫道,“小日本,你活腻了?!”
  “惠……”我在佐藤眼里看到心痛,喊我那个名字又咽了回去,扑过去揪住阿福衣领,“你看看她跟着你哪天过的是安稳日子?!”
  “安稳日子?住租界公馆过安稳日子的是懦夫,当走狗靠你们养过安稳日子的是畜生。”阿福针锋相对,“枪在我手里,只要你们还在中国横行一天,我就没打算过什么安稳日子!”
  “啪!”
  “书华……”
  “阿贵姐姐!”
  “小日本,你找死!”
  ……
  出乎所有人意料,阿福话音刚落就挨了佐藤迎面的一拳,冷不防打了个趔趄,匕首滑落,割伤他手掌,溢出鲜血。阿福并没还手,默默擦去嘴角和手心的血迹。
  然而佐藤还要再挥拳,我本能地奔去揽阿福,却不知牵动肩头和腿上的伤,身子一软,反而将阿福重新带倒在地。玲珑大喊着我,猴子蹭一脚便踹在佐藤胸口,将他也踢倒在地,抬脚狠狠踩上去。
  “咳……你问我怎么对她,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做过什么?!”佐藤猛咳,断断续续地嘶吼,“别给我装得有多……多伟大……说到底就是为了保……保全自己……”
  “放你的屁!”猴子怒道,手就摸出腰上的弯刀,“猴爷爷早、早就想抹你脖子了。” 
  “住手!”上官清亮的声音刺进剑拔弩张的气氛。猴子向来对上官恭敬如同对雷子枫,登地便撤回脚,规矩地站好在一边。等蛮牛扶了佐藤回屋,上官便开始训斥猴子,“石头闹就算了,他小孩子不懂事,可你这是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吗?”
  “嫂子,不、不关我事。”猴子指着佐藤的屋子委屈道,“他打阿福,阿福又不还手,我看不下去才、才出手教、教训的。”
  “什么?”上官不解,转身问阿福,“阿福,怎么回事?”
  “咳……”看阿福难回答,我忙捂住肩头,咳着蜷到他怀里,拉着他衣袖示意要回屋。
  “阿贵你也是的,伤那么重还跑出来。阿福,快带她回屋里去。”上官的注意力被我成功转移,她嗔怪我一句,忙让阿福带我进屋,又叫玲珑猴子也帮着,便就忘了刚才的问题。
  “行,你小子好事没我半份,半点破事就全、全搭上我。”回到床里躺下,玲珑检查完我便去给阿福包扎伤口,忙忙碌碌显得猴子闲着特别多余,猴子嘀咕一句,问阿福,“你跟那小日本有、有啥过节?人打、打你干啥不还手?”
  “不干你事。”阿福头也不抬,淡淡敷衍。
  “什么德行?”猴子啪地重重拍上阿福肩头,“我都替你挨嫂子骂了,问问也不行?”
  “猴子你轻点。”猴子突然动作惊得玲珑手下一抖,戳到阿福伤口,疼得他紧皱起眉,我连忙喝住不安分的猴子。
  “嘿哟,心疼了。”猴子松开手,朝我笑道,“这、这点小伤算什么?你是没见着他才被救、救回来的样子,那浑身的伤,就剩、剩一口气了,不也活、活下来了?他命大、大着呢。”
  “废话够了没?”玲珑替阿福轻轻系好绷带,阿福挑眉看向猴子。
  “你干啥呢?”猴子不满道,“吃枪药了?”
  “猴子哥,我们走吧。”玲珑收拾好东西,上前拉走猴子。
  “你看看,人阿贵多心疼他,还帮他追石头弄成这样,他就这态度?”猴子拉过玲珑道。
  “猴子哥,走啦走啦。”玲珑连推带搡,看猴子不依,又解释道,“你待这儿阿福哥怎么跟阿贵姐姐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5 章

  “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沉默很久,我和阿福异口同声地问出这句。
  “你先说,你不是说他有办法救你的吗?怎么还会……”对视苦笑,这三年发生的天翻地覆实在让人难以承受。记起那时书华说起过他父亲答应救他,前提是要他秘密回重庆,我不解地问道。
  “怎么了?”阿福不回答,也没有动作,手按着桌角狠狠使力,厚厚的绷带外一会儿便显出了血迹,起身想去拉他,却又一次弄痛伤口,话没说完就倒抽了冷气,“书华……嘶……”
  “你干什么?”阿福急急地到床边扶住我,眼底是心疼的责怪,“伤成这样了还乱动。”
  “你也伤着,也不许乱动。”我轻握住阿福受伤的手,柔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头子骗我回家为的就是抓我,然后他下令枪毙我,亲自押我去刑场,亲手朝我开枪……幸好他身边的副官不忍心,在枪上动了手脚,还帮我出逃,好歹让我捡回性命。可后来老头子知道我没死,又派了各路人马通缉我。”阿福攥着我的手说起他父亲,还是那个排斥极了的称呼,却是惨痛的内容。手被握得生疼,我抬头竟看到阿福掉出眼泪来,“老头子手段狠毒我知道,可他怎么说也是我亲生爸爸,我才想都不想就回去的……可他为什么要这么算计我……”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惹出的事,是我害得你的……”我支撑着阿福颤抖的身体,心头是深深的罪恶感。虽说我知道军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什么亲情人性,什么是非对错都会在见不得光的潜伏里消磨得无影无踪,而书华因为不肯报考军统,和他父亲的关系始终剑拔弩张,可他从不曾想会被父亲算计。他冒死回重庆,等到的竟是如此残酷的局面,他怎么受得了?
  “不,都是我的错。”阿福抬头看我,“我没信你,所以我爸爸算计我;我放弃你一心保全自己,所以我爸爸要放弃我保全他自己,我这是自作自受。”
  “别,那时候就算你相信了我又能怎样?军统都不会放过我们的。”面对阿福的自责,再想当时我们的绝境,我恨从心来,一只手紧紧攥紧被单,痛哭出来,“都是酒井幸子的阴谋!都是酒井幸子!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她不把我害死不罢休?”
  “别哭,别哭。”阿福将我揽进怀里,替我顺着气,“小心伤口。”
  “你有没有见到我爸爸?”喘了口气,我拉着阿福的衣袖问,“他是不是也被抓了?”
  “我不清楚。我一到重庆就被拿下,关押在秘密牢房,能见到的除了老头子和他带来审讯我的人,几乎见不到别人。”阿福叹气道,“不过以军统的效率,恐怕也逃不到哪里去。”
  “秘密牢房?!他是你爸爸,他怎么会把你送到那里去?”我震惊道,军统的秘密牢房其实不算什么秘密,被抓去那里的大都是军统内部被查出有通敌嫌疑的特工,而正因为特工的忍耐力强于常人,所以那里的刑罚严酷得非人。
  “军统里为了得到答案用点刑算什么?自打我发了誓不跟他干背后捅人刀子的差事,他就再没当有我这个儿子。”阿福冷笑,“可惜他关了我一个月,打断十根铁鞭都没能让我答应和他断绝父子关系,就只有枪毙我了……”
  “不要讲了!你不要讲了!”在榆木岭被鞭打的痛苦记忆被唤醒,连带着731里的痛楚一道涌起,我失控地大喊,头疼欲裂,眼前晕眩,倒进床里。
  意识模糊里只觉得浑身发烫,鼻间是酒精的气味,手臂上的一块皮肤凉凉的,是针头刺入前可怕的凉意。微睁开眼,只见一支针头在我头上闪着寒光,针管被人轻轻一推,滴下里面的几滴药水。
  “啊……”731里的画面一遍遍在我眼前闪现,分不清现实和记忆:这是在哪里?他们要干什么?书华呢?我惊恐地尖叫,忘记伤口还毒辣地疼着,蜷成一团,瑟瑟发抖起来,“不要……不要……书华你在哪儿……你救救我……”
  “慧云,慧云。”被人拉到怀里拿手轻拍我的脸,安抚着,“我在,我在,没事,没事。”
  “书华……”我伸手触碰阿福的脸,确定并不是幻觉才安下心来,可一转头看见玲珑愣愣地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针管,瞬间又紧张起来,问道,“你要干什么?”
  “你烧得厉害,玲珑说给你打一针退烧药好的快些。”阿福无奈地解释着,“你这突然一喊吓到她了。”
  “我没事,我不要打针。”我惊惧着往阿福怀里躲,“我不要打针,你让她把东西都拿走。”
  “没事了,没事了,我已经让玲珑出去了。”阿福看我闭着眼睛一个劲儿摇头,只能让玲珑先出去,然后轻拢着我的头发,让我转过头看他,继续问道,“酒井对你做了什么?你身上那些针眼怎么回事?”
  “书华……我在榆木岭被他们每天打每天打的时候,我被抓到731部队做芥子毒气活体实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我都会想你明天就能查清楚那个人不是我的,你明天就会来救我的,可是你到底到哪里去了?你为什么都不管我?”我在他晶亮的眼眸里找到神色憔悴的自己,那个样子我都觉得嫌弃,被阿福这么直接地问起那些伤痛,我再也绷不住心底的委屈,重重打着阿福的肩头,再次痛哭起来,“你为什么要等我连自己是谁都忘掉了才出现?你要是早一点,我就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6 章

  “慧云。”阿福抓住我胡乱挥动的手臂,把我制在怀里,“小心伤口。”
  “我很想把事情都吞到肚子里去,谁也不告诉,可我憋不下去了,每次一想起就很难受。”我泪眼迷蒙地看向阿福,“书华,你是不是嫌我现在这样子很丑……”
  “你瞎想什么?我怎么会嫌你?”阿福俯身浅吻着封住我的嘴,直到我安静了才松开我,看着我的眼底道。
  “可是真得很丑。”我扭过头,逃避阿福注视的目光。
  “不丑。”阿福伸手扳过我,硬要我看他的眼眸,问道,“我不信你,不管你,你恨我吗?”
  “恨。”我张嘴咬上阿福的手,看他眼里突然闪过紧张,松了嘴道,“骗你的,不过你要再扔下我不管,我真就恨你了。”
  “不会,我发誓不会。”我能感到阿福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慧云,你别恨我行吗?”
  “怎么了?”我看不透阿福刚才那个紧张的眼神,不安地问道。
  “没什么。”阿福闪躲我眼神,而我却能感觉出他身上竭力克制的恨意。他在恨谁?我不知道。他抚上我的额头道,“你烧得厉害,让玲珑进来好不好?”
  “我……”想到那支寒光闪闪的针头,我本能地露了怯色,想要拒绝。
  “我在这儿。”阿福宽慰道。我点了头,玲珑便应声进来。针头轻柔地埋进皮下,药液蔓至全身,微微的疼当下卷起恐惧。我咬咬唇,将脸埋进阿福怀里,仿佛听着他的心跳,感受他的体温能让我脱离记忆的折磨。一针完毕,阿福理着我散乱的发丝,柔声道,“没事了。”
  “阿贵姐姐,你好好休息。”玲珑哽咽的一句让我脸上微烫地挣开阿福,转头看她收拾东西出去,却在门口顿了顿又折回来,“扑通”跪在阿福跟前,哭出两行眼泪,“阿福哥,千万要救石头出来,我求你了……”
  “我会的,你先起来。”阿福答应着,喊起玲珑又沉色道,“今天看到的听到的都不许告诉别人,任何人,能保证吗?”
  “能……我保证。”玲珑许是被吓住了,失措地点了头便愣愣出门去。
  “你干嘛?”我拉拉阿福,轻声道,“吓到她了。”
  “石头还吓到我了。”阿福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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