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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知名的理由暗地对付他,那么自己就注定要为了这些皇室之间的恩恩怨怨周旋,这一切,为了他,值得吗?
“冰璃。”
突然一声呼唤打断了宫冰璃的神游,宫冰璃抬眸一看,便见徐氏从菜园子的门口走了进来,手上扛着一个水桶,额间的发丝凌乱,汗水从那额头上一滴滴地流下,迎着朝阳,晶莹地散发着金色光芒,让人看起来她很累了,但她却是一脸温柔的笑意呼唤着宫冰璃,似是永远不知道疲倦般。
见徐氏这个模样,宫冰璃心中涌起一股酸楚,拳头不由暗自握紧,心中那股犹豫缓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坚定无比,自己一定要去,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母亲,我不想要让娘亲再过一天苦日子,哪怕是现在!
皇普云熙,这个机会,是自己目前最好的选择,自己若是这样放过了,那么自己重生之后不也还是个白痴!
“恩,娘亲,我来帮忙。”
宫冰璃向徐氏招了招手,便迈开小脚跑了过去,发丝在风中飘散而过,确定的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女一个坚定的决心。
“怎么了,刚才看你发愣的样子。”
徐氏温润地说着,手里拿起水瓢盛了一碗清水,以一个极为轻妙的姿势洒在了种植在泥土的蔬菜上。
“娘亲,今天晚上是花灯之节,我想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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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初始 章二十 让张伯帮忙
宫冰璃在徐氏身旁站定,眸子直视着徐氏,娇嫩的嗓音透着一股谁也无法阻挡的坚定,因为宫冰璃不想让娘亲有任何一丝的阻拦,更不能让她问起自己出府参加花灯之节的理由。
宫冰璃知道娘亲一向安于平淡,若是知道自己想要和皇家扯上关系,她一定会尽力阻止的,但为了将来,宫冰璃不得不先隐瞒徐氏,尽管这个消息明天就会传遍整个凤朝国,因为宰相之女对四王爷求婚,这是一个多么惊大的消息,不用言喻。
成功和失败,宫冰璃都做好了准备,但宫冰璃不想让徐氏担忧,只能寻个借口随意敷衍了去,就当,是自己一时倾心良人罢了。
“花灯之节?哦,对了,今天算算日子也是时候了,怎么,你想出府去玩?”
徐氏倒是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身旁的宫冰璃,见她不像是开玩笑,有些疑惑地问着,记得以前宫冰璃最讨厌这种人多的地方,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待在菜园子里玩的。
可徐氏做梦也想不到,宫冰璃今晚出府,竟然是为了去找四王爷寻亲!
“没错,我想要出府去玩玩,花灯之节,定然有很多热闹可以看的吧,娘亲我在相府里呆了这么久了,是时候去外面见见风光了,院子里的烟花,总不比花灯台那旁灿烂。”
宫冰璃笑着点了点头,自顾自地接过发愣的徐氏手中的水瓢,盛了一碗清水,自己做起了灌溉的工作。
“哦,出去玩一下也好…。啊,等等,冰璃,这蔬菜灌溉是有一定量的,你……”
徐氏刚刚还在思量宫冰璃为什么会突然想去外面玩,这才看到宫冰璃已经往菜地里灌了一碗水,这才急忙地说着,但到了一半,却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宫冰璃。
这怎么回事?为什么冰璃灌溉的程度恰到好处,而且如此熟练,一点也不像初学,明明自己还没有教冰璃这些灌溉的知识啊,并且这种随意而洒的程度,不可能是一朝一夕而成的,就算自己也做不到宫冰璃那种水平……
“放心吧,娘亲,这些我都懂了,以后这些事情就交给我做吧,这样您也能多休息一下,别把身体累坏了。”
宫冰璃却是给了徐氏一个安心的笑容,将手中的水瓢再次挥洒,晶莹的水花流淌在蔬菜那翠绿色的叶子上,一滴滴地被吮吸着,充满了饱满和生动。
徐氏看着眼前的宫冰璃,微微张了张口,却是说不出话来,隐藏在袖子之下的娇拳轻轻一握。
又来了,冰璃这个模样,和当初李氏来的时候一样,仿佛变了一个人……
“好吧,你先在这里忙着,我回屋里准备一下你今晚穿的衣裳。”
徐氏缓缓转过身子,抿紧薄唇,她需要一点时间来压抑自己心中对宫冰璃变化的疑问,儿孙自有儿孙福,冰璃这么个模样,何尝也不是件好事?懦弱,只会让人更加想要欺负罢了,自己是不得不,但冰璃还年轻,她有自己的天空,自己不想,也不能去干扰她。
只是徐氏一时之间还无法接受宫冰璃这种模样,并且今天晚上的花灯节,冰璃也不能穿这件衣裳出去……
“娘亲,我觉得穿这个就很好啊。”
宫冰璃诧异地看着徐氏的背影说着,记得自己十三岁的时候只有两件更替的衣裳,一件就是自己身上的白色素衣,还有一件是粗布凉袄,比起今晚出去的模样,想必是自己身上这件素衣更合身吧。
“娘亲自有想法,你等做完这些之后就来我屋子里拿吧,算算时间,也快到日落的时候了,你去找找你张伯,让他帮你出府。”
徐氏柔声回应着,只是没有回头,便迈开脚步出了菜园子,往自己屋里的方向走了去,却没有看到宫冰璃惊讶的脸色。
“张伯?怎么会,明明张伯记得是在自己生日的一个月后才回来的,而且还送了自己一本小人书,自己记得清清楚楚,难不成自己重生,导致一些事情改变了?”
宫冰璃脑海中回想着,张伯是这府上的副管家,为人慈祥和蔼,是这府上唯一对她和娘亲好的老人家,自己小时候也最喜欢黏着张伯,他经常会给自己讲些知识和零嘴,只是可惜,张伯在自己十七岁的那年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误,竟然被宫啸硬生生在大雪之夜赶出府外,据说是被冻死在小巷里,无人问津。
在那个时候,自己哭了一整天,性格变得更加孤僻了,除了娘亲和湘玉,基本上都不与人来往,封闭着自己关在小屋里,之后知道了当初张伯被赶出相府的时候,他全部的家产都被宫啸给没收了去,并且还将张伯冠上小偷的罪名,让张伯到了黄泉也满身污名,不得安生。
这个时间,张伯应该是因为宫啸的吩咐去处办一些事务而去了别座都城,用了将近一个半月的时间,可没想到回来得这么快,看来历史已经发生了不知名的变化,这样也好,自己若不是为了去找皇普云熙,也不想去求李氏让自己出府,若是张伯肯帮忙的话,那真是太好了。
“张伯,放心吧,这一次有我在,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安详渡过您的晚年,我发誓!”
宫冰璃暗暗咬牙,将视线投向了那座宫啸居住的住宅,在这座相府中最高的建筑物,眸光散发着一股冷芒。
为了让宫啸死,那机关图,自己一定要拿到手!
宫冰璃做完灌溉工作后,拿起水桶便往院子里一放,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便走进了小屋里,见徐氏坐在桌旁,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蓝色包袱。
“拿去吧,若是不合身就跟娘亲说说,娘亲感觉有些乏了,就先睡了。”
徐氏自然听到了宫冰璃的脚步声,还不等宫冰璃发问,将桌子上的蓝色包袱拿起交给了宫冰璃,偏过了头,揉着太阳穴说着。
“恩,娘亲您先休息吧。”
宫冰璃点了点头,接过徐氏手中的蓝色包袱,想要上前扶着她上床。
“不必了,你试了快去找你张伯吧,顺便把门口那些蔬菜送过去给他老人家吃。”
徐氏挥了挥手,示意宫冰璃不必在意自己,起了身便往床上缓步走了去。
娘亲,怎么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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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初始 章二十一 偷听
宫冰璃看着徐氏缓缓躺下,压下心中那种不和谐的感觉,摇了摇头,估计是太累了吧,让娘亲好好歇息一下就好了,先不说这个,还是看看这蓝色包袱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宫冰璃从手中解开了蓝色包袱,映入眼帘的是一件叠好的白色琉璃衫,眸子一惊,忙将白色琉璃衫从蓝色包袱上拿起来,将其展开一看,眼神一亮。
好美!
这白色琉璃衫摸起来是用蚕丝所做,手感极好,整件衣服适中纯白,无一丝污垢,更让人惊艳的是,这件衣服上用着金色丝线绣着一只展翅而飞的白凤凰。
凤凰如真,那眼,那羽,那翅,一举一动,如同活了一样,穿在身上婉转之时,犹如凤凰展翅般万般争艳,让人瞩目。
宫冰璃手里揉着这件白色琉璃衫,望着徐氏的方向张了张口,见徐氏已经躺下,似是睡了,也不好意思去打扰,比了比自己身上,恩,身线和自己差不多,虽然宽了一点,但不成问题。
虽然宫冰璃感觉皇普云熙并非是那种看重外表之人,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个道理宫冰璃还是懂的,宫冰璃望了望自己尚在发育的身体,胸不大,脸色带着淡淡的青色,整个一小骨朵的模样,说好听点是清淡小粥类型,说难听点就是平凡,放入人群就找不出的那种。
“还是换上吧,不过未免相府其他人看见了眼红,不如……”
宫冰璃先将门口的房门关上,将身上的白色素衣脱了下来,露出了红色的肚兜,抿了抿唇,将桌子上那件白色琉璃衫穿在身上,将腰带系好,最后再将那件白色素衣当做外衣披在身上,大功告成。
这下相府那些白眼狼估计就看不到了,若是被他们看见自己有这么件东西,指不定会被他们的主子抢了过去,这些无耻之徒,光凭道理是和他们讲不通的,罢了,先去找张伯吧,算起来,自己也是好几年没见到张伯的样子了。
想到这,宫冰璃嘴角抿起一丝笑意,忙走到门口将徐氏准备好的一捆蔬菜拿起,打开房门,快步往张伯的院子里走了过去。
而此时,徐氏却是眼睛缓缓张开,看着门口的方向,眸光流转,充满了无奈。
“太像了,若是被宫啸看见了的话,唉,菩萨,希望您保佑冰璃不会走上自己以前的道路,寻个平凡的人家,简简单单地过一生就好了。”
张伯的院子离宫冰璃的小屋并不远,房子的宽度不大,却也小巧玲珑,张伯一直以来没有见过亲人来找他,都是他自己一个人过的,平日里闲暇的时候最爱的就是来宫冰璃的屋子里跟着娘亲一起学种菜,别看张伯年纪大了,但是力气却一点也不小,翻土的工作很多时候都是张伯帮忙做的,对自己也像他的亲生孙女一样疼惜。
宫冰璃迈着步伐,轻盈地走到了张伯的院子门口,看着这里面的一切,仍旧如同以往,繁花似锦,院子里那颗杏花树张吐着芯子,整个院子里飘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花儿挥洒,几只鸟儿时而从空中飞过,阳光犹如地毯般洒落于那石子路上,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啊,不知道张伯和他家的小咪怎么样了……”
宫冰璃感觉有些唏嘘,想起以往,自己最爱的就是爬上这颗杏子树和张伯闹着玩,还有就是他家那只黑呼呼的小猫,胖胖的,抱起来手感很舒服,只是张伯死后,这间院子里也无人问津,后来被改造成下人居住的小屋,那颗杏子树也被砍了,张伯的一切也被销毁殆尽,连带小咪,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到了现在,宫冰璃也感觉很是疑惑,为什么张伯的一切都被宫啸给销毁,就连一张纸都没有留下来过?为什么张伯明明做得好好的,宫啸却硬要至他于死地?想到这,宫冰璃心中一惊,一股前所未有的念头涌了上来。
难不成张伯暗地里帮着宫啸做些不知名的事情?导致宫啸为怕泄露,杀了张伯灭口?!
宫冰璃暗暗咬了咬牙,迈开脚步走进了张伯的院子里,不管是与不是,自己在这一世一定要保护好张伯,若是以宫啸的性格,对于一个人用完即弃,丝毫不顾情面是他最能做出来的事情,狗尚且有认主之意,而人与人之间,却是波涛汹涌,虚伪十分。
有时候与这种人交往,还不如养一只狗实在。
宫冰璃进了张伯的院子后,发现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房门紧闭着,不禁皱了皱眉,望了望四周,太阳都快下山了,张伯去了什么地方?
不管了,还是先将蔬菜放下,等张伯回来吧。
宫冰璃提着蔬菜走到了门口,发现里面传出细细的说话声,微微挑眉,原来张伯是在和谁商量事情,自己还是先出去等着吧,不能打扰到张伯办事情。
“此事办的怎么样了?”
突然这个声音一下子传入了宫冰璃的耳中,将其脚步定在原地,无法移动,眸子一眯,反而将耳朵靠在门旁,轻声轻脚地偷听着里面的人说话,连呼吸也微微闭了起来。
这个时候宫冰璃已经顾不上道德问题了,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宫啸!
宫啸这个时候来找张伯,偷偷摸摸的样子,连个下人都不带,一定是有什么诈,想到自己刚才对于张伯的死所做的猜测,宫冰璃岂能放过这个机会?!
若是能听到什么蛛丝马迹的话……
“属下已经在旁边的暮城购得了四只不同颜色,质地同一的花瓶了,现在已经让小李送到老爷您的房间了,按照老爷您的吩咐,每个花瓶里都放进了一个铜钱,灌了清水,插上了翠竹。”
张伯那毕恭毕敬的声音传了出来,随着回应的就是宫啸那略带沉思的声音。
“恩,这样也好,原先布置的花瓶有些老旧了,赶紧换上吧,记住,我让你办的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告诉给任何一个人,张伯,你在相府里做了这么久,相信你懂得分寸,我也就不多说了。”
“是。”
涅槃初始 章二十二 惊心动魄
宫冰璃在门口听着却是疑惑丛生,花瓶?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特地去旁边的都城买花瓶,而不是在首都里买?并且还让张伯不要声张,如此掩人耳目,那花瓶到底有什么作用?
“那该死的狗贼竟然还想取我性命,这次若是他还敢再来,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有去无回!”
接下来的声音逐渐变小,宫冰璃已经听不到了,抿了抿唇,消化着刚刚听到的消息。
四个颜色不同,质地同一的花瓶……
看宫啸这么躲躲藏藏的态度,还是摆放在宫啸主屋里,这定然有诈,看来自己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查清楚这四个花瓶的作用。
“那好,该交代的我也交代了,那么我就先走了。”
宫啸的声音传了出来,伴随着起身告辞的声音,宫冰璃心中一惊,眸子一转,将摆放着的蔬菜提起,轻声轻脚地躲在了张伯宅子旁的转角处,借着杏花树的阴影,藏了起来。
房门缓缓被打了开来,宫啸板着一张脸走了出来,身上穿着庸贵的黑色华袍,踏着黑色紫金鞋,身材微胖,理着短发,却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傲然之气,负着手缓步往小院的入口走了去。
宫冰璃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见宫啸快要接近小院入口,发觉这角度兴许宫啸在入口处张望可能看得见自己,脚步轻轻一挪,想要再退一些,却是不小心踢到了一颗石子,石子反弹在杏花树上,发出轻微“咚”的一声,弄得宫冰璃心跳猛然加速。
糟了!
“是谁在那!”
宫啸听力何其之好,凭着判断看往这声音的方向,是那颗杏花树旁,严怒地开口叫着,迈开步子往宫冰璃躲藏的方向走了过来,张伯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脸惊讶,紧张地望向那颗杏花树旁。
难不成,刚刚有人在这里偷听?!
该死,那老狐狸的耳朵竟然这么灵,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在这里的话……
宫冰璃暗地咬了咬牙,见宫啸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得冷汗从额上冒出,突然脚上传来一股毛茸茸的触感,忙垂下了头,心中顿时有了一计。
“咚。”
突然一颗石子再次从阴影处飞了出来,宫啸见到微微停步,眉头一皱,以怕有诈,接着一声“喵”的声音传了出来,小咪那懒散的身子缓步从阴影处走了出来,悠闲地绕着杏花树旁走来走去。
宫啸一愣,竟然是一只猫?
“小咪,快过来。”
张伯自然看见了小咪,连忙呼唤着自己的爱猫,免得让老爷生气,小咪“喵”的回应了一声,在宫啸多疑的目光中,从那颗石子上蹦跶而过,而那颗石子也随之滚了一滚。
宫啸皱了皱眉,对这只猫露出厌恶的神情,冲着张伯冷冷地说着。
“以后管好自己的猫,别让它生事。”
“放心吧老爷,属下一定会的。”
张伯忙抱起小咪惶恐地说着,宫啸冷冷一哼,再次瞪了瞪那阴影的角落,一甩衣袖便拂尘而去。
而此时,宫冰璃紧握住自己的嘴巴,靠在宅子的墙上,让呼吸都不顺畅一口,等见宫啸的身影从小院入口走了出去,仍不敢轻举妄动,又再等了一会,果然见宫啸那眼光从小院入口射了过来,但未见一个人,这才安心地迈起步子走了。
“幸好,这次真多亏了小咪,不然自己就真的完蛋了。”
宫冰璃犹如虚脱般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一抹额上的冷汗,闭着眼睛,一股凉意由心底而生。
宫啸这个人很多疑,这多疑也是一把双刃剑,就像自己扔出一颗小石子一般,可以利用他的多疑来隐瞒而去,不敢接近,但一个不小心失误了,被宫啸逮个正着,那自己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
倘若是一开始主动出来认错自己还有机会解释,但这次欺骗,自己就算找什么理由也说不过去的,虽然对于宫啸来说,前者也是必死无疑,想想自己娘亲究竟为了什么而死便可想而知。
宫冰璃休息了一会,待神色恢复正常之后,眼神从转角而出,见张伯已经抱着小咪进了屋子了,蹑手蹑脚地站起来,整了整衣裳,确定一切都没有问题后,这才拿起那捆蔬菜,装着刚来的样子往张伯门口走了去。
房内,简朴而居,一张檀木桌,几张木椅,加上茶具茶叶数盏,一张木床坐落于书桌之旁,书桌上摆放着几本书籍还有文房四宝,熏香自香炉里而起,天花板上挂着一个做工精细的小灯笼,墙壁上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