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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姑娘又呷了口茶,一本严肃地问道:“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往上面望了望,然后面瘫一般地说:“高富帅。”
“噗!”我一口茶喷到那男人的脸上,高富帅!?还**丝男呢?接着大叫:“你怎么不说你叫‘白富美’?说,你叫什么名字。”我一脸凶恶的盯着那男人,那男人似乎吓到了,沉默了一会,说道:“我叫白富美。”
“噗!”本姑娘又一口茶喷到那男子的脸上。接着,还没等墨洵有下一步动作,外面飘进来一个面瘫男。
只见,那被绑在椅子上的男子笑容如花地对着那面瘫男说道:“富帅,你来啦。”
那面瘫男二话不说,劈了那椅子,然后面容不变地问:“庄主让你找的档案,你找到了么!?”
那男子一脸气急败坏地指着墨洵:“本来是找到了的,都是这个女人,突然迷晕我,将我绑起来,才耽误了时间。”
那面瘫男这才转头看向我,似乎此刻才注意到她的存在,而我此刻还是没绕过来:“他叫你‘富帅’,那他叫什么!?”
“本少爷自然不会叫那么土气的名字,听好了,本少爷是天下第一庄庄主……”什么?庄主?本姑娘一上来就砸晕了一个庄主?艾玛。。。。那这里岂不是都是他的人?
不对啊,刚那个男人不是说“庄主让你找的档案找到了么?”,他肯定不是庄主。于是那人只是停顿了下,又继续说道:“庄主……的第一管事,韩沙!”
什么?“憨傻?”又憨又傻!?哎哟,笑死我了,怎么有人叫这么二的名字啊。在本姑娘笑的很嘚瑟的时候,我和韩沙被富帅一手一个,在空中走了一遭。
灯火通明的金色大殿,气派不输皇家。一个大厅聚集了不下百人,报账地报账,打算盘地打算盘,记录的记录,一个大殿在晚上还那么忙,怪不得飞云庄成为天下第一有钱庄了。
本姑娘就这么被高富帅毫不客气地放在地上,脸朝下,还好自己用手垫了一下。
韩沙手里拿着一个册子,恭敬地交到主座上的蓝衣公子手里。那是自己不熟悉的藏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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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7那就贴身侍女吧
看这架势,本姑娘趴在地上,没敢起来,反正那么多人,再注意都不会注意到自己头上。先趴着看情况吧。
一个七旬白胡子老者对着那金座上的蓝衣人拱手说道:“庄主,自从三年前大湚起兵,飞云庄倾力支持,已大不如前,而今拼回来原来的八成已是奇迹,还请庄主不要再为难老奴,老奴实在是找不到足够商业能手帮忙打理啊。”
这老头一说话,底下一片附和声。
本姑娘从地上爬起来,奇怪地说:“咦,你们这个年代没有机构经营培训么?”说完才发现自己失言,这个年代连“机构”“营业”这些词都没有,是自己一时还没转变过来,但有什么办法呢,一百多双眼睛已经齐刷刷地盯在自己身上了。
“继续说。”那坐在黄金打造的主座上的蓝衣男子抬眸看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既然这么多人都等着,那就给他们上一上生动的一课,让他们知道现代人的智慧是多么的伟大吧。于是本姑娘唾沫横飞地说道:“所谓机构就是公司,公司简单的说就是店铺,解释出来就是店铺营业的培养训练。”
咽了口唾沫,我继续说:“你们手里本来就有店铺,也有营业店铺的人,这里不乏经商的好手,有些年老的,从商多年的,都是有经验的,不如让他们自己定点培训,选择那些新员工,定期对其授课,提升理论知识,再用于实践之中,不用多久,有天赋的人自然会做的很好。这样那些老员工便可退休,由那些新员工打拼天下,也能避免固步自封,停滞不前的商业状况。”
众人听了之后一阵沉默,然后那座上的男子突然说话了:“白长老年事已高,明日便收拾收拾,会老家吧。”
这众人一片哑然声中,那男子指着我说道:“他的位置,由你接替。”
飞云庄有一位庄主,九位长老,下分三十六阁主,七十二楼主,等级森严,她不过随口瞎掰了几句,便得了这长老之位,叫人怎么不唏嘘。
那白胡子老头此刻已经昏了过去,本姑娘装模作样地双手作揖:“奴婢不敢受这长老之位,白长老在飞云庄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庄主收回命令。”
此话一出,周围唏嘘声便更大了,自从三年前这个神秘的男子接手飞云庄之后,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这个女子居然敢……
众人都幸灾乐祸地等着看笑话,等了半晌,却等来那座上的男子一句:“既然不愿做长老,那就做本庄主的贴身侍女吧。”
这次我知道,本姑娘不再有拒绝的余地了。
于是当晚,在本姑娘暗骂的嘀咕声中,将自己的行礼收拾起来,又将小翠叫起来,两人惺惺惜别了一番,洒了两滴眼泪,我便搬到了庄主的‘于墨楼’,这楼是按照庄主的名字取的,那个蓝衣男子,叫倾于墨。
老娘的第一反应,好娘们的名字。
那蓝衣男子带着我去他隔壁的房间安顿,偌大的于墨楼,居然没有一个侍女,她是唯一一个,这可羡煞了外院的一干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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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8花花,月俸二钱
“你叫什么名字?”虽说现在已经是大晚上了,但是倾于墨这个神经病跟打了鸡血似的,就是不睡。主子不睡,这做下人的怎么能休息?
“报告主子……”本姑娘想了想,这原来的名声会不会太响?随便编一个好不好,编神马呢?
还没想出来的时候,倾于墨优雅地捧起一杯茶,“那就叫你花花可好?”
“啊?”神马?花花?这名字是不是太土拨鼠了一点?
“怎么?主子赐名,你不高兴?”
“高兴。”一脸扭曲的笑容,配上心底至高无上的三个字:艹尼玛……然后默默安慰自己,名字乃身外之物,身外之物。
如果本姑娘没看错,这个叫做倾于墨的男人,似乎笑了。然后,就在他那灿烂的笑容中,她又听到了一个噩耗:“这些年想服侍本庄主的婢女数不胜数,你被选中实乃荣幸,这月俸嘛,定为二钱,你可有异议?”
什么?你再说一遍!老娘当个图书管理员的时候一个月都拿二两!现在升级了居然拿二钱!?我去年买了个表。
“尼玛……”这是条件反射,还好收的快。倾于墨端着茶杯,“嗯?”了一声,
“花花没有……主子高兴就好。”我觉得,我此刻的脸一定扭曲地不能看了。
钱乃身外之物……身外之物……好歹二钱还能买个肉包子,有肉吃,有肉吃……
“嗯,如此甚好,本主的贴身婢女一定要有特长,回去好好想想你有什么特长,明日起早告诉我,退下吧。”
“是。花花告退。”原谅我不喜欢自称奴婢……终于如获大赦般地滚出了倾于墨的寝室,一路狂欢的飞奔回卧室——碎觉。什么特长,明天再说。
当我一觉醒来,发现天已大亮,穿好衣服出门晨跑的时候,看着这院子里奢华的盆景物什,我才反应过来,这已经不是我能为所欲为地藏书阁了。
接着一个蓝色身影映入眼帘,我本能地转身,进屋,关门。一串动作做得行云流水,相当流畅。
然后,门外便传来一声魔鬼般的声音:“花花,本主让你早起,你起得不不仅不早,见了本主还拒之门外,我数三下你最好出来乖乖见我,否则——”此刻,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上,这个变态男又整出什么幺蛾子。
“扣掉月俸。”在他说出这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的时候,我瞬间把门打开,扯了扯耷拉的下巴,硬生生地挤出个笑容。
“主子,花花刚刚是仪容不整,回去整理了下,怎么敢将主子您拒之门外呢!?”经过昨天的训练,此刻的笑容已经不那么扭曲了。
“哦,是吗?那本主让你想的特长,可想好了?”倾羽墨仗着身高,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睛里居然闪着玩味!
我想了一下,我有什么特长呢?我有么?看着头顶那张越来越臭的脸,终于在他说出“扣掉月俸”的“掉”字时,给出了一个我自己都想抽死自己的答案。
“主子,花花的特长是……长得特别长……”
冷笑话,绝对的冷笑话,有木有。
然后这个变态男扯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地微笑,最后吐出两个字“月俸”。
啊!!这个变态男就不能把“扣掉”二字重新说一遍吗!
话说,这抠门的程度跟同福客栈的佟湘玉有的一拼啊……我这个月的肉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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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9智压韩沙
这日,倾于墨说要视察店铺,带领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出来的时候,我见了韩沙,那叫一个激动,便想上去打个招呼,韩沙见了我,冷哼一声:“怎么又是你。”
把我这一腔热情瞬间浇灭,不想见到我是吧!?哼!等着!
倾于墨命我与面瘫高富帅一起坐与马车之内,韩沙在外面骑马。
我本着反正月俸已经被扣光,再如何放肆都没得扣的原则,拿起马车内的糕点就往嘴里塞。
没想到倾于墨是哪根筋搭错了,只说了一句“你倒不客气。”便低头看书去了。
于是就剩下我和高富帅这个面瘫大眼瞪小眼。然后我灵机一动,说道:“富帅啊,姐姐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
面瘫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然后作为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女主,“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切。”这声不屑不是出自面瘫,也不是出自倾羽墨,而是外面的韩沙。
我一个不高兴,来了个重口味的:“某男撞在某女身上,女大怒说:你三条腿还站不稳!男摆摆手说:算啦算啦我不和你吵,反正你横竖都是嘴。”
看看面瘫的反应,依旧面瘫,倾于墨的反应,手抖了一下,韩沙的反应:“不知羞耻!”
什么?不知羞耻?
“素闻韩少爷聪明伶俐,伶牙俐齿,花花这有几道题想请教韩公子。”我灵机一动,小样,整不死你!
“哼!你说。”韩沙弃了马,也进了马车,突然外面一阵安静,所有人都等着我的问题。
唯独倾于墨还在看书,但有几分专注就不得而知了
“那你听好了,什么东西最硬?女孩子最喜欢,特别是结了婚的女人,更是爱死了? ;”
韩沙听我这么问,顿时憋红了脸,最后憋出一句:“你是个女人么!?”
我白了他一眼:“花花当然是女人,花花说的是钻石,不知韩公子想到哪里去了?”
“你……”
外面此刻一阵唏嘘之声:“哦……原来如此……”
“还有。”没给韩沙喘气的机会:“你能在眨眼之间,把冰变成水吗?”
“难不成你能?”韩沙想了想,不福气地说道。
“我当然能,把“冰”字去掉两点,就成了“水”。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看来传闻有误啊。”我一边讽刺着韩沙,一边拿了个苹果,啃得嘎嘣脆。
“再来!”
“好!什么路最窄?”我又咬了一口苹果,甚是解气。
面瘫此刻表情似乎有些兴趣,不那么僵硬了。马车外的众人屏气凝神,都等着答案。
韩沙一本正经地冥思苦想,这时,主座上一个声音传来。“冤家路窄”。
omg!倾于墨,你乃神人啊!脑筋急转弯这种东西都猜得出来,好,接着来。
“如果有一辆马车,庄主坐在里面,韩沙在外面赶车,那么这辆车是谁的?”
“当然是庄主的。”韩沙想都没想便给出了答案。
我没鸟他,看向座上的人,只见他薄唇轻启:“如果的。”
“宾果!庄主大人果然英明神武,才思敏捷。”倾于墨你怎么真么聪明,小时候喝三鹿长大的吧?
NO。10姑娘就要上茅房!
一路还算欢快地进了城,金华本就繁荣,这一进了城便是一派昌盛之景。
倾于墨查了几家店铺,查不出什么出差错的地方。我问高富帅要了几个铜板买了串冰糖葫芦在马车里吃得正欢,倾于墨回来的时候看不出喜怒,随便他喜不喜,怒不怒,反正我是没有月钱给他扣的,继续我行我素地啃着糖葫芦。
“今日视察,你怎么看?”倾于墨突然正八经地问我,吓了我一跳。
我艰难地咽下卡在喉咙里的一颗糖葫芦:“你不会看不出什么吧?”
“各店铺都表现不错,但为什么业绩上不去,我不是很明白。”倾于墨一脸思索。
我眼珠子骨碌一转,马上满脸堆笑:“我若是给你看出了什么,您能不能赏我点银子?”
倾于墨挑眉,一张好看的脸上,星眸闪烁,“要多少。”
我刷地伸出一只爪子,五个手指。“五十两!”
倾于墨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二十两。”
“不行!最少四十两!”
倾于墨摇摇手指:“三十两。”
“成交!”丫的这厮真抠门,我一边yy这家伙被我扔到小倌馆里接客,克扣他银子的情景,一边不情愿地下了马车。
抹干净了嘴角的糖葫芦残渣,走进一家‘飞云庄’名下的酒店‘天香楼’。
一进门,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掌柜的便满脸堆笑地迎了出来:“这位客官,要点什么?小店有拔丝山药、糖焖莲子、水晶希蹄、金陵丸子、香酥焖肉、虾爆鳝背,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树上长得,只要您想吃,小店应有尽有!”
这个,都听说了今天领导要来,随便一个丫环上门也表现地这么热情哈……行,那我就告诉你我要啥。
“掌柜的,我要上厕所。”
“什么!?”那张老脸上笑容僵了一下,又笑开了:“姑娘开玩笑吧,姑娘可知这是什么地方?谁的产业!?”
我白了他一眼:“姑娘不知道,姑娘也不是开玩笑,姑娘就要上茅房,怎么?难不成非得在你们饭店消费的人才能上你们饭店的茅房?”
“你这是诚心来闹事的,飞云庄的地方也是你这小丫鬟能随便撒野的,来人,给我轰出去!”正惊讶这掌柜的变脸速度,我已经被光荣地轰了出去,外加被毫不客气地推到在地。
为了三十两银子,罢了,又不少块肉。
我狼狈地爬起,马车上的人这才下了车,一脸阴寒地看着我,我撇撇嘴,又不是我的错,看你的人这么粗暴,欠管教。
倾于墨一进店,那掌柜地便又换上一副笑脸。
“东家,您想要点什么?三楼的‘黄金阁’给您留着呢。”那掌柜的一面笑,一面点头哈腰地,一副狗腿的模样。
“今日起,你可以不用来了,所有飞云庄的产业,均不用你。”
艾玛……腹黑倾今个吃错药了?不过他这个样子看起来好帅啊。
然后倾于墨转向掌柜身后的那群小厮:“刚刚是谁推的那位姑娘。”说着指向了我。
小厮们齐刷刷地跪在地上,没人敢承认。
“你们不说,日后便都不用来了。”倾于墨一副居高临下地王者气质,仿佛脚下跪着的人都是蝼蚁一般。
韩沙走过来,指着我的脸:“花痴!口水掉了!”我这才发现,我盯着气场全开的倾于墨盯到流口水。艾玛……太丢人了。
不多时,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厮被指认出来。
倾于墨也不看他,丢下一句:“光天化日,欺辱良家少女,送官。”然后潇洒地回到马车上,留下一干哭爹喊娘的小厮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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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1一二三,看这里!
回来的路上,我仍是与腹黑倾同坐一辆马车,韩沙见其主子面色不善,选择了骑马,作为丫鬟的我,没得选。面瘫高富帅也迫于倾于墨的气场,选择默默坐在马车外。而我,就成了那最悲催的孩子。
我捧了一杯茶,放在手里小口地喝着。毛爷爷说的好啊,敌不动,我不动。此刻的我便是不敢动,谁知道他莫名其妙地摆什么臭脸。
车内的气压实在是低,忍无可忍……我仍是没有挑了帘子滚出去……
我是一副可怜地气球样对着倾于墨:“主子,花花见您实在是不高兴,花花有个主意,将韩沙和富帅叫您来陪您乐呵乐呵,您看怎么样?”
马车外刚刚还有些许谈话声,这会全都噤若寒蝉。
我看见倾于墨几不可闻的点了下头,于是,我瞬间撩开车帘子,一把将富帅拖了进来,顺便吱会了韩沙一声:“庄主有请。”
倾于墨一直不说话,低气压地脸一直对着我,我连忙别过脸去,对着富帅与韩沙:“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做:一二三看这里。规则是这样的,我数一二三,你们看着我手指的方向,把头转向反方向,如果转对了,换下一个,如果转错了……哼哼,就接受惩罚!”
然后唯恐他们俩不从,我还加了一句:“庄主大人的命令哦。”
韩沙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由高富帅先来,当我手指向左的时候,富帅瞬间看向了右边,不愧是练武之人,反应就是快。
轮到韩沙的时候,我阴测测地笑了两声:“韩总管,你可要看仔细了哦~~~一二三!看这里!”说着便往下一指,韩沙果然配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