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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酒来!”陈锦堂拿起酒坛放在桌子上,裴葛瑾把九个碗依次排开。只见飞刀手冷一飞掏出一把尖刀递给邓子轩。很快九个人鲜血混在酒坛里,接着陈锦堂依次倒满。邓子轩举起酒碗道:“九是个位数最大的数字,我们九个人相聚是上天的意志。今天我们志同道合、溶血誓盟!”“志同道合,溶血誓盟!”众人一口同声。邓子轩带头喝干了酒,众人依次饮进。
“各位好汉!眼下没有什么事情,你们暂时跟着我的邓家班听课,至于rì后具体干什么,容我时间谋划一番!”“听从公子安排!”众人又一口同声。邓子轩必须小心,因此不能随意把自己心中的计划告诉他们。不是对他们不信任,关键是他们难以接受自己的想法。这些造反斗士,快意恩仇惯了,他们喜欢一呼百应、轰轰烈烈、惊天动地!而很长时间邓子轩要勉从虎穴、委曲求全,因此改造他们的过程也是谋划的一部分。
当天晚上,邓子轩难以入眠。方才小红纠缠了一番,邓子轩没有情绪。这功夫小红已经进入梦乡,邓子轩悄悄爬起来来到窗前,随手拉开窗帘。只见一轮明月高悬天空,余晖透进窗棱柔和的撒进来。邓子轩凝视明月,脑海又开始翻腾起来。
纵贯天下,现在已经进入热兵器时代,可是大清朝刚刚醒悟,满清皇朝担心一旦普及现代枪械,对皇朝的安危极大,因此朝廷对于洋枪控制极严,这一点对自己非常有利。自己若想扯旗造反,必须装备一支准现代化军队,否则根本没有成算,若想打造现代化军队,必须有自己制造的武器。
靠买洋人武器纯属扯淡,因为洋人会随时断绝你的武器来源。武器装备上必须自力更生,然而制造武器不是一朝一夕,前提是务必具备制造机器和技术,务必具备合适的钢材和相关原料。而具备这些条件必须有钱,而且是大把的银子,想到银子邓子轩又纠结起来。妈的要是在哪里能找到一座金山和宝藏多好。
想到宝藏,邓子轩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件事,不由得兴奋起来。所谓坊间谣传的事情不会是空穴来风,现在好汉加盟正好助力,必须搏一把。邓子轩兴奋之余暗忖:实行此计划必须有所准备,觅得他又想起一个人来,对明天就去找他。不久邓子轩睡着了,而且睡得十分香甜。
次rì,气温有些下降,冷空气开始大举南下。马路上三个人并排而行,“邓公子,一大早你带我们干什么去?似乎神神秘秘的!”裴葛瑾迷惑问道。“咱们去购枪!”“买枪?洋人的步枪咱们使不惯,还是刀来得痛快!”陈锦堂表示不解。“使不惯也得使,难倒淮军的洋枪队你们没有领教过吗?”“是的!要不是碰上洋枪队,我们也不会败的那样惨。莫非你要组建洋枪队?”陈锦堂大吃一惊!
“那不是找死吗?我不会干蠢事!”“洋枪太长,随时都会被现,按照大清律民间持枪者是死罪!”裴葛瑾迷惑不解。邓子轩笑说:“我们去购手枪,准确说是转轮手枪!”“转轮手枪?”二人忍不住出惊呼。“不满二位,我现在也没与把握能买到枪,但是必须碰碰运气。
“奥!亲爱的邓,你又是来存钱的吗?”怡和洋行经理查理笑脸相迎。“尊敬的查理先生,我不是来存钱的,是来请先生帮忙的!”邓子轩流利的英语,让陈锦堂和裴葛瑾大吃一惊,二人面面相儭不约而同瞪大眼睛。“邓先生是我的财神,给我带来好运,请说!”查理依然笑脸相迎
“查理先生,我想购买美国产的最先进的转轮手枪、2ooo子弹,就是你们常说的柯尔特手枪!”查理闻听微微有些吃惊jǐng觉道:“邓先生是商人,不知你购买枪支干什么,莫非你想杀人!”“查理先生,我干吗要杀人那,只不过是防身之用,如果查理先生为难就算了。”“按照贵国的律法,私自购买枪械是死罪,难倒你不怕?”“只要你不说,我想没有人知道,况且你是洋人,即便现了也不会牵连你!”邓子轩笑道。
查理沉吟了一下道:“转轮手枪非常昂贵,不知先生能不能承受!”“请查理先生明示?”“你等一下,我去去就来!”明知要被宰可是眼下只好如此。查理走后,陈锦堂迷惑问:“邓公子,没有想到你会洋文?”邓子轩笑说:“我是在教堂和神父偷着学的,如果和洋人打交道不会洋文,会吃亏上当。不过我会洋文的事情,我们家里人都不知道,希望你们保密!”陈锦堂和裴葛瑾点点头。
不一会儿查理回来了道:“邓先生,价钱谈妥了,九把柯尔特手枪,2ooo子弹,5oo两白银。”“成交!”邓子轩非常干脆,对方就是宰你,但是有什么办法那。5oo两银子呀!邓子轩确实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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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海上
购买转轮手枪的次rì,在公共租界郊外一片树林里,邓子轩带领众好汉来到这里。邓子轩把带来的转轮手枪分给每人道:“今天我们在这里熟悉枪械、练习shè击。在正式shè击前我说几句,对于洋枪你们恐怕深受其害。不要小看这小小的子弹头,一子弹就会毙命,哪怕你们武艺多么高强,也无法抵挡和躲避子弹的穿透力!”
快刀手冷一飞赞同道:“邓公子,我的飞刀够快的,可是与子弹比起来差远了,这玩意儿真他妈邪乎。”邓子轩笑说:“其实我们老祖先在宋朝时期就明了火器,由于我们明了火药,因此具备了制造火器的条件。火器在明朝被大范围使用,可是当时历史条件限制,火器依然无法越冷兵器,冷兵器就是你们手里的刀剑。”
见众人支愣耳朵全神贯注,邓子轩接道:“满清初年,我们研制的火器丝毫不属于洋人,可是满清皇帝害怕火器,继而扼杀了火器的展。虽然满清保留了火炮的研究,但是进展非常缓慢。满清朝廷向来重视铁骑,可是朝廷所谓英勇无比的铁骑,在洋人的枪炮面前一败涂地。1o年前英法联军攻占běi ;jīng就是最好的例子。”
大块头张满仓附和道:“邓公子说的对,去年有一次我们被淮军洋枪队追杀,我的一名好兄弟就是被子弹击中头部死去了,当时子弹是从2oo米以外shè来的,从那以后我见到洋枪队就打怵。”“怪不得你小子见到洋枪队跑得比兔子怀快,原来是被吓怕了!”鬼机灵万川调侃,众人出哄笑。
白胜撸起袖管道:“邓公子你看,这就是淮军的洋枪队给打的,要不是我跑得快早就没命了。”接着大家七嘴八舌各自述说逃跑的经历。
邓子轩笑道:“跑得快没有什么丢人的,躲避敌方的shè杀保全自己才能更有效率的战斗,rì后我们使用枪械如何战斗,我会慢慢的告诉你们,现在我做示范,你们看仔细了!”邓子轩昨天晚上把转轮手枪拆卸仔细研究了一番,接着他慢慢的把转轮手拆卸的稀里哗啦,地上出现一堆零件。
邓子轩拿着零件逐个讲解,然后又组装起来。“现在开始拆卸你们手里的枪,看着我的动作!”一开始有些笨拙,可是他们毕竟是武林高手悟xìng很高,不一会儿哥几个便拆装自如了。“哈哈!我以为多难那,也不过如此吗!”年龄最小的王小二得意道。邓子轩笑笑便走到前面一棵树前,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打纸抽出一张挂在树上,众人疑惑的瞅着树干上纸不知所云。
他返身逆向走了2o步停止道:“前面挂在树上的纸是靶子,你们看到那大圈套小圈是检验shè击的准确率,打中中间的小圈,说明你的shè击本领高。各位仁兄实不相瞒,我也是第一次shè击,shè术根本谈不上,但是我知道如何shè击仅此而已。”说完邓子轩对着靶子瞄准开火。
一声清脆的枪响过后,鬼机灵万川跑上前查看道:“邓公子,没有打着!”邓子轩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道:“shè击也是有天赋的,但是必须经过刻苦的锻炼。就好比你们习武一样,不是一rì之功。好了大家按照的我的动作打一枪。”一轮枪响过后,快刀手冷一飞打的最好是8环,陈锦堂次之打了5环,冷面杀手白胜打了4环。其他人除了裴葛瑾放空枪以外都打在靶子上。邓子轩知道,shè击的稳定xìng是至关因素,这些人具备shè击天赋是毋庸置疑的。
裴葛瑾属于玩脑力的,看样子和自己属于一路货sè。“今天每人打五子弹,每打一子弹都要琢磨一下,找到不足之处。”5子弹打完后要说最没有面子的是邓子轩,五子弹全部打空,好赖不计裴葛瑾有一子弹打在靶子上了。左一飞继续领衔,他有一子弹击中了靶心。陈锦堂虽然没有击中靶心,但是他的挥十分稳定,5子弹在5环和9环之间徘徊,而白胜最好成绩也打了8环,挥最差的王小二也有一子弹击中了3环。
shè击结束后,邓子轩丝毫没有郁闷的表情,因为他的心思根本没有在shè击上面。看到大家十分高兴道:“今天shè击就到此位为止,回去后继续熟悉枪械,明天继续练习shè击。要求明天依然打5子弹,以1o天为期打完5o子弹结束训练。”邓子轩说完便带头打道回府。
次rì一大早,邓子轩来到耳房道:“陈大哥,今天你带领弟兄们继续训练,裴大哥留下去经办一件事情!”陈锦堂二话没说,带领其他人出。“邓公子!需要我作什么?”“今天是12月1orì,你去购买9张15rì前往广州的船票,我们要去广州干一件大事。具体干什么到广州后我再告诉你们!”
打走裴葛瑾,邓子轩开始为孩子们制定温习计划,他约莫这次广州之行至少要半年时间,因此他要给孩子们留下作业。当天裴葛瑾便把船票购买回来,眼下上海直达广州的货船十分便捷,尤其是英国人的货客轮几乎每天都始,眼下大英帝国的买卖在大清朝如火如荼、如rì中天。
“去广州,你去广州干什么?”母亲大吃一惊。“姆妈!不能答应子轩的要求。广州如此遥远,万一生意外,可怎么得了。况且你从来没有出过远门,我不能放心!”子德在第一时间否决。“姆妈!兄长,我去广州是去拜师的,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就回来。我这次立下誓言一定要考取功名,上对得起父亲在天有灵,下对得起母亲的期盼和兄长的厚爱。若想博取功名,必须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方能自强不息。”
邓子轩振振有词、无懈可击。兄长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母亲道:“可是我担心······。”“姆妈不用担心,几位江湖好汉陪我去,他们答应保护我!”邓子轩增加了砝码。母亲叹了一口气道:“轩儿有此志向,你父亲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轩儿长大了出去闯闯也无妨,去吧早去早归,自个儿多注意就是了!”母亲听说那几位江湖人士陪伴去自然放心了。
母亲离去后,子德仍然心有余悸道:“出门在外要多长几个心眼,凡事必须自己拿主意。我观察那几位江湖好汉身手不错,有他们陪伴会少些麻烦,子轩你一定要好自为之。常言道穷家富路,我给你准备盘缠去!”邓子轩有些感动道:“兄长,不用了,高家给我的银两足够了!”子德有些迷惑。高家到底给了他多少钱?
一艘5oo多吨的火轮船,粗大的烟筒冒着浓浓的黑烟缓缓地驶离码头。英国船长大声吆喝,几名水手忙作一团。水手人员很复杂,其中有欧美人、南美人、另外还有亚裔面孔的人。邓子轩望着水手忙碌的身影若有所思,看样子rì后近海运输一定要有自己的船队。
船离开码头航行不久,邓子轩看到陈锦堂拳头紧握,脸部的肌肉微微跳动。因为他看见英国船长正在殴打一名脸sè黧黑盘着辫子的水手,显然这名水手是大清国人。陈锦堂难以接受这种倚强凌弱的蹂躏。再看看其他人,脸上也是义愤填膺。英国船长一边殴打水手,一边大声咒骂大清狗、蠢猪之类的恶语。如果陈大哥他们要是能听懂说的是什么,恐怕压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这不是好现象,这群汉子嫉恶如仇,本身对洋人就没有好印象,万一冲动可不好。“你们几个过来!”邓子轩即时喊道。“妈的,洋人也太嚣张了,是不是让我们教训他一顿!”大块头张满仓跃跃yù试。“大块头用不着你出手,我上前就能把洋鬼子打的满地找牙!”长腿吴宝挺身而出。“胡闹,小不忍则乱大谋,千万不能冲动。我与你们说过什么难道忘了!”邓子轩皱起眉头。
裴葛瑾道:“邓公子说的是,方才我们都有些失去理智,公子年纪轻轻有如此定力,此乃大伙的福音。”陈锦堂歉意道:“公子,为兄的知错,请公子教诲!”邓子轩温和道:“陈大哥,你是各位表率,无论遇到什么情况的都要三思而后行。既然你们视我为主,必须听从我的指挥!”众人颔。
兄弟们散去后,邓子轩对陈锦堂和裴葛瑾道;“二位仁兄,成大事者不能拘泥于小事。往后这样的情景会屡次生,因此我等一定要有平常心。你们记住总有一天,我要让洋人在我们面前俯称臣。”“公子!你放心吧,我会牢记你的话。”“公子!裴某人自誉思虑周密,与邓公子相比差远了,自愧不如呀!”
黄昏来临,货轮在轰隆声中沿着海岸线,一路向南行驶。用过晚饭天就黑了,其他弟兄大概不适应在海上颠簸早早入睡。邓子轩同样是第一次海上旅行,可是他没有感觉到不舒服。大概是兴奋的缘故,促使他从新走上甲板。由于这艘近海客货轮吨位太小,因此搭载的旅客只有3o多人。坦率说船票很贵,一般的穷苦百姓坐不起。大概船上都是有身份的人,因此英国船长对客人比较宽松,不太限制客人的zì ;you活动。
手扶着栏杆,望着漆黑的海面、耳畔回荡的海浪的撞击声,邓子轩有些新chao汹涌。广州之行能不能有收获完全是未知数,但是他必须搏一把。眼下扬帆远航,预示着大展宏图的正式开始。“公子!你在想心事?邓子轩扭头一看陈锦堂,“大哥,你没有入睡?”“我见你出来了不放心!”黑暗中邓子轩能感受来自对方的关爱和情谊。此时多余的话语略显苍白,便伸出手去碰了对方一下表示感谢。
“邓公子,大哥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你我是兄弟但说无妨!”“我感觉你对我们不信任?”“此话怎讲。”“广州之行到底干什么?所谓拜访名师是借口。你我兄弟肝胆相照,有必要隐瞒吗?”陈锦堂直言坦诚。邓子轩沉吟一下道:“大哥!此事关系重大,因此我必须甚小甚微。既然兄长询问我对你就不隐瞒了。话说······。”
“公子!你确定?”黑暗中陈锦堂有些微微激动。“坦率说不敢确定,但是必须赌一把。至于没有及时告诉你们,其一是怕走漏消息,其二是我的心里也没有底,我们到广州后才能确定。”邓子轩话音刚落,侧面揽绳旁边传出对话声,俩人不约而同扭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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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羊城
“叔公你好点了吗?吃点东西吧!”邓子轩扭头查看,见昏暗的马灯下,一个水手坐着有些吃力的靠在缆绳上,一个后生手里拿着一碗糙米饭正在关切询问。邓子轩不由自主走过去,陈锦膛也跟了过去。仔细查看现靠在缆绳上的水手,正是白天被挨打的人,旁边的后生年龄大约十仈jiǔ岁和自己的岁数相仿。叔侄二人见来了生人,不免jǐng觉起来。
“你们不要害怕,我们是船上旅客。白天你被打我们都看见了,洋人船长为什么打你!”邓子轩和蔼问。“我叔公这两天闹肚子,洋人看他手脚不利索,便拳打脚踢。先生实不相瞒,洋人大人可狠了,我叔公身上都是伤。”后生愤愤说。
邓子轩示意,陈锦堂掏出金枪药。“老哥把药涂上,如果感染炎就坏了。”水手勉强直起身子道:“谢谢先生,你是一个好人。”后生接过金枪药给叔公涂末。水手涂完药黑红的脸膛有了jīng神头,见水手吃完饭。邓子轩问:“老哥!洋人如此劣待你为什么还要给他们卖命!”
水手叹了一口气道:“先生,我们叔侄二人欠了渔霸一笔钱,只好以身抵债。去年洋人招水手,把我们叔侄二人从渔霸手里买来,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你们是哪里人?”“我们是福州的!”后生嘴快代答。“真是岂有此理,这是什么世道!”陈锦堂气愤道。
忽然邓子轩灵光一闪道:“老哥你叫什么名字?”“草民叫陈富贵,我侄子叫陈根生!”“老哥!我去广州做生意,正好要购买船只。我需要水手,你们叔侄是否愿意跟着我干!”“那感情好!公子的心意领了,可是······。”“老哥你放心,洋人那里我来办。叔侄二人大喜纳头便拜。
不一会儿,邓子轩带着陈锦膛领着叔侄二人出现在洋人船长面前。此时洋人船长叼着雪茄正在悠闲自得喝着洋酒,。这家伙翘着二郎腿根本没有把进来的人放在眼里。“请问你是船长吗?”邓子轩用英语问道。听到流利的英语,洋人船长猛地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有些傲慢道:“鄙人就是,找我有什么事情。”
“船长先生,这两个人我买下了,你开个价吧!”邓子轩开门见山,洋人船长瞅了叔侄俩一眼,接着又仔细审视邓子轩,眼珠子叽里咕噜转动。大概他想到眼前之人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肯定来头不小。这家伙权衡了一下道:“2o两白银,不能还价!”
“成交!不过从现在开始,他们就是你的客人!”“ok!”陈锦膛把2o两银子拍在桌子上。这家伙拿起银子仔细查看,嘴角露出笑意。临走之前,邓子轩看到洋人船长从新叼住雪茄烟,然后从身上马甲兜里掏出一根火柴,手法娴熟的在马甲上一划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