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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傅,你在做什么!!!”凤娇姨的高分贝扩音器总是适时的发做。
“到哪找?”
“到哪找?”
“到哪找?”
大师傅问凤娇姨,凤娇姨问阿胜,阿胜又问大师傅,个个一副茫然不知所措却英勇万分的样子。
“我有听人说那个……那个有神探小说说要先看线索,再决定怎么行动。”凤娇姨自豪的说道。
“那个天瑜说要去找回逝去的时光,是什么意思?”阿胜疑惑的问到。
“逝去的时光么?就是过逝的时光么?海!!天瑜该不会是要去自杀吧?”大师傅不经大脑思考的爆出如此爆炸性的结论。
“大师傅,你别吓我!”阿胜哀求到。
…………
“天瑜已经长大了,感情上的事情需要自己去体会,给她一点时间,等她想通了自然就回来了。”唐顺明拍拍陈金枝的肩膀安慰到,只是观美三宝还在研究营救叶天瑜的策略。
单家
单均昊嗅着空气中清新怡然的气息,周围的一切都还是按照他们的轨道生活着,可是他的世界并没有因为这久违的阳光而温暖起来,反而沉甸甸的泻下一丝阴霾。因为他不是茼蒿,所以他被剥夺了爱和被爱的权力。
陈金枝的话犹然在耳,他不是茼蒿,他曾经庆幸自己不是那个爱着叶天瑜的茼蒿,也曾经为自己的确是茼蒿而羞辱难当,可如今他怎么也无法让自己于茼蒿接上轨。有人说,人生就像翻书,旧的一页必须翻过,因为读的时间久了就会腻烦,可是茼蒿那也书单均昊还没读懂,就被人给撕了。
猛然回头,不是叶天瑜,而是范芸熙,那个他从门口捡回来的,曾经发誓要照顾一辈子的女人,此刻正挂着泪珠,一如那个寒风萧瑟的夜晚。
“均昊,我们还是会结婚的,对么?”范芸熙诚恳的望着单均昊。
“芸熙……我做不到!”单均昊坚定的回答,眉宇间没有一丝的犹豫。
“但是就算没有夫妻的情谊,我还是会一辈子照顾你,我们还是一家人,你不会成为孤儿,单家永远是你的家。”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叶天瑜么?”范芸熙有些激动,拼命的拽着单均昊的手臂摇幻着。
“芸熙,你知道么?子骞一直在等你,以前是我的固执和骄傲将他远远的排斥在你的世界之外,放了我,只有子骞能给你幸福。”
“叶天瑜已经走了……难道你还要离开我么?”
“……难道我们直到自己终究有一天会死去,就会不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了么?”单均昊顿了许久才回答了范芸熙的逼问。
范芸熙甩头跑了出去,瞬间消失在苍茫的人海中……
徐子骞疲惫的回到家,今天发生的一切太突然了,叶天瑜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他的世界,一年多的形影不离,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丢了最珍贵的宝贝,没了生活的依靠,好像一个被人抛弃在大街上的孩子。
他不断的想,他和叶天瑜之间到底算什么?是他负了叶天瑜,还是叶天瑜负了他,好像都不是。而他们的相处,竟是那样的平淡无奇,从来没有肺腑的情话,没有暧昧的拥抱,甚至不曾有过一个吻。
想起那些有叶天瑜相伴的日子,他幸福着,因为不再漂泊;他微笑着,因为叶天瑜总是能在他的生活里播撒着微笑。然而,似乎有一点是他从来都不敢承认的,那就是他胜利着,因为叶天瑜属于他了,而不是单均昊。有时候,他会想要炫耀,可是却怎么也没有胜利的喜悦。
正当徐子骞思索着叶天瑜的离去时,家门口的一个哭泣的身影搅的他心神不宁,瞬间忘记了叶天瑜的存在。
“芸熙!”言语中充满意外的气息。
“子骞……”范芸熙的眼泪象绝堤的洪水,汹涌而出,瞬即扑进徐子骞的怀里。
“芸熙……芸熙……”徐子骞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内心却有种说不出的荒凉和悲戚,仿佛被命运之神玩弄了半天,最后把他丢回了原点。
范芸熙蜷缩在沙发上,悲戚的脸上还留有清晰的泪痕,抽噎的声音此起彼伏。
徐子骞自嘲的望着眼前这个伤心欲绝的范芸熙,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陌生的是自己好象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抚过她,熟悉的是她那依旧令他心如刀绞的眼神,好像永远都是那么的无助,牵动他每一根神经,为她欢笑,为她流泪。
“子骞……”这一声拖的好长好长,仿佛要紧紧拉住他迈开的步伐。
“子骞,不要走……陪着我……
我知道你一直在忍受我的任性,在我孤单的时候陪着我……从小到大你都一直陪着我,你都没有变。可是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你的关爱,你的付出,对你视而不见。就算这样,在我孤单难过的时候,你还是会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的面前,安慰我,保护我……
我现在真的好无助,不要撇下我一个人……”
一字一句都深深的烙印在徐子骞的心里,激起一层又一层波浪,灼热了他抑制已久的激情和爱怜,更强烈燃烧着蓄积了而是多年的愤怒、隐忍、退让……终于火山爆发一样的汹涌而出。
“范芸熙!我徐子骞算什么?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徐子骞愤怒的咆哮着,望着范芸熙一脸的无辜和惶恐,更是让他郁积的情感肆意的宣泄出来。
“哼……哼……我,徐子骞,只不过是你范芸熙的一把伞,下雨了,你跑过来躲雨,天晴了,你把伞搁在一边,任他风吹雨淋。好了,现在你的天又下雨了,我真该感谢单均昊,这么轻易的就能让我这把被弃已久的伞重新上岗,是不是?”
“是不是……”
范芸熙望着面目狰狞的徐子骞,犹如晴天霹雳,将她最后一丝希望活生生的掐灭了,她不停的退后,双手紧紧的捂住耳朵,好像再多听一句话就要将她整个撕碎了。
范芸熙绝望的逃出徐子骞狂风暴雨的斥责,渐渐消弭在夜幕中。
叶天瑜躺在甲板上,深沉的望着头顶的星空,平静的就像夜晚的海面,沉静、温柔。脑子空白的就像一张刚刚出厂的白纸,透彻的闪着光。
此刻的她,好像全然没有经历过世俗纷扰的小孩,嘴角挂着婴儿般满足的笑意。没有单均昊,没有茼蒿,没有徐子骞,只有她稚嫩的心和简单的大脑。
她不再哭泣,不再害怕,不再绝望,因为在她倒在音像店门口的一刹那,死亡的恐惧深深的震撼了她,她感觉到自己失衡的身躯,缥缈的思绪,仿佛自己马上就会魂飞魄散一样。那种直捣心巢的恐惧让她瞬间明白,可怕的不是没有单均昊的生活,而是没有单均昊的世界。
所有的所有,原来只是自己被爱情的枷锁给困住了,以致于在所谓的爱情的游戏里迷路又迷路,一次次遍体鳞伤,却怎么也逃不出。
她不禁想起一句之前怎么也无法理解的一句话:我们爱的仅仅是爱情本身。
原本以为自己要得爱很简单,就像那首遗忘的歌:
我只想要和在一起/朝着幸福走去/像恋人般的简单甜蜜/我只想要和你不分离
可是但爱被遗忘时,却忘却了爱其实就是要让彼此幸福。
或许,爱一个人可以为他不惜生命,但更会为他珍惜自己的生命。他走了,你会伤心、绝望,然后重新启程,因为他说希望这个世界上永远有人记得他;你要走了,你会心痛、内疚,因为不能给他更多的爱,不能看他微笑,不能陪他看沧海桑田,韶华远去。
所以,叶天瑜不再让徐子骞填补茼蒿的空白,因为那是自欺欺人,她要去适应没有茼蒿的生活,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有茼蒿,还有单均昊,还有一份牵挂。
单均昊依旧伫立在阳台上,一样从未有过的平静,眉宇间透着温顺。他反复想着自己的叶天瑜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似乎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过程,好像一切都是浑然天成的发生了。他在怀疑,究竟是那颗茼蒿的心让他爱上叶天瑜,还是自己情不自禁的爱上了她,抑或是仅仅是那段爱情遗留的光辉。
看着叶天瑜悲戚的双眼,心痛的不能自持,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冷漠在叶天瑜和自己之间掘出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看着她随徐子骞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仿佛丢失了一见珍贵的宝贝,却只能用无穷无尽的工作填补思念的黑洞;看着她褪去哀伤,重新站在自己眼前,难以抑制的心跳,却只能看着自己在她眼里渐渐的消失于无形。
这些念头蜂拥着住进单均昊空白的心,将他好不容易排空的脑袋又占据了。
“离了你,天瑜能够做普通人,过普通人的生活。”陈金枝的话一遍又一遍回响在单均昊耳边,让他渐渐迷失。或许,自己是不该闯入叶天瑜的生活,可是却有种莫名的冲动,固执的告诉他,不论爱或不爱,一定要等待她归来。
范芸熙木然的走在大街上,心碎了一地,好像怎么也拼凑不回去,看着一辆又一辆疾驰而过的车子,有种冲动让她失去了理性……
“小姐!小姐!……”
手术室外,徐子骞、单均昊,还有江采月、蓝天、蓝加个个深情凝重,现场的气氛紧张到了极致。江采月不停的哭泣着,嘴里不停念叨着单均昊,责怪他弃芸熙于不顾。
单均昊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绝望么?恐怕连绝的望都没了,仿佛被抛进了千年冰窟,寒冷在他心头一刀又一刀的刮着,却怎么也感觉不到痛了。
在单均昊自认为罪责难赎的同时,徐子骞更是傻傻的,两眼游离着,犹如秋日枝头的一片枯黄的落叶,飘零着厚重的悲哀。
蓝加在一旁不停的安慰江采月,可是自己也急得快哭了,恐怕此刻唯一正常只剩下蓝天了,眉头紧锁,却异常冷静,甚至是冷漠。
手术室门打开,范芸熙被推出的一刹那,所有人都似乎松了一口气一样,因为白布没有盖住范芸熙的头。
观美
“大师傅,好无聊啊!”阿胜感叹道。
“是啊!我刚刚在路上捡到一本书,你说这到底是本什么书啊?”大师傅指着手中那本米兰??昆德拉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搔首弄耳的说。
“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不就是那个爱因斯坦写的一本……一本关于运动定律的书么!”凤娇姨自信的说。
“哦!!那那个被苹果砸了的牛顿后来怎么样了?”大师傅略有见地的问。
“听说后来得了老年痴呆症!”凤娇姨特意靠近大师傅耳旁。
“真的?一个苹果引发的血案!”
“诶!大师傅你说,那些什么科学家是不是都有些……”阿胜指指脑袋。
“我也听说了,不过好像都有特异功能!”
“就……就那个发明电话的爱迪生,我听说他给母鸡孵过蛋耶!”
“你说那小鸡会不会认他做妈啊?”阿胜一脸迷惑。
“很有可能,那些什么鸡呀,鸭呀,好像都只认第一个看到的东西作妈。”凤娇姨解释到。
“就像茼蒿表哥醒来第一眼看到天瑜,就认定了天瑜一样对吧?”阿胜毫无意识。
“这个……阿胜!”凤娇姨又发飙了。
“凤娇姨……不要啦!”阿胜哀求。
“不知道天瑜怎么样了,都走了好几天了!”凤娇姨叹息到!
“天瑜这这孩子……”
“希望天瑜能安全回来。”阿胜作出一个祈祷的姿势。
蒙古草原
一望无际的草原,述说着远古的苍茫与浑厚,最近距离的聆听大自然的亲切呼唤,感受生命最深的旷达,体味最原始的人性,就是这里。
叶天瑜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来到这里,一身草原牧民的打扮怎么也觉得是个外星人。其实她原本不知道要去哪里的,只是在船上遇到了一个人,一起看着星空出神,都没有觉察到身边有另一个人也在痴痴的望着天空。
于是,两个孤独的守望者就聊开了……
“你在看什么?”那人问。
“看我的过去。”
“过去不是用来看的。”
“那用来做什么?”
“用来珍藏。”
“用来珍藏?”叶天瑜不解的问。
“珍藏走过你生命的每一个人,给自己的心挪出点空间。”
“可是有些人珍藏久了只会越来越占空间。”
“那就不要藏起来,把他刻在脑子里。然后每天想一下,就不会那么占空间了。”
…………
“你……”一阵沉默后,叶天瑜突然间活跃了起来,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咳!从哪里来啊?到哪里去啊?”两只水灵灵的眼睛等的老大老大。
“我去蒙古草原!”那人愣了一会,面无表情的答道。
“蒙古草原?是个什么地方啊?有没有黑洞啊?”
“黑洞?”那人被叶天瑜的问题弄糊涂了,怎么也不能把“黑洞”和“草原”联系起来。
“对啊,在我老家就有一个魔鬼草原,那里有好多好多黑洞……又一次啊,我还和……”叶天瑜原本滔滔不绝的嘴巴瞬间停住了,过了一会,马上恢复原状继续说开。
“为什么去那个地方?”
“因为在那里能看到自己最原始的心灵状态。”那人意味深长的说。
“最原始的心灵状态――那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啊?”
那人惊奇的看着眼前这个可爱、俏皮却不乏机灵的女孩,充满了好奇。
“你不怕我是个……杀人犯,或是什么变态狂?”
“不怕!”叶天瑜定睛看了看眼前的这个目光纯洁的人回答到。
…………
“啊———————啊————――啊————————”
“啊———————啊————――啊————————”
叶天瑜朝着蔚蓝的天空肆意的喊着,仿佛要把这一年多来所有的不快和辛酸都留在这苍茫的大地上。
没有高楼大厦,没有车水马龙,没有物欲横流,没有太多太多世俗的束缚,只有没有边际的绿色,洋溢着无穷的生机。还有远处传来的马群的奔跑声,牧民的挥鞭疾驰的声音,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这样的原始的。
夜晚,呆在帐篷里,围坐在篝火旁,和牧民聊天,听他们讲草原的故事,看着夜幕笼罩下的草原,叶天瑜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渺小,只是这苍茫却让她有一丝空虚,总觉得心头被剜去了一块,在这巨大的苍茫中被无形的放大了。
“快一个月了!”
医院
“芸熙,你已经睡了24天13个小时又27秒了。”徐子骞对着范芸熙毫无动静的身体独自说着。
“芸熙,你快醒来,你醒来,我再也不回离开你,我会一直牵着你的手。”
“还有啊,你不是说要和我一起去周游世界么?你说你想去巴黎,叫我长大后一定要带你去,可是你不醒来我怎么带你去啊?”
“你再不醒来,我的太妃糖都要融化了!”
自从范芸熙车祸后,徐子骞每天都在病床旁陪着,和她将一些小时后的故事,还有经常在她床头放一大把太妃糖。
江采月看着徐子骞如此费心的守护着范芸熙,也就不再紧逼单均昊娶范芸熙。而单均昊依旧是每天早出晚归,例行公事,奔波忙碌,特别是因为徐子骞请假全身心投入到照顾范芸熙的事业中后,他就心甘情愿的担起了SENWEL几乎大大小小的所有事务,只是每天都会往医院跑一趟,看看范芸熙的病情,然后给徐子骞鼓鼓劲。
“我说单均昊,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啦?”徐子骞开始调侃到。
“我一直都是这么好心的,只是你视而不见。”仍然是一副严肃的表情,不过言语间全然没有之前的冷漠和挑衅,反而是有些许玩笑的味道。
“看来刺猬被拔了刺也是会拥抱人群的么?”
“只不过我永远也不会拥抱针包。”单均昊嘴角轻轻上扬,仿佛还在为自己曾经的辉煌战绩而沾沾自喜。
“可是针包已经找到自己的家了,可惜刺猬被拔光了刺,然后就被扔在了雪地里。”徐子骞不甘示弱,得以的挖苦着单均昊。
单均昊脸一黑,撂下一句“明天会公司复职”,然后潇洒的走出病房,只不过徐子骞从来都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照样天天呆在医院里。 说来也奇怪,单均昊和徐子骞从小一起长大,两二十多年的相处、竞争,到头来居然以这样的结局结束竞争,两人的感情也从未有过的好,仿佛真是兄弟了。徐子骞发觉单均昊居然也有一些幽默细胞,只是自己没有发现而已。而单均昊则依旧不喜欢徐子骞那种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不过好像没有讨厌的理由了,也不再老是一副非打拜他不可的样子。
有时候,真的让人不禁感慨,命运竟能如此巧妙的将人与人之间关系安排的这么复杂,居然还能解开。
这时江采月走了进来,当然还有蓝加和蓝天。
“子骞,你先去休息吧,芸熙这边还有我呢,你都守了这么久,去吃点东西,然后回家好好睡一觉。”江采月心痛的看着子骞。
“伯母,我没事,我……”徐子骞还来不及说完就被蓝加打断了。
“子骞哥,你没必要这样吧,芸熙姐又不会飞走,你尽管安心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姨妈呢,一个大男人这么婆婆妈妈的!”说着就撅起了小嘴。
蓝天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悠闲的吹着口哨,嚼着口香糖。徐子骞受不了江采月和蓝加的驱逐,只好乖乖回家了。
“哥,你能不能不要尽干坐着!”蓝加抱怨到。
“好啊!那我走了!”头也不回的就跨出了病房,留下蓝加在原地干瞪眼睛。这蓝加大小姐也还真是个孩子,之前死活都要拽着徐子骞,想尽办法要恶整叶天瑜,如今换了范芸熙,不知是为徐子骞的真情所感动,还是那根茎搭错了,从此不再缠着徐子骞。
“子骞……子骞……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病床上的范芸熙虚弱的叫着徐子骞的名字……
“芸熙!芸熙!我在,我一直都在……我不会离开你的!”徐子骞激动的像个孩子。
SENWEL总经理办公室
“大伟,通知各部门主管,今天下午3:00开会,让他们准备好?SPRING?PARADISE?合作案的详细方案……”
“还有,和环宇集团蒋董事长的会面时间确定了么?”
“大伟,把VIP?客户资料那给我……”
就这样,单均昊再次把自己投入到无休止的工作中,每天忙得天昏地暗,可怜的大伟只能跟着他从早忙到晚,经常连饭都没时间吃。一个月下来,单均昊已经处理了一大堆之前结婚一段时间内积蓄的所有事务,其效率之高,强度之大,恐怕除了李大伟无人能顶住。
只是谁也不明白,单均昊把自己深埋在无休止的工作中,仅仅是为了阻止自己不禁想起那个人,只有不停的工作,才能让那张明媚的笑脸,闪烁的眼睛不再侵入他的心里,抑制住自己抛开一切去找她的冲动。
一个月来,单均昊天天拿着真爱,站在窗口望着天空发呆,大伟连续叫他好几声才会反应过来。然后就象被什么人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