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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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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箭耶杰一个箭步,窜了过去,手起指落,点中了李玉龙的穴道。

铁掌金环方振远为人稳健,眼看救援已经不及时,顿变心意,不再出手援救,却低声对杨四成说道:“这女子软带招数奇幻,等一会由老夫亲自出手。”

杨四成道:“李少镖头遭敌擒,二当家的不准备救人吗?”

方振远道:“护镖要紧,他们只要不当场杀了玉龙,大约就不会事后再下辣手,你快些退回去护镖吧。”

杨四成来不及多想,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这时,那红衣女人已收回了彩带,莲步姗姗地走过来,笑道:“年轻人不经打,看来,你方副总镖头,非得亲自出手不可了。”

方振远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不用狂,方某人走镖十余年,经过了不少大风大浪,不过,老夫有几句话,要在动手之前先说明的。”

红衣女格格笑道:“好啊!小妹洗耳恭听。”

方振远道:“在下已经说明,我们虎威镖局保的这趟镖,不能算镖,而是一家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方某人想不通,以你南天三煞的名号,为什么会对一些老弱妇孺下手。”

红衣女道:“他们弱,但虎威镖局不弱,你方副总镖头亲自押镖,足见贵镖局对这超人镖十分重视。”

方振远道:“方某不明白的,也就是这一点,贵兄妹究竟是冲着刘家老少数日来呢?还是冲着虎威镖局来?如是冲着虎威镖局来,事情很好办,来日方长,咱们走个日期,大家会会,以武会友,性命相搏,悉凭尊便,犯不着连累无辜,弱了你们南天三煞在江湖上的名头。”

红衣公道:“喂!果然不愧老江湖,口风紧的很,如是我们冲着刘家老少来呢?”

方振远缓缓说道:“开镖局这一行,做的是生意,主顾们付了钱,我们就得保护人家的安全,为人卖命,不看金面看拂面,彼此同为武林人,黄兄妹如若能高抬贵手,不但在不感激,就是敝局的总镖头,亦将领受资兄妹这次情,别的老朽不敢夸口,敝总镖头爱朋友,北六省武林道上,无人不知,虎威镖局,在江湖上未失过事,主要的还是靠江湖上朋友们赏脸。”

红衣女子嗯了一声道:“这个咱们早已打听过,不用说贵局总镖头了,单是你铁拿金环副总镖头,在北六省名望,也够人瞧老半天哩,毁在你金环下的绿林朋友,少说点,也不下三四十人,我们既然敢伸手动这趟镖,老实说,早已经盘算过利害、得失,也暗中掂过了你们虎威镖局的斤两……”

方振远摆一摆手道:“好!三位既是一定要下手留镖,方某人也不愿再厚颜相求,但你们南天三煞可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希望你按江湖规矩动手。”

红衣女子道:“幼镖还有规矩,这个倒要请教了。”

方振远暗中盘算,这一段时间。已够杨四成布置,当下淡淡一笑,道:“保镖的是虎威镖局,不让你们幼镖的是方某人,冤有主,债有主,你们不能伤害到顾主。”

红衣女子矫笑一声道:“这么说来,你方副总镖头,似乎是已没有信心能保住这趟镖了。”

方振远道:“姑娘暂时不用夸口,眼下,还未知鹿死谁手。”

红衣女子冷然一笑道:“你可以出手。”

南天三煞在江湖道上虽以心狠手辣著名,但如论江湖阅历经验,却难及铁掌金环。

方振远并未为红衣女子激怒,一面暗中戒备,一面冷冷说道:“方某之言还未说完……”

红衣女子已逼近方振远的身前,大有立刻出手之意,但方振远的沉着,却使她不自觉接道:“那你就快些说。”

方振远道:“照江湖规矩,你们南天三煞亮名幼镖,不同于一般宵小的鸡鸣狗盗之行,今日就算方某栽倒贵兄妹的手中,那只怪方某人学艺不精,死而无怨。行有行规,家有家法,虎威镖局不报官,也希望贵兄妹能留镖三月,函约敝局总镖头限时讨镖。”

红衣女子道:“如果三月期满呢?”

方振远道:“那就任凭处理,因为方某人的败伤,并不表示贵兄妹砸了我们虎威镖局的招牌,姑娘如是敢许此诺,方某人死办无憾,贵兄妹也算在江湖上扬了万儿。”

红衣女道:“这规矩对我们兄妹有何好处?”

方振远道:“盗亦有道,你们南天三煞如能守此规戒,黑、白两道都交对你们另眼相看……”

方振远突然仰天大笑三声,接道:“再说贵兄妹如真能败敝局总镖头,保住劫镖不遭追问,江北六省,十二家镖局子,大都将自动歇业,你们南天三煞这个睑,可算露大了。”

红衣女子沉吟了一阵,道:“好!一言为定,姑娘就替你担待起来。”起来。”

方振远道:“姑娘真能做得主吗?”

红衣女子道:“我红娘子虽是女流,但还没有说过不算的话。”

方振远道:“好!就凭姑娘这一句,老朽赞你一句女中丈夫。”

红衣女子冷冷问道:“说完了吗?”

方振远道:“老朽已言尽于此。”

红娘子忽的嫣然一笑,道:“那你接掌吧!”

飞跃而起,一掌拍下。

方振远道:“来得好。”左脚滑退半步,右手中湘妃竹旱烟袋一招“画龙点晴”,迎着红娘子拍落的掌势点过去。

红娘子看那方振远旱烟袋一扬之间,就找上了右腕间脉门穴道,心中亦是暗暗吃惊:这老小子果非好与人物,一出手拿捏取位,无不是恰到好处。赶忙一偏娇躯,身随臂转,掠出八尺以外。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红娘子转身一掠,方振远已心中有数,警觉到红娘子不但抽中绫带招数奇幻,而且轻功也高人一筹,这飞身一掠,必然有着极厉害的杀手回击过来。

老练的方振远,面对着强敌,小心翼翼,并未追赶。

果然,红娘子脚站雪地之后,头也未回就挥手反击过来。

一道红光,彩云舒展一般,横扫过来。

方振远看她绫带击出,才陡然飞身而起,手中湘妃竹的旱烟袋,“怪蟒出穴”,直点过去。

武功一道,讲求眼到手到,抢制先机,方振远这飞身一击,正在红娘子绫带攻出的空隙之中。

好一个红娘子,眼看先机全失,敌势凌厉,立时随着那击出的彩带,一个大转身,人也借势飞起悬空一个大旋身,人已飞到了一立外,避开一击。

方振远冷哼一声,道:“姑娘好使的轻功。”

红娘子连失先,恼羞成怒,红带舒展,横里卷来。

方振远心中早有打算,如若能够凭借自己的百战历练,寻暇抵隙,三五回合内,先行擒下红娘子,用作人质,不但玉龙性命可保,以她生死作挟,或可使这趟镖安然通过。

但他心中明白,那黑衣人和蓝衫少年,决不会眼看红娘子被擒,必将出手抢救,所以,成功的机会只有一个字,快,快得使两个人抢救不及,如果敌势太强,难如心愿,那就只有退回镖车停留之处会合杨四成和张大豪全力护镖。

他心中早已盘算好进退之策,眼看绫带飞来,立时气沉丹田,马步如桩,手中湘妃竹的旱烟袋,向上一抬,迎向飞布绫带绞去。

红娘子心中暗暗骂道:“这瘟老头子打得好狂。”

绫带一转,缠住了湘妃竹上。

她动作迅快,绫带缠上旱烟袋立时用力一收。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向后带去。

方振远旱然早已有备,仍然被那红娘子带的双脚离地,心中大吃一惊,暗道:这丫头竟有如此强大的内力。左脚踏前一步左手一扬,喝道:“姑娘看打。”

三点金芒,疾飞而出,闪电一般,直向红娘子飞了过去。

方振远被誉为铁裳金环,除了练有铁砂掌奇技之外,金环暗器,实是一绝,江湖上不少人伤在他金杯之下,但却很少人瞧出他金环藏地何处,只见他挥手杨腕间,金环就问电飞出,而且他打出的金环,常和攻出的招术配合,佳妙无方,防不防胜。

红娘子以一条红绫软带,能够抗拒大刀利剑,全凭招术奇幻,和那运用之间的一股巧劲,但方振远无有准备,施出了千斤坠的身法,两条腿有如埋在地里的木桩,红娘子一下子未能带动方振远手中的旱烟袋,已知遇上强敌,软带未及收回,方振远金环已破空飞到。

双方距离既近,金环来势又奇速无比,红娘子迫于情势,只好用出妇道人最忌施用的“铁板桥”手法,全身俯仰,背脊直贴在雪地上。

饶是她应变迅快,仍然吃一枚金环划肩而过,红衣破裂伤及了肌肤。

方振远如若再落金环,本可以把红娘子重伤在金环之下,但他心存顾忌,不愿施下杀手,希望能生擒红娘子以作人质,陡然欺身而进,一沉手中旱烟袋,疾向红娘子点去。

但他却忽略了红娘子那绝佳的轻身功夫,只见她一转身,避开了方振远手中的旱烟袋,挺身而起,红影一闪,人已窜起了一丈多高,手中软带向后一挥,灵蛇一般缠住了方振远的左臂。

方振远心中暗叫一声,左手一翻,五指向绫带之上抓去。但红娘子比他更快,借势一甩,方振远顿感立足不稳被摔出了四五尺,跌一个仰面朝天。

红娘子得理不让人,绫带一抖,疾向方振远双腿之上缠去。

方振远出道江湖二十余年,从没有栽过这等跟头,心里那份难受,简直不用提了,但这不是一般的比武定名,点到就算,心里尽管难受,还得振起精神对敌,眼看红娘子绫带飞来,不禁大骇,赶忙一杨右手,四枚金环,一排并出。

红娘子刚吃过了金环苦头一知道厉害,不愿攻人,先避暗器。纵身而起,斜斜飞出六六尺远。

就在红娘子纵身闪避时,大雪中一条人张疾飞过来,折扇一张一合,方振远四枚金杯,有如投海泥砂,顿然闪失去踪迹。

这时,方振远已挺身而起,凝目有人,只见红娘子停身之处,站着那儒巾、蓝衫的白面文士。

蓝衫人合起的折扇,忽又一张,四枚金杯一开跌落在雪地上,哈哈一笑道:“三妹虽然被金环划破衣服,但你也摔了他一个跟斗,这是大胜小输,你站一侧替二哥掠阵,我要试试他带多少金环。”

方振远看他折扇一合之间,竟然把四枚金环一并收入折扇之中,而且听不到一点声息,心中大为吃惊,暗道:“此人能够无声无息的收了我四枚金环,就凭这一点能耐,就非我所能及了。”

他哪里知道南大三煞小的老二那手中折扇,是金丝、银丝、发丝合组而成的一件奇形兵刃,专以克制各种暗器,扇面上强烈的韧刀、弹性,即使尖锐异常的暗器,也无法伤及扇面,发出任何声息的。

方振远心中虽是震动,但事已临头,自然说不上不算,暗中提聚真气,哈哈说道:“朋友收制暗器的手法很高明,方某人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

蓝衫人哈哈一笑,道:“南天三煞,如是没有两把刷子,怎也敢妄动当今第一镖局的镖,你铁掌金环身上有多少金环,不妨全施出来,你没有见过,今天就让你大开一番眼界。”

方振远冷哼一声,道:“就凭朋友你这几句话,方某就该和你见个真章,分个生死,不过,这一次方某人肩头着十余口无辜的生命,今个儿这口气,在下忍啦,错开今天,咱们哪里碰见哪里算好了。”

也不待那蓝衫人答话,转身一跃,直向镖车盘停的地方奔去。

这一着倒是大出蓝衫人和红娘子的意料之外,不禁为之一怔。

蓝衫人道:“走!咱们追去瞧瞧,能不让大哥出,那是最好不过。”

两人说走就走,大步向那镖车停留地方追去。

但南天煞亦是见识过阵仗的人物,遥见那镖车停放的形势,已然心生警觉,在四五丈外停下。

原来,五辆篷车按五行之位排列,车上的健骡,都已下了辕。

大雪纷飞中,那盘停在蓬车阵中,隐隐泛起一片杀气。

蓝衫人轻轻咳了一声,道:“三妹.那盘停的车阵内,看上去似有很多的变化。”

红娘子道:“这么吧.小妹先去试试.二哥在旁边观察,瞧出了破绽,再行出手不迟。”

她自恃轻功高强,图试引动车阵埋伏,以使那蓝衫人找出敌人的破绽。

蓝衫人摇摇头,道:“不成,还是去试探一下放势,我想这车阵之内,定然以暗青子袭人为主,我这折扇可是暗青子的克里,三妹替我掠阵。”

刷的一声,张开折扇,缓步向蓬车行去。

行距篷车两丈左右,突闻弓弦声动,两支强箭,电射而出。

蓝衫人折扇一挥,两支劲箭,尽为折扇挡住。

红娘子快步追了上来,道:“怎么不走了。”

蓝衫人道:“他们车下埋伏着强弓长箭,而且那铁掌和另外两千镖师,也隐在车后.如若咱们冲近篷车,在劲箭袭击之下,分去了大部心神,很难再分心去挡掌金环和他两个镖头的攻袭。”

突闻几声金风破空,四支劲箭,一齐装到。

红娘子一提气,身子徒的飞起了丈余多高,两支长箭,挟着金光锐啸,掠着脚下而过。

蓝衫人仍用折扇,挡住了两支劲箭。

那红娘子避开了两支长箭之后,并未向后退落,半空一个鸽子翻身,头下脚上的直向盘停篷车飞上。蓝衫人暗叫一声:“不好。”折扇护胸,奋身一跃,冲向篷车。

这当儿,只听弦声连动十余支长话疾射而出。

蓝衫人折扇幻起了一片扇影,护住身躯,冲近篷车,一长身,跃上车蓬。

但闻一声春雷似的暴喝,一柄流星锤,呼的一声,卷了过来。

蓝衫人觉着锤势力道奇猛,不敢轻敌,一提气,长身飞起,跃落到另一座篷车之上。

张大豪一击未中,由车后长身而出,右手一带钢链,收回了流星锤。

蓝衫人避开一锤,折扇突然一台,两缕银线,破空而出。

原为,他这折扇,不但是专门用以克制暗器,而且铁骨之内,暗藏机簧,还有发射暗器之妙。

张大豪高头大马,身体本已不够灵活,蓝衫人这暗器又是无声无息的细小之物,只觉双臂一麻,各中一针。

他虽有几分浑气,但十几年走镖生涯,使他长了很多见识,中针之后,已知外上有着剧毒,大声叫道:“小心啊,那小子会用淬毒梅花针一类暗青子。”

口中呼叫,双手运力抢动流星锤扫向蓝衫人。

张大豪天赋掠人管力,但他内功修为有限,不知运气闭穴,蓝衫人针上的奇毒,又极强烈,迅快的散布开去,张大豪流星锤还未抡到,人已不支,砰然一声,倒在地上。

蓝社人手段极辣,连按机簧,毒针连攻,隐在车下轮后的趟子手,被他一口气伤了五人。

这也就不过是眨眼间的工夫,杨四成已跃上车蓬,判官双笔,一路狠打的抢攻,把那蓝衫人逼下了车蓬,就雪地之上,恶斗起来。

再说红娘子,凭仗轻功造诣,悬空两个跟斗,避开了几支射来的长箭,右手一挥,绫带飞出,缠在一辆篷车的车辕之上,一借力,身子已飞落篷车前面,左手掀开车帘,一探手,抓出了一个年约四十三四岁的中年妇人。

那夫人一身蓝衫皮袄,蓝缎长裤,一对大红绣花棉靴子,玉簪椎髻,鬓插珠花,一派贵夫人的气势,被红娘子一把拉出车外,早已吓得面色如土。

就在红娘子拖出贵妇人的同时,两枚金环斜里飞来,势疾劲急,直取红娘子的右颊。

红娘子一偏脸,金环掠面飞过,划开了红娘子粉红头巾,一片长发,飘垂下来。

方振远随着由一辆蓬车上飞身而出,背上却多了一个白缎子的包袱,口中大声喝道:

“红娘子,刘夫人不会武功,你们答应不伤顾主,快放开她。”

红娘子已尝试到方振远的金环厉害,左手一带把刘夫人挡在自己身前,冷冷说道:“不错,刘夫人不会武功,你如再打一枚金环,那就是刘夫人的迫命之物。”

方振远这时如连发金环,以他奇奥的手法,在数尺距离之内,红娘子轻功再好,也无法逃避开去,但他怕伤害了刘夫人,不敢出手。

只见东首一辆篷车之中,传出一个沉重的声音,道:“方镖头,不必顾及内人的生死了,这中在劫难逃,你能把东西带走,就行了。”

张大豪一跺脚道:“大人如此坚持,在下从命便是了。”

轻身一跃,直向正东方奔去。

就在飞身而起时,瞥见一条人影,迎面直撞过来,心头大震,挥手拍出一掌。

那人竟是硬对硬的也劈出了一掌。

一把力拚,秋色平分,两条人影,同时由空中落了下来,激起了一片飞雪。

方振远抬头看去,只见那人一身黑衣,右手抱着那形如儿臂的怪刀刃,正是南天三煞中的老大,不禁心头一懔,暗道:他兵刃仍抱在右手,造才一掌,是用左手接下了,虽然拚的一掌未分胜负,但人家是左手,我是右手,这人内功精深,又非红娘子和那蓝衫人能够及得了,也显然高我一筹……

但闻那黑衣人冷冰冰地说道:“方振远,你走不了,不听在下手谕警告,咎由自取,在下要镖之外,现在,要留下你们虎威镖局的人。”

方振远暗暗吸了一口气,转目望去,只见那红娘子一手抓着刘夫人,一手绫带飞旋,几个趟子手,只要被绫带碰上,就被摔一个大跟斗,两三个人已被摔的晕倒地上.爬不起来,不禁暗暗叹一口气,忖值:大势已去,这个跟斗是裁定了,几个趟子手精明,但碰上这等高手只有送命的份儿,当下喝道:“你们不是红娘子的敌手,不用往送性命了。”

围攻红娘子的几个趟子手心中早已明户,别说和她动手了,人未近身,就被绫带摔出来,但镖局中行视甚严,明知不行,也不能停手,只有挤着挨摔.方振远一喝,几人立时停手。

只有那杨四成施展一对判官笔,还在和蓝衫人打的难解难分。

那黑衣人嘿嘿冷笑两声道:“方副总镖头果是老江湖,知机很快。”

方振远脸色一变造:“在下和朋友,还有一场恶战。”

黑衣人道:“这个自要奉陪,不过,我要告诉你,你派遣那位报讯的人,已被在下擒住了。”

原来,方振远退到镖车盘停之处,立时遗派于俊,兼程赶路,一面招呼各处分局中遗人来援,一面把南煞幼镖的事,转报总镖头。

这虎威缥局虽非开山立派的江湖帮派,但因为总镖头的人望高,分局多,实力大,在江北道上,确有着很大的潜力。

方振远心中知道,只要能把消息传到分局,分局用飞鸽传讯,很快会把此讯报到总镖头那里,自己和张人豪,扬四成,加上八个趟子手的强弓长箭,全力固守,就算不能胜,至少也可支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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