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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的侯门悍妻 完结-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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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目光一寒,直逼上发傻的二姨娘,喝道:“你这姨娘怎么当的最新章节美女全收之风流修真!”

    难不成她还要看着自己的亲女儿去送死不成!

    二姨娘在老夫人身边伺候多年,又怎么会不知道老夫人那目光是什么意思,她垂泪看了看秀娘恳切的目光,忽然大喊:“不要逼她,是我!都是我做的!那日是我杀了邢婆子,今日也是我下的毒,都是我做的!”

    那衙役冷眉冷眼道:“那你和嫌疑人李香秀就和我们一起回去吧。”

    “我都说是我做的,要抓就抓我,和旁人没关系!”

    二姨娘像发了疯地把桌上的东西往衙役身上砸,衙役怒喝:“呔,小妇人休要胡闹,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旁边年轻的衙役见状去拔手中的佩刀,二姨娘见状更是发狂似的乱吼乱跳,她狠狠地一闭眼,朝着那刀刃就冲了上去,倒在血泊里。

    秀娘尖叫:“姨娘!”

    衙役愣住,李曼曼皱眉,姑奶奶连忙安抚念着“阿弥陀佛”的老夫人,秀娘扑到二姨娘怀里,只是不住地哭,“姨娘,你怎么那么傻,那么傻……”

    她用命换了自己的。

    二姨娘无力,一口气上不来,死了过去。

    院子里充斥着血腥味,地上的李朝朝被三姨娘死死地拉着手,看着眼前的一幕一幕,她的心无比坚硬,冷然。

    三姨娘喘息着,可是源源不断的血已经堵在嘴里,她的话已经很含糊不清了。

    李朝朝俯身,只能听到几个字。

    “你……答应……我……做……了……”

    李朝朝几不可见地点点头,三姨娘忽然笑了,只是那双瞪大了的眼睛,却久久没有闭上。

    上首的老夫人看着院子里连死了两个人,也差点背过气去,“你们俩还站在这里做什么?犯人已被你们杀死,难道还想抓什么人不成!”

    老夫人直接把犯人的死怪罪到衙役头上,那两衙役也知道李府是吃罪不起的,只能认栽,抱拳道:“既然如此,我们还需要把尸首领回去向知府大人回禀才是。”

    这句话这地激怒了老夫人,一口气没喘上来晕过去了,姑奶奶连忙命人把她抬进屋,看到一屋子姑娘,只得做主先打发了衙役,“去吧去吧,这尸首给你们了。”

    秀娘吓傻了似的死死地抱着二姨娘的尸体,姑奶奶不耐地让人把她带回屋子,至于三姨娘的尸首早有大老爷的话摆在那,就命人拿了草席子卷了扔出去。

    康厨娘和秋兰也被打发回自己的地方,衙役也带着二姨娘的尸体走了。

    夏荷上前拿着帕子给李朝朝擦了擦脸上的血渍,又看了看身上的衣裳,叹气:“这衣服怕是不能要了。”

    李朝朝淡漠道:“那就扔了吧,左不过是个物件。”

    夏荷笑了笑,扶着李朝朝往外走,站在一旁的李曼曼冷不丁地冷笑了一声,“五姑娘还真是好本事。”

    “这话我听得多了,都起茧子麻木了。”李朝朝慢条斯理地转过头,“只是比不得四姑娘,借刀杀人。”

    李曼曼哼道:“你还不是利用三姨娘,你可害死了她。”

    “四姑娘怕是搞错了。”李朝朝笑着把夏荷手中的帕子接到手中,“你看这是三姨娘的血,是二姨娘下毒害死了她,而二姨娘是有人逼着她走到这一步的,至于是谁……四姑娘心里比谁都清楚。”

    她凑上前低声耳语,“若是二姨娘泉下有知,知道自己被人当了枪手使不知道会不会来索命呢。”

    李曼曼猛地眯起眼睛抬起手,李朝朝却已经下腰行礼,“我还有事就不和四姑娘叙话,先行一步。”

    “李朝朝。”李曼曼冲着她的背影喊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李朝朝转过头笑道:“四姑娘知道这个道理就好。”

    等走得远了,夏荷才觉得背后那道阴毒的光才消失不见,她冷冷道:“姑娘,您对四姑娘实在太客气了。”

    “还不是彻底撕破脸的时候。”李朝朝笑道:“对李曼曼这种人,真正的痛苦不是生与死,而是我们要一点点折磨她,让她的所有阴谋无法得逞,看着她的一个个棋子陨落,甚至自己的至亲至爱都生不如死,她就知道自己真正错的是与我为敌。”

    夏荷点点头,不等开口,李朝朝又吩咐,“去把三姨娘的尸体殓了,也算是我给她的一点回报。”

    “是。”

    夏荷扶着李朝朝回了双竹馆,何妈妈把院门关上,忙说:“大夫人下令说是让所有人都只许待在院子里那也不许去,府上戒严了。”

    李朝朝蹙了蹙眉头,夏荷也觉得为难道:“那三姨娘的尸体……”

    “我自有别的法子,你们先进去吧。”

    李朝朝先去了香粉房,吩咐暗卫去把三姨娘的尸体收了,她看着陌生的小随小意倏然离去,淡漠地把目光收回,这是两个新的暗卫,虽然蓝翎羽不曾交代过只言片语,但她知道,之前的暗卫已经被慕雪衣杀死了。

    她对暗卫并没有多深的情感,但还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人,慕雪衣这是抽自己的脸呢。

    何妈妈突然在门外喊了声:“姑娘,你还好吗?”

    “进来吧。”

    何妈妈把门关上,把茶水端给她,“姑娘,喝点茶压压惊吧。”

    李朝朝哭笑不得地挑起眉梢,“我惊什么,受惊的是大夫人才是吧。”

    她还是把茶水接过来,轻轻抿一口,“她以为用秀娘和二姨娘就能拜倒我,她们会不会太小看我了,那两个蠢货能相处什么招数来,来来回回用拇指盖都能猜到了,她们还以为用个小丫鬟就能把我的罪名落实了,我虽然不知道她们的计策具体是什么,但也有足够的时间去应对了。更何况我还有个三姨娘这张王牌。”

    “哼,饶是她们再如何算计,也猜不到咱们会用三姨娘来对付她!”

    “她就是不来算计我,今晚中秋之夜,她们也必须永远无法翻身!”李朝朝把茶水狠狠地放在桌子上。

    “只是可惜三姨娘死了……”

    “她可惜什么?”李朝朝冷笑,“她不和我合作,又如何绊倒二姨娘母女,她当初谋害我,就该预料到这个结局,你以为她这么做是为了我?当初谈条件可是说好,她配合我事先咬碎毒药,再去喝汤陷害二姨娘母女,而我也会信守承诺留下锦娘一条性命,不会让她白白付出了性命。”

    何妈妈叹气,“姑娘说的没错,我只是可怜三姨娘的父母心,希望锦娘以后能明白。”

    “其实四姑娘说的没错,有钱能使鬼推磨,邢家人得了钱自然去府衙告状,而秋兰也不是什么死心塌地的主,只要给她双倍的钱,她肯定会翻供!”李朝朝懒懒地支着脑袋,笑道:“三姨娘是一步棋,秋兰翻供是一步棋,邢家人去府衙去闹又是一步棋,我要步步紧逼着大夫人喘不过来气!现在连丢了两个棋子,看她大夫人还有什么能耐,她再不想法子来对付我,她的命可就不休矣了!”

    馨兰苑传来一声咒骂:“两个没用的东西!死了一了百了!”

    福妈妈连连拍着她的后背,“夫人别生气,你的身子还没好全呢,我们从长计议就是。”

    “怎么从长计议!”大夫人喝道:“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些都是李朝朝算计好的,就算今晚二姨娘那笨蛋不做什么,也会被李朝朝也会趁机咬上门来,你看三姨娘怎么会突然跑出来!你看那刑家的人怎么会找上门来。”

    大夫人大怒地把瓷枕摔了个粉碎,“李朝朝的那个汤根本没有毒!根本就是三姨娘和李朝朝串通好,早早就预备好的!”

    福妈妈磨了磨牙,觉得也是这个道理,她想起白天里听来的件事,忙跪下说:“夫人,我打听出一件事……”

    ------题外话------

    ╮(╯_╰)╭二姨娘不出手,李朝朝也要把她们铲除了。

    没把秀娘揭穿,是因为就让她嫁到蓝家去……

    李朝朝最明白蓝滕安是个什么样的贱男。

    —。—当初邢婆子的尸体真是太有用了。

    只是三姨娘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你们都不给人家留言了……。我好伤心……。

正文 067 野种

    过了中秋,这雨就又下起来了,整个李府都像是被笼罩在阴郁的天气里,淅淅沥沥的潮湿着,永和堂的老夫人病了,馨兰苑的大夫人旧疾突发,就是连刘姨娘也抱恙在身,府里没个做主的人,大老爷就让四姑娘先暂时掌家,总归已经没有比现在还差的时候了,姑奶奶每日在老夫人病床前伺候,李曼曼则给大夫人端茶喂药,唯独双竹馆偏局一隅落得最是清闲。

    艳骨坊跟京城里的花枝园签了大单,她整日忙着做香料,偶尔教冬月识料品香,日子就匆匆地过着。

    冬月这些日子被李朝朝调教的也越发有了规矩,甚至能给李朝朝打个下手,她已十分满足,心中更加敬重自己此生唯一的主子。

    谁人也无法预料将来会发生什么,冬月懵懂不知,只恪尽职守,就是连当初李朝朝的一念之间,也不曾想过有朝一日,冬月会成为京城数一数二的品香师,人生总是有些奇妙的,机缘际会下都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看着李朝朝把最后一道工序完成,一旁的冬月目光里冒出歆羡,“这香可费足了姑娘一段时间,可是新研制的?闻着气味纯净,香气浓郁。”

    李朝朝对冬月对香粉的敏感十分满意,抬到赞道:“是,这日头天天下雨,什么花都没了,好在之前我们有保存,不然新品都没法作出来。”

    “姑娘您快说说,这香料叫什么名字?”冬月急不可耐地问。

    李朝朝笑答:“春华秋实。”

    她伸出手把香料递给冬月,“你闻闻可是什么配置的。”

    冬月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凑在鼻尖闻了闻,又想了想,“檀香、沉香、藿香、木香、龙脑……其他的我真是闻不出来了。”

    “是这四种做了主料,其他的都是半成品,那些制作就费了半个月的功夫。”

    李朝朝望着那雨天就摇头,之前一些花料是可以购买,只是这雨如此下,花农的手中存活也不多了,她的手指敲了敲桌子的边缘,心里盘算着,其实她可以自己买可以找人来种花圃,一来可以供应艳骨坊的原料,就是遇到阴雨天,她也有解决的法子。

    她觉得此计可行,正想着,就听见门外有人敲了敲门,李朝朝喊了声“进来”,何妈妈就推门而入,也不多话,从袖子里地上一张信笺。

    李朝朝接过,边拆边问:“谁送过来的?”

    何妈妈闪了闪目光,“是三老爷房里的人。”

    李朝朝的手微顿,也知道三老爷最近也没怎么出去,先是诧异但还是神色自若地把纸拿出来看了看,就笑着递给了好奇的何妈妈。

    何妈妈见上面写着:请五姑娘到芳华斋一叙,有要事相告。

    她就气得满脸涨红,“他……他这个老不休是什么意思?约咱们姑娘出去吃酒吗?当他是什么玩意!难道要毁姑娘清誉不成!”

    何妈妈心急火燎地骂了个痛快,却惊觉自己失言,忙看向李朝朝,盯着她的脸色解释:“姑娘,我是担心三老爷对您……”

    为了忠言逆耳,她还是低低说出心里的担忧,“不怀好意。当初他就是趁了大老爷不在往五姨娘的院子里跑,那个没羞没臊的,姑娘您看怎么办?”

    “哦?还有这么一桩旧事?”

    李朝朝倍感意外,三老爷是老夫人的老来子,年纪也不过是才刚刚三十出头,当年他对五姨娘有非分之想,那时也没多大吧,真是色胆包天。

    她现在接到三老爷的信更是倍感奇怪,这么个节骨眼,李府上下人人都夹着尾巴做人,他却找上门来说有要事相告?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是自己被他抓住了什么把柄?还是真的如何妈妈所说不过是想那荒唐事?

    不应该吧,怎么说自己也是他的侄女,三老爷想有悖人常?

    如果他真是存了那个心思,又怎么敢直接给自己下拜帖?

    李朝朝想也许他真有什么要紧的事也说不定,那边何妈妈见李朝朝不说话,催问了句,“姑娘,不如就用女子不可随意抛头露面回了他去!”

    “若真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呢?”李朝朝笑问。

    何妈妈撇撇嘴,“我才不信,分明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要不然为何在外面相见,而是去外面!”

    李朝朝笑了笑,“妈妈说的对,那你就回了他,明日未时三刻在院子里的凉亭相见。”

    何妈妈急了,“姑娘,不可啊!”

    李朝朝的笑容不减,“你就让人这么去回就是。”

    何妈妈见五姑娘这么说,立即明白过来姑娘这是有主意了,猛地拍了一把额头,“瞧我都是老糊涂了,我这就去。”

    等何妈妈出去,李朝朝和冬月把剩下的香粉分类,眼见着天就黑了,她突然把冬月喊过来,低声嘱咐:“等入了夜,你去……”

    到了晚上,馨兰苑的卧房里只燃了一灯如豆,福妈妈掀开帘子就见大夫人坐起来了,忙上前把靠枕给她放平。

    大夫人道:“四姑娘走了?”

    “是。”福妈妈道:“三老爷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鱼儿上钩了。”

    大夫人冷笑:“我就是看看她还能耍什么把戏,居然把人都安插到我的院子里来了,刘姨娘以为称病就可以躲过一切,早晚让她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福妈妈默默垂下眼帘,她最熟悉不过自己主子嘴角的这抹嗜血的笑,大夫人这是又要杀人了,哪怕身子还没有康复,但她已然恢复到以前嗜血狠毒的状态。

    “只是刘姨娘这下称病……”福妈妈抿了抿嘴,有些为难道:“大老爷又去了外面留宿。”

    “哼。”大夫人猛地拍向桌子,“一个个的来,早晚会收拾到那贱人的头上!”

    第二日还在下着大雨,吃过晌午,李朝朝眯了一会儿,何妈妈在门外道:“姑娘,已经未时了。”

    屋里的人懒懒应了声。

    不多时,秋霜给前面的人撑着伞出了双竹馆,到了凉亭,约好的人还没到,站在亭角一处,只能看到细细密密的雨帘。

    又过了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向这边走来。

    那人喊道:“可是五姑娘在亭子里?”

    隔着雨帘,只能看到一个氤氲的水雾轮廓,亭子里的人淡淡地看着,漠然道:“三叔就站在那吧。”

    来者正是李家三老爷,他听到女子悦耳的声音,整张脸都绽放出菊花一样灿烂,他只身前来,自己撑着伞,远远眺望,“你的怎么声音有点怪怪的?”

    “咳咳,这几日下雨惹了风寒而已。”

    三老爷也没多想,说道:“这么大的雨,怎么能让我站在这么远说话呢。”

    “三叔是男子,我们在一处说话,怕是不妥。”

    “呵呵……”三老爷撇了撇嘴,猥琐地笑道:“你既然叫我三叔,又怕什么,咱们身正不怕歪不是。”

    说着,三老爷就往前近了一步,亭子里的冷冷道:“三叔不是有事要说吗?现在就说吧。”

    “我们还是近了些说。”

    “既然三叔没话要说,那我就先走了。”

    “别啊。”三老爷听到李朝朝要走,立马急了,站在雨中喊道:“我说,我说就是。”

    雨下的太大,三老爷的衣摆都被淋湿的透透的,他不耐道:“这是一件秘事,让我在这里说让人听见可不好,而且我这衣裳也湿了,不如……”

    “三叔这么没诚意,你说什么我也没兴趣了。”

    “好好,我这就说!”

    三老爷面上闪过一道阴骛,这个李朝朝还真是狡猾,居然这么小心翼翼地防着自己,事到如今他也只有来硬的了!

    他一边偷偷摸摸往前走,一边稳住凉亭里的李朝朝,“其实事情这样的,我知道一个秘密,你不是……”

    三老爷刚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脚下一空,半个身子都陷进个坑里,尖叫起来,“怎么回事?谁在这里挖了个坑啊!”

    他听到亭子里有人轻轻一笑,立即意识到自己是被算计了,但是这陷阱虽浅但小,里面又不知道填了什么东西,都被雨水冲上来,一股臭烘烘的味道。

    “李朝朝!你给我玩阴的!你个小蹄子,活得不耐烦了吧!”三老爷破口大骂,“我不会放过你的,敢暗算我,我要把你的名声搞臭!你等着!你会后悔的!”

    亭子里的人不动,却听一旁的传来讶异的声音,“诶呀,你这是怎么了?”

    三老爷满脸污秽,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听到那声音,他条件反射地转过头,就看到李朝朝一身长衣慢条斯理地从后走过来,他像是见了鬼似的瞪大了眼睛,又去指亭子的方向,“你……你是故意诱我到这个陷阱里的!那亭子里的人是谁?”

    李朝朝一脸茫然,“你这是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你还跟我装!”三老爷的被雨水淋得透心凉,知道自己是上了李朝朝的当,但是还是不甘心地破口大骂,“你这蹄子约我到这里来,就是让我受着侮辱,你好歹毒,和你姨娘一样歹毒!”

    李朝朝猛地眯起眼,“冬月,此人不明身份闯入院子,给我打!”

    “你敢!”三老爷怒喝。

    冬月却不管这么多,先把伞递给李朝朝,抡起膀子就朝着坑里的三老爷暴打,“叫你嘴里不敢不敬,我就把你打成猪头!”

    “你个下人居然敢这么放肆!我扒了你的皮!”

    “呵呵,我可不是李府的丫头,我的主子可是靖王世子呢,你有本事就去找他理论去!”

    站在身后的李朝朝不由觉得好笑,冬月还真是会懂得举一反三,竟拿靖王府的幌子来作威作福,甚是好甚是好。

    冬月何等的力气,几巴掌下去,三老爷整张脸都肿了,疼得他直哎哟个不停,加上雨大,身上又全是污秽,整个人狼狈不堪。

    李朝朝只淡漠地看了一阵,她今日把三老爷约到这处来,若他真有什么事情要说,那么直接说就好,但亭子里假扮自己的夏荷,按照吩咐连问了两边,三老爷都不屈不挠地向前走,那么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她嘴边冷冷一笑,三老爷如此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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