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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的侯门悍妻 完结-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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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人总是自私的,他怕只怕……李朝朝不会遇到雪衣,因为他足以相信,这世间无论男女,只要遇上慕雪衣,哪怕不被他绝世倾城的外表迷惑,也会陷进他的温柔,然而一旦发现,这温柔的背后是何等的冷血残酷,却已经交付出一颗真心,被他的霸气震撼臣服。

    ※※※

    此厢里,屋中还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李曼曼搀扶着秀娘神色漠然地走进来,蔡夫人对找来的老嬷嬷吩咐了几句,就让她带着秀娘往后堂去检查。

    李朝朝看着秀娘双腿打颤,且无法并拢,经过她时,恶毒的目光死死地瞪着自己,身上还带着与屋里血气不相同的味道,便已经知道李曼曼一定如她自己猜测那般给秀娘做了手脚,不然她做不到这般镇定。

    早在李朝朝提出验身时,她心里就明白李曼曼绝不会让秀娘的谎言识破,不然众人便会发现真正被蓝滕安破身的人是她李曼曼,能解决此事的唯一法子只有让秀娘先行破身,如此一来就证实了秀娘所说,旁人也不会怀疑到李曼曼头上去。

    等秀娘如厕回来后与之前的面色不同,就更加印证了李朝朝心中所有的猜测,李曼曼果然让秀娘破了自己的身子,李朝朝冷冷地勾起嘴角,其实李曼曼这么做反而正中自己的下怀,方才她之所以没拦着,是因为想到就算查出来被蓝滕安破身的人李曼曼,以大夫人的手段也绝对会把此事压下去,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嫡女嫁人为继室,到那时李曼曼反而不会有任何损失,因此当秀娘愿意承认这个事,她也就来个顺水推舟不去揭穿她的谎话。

    想来秀娘是打定了主意要通过这个法子赖着嫁到蓝家去,只是秀娘那没脑子的姑娘肯定以为破了一层膜,忍过那阵剧痛就是享不尽的富贵,可是要知道说谎就必须付出代价,她以后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正混想着,院子里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有丫鬟推开门,就见蓝夫人一身寒意闯了进来,不等质问,蔡夫人急忙迎上前,安抚道:“竟这么快就到了,今日让你来回跑了两趟,真是辛苦你了。”

    按往常,蓝夫人自然要向蔡夫人行礼的,只是今日她心急如火,传话的下人也没把事情说明白,但见到蔡夫人如此客套,她又不好发火,只是苦笑着,“是我家的孽子给贵府添麻烦了,只是不知……”

    她故意顿了顿,鼻息间已经清楚闻到了血腥,也不知道是谁的,心中更是惊疑不定,蓝宝柳见到母亲前来,也走过来,低声道:“母亲别急,事情马上就有结果了。”

    屋子里的其他人只沉默着行礼,蓝宝柳话音一落,后堂检查的老嬷嬷带着秀娘走出来,秀娘见到蓝夫人来了,莫名心虚地低着头走上前,嗫喏道:“蓝夫人。”

    蓝夫人见到是她,磨了磨牙没说话,毕竟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她也不好开口,那边老嬷嬷在蔡夫人身旁嘀咕了两句,她二人神色难辨,蓝夫人已经等不及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蔡夫人心里在琢磨着老嬷嬷刚才的回答,说秀娘体下的伤口不像是被男人所为,可是现在若不给蓝夫人一个交代,她还不知道怎么置喙知府大人府呢。

    她看了眼秀娘,冷言道:“还是由李家三姑娘说吧。”

    秀娘在众人或鄙夷或疑惑的目光中,莫名地抖了下,可是想到李曼曼之前的嘱咐,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会退缩,她喃喃道:“我爱慕蓝大公子已久,想着早晚会成为他的人,才会铸成如此大错,已经与他有了肌肤之亲,请蓝夫人成全。”

    蓝夫人只以为是自己的孽子把人家姑娘给办了,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哪家的闺秀会有如此大的胆子,不由倒退半步,吸了口凉气,指着秀娘浑身打颤,“你……你……”

    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蓝夫人心中大骂,但饶是她心中鄙夷,还不至于失了理智,至少事情没那么糟糕,是李家的女儿爬上了她儿子的床,如此一来她到可以和李家好好谈一谈借款的事了。

    李朝朝对蓝夫人的表情很意外,她想到蓝翎羽曾经说过蓝家被算计的事,无疑是要凑成两家的婚事呢。

    秀娘早就跪在地上浑身抖成了筛子,一旁的李曼曼忽然道:“蓝夫人莫要气坏了身子,只是郎有情妾有意,想必秀娘和贵府大公子早已心意相通,若不是蓝大公子同意,秀娘也不会成功的。”

    蓝宝诺鄙夷道:“你方才还说我大哥是被人下药了,这不是自打嘴巴嘛!”

    “我也只是猜测算不得真,更何况就算被下药,也是有自己的意识的,又没人拿了刀子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若是不从逃跑就是。”

    “那种事被下药怎么可能还清楚!”蓝宝诺气恨道。

    李曼曼冷笑,“呵呵,原来是这样?没想到蓝二姑娘还真是挺懂的,只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蓝宝诺脸上一阵青白,“你……”

    其他人下意识蹙下眉头,心中各有计较,李朝朝只觉得好笑,想必现在蓝滕安跑出来说自己被下药,不知道那人是谁,或者指正自己上的是李曼曼,以李曼曼的心机和算计,也要把自己的这个污点给抹去,所以任由蓝宝诺上蹿下跳,她都要反击。

    蓝夫人也奇怪地看了眼李曼曼,她以前只觉得李家四姑娘很是冷艳,并不喜欢口舌之争,这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如此泼辣起来。

    李曼曼又道:“之前就听母亲说,她已经和蓝夫人商量过,等大姐夫一年的斩丧期守满就把秀娘送过去做填房,咱们两家也好继续做亲家,生意上自然会更加照拂,更何况大姐还留下幼子,秀娘去照顾自然最适合不过,而且按照齿序,也该她订下这门婚事了,虽然秀娘犯下这等有辱门楣之事,只是这种事可不是她一个人的错,传出去对咱们两家可都不好,只有亲上加亲,旁人才不会生出诟病来。”

    秀娘目露感激地看向李曼曼,她果然帮了自己,自己嫁到蓝府有希望了!

    李朝朝瞧见心里冷笑,秀娘把害了自己的人当成恩人,若是有朝一日她知道事情真相,不知道她会不会找一块豆腐撞死过去!

    蓝夫人大惊,李曼曼不仅嘲讽人的口才了得,就是这说话办事的果决也颇有她母亲的风范,处处都拿捏到蓝府的弱点,就是她想反驳都要好好掂量一下了。

    可是她又不甘心被一个小丫头所拿捏,而且让一个婚前就失贞的破烂货进服当少奶奶,也不看看她自己什么身份。

    蓝夫人冷冷道:“四姑娘年幼,我不会把你的话放在心上的。就算两个人都做错了,也要分清楚主次,更何况女子毕竟不同于男子,对女子而言,名声可是比天都重,自古女子贞洁为重,若出嫁前就失了贞洁,那可是要浸猪笼的,更别说嫁人,当妾都未必有人要。”

    秀娘听后一屁股跌倒在地,蓝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想让自己成为蓝滕安的正妻?还是想破罐子破摔,就算让全城百姓知道这事,大家也只会对自己的名声指指点点?

    李曼曼也是跟着一蹙眉,这个蓝夫人好难对付,就算秀娘嫁过去为妻,也不是她的对手。

    李朝朝心中的嘲讽更甚,算起来今日的事,秀娘最无辜,她是被人利用了才诬陷自己,现在被破了身,也只能怪她自己没脑子,锦娘一身血色拖下去,连蔡牧之也不见了,估计又去找她麻烦了,至于李曼曼这个主谋……

    李朝朝嘴角冷冷一笑,今日她用秀娘躲过一劫,等待她的智慧是更大的惩罚,这些是她自找的,苦果还在后面呢。

    秀娘又是一声低泣想要狡辩着什么,外面有人匆匆进来,说:“夫人,蓝府大公子让小的传话过来说今夜的事都是他的错,愿意承担后果,请夫人不必再查了。”

    蓝夫人一听,喝道:“什么?他承认什么了?”

    那回话的媳妇吓得低下头,据实以告,“小的只是传话,听说蓝大公子已经向蔡大人承认了是自愿与李府三小姐的肌肤之亲,他说和三小姐无关,改日会亲自上门提亲的,定是蓝世子和靖王世子都在,听到蓝大公子这么有担当,靖王世子还说要亲自为两个新人主婚,送上大礼。”

    李朝朝蹙下眉头,是慕雪衣……他怎么也来搅局!

    蔡夫人莫名松了口气,如此一来蓝夫人就没话可说了,此时蓝、李两家肯定不会对外说什么,她们自家的名声也保住了,只是无法损了五姑娘的名声,实在令她不爽利,她心里明白五姑娘从头到尾都是被人冤枉的,就连秀娘都未必是主谋,可是她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单纯地看不上李朝朝的那个狠劲,能绝地重生的狠劲!

    她相信若是自己把李朝朝的名声臭一臭,以她的狠劲,就能让整个知府后宅给陪葬。

    蔡夫人想到此看了一眼李朝朝,正巧和她撞了个正着,莫名地打了个哆嗦,而李朝朝只是风轻云淡地笑着,十分之意味深长。

    蓝夫人觉得没脸,带着两个姑娘,又命人把蓝滕安抓上马车,一路气哼哼地走了,蔡夫人亲自去相送,但还不忘给李家三个姑娘安排住宿,李曼曼打定主意要先回府和母亲商量对策,就拒绝了蔡夫人的留宿,只带着秀娘一起走了。

    临走时,李曼曼单独把李朝朝叫到没人的地方,一脸笑意吟吟,满眼阴冷恶毒,嘴角上扬,态度和蔼道:“五妹,今夜让你受委屈了,你今晚就留下来,明日一早再回去吧,省得舟车劳顿。”

    李朝朝轻笑:“四姑娘,这处没人,不必卖笑,小心脸笑僵了不好改回来。”

    李曼曼狠狠地瞪着她,但还是强迫自己笑着,在面对自己的敌人,哪怕说这世上最恶毒的话,她也必须笑!

    “呵呵,五姑娘真是好手段啊。”

    “比不得姐姐,我这点只不过是皮毛。”李朝朝凑上前,无耻地打趣道:“我没伤到分毫,让姐姐失望了,姐姐却忍着心里的不痛快和某处的撕裂和我强颜欢笑。当真是了得的,朝朝我实在佩服。”

    她话音一落,不远处的凤凰花被风吹落了下来,那声音竟像是嘲讽,李朝朝疑惑地看了眼,但听到李曼曼更加猖狂的笑声,又回过头来。

    “李朝朝!你果然什么都知道!”李曼曼压抑着怒火,歇斯底里地狂笑,“如此说来这些都是你的诡计,好,好的很啊,我竟然败给了我一向瞧不起的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蓝世子的那些事,我早就说过了,不要妄想我的心上人,你偏要不听,也休怪我害你!从今以后,我们之间没什么姐妹情!”

    李朝朝嘲笑道:“我们本来就没有那东西,四姑娘又开玩笑了。”

    若是蓝夫人在,就会发现,与李朝朝相比,李曼曼的口舌根本算不得什么,她有时候会顾及自己的身份脸面,要矜持高贵冷艳,就算反唇相讥也不会自堕身份,可是她李朝朝不同。

    李朝朝活了两世早就宅斗成精了,面子那种东西对她实在半个铜板都不值,她可以玩无耻,耍无赖,撒泼揪头发,自嘲骂人爆粗口,她就是不要脸面,甚至不要命,也为了争口气。

    当然,也是为了那口气,她上一世才会选择冷傲地让世人知道自己的狠,没有人敢轻易欺辱自己,只要是她想赢,她可以用尽所有自己玩剩下的手段,所以对李曼曼的挑衅,她没有生气只有不屑,两个人实在不是一个级别的人,就好比孙悟空遇到了如来佛,不过是轻轻一挥,就被压在五指山下了。

    李曼曼从李朝朝的眼底看到了对自己的蔑视,她以为是李朝朝瞧不起自己已经被破了身才会露出如此轻狂的眼神,今夜所有的血腥气息猛地从怒火之中掀翻,朝着她狂涌而来,她被蓝滕安欺辱时流下的血迹,锦娘被李朝朝暗算成了血人,还有秀娘的那个血簪,也无时无刻地刺激着自己。

    她不会放过李朝朝的,绝不会,绝不会……

    李曼曼喉咙忽然涌上一股腥甜,再次刺激了她的心,狠狠地咽进肚子里,她边指着李朝朝,边踉跄着后退,嘴角依旧噙着残缺不全的阴毒之笑。

    “是啊,我方才是开玩笑的。”李曼曼笑着,“就当我混说的,妹妹早点睡吧,明日一早会有人来接你回府的,呵、呵呵、呵呵呵……”

    李朝朝看着李曼曼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带着对自己的恨意与所有的不甘,心中不起任何涟漪。

    她不是什么阴谋者,更不是圣人,但是却比任何人都知道活着的珍贵,人活着一世可不容易,若别人害自己还能容忍,矫情地原谅,那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而是假圣母。

    她可以在对方挥刀杀自己的时候躲开,却决不允许刀子割破了自己的肌肤时,还能忍痛不反击。

    也许有人可以在此时做到拿着个大碗,念几句阿弥陀佛劝对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是千万别对黑了心的人抱有她改邪归正的幻想,哪怕她放下刀子,也会从怀里拿出一包毒药,只为杀死你,更何况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实在是个睚眦必报之人,不然也不会活到今天了。

    李朝朝的视线若有似无地多看了两眼那丛凤凰花,在月色朦胧下火红得近乎妖冶,它的味道是略微苦凉,只是这时多了一抹清芬,如此美景,若是有人突然从中走出,定会让人觉得是凤凰花成了精,只不过谁又敢和妖精打交道,而且她身边已经有一只狐狸精了。

    想到冬月估计已经等得不耐烦,李朝朝就不由莞尔,特意绕开凤凰花丛回自己的厢房,刚走了几步,身后的那抹清芬却越来越近了,脚下的步子不快不慢地走着,脖子上突然多了一把冰冷刺骨的匕首,她淡淡一哂不带惊慌,也没有回头,说道:“真是该死,打扰了靖王世子的赏花的雅兴。”

    慕雪衣轻轻一笑,他身上佩戴得朝花夕拾独特的清芬,像是一双无形的手将李朝朝整个人都包裹住,他故意又凑近了些,两个人后背贴前胸,呼吸极尽缠绵。

    “我们都这么熟了,我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就治了你的罪呢。”慕雪衣拿着手中的匕首摩挲着李朝朝白皙的脖子,“我只是觉得用这个法子,五姑娘才能说几句实话。”

    李朝朝勾了勾嘴角,笑道:“那世子还是让我死得痛快一些吧。”

    “怎么?你不怕死的。”慕雪衣拍了拍脑门,笑叹道:“我可真是失算,早知道就应该让卜白别去拦着蓝世子来捣乱,而是一剑抹了脖子,让你们做亡命鸳鸯了。”

    李朝朝稍稍蹙眉,听出慕雪衣话中的威胁,也是在警告自己现在没人会来救自己,“真是难为慕世子想得周全,只是能和有心人死在同一天,也算是缘分,我还应该感谢慕世子成全才是。”

    慕雪衣一愣,随即哈哈笑了两声,“你越来越对我的胃口了。”

    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近,李朝朝甚至能感觉到后背那颗强劲有力的心脏霸道地在跳动,她的身子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僵硬,她知道慕雪衣是在自己开玩笑,所以自己才会如此镇定,只是这厮贴过来就不妥了。

    李朝朝也就没了兴趣和他调笑,冷冷地望了望天,背对着他道:“慕世子吃惯了山珍海味,我这种乡野小菜吃了可是会拉肚子,还是慎重一点为好,时间不早了,慕世子就不必送了。”

    慕雪衣却忽然抓住李朝朝的肩膀,从后死死地搂住,两个人的脸几乎快贴在一起,他低低一笑,“急着走做什么?”

    李朝朝气得咬牙切齿,可是慕雪衣从后面死死地抱住她,上半身连动都不能动,她都快佩服自己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没和慕雪衣翻脸,果然心中有了在乎的人,就不会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不过她和蓝翎羽之间没有谁是谁的负担,而是想到彼此会坚定自己的心去勇敢去坚强。

    慕雪衣见李朝朝不说话,伸出手指摩挲着她的脖子,“呵,你在想什么?该不会是在想为什么没人来救你?蓝翎羽是不会来了,而你的两个暗卫说不定已经被我的人杀了,不过你放心我会送你两个新的。”

    “我在想慕世子是打算终止我们之间的合作?还是想捡别人吃剩下的?”李朝朝自嘲冷笑,“听闻慕世子爱干净,原来传闻有误。”

    慕雪衣难得地深皱起眉头,目光森然地看着李朝朝嘴边的冷笑,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李朝朝似乎并不像看到自己似的,从始至终都不曾挣扎一下,只有他能看到她的侧脸,但夜色中却他的眼眸渐渐冷凝起一道幽光,“你在激怒我?”

    李朝朝道:“非也,我是在提醒世子,我这种女子实在不配入了您的眼。”

    慕雪衣反问:“那要是入了又如何?”

    “那我真是该以死谢罪。”

    “呵。”慕雪衣冷笑,“我瞧着你可不像贞洁烈女。”

    李朝朝也讥笑,“那这次世子可是看走眼了,或者说世子对奸尸也有兴趣?还真瞧不出来您有这嗜好!”

    慕雪衣猛地收紧瞳孔,掐住李朝朝的脖子,“你果然是在激怒我!”

    “横竖都是死,世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李朝朝伸手摸向脖子上的匕首,忽然狠狠地压住向自己的皮肤,慕雪衣措手不及,只来得及看到她嘴角那抹冷笑,就见她的脖子上已经割裂开来,血迹泉涌喷出,喷了两滴到了自己的脸上,他也恍然未知。

    向来爱干净的慕雪衣愣了,也傻了,这还是头一次没去顾及脏不脏的事,只是把匕首猛然抽出扔了出去,双手捂住她的脖子,喝道:“李朝朝!你信不信我真的奸你的尸!”

    李朝朝已经痛得整个人向后仰去,伤口很深,却不致命,她只觉得浑身都在叫嚣着疼,疼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她想就是破个处也没那么的痛,这一下算是给了慕雪衣了。

    对付慕雪衣这种人,她用言语是伤害不到他半分的,拼武力更是没用,那只有孤注一掷,搏一搏慕雪衣那并不存在的怜悯。

    倘若……李朝朝疼得靠在慕雪衣怀里,无力地闭着眼,倘若慕雪衣真的对自己有了什么恻隐之心,那么她就赢了,虽然赢得不光彩,甚至是利用了他那微妙的情愫,只要不和他沾惹到一起,什么牺牲都是值得的。

    慕雪衣在一旁,怒吼地命令:“李朝朝!我不许你死!”

    李朝朝想苦笑,但疼得只剩下哼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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