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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的侯门悍妻 完结-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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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脑子一片空白,想到太多太多的往事,看着眼前这个男子的冷眉冷眼冷笑,他再也克制不住心里那个让自己动手的声音,抡起木棍朝着蓝翎羽的后背就砸去——

    李朝朝被推开的位置有些远,待要上前,已经听到那木棍震断,发出嘎巴脆响的声音,她整个人又忽然平静下来。

    事情发生得既突然又迅速,只不过是眨眼之瞬,但李朝朝眼前的世界却很慢,她站在极近的距离不动,眼睁睁地看着那木棍的断齿参差不齐,木屑以她看得见地速度划过空中,蓝翎羽被打得狠狠一震,他穿得青黑色的长衫上多了半截木棍的印子。

    他只震了那一下,可还是稳如泰山的站着。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心神却被那木棍棒打之下震了震,耳边嗡嗡作响。

    心中无数草泥马、草泥马、草泥马……狂奔而过!

    李朝朝忽然就笑了,嘴角扬着讽刺又坚定的弧度,神态自然,若无其事地上前,拿着替蓝翎羽擦血的帕子给他拍了拍后背,边擦边笑道:“侯爷打得可还顺手?要不要再打几下?都说棒棍底下出孝子,不过以世子的脾气,看样子您得多预备几个木棍了,不过我劝您还是别费力气了,就算世子做了孝子,他说不娶就一定不会娶!”

    其实蓝翎羽是习武之人受挨一棍子,虽然不能说是跟挠痒痒似的,但也确实不会伤到筋骨,后背只不过是淤青罢了。

    家里没人知道蓝翎羽会武,不过就算李朝朝知道,刚才那么一棍子下去,她的耐性冷静都他妈的打没了。

    李朝朝心里早就把蓝翎羽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到是怎么个造孽的玩意生出了蓝政锦这么一位傻逼呵呵的后代!

    蓝翎羽不疼,但他知道李朝朝心疼了。

    而且这女人怒了!

    但凡李朝朝震怒,都是三分含笑三分诛心四分辣手无情!

    蓝翎羽突然故意露出几分委屈和伤感,别过头不吭声,打算看好戏。

    蓝政锦看着自己手中余下的那半截木棍也傻了眼,他打在蓝翎羽身上的那一棍,自己的虎口都震得发麻。

    他蹙起眉头,不满地看着蓝翎羽身边的小妇人,他还没从蓝翎羽的怒火中回过神来,“大胆!哪里来的多嘴的妇人。”

    “呵呵。”李朝朝用袖子掩嘴一笑,“侯爷真是位称职的父亲,儿媳李氏见过父亲大人。”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能叫我父亲!”蓝政锦现在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想到蓝翎羽就为了这么个小妇人而不娶正妻,更是要用眼神在李朝朝身上戳出两个洞来!

    “那什么样的东西能叫侯爷父亲!”李朝朝抿嘴笑,一派天真地反问,“侯爷不愿意让我叫您父亲,那就听您哒,不然您又说我违逆了您,您也打我一顿。儿媳愿您长命百岁,可千万别动怒,那就是我们做儿女的不是了。”

    蓝翎羽背着身子肩膀一抽一抽的,他就要被笑憋出内伤了。

    所有的下人都是经过春嫂调教也都是两眼望天当什么也没听见,本来青瑶和紫南也想出来,但被春嫂给下令关起来了。

    三个大丫鬟和春嫂都不在其中,她们受了一顿板子正躺在床上起不来,但李朝朝的声音也实在不小,躲在房间里也听得一清二楚。

    紫东突然小声嘀咕了句,“少奶奶威武!”

    春嫂斜了她一眼并不说话,心道少夫人的能耐不止如此,就等着看好戏吧。

    她不是多话的人,只眼巴巴地透过窗户看向外面。

    蓝政锦方才的脸上只是黑沉,现在已经开始被噎得发绿了,眼睛也冒着绿光,可偏偏就找不出李朝朝一点的错,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去打个女人,传出去他的脸也不好听!

    “我不和你一个妇道人家说话!”他大怒地质问蓝翎羽:“蓝翎羽,这就是你要宠一生的女人?瞧她是个什么东西!”

    蓝翎羽冷笑,“那父亲就说说什么样的东西能叫您父亲,您看我是个什么东西?或者不是东西?”

    李朝朝嗔笑一声,“世子您就会开玩笑,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侯爷是个什么东西,您自然就是个什么东西!”

    蓝翎羽嘀咕,“我到是觉得自己不是东西。”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讨论着自己是不是东西的问题,他们看淡生死,又何惧自嘲。

    但蓝政锦可听不下去,他自愈沽名钓誉,一世清浊,岂容旁人置喙自己。

    “你们两个……”蓝政锦气得牙疼,“都给我闭嘴!再敢和我再这咬文嚼字,小心我……”

    李朝朝忽然收起玩笑,冷冷地斜睨向蓝政锦,目光清冷饱含刺骨的嘲讽,“小心您什么侯爷?难道您还想再打世子不成?手中没有木棍,我让下人再给您找一根来吧?不过妾身出于一片善意好心地问您一句,您凭什么打蓝翎羽?”

    “父亲打儿子天经地义!”

    蓝政锦一派坦然地回道,但看到李朝朝那样清透地能看进人心的目光,说话的声音中又带了些许的迟疑。

    他不自在地别开眼睛。

    “嗯。”李朝朝点点头,“侯爷说的天经地义,这话是不错,但侯爷有把世子当您的儿子看待?不分青红皂白地说打就打。古人云父慈子孝,父不慈子如何孝?您这般发狠地要打死他又是为了什么?世子又做错了什么?”

    李朝朝说话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毫不留情面地字字诛心,“他学您专宠一人难道有错了?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侯爷这是打自己的脸?还是说你宠妻做错了?”

    “你……你!哪里轮得到你和我说话!”蓝政锦被质问得哑口无言,方才面对蓝翎羽的气焰被李朝朝的连番嚣张给狠狠地压制住了,他气得不轻,拿起手中剩余的半根棍子挥了挥,“你这种牙尖嘴利的如何能做我的儿媳。你们这群没眼力的下人都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

    蓝翎羽猛地回过头,大步上前,一把将李朝朝护在怀中,“你是想做什么?”

    他不叫父亲,也不用敬语,早就没耐性了!

    刚才他让李朝朝质问侯爷,已经是他的态度。

    但蓝政锦若是想伤朝朝一根手指头,他今日必定要逆天了!

    李朝朝笑道,“侯爷是不想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脸,那你们就下去吧。”

    紫苑的下人看了一眼气哼哼的蓝政锦,又望向冷光四射的蓝翎羽,齐齐垂下头,道:“是,三少奶奶。”

    蓝政锦的眼睛都瞪圆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和我对着干!难道你要冒大逆不道的罪名护着这种没规矩的女子!你个不孝子!”

    李朝朝嘴角的笑意更深,“侯爷,蓝翎羽眼里要是没您他刚才那一下就应该躲开,而不是受您打骂!至于您说他是不孝子,他到底是反驳您呢?还是不反驳您?反驳您自然是不孝,但是不反驳您他就是把不孝子之名坐实!不过您放心,蓝翎羽就是不孝,我也不会嫌弃他的,也只有我这种没规矩的女子才配得上!不然来个软柿子易拿捏的,看到自己的夫君受委屈还要跟着一起受气,不如趁早一起抹脖子死了,早死早托生还痛快,也省得侯爷您劳累动手!”

    “你你你……”蓝政锦快被自己的气给噎昏过去了,“我让蓝翎羽休了你。”

    “那也看侯爷有没有那个能耐!”李朝朝笑得不无讽刺,“侯爷难道您忘了,蓝翎羽是个不孝子,这可是您说的,他怎么可能还听您的呢!”

    蓝政锦被李朝朝的目光逼得倒退了一步,他这才发现蓝翎羽的一脸凉薄,而李朝朝那张嘴更是刻薄如刀锋,句句割在他的肉上!

    没出手,反而体无完肤!

    蓝政锦咬着牙,忍着痛道:“就当老子白养了这个儿子!”

    李朝朝目光冷冷地看着他,“侯爷您也别做出那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您自问蓝翎羽在您心里到底算个什么东西!他方才对您可有一句的不敬,您打他骂他,他可曾还过手!您却要死要活地说他样样不是,生怕不能把世上最恶毒的话全部用在他的身上,无法满足您心里对他的厌恶!”

    蓝政锦勃然大怒地尖叫:“他为了你违逆我!我不会让你这女人得逞的!”

    “侯爷您可真是说笑了,小妇人我何德何能能让世子位了我违逆您,当初我是明媒正娶进了侯府的大门,您却逼着他另娶,世人只会说您和夫人势利小人,他是为了维护你们的名声啊,您怎么就不明白世子的一片苦心。”李朝朝半垂着眼眸冷笑道:“不过看来侯爷也不是个明理之人,本来看在您是世子爷父亲的份上,我理应敬重您三分,但今日之事,不仅让世子爷寒心,也让我明白一个道理,我行得正做得端,这世子妃之位本就是我的,所以我就不必发扬风格让贤了!”

    李朝朝说完道:侧过身冲着蓝翎羽低身福礼,“世子爷,妾身说得可在情在理?”

    “世人都看得明白这其中是非曲直,咱就不必怕人诟病。”蓝翎羽笑着拉起李朝朝,忽然哎哟一声,当着早就震飞心神的蓝翎羽的面,苦哈哈地撒娇:“朝朝,我疼。”

    “那妾身为您上药。”

    李朝朝拉着蓝翎羽的手就往屋里走,谁也不去管身后的武乡侯。

    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蓝政锦忽然……愤恨难当!

    这事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然他的脸面都丢尽了!

    今日就当且绕了这个女人,他是绝对不会让她成为蓝翎羽的正妻!

    紫苑的一处厢房里有两个女子把李朝朝的一言一行都看在眼里,那个是温和待人友善的少奶奶?

    会不会太嚣张,太可怕了!

    居然连侯爷都敢喝斥,还有什么她不敢的?

    其他下人小心翼翼地把蓝政锦送走了,李朝朝回到屋里先让春丽给春嫂送去了药膏,又传令下去,紫苑的下人只要忠心护主,被侯府赶出去都可留下来另用,月俸涨一两,不再受侯府限制。

    众人听了无不欢喜,春嫂几个受罚的人,除了被李朝朝亲自安抚外,又另赏了银子,几个人无不欢喜,就连原来替三夫人办事的紫北都喜上眼梢。

    紫北替倪氏办事无非是为了银子,她这人最大的爱好就是钱,所谓见钱眼开的主,谁给的银子多就替谁办事。

    这次李朝朝给她的银子实在是大手笔,她又受了无情的倪氏一顿板子,心里已经开始向着李朝朝。

    李朝朝从下人房出去前看到紫北那张笑得合不拢嘴的嘴,淡淡笑着,出门后,她望了一眼左厢房,心里无比清楚这次倪美佳故意在院门前昏倒,让倪氏抓住他们不在院子里的证据一定是有人通风报信。

    一旁的春丽看了一眼那处,低声道:“奶奶,要不要把那两个找个机会赶出去。”

    李朝朝摇摇头,“不用,她们既然想闹,就闹得热闹一些。”

    她回了上房,正看到蓝翎羽已经脱了衣服趴在床头上,听到李朝朝进来,嘀咕着:“怎么去了那么久。”

    李朝朝从匣子里拿过药膏走过去,看到蓝翎羽背上的那道乌青,目光倏然冷下来,但不忘温柔地问:“还疼么?”

    蓝翎羽抿起薄唇,趴在圆福软枕上,声音听起来十分的落寞,“朝朝,让你看笑话了。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反正他想下杀手也不是一次两次,只是没想还是会疼,你说我是不是捡来的?他为什么一定要这般对我?就是养条狗也是有感情的吧?”

    李朝朝的心被蓝翎羽的话抽得疼,任何男人都不愿在心爱的女人面前露出软弱,不过好在他们之间经历了太多,蓝翎羽更狼狈的样子她也是知道的,经历了这么多,他突然把坚强的外壳卸下来,让她看到他心里那些赤裸裸的痕迹,这不是软弱而是要舔着血认清事实和现状。

    李朝朝用右手的食指把药膏刮在指腹上,然后轻轻地在他的后背上擦拭,蓝翎羽感觉到那清凉的药膏身子就不自觉地微微颤动,他疼,但绝不会服软。

    “朝朝,对他们我绝不会妥协!”

    “嗯,我相信你!”李朝朝俯下身,用嘴温柔地吹拂着蓝翎羽的后背,像是要用这方式吹走他心底的悲伤,清凉的药膏瞬间就起了作用,蓝翎羽觉得人又酥又麻,哪里还能感觉到痛。

    蓝翎羽咬咬牙,“别以为我伤成这样就不能行房事。”

    李朝朝轻笑,“哦,蓝世子,你好威猛!”

    蓝翎羽被李朝朝这话撩拨的心痒痒,他扭过脖子看她一眼,“你就一点也不生气!”

    李朝朝鼓起双颊,气鼓鼓道:“生气啊!怎么不生气!侯爷这厮下手也太狠了!不过我也没让他讨着便宜不是?我已经在心底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了!”

    蓝翎羽终于被李朝朝给逗笑了,他知道她故意的。

    “他的祖宗十八代也是我的祖宗十八代,你进了我们蓝家……也是你的祖宗十八代!”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李朝朝呐呐地撇撇嘴,“不过没关系,我现在还不是你们蓝家的人,我的名字并没有出现在族谱上。”

    蓝翎羽板起面孔,“这就是倪氏的阴谋!”

    “没错!”李朝朝脱了鞋坐在他身边,“我本来以为你用苦肉计,怎么样也会让侯爷手下留情,没想到他这么没胸没脑的,看样子他被倪氏洗脑很成功啊。”

    “倪氏一定会用你之名不在族谱上为由让我另娶。”蓝翎羽坐起来眯起眼看李朝朝,“你之前就知道,怎么不提醒我?你故意的?”

    李朝朝笑着倚进蓝翎羽的怀里,用手指在他赤裸的胸前画圈圈,“别生气嘛,只有这样做,才让倪氏放下戒心,她就必定会出这一招,我的名字才会名正言顺地出现在族里上,成为你祖宗十八后代的一份子。看着像是她给我设了个圈套,其实我已经在这个圈套底下等着她也跳下来,然后踩着她的头上来,如果没新人进门,我怎么做正房奶奶?”

    “你还想让新人进门?”蓝翎羽捏着李朝朝的下巴,俯瞰她,“信不信我让你明天下不来床?”

    这些都在李朝朝的预料,而这个女人居然没和自己说。

    蓝翎羽有些恼怒,最不可原谅地是这女人居然想让她娶别人?

    李朝朝笑着吐了吐舌头,“胡说!我怎么可能那么做!”

    “你还和我吐舌头!”蓝翎羽粗鲁略显暴躁地抓过李朝朝头发,狠狠地把她的舌头用力地吸进自己的嘴里。

    他听不得李朝朝让他娶别人这样的话,哪怕是计策也不行。

    李朝朝嘴里的呼吸越来越少,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少,心中靠了声,蓝翎羽这是借机要和她滚床单啊。

    她抬脚踹了他一脚才挣脱魔爪,喘息道:“你听我说完!咱们就在倪氏提出来的时候……”

    蓝翎羽听她说了两句,面色渐渐沉下来,“不管你做什么,只一点,休想让我娶任何人。”

    “你敢娶别人我就去翻墙!”李朝朝笑着给他顺毛,“既然咱们和倪氏已经彻底撕破脸,索性咱们就不要脸到底了!”

    蓝翎羽磨牙,“我觉得让你明天下不了床才是最稳妥的!”

    第二日,太夫人身边的静文到紫苑把李朝朝请过去。

    到了静心堂,就看到屋中太夫人坐上首,大房张氏与倪氏左右面对面,齐刷刷地看向走进来的女子。

    李朝朝今日穿了件高领的碧霞云纹联珠对孔雀纹锦衣,只随意地把长发轻轻盘成发髻,只用一个铁锈木钗挽着,大方又得体,笑容又可掬。

    昨日蓝政锦回去并没有提李朝朝大不敬的事,这种事和谁都丢人,紫苑的下人自然也不会多嘴,李朝朝料定蓝政锦不会说什么,至于太夫人叫自己来,一定还是为了蓝翎羽的婚事。

    李朝朝一一行礼后站在中央,屋子里没人说话,她也静默着接受所有人的审视。

    她能用余光感觉到三道不同的目光,张氏端着茶杯浅浅的笑着,杯盖与瓷杯发出清脆的声音,几乎随着李朝朝心里的鼓点,对面的倪氏则长吁短叹,上首的太夫人目光如炬地紧紧地盯着李朝朝,从上到下地看了几遍,忽然开口,沉沉道:“听说是你拦着羽儿不让他娶亲?可有此事?”

    李朝朝面沉如水道:“世子堂堂男儿说一不二,朝朝只是一介小妇人,嫁夫从夫,凡事都听夫君的安排,怎会有如此能耐让他听命于我,太夫人折煞妾身了!”

    她说话不卑不亢,并没有因太夫人的质问而胆怯。

    倪氏忽然哎哟地轻喊了声,“羽儿说只要你,也不知道他是被你灌了什么迷药。”

    她说到动情之处,捏着帕子擦了擦眼角,“他竟为了你违逆我这个做母亲的。”

    太夫人听此话,冲着李朝朝哼了声,“岂容他放肆!”

    倪氏忽然又偏转过身对上首道的哭,“老太太,您也别怪羽儿有了新欢忘了我这个做母亲的,他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就是不知道最近怎么就突然变了性子,连我这个做母亲的心都伤了,我不怨他的,只要羽儿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他怨恨我也没关系他好……”

    李朝朝心里冷笑,这装得可真是像啊,毫无演戏痕迹。

    太夫人叹了声,“好了,在小辈面前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没人说是你的不是,你既然是羽儿的母亲,亲事自然由你定夺就是。”

    倪氏得到太夫人的支持,笑得点点头,“是,谢谢母亲对我的支持,我一定给羽儿选一门好的妻子,定让他们琴瑟和谐,羽儿有新妇的照料下,定会如以前那般乖巧听话,不负我疼他之心。”

    李朝朝看了太夫人和倪氏一眼,忽然笑道:“自然是夫人最疼世子。听闻夫人从前事事都顺着世子的意思,待世子比亲儿子还亲厚,妾身真是佩服夫人的一片苦心,天底下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如此。”

    倪氏带着疑惑斜睨了她一眼,心道:这丫头想玩什么?

    张氏忽然轻笑了声,目光闪过一道精光,“可不是。不光是咱们府上,就是京中都传遍了,三夫人是个贤妻良母,对咱们羽儿最为亲厚,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后妈呢。”

    倪氏没多想地瞪了张氏一眼,她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李朝朝话锋一转,笑意冷下来,“既然如此,为什么这次夫人却不顺着世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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