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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与花鬼-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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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想着,我再也想不下去了。那团乱麻更加盘根错节,彼此纠缠不休。我隐隐知道自己在做一件事情,逃避。其实,我不过把自己内心深处最相信的两种情况排除在外了,拼命地去把事情往我期望的方向去想。因为那两种情况,我都承受不起。
  哪一条路都是死路,我走进了一个断崖。
  我就躲在阁楼里。不知过了多久。仿佛这里是我的监狱。仿佛我把自己放逐到了荒芜之地。
  “白露,你应该去上学了,看姗姗多坚强。”连妈妈也终于看不过去了。
  “姐,我又开始继续排练孔雀舞了。”姗姗说,“你总要走出来啊?难道你打算一辈子窝在这里吗?”
  “都一个月了,你们老师给我打了很多次电话。”
  原来我已经一个月没去学校了。
  我抬起头,看着妈妈和姗姗关切的目光,说:“对不起……”我的声音有些干哑,可能是太久没说话了,“妈妈,我没办法像姗姗,毕竟我不是她。”
  姗姗抱住了我:“乖乖跟我一起上学,好不好?”
  我用平淡的、死灰般的声音说:“恐怕不行……我要休学。”
  这么几句话,我感觉费了很大的力气,然后我又不想再开口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什么都不想说。妈妈和姗姗还在劝说我,但是我就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妈妈叹了口气,把姗姗拉走了。
  “也许,她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妈妈说。
  在我的世界里,已经失去了时间。每一天我都觉得特别长,长得像一生,但是晚上却又倏忽而至,让我有些猝不及防,就像是死亡降临,索命的鬼套住了脖子,吉时已到,半分不能拖延。
  很多同学都来看我,那热情的样子就像小时候学校组织大家去科技园看恐龙标本,然后他们在我面前说些个不痛不痒的话:“要坚强啊!”、“我们都等你一起上学呢!”、“我知道你很痛苦,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些。”就好像给笼子里的猩猩扔些吃剩下的瓜子皮,权作消遣。我就这样成了展览品。偶尔,我也会冲他们礼貌地笑一笑,因为我觉得他们假惺惺的样子很幽默。有时候,我也觉得很悲哀,因为我没有什么朋友,像我这样灰暗冷漠的人不配拥有朋友。然而,所谓的发小、生死之交又怎样?
  有一天,他来了,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想起他来,所以他进来的时候,我有些恍惚。原来忘记一件痛苦的事,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经历一件更痛苦的事。
  阁楼太小了,轩朗是弯着腰进来的,我撇过脸去,不想让他看到我。他坐在了我前面的一张椅子上,注视着蜷缩在地上的我,什么也没说。
  过了很久,他说了一句话:“可以抽烟吗?”我不理会他,他翘着腿点燃了一只烟,样子悠闲而惬意。我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来的。
  过了一会儿,轩朗忽然站了起来,冲窗帘走去。
  “空气不好,通通风。”他说。于是,他一把拉开了窗帘。
  刺眼的阳光照射了进来,我双手捂住了脸:“别开!”
  可是他不理会我,又把阳台的门推开了,一股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带着秋天果实成熟的味道。他就站在那金黄色的光里。
  我怒视着他,可是他好像浑然不觉,在阳台上舒展着筋骨。
  “来,今天天气很好。”他转身冲我伸出了手。我扭过脸去不理他。
  就这样,轩朗成了我们家的常客。只是不知道,他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姗姗的姐姐。然后,我忽然产生了一种极大的负疚感。爸爸才刚刚去世没多久,为什么我竟然有心思想这个问题。我不可以让爸爸以外的事情占据我的心,不可以让那份痛苦随着时间而变淡,不可以背叛爸爸,绝对不可以。
  我在努力地维持着一成不变,可是轩朗却越来越放肆。
  刚开始,他不过是在我的阁楼里抽烟喝酒而已,后来他开始乱翻我的书与画册,现在又打开了我留声机里的音乐。
  最过分的是,他把那些“小弟”都带来了。一堆男生挤在我的小阁楼里,吵吵嚷嚷,乱七八糟,完全无视我的存在。然后,“猪肉”嫌无聊,竟然拿出了扑克,他们席地而坐,打起了扑克,满口粗俗的脏话,让我有一种身处廉价而肮脏的地下酒吧的感觉。
  我忍无可忍,本来我想证明自己无论怎样都可以不受干扰,但是他们已经超出了我忍耐的极限。我感觉一阵烦乱郁闷从胸口直接升到了头顶,“砰”得一声爆炸了。
  “出去!”我终于站了起来,下了“逐客令”。
  在他们还在惊讶的时候,我随手拿起地上的一切,不管是书、枕头、剪刀、相框……通通向他们砸去。“猪肉”第一个身手敏捷地冲出了我的小阁楼,顿时,这些男生们抱头鼠窜,纷纷跑了出去,我的小阁楼终于清静了。
  “你也出去!”我转头不客气地对在一旁翻看我黑胶唱片的轩朗说。
  “不留我吃饭吗?”轩朗笑着说。
  我拿起手边的东西,向轩朗扔去,轩朗伸手接住了,是我和姗姗儿时的芭比娃娃。
  他低头看着芭比娃娃:“咦,这种娃娃就是用来脱衣服的吗?”
  我怒不可遏,又拿起了一个杯子,向他砸去。他一偏头,险险躲了过去。
  “好,好,我投降,这就走!”轩朗举起了双手。
  “小美女我就带走了!”走到门口时,他冲我摆了摆芭比娃娃。
  我又扔过去了一个枕头。                        
作者有话要说:  

  ☆、Hotel love

  阁楼再也呆不下去了。以前,这里是我的监狱,也是我的避难所。我就像深海中的水草,只需要一点点能量,半死不活地在海底浮着。我感觉不到自己心脏的跳动,我吃的很少,连水也不怎么喝,把生命需求降到最低。这样,才能维持我心如死灰的状态。
  然而,轩朗搅乱了我内心的沉寂。我怒不可遏、烦闷不已,感觉自己就要爆裂了。强大的痛苦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我,我再也无法用平静来压制这山洪海啸般的情绪了。于是,我穿好衣服,梳洗装扮,走下楼来。
  看着妈妈和姗姗关切的目光,我于心不忍,告诉她们,我想去散散心,马上就回来,让她们不要替我担心。姗姗要陪我去,我拒绝了。
  “或者,你可以叫你的那个朋友一起去。”妈妈支支吾吾地说。
  “啊?”我一时有些诧异。
  “那个男孩……叫轩朗吧,他又来过好多次,只是没有上去看你。”妈妈说。
  “以后不要让他来了,妈妈,你不知道吗?他是我们学校最坏的学生!”
  “好学生长大了不一定就是好人。你的朋友太少了!”妈妈拉住了我。
  “可是他的朋友太多了。”我甩开妈妈的手,走出了家门。
  我坐着公车,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游荡,到了一个好听的站名,就下车来走一走,或者换上另外一个公交车。公车上大多数人是独自站着或者坐着,他们低着头打着盹或者玩着手机,不用和人应酬搭讪的时候,每个人才显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原来大家都是那么疲惫,原来大家并没有他们显示的那样精神饱满、活力充沛,原来这世上还是不开心的人多。
  中午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强烈的饥饿感,于是,我不远万里的跑到那家世界第一的煎蛋店。走到门口,我渐渐地收住了脚步。店门口的牌子被摘了下来,歪倒在地上,落着灰尘,店里有许多装修工人正在把这家店重新装修。
  清淡简约的画被摘了下来,洁白的墙面贴上了金黄与大红的装饰,门口一个崭新的牌子就要被挂上了。三个滚烫的金色大字灼烧了我的眼睛——“鸿宾楼”。
  高坤的话在我心里响起。
  “不过这家店生意冷清,怕是难以支撑下去吧。”
  “如果那家店倒闭了,恐怕就没有人知道世界上有这么好吃的煎蛋了。”
  在店门口站了很久,早已饿的七荤八素,我走到了旁边那家店,点了青菜和米饭。我向老板打听煎蛋店的下落,老板冲我礼貌而客气地笑着,说,不知道。哦,我点了点头,这早已不是“远亲不如近邻”的时代了。
  吃完午餐,我又开始了一天的流浪。晚上,我来到了学校,然后我没有看学校一眼,笔直地向高坤带我去的那家酒吧走去。
  一口酒喝下去,胸口火辣辣的,有一种烧灼的感觉。刺激和晕眩“腾”地升上了头顶,鼻子有些酸。
  “我知道你可能会关门,可是你为什么关的这么突然,也不和我打声招呼?”
  我对着熟悉却从未聊过天的煎蛋店老板说,他好像冲我苦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他就是这样,不爱多说话,不管受了多少委屈或是遭受了多大的困难,都不发一句怨言,只是简简单单地苦笑一下。他现在就对着我做着这个表情,好像是在说:“对不起,可是,我该怎么通知你呢?”
  对哦,老板,为什么我没有留下你的电话号码呢?我觉得其实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是哦,你是个害羞的大叔,而我天生就是一个冷漠的人。
  再多喝几口,脑袋就有种木木的感觉,感觉神经也跟着迟钝了,可是眼泪却很轻易地流下来了。
  干杯,大叔!
  干杯,世界第一的煎蛋!
  喝着,喝着,世界变得朦胧了。
  爸爸,你那一天是带着怎样的心情独自喝酒呢?
  为什么嘴里喊着家,却又不回来呢?
  你寂寞吗?
  你害怕吗?
  不怕,不怕,
  有我们在。
  来,爸爸,女儿陪你喝。
  我把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要了一桌子的酒,然后,我对着空气举起了酒杯。
  爸爸,干杯。
  我一口气灌下去,竟然什么感觉也没有,看来是喝多了。我在心里胡思乱想。
  然后,我的眼前就出现了轩朗。他站在我身前,黑着脸,手里拿着一个酒杯,样子有些可怕。我看看自己手里,什么都没有,肯定是刚才被他拿走了。
  “还给我!”我冲他伸出了手。
  可是他却仰头把我的酒喝干了。
  “混蛋!”我骂着他,又拿起了一个杯子,还没放到嘴边,就被轩朗夺去了。
  “你想干什么!”我怒火中烧,不管不顾地拿起另一个酒杯。
  轩朗仰头喝光手里的酒,将酒杯直接扔到了地上,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酒杯,再次喝干了里面的酒。
  “有本事你就全喝完!”我被彻底激怒了。不顾一切地拿起酒杯就往嘴里灌。可是轩朗一次次地夺过我嘴上的酒,喝光,扔掉杯子。霹雳巴拉地碎酒杯惊吓到了周围的人。一个酒吧里的保安冲了过来,但是被大堂经理拦住了,不知在说些什么。
  一桌子的酒全都被轩朗喝光砸完了,我们周围成了无人区。很多人在不远处对我们指指点点看热闹。
  “是不是不尽兴?”他冲着我冷笑。
  “你想怎样?”我对他怒目而视,但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可是他对我可怜巴巴的样子完全不为所动。
  “想做点更刺激的。”
  轩朗掏出一打钱来,扔到桌子上,一把拽起了我,我使劲挣脱却挣脱不开。他像提起一个玩偶一般,直接把我扛在肩上。我头朝着地,觉得天旋地转,但是还不忘奋力挣扎,努力对着他拳打脚踢。他用力拍打了几下我的臀部,向酒吧外面走去。
  轩朗把我塞进了一辆汽车里,我倒在座位上,迷迷糊糊失去了意识,看来喝得真的有点多。
  不知过了多久,轩朗把我抱起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满天的星星,夜风凉丝丝地吹在身上,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激灵。
  “这是哪?”我浑身无力,只能红着脸,任由轩朗抱着。
  “都到这儿了还装什么?”轩朗嘲讽地说,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我茫然地看向四周。附近的小商贩很多,满地的垃圾堆在地上,很多穿着暴露的女人抽着烟,灰头土脸的民工模样的人在路边摊吃着东西,隐隐能闻到臭水沟的味道……我们的面前有一座寒碜的宾馆,油漆掉了颜色,墙面不太干净,有着大片说不清是什么东西的黄色污渍,只有硕大的霓虹灯招牌在黑夜里闪烁着。
  “hotel love”
  像极了欧美或日本电影里廉价而肮脏的情人旅馆,而轩朗就抱着我大步朝旅馆走去。
  “你,你……”我气的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怎么了?你一个人在酒吧喝酒,不是就等着什么男人把你带走吗?”
  我想要从轩朗身上跳下来,可是硬是使不出力气。旅馆里灯光昏暗,几乎看不清人的模样,只有围成桃心状的红色彩灯在狭小的走道里显得触目惊心。三三两两的男女从这里出入,一看就不是正经人。男人身上纹着刺青,女人穿着夸张的网袜,刺鼻的香水味呛得我头昏脑涨。
  前台的服务员坐在高台后面,看不到她的模样。
  她头都不抬地说:“押金100。现在是10点5分。”然后递出了一把钥匙。
  不问姓名,不要身份证……这简直是城市里最黑暗最肮脏的角落。
  轩朗拿起钥匙,抱着我走进了那简陋而破败的走廊。这里的隔音很不好,总是能听见男男女女放肆的嬉笑声。一打开门,我就闻到一种陈腐的味道,由于这家旅店不好的服务性质,我立刻就联想到了乡下那种存放粮食与蔬菜的地窖,散发着沤烂的酸味。我这才注意到,房间里根本没有窗户,只有几个勉强算是排气孔的小洞。
  轩朗把我扔在了床上,转身锁上了门。
  “这里很便宜,我们不过夜,按小时收费。”他边说边脱衣服。
  我挣扎地坐起来,颤抖地说:“我要回家。”
  轩朗已经把上衣都脱掉了:“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我心慌意乱,哭着大骂:
  “你这个流氓,禽兽,你不是人!”
  “你天天去我家,假装关心我,都是骗人的!骗人的!伪君子!”
  轩朗被我逗笑了:“你一会儿也要喊这么大声吗?”
  轩朗打开了电视,里面播放着涩情影片,他换了几个台,每一个台都大同小异。
  “喜欢哪个?”他问我。
  我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不理他。
  过了一会儿,从令我羞愧难忍的影片声中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声。我睁开眼,轩朗已经去洗澡了。
  我赶紧起来,东倒西歪地跑到门口,使劲转门把手却转不开。该死,这个破旅馆,什么都是烂的,只有锁是好的!
  桌子上没有,床上也没有。我手忙脚乱地翻着轩朗扔在地上的衣服,希望能找到钥匙。
  “你在找什么?”背后响起了轩朗的声音。
  我心一惊,一转身看见轩朗赤裸着上身,站在我身后。我害怕地倒退两步,却险些被地上的衣服绊倒。轩朗上来一把抓住了我。
  “一点都不乖!”
  说完,轩朗捡起一件衣服,把我的手绑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
  还没等我话音落地,轩朗就再次把我抱起来,扔到床上。然后他整个人都压住了我。现在,我完全没办法活动,只能任人宰割。
  “放了我吧。”我六神无主,只能恳求他,做最后的努力。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一手把我绑着的双手放在头顶,另一只手开始解我衬衣的扣子。
  “什么?”他暧昧地笑着。
  “求求你,放了我吧。”
  他一把将我的衬衣拉了起来,露出了白色的文胸。
  我惊呼起来。
  他的手用力拉住了我的文胸,似乎要把它扯掉。我撇过头,闭上了眼。
  他俯身含住了我的耳垂。短暂的沉默,我听见他黯哑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睁开眼睛,乞求地看着他。
  “要回家还是继续?”他问我。
  “回、回家。”我磕磕巴巴地说。
  轩朗笑了,我知道我此时的样子一定很可笑。
  “以后还要一个人去酒吧喝那么多酒吗?”
  “不,不去了……”我像吓破了胆的小动物。
  “可是我的火已经被勾起来了,怎么办?”轩朗忽然凑到我嘴边说。
  我再次紧张起来,轩朗却已经站了起来,把我也拉了起来。他解开了我的手,我哆哆嗦嗦地整理着衣服,把扣子扣好。他坐在床上,嘴角含笑地看着我。我穿好衣服后,轩朗转过身旁若无人地扯掉了浴巾,开始穿衣服,我赶紧移开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乌龟壳

  
  轩朗把我送回家,已经晚上12点多了,姗姗和妈妈还在客厅等我,可她们的脸上并没有我以为的着急的神色。
  轩朗和妈妈道歉,这么晚才把我送回来,可是妈妈却对他满口的感谢。
  “你一找到她就给我们打来了电话,我们这才放下心来。”妈妈拍着轩朗的胳膊,一副亲切的样子。我不由得怒火中烧,他分明就是个禽兽,还在我家人面前演得像个大善人,恬不知耻地博取我们全家人的好感。
  “咦!”姗姗看着轩朗的车,惊叹道,“兰博基尼!你是富二代吗?”
  轩朗摊开了手:“这不是我的车,跟别人借的。”
  “就算是这样,你也没有驾照吧,你满18周岁了?”
  “我留过级,已经18了。”
  “真的假的?”姗姗一副不信的样子。
  轩朗笑了:“反正没被警察逮着。”
  “你该走了!”一股酸意又从我胸口涌了起来,于是我不客气地对轩朗下了逐客令。
  妈妈留轩朗今晚住下,轩朗看了看一脸怒气的我,勉强笑地说他家人不让他在外面过夜,妈妈便没有硬留他。哼,不在外面过夜?鬼才信,装什么好人!不过算他识相,知道我不想让他留下。轩朗走后,妈妈一个劲儿地埋怨我让人家轩朗找了一天。
  “是你给轩朗打的电话?”我生气地问妈妈。
  “不是,你前脚走他后脚就来了,我跟他说你独自出门了,他就说把你找回来。”
  “妈妈,他在学校可是个出了名的坏学生,你不要被他骗了!”我虽然不好意思对妈妈说出轩朗在情人旅馆对我的所作所为,但我不能让妈妈误以为他是一个大好人。
  “行了,行了,你要一心想找个你认为的白马王子,最后只会从马上摔下来,惹上一身腥!”妈妈说。我没再多说什么,我知道她想起了谁——那个穿着白色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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