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头儿,两天了,怎么还没动静啊?这个方宇除了会鬼鬼祟祟地订外卖之外就是一直上网,跟一般的宅男没什么区别嘛,是不是这条线跟错了?”安凝坐在一旁,看着屏幕嘟着嘴说。
顾骏闭着眼点了点头,“你才发现啊~”说完头往后仰,屁股悠哉悠哉地摇转着电脑椅。
“嘿,我真搞不懂你脑子在想什么了,跟错了怎么还在这耗着浪费时间?”
“唉,年轻人就是心浮气躁,别急,山人自有妙计~”
安凝于是不理他跑去李俊峰旁边看他打游戏,不时地鼓掌叫好。
梅萱萱在一旁也有些无聊,问道:“顾警官,这蛇什么时候出来啊?会不会直接被吓跑了?”
顾骏点点头:“跑是肯定跑了,但直接去找他们工作量太大,效率太低了,你知道咱最喜欢打猎什么吗?”
“现在能打猎的动物都在动物园、自然保护基地,你还能打猎什么?”梅萱萱冷冷地说。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想说的是我最喜欢的是钓鱼。”
“钓鱼算打猎吗?”梅萱萱斜着眼看他。
“这也只是细节,咱想说的是,钓鱼最适合咱这种喜欢以逸待劳的人,你在钩子上放好饵,鱼就会自己咬过来。”
“可是鱼什么时候才上钩啊……只能这么等下去不是很被动、很机会主义吗?”
顾骏笑了笑,说“被动?钓鱼可不是一件被动的事,也不是靠运气的事,只要你知道鱼喜欢什么鱼饵,那么就是鱼儿主动地到你的网里来。”
“网?你不是说用钩钓吗?”梅萱萱问。
“哎哟,比喻嘛,这些都是细节……”
公安局里做笔录的警官奇怪地看着脸前的两个男人,“你们两个是来自首的?”
“是的政府,”先前的黑劫匪点点头,“俺们抢劫了一家孤儿院……”白劫匪抢着说道:“但是未遂……”
“抢孤儿院?你们穷疯了?孤儿的钱也抢,你们还有人性吗?”警察喝道。
“不是,俺们抢得不是孤儿的钱……政府你们不知道,社会捐给孤儿的钱都让那些搞慈善的机构自己吞了,能有多少花在孤儿身上的……”
“住嘴!你们还有理了?搞慈善的不该花那些钱,你们就该花?”两个劫匪没说话低下了头,警察继续说道:“你说的现象不是没有,但也不是都是那样!跟你们说,这社会上还是好人多,而且坏人最后一定都会受到惩罚,就像你们!哎,你们怎么会事还没说清楚呢,为什么打劫啊,你们这个年纪干点什么不好?”
“唉,政府你不知道俺们的难啊,俺和俺兄弟从偏僻的小山村里出来打工,累死累活干了一年,结果工头不给俺们钱啊,俺们去找劳动局也不给处理,什么招都用了才要回了一点,俺们也没有文化,只能出力气,结果总是被欺负,几年来好挣不挣存了点钱,本想混出头了,从此做点小生意这辈子不愁吃喝就成了,没想到遇上了骗子,几年的积蓄全被骗走了,俺们是彻底绝望了,觉得城里太可怕了,人越是老实越被欺负,所以俺们一赌气……”
“赌气?”警察笑道,“你们脾气好不小,你们这赌的是命知道吗?从农村来城里打工的多了,比你们吃的苦还多的也大有人在,人家不都过得好好的?谁活得都不容易,这能是你们伤害别人的理由吗?政府不是万能的,确实有很多事情处理不好,可你们还是要相信政府,相信这个社会的道义!社会是残酷的,但不能因为看到了社会黑暗的一面就放弃了对光明的追寻!不能因为被人欺骗就放弃了对诚信的坚守!你们要坚信,这世上还是好人多,所有的事情最终都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这位警察说着两个劫匪就觉得他背后开始散发出耀眼的白光来,将其笼罩其中,晃得两个劫匪睁不开眼,泪流满面,“说的太好了政府!俺们知错了!俺们以后一定好好做人!”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诶,你们还没说怎么跑来自首的?”
“妖怪啊!政府,俺们第一次打劫就遇上了妖怪啊,”白劫匪抢着说,“力气大的跟牛时的,一下就就把俺的胳膊扯脱臼了,皮也跟牛一样厚,刀都砍不伤他……”白劫匪说得吐沫横飞、手舞足蹈,可是警察紧皱着眉头似乎不相信。
“他们让俺们自首不然捏死俺们,俺们就来了,现在俺知道,打劫是那么危险,俺还是老老实实的打工吧……”黑劫匪叹口气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让我这笔录怎么写,领导肯定得骂我,算了,就写你们良心发现吧,你们是自己来自首的,犯罪也没形成,问题不大,很快就能出去了。”
两个劫匪千恩万谢,“俺们出去后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敢动歪脑筋了……”
正当我坐在百货大楼上天台边,望着下面一步一停的车流发呆时,手机响了。打开一看竟然是方宇的:
“失踪的张睿良位置已查到:位于郊区的一个m-4军事基地里,具体地址如下……”我看了心里一惊,虽然地址知道了,但是警察现在一定控制、监听了他所有的通讯手段,说不定这条短信也被警察知道了,这样我们就全暴露了。这时手机又响了,方宇的又一条短信:“警察的监控信号已被我干扰,信息是独立卫星发送,不会知道我们的联系过。”我笑了笑,心想可以啊,还以为倪璎身边的人会物以类聚跟他一样呢……
当即起身朝着目的地一路疾行,不一会就到了。
我站在远处的一个山头望着那个基地,一栋巨大的回字形的大楼,长宽都得有近一百米,十几层楼却没有一扇窗户,四面都有门,但是每个门都有四个持枪的警卫在看守,另外还有两支二十个警卫的小队在基地两边围着基地逆时针巡逻。我抬头看了看楼顶,楼顶四边四角也都站着警卫。我不由得摸了下下巴,这就叫铜墙铁壁吧,也太森严了……
但是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得闯啊,不见到张睿良所有的问题都不得解决啊。嗯,先观察一下存下档吧,等下一关再进去。
“missionplete,保存进度中……”
第十关 记忆恢复
“进度读取中……”
傍晚时分,夕阳隐藏到了远处的高楼大厦的背后,不知有多少部分已经沉到了地平线以下,只能看到西边小半个天空都被染成了深深浅浅的艳丽红色,纯澈、耀眼。如果这个时候刚巧有一只大雁飞过,并且应景地呱呱叫两声,倒还真别有一股诗韵,只可惜这个时代,大雁不多了,诗人也更少了……
我收回远眺的目光,叹了口气,心想作者你够了,写科幻小说起码有点科普知识吧,呱呱叫的那是大雁吗?
我又望向远处的小山窝里的“碉楼”,这里是市郊,人烟罕至,又有群山环抱,山上树木茂密,因此地理位置十分隐秘。周围山顶遍布很多“大锅”,芯片告诉我那叫做雷达。树林里也有很多身穿迷彩服的士兵在站岗,不用想,基地内的守备力量肯定更加森严。
我蹲在草丛里,像只静静等待机会捕猎的狮子,不对,负责捕猎的都是母狮子,像只静静等待捕猎机会的豹子。怎么进入基地,怎么在不引发警报的情况下进入基地,是我现在一直在思考的。虽然我的体质身手很厉害的样子,但是硬闯进去肯定会死的很惨,好在我的能力很适合潜入,尤其是入夜以后。我打算天黑后借助夜色的掩护以及自己夜视的能力悄悄的潜入基地,不过这个基地回字形封闭式结构还真难办,四个门口都有守卫,只能先爬上楼顶再进入内部。
天色渐渐暗了,夜幕像张密实的渔网被手法娴熟的渔夫一撒,均匀地罩住了整个天空,没有月亮没有星星,黑得纯粹、深厚,一如没有研开的墨。阵阵冷风吹过,远处的岗哨们哆嗦着摩挲着自己的双臂。我的听力也很好,尤其是闭上眼睛的时候,能清晰地听到百米外岗哨间的悄声谈话,他们也是站岗实在无聊了,就只能聊天,天上地下、古往今来、政治艺术、奇闻八卦等等无所不及,一连好几个小时都不带停顿的。正聊着岗哨甲君突然看向这边说道:“诶,那是什么东西?你看见没?”
我警觉起来,赶紧压低身子。
“什么东西?”岗哨乙君问。“我刚才好像看见……两点绿光,难道是什么野兽?”
“拉倒吧,你肯定是眼花了,现在的野生动物除了在动物园里的,全都灭绝了,还野兽呢,能碰见只野兔就了不得了,哈哈哈~”
“不对,我看得真真的,我得去瞧瞧!”
“拉倒吧,马上就换岗了你消停点,喂……”傲娇的岗哨甲军不理会乙君的劝阻,端着枪往前走片刻就消失在黑暗中。
等了一会岗哨乙君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他喊了两声:“老刘?老刘!”没有回应,他“咔”一声给枪上了膛,朝老刘走去的方向走去。
才走了两步就看见老刘提着裤子跑了回来,朝乙君摆手:“没事儿,我就撒了泡尿!”
“吓老子一跳!跟你说不会有什么!真是闲得蛋疼!”
“呵呵,的确是太闲了。”老刘微微一笑,“好累,什么时候换岗啊?”
乙君伸了个懒腰,含糊不清地说:“快了。”
老刘也跟着打了个哈欠,“最近咱这……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吗?”
乙君转过脸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老刘,“怎么了你,撒了泡尿被鬼上身了怎么?平时这些事情不都是你跟我说的吗?谁跟谁搞基了,谁跟谁分手了,那天你喝多了还说你看见胡司令半夜从张博士房间出来……”
老刘“嗯?”了一声,“我说什么了?”
乙君“啧!”了一声,“你装蒜是不是?”
老刘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说:“伦家不是喝醉了吗……”
乙君“切!”了一声,“也没什么,就说你有次值夜班,听到张博士房间有奇怪的声响,然后就看到胡司令半夜从张博士房间出来,胡司令还对张博士说,别忘了他们的约定……哎呦,鸡皮疙瘩都起来,这个时代真是腐气冲天,**盛行啊……”
老刘“诶?”了一声,“真的假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我在哪值的班?”
乙君“嗨!”了一声,“还能在哪,那个张博士来了基地后,二十四小时都会有人守卫,就在西楼负二层……真的假的你,现在记性变这么差?”
老刘继续问:“求别整语气词了,你知道那个张博士的来历吗?”
乙君:“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知道?何况这是机密,我们这个等级是没有权利知道的。”
正聊着听到远处有鞋子与草丛摩擦的声音,由远及近,原来又两个迷彩服士兵走了过来。丙君和丁君热情地跟两人寒暄道辛苦,老刘和乙君也礼貌地回应然后疲惫地朝基地走去。
本来我还在计算要以怎样的速度和路线能最快速地到达基地屋顶,同时躲开所有守卫,结果上帝送了我一个礼物,让我能够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基地。
大门打开后,终于能够看到这“碉楼”内部,很大的一个大厅,对面是“内门”,通过内门是“回字形”建筑的中心,一个巨大的操场,最外围是塑胶跑道,里面有足球场、篮球场,而最中心的地方是一个圆形水泥平台。
我跟着乙君上了东楼楼梯,本来想找个机会走开的结果乙君说是去吃饭,所以我决定先吃完饭再说。这里伙食还真是不错,我吃了三人份的晚饭后又被乙君吐槽被饿死鬼附身了,所以我怕自己暴漏身份,只能吃个半成饱就找个借口走开了。外面的真老刘不知什么时候会醒,我得抓紧时间。
这里的装修简单大方,白色的墙壁,黑色的地板,房间分布却比较错落像个迷宫,完全没有对称的结构,或许是出于战术需要,让这里彻底成为一个易守难攻的碉楼,即使有人侵入到内部,也会被困在迷宫里,可惜……
我闭上眼睛,红外热感能力就像键入了“blacksheepwall”,战阵迷雾全部消失,周围所有的房间、道路和守卫的位置都已经被我洞悉了。
借助这个优势,我可以轻易地避开巡逻的守卫,一路轻松愉快地来到了西楼一楼大厅。大厅里空空荡荡,只有通往地下的大门旁边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打瞌睡的守卫,制服和普通士兵不太一样,应该是个领导。我一走进去惊动了他,结果被训斥了一顿:“你哪个连的新兵?这么不懂规矩?这里是你能进的吗?滚出去!”我只好悻悻地走了出去,然后爬上墙壁,壁虎一样的顺着屋顶爬到了那个门上方。那个门很特别,好像是要用磁卡认证身份才能打开的那种,这可不好办,这大半夜的谁来这里开门啊?用蛮力到时可以轻易地打开这扇门,但这扇门之后的路将变得寸步难行。不过不用担心,因为一般小说里主人公遇到这种状况,作者会安排个人物刚好有事要进入西楼的地下楼层,这就是主角光环带来的幸运,所以等一会吧。
半个小时以后,领导打起了呼噜。好吧,也许是作者故意给我的考验,体现我作为主人公的能力,还是自己想办法吧。我伸手敲了敲门,然后迅速缩回屋顶。领导哆嗦了一下醒了过来,朝门看了看又闭上眼睛接着睡。我又敲了两下,领导转过脸来看了门一会儿,发现没有动静,摸了摸脑袋又闭上了眼睛。我又敲了两下,领导一下子跳了起来,走到门前嚷嚷道:“谁啊,这么晚了还在‘禁区‘?忘带门卡了是不是?我看看是哪个冒失鬼!”
领导刷了下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磁卡,门“咔嚓”一声打开,领导探进半个身子往里面左右观瞧却发现没人,又往回看了看,“真见鬼了这是……”
“咔嚓”一声门又合上,领导回去继续打盹。
而我已经趁他开门的几秒钟从他头顶爬到了门的另一侧。接下来的路更加轻松,无惊无险地来到了负二层,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是对称的房间,两名士兵来回的巡逻着。只能如法炮制,再次攀上屋顶。可是这么多房间,那个里面是张睿良?一般小说里的这种情况下,作者都会安排目标住在最里面的房间。于是我朝走廊的深处的爬去,这时突然旁边一个门打开,守卫士兵立马围上去,问道:“张博士,还没睡呢,有什么事吗?”我叹了口气,果然又被坑了。
我看着这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感觉熟悉而又陌生,这种感觉很奇怪,说不上来。只是看着他的时候,脑海里那杂乱无章的一团记忆碎片开始飞舞盘旋,并连接成一条线,张睿良,tnc,刺杀,坠楼……
巨大的精神刺激是我差点晕眩,从屋顶掉落下来……
张睿良笑了笑:“没什么,睡不着,出来透透气。”
士兵甲君也笑了笑:“唉,我们都困得不行了,想睡还睡不成呢。”
乙君点了点:“嗯。”
张睿良扶了扶眼镜笑着说道:“辛苦两位了。”
甲君脸颊绯红:“为人民服务!”
乙君:“我就两句台词吗?”
张睿良呵呵一笑转身进了屋子,抬头看了一眼立马就愣住了:“你……你……不可能……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坐在张睿良的旋转椅子上,用脚蹬着地面慢慢地转过身来,对着张睿良冷冷一笑:“好久不见。”
短短的几秒间,前半生的记忆画面犹如洪水般冲击着我的大脑,那许许多多的音容笑貌充斥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茗语,p,j,锦儿,魅儿……还记得第二关和倪璎开玩笑说自己恢复记忆会怎样怎样,而现在的我,只想深深地,叹一口气。
张睿良愣了几秒,眨了几次眼睛才确信自己没有出现幻觉,“你……你是人是鬼?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冤魂不散的跟着我?我究竟跟你有何冤仇!”张睿良恐惧至极转化为了愤怒,脸色通红,“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有多少精英士兵?你知不知道只要我喊一声,就算你身手再好也别想完好无损地离开这里!”
我静静地看着他,点了点头,“我信。”
张睿良瞪大了眼睛,用不解而又愤怒的眼神看着我,“即便如此,还是执着的进入这里来了吗?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平伸右手,淡淡地说道:“上一次,我就说了,我要的是,《创世者》。”
张睿良额头冷汗流了下来:“那我上次也告诉你了,《创世者》是我毕生的心血,无论如何不会给你!”
我嘴角上翘冷笑了一声,“毕生心血,这东西之后会对这个世界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我上次也告诉你了吧?真的不在乎吗?”
张睿良眼神闪烁了一下,“哼,我不过是个研究生物的科学家,《创世者》也不过是一部普通的科研论文!什么第三次世界大战,什么世界末日,什么时空穿梭,简直一派胡言,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我咧牙“啧”了一声,“那个人说的果然没错,跟现在的你,果然没有商量的余地,好吧,”我站起身来用清冷的眼神看着他:“那就直接杀死你好了。”
张睿良颤抖着往后退:“我警告你……悬崖勒马……为时不晚……你我并无冤仇……来人呐……呜……”
不等他喊出声我已经一步抢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把他举了起来,“你我确实并无冤仇,只可惜我是受人所托。”
张睿良双手死命地扒着我的手,双脚乱蹬可丝毫没有效果就像是被起重机吊起来一样挣扎不得。
看着他充血的双眼,我又叹了口气:“结束了,张博士,就让我们一起消失吧。”
这时门突然被人残暴地一脚踹开,同时只听一声枪响我下意识地一缩手结果还是被子弹划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