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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错:公主情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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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带起香风,低低一笑,笑容里透着说不出的邪肆,袅袅地走开了。

    萧羽完全被弄愣了,瞠目结舌立于原地。长于深宫的他,还从没见识过这样的女子。他呆呆地目送紫瞳修长窈窕的身影,迤逦消失在长廊幽暗的灯影里。

    第二日午后,沁水一行到达北卫都城牧京。

    卫宣帝大病初愈,却亲自出宫城来接女儿。巍峨的阖闾门前,龙旗蔽日,凤盖遮天,武士林立,斧钺生光。

    赤色伞盖下,是身着绛纱袍的卫宣帝,一旁是身着蹙金红罗凤纹大袖连裳的兰贵妃。

    沁水远远的便挑帘而望,泪水盈满眼眶。

    数丈远外,沁水便下车,一阵小跑奔向卫宣帝,扑通跪倒在父皇膝下,抱住父皇小腿,放声大哭。

    卫宣帝凝了一脸寒霜,任沁水涕泣磕头,只是沉着脸不理。

    兰贵妃恰到好处地站出来,一壁扶起沁水,替她拭泪,一壁劝宣帝:“陛下,公主毫发无伤,平安返回,便是大幸。至于私跑出宫,罪在臣妾管教六宫不严。如今父女团聚,重叙天伦,陛下正应龙心大悦,若有不快,事后责罚臣妾便是。”

    “星儿你是必须要罚的,沁水也要罚,否则不能过而知改。”宣帝严厉地看向沁水,但是眼里已经掩不住慈爱。

    沁水抽泣着抬起头,正遇到父皇深厚的目光。多日来深切的担忧,显现在他眼角的皱纹和鬓边的微霜。

    沁水大恸,再次跪下:“儿臣知罪!请父皇责罚!”



………【第十七章 绝杀棋子】………

    “好,罚你每日来陪父皇下棋!”

    沁水天性好动,最是坐不住,拙于棋道。卫宣帝含怒说出这话,其实是原谅女儿的意思。

    “儿臣甘领罪罚!”沁水泣不成声,扑进父皇怀里。

    宣帝紧紧搂住女儿,*她的脊背,下巴蹭着她柔软的秀发,威严凝重的眉目间,有失而复得的欢欣。

    兰贵妃和曾婕妤在一旁拭泪。沁水从父皇怀里出来,转而投进曾婕妤怀里:“母妃!”

    曾婕妤纤细柔弱的五官,被泪水淹没得模糊一片,她似有千言万语要诉说,却只是搂紧了女儿,说不出一个字。

    卫宣帝望着曾婕妤,满面责备之色。

    此番沁水出走,他本来要重处曾婕妤,还是兰贵妃出面转圜,将所有罪责揽到自己身上。

    这一番帝女团聚的温馨画面,令在场所有臣民唏嘘不已。

    沁水兑现了责罚,当日便去陪父皇下棋。宣帝宿在兰贵妃的徽音殿,沁水和父皇对弈,兰贵妃在一旁笑语解颐,三人其乐融融到深夜,兰贵妃留宿了沁水。

    第二日,宣帝散朝后,又让沁水陪着下棋,沁水又未能回芳德宫。本来有满腹疑云,欲详加询问曾婕妤,几盘棋下来,已是哺时。沁水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办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她向兰贵妃说萧辰有手书让她带给王妃,兰贵妃给了她出宫的令牌,她便命车夫驾了公主级别的青盖安车,出了宫城南门,来到皇城外的嘉善坊。

    牧京除了帝妃住的宫城,官署所在的皇城,外围的大城分为四百二十坊。其中嘉善坊,民间又呼为“帝胄坊”,住在这里的都是皇室宗亲与名公巨卿。

    卫宣帝本就只有三个儿子,虽然分封各地,但实际上就藩的只有太子之下,晋王之上的二皇子,梁王萧隽。

    晋王萧辰,虽然已经加冠满四年,也还未正式赴藩就封,家眷僚属都还在京都的王府内。

    何琦君听说沁水驾到,连忙亲自到府门迎接。沁水从车上一跃而下,胭脂色绣淡青桃叶的罗裙飘扬飞旋,像一朵灿烂的桃花旋舞在风中。

    “何姐姐!”沁水一落地就抓住何琦君双手,来回摇晃着,大大咧咧地惊叫:“呀,瘦了好多啊,何姐姐想辰哥哥了吧!”

    何琦君清秀的脸上漾起浅浅笑意,抿嘴不语,任沁水摇晃着自己。

    进得王府,黄瓦红墙,白玉台阶,高贵典雅。穿过一进庭院,搭桥植柳,堆峰叠石,园林考究。

    “何姐姐,你们家的事,你但放宽心。”沁水挽着何琦君,一壁走着,一壁安慰,所有侍女随从都被摒弃在几丈之后,“父皇如今须臾离不得兰贵妃,后宫粉黛三千,谁也不及兰贵妃善体上意。因此,若是我与兰贵妃公然翻脸,反而会失宠于父皇,那就不可能解救你们了。”

    说起宫闱内幕,天真活泼的少女,陡然变得老于世故,明媚若晨曦的面容,被冷肃森严的表情覆盖。

    何琦君连连颔首,多日来郁结在眉间的忧愁,微微散开。

    “姐姐须知。”看了看身后,沁水更加压低声音:“我才是辰哥哥的最后一颗棋子,轻易不能动,因此我只能伺机而发。你莫要着急,相信我。”

    何琦君敬服地看着沁水,使劲地点头。

    绕过一池碧水,败荷零落,衰柳掩映,深秋的暮色沉沉压下来,一派萧瑟幽寂。

    沁水话题忽转,挽住何琦君的手暗暗加力:“何姐姐,那个紫色眼睛的女子,让我一见。”

    何琦君诧异地望着沁水,只犹豫了一瞬,立刻回首唤人去带紫瞳。

    提起紫瞳,何琦君眼里有难掩的哀痛。嫁给萧辰以来,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但是,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萧辰亦有几房侧妃,但似乎都只是*器具,没看出他对哪一个特别上心。

    萧辰从少年时就常常随军征战,极少在家。偶尔在家,也是日习骑射,夜读兵书,不苟言笑。

    何琦君便想,或许他天生就是这样沉闷冷寂的男子,对女人不上心。

    然而,这次他的心腹将领,安旭尧却护送着一个美艳的女子来到王府,交待她善待。

    那女子竟带着他最珍爱的、他的母亲留下的伏羲佩,作为他的信物交给她。

    他的意思,不是很明显了吗?像他那样深沉的男子,这已经是明告她这个正妻,这紫眸的女子,是他的宠妾。

    她就是想不明白,这样一个把行军打仗看得比女人重要得多的男子,喜欢的竟是这样的类型。

    依照沁水的嘱咐,只留紫瞳和沁水单独在房内,何琦君掩上门走出的瞬间,再次看了紫瞳一眼,依然是那样的疑惑。

    这样的女子……满身都是妖气,萧辰喜欢的竟是这样的类型吗?

    门一掩上,沁水冷冷问紫瞳:“我已经兑现承诺,现在该你说说我的身世。”



………【第十八章 引祸入宫】………

    紫瞳不答,微微上挑的妩媚长目,漫视沁水,嘴角含一丝傲慢的微笑。

    “本公主问你话呢!你聋了!”沁水咬牙切齿,吼道。

    紫瞳慢悠悠开口:“公主的身世嘛,说来话长,一言难尽。”

    沁水几乎要被气晕过去,强忍怒火,耐着性子道:“好,你看着办。要么,你说出我所谓的身世之谜。要么,我将你交付父皇,说你以妖言惑我。”

    沁水转身欲走。

    “公主。”紫瞳眼底摇曳着叵测的幽光,“确实是一言难尽,公主若愿意带我进宫,让我随身伺候,我将一*地慢慢说给公主听。”

    沁水缓缓回身,直视紫瞳:“你这算是新的条件了吧?我若答应你,你是否也应再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紫瞳迎视她尖锐的目光,片刻间的对视中,紫色眼睛里有微弱的疼痛一闪而逝。

    “从此以后,不要再和辰哥哥有任何纠葛。”沁水一字一字吐出心中最迫切的愿望。

    紫瞳如释重负地笑了,眼里有讥讽冷嘲的光:“你的辰哥哥,于我不过玩物耳。此等玩物,车载斗量,我又何所惜?答应你就是了。”

    沁水厌恶鄙夷地斜视紫瞳半晌,方道:“好,现在就随我进宫吧。我有言在先,在我身边伺候,最好收敛你烟花女子的作风。”

    “我也有言在先,你不能将我和你的事告知任何人,包括曾婕妤。”

    “我自然知道。”

    何琦君听说沁水要带走紫瞳,惊讶莫名。沁水也不解释,只在何琦君耳畔低声说:“何姐姐,我自有主张。日后再详告你。辰哥哥回来若责问,你让他找我就是。”

    何琦君无法,目送妖娆美艳的女子,随公主登车而去。

    沁水带紫瞳进宫后,并不先去芳德宫,而是去兰贵妃的徽音殿。兰贵妃是六宫之主,沁水要想用紫瞳服侍,必须经由兰贵妃同意。

    晚风拂拂,星辉如银。刚走到廊下,沁水就听见里面低沉威严的男声,她随口问引路的侍女:“父皇在啊?”

    “是的,公主。”侍女垂首答道。

    沁水没说什么,径直入内。

    跟在她身后的紫瞳,轻盈从容的步子忽然滞了一下。不知是否夜风拂动,她霞色的水袖微微颤抖。

    兰贵妃的寝殿内燃着沉香,香气馥郁温润。几株高大的树状铜灯,承托着一盏盏烛光,宛如开了满树红艳艳的鲜花。帝妃二人同坐在镶金嵌玉的壶门托泥式高座大型坐榻上,坐榻四周垂挂着华美缛丽的碎金纹明黄锦帐,金色的纹绣在烛光里熠熠闪光。

    在金碧流彩的光辉里,卫宣帝盘腿坐在鎏金透雕蟠龙书案后,斜倚三足抱腰式凭几,批阅奏章。兰贵妃坐在一旁,身前架着檀木绣绷,捻着针线刺绣鸳鸯戏水,低垂的鬓发轻盈地飘拂,越发显得柔婉娴静。

    一瞬间,沁水几乎要以为何氏一族并非受冤,兰贵妃从来没有处心积虑翦除萧辰。

    “父皇!兰母妃!”和往常一样,沁水清脆甜美地呼唤,像欢快的小鹿奔过去,扑进卫宣帝怀里撒娇。

    卫宣帝佯作怒色:“多大了,还这么不懂规矩,宫里也就你敢大呼小叫!”

    “沁水,用过晚膳没有?”兰贵妃从刺绣中抬首,笑意盈盈:“刚才御膳房送来龙须糕,我想着你爱吃,就给你留着了。”

    沁水从父皇怀里转过身:“我不爱吃那假的龙须糕,我要吃真的龙须糕。”说着去扯卫宣帝胡须:“父皇才是真龙,父皇的龙须能治百病呢,记得那年父皇曾经赏给太尉爷爷,为何不赏给我?”

    “沁水!太没规矩了!”卫宣帝瞪眼作色,然而眉梢明明带着喜色。

    兰贵妃以袖掩口,低鬟轻笑。

    这时,她突然注意到殿中多了一人。

    沁水见状,连忙介绍:“兰母妃,我正想来求你允许我添一个侍女。”

    帝妃二人同时向紫瞳看去。

    “奴婢紫瞳参见圣上,参见贵妃。圣上万岁,贵妃千岁!”她伏地而拜,身姿柔曼轻盈,有如月漾清波,风吹柔柳。

    “抬起头让朕看看。”虽未看见容色,嫔御如云的卫宣帝从其姿仪便感觉是个绝色。

    然而,圣命传下后,跪伏于地的女子并未立刻遵行。

    她的双肩,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着。

    “父皇的话你没听见么!”沁水喊道,转而对卫宣帝嘿嘿发笑:“这个蠢丫头,第一次面圣,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卫宣帝面上殊无笑意,盯着紫瞳。

    紫瞳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头来,然而,她眼前突然什么也看不见,惟有漫天遍地的血色,从记忆深处喷薄而出……



………【第十九章 不堪回首】………

    卫宣帝,兰贵妃,均震惊得许久无言。

    多年来,卫宣帝宫中不乏丽人,但是只怕都无法与眼前的绝美女子比肩。

    也许只有兰贵妃风华正茂的时候,可以与之不分轩轾。

    夺目的艳光慑了卫宣帝的魂魄,他并未留意到紫瞳那双紫色的眸子,紧紧盯着他,几欲爆裂!

    而兰贵妃所不及的,是紫瞳浑身透出的矛盾气质,那种既桀鹜,冷酷,同时又妖媚,冶艳的气质。像一个强烈的气场,见者夺魂。

    这也是卫宣帝宫中任何一个美人所不具有的。他顿时对紫瞳感到浓厚兴趣,问沁水:“你从哪里得到这个丫头?”

    沁水挽了父皇胳臂,叽叽咕咕说起来:“她本是南汉骠骑将军谢安世的侍妾,被辰哥哥俘获了。我听说她身世堪怜,自幼失怙,沦落风尘,因此决定收留她。父皇,她是疏勒人与汉人的杂种,眼睛是紫色的哦。”

    兰贵妃笑道:“这等绝色,你辰哥哥为何不收为侍妾?”

    “辰哥哥那个人不解风情,不好风月,只识盘马弯弓,行军打仗。”沁水连忙答道。她当然看出父皇对紫瞳有意,她心里暗暗地巴望如此,这样,辰哥哥就永远不可能染指紫瞳了。

    尽管紫瞳曾经答应她不与萧辰来往,但她怎能轻信于她。

    何况,辰哥哥自幼性情冷僻沉闷,除了骑射和兵法,女色上并不怎么上心。此番对紫瞳,显然是用情了。熄灭他这番情意,没有更胜于此的法子了。

    卫宣帝正想让紫瞳上前细看,甫一张嘴,兰贵妃迫不及待地插。进来:“时候不早了,公主你先带她回你宫中安寝,明日我再给她建名册,定职司。”

    沁水答应了,带紫瞳下去。

    紫瞳垂了头,一声不响地跟在沁水身后,徐徐步出。

    走到殿外,沁水忽然发现紫瞳没有跟上,回首,呆住。

    紫瞳扶着廊柱,身影摇摇欲坠。

    沁水过去,冷冷问:“你怎么了?”

    廊下琉璃风灯飘飘摇摇,清辉流泻,光影旋转。紫瞳的脸看不清楚,然而,她颤栗的身躯,起伏的胸。脯,让沁水感到她身体里有一种强烈的力量,如同江潮海啸一般冲涌*,喷薄欲出。

    只在顷刻,一切又平复如初。紫瞳扶着廊柱,慢慢立起身子,沉冷地望着沁水,淡淡道:“月信将至,腹痛。”

    与此同时,殿内,卫宣帝敛眉沉默。他感觉到兰贵妃起了妒意,迫不及待遣走了紫瞳。

    多年来,兰贵妃都克尽妇德,不妒不骄,今夜不知为何如此。

    “陛下,那个叫紫瞳的女子,比之臣妾年轻时如何?”兰贵妃偎进卫宣帝怀里,娇声腻语。

    “傻丫头,你在朕心中,永远是最美的。”卫宣帝安抚爱妃。

    “唉,陛下以虚言哄我。”兰贵妃怆然叹息:“自古以来,色衰爱驰。如今臣妾人老珠黄,陛下见了绮年玉貌的女子,再看臣妾,一定不堪入目。”

    卫宣帝释然,原来星儿并非性情突变,变成妒妇,而是上了年纪,患得患失了。

    捧了爱妃的脸,卫宣帝满目深情:“绮年玉貌的女子,是用来泄。欲暖床的。星儿你却是朕的左膀右臂,无可替代。”

    “这些话陛下可以对任何一个妃嫔说,叫臣妾如何信得?”兰贵妃撒娇。

    “你要如何才信啊?难道要朕挖出心来?”卫宣帝笑道。

    “臣妾在陛下心中,若真是无人可以替代,那么,陛下为何虚悬后位这么多年?”

    兰贵妃一语刺中卫宣帝心灵深处的伤疤,他霎时痛得心血淋漓,半晌说不出话,深邃的眼底涌出年深日久的哀伤。

    兰贵妃心疼地抚上宣帝脸庞,珠泪轻弹:“陛下,是臣妾不好,不该提及陛下的伤心往事!不是臣妾觊觎中宫,而是太在乎陛下。每每想到这么多年,我在陛下心中还是不及霍姐姐,便心如刀割。”

    “好了,好了,别说了,那些都过去了。”吻去爱妃清露般的珠泪,卫宣帝劝慰着,然而,他眼底的哀伤仍旧弥漫不散。

    合上眼帘,接受着男人的亲吻,兰贵妃嘴角迅疾地闪过一丝诡谲的冷笑。



………【第二十章 车中密谈】………

    回芳德宫的路上,两人同乘一车,沁水问紫瞳:“你的目的达到了,是否可以开始说我的身世?”

    紫瞳沉默地望着窗外,夜色里的九重宫阙,千万盏宫灯闪耀,如银河天流,星辰坠海。数不尽的琼轩瑶榭,望不断的金铺玉户。宫室华耀,阙庭神丽,上接层宵,下俯万民。

    “喂,我问你话呢!你又给我装聋作哑!”沁水瞪眼喊道,她的声音脆亮,咋咋呼呼的,全无帝女淑仪。

    “兰贵妃防着我,你没看出来?她未必准许我留在宫里。”紫瞳徐徐看过来,眼底冷光粼粼。

    “你放心,父皇会留下你的。”沁水充满恶意地戏弄道:“举宫佳丽不过尘世俗物,谁能及得上你九尾妖狐?”

    紫瞳挑眉看她,眼里不知是怎样复杂的情绪掠过。唇际溢出凄凉的冷笑,紫瞳缓缓说道:“那么,等我在宫里有了名分,再开始说给你听。”

    “你不要给我玩花样,九尾狐!”沁水火起来:“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脱!恐怕我根本就没有什么身世之谜,都是你信口雌黄,危言耸听!”

    “你有没有,你比我更清楚!”紫瞳厉声。

    沁水一时无语。她仿佛寒冷一般抱住臂膀,灯影下的面容,若晨雾里的梨花,玉白娇美中透着凄婉的哀愁。

    犹记得很小的时候第一次听到那样的传言,小小的心灵所受的伤害。紫瞳并非虚言,然而……

    “问题在于,你到底知道多少!”许久,沁水冷笑道:“恐怕你所知道的,跟我自己听说的差不多吧!”

    “是否相信我,取决于你。你自己决定。”紫瞳勾起一丝阴狡的笑,车中鱼纹宫灯随风飘转,光影浮动在她脸上,越发妖娆。“我在宫中正式落籍之后,自然会说给你听。若我食言,你可以有很多办法炮制我,不是吗?”

    眼珠一转,沁水心想,也是。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眼神陡然冷彻,一瞬不瞬盯视紫瞳:“那么,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世的?”

    “这不在我和你交易的范围内。”紫瞳淡笑。

    “你上次说,你才是沁水公主,又是什么意思?”沁水再问。

    “什么意思?”紫瞳声音忽地凄厉,望着沁水的眼光射出恨意:“就是这个意思!”

    沁水忽觉寒意彻骨,眼里透出深深恐惧:“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一刻,她突然后悔将她带进宫。但是,不带进宫,留在晋王府,她更不放心。

    有什么法子可以除掉她,不留隐患?恐怕只有假手于起了妒意的兰贵妃……



………【第二十一章 再见倾城】………

    接到父皇的旨意,太子萧羽匆匆赶到建始殿东堂。

    建始殿原是前朝北燕最重要的正殿,用于朝见群臣,举行大典。后来北燕末代皇帝禅位于卫国公萧烈,萧烈建立北卫,成为卫武帝,另建太极殿替代了建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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