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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诱冷酷郎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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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幸福的感觉!柳文君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他的心跳声似乎有种魔力,可以让人感到非常安心,那就是安全感吧!

“回答我!”她的静默让斐少帆捏了把冷汗。

柳文君不想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拐弯抹角地说:“人家不想生胖小子,这样我的肚子会大得不像话,而且还会很难生出来,又要花费体力去抱他。我比较喜欢可爱的娃娃,我可不可以只生可爱的娃娃?”

她的手在有意无意地在斐少帆胸前乱划,惹得斐少帆节节高张。

捉住那不安分的小手,他愉悦的声音中饱含着强忍的:“好,我们就只生可爱的娃娃,最好生个像我这样英俊潇洒的男娃娃。”

“我比较喜欢像我这样活泼、美丽、大方的女娃儿,男娃娃太顽皮了。”

“女娃儿像你,我就糟了。我不但要照顾大麻烦又要关心小麻烦,你要让我疲于奔命吗?”

“我才不是大麻烦!”柳文君嘟着嘴、坐在他的腿上跳着,表示自己的不满。

“别动!”斐少帆哑着声音说,并按住她不让她再乱动。还说自己不是大麻烦,她不但是大麻烦而且还是磨人精,每次都让他想好好爱她,又怕吓到她而频频忍耐。

柳文君隐隐感觉到臀下传来的热度及硬挺,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挑起他的,而且,他还能故作没事地忍耐,她一想到就觉得好笑。

一个顽皮的想法在她脑中一闪而过,她想试试看他的忍耐功力到底到哪种境界。她将手围在他的脖子上,使自己和他对看时能稳住身子。她能感觉到两人的呼吸气息,发现他的呼吸很急促。

“好了,文君,你可以下去了。”斐少帆发觉她的眼神很怪异,加上她每一个举动都快令他血脉愤张,他如果不离她远一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可是一清二楚。

柳文君不理他的话,将自己的唇贴上他的。

这个笨女人,她简直是在玩火!天啊,斐少帆在心中哀号,他是该当柳下惠保住她的清白还是与她共赴云雨?

他紧闭着嘴不让柳文君更进一步的探索,但她却反而轻轻地嚼咬他的唇。她如果没将他挑逗得欲火上升,她是绝不会罢休的。

她何时变得这么热情?他从没想过她竟是这般主动、热情。

“停!”斐少帆终于忍不住开口,他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终于等到他张开口,柳文君不放过这个机会,粉舌马上钻进他的口中引诱他的舌头。

每次她的粉舌轻触他的,他就一阵战栗,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低吟。

算了,反正他都已经打算娶她,何必在乎一定要在洞房花烛夜不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就让它发生好了,他会负责到底的。

斐少帆不再处于被动的地位,他立即伸出舌头和她的交缠,更按住她的头让她就算想逃开也无处可逃。

岸边开始聚集找柳文君的奴仆,但是,每个人一看到这么好的气氛都不忍破坏,自动地找个能隐身的地方躲起来。

半晌,柳文君受不了地将他推开,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斐少帆沿着她的脖子烙下他的吻,她的前襟已经被他拉开,舌头轻舔着她的胸口。

岸上的人全看得目瞪口呆,原来一向冰冷的大少爷也会有这么热情的时候,大伙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你们在看什么?”香儿在众人背后出声,将大家吓了一跳,她看向大家注目的地力,立刻吓得大声尖叫。

众人要捂住她的嘴时已经来不及,斐少帆发现他们了。

他瞪着岸上的人,决心要好好管教他们。连他缠绵之际也敢打扰,再不管管他们,他们都快不知道谁是主子了。

他立即拉拢柳文君的衣服,不想让她春光外泄。

柳文君还不知发生什么事,正奇怪他怎么突然停下来?还来不及开口,她就被斐少帆抱了起来。

斐少帆抱着她跨上栏杆,提气跃下水面,施展轻功靖蜒点水地横过湖水。

“哇!你好厉害!”柳文君真是大开眼界,原来真的有轻功存在!“要不是抱着你太重,我还可以更厉害。”

原本他在水面上行走几乎不会溅起水花,现在因为抱着她。他的鞋面才会被水花给溅湿了。

“你好过分,竟然嫌我重,刚刚抱我就不嫌我重。”

“哈哈哈!”她真是太有趣了。斐少帆忍不住大笑。

大少爷发疯了吗?一干奴仆从没见过他如此开怀大笑,忍不住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

女人真是无法理解的动物,尤其是像文君这样的女子,她的心思成谜。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斐少帆总觉得捉不住她的心思。

不只思想不同,就连行为也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

别人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则是爱出门透透气;别人是不和家人以外的男子说话,她则是不管对方是江湖侠士还是贩夫走卒,都挺爱和对方聊上两句;别人是温婉贤淑,她则是笑里藏刀,平常就像小猫一样温驯,但发起飙来可是六亲不认、公私分明。

爱上这样的女子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不过,他能肯定的是,如果她不是这样特殊的女子,他是不会爱上她的,更不会因为她闹脾气而拉下身段哄她。

自从前些天在柳亭开玩笑说她太重,她的脸色就很难看,还赶他出房门,这些天来完全不见他。原本他以为过几天她的气就会消了,谁知香儿竟告诉他文君不肯吃饭,还嚷着要减肥。

她还真是他的克星,懂得利用他的弱点,他就怕她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她如果饿坏了,他可是会心疼、舍不得。之前说她是干瘪四季豆,她就来个泻药伺候;说她太重,她就不吃东西。这个女人还真是惹不得。

“香儿说你不吃东西。”斐少帆一进门就是这一句话。

坐在窗前看风景的柳文君听到声音,转头看向他,一看到他手上端了一堆吃的东西,又转过头不理他。

斐少帆将东西放在桌上,走到她背后搂住她,哄着她说:“多多少少吃一点,你如果饿着了我会心疼的。”

柳文君还是没反应。

“那天我是开玩笑,你不要放在心上,其实你一点都不重,我很喜欢抱你,每次抱着你的感觉都。”

“肉比较多抱起来比较有感觉。”柳文君回他一句。

看来她真的生气了,这下可难处理了。

“一句话,要我怎样你才肯吃?”

“对不起”这种有失男人气概的话他说不出口,只好心一横允诺,只要她肯吃,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我要你喂我。”

“什么?”斐少帆很惊讶,“像汤这样的我还可以,但是饭、菜就不行了。”他以为她要他以口喂食,就像之前喂她吃药一样。

“我要你一口饭、一口菜地夹给我吃。”柳文君知道他一定想歪了。

“原来是这样,没问题。”斐少帆一口答应,只要她肯吃,这不成问题。

他说完就要去端饭菜,柳文君却拉住他,不让他离开。

“我还有个要求!”

“说吧!”斐少帆有种误入贼船的感觉,希望她不要狮子大开口。

“你可不可以劝阎鹰回来?少仪不能没有他。”

“我只能尽力找他的下落,如果他有心躲我们,倒没那么容易找到他。”如果阎鹰那么容易被人找到,他也不会三年中完全没有他的消息,每次都是他先和自己联络的。

“谢谢。”

“那你可以吃些东西了吗?要烦恼别人的事前先管好自己,你不要因为太热心于别人的事就拿自己开玩笑,下一次再这样我可不饶你。”

“知道了!不过……”

“不过什么?”

“我希望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我不要你怀疑我,如果有任何问题你一定要问我,我不要你再瞎猜,因为你每次都钻牛角尖,老是想不透,就会有一堆的误会。这样让我觉得爱你好辛苦。”

人和人之间一定要信任,这样的爱才会长久,否则每天的猜忌会将情分磨光。

“我知道。”

“我肚子饿了。”

端来饭菜,斐少帆一口一口慢慢地喂着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太宠她。他从没这么宠过任何一个女人,就连造成他心中伤痛的如花也没这样被他宠过。

“你在发呆喔!回魂了。”柳文君出声唤回斐少帆游离的神智。

“我连想别的事都不行吗?”斐少帆笑着说。

“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

“快吃!”斐少帆板起脸孔,将他那好看的笑容收起来,一个大男人被说笑起来很好看脸上多无光,而且,他不习惯笑的感觉。

又是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柳文君忽然好想斐少帆,遂独自漫步在凄冷的亭院里。

他最近忙着处理庄里商行的事,已经有好些天没来找她,甚至连用膳的时间都不见他的人影。

能见面时不觉得自己的思念有多深,短暂的分离后才明白思念远比自己想像中来得深且浓,相思真是折磨人啊!大概是真的太想斐少帆,不知不觉中柳文君走到了落风居。

这么晚了,他应该已经入睡。虽然很想见他,她却又不忍打扰他休息的时间,一个人要管理整个山庄的产业是很累人的。柳文君强迫自己忍住想见他的,硬是让脚步离开落风居。

宁静的夜传来一阵阵“咻咻”的声音,她停住脚步仔细聆听这不寻常的声音。

好像是从落风居传来的!忍不住好奇,她蹑手蹑脚地步入落风居一探究竟。

掩身在矮树后,柳文君聚精会神地看着眼前赤裸着上半身舞剑的男子,因距离太远而无法看清他的五官。

一个回旋,地上的枯叶全被卷起,他快剑斩枯叶,待他静止不动时,这些全成了碎片的枯叶围着他落下。不等枯叶落定,他提气一跃,往树上飞去。

柳文君跟着他的动作?头,却不见他的身影,他早已被浓密的树叶遮住身影,只听到“咻咻咻”的声音,不一会儿,他飞纵而下,仰头看着上方,只见叶子缓缓地落下。

柳文君倒抽一口气,好厉害!这些全是武侠剧中才看得到的情节,她竟然能现场目睹,来古代还真是来对了。

“谁?”惊觉有人偷窥,斐少帆飞身向前,将剑指在来者的脖子前。

“啊!”眼前的一道白光让柳文君放声尖叫。

“是你!”认清是柳文君之后,斐少帆将剑收回。

“吓死我了。”柳文君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压压惊。

牵起柳文君,斐少帆眯着一双眼睛危险地问:“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偷看我练剑是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刚才没收起剑气,你就会成为我剑下的亡魂,你知不知道?”

要不是他感觉出偷窥者不会武功,他早就一剑攻过去,一想到差一点手刃自己心爱的人,他的心就全拧在一起。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这么凶嘛,我只是看你练剑看到入迷了。”在这个时候就要装无辜、可怜来逃避责罚。

唉!他这辈子就栽在这女人手上了,连讲话大声一点都不行。“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这么大声。”他将她拉起来,不让她再蹲在矮树下。

由于蹲太久,柳文君的脚都麻了,她攀住斐少帆的身子避免跌倒,全然忘记他可是打着赤膊。

“哇!”

“你怎么了?”

“你的汗臭味好重!”柳文君捏着鼻子,不想吸入他的汗臭味。

他都没怪她了,她竟然敢嫌他!一看到她身上穿的衣服,他又想骂人了。“我不是叫你出房门要多穿几件衣服,你又穿这么单薄,是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吗?”

“我忘了嘛!我好多天没见到你,又睡不着就到处走走,谁知道走着走着就走到落风居,我想你嘛……”

被她这么一哄,斐少帆都不知道这气该如何发,他无奈地说:“我上辈子可能没烧好香,所以这辈子让我遇到你这个磨人精。”

柳文君不赞同地说:“能遇上我是你上辈子造桥修路、造福乡里所积来的福报,想我离乡背井来到这里,什么人不遇到就是偏偏遇到你。”

“好!你说什么都对,现在就让我回房穿件衣服,再送你回去,孤男寡女在夜晚独处总是会让人蜚短流长。”斐少帆一边说一边牵起柳文君的手,不让她拒绝。

柳文君本来想拒绝,不过,这么甜蜜的时刻不把握还拒绝的人一定是个大傻瓜,她才没笨到将这种关爱往外推呢!

第八章

“你不先冲个澡吗?你的汗臭味真的很重。”柳文君好心地建议。

“我先送你回去。”

“不要,我这么多天没见到你,不趁你还没睡之前和你多聊聊,我又要苦苦地等你来见我。”

“好吧!我就一边洗一边和你聊。”斐少帆不忍她失望,只好答应。

他这些日子真的太忙了,忙到只能晚上偷偷去见她,而每次她都早已呼呼大睡,他也只能偷香一下才不舍地离开。

利用现在陪陪她,就算是补偿这些天对她的忽略。

斐少帆褪下裤子,先前要人准备的洗澡水,虽然水已经冷了,不过,正好可以冷却他全身的燥热。

“你最近好像又变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东西?”

“我有吃喔!只不过吃的比较少,因为最近胃口不太好。”

听着水声,柳文君的脑中闪过斐少帆一丝不挂的画面,她在心中暗骂自己色女。

他那厚实、精壮的胸膛着实令人想靠着永远不离开,要不是他的汗臭味逼退了她,她早就像八爪章鱼紧紧缠住他。

每次要和他更进一步的时候,就会有人来破坏,往往都让人怀有很大的希望又大大的失望。

她很期待男女之间的情事发生,毕竟她在这里只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不能和别人一般慢条斯理、按部就班地来;就算不能天长地久,也求曾经拥有,留下个美好的回忆。

鼓起勇气,她走入屏风后。

“为什么不多吃一点?是不是东西不合胃口?”每次只要一看到她又消瘦,他就万分不舍。

“因为没你陪我吃,就算是人间美味我也食不知味。”柳文君轻轻地按摩着斐少帆的后背。

她的动作引得斐少帆轻颤,他沙哑着声音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

“住手,我会忍不住的。”

柳文君不但不住手,反而沿着耳后一路落下深吻至脊椎,手更加放肆地伸至他的胸前轻划。

“文君,不要!”斐少帆粗嘎地说,他的自制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柳文君不管他的警告,手更加不安分地往他的小腹移动……

云雨过后,柳文君虚软地趴在斐少帆身上。

感觉到她的蓓蕾紧贴着他的胸膛,尚未抽出的男性象征又在她体内肿胀,斐少帆翻身压住柳文君。

“再一次?”他征求她的同意。

柳文君用脚夹住他的腰。

既然她同意了,他也就不客气地继续他心中的渴望。

又一次的解放过后,换斐少帆趴在她的身上。

“今天就到此为止,好好休息吧!”斐少帆还想再要她,不过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忍住心中的欲火,想要抽身离开。

“不要!”柳文君阻止他。

斐少帆惊讶地看着她。

勾住他的脖子,柳文君在他耳边低语:“试着让它在体内入睡。”

她的动作和提议让斐少帆快平息的欲火又在体内燃烧起来,“好,不过,你要让我再爱你一次。”说完立刻实行。

柳文君虽然讶异于他的体力,不过,还是配合著他的动作。

斐少帆瞪着趴在他身上的柳文君,气自己为什么要接受她的提议,她睡得可舒服了,可是,他却无法入睡,真是折磨人啊!不过这种甜蜜的折磨,他乐于承受,为了不让她太劳累,他宁愿独自忍受这折磨。

沉睡中的柳文君总觉得有人在舔她的脸,自然而然地转头避开,却感觉换成舔她的胸,她立即吓醒。

“醒了?”斐少帆撑起身子对她露出坏坏的笑。

由于很少看到他的笑容,所以即使是坏坏的笑也让柳文君看呆了,忽然,她感到自己身下有股异样的感觉,该不会……她看向两人结合的地方,难道真的一整夜没分开?

“你可好了。想出这极鬼点子就呼呼大睡,让我独自忍受欲求不满的痛苦,好几次想在你睡梦中好好和你温存,结果全被我忍住了,你现在要好好补偿我。”斐少帆说完就吻住她,不让她再发表意见。

柳文君正陶醉在他热切的吻中,怎知他忽然停下,抱起了她。“要去哪里?”她不解地问。

斐少帆抱着她澡盆。

“好冷!”

“一会儿就不冷了。”斐少帆用内力加热了整桶的水,不一会儿,水面已冒出热气。

“真的不冷了。”她觉得好神奇。

斐少帆让自己的身体沉入水里一点,而柳文君的身子则因为他的动作而露出水面。

他扶住她,她胸前的蓓蕾用舌逗弄着。

“嗯……”柳文君禁不住他的故意挑逗低吟出声。

“好刺激喔!”柳文君兴奋地道。

抱起她的身子离开澡盆,斐少帆拿了布擦干两人的身子。

“将衣服穿好。”将她的衣服全捡还给她后,他就转过身穿自己的衣服,怕如果再多看她几眼,他又会想要她了。

“你先回房用膳或好好休息一下,我事情办好了就去看你。”斐少帆说完还不忘偷亲她一下。“我先送你回房。”

“嗯!”柳文君柔顺地点头。

走到门口斐少帆才想起如果没将染上“落红”的被子处理掉,待会儿会被整理房间的人发现。

“文君,你自己回房,我忽然想到我有东西要拿,我怕拿完东西后再送你回房会让书房那一群人等太久。”其实,他是为了不让文君看到自己的落红会害羞,才支开她。

“那我先走了。”

斐少帆转身回房,可翻遍所有床上的东西,包括被褥、床垫、枕头。甚至是整张床,都没发现上头染有血迹。

难道她没有落红吗?不可能的,斐少帆推翻心中的想法,不死心地又找了一次,还是没找到。

该死!她真的没有!他颓丧地坐在床上,一股无法形容的感觉在他的心中流动。

难道自己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想法一直在他脑海中回荡。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他恨不得能手刃第一个要了她的男人。

回想昨夜的温存,在他第一次她的时候,她明明痛得尖叫,这是第一次才会有的现象,可是,没有落红又要如何解释?

斐少帆就是想不透,如果昨晚是她的初夜,她怎么会知道如何挑逗自己?还知道如何让他,又热情又主动,这完全不像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子所表现出来的。

难道她是故意装痛?斐少帆眯起眼睛。他不容许别人骗他。

为什要欺骗他?是为了斐泉山庄少夫人的地位吗?

斐少帆气得用力地槌着床板,床板应声而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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