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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卿之江南误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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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折腾腾又是一天光景过去了。夜幕降临,丫鬟、小厮们早早地掌了灯,拙政园被烛火衬得略显朦胧。
  夜幕、烛火、凉风,显得秋意更浓。早早地打发了晚饭,白日里忙碌的身影也渐渐少了,只留一些值夜、守夜的仆从三两成群。丫鬟嬷嬷们也各自伺候主子洗漱歇息。
  弋甯因被叮嘱了不准私自外出,吃完晚饭便也只能内堂躺靠着,手里闲散地拿本闲书随意翻翻。揽儿随侍一旁居然无聊地打起瞌睡来。
  弋甯见其强忍,又觉其辛苦,主仆同处一室倒是互相拘束着难受,便吩咐她下去睡了。揽儿自然高兴地退下了。
  终于清静自在了。弋甯略辛苦地支起身来,膝盖偶尔传来丝丝疼痛,强自忍了。挪步至窗台,推开来,扑鼻的木槿花香,倒引得自己微咳。
  才闭门不出两天,怎么感觉自己被束缚得那么紧呢?簇簇一事虽然成了,但为避嫌疑,自己刻意住在园内,反而弄出个伤来,一身的不自由。
  弋甯见下人们几乎歇下了,便自作主张拖着略影响行走的腿,慢慢移步出了倚梅苑,想找块无人的洁净地呼吸下新鲜空气。
  ……………………………………
  拙政园建园特点:因地制宜,以水见长。“凡诸亭槛台榭,皆因水为面势”,用大面积水面造成园林空间的开朗气氛。
  行至听雨轩,弋甯脚力不济,遂推开连接前后两段廊桥的听雨轩的门,找了椅子坐下。
  听雨轩四面环水,连接两段廊桥的两面,均以门隔断,可自由推开,并未加锁。另两面面水,均加装了观湖景的窗,常年开着,也不惧雨水。听雨轩虽有一堂面积,功用却与凉亭无异,只是多加了门和窗的凉亭而已。
  丫鬟们倒也勤勉,听雨轩晚间虽少人来,但也同样掌了灯。怕是万一哪位主子信步来此,可照亮桥面吧。
  弋甯静静地坐着,团扇在手也且做装饰。夜凉如水,也实在用不上它。眼神悠远地望着湖面,淡淡的不带一丝情绪,就这么坐着、望着。
  鼻翼似闻到一阵淡淡的橙香。弋甯用眼睛在附近搜罗一遍,发现墙角斗柜柜门略开了些。遂起身步至柜门前,打开一看,果然有一小坛子酒置于其中。
  想着反正夜了,丫鬟嬷嬷也都歇了,小酌几口应该无人知晓。这么想着,竟真的自斟自饮起来。
  橙子的果香加上淡淡的酒香,自是一杯佳酿。片刻便已两三杯下肚。弋甯自知无甚酒力,倒也不贪杯,倒了第四杯便慢慢小酌起来,当是打发时间。
  赫连擎出现在亭中时,弋甯已然五杯下肚了。见有人来,也不急着斥责打扰自己,仍故自慢慢饮着。
  赫连擎起初只是烦心而无法入睡,便随意踱步至此。想来亭中歇歇脚,没想到见已有人在亭中。本想打个回头回去,但见亭内人的身形有些眼熟,便想来看看。没想到看到的居然是受伤该在房内养伤的慕容弋甯。还闻到一股子该死的酒味!
  赫连擎的怒气又“轰”地一声冲上脑门,疾步至前,夺下弋甯杯中物,质问:“你在做什么?!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弋甯眼神略有些迷离,努力看清了眼前来人,借着酒意,嫣然一笑,福下身来:“给太子殿下请安!太子殿下千岁!”礼罢,不待人家说免礼,便顾自起身就坐。
  赫连擎有点气急,不明白这小小女子到底心里在想些什么?!居然那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遂怒道:“你不是有伤吗?不在房内静养,独自出来,居然还敢饮酒!”
  “独自?”弋甯眼神空洞地看着赫连擎,却又像没有焦点地随意看着某处,兀自失笑:“独自好啊…独自一人好。”
  见其微醉,赫连擎知晓自己再生气都没有用,人家大小姐估计都没听进去自己在讲什么。
  其实真如赫连擎想的那样,弋甯真的醉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在跟谁讲话。只是这醉酒后的她,才能真的表露出真正的性情来。
  弋甯用手支撑着自己的头,努力不让头往下垂,还强作精神地对着赫连擎微笑:“姐夫?你是姐夫对不对?”
  赫连擎不知道弋甯要表达什么,就“嗯”了一声,表示她说对了。
  弋甯得到了认同,更兀自说下去:“可您是太子啊!那到底是太子还是姐夫啊?”
  像小孩子一样问着弱弱的问题,让赫连擎都不知道怎么回应她:“是太子,也是姐夫。”
  “不好!只能选一个!你选太子还是姐夫?”弋甯较真起来。
  赫连擎开始一个头两个大,就随意附和:“那就叫太子姐夫吧!”
  “好!”弋甯开心地拍手,还立地起身呼喊:“太子姐夫!太子姐夫!”
  赫连擎的太阳穴都快炸了,刚想发作,便见弋甯身体向后倾去,连忙伸手扶住。弋甯便因惯性落入赫连擎怀中,便像抓了个柔软的枕头般靠在人家怀中睡着了,嘴角挂着开心地笑。
  这下赫连擎真的无奈到极致了。只好屈尊抱起熟睡的大小姐,离开这该死的听雨轩。                        
作者有话要说:  

  ☆、夜宿迎宾阁

  江琉廷看到出现在眼前的赫连擎时,真的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赫连擎懊恼地对着江琉廷吼道:“该死的奴才!还不过来搭把手?!”
  江琉廷立马反应过来,想去接赫连擎怀中女子。没料,赫连擎一腿踢来,让江琉廷生生吃了一腿。
  赫连擎斥道:“谁让你这该死的爪子碰她了?!”赫连擎的无名火烧得厉害,着实吓到了江琉廷,引得他一脸无辜和可怜。
  赫连擎自然也发现自己有些过了,便示意他去将房门打开。自己便将怀中醉酒的人安置在自己的卧榻上。替她盖了床薄被便出得门来。
  江琉廷连忙敬上刚泡好的茶,待主子饮了一口后,方敢开口询问:“爷,慕容小姐她…”
  “闲事莫管!”不待江琉廷问完,赫连擎一句话就让江琉廷闭上了嘴。
  赫连擎端详着手中茶盏,念道:“茶能解酒吧?”
  江琉廷忙附和:“爷,茶能解酒的。”
  “多嘴!”赫连擎觉得他有点吵,便吩咐他:“你既然那么闲,就再去泡杯浓浓的茶来。”江琉廷得令立马退下去张罗,虽然有好多疑问,但看爷今日的脾气,自己还是忍忍,以后再问吧,小命要紧。
  不多时,江琉廷敬上泡好的新茶后,识相地退下了。
  赫连擎独自端着茶盏进得房内,见床上女子正熟睡中,偶尔眉头微颦,偶尔有些不适地挪动。赫连擎看着她如此纯真的一面,又想起那一句“太子姐夫”,不免失笑。
  失神地盯看着熟睡中的人,心里竟有些情动,赫连擎立刻警醒。想着她是慕容覃的嫡女,又是太子妃的妹妹,立即收拾起不该有的情绪。
  赫连擎将茶盏置于床头几上,见弋甯又挪了挪身,丝被有些滑落。他又鬼使神差地走近床榻,复又将丝被替她盖好,便在床沿坐了下来。
  见她发间似是沾了些许花瓣,伸手替她摘去,又替她理了理略乱的秀发。手停在她耳际不忍离去。
  手指不自觉地轻抚上她的脸颊,一丝酒后的微氲体温传到他的手指。细滑的肤质,如上好的丝缎,让人爱不释手。长而翘的睫毛,因双眼紧闭而显得格外美丽,让人忍不住想去探一探是否真的柔软?
  心底的魔驱使着他。赫连擎中了魔咒般俯身上前,低头亲吻那卷翘的睫毛。似有不够,唇不自觉地亲吻了她的眼睑。
  眼睛似有小虫子在爬,弋甯用力地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复又睡去。
  赫连擎被她突然的动作惊醒,慌张地逃离了房间。
  ……………………………………
  没有鸟叫虫鸣,一觉睡到自然醒。弋甯心想:是不是姑母可怜自己受伤,把那些鸟雀都放了生,不来扰我清梦?
  略伸了伸懒腰,缓缓睁开眼来,便换丫鬟:“揽儿,我要起了。”随后便是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替我更衣梳洗吧…”弋甯说着,便欲起身。没想到,马上有双手来扶她。弋甯觉得揽儿越来越乖巧了。
  正想夸她一句,映入眼帘的竟是赫连擎的脸!弋甯立马惊慌失措:“你…你怎么进来的?”
  “本王自然是光明正大进得来。”见她失措,赫连擎难得的好心情。
  弋甯拍开他刚才扶住自己的手,缩回床内,正想发作,才惊觉这房间好陌生。
  “这是哪里?”根本顾不上礼仪,忘了人家好歹是太子,直直地问道。
  “自然是本王的住所,本王的房间!”赫连擎如实回答。
  “我怎么会在这里?”弋甯很局促,觉得自己怎么糊涂至此?
  “这得问你自己了!何故来问本王?”赫连擎故意不回答。
  弋甯有些急躁,偏又无辙,有些泄气地想着自己接下来会有多难堪。父亲、姑母会有多为难,慕容家会有多丢脸…怕是连下人们都得私底下指指点点吧?
  “啊…………………”弋甯发泄式地尖叫倒把赫连擎吓了一跳。
  “你没事吧?”好意询问。
  “我?”弋甯指着自己问,复又回答:“我很好啊!能有什么事?”
  “那你刚刚那声尖叫是?”赫连擎实在不懂这个女子。
  “发泄一下而已…”弋甯答得轻松。说完便顾自下床自行梳洗起来。似乎忘了房里还有个陌生男子。
  赫连擎惊讶地看着前后反差极大的女子。不明白刚刚还那么怕失清誉的人,怎么突然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弋甯兀自梳洗、兀自上妆,淡定自若。不经意瞟到床头几上叠放整齐的新衣,指了指问:“给我的?”
  赫连擎点头。
  弋甯竟当着赫连擎的面更起衣来。赫连擎着实吓得不轻,惊道:“你怎么也不知道避忌?当着陌生男人宽衣解带,这就是你们慕容家的家教?”
  弋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回应:“还有用吗?”
  “什么?”赫连擎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说:还有用吗?”弋甯面无表情地回道:“今日,只要我一踏出迎宾阁的门,我哪还有什么清誉?还有谁信我们是清白的?我哪还配做慕容家的女儿?所以说,已经没用了!”
  赫连擎没想到弋甯会想得那么透彻。本来,昨晚他可以偷偷送她回倚梅苑,可想着能让慕容覃面上无光最好。所以才带她回了迎宾阁。没想到,弋甯看得如此透彻,如此这般地无所谓,让他反而有些许内疚和懊恼。
  懊恼她的无所谓,懊恼她的看破。这让他突然钻起牛角尖来,遂蹦出些伤人的话来。“这么说来,今天不管和你同处一室是哪个男子,你皆能随意宽衣解带咯?”
  弋甯听得出他话中的影射,只作不知,淡淡答道:“有区别吗?”
  “有区别吗?你居然说有区别吗?”赫连擎怒不可遏:“你到底是不是慕容家的女儿!你到底顾不顾慕容家的脸面?”
  “那你得去问问我父亲大人才是,我如何能知!是不是慕容家的女儿,不是我说了算,是父亲大人说了算!”弋甯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蹦出这些话来。许是多年藏在心底的秘密把自己煎熬到无法忍受,想要爆发出来。
  赫连擎倒被她的回答惊到。她字里行间在说明什么?怎么感觉话里有话?这难道就是她人前人后性情大不一样的原因吗?
  “你…”想要和她和解,不再这么争下去,无奈不知道从何入手。
  反倒是弋甯,似乎有不少质疑,追问赫连擎:“太子殿下,我倒要问问,你就不顾慕容家的脸面了吗?你不是慕容家的女婿吗?你怎么敢把自家小姨子往自家房里带呢?你这不是故意拆慕容家的台吗?”
  赫连擎顿时语塞。稍理了理情绪,好言劝弋甯冷静。
  “昨夜也是凑巧路过听雨轩,见小姨子有些薄醉,似要宿在听雨轩的样子了。怕小姨子受凉,又怕扰了整个园子里的人,便好意带小姨宿在了迎宾阁。”赫连擎略作修饰,将昨晚发生的事陈述给弋甯听。
  弋甯听罢不语。从容更衣。待妆定,移步出户,未多看太子一眼。
  赫连擎安排软轿将弋甯安然送回住处。旁人问起,均回是一早遣人来接了弋甯去上药。此说法也暂且蒙混过关,未见风波。                        
作者有话要说:  

  ☆、弋甯之忧

  夜宿迎宾阁之事总算未闹出事来。弋甯庆幸自己的妥善处理。但从此事看,太子此人得避得远些,以免一不小心就陷进不知名的局里去。
  不知父亲大人可有警觉?太子殿下无故至此,会不会是冲着慕容氏而来?难不成是长姐行差踏错,引得殿下拿慕容家开刀?又一细想,应该不至于。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思绪繁乱,让弋甯有些烦躁。却又不能明示父亲大人。
  ……………………………………
  再厌烦某人,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每日一到换药的时辰,某人自会独自前来,并摒退左右。
  弋甯其实不明白为什么他不许人在旁随侍?但人家毕竟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说什么做什么都不需要理由。何况人家还纡尊降贵来替自己这一小女子上药呢。弋甯自然得捧着感恩的心感恩戴德。
  内堂两人均未搭话,只闻呼吸声。
  赫连擎有些忍无可忍:“好歹你也说个谢字!”
  “谢太子殿下!”弋甯应要求谢恩。
  赫连擎有些狂躁起来:“你就只会这一句?”
  “谢殿下恩典!”弋甯复又谢恩。
  赫连擎真的忍无可忍,扫了桌上的茶盏。引得揽儿慌忙入内查看究竟。
  “滚出去!”赫连擎怒吼声吓得揽儿腿软,一下就跪倒在地。
  “没事。揽儿你先出去候着。未传你就别进来。”听小姐解围,揽儿像得了免死牌般逃了出去。
  “你倒心疼这些下人!”赫连擎讥笑道。
  弋甯顾自饮茶不语。
  “你到底想怎样?!”赫连擎不得不承认自己受不了慕容弋甯这种要死不活的态度。想他堂堂太子,干嘛自己贴上去伺候还不招待见。
  弋甯仍不发一语。
  赫连擎气急,索性夺过她手中茶盏,一饮而尽。
  弋甯疑惑地看着他,好意提醒:“殿下,那是我喝过的!”
  “你终于肯正眼看本王一眼了?”赫连擎脸色稍见缓和。
  “我说:那是我喝过的!”弋甯重复提醒。
  “本王自然知道!本王不介意!”赫连擎不以为然。
  “我介意!”弋甯有些微怒,想忍,但又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不忍,又怕得罪他遗祸慕容家。
  弋甯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虽是储君,对自己的伤也肯纡尊降贵治疗,自己对他如此不敬,他居然都无所谓。作为女婿,面上颇给父亲面子,却似在暗里处处针对父亲。到底要怎样才能知道他到底要什么?
  “你到底要什么?”弋甯觉得越看不透的人,越不能绕弯子去试探,索性直截了当地问,并双目对视着他。
  赫连擎显然未料到她会如此直接,也不顾暴露她辛苦隐藏了多年异于普通女子的灵惠。
  赫连擎本可以隐瞒,但因为问的人是她,打心底里不想骗她。“你是问本王最初的目的?还是现在的?”
  “有区别吗?”弋甯不懂。
  “有区别!”赫连擎很肯定地回答。
  “能不能两个都说?”弋甯很直白想知道全部。
  “别人不行!你可以。”赫连擎的话算是给足了弋甯这个小女子的面子。
  “谢殿下!”如果他说的是真心话,弋甯倒真的要感谢他。
  “去他的殿下!你能不能跟本王好好说话?”赫连擎又有点光火。
  “那是要怎样说?”弋甯倒有些为难了:“殿下有时间斗嘴,不如早些告诉弋甯实情。”
  “你…”赫连擎真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遂定下心神好好整理怎么说。“本王要的是慕容家的人力和财力。”
  “这个自然。作为储君,此两样可保你登基后江山稳坐。”弋甯认同,但也有疑问:“慕容氏多出皇亲,人力、财力不都已经是朝廷的了吗?”
  “本王说的是归我赫连擎所有!”赫连擎知道弋甯无法明白朝廷和他赫连擎的区别。
  “也对。朝廷暂时还不是殿下的。皇位一日未到手,就有一日的变数。”弋甯倒也认同,只是:“殿下难不成想灭了慕容氏,然后吞下所有慕容氏家产?”
  “初时,是有此打算。”
  “那现在呢?”弋甯必须知道慕容氏还有没有将来。
  “现在?”赫连擎看着弋甯的眼睛:“现在…我只要你!”赫连擎用了“我”而非“本王”、“本太子”。
  弋甯虽有心理准备,但听他亲口说,还是被惊到了!手中的扇子惊落在地。
  “殿下休要胡言!”弋甯有些无措。
  “并非胡言!”赫连擎见弋甯明显的拒绝神情,自然有些受伤。但作为将来的天下主,自然不会怕这些:“本王既已说出口,自然不会随便收回!你现已知晓实情,便也不许再推脱,更不许无视本王!”
  如此霸道的言论并未吓倒弋甯,只见她莞尔一笑:“殿下,您是我的姐夫!可不能这样开玩笑。”
  “是你的太子姐夫没错,暂时是你的姐夫。”赫连擎无谓地回答。
  弋甯自是不会听之任之,苦口婆心道:“长姐16岁入侍东宫,至今已有七年,可有犯下大错让殿下为难?”
  “嫣儿贤德,东宫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对众姬妾也大度能容,自然没有错处。”赫连擎据实以告。
  弋甯心想:算你还有良心!
  “那长姐可有为您诞下世子让东宫后继有人?”弋甯复又问道。
  “嫣儿诞育世子煌有功。”赫连擎没有隐瞒。
  “那殿下觉得慕容氏可还算体面?”弋甯转换话题。
  “慕容家族自然体面,子女中多出皇亲,虽无官职却荣极一时。”慕容家族的荣耀,赫连擎也不得不承认。
  “那再问殿下,慕容弋甯如何?”
  “慕容弋甯?”赫连擎疑惑地看着弋甯,不明所以。
  “殿下觉得慕容弋甯如何?”弋甯追问。
  “慕容弋甯,慕容氏嫡女,天资聪颖,容貌倾城倾国,自然是品貌身世极佳的女子!”赫连擎真心实意赞道。
  “请问殿下,怎样的男子才配得上慕容弋甯?”
  “自然是…”赫连擎突然语塞。
  “再问殿下,慕容弋甯是否堪当一家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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