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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擎失笑:“故意撒娇撒痴了罢?我高你许多这是自然的,我乃堂堂七尺男儿,难不成还得比你小小女子矮不成?”
“四郎是嫌弃我了吗?”弋甯娇嗔。
“哪有的事!甯儿又浑说了!四郎这辈子都不会嫌弃你的。倒是你,总是嫌弃我呢!”赫连擎宠爱地揉揉她的头。
弋甯倒是不回话,只一味地钻进赫连擎怀里撒娇似的跺了跺脚。赫连擎心花怒放。
弋甯从他怀里偷望出去,太掖池对岸似有隐隐灯光,弋甯暗暗一笑:“是你吧?慕容嫣。皇帝等着你呢,快些走过来,我会送你个大礼。”
见慕容嫣应该只带了心腹随侍,算算脚程,应该快接近这里了吧?弋甯今日刻意使人透露了皇帝要夜游太掖池的消息,猜猜慕容嫣肯定不会错过这种良机。
“四郎,我有些冷。”弋甯又往他怀里靠紧了些。
赫连擎自然欢喜这样与弋甯相处,也更紧紧地搂住她。
小琉识趣地退到远处树丛中去了。赫连擎也很珍惜今日如此如意的场景,有些意乱情迷。
“甯儿…”赫连擎情意绵绵地唤她。
“嗯。四郎…”弋甯刻意温柔地喊着他。
赫连擎有些情难自控,情不自禁地压低了头,深深吻住她。弋甯也破天荒地深情回应。这让赫连擎的情绪更加失控。趁着夜色,赫连擎与弋甯深情拥吻,全然不知有一主一仆正提着灯笼往此处来。
慕容嫣左右搜寻着自己想念的身影,在池边树影底下发现了他。她,巧笑倩兮,兴冲冲地小跑上前,忙向他行礼:“陛下万福金安!”
赫连擎如惊弓之鸟,万分防备地看向突然出现的女人,但仍不忘将弋甯紧紧搂住,将她的头深深压入怀中保护着她。他难掩被撞破的怒气:“谁让你来这里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慕容嫣莫名地惶恐,刚想解释,却在抬头时发现了一女子紧靠在赫连擎怀里。那女子身形妖娆,着装华丽,发髻上簪着的那伏鸟花枝步摇在月光下闪着耀眼的光。伏鸟花枝步摇?太子妃信物!怎么会在女子这里?这女子到底是谁?慕容嫣一连串的疑问待解。
慕容嫣打量的眼神让赫连擎不悦,他愤恨地斥责:“还不退下!”说着并侧身挡住慕容嫣看向弋甯的视线。
弋甯因被赫连擎搂得太紧,有些难受地嘤咛了声:“四郎,疼…”
赫连擎连忙柔声安慰:“对不起,是我太大力了。哪里疼?”
弋甯摇头表示没事。
慕容嫣嫉恨地跪在那里。从来没有听赫连擎在谁面前有自称过“我”,从来没有见过赫连擎如此温柔地说话,从来没有见赫连擎有如此小心翼翼地呵护过一个人。
赫连擎见慕容嫣还在那里,动了大怒:“慕容嫣!还不退下!等着朕叫侍卫拖你下去?”
慕容嫣似是回过神来,跌跌撞撞地退了下去。
见德妃离开,小琉才敢现身:“陛下,今日之事?”
“回去再说!甯儿吓到了。”赫连擎轻哄着弋甯,一把抱住他:“乖,四郎抱着你回去,省得别人瞧见。”
“恩。”弋甯乖巧地答应。
赫连擎又叮嘱小琉:“你去看着慕容嫣,不要让她疯言疯语。”
“是。”小琉急急退下。
……………………………………
夕颜殿
赫连擎有些疼惜地把弋甯抱上床,嘴里说着抱歉的话:“甯儿,是我不好,差点害了你。”
“四郎,没事。总有防不胜防的时候。不能怪你。”弋甯回得很通情理。
“是,不是你我的错。是那个贱人,敢暗自打探君上的行踪,才害得你受惊。”赫连擎将怒气转到慕容嫣身上。
“四郎,你别生气,我不喜欢你生气!”说着,弋甯还主动投入到赫连擎怀中。
赫连擎有些受宠若惊,紧紧地抱住她,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
弋甯有些惊魂未定的感觉,嘴里不停地唤着“四郎、四郎”。这一声声地呼唤,把赫连擎的心都叫软了,他又一次情难自控,有些急切地吻住她。
弋甯也难得地迎合他,把赫连擎的情绪提至有些疯狂。赫连擎几近疯狂,一次又一次地沉浸在弋甯的温柔乡中,几乎有些难以自拔,直至天蒙蒙亮才停歇。如此勤政的新帝,继位后第一次未上早朝,双双睡至日上三竿。
为难的是做奴才的江琉廷,皇帝的纵欲引发的不早朝,如果摊在任何一位后宫主子那里,都说得过去。可偏偏是宿在了建章宫!叫他一个做奴才的如何应对?他谎称“公主急病,皇帝担忧留宿观察,无力早朝”这个借口能不能混过去呢?想到这些,冬天还一背的汗。
终于,寝殿内传来了皇帝的叫起声。小琉连忙准备洗漱用具。进进出出多次,终于准备停当。
赫连擎略显疲惫地从内室出来,看了眼小琉,问道:“今日之事,倒是难为了你去打点解释,朕记你一功!”
“谢陛下!那是奴才的本分。”小琉本分地答道。
“朕心里有数。有你替朕照顾她,朕才有了今日甯儿的接纳,朕定不会忘记你的功劳。”赫连擎心里信得过这个心腹,又回过头叮嘱:“甯儿累了,别吵醒她。朕待会回御书房,可能夜里才能过来。她起了你就来禀朕,朕有东西要你带给她。”
“奴才遵旨。”小琉恭敬从命。
赫连擎洗漱完,没一会儿就摆驾御书房了。而弋甯一直沉沉睡着,不曾醒来。直至天色略暗,小琉才急了。进得殿内唤道:“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一直没有听到应答声。小琉怕有意外,遂硬着头皮进到内室去唤。岂料,弋甯早已坐起身,有些茫然地坐在那里。
“公主殿下?”小琉试探地唤着。
“小琉,他在哪里?”弋甯问道。
“陛下处理公务去了,说是夜里再来。”小琉如实回禀。
“去,快去请陛下来!快去!”弋甯急急催促。
小琉有些不明所以:“殿下,怎么了?”
“快去!快去!”弋甯真的有些急切。
小琉不敢拖延,立即飞奔而去,他心里也觉着似有事要发生。
不多时,赫连擎有些慌乱失措地跑了进来,见弋甯还如小琉描述地坐在床里。有些慌乱地问:“甯儿?发生什么事了?”
弋甯见到皇帝,便有些撑不住:“四郎,四郎,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别吓我,甯儿。”赫连擎没来由地心惊起来。
弋甯眼泪汪汪,一只手轻轻掀开被角,腥红一片。
“甯儿!”赫连擎大惊,连忙抱住她,心慌地问:“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快!快传御医!”
“不,不能!不能让别人知晓,四郎!”弋甯阻止他。
“不顾那些,甯儿,你的身体最重要!其他的,有我!你不用担心。”赫连擎安慰她。
御医韦麓易匆匆敢来,想行礼都被皇帝免了。进得殿内一看,惊觉此事大了。千金贵体的公主、云英未嫁的公主居然小产了。医者父母心,韦麓易救人为先。
“韦卿家,公主怎么样?”赫连擎在一旁急急询问。
“启禀陛下,公主此次小产是必然的。”韦御医深思熟虑后回禀:“公主体内有麝香。臣闻着,殿中必有此物。”
“麝香?”
“麝香?”皇帝和小琉一同惊呼出声。
“是麝香。公主体内确有麝香。”韦御医很肯定地回复。
赫连擎虽气愤,但因担忧弋甯在前,没有精力去深究,只是叮嘱御医:“公主身体可有损伤?有无大碍?”
“禀陛下,小产最是伤身,损伤难免,但臣定当保公主大全。”韦麓易自信地回复。
“有卿家这番话,朕就安心了。替朕调理好公主的身体,定要恢复至最好。”赫连擎现在只求弋甯无恙,其他的容后再考虑。
“臣定当竭尽全力,让陛下安枕。”韦麓易诚心回复。
“好,好!卿家好好看顾公主。朕有事处理。”说着,便走向殿外,且眼神示意小琉一同出去。
“去,查清楚谁人害公主!查出来,便不必回朕了,立即杖毙、诛九族!”赫连擎脸色极难看。
“是。”小琉领命退下。
赫连擎收拾心情回到内室,御医早已写好了方子。赫连擎命人按方去御药房抓药,并赐了百两黄金给韦麓易。韦麓易谢恩后便退下了。出去前,皇帝叮嘱他“不可多言”四字,韦麓易恭敬回“是”。
殿内只有皇帝和公主二人。赫连擎坐在床沿,紧握着弋甯冰凉的手,安慰她:“甯儿,不要伤心,有我在。”
“四郎,是我自己不好,居然不知自己已有身孕,是我不好…”说着便幽幽哭泣,好不凄凉。
赫连擎摸摸她的额头,安慰她:“是我不好…我定会好好弥补你。”说着,从腰间掏出一方并蒂莲花形白玉印章,放入她手中,告诉她:“我特意找工匠打了一对,你我一人一块。还刻了你我的名号在上面。”
“这个做什么用的?”弋甯有些迷茫地问。
“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你收好。”赫连擎未明言。
弋甯也没心力去深究,只是放在枕下。
赫连擎眼睛瞟到枕下露出一个红色物件,便问她:“怎么什么东西都往枕下塞?”赫连擎伸长手去拿那红色的物件,原来是个香囊。
赫连擎拿到鼻前闻了闻,问道:“甯儿,这东西哪来的?”
“大约是皇嫂送的。那日不是送了很多香料给我吗,我就挑了个好看的装了香料来薰香。”弋甯随意说着。
“是她?!”赫连擎脸色阴沉,似有暴风雨的前兆。
弋甯侧身向内,藏起那苍白无力的冷笑。
作者有话要说:
☆、冷宫庶人(一)
慕容嫣看到皇帝出现在飞羽殿时,以为皇帝念着自己,所以来看自己,有些受宠若惊。
慕容嫣风情万种地行礼,似要用柔情蜜意来留住皇帝的心。
赫连擎先隐忍不发,只是问她些问题:“德妃,朕来问你,长公主之于你,是何种关系?”
慕容嫣虽有些奇怪皇帝的问话,却也自然答来:“陛下,甯甯现今虽已贵为公主,但臣妾与公主从小以姐妹情分长大,关系自然不一般。现今虽成姑嫂,实则亲如姐妹。”
“哦?是吗?朕倒看不出来!”赫连擎阴阳怪气的说道:“怎么朕觉着,德妃似是不大尊重公主呢?倒不如昭兰与你亲近些。同是表妹,德妃似乎有些偏颇呢。”
“陛下您肯定误会臣妾了,臣妾自然与公主更亲近些,不止是表姐妹,还是姑嫂呢。”德妃刻意讨好地说。
“是吗?”赫连擎倒也不明说,边找位子坐下,边试探地问:“朕倒偶尔听宫人们提及,德妃似是赠了许多物件给公主。朕倒不知道是何等珍贵之物?”
慕容嫣接过随侍宫人递上的茶盏,恭敬地敬与皇帝,皇帝随手接过,自然地饮茶。
慕容嫣见皇帝似是心情不错,她也刻意想讨好皇帝,便故作姿态地说道:“臣妾自然看重甯儿,便拣选了许多珍贵难得的物件给她。有:织锦、香囊,还有许多珍贵的香料。公主那日提及要薰香,臣妾便命人选了最珍贵的送去建章宫了。”
“甯儿?”赫连擎皱起了眉,问道:“景和许你唤她甯儿?”
“自家姐妹,自然亲昵些。”德妃不以为然地回道。
“哦?这么说来,早些年德妃还在母家时,与景和感情甚笃?”赫连擎刻意如此问来。
“这…”德妃有些心虚:“这是自然的。”德妃见皇帝似是很好奇她与弋甯在姑苏城时的景况,便又自信得益于自己对与弋甯关系的妥善处理,便又主动说起:“甯儿与我自小便姐妹情深。”
“是吗?姐妹情深?很好,很好!”赫连擎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慕容嫣,你是真的好啊!好一个德妃!”
“陛…陛下?”慕容嫣有些疑惑又有些胆战心惊,不明白皇帝那抹怪异的冷笑的含义。
赫连擎拍案而起,茶盏被震落在地,碎裂声清脆。赫连擎禀雷霆之怒而下:“慕容嫣!朕倒真的是小看了你!朕一直念在你诞育了煌儿,处处考虑煌儿的体面,便忍你几分。你倒好!真真是要蹬鼻子上脸了!”
“陛…陛下,臣妾无知,不知哪里行差踏错,惹怒了陛下?”慕容嫣有些摸不着头脑。
“哪里做错?朕就没觉得你哪样是做对的!”赫连擎略收了收怒意,道:“好你个慕容嫣!倒是会撒痴!是谁借了你胆?引得你目无尊上,敢随意与长公主称起姐妹来了!你也配吗?”
慕容嫣有些面子下不去,便也鼓足了勇气回问了几句:“陛下,臣妾与公主自小便是姐妹,怎么就当不得和配不上了?好歹,臣妾现今还是个皇子的生母,难道在陛下眼中,臣妾就如此不堪吗?”说着,还掉出几滴泪来。
“皇子的生母?朕倒真的怕你污了煌儿的名声!”赫连擎绝情地下令:“来人!”
马上有随侍太监进来候命:“奴才在!”
“传朕口谕:德妃慕容氏,德行有亏,且目无尊上,废德妃之位,贬为从九品才人,迁往冷宫。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皇长子煌,寄养惠妃处抚养。”赫连擎这一旨意,生生地断了慕容嫣所有的希望。
“陛下…陛下…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陛下…”如此晴天霹雳般的噩耗,慕容嫣无法接受。
赫连擎根本没有心情看此女子在那里哭诉,甩手离去。离去时还命侍卫先行封宫,待明日迁去冷宫。
听此信,飞羽殿众人如丧考妣,只说是“天降横祸,完了!”
……………………………………
夕颜殿
弋甯仍恹恹地躺在榻上。卧室外堂,补药温在炭盆上,不时地冒着热气。
小琉麻利地端起药罐,倒出浓浓的药汁。趁热,小琉将汤药和就药的蜜饯一同端至弋甯面前。
“殿下,补药好了。陛下叮嘱,请您务必趁热喝下才好。”小琉温言告知弋甯。
“放下罢。本宫一会儿再喝。”弋甯有些有气无力。
“殿下…”小琉正为难之际,遇到了救星。
赫连擎正进得内室来,见弋甯不喝汤药,便径自端起小琉盘中的药碗,说道:“还是朕来吧,你先下去。”
小琉依言退至外面。
赫连擎侧坐在弋甯床沿,将药碗暂时搁置在床头几上。又欺身上前,将弋甯扶坐起来,用软枕作她的靠垫。
“不许闹脾气故意不喝药!这是特意熬制的补药,可补你元气。”赫连擎故意加重语气。
弋甯不语,却也不拒绝皇帝喂食的勺子,喝了一口,秀眉立即紧触:“好苦…”
“苦口良药嘛!乖,一定要忍忍,喝完它。”赫连擎连哄带骗,逼着弋甯将药汁如数喝完,才赏了她蜜饯吃。
赫连擎见弋甯气色仍不好,便问她:“还是很不舒服吗?看你气色一直未变好。”
弋甯摇摇头,答道:“左右全身无力罢了,也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赫连擎听她这么说,稍见安心,却还是叮嘱:“我不是时时在你身边,你可不许故意躲避吃药。身体调理还得靠这些补药,你需慢慢恢复本来的康健。”
“我不是小孩子了,别总当我是不懂事的。”弋甯并不愿与他太过争辩。
“好,好,好,你总是有理的。”赫连擎见她有心力与自己较真,倒松了口气。
弋甯不愿多言,坐了小会儿复又躺下。赫连擎见状,也不再吵她,最后叮嘱了句“近几日别出宫门,免得被风扑着”便摆驾走了。
皇帝一走,小琉便进内伺候。见公主歇着,本想退下,却听得弋甯闭着眼问话:“这两日,宫里可有发生大事?”
“有。飞羽殿德妃被贬为才人。昨晚的旨意,当晚便封了宫。今日已迁去冷宫了。”小琉如实禀告。
“他倒是迅速。”弋甯淡淡地说。
“陛下禀雷霆之势而下,自然迅速。”小琉附和。
“再过两日,待本宫恢复了元气,你便替本宫去安排。本宫要见见慕容嫣。”弋甯对小琉说。
“殿下?您的身体尚未恢复,不可外出。”小琉有些担忧。
“裹得严实点也就罢了,再安排个软轿,咱们悄悄的,不许惊了皇帝!听清楚了吗?”弋甯话虽轻,语气却重,让小琉有些惧意。
“奴才遵命!”小琉迫于无奈,只能答应。他明显感觉,公主自那次为温良仪之事醉酒后,对自己已不如从前了。所以,他也聪明地不敢再唤公主“小姐”了,只敢与众人一样,尊称公主为“殿下”。这次,如果自己仍逆了公主的意,恐怕今后公主不会再用他。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公主的要求。
……………………………………
两日后
不管小琉情不情愿,终究还是安排好了一切,与公主一道漏夜前往冷宫。
用银两买通了看守冷宫的侍卫,只编了个忠仆探望旧主的桥段来忽悠看守。
看守看在银两份上,又觉着这样的忠仆的确不多,略有些恻隐,便放了小琉和拎着食盒用披风包裹严实的弋甯进去。
从富丽堂皇的宫室挪到如此凄凉的冷宫,换了任何人都有些难适应吧?可慕容嫣却出奇地安静,一个人静静地坐着,似是在等人来。
弋甯前脚刚踏进门槛,便听到慕容嫣清幽地问话:“你来啦?”
弋甯不语,只是拎着食盒慢慢走向她。小琉很识趣地留守在门口,未靠近,但视线一直盯着里面,一旦有事,他可以第一时间冲进去保护公主。
“我一直在等你。”慕容嫣淡淡的话传来:“只是没猜到你来得那么迟。”
“姐姐倒是淡定,宠辱不惊。”弋甯不由地夸她。
“与你一比,我自愧不如。”慕容嫣扯出一抹冷笑。
“姐姐怎么这么说?”弋甯无辜地问。
“我的确有太多的不明白。可时至今日,我也不会自欺欺人。我能确信:是你误我!”慕容嫣有几分笃定地说。
“姐姐怎么会这么想?”弋甯继续无辜地问。
“既然败在你手,我自然认输。只是,我想要个明白。你为何如此恨我?我们好歹多年姐妹,自幼一起长大。你乃嫡出,我这庶出的长姐一直不如你。就算后来做了太子妃,你我又不太见面,为何你要这么害我?我只求一个明明白白!”慕容嫣情绪略显激动。
“姐姐你说的没错,你我的确不该有仇恨。”弋甯找了个椅子坐下,倒也不嫌弃脏乱。
见弋甯如此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