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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o。少年懵懂时
在祁小攻的诊所里,祁翘翘见有一个男人在那里看病,祁翘翘不便对祁小玫说,她叫姜小坐在板凳上等着。
过了一会儿,那个男人拿着药走了。祁小玫说:“祁翘翘,怎么了?”
祁翘翘悄悄地把诊所的门关上,小声对祁小玫说:“姜小被祁仿强*奸了。你帮她看一看。她说痛。”
祁小玫惊疑一会儿,脑中旋走一连串的问题:“姜小被祁仿强*奸了?
都只有十来岁的少年,刚刚处于育期,这不大可能吧?她问姜小:“姜小,哪儿痛?”
“我下面痛啊!这出血。”姜小轻声说。
“你把裤子脱掉,让我瞧瞧。”祁小攻关切地说着。
姜小不好意思地将裤子脱掉,让祁小玫医生看。
祁小玫拿了一把手电筒,认真地察看着,沉声对祁翘翘说:“xx破裂,当然会痛。”
祁翘翘说:“严重吗?”
“现在撒尿都会痛是吗?”祁小玫问姜小,姜小点点头。
祁小玫知道姜小的父亲是狄小毛,也知道祁仿的父亲也是狄小毛,她不禁在心里说着:“狄小毛,你真是作孽啊!”祁小玫又对祁翘翘说:“我开点消炎膏涂一涂再说。”又看看姜小说:“注意卫生,不要感染了。”
姜小点点头。祁小玫又问:“祁仿强*奸你?”姜小摇摇头说:“不是,是我愿意的……”姜小又把基地上生的事告诉给祁小玫。
祁小玫摇摇头说:“不可理解,真是恶梦。”
祁翘翘站不住了,她一气之下,打开门,自言自语地说:“我要找祁美竹去。”正当祁翘翘打开门之际,门口已经站了祁美竹,她也急匆匆地冲了进来,对祁翘翘说:“翘翘,我正找你呢,你那个**的小妹妹,怎么年纪小小的就勾引我的祁仿呢?”
原来祁仿回家将在基地上生的事也告诉了母亲祁美竹,祁美竹一听儿子介绍,觉得是姜小坏,如此乱来,祁仿又不知天高地厚,这不是要祁仿的命么?祁美竹一气之下找祁翘翘评理,她到了祁翘翘家,见门上上了锁,她听邻居说上祁小玫诊所去了,就径直往诊所跑来了。
祁翘翘见祁美竹如此不讲理,也不顾姐妹一场的情面,真是恶人先告状,猪八戒倒打一把,祁翘翘也不是省油的灯。她高声说:“你有没有搞错,你儿子是什么东西,强*奸了我小妹妹,你还这么凶,我还要找你算帐呢!问一问祁小玫,姜小xx破了,我还要你赔呢!”
“你胡说八道,分明是姜小勾引我的祁仿,我的祁仿下面那个小鸡儿都红肿了,不能撒尿了。谁赔谁啊!”祁美竹声音更大。
祁翘翘和祁美竹这两个情同手足的姐妹因为小孩子的事撕破了脸,在祁小玫诊所里针尖对麦芒地争吵……
夏天的太阳,像一个火辣辣的大火球悬挂在上空。大地似乎都被晒枯了,直冒着火气。一群男女神色慌张地行走在滚烫的沙地上,汗流侠背地或扛着或背着或提着各种各样的走私货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走私的狂澜漫延在裤裆村,穷了一辈子的农民和渔民似乎从这走私的阴影里看到了致富的光芒。于是,一时,裤裆村的大男小女,一阵蜂拥而至,或多或少,或频或疏参与了这场被称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生财活动。
先,裤裆村在自己捕鱼的近海找到一个通往彼岸的一个小岛,在这个小岛上进行交易,这个小岛叫作“三沙”岛屿。
残阳熔金的黄昏,一群男女正汗流泱背地蠕动在沙滩上,尽管神色有些慌张,脸上呈现更多的是喜悦。他们毕竟已经满载归来。走私最危险的地点是在海面上和海边。因为海面上有巡逻的边防警察,海边有边防派出所,他们过了这两个关卡,就成功在望了。他们在沙滩上走,只担心半路上又杀出一个程咬金。在这群人当中,有两个人令人注目。他们就是狄小毛和马秀秋。
小学教师狄小毛参加走私,这在裤裆村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因为他们称之为生意。当然走私与生意相差二万五千里。正当的生意是受法律保护的,而走私是国家禁令的。
裤裆村从盘古开天起,这里的农民是靠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他们看天吃饭,靠地生存,家家户户几乎是勒紧裤腰带吃饭的,他们省吃俭穿,把剩下的钱用来建房,为儿子找媳妇。裤裆村人又是很保守的。他们不敢做生意,搞副业,只守着这一亩三分薄地,靠精耕细作的方式去打一轮轮太阳,迎接一弯弯月亮。
当这场走私风波在太极镇此起彼落的时候,当裤裆村人也知道出一趟海都会满载而归的时候,他们仍然掩门冷看,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只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吃甜头,而自己心痒痒的,而手脚软软的。裤裆村是靠海边最近的村庄,地理位置非常有利,太极镇人要出海走私,有的人要经过裤裆村。裤裆村人伸着脑袋,抱着复杂的心站在马路边看热闹,或去买些便宜的走私货。
正在这时,是一个外乡的女子给裤裆村人鼓起了勇气,她就是马秀秋。她在太极镇的几个月当中,跟着她那个搞缝纫的未婚姐夫走几次私,赚了许多钱。使她壮了胆,她回到裤裆村就是要动员裤裆村人走这条路。于是,她先动员狄小毛。
马秀秋是一个性格刚烈的人,表面上看她温柔如水,多情似棉,但是她一旦遇上问题,就会快刀斩乱麻。自从她识破母亲的阴谋之后,她始终认为是母亲玷污了狄小毛,与母亲决裂了以致祁文道已经离开裤裆村了,她都不知道。现在她心中只有狄小毛,她感觉到自己无法使狄小毛在心中消失,为此,她要赚更多的钱,来装饰自己爱情的美梦。
走私对于马秀秋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必须把握住这个机遇。于是她要动员狄小毛与她合作,她还要动员裤裆村人去走私。
那是在马秀秋看见自己的母亲与狄小毛在床上偷情的第三天晚上,也是马秀秋并没有责怪狄小毛,反而痛恨母亲的那个晚上,马秀秋在万分苦恼的情况下,她感到要牢牢栓住狄小毛,必须离开裤裆村。要想离开裤裆村,那就要有钱。要想有钱,只有走私,别无择。于是。马秀秋对狄小毛亮了底牌。
那个晚上的月光是晦暗的,夜风夹着春的气息。狄小毛踱步在宿舍里,他痛苦地感到自己被祁文道玩弄了。他知道自己有许多弱点。这便造成那些女人利用他的机会。这时,马秀秋闯了进来,她开门见山地对狄小毛说:“狄老师,我们之间的关系必须理顺。”
狄小毛迟疑了一下,脱口而出:“什么意思?”
“狄老师,你不会不知道的。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啊!”
“好,是朋友关系,请问:你有这种关系的朋友有多少?”马秀秋问。
“我的朋友遍天下。”狄小毛说。
“别开玩笑,我是说真的。”马秀秋认真起来。
狄小毛也一本正经地说:“秀秋,你不要绕弯子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嘛。”
“狄老师,我爱你,这是最重要的,你不能对我半心半意的。这样不公平,我知道你有许多割不断的情丝,但是我对你的一片深情,你应该知道,为了你,我和母亲都决裂了。你不能辜负了我一片深情。”马秀秋动情说着。
狄小毛半晌说不出话来,马秀秋的一往情深,曾使他深深地感动。他心里也清楚马秀秋为了爱自己付出了代价。但是,他不知道如何回答马秀秋因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让人捉摸不透,生活更让人捉摸不透,感情也更让人捉摸不透。有时候,狄小毛又感到自己的感情一片空白,有时候,狄小毛又感到自己的感情过于丰富。马秀秋却是认真的,她的眼睛紧盯着狄小毛,等待着他的回答。
狄小毛也不想隐瞒马秀秋,他说:“秀秋,我很理解你的感情,也很敬重你的感情,我知道,去爱一个人不容易,所以我不敢伤害你,不敢让你有那种诚心对明月,明月照臭沟的感觉,在这种情况下,当你给我奉献爱的时候,我也要向你奉献爱。这却使我们越滑越远。摹然回,扪心自问,自己情归何处?又一片渺茫。秀秋,你也知道,一个人被人爱也不易。因为他也有责任,也要付出。有时候,我只相信命运,也相信缘份。忆当初自己的感情历程,也决不会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说句心里话,现在任何一个女子问我能不能和她结婚。我都不能回答。现在我只能说我可以交朋友,但不能结婚。秀秋,你知道吗?我也有苦衷啊!”
马秀秋认真地听着,狄小毛的一段话使马秀秋一片渺茫,但是,马秀秋是一个乐观主义者。她不会失望,她说:“狄老师,我们先不谈这些了,人的感情应该要自然地流露,过于感情未免有些俗,你说是不是?”
………【拥美人做美梦】………
161。拥美人做美梦
狄小毛点点头,很赞赏马秀秋的这几句话。狄小毛还想要说什么,马秀秋又接着说:“狄老师,你跟我一起去走私,赚了钱离开裤裆村。”
狄小毛笑了笑问:“走私?我可没有这种本事和胆量。”
“跟我干嘛,赚了钱到太极镇买一套房子,不要当教书匠了。”马秀秋憧憬地说。
狄小毛一听马秀秋说他教书匠,有点被人侮辱的的感觉,他生气地说:“你不能与教书的为伍,我也不能与走私的同流合污。”
“又来了,又来了。我不是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教书赚不了多少钱,走私可以大财。你难道一辈子想呆在裤裆村?不想有了钱远走高飞?”马秀秋激动地说着。
狄小毛沉思了片刻,觉得马秀秋的话也有道理。水向低处流,人向高处攀。当初自己不是为了钱才把裤裆村选举族长的事搞得一片糟?现在走私不也是一种嫌钱的机会吗?人们可以干,自己为什么不能干?况且在这裤裆村里,山高皇帝远。做事赶前头,别步人家后尘。于是,狄小毛决定跟马秀秋走上走私的道路。
出海走私是一件冒险的事,狄小毛知道,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狄小毛更懂得,他对于这样的冒险,委实的说,狄小毛有点心虚,他在思考如何操纵这次出海走私。
马秀秋见狄小毛愿意和她合作,她欢喜在心,不禁自语道:“妇唱夫随。”心里美滋的,她不禁暇想起来。尽管她已经在太极镇干过好几次,但这次和狄小毛一赶干更显得有意义——在她心里,冥冥中有一种想法。想通过和狄小毛一起走私,把他的心收买过去,一起离开裤裆村,去寻找一个只有他俩的地方,避开裤裆村的那些人和物,地久天长,狄小毛就不会再有什么牵挂了。心中有了目标,马秀秋信心百倍。她独自一人到裤裆村周围的村庄收购银元,黄金,然后出海与台湾人交换布匹、手表和复录机等。
黄昏时节,狄小毛揣着一个想法走出学校,一直向裤裆村的特困户、单身汉祁黑麻的小屋走去。这时候,祁黑麻正捧着一大碗稀稀的地瓜粥蹲在家门口,把双唇钳住碗沿,汲着地瓜粥。这是黑麻的习惯,他习惯在黄昏时节吃饭,这顿饭既不是晚饭,也不是中餐。他一天吃两餐。
这碗地瓜粥正是他一天中的最后一餐;他那乱糟糟的头用一条牛皮筋绑成一束,好像头上生了一棵黑色的小草。狄小毛看见他这付模样,生出一点可怜,血红的夕阳照在他家的墙壁上,反射在他的身上,由于他衣服许久没有换洗过,有点油光了,致使太阳光照在他身上会反光。稀稀的地瓜粥,他没有汲上几口就吃了半碗。既不用筷子,也没有菜。狄小毛在相距他十来米的时候,站住脚,由于黑麻吃得很专注,竟然没有现狄小毛。
狄小毛叫道:“黑麻,你在吃饭?”
黑麻见有人叫他,抬起头一看,赶紧站了起来,一阵高兴掩过他吃饭的兴趣,心里想:狄老师上门找他,一定是好事。于是他把剩下的饭放在一张石凳上不吃了,又伸手抹擦几下嘴巴,笑咧咧地说:“狄老师,你找我有事啊!”
狄小毛说:“黑麻,你先把饭吃完,不然凉了吃不了。”
黑麻见狄小毛客气,体谅人,他也不见外,就把剩下的地瓜粥团囵吞枣地吃完,眨着眼问:“狄老师,请你屋里坐,是什么事?”
狄小毛低头看了看这间破旧不堪的小屋,晦暗而潮湿,除了一张破旧的床铺,矮小的土灶和一堆生火用的柴外,没有其它东西了,一张用木麻黄钉成的凳子只剩下三个脚了,缺了一个脚是用一个大石头垫着。狄小毛见状说:“我们在门口谈就行,只几句话,看你愿意不愿意。”
黑麻心里想:狄小毛求他一定不是什么粗活,如果是学校的事,可有油水捞了。反正拿的是公家的钱,做的是私人的人情。黑麻挺胸仰地说。“狄老师,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你一句话,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狄小毛笑了笑说:“是这样的,现在人家都在走私,你知道吗?”
黑麻心凉了半截,走私他是知道的,那是要有本钱,黑麻对这个不敢兴趣。狄小毛见黑麻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就开门见山地说:“黑麻我聘请你出海。”
“狄老师也走私?”黑麻问。
狄小毛点点头,又解释说:“我是帮马秀秋做的。她一个女孩子不宜出海,我当老师的也不妥当,所以找到你,想聘用你出海,我再聘一个舵手,租一条渔船,你看如何?”
“可以,可以。”黑麻不加思索的满回答应,又问:“狄老师相信我黑麻吗?”
“当然相信,我们讲义气,我把银元交给你出海与台湾人交易,成功一趟。我给你一次性一千元人民币。”狄小毛向黑麻亮出底牌。
黑麻眼睛一亮,一千元,不是小数目,可以让他生活一年时间,他一激动,鼻粱上浸出几粒汗珠,笑咧咧地说:“狄老师,我干,你放心,我全力以赴。我的命贱,你的生意贵。我用生命做担保。
黑麻的几句话让狄小毛的心踏实起来。狄小毛知道用人之哲学:求人要求贵人,用人要用奴才。他说:“黑麻,我们一言为定,你等我的通知。”
黑麻点点头,他好像突然拣了个大元宝,一高兴,连那个装地瓜粥的碗都不洗,摔在沟里不要了。
狄小毛见有“乒乓”声,回头一看,见黑府手上的碗没有了,向他笑笑,自己在心里想:“黑麻连饭碗都摔了,这是什么意思?是亡命之徒?还是孤注一掷?”
狄小毛回到学校,已经是日落西山了。暮色越来越浓了。他回到宿舍,一直等着马秀秋的到来。他要把这件事告诉马秀秋。自己不用出海了。可以坐享其成了。狄小毛有自己的想法。出海是冒险的,聘黑麻去最适合,自己在海边与他接头。这样既能赚钱,又可保安全。死了是别人的命,赚了是自己的钱。狄小毛有点美滋滋地想着,一时感到自己的明智和利索,当狄小毛拉开电灯的时候,马秀秋风风火火地来了。她说:“狄老师,明天咱们要去海边租渔船了,还要聘一个舵手。”
“这事留着我办。我明天就去海边租渔船,二十马力的够不够。”狄小毛说。
“可以,人家都用二十马力的。最好这几天就要出海,这几天是潮落时刻。”马秀秋说。
“你银元收的怎么样?”狄小毛说。
“有银元,有白玉,有黄金;我还买了十斤铜,不知道能不能交易的。”马秀秋说。
狄小毛见马秀秋双手提着沉重的包子。细声对她说:“秀秋,我聘请黑麻替我们出海。”
“你说什么?叫黑麻替我们出海?不妥吧!”马秀秋有些惊讶。
“不怕的,还怕他把咱们的货吃了不成?”狄小毛说。
“说不定,他穷的很,我们又不是裤裆村人,他吃咱们的货,你有什么招?”马秀秋故虑重重。
“他敢?我狄小毛是裤裆村的老师。他敢吃咱们的货,裤裆村人就要赔我们的货。”狄小毛成竹在胸地说。
“最好是我们自己出海。”马秀秋说。
“我们没有条件嘛,你是女孩子,我是老师,都不方便,再说又是初次出海,不知是凶还是吉,我们先利用黑麻去探险,以后我们就可以稳稳当当地出海了。”狄小毛向马秀秋面授机宜。
马秀秋听了也觉得狄小毛的话有道理,走私是冒险的,但是安全第一。马秀秋知道狄小毛的用意。只好同意狄小毛的意见,她说:“这里的银元黄金,价值好几万,我们虽然没有出海,但是,我们的命也搭上了。”
狄小毛点点头说:“我们要做到万无一失,我向黑麻许诺了一千元酬金,我想他会卖力干的,再说在大海上他无处可去,不敢随便开玩笑。我们在海边等他,船一到岸,我们就可以接货了。”狄小毛有条不紊地说着。马秀秋虽然有走私的经验,她却相信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马秀秋是把狄小毛看成大秀才的。她顺从狄小毛指挥的。
狄小毛见马秀秋赞同自己的计划,信心更足了,他说:“马秀秋,我有一个同学在边防派出所,我们的船能到海边就安全了。我会向同学交代,边防派出所有行动请他通风报信。这样,我们就可以万无一失了。”
马秀秋喜上眉梢,伸头向狄小毛的脸颊响亮地吻了一口,两人一时又搂抱在一起。灯光在他们的甜言蜜语中熄灭了。
裤裆村的村头村尾一时沉浸在议论走私的气氛中,闭塞了几十年的裤裆村人听说从海峡彼岸贩来的各种从未见过的商品,都竖起了耳朵,睁亮了眼睛,听个详细,看个究竟,一些人听说狄老师与马秀秋准备出海走私,也想跃跃欲试。
………【搞搞走私】………
162。搞搞走私
那是黑麻向裤裆村布的消息,当他接受狄老师的聘请,准备替他出海走私的时候,他好像接受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一千元的聘金对于穷得叮当响的黑麻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他心里想:等他一千元钱到手,再去找凶恶婆,也吸一吸她的乳是什么味道。
黑麻有些得意洋洋起来,他多少年来由于没有钱摸惯了凶恶婆的臭屁股,他做梦都想有钱吸凶恶婆那白花花的乳。甚至还想有进一步的展。黑麻想不到这个机会说到就到了,他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