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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选择对象,对那些窝囊废、白痴、无赖的家伙她从不接待。对那些身体不健康、有性病、不讲究卫生、满身臭味的男人也一样拒之千里之外。
她整天涂脂抹粉,这是她的外交所必需的,她整年隆胸勒腰,那是为了保持苗条身材,她开口便是甜笑,睁眼便是秋波。一些经常和罗接触的男人说罗姐的口水也是甜的,罗姐的媚眼会醉人的。
虽然罗姐有陪人上床,进行性浴的走私。由于她能歌善舞,又略懂诗词歌赋,所以太极镇人尊称她为艺妓。罗姐倒无所谓。她无亲无故,是一个孤儿,不会损宗害祖,也不会连累家人,就连自己周靓靓的名字都忘记了,她感到没有什么可怕的。她要赚钱,等有了钱回莲池村为父亲周义仁建一座全莲池村最大的墓地。一个举目无亲的女子无能力做生意,在现实环境的压迫下,她走了一条葬送自己的路。
当罗姐跨进这条道路时,她就无法拨出来了。好像这个圈子里有磁铁一样吸着她。无法再选择其它道路了。罗姐认为在太极镇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虽然感到干妓女是肮脏的行业,是政府禁令的非法行为。但是,无家可归,无食充饥,落泊街头却让人瞧不起,没有人同情。
而整天披红挂绿,珠光宝气的却有人羡慕。人们殊不知在她衣衫褴楼时里面包裹着纯洁的躯体,而现在珠光宝气之中却包裹着肮脏的灵魂。
罗姐在想,假如当时那个农夫不强*奸她,肯帮助她,自己也许不会堕落到今天这个样子。假如莲池村不赶她走,她也不会走这条道路。她一想这些,不但没有为自己走这条路而感耻辱,而是觉得那些没有人性的人逼迫她沦为如今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罗姐在这条路上走,其中的甜酸苦辣,只有罗姐自己知道。她曾被人耍过,也曾被男人打过。别人用蔑视的目光看她,她只有在灯红酒绿中才能大显身手,她不敢在阳光下,似乎蓝天白云与她无缘。她只有坦胸露臂,满足男人的需求,她才感到自己的价值所在,她站在同性当中,好像是另外一种动物,低人一等。除了性,没有其它东西。
但是,她认为自己有音乐细胞、有审美的目光,有舞蹈的天赋。她走这条道路是逼迫的,她常常吟着这样一句词:知我者,谓我心优,不知我者,谓我何末悠悠苍天,我是何人
时间如流水一样匆匆地流过岁月的峡谷,留上的是生活的坑坑洼洼。时间一晃罗姐在太极镇整整生活了十年,她从十五岁来到太极镇。
十年的风风雨雨,苦苦愁愁是可想而知的。但是她也沉没于金迷纸醉之中,现在可以说是腰缠万贯,一个二十五岁的姑娘,颈项上挂了一条金光闪闪的项链,手指上戴着金戒指,还嵌着蓝宝石,她自己说:“这些都是她自己的血汗换来的,每一件贵重的物品和每一张钞票都凝聚着她的血肉。她珍惜每一分钱。
她准备洗手不干了,她想有一个家,但她又愁嫁不出去,她的身上有千疮百孔,谁要她。然而她有个夙愿要回莲池村,为死去的父亲周义仁建一座象样的墓。以慰九泉之下的父亲之灵,等她做完这件之后,第二件事要掏出一部分钱帮助莲池村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让他们上学,过着正常儿童的生活,不走自己的道路。第三件事她要去找邋遢婆。这位邋遢婆是何许人,她从父亲的手掌里掏出来的纸条写着她的名字,她要见一见这位邋遢婆,是否和自己有什么纠葛,如果是自己的母亲,她要杀死邀遏婆。
罗姐想做完这三件事之后,找一个老实的男人伺候她一辈子。罗姐虽然经历了十年之久的风尘生涯,但她毕竟是女人,女人的心总是柔软的,以上三件事她是诚心诚意想做的。这种想法是善良的。然而,最令罗姐犯愁的是怕自己没有人要,谁要一个风尘女子做老婆她想:如果没有人要,自己就到深山老林中去,一个人去渡过余生。
正在罗姐对自己的人生作重新的安排之时,恰恰又遇上了裤裆村的小工头祁夏君,祁夏君叫罗姐去诱引裤裆村小学教师狄小毛。将会有一笔很可观的酬金。罗姐对这桩生意充满了信心。她决定最后干一次,作为自己流浪的生涯的结尾。
罗姐很快答应了祁夏君的条件。并信心十倍地对祁夏君说:保证狄小毛上勾,保证将裤裆村的自来水工程通过狄小毛之手正正当当地让祁夏君承建。祁夏君一听罗姐这几句话,为了稳定人心,他马上从腰包里掏出五百元钱给罗姐,然后笑咪眯地对罗姐说:祝你裤裆一行成功。
罗姐拍打着钞票,不禁从嘴里挤出一句很不干净的话:“钱是xx,越用越来(方言)。”然后向祁夏君媚眼一迭,又说:“祝我们合作愉快。
那么,罗姐这次去裤裆村又将会生什么样的事呢祁夏君千百次地这样想着,他预计:裤裆村又有好戏看了……
这是一个很晴朗的天气,太阳丝质般地笼在瓦房上,几片白云在高高的天际上随着一阵阵金风飘荡不定。一行黑燕正排成“人”字型在半空中向北飞去。罗姐站在太极镇的车站门口,她上身着一件水红色的衬衫,外披一件羊毛外套,下身穿一条咖啡色的裤子,给人朴素又大方的感觉。
她那白皙的脸颊上没有涂脂抹粉,就连香水也没有喷上。这是她风尘生涯十年来第一次这样别具一格的装束。因为她要见的是一位有学问的老师,她必须要像淑女一样不该有香水味,而应该有书香味,只有这样才能打进狄小毛的生活中去。所以她用心良苦。
这身质朴的穿着,给人感到特别的是罗姐的双手上套上一付白色的手套。令人注目,远远看上去确实有点像五十年代女子学院的大学生,近近看来也有点像现代书香大院里的小姐。她的肩上背着一个褪了色的绿军色。那是周义仁从部队退伍后留给罗姐的惟一遗物,罗姐一直保存着没有用,今天她用上场了。在绿色军包里放着一本空白笔记本。一支圆珠笔和两本书。这时,罗姐叫住一辆人力车说:“师傅,去裤裆村。”
车夫点点头,说:“请上来吧!”
罗姐登上了人力车,坐在靠椅上,间:“师傅,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到”
“半个小时吧!”车夫说。这位车夫是祁天良。他就是裤裆村人。
………【闻到了美女多情的甜味】………
136。闻到了美女多情的甜味
适从祁天良吃了狗肉后,以男子的气魄征服了老婆叶风云,他的堂弟叶为天从此后也不敢再光临祁天良的家了。现在,祁天良和叶凤云夫妻和睦相处,相亲相爱。叶风云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丈夫祁天良百般照顾,知道丈夫整天在外拉三轮车,一回来不是鸡汤就是羊肉,祁天良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
罗姐问:“你对裤裆村很熟悉吗”
祁天良已经踩动了三轮车,他边踩边说:“我就是裤裆村人,怎么不熟悉呢”
“哦!”罗姐心中暗喜,又说:“你们裤裆村学校有一个叫狄小毛的”
“是啊!我们都称他狄老师。你是去找他你是他的什么人”祁天良略微惊讶地问。
罗姐不缓不急地说:“不是的,是我的一个朋友和狄老师是同学,我是受朋友之托去拜访狄老师的。”
“哦!”祁天良也好像领悟了什么,松了一日气,提高嗓门说:“狄老师人不错,知识渊博,为人慷慨。他还帮了我的大忙。”
“你是姑娘家,我不好说,反正狄老师教我吃狗肉之后,我才有了男人的威力。”祁天良自豪地说着。
罗姐昕后知道车夫指的是什么。她笑一笑说:“那狄老师还是一个郎中呵!”
就这样,罗姐一路上和车夫祁天良断断续续地谈了关于狄小毛的情况,使罗姐对狄小毛多了几分的了解。三轮车是逆风而行的。祁天良踩得特别吃力,已经是冬天的气候,但祁天良的额前有了淡淡的汗溢在那里,身上也一阵阵地热。这时,裤裆村庄已经凸现在祁天良眼前,他松了一口气。
罗姐问:“裤裆村到了”
祁天良说:“是,快到了,我把你踩到学校附近,让你少走几步。”
罗姐一直说着谢谢,心中不禁有几分紧张,她此时的心情既怕见到狄小毛,又想马上见到他,既担心在狄小毛面前出丑,又想在他面前出尽风头。三轮车在裤裆村的连锁商店附近停下。祁天良笑眯眯地说:“大姐,到了。前面就是学校,狄小毛住在第一排的第五间宿舍里。”
罗姐感激地点点头,然后付给车费,直步向学校走去。
九点多钟的太阳更加灿烂,罗姐在阳光下显得更加姣艳。如同一只金凤凰似地来到了村庄。使人不断地投来了惊讶的目光,罗姐已经站在学校的大门口、铁门是敞开着。罗姐没有马上进去,学校的操场上站满小孩,这时是课间休息时间,许多小孩用惊奇和疑问的目光看着罗姐,罗姐向他们微笑着致意,并还伸手向他们招招手。
“叮铃铃”上课的铃声敲响了,小学生们一窝蜂似地钻进了各个教室。罗姐才跨进铁门。直走第一排第五间宿舍,她希望狄小毛这时没有课。正在自己的宿舍里。如果是这样,事情就开了好头,可以省去许多手脚,当她站在狄小毛的宿舍门口时,见门开着,她一阵欣喜,柔声地叫着:“狄老师在吗”
狄小毛确实没有去上课,他见一个姑娘的声音在叫着自己。从宿舍里走出来,一看,见一个很标致的女人站在他的门外,有些纳闷,问:“你找谁”
“我找狄小毛狄老师。”罗姐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狄小毛,因为她这时是按车夫指的第一排第五间找的,狄小毛就是从第五间宿舍里走出来的。
“找狄小毛,你认识他吗你是哪里的,找他有事吗”狄小毛审视着这位陌生的女子觉得从来没有见过,感到很唐突,没有马上向罗姐承认自己就是狄小毛。
罗姐略作思索,感到这位狄老师与众不同,非同小可,好像对人处世非常谨慎,就连在一个女子面前也表现这样深的城府。恰恰不知道狄小毛这辈子什么都不怕,就是怕漂亮的女子。
罗姐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说:“这里没有狄小毛吗我找的没有错啊!裤裆村小学。”
“你找的没错,我就是狄小毛。”狄小毛说。
罗姐向前走一步,眉宇间流溢着万般的娇情,微笑着说:“狄老师,你不认识我,我这样冒昧地找你,你感到惊讶吗”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我们虽彼此不相识,你能找我,一定有事,请到寒舍一叙。”狄小毛见此女子文雅大方,使他产生了一种欲表现自己的心理,他不忍心将这样一位貌美如仙的女人晾在屋外。
罗姐不卑不亢地向狄小毛致谢,就轻盈地飘进了狄小毛的宿舍,凝步回顾,不禁赞道:“宿舍不大,却充满书香诗味,谅必狄老师满腹经伦,学富五车。”
狄小毛哈哈大笑起来,他想不到这位陌生的女客人会如此赞扬他,狄小毛听来也觉得了这是奉承的话,心想她一定有事求于自己。于是说:“小姐何以见得,一个小学教师岂敢戴你这样的高帽你太夸赞了。”
“狄老师,请别误会,我丝毫没有讽刺的意思,从你的宿舍布置来看,你虽只是小学教师,但书架上的一些书籍是十分深奥的。因此,我可以看得出你的真正文化水平,你说是吗”罗姐不急不慢地说着,语气柔和而甜润。
狄小毛不禁将目光移向自己的书架上,他不得不承认这位陌生女郎的话不无道理,而且判断准确,狄小毛见她如此开朗,减轻了些许陌生感,于是,他用一种欣赏的目光审视着罗姐……
狄小毛用温柔而深刻、细腻而专注的眼神在罗姐身上寻找自己所想了解的东西,那柔软而乌黑的头虽然没抹什么油,却能闪闪亮,狄小毛判断这是平时精心保养的结果,那光泽照人的脸庞梭角分明,虽然没有经过化妆,却红艳似苹果。修长的颈项洁白而性感,让人联想到三月的白笋。胸前那一对饱满的乳蕴藏在衣服里面,似乎在蠢蠢欲动。仿佛让人闻到了女人多情的甜味。
狄小毛不敢再阅读下去了。他怕自己无礼,一个男人这样专注地在阅读一个陌生女郎的身体未免使对方有些许尴尬。
罗姐见状,表现出一种淑女的形态。不好意思地说:“狄老师,你这样看人家,让我想起两年前去报考舞蹈学校时候的情景,舞蹈老师也是用你这样的目光看着我,多少姑娘被这样的目光否定掉,我算幸运,被这样的目光赞许了。那么,狄老师你又给我什么样的评价呢”
罗姐开始演戏了,她编造了一个谎言,这只是她的小小故事。狄小毛一听,有些惊讶,心想,难怪体型这么好,原来是一个舞蹈演员。一个舞蹈演员到这里干什么找自己又有何事狄小毛感到不解。
狄小毛风趣地说:“你原来是搞舞蹈的,才想如仙女下凡一般,让我这个没有见过世面的教书匠大开眼界。”
“狄老师真会开玩笑,讲话也这么幽默,不过,我现在不搞舞蹈,我现在是无事可做的游民,想要在你这里扎营,为乡村孩子传授一些歌舞,你说行么”罗姐表明来意。
狄小毛迟疑一下,问:“这就是你的来意”
“不完全是。”罗姐说。
“那还有何事”狄小毛问。
“还有想见见你。”罗姐坦率地说。
“见见我”狄小毛茫然。
“恕我冒昧,我在偶然的机会,好几次听过关于你的故事。我是一个好奇心极强的女孩,我想亲眼目睹你的风采,所以我来了,因为你极像一个人。”罗姐又在编故事了,她编的象模象样。
“像谁”狄小毛又问。
“像我的男朋友,过去的男朋友。”
“是吗你的男朋友现在在哪里,过去的那个男朋友。”狄小毛问。
“他去了美国,跟一个比他大六岁的女人去了美国。”罗姐说。
狄小毛心里起了涟满,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罗姐的这句话正刺激着狄小毛的心,狄小毛心想:自己确实很像这位女郎的男朋友,因为自己也想跟着这一位比自己大的女人去美国,遗憾的是自己没有如愿以偿,而她的男朋友能如愿以偿,狄小毛不禁有些同病相怜起来,他对罗姐说:“你的男朋友把你抛弃了”
罗姐摇摇头说:“不,是我抛弃了他。”
狄小毛“哦”一声,似乎感到非常的理解。他说:“去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让他去吧!天涯何处无芳草”这是狄小毛安慰的话。
“是啊!所以我才找到这里来。”罗姐不失时机地接着狄小毛的话尾说。
狄小毛受到了震动,感到这个陌生女郎话中有话,他突然说:“真是大笑话,我们谈了老半天,我还不知小姐的芳名呢”
罗姐抿嘴一笑,显得很含蓄的样子,她盯着狄小毛说:“真对不起,我忘了作自我介绍。我早该向狄老师自报家门了。”
“我洗耳恭听着呢!”狄小毛说。
罗姐理一理思维,然后将自已早就编好的一套关于自己的身世向狄小毛和盘托出。
………【孤男寡女很投机】………
137。孤男寡女很投机
“狄老师,我是一个孤儿,我是在雷雨之夜从母体中降生在一个庙宇里的,可能是私生子,母亲弃婴而去,我被一个男人抱养,他叫周义仁,现在已经亡故。我从小聪明伶俐,敏而好学,我义父很喜欢我,供我读书从十岁开始我就会咏诵诗词歌赋,音乐舞蹈,可是我命运多舛,屡遭不幸,十五岁那年因义父病之辍学流浪街头,十八岁自荐考进舞蹈学校,因被一个老师纠缠不休、我性格刚毅,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为此我放弃学业,此后我再次成为流落街头的不幸者,为了生存,我边找工作边自学,并誓终身不嫁,在太极镇找了个落脚点,人们习惯叫我罗姐,我风里来雨里去,周旋于各种目光之中,做到出污泥而不染。
我一生只想做三件事,第一件为养父建一座象样的坟墓,第二年帮助孤儿上学,第三件是寻找我的父母,斥问她为何抛弃了我,然后与她同归于尽,我在办完这三件事之前,有一个夙愿,那就是见一见久负盛名的狄老师,关于你的传说我听得很多,人们对是非也各抒己见,褒贬不一,而我的看法却不同,我在太极镇接触过许许多多的男性,但从来没有遇见过像这个性格的男人,于是我很想认识你,这是我冒昧而来的主要原因。我想你不会把我拒之于千之里外吧!”
罗姐尽力渲染自己的身世,说话的神态也极尽表演之能事,举手投足之间,扬眉蹩心之间,令狄小毛心弦神往,忽忧忽喜,几乎忘了自己。罗姐的眼角余光,将狄小毛一切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她心中暗喜,心说我要的就是这样效果。
狄小毛呆呆地听着,重新又审视着罗姐,说:“那我就就称呼你罗姐”
“不,这个名字太俗,我的真名叫靓靓,许多人都不知道,十年前我就把它隐去,现在我告诉你,那才是我的名字。”罗姐黯然地说。
“靓靓,很雅的名字,这个名字才符合你的性格,相貌。你刚才给我介绍的身世,很让我感慨,人的一生总是那样坎坎坷坷,辛辛苦苦。”狄小毛深有触动地说着,心中荡起几分痛楚,他想:一个如此姣美的姑娘,看不出还有这样的经历,只有同样有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才能理解她的处境。
就好像靓靓对我狄小毛有同样的感受一样。她会以自己的观点看待关于狄小毛的是是非非,难道我狄小毛已名扬千里了吗怎么那么多的人知道我的事狄小毛陷入了深深的冥想中。
“狄老师,我的到来会给你带来麻烦吗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不之客”罗姐淡淡地问着。
“相逢何必曾相识,同是天涯沦人嘛,我这一辈子也许也不会娶人。”狄小毛像似自语,又似要告诉什么。
“那又为了什么你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有许多姑娘青睐于你,你怎能一辈子不娶呢”罗姐颇感兴趣地说。
“像你这样优秀的姑娘都终身不嫁,那天涯何处还有芳草呢”狄小毛看着罗姐说。
罗姐一听狄小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