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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媚乡春-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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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人家的忙是我吴梦起的业余爱好。只要不是叫我去死。”吴梦起昂头挺胸地说着,而且还带了点幽默,村长祁永刚当然不太懂。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女儿,和当地的小学教师生关系,而且肚子里有了孩子,这个小学教师把我女儿给甩了。这是不得了的事,我们农村人很保守,我又是一村之长,弄出去全家人会名誉扫地的。头痛的是我的女儿要这个孩子,不想将这孩子拿掉。所以我要找一个假女婿到裤裆村假假地娶走我的女儿,让全裤裆村人都知道我村长的女儿已经出嫁了,等十天半个月回来,说丈夫出国深造或者走过洋轮船都可以,我的女儿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到裤裆村挺着大肚子,把孩子生下来。你听明白了吗”村长极不好意思地向吴梦起说出自己的想法和求助的原因。

    吴梦起沉思片刻,说:“是帮这样的忙,这在戏里、书中可以看得到,怎么生活中也会有这种事真是无奇不有。”

    村长诚惶地问:“你肯帮我这个忙吗”

    “我充当你的假女婿,你女儿的假丈夫,然后将你女儿接到省城来是不是”吴梦起反问。

    “就是这个意思。事情搞成了我给你酬金。”村长说。

    “你说多少”吴梦起问。

    “你开个价。”村长反问。

    “帮人家的忙,是以情为重。这不是生意,也不是交易,我不好说,随你的便。”吴梦起显得干脆利索,令村长喜上眉梢。村长又问:“那你肯答应帮我的忙了”

    “那当然,还有假不过全假的,我不负任何责任。”吴梦起说。

    “当然,当然。吴同志,我代表全裤裆村农民向你表示感谢。”村长一激动就说虚话。

    “那我们就这样定了吧!不用签合同,立字据吧!”吴梦起又幽了村长一个默。

    村长说:“年轻人,活泼得很。”然后又继续说:“你先和我到裤裆村,我给你向大家张罗着,你要张口叫我爸爸,喊我老婆妈妈,我女儿叫祁美竹,你叫她美竹就行了,还有自家人,什么大姨小婶,依姆依婆,大舅小姑,你要见机行事,我叫你喊他们什么你就喊什么,乡下人很研究辈份称呼的。你知道吗”

    吴梦起大笑起来说:“这下我可了,你要赔我贬低费,我的村长大人。”

    “我一定的,一定的。”村长说得认真又严肃。“那好吧什么时候动身”吴梦起问。

    “明天吧!明天一清早,我们坐早班的长途车到太极镇,然后再从太极镇坐摩托车到裤裆村,半天时间准到。”村长说。

    “离开省城,是你村长熟悉,我就听你的了。我顺便带着相机拍拍农村的自然景观。”吴梦起如同去一次旅行,同时又感到新鲜和好奇。他可以看一看这位较为开放的农村姑娘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他也可以领略一下这位农村姑娘有着什么样的情调竟敢偷吃了禁果。

    他以为:只有在大都市里,人们才有权利享受男女间的卿卿我我,缠缠绵绵。他以为,只有在大都市里,恋爱的年轻人才敢在爱情的帐簿上提前预支一笔暂时不该得到的需求。他不了解:在农村同样会有你情我爱的风情,同样会有爱情的走私。真是村姑有村姑的情怀,庄稼汉有庄稼汉的恋情。吴梦起无故地在想象的世界漫游。

    天刚蒙蒙亮,村长就来到吴梦起的摄影部,敲响了他的门。吴梦起因昨夜睡得太迟,困得很,差点睡过头,幸好他的行装昨夜都已整理好。摄影部也与徒弟交代交接好。他一起床就可以与村长一起前往长途汽车站。他们坐上六点三十分的班车,前往太极镇。

    中午时分,祁美竹站在自己的家门日,远远地看见父亲满怀喜色地向自己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位温文尔雅的年轻人。祁美竹一下子明白了他是谁,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赶紧转头向屋里走去。

    当村长站在自己的家门口时,就向吴梦起介绍:“这就是我的家,请进来。”又吆喝着:“美竹,快出来,来客人了。”

    祁美竹没有出来,而祁美竹的妈妈范斐走了出来。她见丈夫回来了,而且还带着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不解地问:“永刚,这位年轻人是”

    “哦,他叫吴梦起,这次我上省城多亏了他,又帮我又找地方给我住,还为我照相。是个好青年、好青年啊!”村长有意争取老婆对吴梦起的好感。



………【美女医生上门看病】………

    32。美女医生上门看病

    范斐见是省城来的青年人,一身文质彬彬的,拿一张最干净的板凳让他坐,她自个儿到厨房煮点心去了。

    村长问吴梦起:“你累不累”

    吴梦起说:“我不累。”

    村长又喊着:“美竹。”

    美竹这时才从里屋走出来。她拘谨地站在那里,对着吴梦起说:“你好,我叫祁美竹。”

    吴梦起赶紧站起来说:“你好,我叫吴梦起。”

    村长说:“美竹,小吴爱好摄影,你带他到外面拍拍照。”

    “走,我为你拍几张艺术照。”吴梦起说着和祁美竹一起出门去了。

    村长走进厨房,施出全身解数向老婆编一个故事,最终摊牌:将美竹嫁给吴梦起。

    范斐又是喜悦又是忧愁的内心很矛盾。喜的是,她认为女儿能上省城等于考上大学,能找到这样一个青年也算一个好福气。愁的是独生女儿将远离自己了。她又一想,毕竟女儿长大了,迟早都是别人家的人。于是就向左邻右舍,自家人张罗着美竹的亲事。

    到了晚上,全裤裆村的人几乎都知道村长的女儿祁美竹要出嫁了。许多人等见状赶紧送来礼品,村长却将其一一退回,说:“村长女儿出嫁,要新人新事新办。”人们只好一头纳闷着,一头没兴致地猜议着,各自回家了。

    当夜,吴梦起向省城哥们打一个长途电话,叫他们明天十点前弄一部面包车来太极镇裤裆村来接他。范斐喜上眉梢,村长无可奈何,祁美竹逼上梁山,吴梦起如游戏一般……次日中午,村长看着女儿祁美竹钻进了面包车。当面包车的车尾冒起一股浓烟,车子向前驶去时,村长苦着眉头地想:女儿这一去,命运又将如何呢——

    春节终于来临了。

    裤裆村人把春节叫做过年。

    各家各户开始繁忙地杀鸡宰鸭,购买年货,恰恰在这个时候,狄小毛病了,本来他要回家过年,本年他要在春节前将裤裆村的新族长选出来。可是,近日他总感到身体不适,好像要生一场大病似的,果然没有过多久,他就病倒了,然而他不是什么大病,狄小毛自己清楚,也许是心情紧张,过度操劳,抑或是姓爱过于泛滥,他相信,通过一段休息、身体会很快地恢复起来的,于是他决定不回家过年。

    在每一年春节来临之际,天气都格外地好,在十二月二十九日的下午,在裤裆村头,出现一位少女,她身穿米黄色的风衣,手上提着一只白色帆布包,头如瀑布一样散在背后,一双杏仁眼水汪汪的好像会说话,皮肤红润,她莫约二十五岁左右,个子挺高,显得停停玉立抿着嘴巴,整个神色流溢着紧张和不安,风尘仆仆地向老族长祁天明家走去。

    她就是祁天明的女儿,裤裆村惟一的赤脚医生祁小玫,当她接到家书后,她的书也刚刚考完,准备放假回家,由于年轻,她又匆忙地在省城买些药物,遇上车票紧张,到了二十九日才赶回裤裆村,这时她要急着去看父亲,看看他的病情如何看看哥哥有没有在父亲身边

    祁小玫一脚跨进门槛,现屋里除了父亲躺在床上外,屋里空荡荡的,顿时一种忧伤涌上心头,眼泪噙在了眼角,她一把扔下手中的白色帆布包,扑向父亲,心痛叫着:“爸爸,女儿祁小玫回来了。”

    祁天明族长见女儿回来了,一阵高兴,眼角溢出泪花,说着:“回来了就好,我的病没事。明天就是除夕,我还可以过这一年。”

    祁小玫责备似地说:“谁说只过这一年哥哥还未娶亲呢你还要抱孙子呢”祁小玫说着突然记起什么,抓出被扔在地上的帆布包,从中拿出雪片糕,营养麦片,蛋糕和一些罐头放在父亲的床头,急切地问:“你爱吃那一种”

    “我都爱吃,都爱吃,可是现在吃不下,我肚子胀得很,”族长祁天明说着。

    祁小玫赶紧又从包里掏出几瓶药,倒出几片白色和黄色的药丸,倒了一杯开水叫父亲将这些药吞下。祁天明在女儿的帮助下将药全部吞下,关切地间:“小玫你学到多少东西了”

    “小孩的病,大人的病都会看了,烧感冒,肚子疼都会看、咳嗽、呕吐、头晕都能看的好,怎么样”祁小玫一下子说出许多病种。

    族长祁天明笑笑说:“那不错,裤裆村就有医生了。”

    “爸,哥哥去哪里”

    “他还没有回来,砖瓦厂生意不大好,可能他在外面业务也不好搞,回不来过年了。”族长祁天明说。

    “那我,好好和你过一个团团年。”祁小玫说后突然记起来,对父亲说:“爸,你叫谁给我写信自称是一个小学教师,信写得很好,只是有点文络线的。”

    “对了,说起教师,我还要叫你去看一个病人,他叫狄小毛,就是替我为你写信的那个小学教师。”族长说。

    “他病了”祁小玫问。

    “是的,他病了,你去看看他。”祁天明说。

    祁小玫对这位只见过字,还没有谋面的教师似乎很感兴趣,她要看看这位叫狄小毛的教师是个什么样的人,祁小玫长成这么大还没有下过田,干过粗活,这在农村,她是非常特殊的,她初中一毕业,就考上太极镇卫生学校,学了一年半的医学专科,回到裤裆村后一直当赤脚医生,虽然她在业余时也看看各种医学书籍,还研究了中医学。但她在人们心目中充其量是涂涂药水,看看感冒或咳嗽,打打小儿的预防针的医生,而遇到事故或突病状,她就显得措手无策了。

    在裤裆村连锁商店旁的那间小屋门板上是写着裤裆村保健站,保健意思说明了只起保健作用,没有治病功能,于是在村长提议下,裤裆村没有正规的医生是不行的,就送祁小玫到省城正规卫生学校进修,然后再到大医院实习一段时间,今年她已经学习完新进修的课程,明年再到医院实习半年就可以在裤裆村称得上正规医生了,祁小玫是一个非常好强的女孩子,又肯勤奋好学,确实已经掌握了一系列医术,她此时就已经以一个医生的身份而自居,她安顿好父亲,然后说:“爸,我就去学校看看那个病中的教师。”

    “你去吧!去吧!把门关上,我睡一会儿。”祁天明好像自从女儿祁小玫回来后,病也好了许多。

    祁小玫提着一个印有十字架标志的箱子向学校走去。

    天近黄昏,夕阳努力地洒起她薄弱的金辉给大地披上透薄的轻纱。农民仍因准备过年也提早地扛着锄头归来,许多妇人手里不是提着菜,就是拿着肉,或者抓着鸡鸭匆匆忙忙向自家里走去,祁小玫背着药箱与他们点点头,打打招呼,来到学校门口,将铁门轻轻推开,直步向学校宿舍走去,祁小玫现有一间门半开着,猜想那一定是那个叫狄小毛教师的宿舍,她有些激动地来到门口,站立了许久后,轻轻地问:“狄老师在吗”

    “是哪一位”狄小毛的声音有些虚弱。

    “能进去吗”祁小玫显得很有礼貌。

    狄小毛见是一个姑娘的,又听不出是谁,不像是祁美竹,他知道祁美竹已经出嫁了,带着怀有自己的骨肉出嫁了,狄小毛一想这些就伤悲,也不像是祁翘翘的声音,祁翘翘和她的妈妈姜媛这几天好像都没有看见了,她们去哪里

    更不像是祁娆,她不会来看自己的,自己的事她知道的太多,她对自己看的太透彻了,她再不会对自己崇拜了,那么是祁尤平,也不是,她自从那一夜后,她就一去不复返,她不会再来,因为那一夜是个交易,并不是出于真情,那么门口这位姑娘是谁呢决不能再像那个邋遢婆那样,不但没有使他得到什么,还损失了一袋大米。这时,狄小毛为了不会失去太多的体面和风度,勉强地坐了起来,放开语气说:“你进来吧!”

    祁小玫一走进宿舍就说:“我是来为你看病的。”

    “你是医生你是怎么知道我生病了”狄小毛见是一个气质很好,长相不错的姑娘,她正以那双富有感情而又柔和的眼睛看着狄小毛,并小心地走近他,将药箱放在床边,问:“你哪里不舒服”

    “你真的是医生,裤裆村可没有医生啊!你是镇上来的”狄小毛显得惊讶,但他也为有一个这么漂亮且举止大方的姑娘光临他的宿舍而感到是一种荣幸。

    祁小玫适到好处地笑着问:“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裤裆村有一个赤脚医生正在省城进修吗”

    “是啊!”

    “可是,这个正在进修的赤脚医生已经回来了,”祁小玫说。

    “哦,原来你就是族长祁天明的千金祁小玫不,是医生。”狄小毛因有些激动而感到身体很难受。

    这时,祁小玫以医生的身份,命令地对狄小毛说:“请你把手伸给我。”

    狄小毛向她伸出了那种读书人特有的细润之手。



………【共度良宵】………

    33。共度良宵

    除夕之夜,族长祁天明破天荒地邀请狄小毛到自己家过年,按常情,除夕之夜是不能留客吃饭和做客他家的,这是农村的风俗,而族长为什么这样做呢

    过年是团圆节,族长已经无法起床坐立桌旁与女儿们一起喝酒吃菜,而儿子祁小军在外跑业务未能赶回来过年,那年桌上将只有祁小玫一个人独自过年,祁天明一想就感到心酸,觉得很冷清,于是他决定邀请狄小毛来家里过年,是为了压压清寒,与祁小玫作伴,不会感到孤独。

    祁小玫是个开明的女孩子,她早就对裤裆村那些框框条条的封建东西不满,只是认为这是祖宗流传下来的风俗,加上父亲又是裤裆村的族长,正管着民间的事,所以她就对一些迷信色彩较浓的东西,不理睬也不干涉。既然父亲提出要请狄小毛到家里过年,又何乐而不为

    再说,昨天她为狄小毛看病后,拿了一些药给他吃,狄小毛今日已经好多了。更重要的是祁小玫认为和狄小毛聊的很投机,无愧是当老师的,口才好,内在修养也不错,人也长得较为优秀,也许异性相遇,都有那么一些互相倾慕,狄小毛在祁小攻心中刻下很深印象。

    而狄小毛对祁小玫更有一种特殊的感受,他对这个虽出生于农村,但一点也不俗的姑娘,总感到在她身上可以看出一种文明而高雅的东西,这种东西在农村是很难找到的,她对人诚恳很有分寸,她说话坦率又不失礼节,她在给他看病时,狄小毛还清楚地记得自己尴尬的窘境。

    昨天,狄小毛刚将手伸向祁小玫,祁小玫就很自然地接住狄小毛的手,然后用手指压在他手上的脉搏上,用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狄小毛,想说什么又没有说,表现出特有的柔情和关怀,一会儿,她放松狄小毛的手,从帆布包里拿出诊听器,以医生的权力,没有容狄小毛的有所反映,就将他衣服的纽扣解开,将诊听器伸进狄小毛的胸脯上,一下一下的移动。

    狄小毛在感到一阵冰凉后,身子却一个劲几地热起来,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颤抖地抓住祁小攻的手,祁小攻不自然地收缩一下。很平静地说:“狄老师,你是在热,身子会不会感到一阵阵的痉挛你看,你的手都会哆嗦,怕冷吗赶快把双手放进被里去,我给你开些药,睡一个晚上就好了。”

    一个好的医生,她不单能治病人的**痛苦,也可以治病人的心灵的痛苦,祁小玫当然不算很好的医生,但她能以一个女人的妩媚做出对病人的关怀,能使病人感到某种安慰和温馨,使病人能尽快地恢复健康,祁小玫其实知道刚才狄小毛摹然出现的粗鲁举动,但也没有去责备他,没有让他难堪,更没有鄙夷他,因为他是她的病人。

    一个医生在病人面前是不允许有半点不满情绪,更不应该对病人使用半点辱骂的口气。这是祁小玫在省城卫生学校练就的职业修养,于是她对狄老师突然出现的不正常行动,她能作恰当的处理,自然地化解去对方出现的尴尬窘境。

    狄小毛好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他在裤裆村将近一年的时间,他在讲台上已经一年了,他曾认为一个教师是多么高尚的职业,他曾崇拜过这样的职业,他为有“人类灵魂工程师”的称号而自豪,可是当自己走上讲台后,当自己走进姜媛的生活,想踏着她的**登上被人称作天堂的美国,当他手上戴着祁海送来的上海牌手表时,当他在祁之放的女儿祁尤平一句句劝酒声中倒进她的怀中时,他才感到自己这个专门洁化灵魂的工程师,有着一颗多么丑陋的险恶心。

    这时,他在温馨的气氛中,在祁小玫深深的视野里,他认为可以凭着自己教师的身份,选举族长委员会会长的头衔大胆地试探一下这位优雅的姑娘的幽意,可是他失败了,幸好失败的场面是那样平静,只有在心灵深处方有一点感触。狄小毛回想起来又感到一丝愧色在脸上燃烧着。

    夜色已经以巨大的威势向大地投下黑影,大年三十晚上,鞭炮声此起彼伏,狄小毛躲避着炮花来到族长的家里,祁小玫在忙碌着,将一碗碗菜端上桌面上,族长只能用眼睛看着,刚到的狄小毛有些拘束地站在屋中,他不好意思地对祁小玫说:“能让我做些什么吗”

    “你别忙,快好了,你只等着吃就可以了”祁小玫很热情地说着。

    狄小毛见状就走过去对族长说:“选举族长的事春节过后就可以定下来了,我会及时地召集有名望的人士到你这里讨论选举新族长的事。”

    族长只点点头说:“今晚不谈这个,先过好年,迎接春天。”

    狄小毛入座坐好,祁小玫先把一碗团圆面端到父亲面前,说:“爸。我先喂你。”

    族长祁天明说:“你去招呼客人吧!”

    “不,不。”狄小毛说后也站在祁小玫身边,帮着她将碗中的团圆面,喂进族长的嘴里。族长在肚饱之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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