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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媚乡春-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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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车头前方响起了噼哩啪啦的巨响,像放枪一样,惊得旅客们张皇失措,一些人回头张望。更多的人吓坏了,急迫着奔向出站口,整个站台一片混乱。紧接着,一队值勤的武警,如临大敌地直奔出巨响的地方——那里,已经冒出了浓浓蓝色烟雾,人们更加惊慌,潮水般向这边拥挤过来。

    狄庆槐被人流冲得直往后退。突然,前边一个拎着沉重提箱的胖老头摔倒了,他的箱子一下甩出老远,出很大的声响,正好滚到狄庆槐脚边。老头穿着花格衬衣,系着花格领带,他在地上挣扎着,同时又想伸手去拣箱子,跌跌撞撞的,一时竞未能站起来。啪啪的炸响不绝于耳,不明真相的旅客仍然十分惊慌,四处乱跑,无数双脚急匆匆从老头身旁跑过,没有任何人想起要去扶地上的老头一把,他再也别想站起来了。

    狄庆槐愣了片刻,立刻飞奔过去,用身体挡住人流,扶起老头大叫道:“别挤别挤,有人摔倒了!”

    人流仍未停下,只是避开了他们。在狄庆槐的帮助下,胖老头终于站了起来。他已经成了一个大花脸,汗水满面,连声向狄庆槐道谢,一边伸手入怀。狄庆槐一边焦急地望着前边,一边问,老先生,前面到底出了什么事?

    老头用手绢擦汗,脸却越擦越花,嘟嘟哝哝地用难懂的宁波话说,“大概有人违章携带鞭炮上火车,下车一挤一碰,就响了……”

    狄庆槐松了一口气,说声:“老先生,好啦,你慢走!”

    扭身要走,哪知胖老头却一把拉住他的衣服不放,满怀感激地将两包东西塞到他手里:“年轻人,真太谢谢你啦!要不是你,我今天可能就像蚂蚁一样,给人踩死啦!一点小意思,收下吧。”

    狄庆槐低头看他塞到自己手里的东西时,老头已经拎着箱子,走得老远。原来老头给了他两包“mar1bro”香烟。狄庆槐不禁哑然失笑,想,他把我当成外地民工啦。他从不喜欢抽外烟,但还是收了,继续穿过人流,找他的目标去了。

    由于武警及时维持秩序,混乱的车站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出站口狭窄的门,吐出黑压压的人流。炳根很负责任地守在那里;努力打量着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帮他们索债的欧先生和齐先生始终不见人影,倒是有张花里胡哨的老脸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炳根好奇地盯着看了一阵,扑哧一声笑了。旁边的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都笑了:这拎着大皮箱、穿着花格衬衣的胖老头,那张花脸太好笑了!老头觉察出异样,走到广告橱窗栏对着玻璃照照,立即加快步子,没入广场的人流中。



………【香艳窃听】………

    269。香艳窃听

    车站广场尽头,林立的巨幅广告牌下停着一辆高级轿车,马达一直未熄火,一位打扮妖冶的女士靠在车旁,东张西望地像在等人。出站的人潮很快挡住了炳根的视线,他无趣地收回目光,却正好看见狄庆槐远远奔过来,他身后,紧跟着的正是那两位他们雇佣的讨债人!

    可惜出站口的栅栏内,还排着不少刚下车的旅客,他们不得不排在后面,心急如焚地慢慢磨着,一边说着什么。人声嘈杂,广播声也很响,炳根当然听不清他们的话,只看见那位欧先生向门外的柄根比划着“肥胖”、“大脑袋”、“招风耳”之类意思的手势,又扯扯自己的衬衣领,手做拎包的样子。

    炳根茫然地瞪着他,傻乎乎地一个劲摇头。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转身踮起脚,向广场张望。这一看他顿时傻了眼:

    刚才从眼前一晃而过的那个花脸胖老头,此刻用雪白的手绢擦着脸,正快步奔向广告牌下那辆高级轿车;等在车旁的那个妖冶女人一见他便迅钻进车去,并且打开了侧门。老头将手绢扔进垃圾筒,一猫腰也钻了进去,然后车子疾驰而去。

    炳根明白了,正要狂喊“站住”,衣领却被人紧紧抓住了,回头一看,正是焦急万分的狄庆槐。他大吼道:“看见一个老头没有?”

    炳根情知不妙,只好装蒜:“老头?这儿到处都是老头,到底.是哪一个啊?”

    狄庆槐身后的欧先生这时也出站了,他倒十分冷静,比比划划地对炳根说:“胖胖的,穿着花格衬衫,系着花格领带,手上拎着一只咖啡色的大皮箱……”炳根遮盖不过去,只得指着广场喊道:“那不是,刚刚过去!”

    四个人狂奔到广场上,散开来到处搜寻,哪里还找到那人的影子!他们垂头丧气地重新聚集在一起,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无言以对。此时身后又响起了一阵嘈杂声,回头一看,只见两个乘警,押着一个民工模样的汉子,提着一只被烧糊了的大布包,在围观者跟随下闹闹嚷嚷地走了过去。

    齐先生叹口气道:“唉,就是这小子坏了我们的事!我们从杭州上车,就跟上了黎正君,原以为万事大吉了,没想到半路杀出这么个程咬金!”

    他的搭档欧先生倒很幽默,纠正他道:“不是半路,是终点站。他要真在半路上杀出来,那倒好了。”

    狄庆槐悔得直敲自己的脑袋:“真倒霉透了!那老家伙跌倒在地,我还扶了他一把呢!哎,我当时也只顾瞧那边出了什么事,他脸又是花的,没来得及辨认……”

    炳根蠢头蠢脑地问:“这人放鞭炮,不会是黎老板故意安排的吧?”

    “一边呆着去!”狄庆槐气恼地推开他,“你就知道说蠢话、干傻事……欧先生、齐先生,我不懂,你们为什么不在杭州一找到他,就抓起来,送到派出所,然后再通知我?”

    欧先生一笑:“狄老板,你这话,问得也不怎么高明啊。我们有什么权力随便抓人?即使是搞跟踪调查,也得打着别的旗号暗中进行啊,其实炳根问得倒有道理,说不定这是个精心设计的圈套呢……”

    狄庆槐简直目瞪口呆,看来自己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齐先生接着说:“合同规定我们只提供黎某的线索,当面把人指认给你,其余的事,比如抓与不抓,就跟我们无关了,狄先生,我想你没忘记合同第五款吧?”

    狄庆槐忽然平静下来,点头道:“我还记得合同第七款,这件事最终泡了汤,你们只拿得到万把块钱定金。怎么样,现在你还认为合同已经完成了吗?”

    齐先生摊开双手:“没有,一切只好从头做起了,”

    狄庆槐舒了一口气,让炳根去把车开过来,然后四人直奔东亚公司。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东亚公司的老板张福林只有全力配合、只求尽快脱身的份儿了。欧、齐二位跟他谈了半天,他终于想起。姓黎的除了在杭州的那个落脚点外,在虹桥区还养着一个情妇,他俩常去玩高尔夫。

    不用说,这情妇就是开车接走他的那个妖冶女人了。关于这女人,张福林却提供不出任何有用的线索。瞧着欧先生的目光变得阴沉起来,他大汗淋漓地开始在抽屉里乱翻一阵,终于找出一个笔记本儿。一旁的齐先生打趣道:

    “你那本儿上,记着他们的球衣号码还是得分情况?”

    张福林神色不那么紧张了,揩把汗说:“那女人有辆‘欧宝’,他俩开车去高尔夫球场去玩,我曾经记下过那车的车牌号码!”

    炳根愣头愣脑地问他:“你记车牌号码干什么呀?”

    欧先生愉快地吹了声口哨,拍拍炳根的肩:“你这问题又提得不好。这不关我们的事。张先生,还有什么线索,你继续找吧,保持联系,我们走。”

    其实有了车牌号,查到那女人的住址就不难了。当天晚上,四人乘坐着炳根的桑塔纳轿车来到了虹桥区一处豪华住宅区,他们在一幢围着雕花铁栅栏的别致小洋楼前,一眼就现了曾经在火车站出现过的那辆黑色“欧宝”,一对张福林提供的车牌号码,果然是它。欧先生摇下车窗,用望远镜对准了那幢小洋楼,只见华贵而厚重的丝绒窗帘紧紧拉上了,隐隐透出幽静的灯光。狄庆槐顿时激动起来,低声叫道:

    “姓黎的肯定在里面!我们这就上去?”

    “你先别动,让我们先去看看。”欧先生冷静地说,“你如果想听听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就打开车载喇叭,一切都弄妥了。”

    说着他抱着一台小巧的无线电仪器,和搭档齐先生悄无声息地下了车,装作散步很快接近了那座小洋楼,却忽然一闪,就不见了。狄庆槐和炳根莫名其妙地对望一下,炳根这才想起查看他的车载喇叭,这一看全明白了,原来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收录机旁接了个小巧的电子接收器,欧先生带着的那玩意儿,显然就是窃听仪了!炳根松了一口气:“这俩小子,还真像回事!”

    虽然前面什么也看不见,狄庆槐仍目不转睛地瞪着。这一切太刺激了,简直就像演电影似的。妈的,在上海现在连讨债的也用上高科技了,要窝在狄家湾,哪里去长这么多见识啊!他兴奋得直咳嗽,正想表点儿感慨,忽然喇叭一阵噪音,很快就传出了那座小洋楼里一男一女的说笑声。他连忙忍住咳嗽,跟炳根凝神屏息地听起来:

    先是那女人的声音:“正君,你这么—个人跑来跑去,这个城市到那个城市的,连个随从也不带,不像个大公司老板呀。我听说在香港,像你这种身份的人,都是有私人保镖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那肥猪似的老男人说,“大陆跟香港不同,一个人旅行不引人注目,其实才是最安全的;前呼后拥,保镖随从一大群,反倒容易引来祸事……要说担心嘛,我最担心的是什么?猜猜看。”

    “你财大气粗的,还会有什么叫你担心的呢?我猜不出。”

    “我最担心的,就是你先生这会儿突然闯回来!”

    “他在韩国做一笔汽车生意,明天才离开汉城回上海呢,放心吧。”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房子是我花钱替你买下的?”

    “他问过我,我说是炒股挣来的……哼,他自己也到处设‘行宫’呢,还想管我!”

    接着就是一阵响的狂吻声,听得桑塔纳车内的狄庆槐倒抽一口凉气,狠狠骂了句你***!一旁的炳根更是听得入迷,拽了他一把:“哎,别打岔,要来精彩的了!”于是两人又不吱声了,专注聆听。

    果然,一阵簌簌碎碎的衣裙声后,那老杂毛喘着粗气又开口了:“……小心肝儿,来吧,你瞧,我好不容易……”

    “正君,你得先回答,什么时候让我去香港定居啊?”。接下去就是一番呢呢哝哝的甜言蜜语了,可惜车载喇叭不太灵敏,什么也听不清了。炳根急得抓耳挠腮把音量旋扭调来调去,仍然无济于事,狄庆槐也猫抓似地直喘粗气。不知过了好久,楼下花园里突然响起了厉声喝问:“站住,你们干什么的?”狄庆槐和炳根惊得一跳,赶紧往车窗外望去。

    只见一位个子高大的男人,右手提着航空旅行手袋,左手肘上搭着风衣,快步向自家小洋楼奔过去。他俩的目光,恐惧万分地转向小洋楼下的花园外面;那儿的夜色仍然十分温柔,业余侦探欧先生若无其事地从院墙立柱上取下电子侦听器,摘下耳塞,瞧着急奔过来站在他面前的高大男人,居然傲慢地说:

    “我还没问你是干什么的呢。”

    那男人大怒:“我?这是我的家!你们在这里搞什么名堂?!”



………【港味十足地撒娇】………

    27o。港味十足地撒娇

    那位齐先生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跟他的搭档对了一下眼神,笑道:

    “我们是白蚁防治站的。懂吗?白蚁,就是白蚂蚁,专门啃吃家具,也许有时还会啃人……”

    “深更半夜的防治白蚁?简直胡说八道!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那男人厉声问道。他瞥见齐先生不停地向他家小楼上张望,顿时显得十分紧张,“不说实话,我就报警了!”

    欧先生滑稽地举起双手:“好吧,我是强盗,他是劫匪,你满意了吗?”

    他这副样子,反倒吓得那人连连后退,狂喊起来:“来人呀,抓贼呀!”

    这一狂叫,像炸了锅似的,他家楼上所有房间里的灯都灭了,院里一片黑暗。周边的一座座独立的小洋楼里,一盏盏灯却亮了,有些窗口还晃动着一两个脑袋。但是谁也没有注意小楼后面一片荒草丛生的空地。

    夜空现在变得狰狞了,那片草地紧连着小洋楼,地下室的气窗打开了,—个肥胖的身影,从狭窄的窗口里硬挤了出来。在前院一片闹声中,他噗地落到荒草丛中,跌跌撞撞地爬向黑暗中,那张多肉的脸上,又是花里胡哨一团模糊……

    狄庆槐和炳根看得目瞪口呆,简直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还没等他俩回过神来,在夜幕的掩护下,那两位精干的业余侦探抱着电子窃听装置,无声地飞快跑来,钻进了汽车。欧先生还未坐稳就吩咐炳根快开车。不料狄庆槐却拉住了方向盘:“我们得抓住黎正君啊!”

    然而他的话音很快就被四周一片歇斯底里的喊声“抓贼啊!抓强盗啊!”淹没了,炳根使劲掰开他的手,叫道:“狄庆槐,你疯了!再不走,我们就等着被别人抓进去啦!”坐在后排的欧先生赞许地拍拍他的头:“你总算说了一句有用的话。快走吧!”

    汽车连大灯都未敢开,几乎无声地滑进黑沉沉的夜幕中。狄庆槐极为沮丧地软瘫在座椅上:“这次又***完蛋了!”

    四个人回到徐世坤豪宅的客厅,已经是深夜两点过了。吃过老头为他们精心准备的一顿丰盛夜宵,欧先生摆弄着放在茶几上的那些电子侦听装置,对狄庆槐说:

    “狄先生,你总是这么沉不住气。今晚这次行动,可以说是大功告成。”

    狄庆槐怎么也想不通,人没抓到,有何功可言?这时一旁的齐先生将声频电缆接到立体声音响上,对他点点头:“好啦。”于是欧先生扭动一个电钮,立体声音响突然爆出很响的声音,正是胖老头黎正君变了调的甜言蜜语:

    “莉倩啊,可把我想死啦……”

    然而坐在黑暗里的徐世坤开口了:“把这段跳过去吧。真叫人恶心。”可是没有人动。连抓耳挠腮、急不可待的狄庆槐,也安静下来,支起耳朵,津津有味地听着。

    可是音响里只出沙沙的电流声了。屋里一片静谧。炳根伸长了脖子,问道:“怎么没声音了?咋回事呀?”欧先生有滋有味地咂咂嘴,说:“咋回事,就要挥你的想象力了……真可惜,没有彩色画面……”

    随着一阵咿咿呀呀的呻吟,音响里终于又响起了说话声。

    先是那个莉倩的声音:“哎哟我的老天,没想到你比年轻人还厉害……正君,这回来上海,要多住几天吧?”

    胖老头说话了:“恐怕不行,我后天就得赶回香港……”

    “什么事这么急呀?”

    “当然是生意上的事……飞机票都订好了……”

    欧先生按住暂停键,回头问道:“后天,是星期几?”

    徐世坤站了起来,伸胳膊踢腿的,很舒坦的样子:“星期五,正好是周末?”

    这一下狄庆槐终于搞懂了,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神气地吩咐炳根把车准备好,后天我们去机场……没有听到回答,一回头,现炳根全神贯注地正在用遥控器调着大彩电的频道,屏幕上一片雪花。

    狄庆槐又好气又好笑:“你***真还想看彩色图像啊?”

    欧先生也笑了:“实在对不起,我们这套装置,只能录音,不能录像……”

    炳根神色却十分严肃:“别胡说,我在调信息频道,看看后天到香港的班机,是几点钟的。”

    在浪漫的轻音乐声中,大彩电屏幕上,果然出现了三天内的各次航班预报。

    一屋子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都认为,这一次黎正君是再也跑不掉了。

    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谁也没想到,他们最后还是被狡猾的黎正君给耍了:星期五上午四人提前赶到虹桥机场,守在进港口目不转睛地盯着,却根本没有截住人,最后只好眼巴巴地看着那架大型客机迅消失在空中。这是本周最后一班飞香港的班机,很显然,老家伙或者已经走了,或者根本就没打算走。这回连欧先生也愤怒了:

    “这家伙真***该杀!连那个女人,都被他骗了!”

    狄庆槐这次却显得十分镇静:“只要这女人在上海,姓黎的就逃不掉。我们走吧。”

    四人再次回到徐世坤家商量对策,不料一眼就看见东亚公司的张福林坐在客厅的沙上,正等着他们。见到狄庆槐失魂落魄地进来,他张口就说:

    “你们到机场白跑了一趟是吗?”

    欧先生瞪着他:“不错。你怎么知道的?”

    “黎老板现在已经在香港了。”张福林脸上的肌肉紧张地跳动着,不敢看这杀手的眼睛,“昨天走的,而不是今天。到了之后才给我打了个电话,还向我探听这边的风声呢……当然,我想方设法稳住了他……”

    齐先生这时冷冰冰地开腔了:“张老板,几次线索都是你提供的,因此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可别耍滑头骗我们啊。”

    他的话里含着露骨的威胁。张福林愤怒了:“我骗你们?我***现在损失比狄庆槐还大呢!他把我的半个家当都骗了去,要不抓住这老家伙追回款子,我的东亚公司就要破产了,我恨不得剥了他的皮!”

    欧先生瞧了一眼狄庆槐,笑了笑:“还是狄老板说得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有那女的在,不愁捉不住姓黎的……也许,我们该去玩玩高尔夫了。”

    跟踪了两天,果然等到了又一个绝佳机会:这个周末,莉倩跟着丈夫去了郊外的一座高尔夫球场。这漂亮的**真会做戏,跟老公在一起,完全是一副良家妇女的模样,对四周的男士正眼都不瞟一下,只顾跟她那个在韩国做汽车生意的丈夫玩球。狄庆槐他们也换了身白衣白裤,拿着根球杆装模作样地在场边挥着,由于隔得近,这对男女说了些什么,也断断续续地听了个大致。嘿,这世道真***悲惨,那头戴绿帽的男人,还一个劲儿表扬他太太呢:

    “……还剩四杆!这一局,你肯定赢定了。莉倩,这段时间,你的球技大有进步呀!常来这里玩吗?”

    “你没在家的时候,我很无聊啊,偶尔和朋友来玩玩啦。”嘿,那婊子居然还港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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