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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这职位-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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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在释山上,她被宋嬷嬷用藤条鞭笞几下,落下了几道红痕,他夜里翻了窗进她的寝室,捉了她的双足给她上药,她虽不肯,但强不过他的强势。尽管任他替她的腿上了药,但那是两个人都是孩子,于男女一事上其实也没那么避讳。
  如今却是不同的。
  两人都这般大了,这肌肤之触碰,显然就没那么自然随意了。
  再说,过不了几日,他就是她夫君了,天下哪有夫君替妻子洗脚的先例呢?她骨子里还是被三从四德夫为妻纲熏染了三辈子的人,凤漓摸摸她的脚,顺道揩油一把,她也就忍了,可是要凤漓伺候她沐足,她就实在是在心里过不去那一道坎儿。
  凤漓却懒得理阿曛这心里的小九九,直接一把薅过阿曛的一双玉足,就按在了水桶里。
  水温正好,对于身中寒毒的阿曛来说,她觉得用温水浸着足,身子就没那般冷了,不然七月里,她估计要穿棉衣了。只是足上被石头和荆棘刺到的地方,磨破的血泡的地方,因沾了水,顿时痛了起来,惹得阿曛倒抽了几口寒气。
  凤漓仔细将阿曛一双足上的泥土草屑血渍一一清洗干净,这才拿白布巾擦干足上的水,自己也在床沿坐了,拿过药箱,翻出一枚针,再次将阿曛双腿捉了搁在自己的膝上。
  “殿……殿下?”阿曛傻了,“做……做什么?”他疯了吧?要在她足上缝上几针?
  凤漓冷冷扫了阿曛一眼。
  阿曛顿时噤声,不敢再说话。
  凤漓拿起针,将阿曛足上那些没有破的血泡挑破,将血水挤了出来,又将刺入肉里的小石子儿和荆棘刺一点一点挑干净,这才拿了药膏替阿曛涂满两只足。
  凝望着那低头仔细给自己处理伤口的人,阿曛心底确实是很暖的,如被阳光洒满了一室。
  “殿下,”阿曛望着凤漓,道:“多谢你。”
  凤漓道:“虽还要几日才娶你过门,但六礼已完成了五礼,你已算是楚王府的人了,本王可不想娶一个缺胳膊少腿的女人。到大婚之前这些日子,你好好将身子养肥一点,将伤口养好了,最好长多二两肉,别像现在这般,摸到的都是骨头,手感实在是太差劲。怎么说,也要讲点良心,别让我这买卖做的太亏了就行。”
  “哎呀,你这人真是……”
  阿曛恨不得扑过去撕烂这人的嘴巴。怎能这般说她啊?这伤胳膊伤腿的事儿,她也不想啊,谁会想着自己被人一通追杀连命也差点弄没了呀?还有,这身上是瘦了一些,但也不至于像他说的那般,一摸一把骨头的呀,再说了,他当她是什么啊?卖给他的猪吗?要论斤称的吗?越重他才越不亏本吗?
  阿曛正要发作,却听房外那中年妇人道:“爷,姑娘的衣物都已经置办好了,要不要现在送进来。”
  “进来吧。”凤漓已起身去开门,将那中年妇人让了进来,“晚娘,你替姑娘梳洗一下。”
  “好的,爷。”晚娘笑着应道,手里捧着新买的各色衣物用品。
  阿曛在晚娘的服侍下,洗漱一番,换了身上破烂的衣裳,又梳了头,凤漓这才再次进来,将阿曛抱上马车,往简府驶去。
  回到简府,凤漓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阿曛抱进了府。让府中人一时惊讶不已。
  阿曛是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的。
  老祖宗都惊到了,这未成婚的姑爷亲自将自家姑娘给抱了回来,这上演的是哪一出啊?
  凤漓也不多看众人的眼色,直接将阿曛抱到老祖宗跟前,向老祖宗恭谨问了安,这才道:“五姑娘受了些惊吓,还请祖母多多照顾。”
  他直接就喊老祖宗祖母了,老祖宗自然也不好意思责问于他,只得笑着道:“王爷请放心,老身自当好生照顾曛姐儿的。”
  凤漓又道:“我去前堂等候简相下衙,所发生之事,我会向简相说明。”这话意思就是,你老人家也不要问阿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事儿他会直接跟阿曛她爹讲清楚的。老太太活了这般长久的人,这话里的意思怎么会不知?
  自然是笑呵呵道:“自然,自然。”
  凤漓直接将人交给老祖宗后,就径直往前堂去了。
  顾氏等人还想问一问阿曛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听老祖宗道:“琳琅、阿珍,你们还不快点将姑娘抬回听雪楼去?”又望着一众想打听内里的人,道:“你们也别寻思着想看姑娘的是非了,刚刚楚王爷已经明说了,什么事儿,他自会跟相爷去讲,看楚王爷对咱家姑娘的细心呵护,这事儿要是传出个不好来,小心了你们的皮!”
  众人这才收了那份八卦的心思。
  阿曛也在琳琅和阿珍陪同下,回到了听雪楼。

  ☆、62

  “香薷香橼两人的这一笔血债,他日,待我寻得那背后之人,定会十倍百倍让那人还回来的。”阿曛仔细擦拭着手中的折叠弓,对立在一旁默默垂泪的琳琅和阿珍道。
  她从潞州带回来的四人中,一天之间,竟同时去了两个,这一份心痛,她不比琳琅和阿珍少,但如今连赵姨娘被灭了口,这背后指使之人是谁,她还没有一丝头绪,这仇如何去报,找谁去报?
  “姑娘今日真是凶险,幸好香薷和香橼两个竟是懂得武功的,若今日跟着姑娘出去的是我和阿珍,这后果真是不敢想象。那贼人也太阴险了一些,竟假扮了煦哥儿来骗姑娘。”琳琅抹了一把泪,道。
  阿曛道:“对方有意设下陷阱,真是防不胜防,我也是大意了一些,真以为那个人便是煦哥儿。只是,我如今再回想在珍珑阁对面看到的那张脸,还是与煦哥儿太像了,这背后之人竟能寻来与煦哥儿长得如此像的人,可见想设伏刺杀于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这背后之人的目的是什么?”阿珍突然问道。
  “我思虑再三,也没理出个头绪来,所以找你两个来聊聊,说不定就将这事儿理顺了也未知。”阿曛将手中擦得程亮的折叠弓放在桌上,又拿起麂皮擦拭那两盒箭。
  她的折叠弓和箭头都是特制的,既轻巧灵活,杀伤力又强,那箭头是玄铁所制,连一般的铁甲也能射穿,今日在黑林之中,全靠这张折叠弓保全了自己的性命。阿曛觉得自己这一世,一开始就放弃学什么诗文之类的,该而全心练习骑射,真是一件极对的事。
  琳琅抱了针线篓子过来,一边缝着一方龙凤呈祥图案的大红色盖头,正是阿曛大婚之日要用的红盖头。
  眼见着这八月初八就要到了,许多的绣品只得赶工了。幸好阿曛给凤漓绣制的新郎礼服已经完工,只需等初五那日,差人送到楚王府上便是,否则以阿曛如今左臂受伤,身中寒毒的身体,怎么也是无法完成的。
  琳琅一边绣着那红盖头上金龙的一爪,一边道:“相爷与先夫人、赵姨娘三人之间的恩怨,在府中一直未有传闻,这赵姨娘历来看起来是个慈眉善目的,没想到心思如此之狠。”
  阿珍也没闲着,正在打络子,听琳琅这么说,补充道:“我前头回去看我老子娘,我娘说起赵姨娘,也一直夸赵姨娘是个慈善的人,可见这些年赵姨娘在府中甚是得人心的。”
  “这就是让人想不通之处了。若赵姨娘真恨我娘,也不至于一定要等到我快要大婚了才发难,也不至于一定要找我发难,我娘一共生了四个儿女,她为何独独盯上我下手?这背后之人利用了她的仇恨之心,其真实的目的怕是想让我最好不要嫁入楚王府。”阿曛道。
  琳琅和阿珍点头,“只是究竟是谁这般不想姑娘嫁入楚王府?”
  “这一桩亲事是皇爷指定的,但是我问过爹,爹说实际上却是各方势力博弈的结果。我嫁给楚王,实际上是让楚王多了简府的支持,那就有可能是不想看到楚王势力越来越大的人指使的。”
  阿珍道:“这不想看到楚王势力坐大的人,应该是楚王那些兄弟。”
  “嗯。”
  琳琅道:“若真是这样,楚王的兄弟如此之多,究竟会是谁?”
  阿珍道:“这就好想了,不想让楚王势大的人,是怕楚王将来于皇位上竞争力太大,也就是暗地里想要皇帝一位的人。那这个人,应该是那几个于皇位上有想法的人。”
  “会是谁?”阿曛其实是在问自己。
  前世,于皇位之争上,凤漓早早弃权撤场,凤泫最终为了帝位,还是狠狠与兄弟之间拼杀了一场,那一场午门之变中,死的皇子就有四个,分别是三皇子、七皇子、八皇子和九皇子。
  也就是说,不想凤漓势力坐大的,除了于皇位上没有想法的大皇子、二皇子、六皇子和尚不过七岁的十皇子以外,其余三、四、七、八、九共五位都有刺杀她的可能。
  琳琅道:“皇爷皇子这么多,谁都有这个可能,真是个麻烦事,姑娘嫁过去后,要顺顺利利的才好啊。”
  阿珍却又道:“姑娘刚刚说的只是一种可能,奴婢认为还有两种可能。”
  “哦?”
  “姑娘没说,但奴婢猜有一种可能是王爷的两位侧妃在背后做了手脚,二是可能是简府中的人。”
  阿曛道:“我前思后想了许久,王爷的两位侧妃还不至于在我未嫁时下手,她们也并不清楚赵姨娘与我娘之间这一段恩怨,就不可能利用到赵姨娘来对付于我。咱们府中的人,倒是要多留一一下,毕竟咱们六年未回来,许多人都不了解。这一回赵姨娘下在我体内的寒毒,就是通过阿珂那丫头的手。”
  “阿珂那丫头原来似乎跟赵姨娘走得也不是很近,再说姑娘待听雪楼里的下人,都是极好的,这丫头怎么就着了魔似的,竟给姑娘下毒?”
  阿曛道:“所以这件事虽说没有头绪,但是你们可以从这些地方去查一查,一是阿珂,刚刚琳琅说到了点子上,她为何要给我下毒?是受了什么诱惑,还是受了什么胁迫?这是一条线索。其二,去查赵姨娘的银子从何而来,她既然能请动这么多杀手,总都花大笔的银子,去查这笔银子的来龙去脉。其三,赵姨娘的寒毒从何而来?其解药又从何而来?去查这些日子跟赵姨娘有接触的人,总能查到蛛丝马迹。这些事,你们俩个都得暗地里查,不可将我遭遇暗杀的事透露出一点来,这事听雪楼的人也只能你们俩个知道,我想,王爷应该也会跟爹达成共识,就是将这件事瞒下去,毕竟勋贵世家里,出这种庶母诛杀嫡女的事就是一件天大的丑闻,更何况这事也影响到楚王府和简府的颜面,更何况,我今日也开了杀戒,虽说是为了保命,但毕竟女儿家的,这样做在外人眼里都是太过于狠戾的。”
  琳琅和阿珍两个道:“知道了,我们这就着手去查。”
  阿曛又道:“原本定下来陪我嫁过去的四个大丫鬟,你们俩个,香薷香橼俩个,现如今只剩下你们俩个了,老祖宗是要面子的人,肯定要补齐这两个人的缺的,我不想用府中的老人,琳琅你明日去市面上亲自挑两个聪明伶俐的,要长得出类拔萃的,性子也要温顺的。”
  “好的,明日我就去办这事。”
  她思及前世的前世,嫁给凤泫时,四个陪嫁丫鬟是阿珂、阿珍、阿珠和阿玳,她当时被从皇贵妃位子上贬下来之后,四人都是背叛了她的,没想到这一世,自己又栽在阿珂这个丫鬟的手里一次,所以无论如何,除了跟着自己六年的阿珍,其余的阿珠和阿玳,也不敢再留在身边了。
  阿曛又道:“原来阿珂也是陪嫁的四个二等丫鬟中的一个,如今出了这事,二等丫鬟也是缺一个的,阿珠和阿玳我也不打算带过去了,就让她们留在简府吧,你们重新挑选四个用得上的小丫鬟来补上这个缺。”
  “好的。”
  三人又商量了一些庶务,便歇下了。
  次日,果然如阿曛所料,简府里照旧忙着准备她的嫁妆,似乎对昨日之事都心照不宣,至于凤漓与简相谈了些什么不知道,但是府中人得到的消息是,昨天楚王约了五姑娘去游玩,五姑娘不小心崴了脚,楚王这才送了五姑娘回来,这么一来,故事的版本便变成了未婚夫妻恩爱和睦的一段佳话,而并没有扯上赵姨娘刺杀阿曛这些事。
  老太太也真的以为阿曛是崴了脚,让人送来了不少正骨化瘀的药膏。倒是楚王有心,让太医院里派了一个太医和一个医女过来,太医诊了脉之后,开了一些活血化瘀的方子,便走了。倒是医女留下来,日日给阿曛换药按摩,为的是这伤处早点好,不影响婚礼的顺利进行。
  医女名白蔻。阿曛一听名字,便知与白芷白果一样,名字是从百草里取的,便是凤漓派来的人。
  白蔻给阿曛换了伤处的药,又从药箱里拿出一枚药丸,递给阿曛,“寒毒的解药一时还没有找到,爷说这药能暂时抑制寒毒的发作,让姑娘先服用。”
  阿曛接过放入嘴里服了。她确实情况不好,寒毒侵蚀她的身体,她于七月底就要穿得很厚的衣服了,怕是再这么下去,身体会越来越糟糕的。
  琳琅去市面上买来的两个大丫鬟,倒是很合阿曛的意,长得漂亮不说,气质也好,两个都是江南女子,一个温婉可亲的叫梅见,一个伶俐可爱的叫月樱,最主要的是,梅见和月樱两人都是官家出身,自幼入了女学的,只是因为家里出事之后,被贬入了奴籍的。
  阿曛让阿珍带着梅见和月樱两人学规矩,也是想着入王府后,能多两个用得上的人。

  ☆、63

  日子很快就过到了八月初八。
  此刻的楚王府内张灯结彩、处处贴红。下人们穿梭如织,脸上都挂着笑,走路儿都带着风。
  皇子大婚,丞相嫁女,文武大臣照例是要来贺的,贺礼摆满了楚王府,人来人往险些挤破楚王府的门槛,留下了喝杯喜酒的人更是数不胜数,甚至是比上一个月四皇子娶亲来得更加隆重,人家四皇子娶的还是赵国的公主呢,按身份,这赵国的公主有分封在身,可比简相之女要高出了不少。
  四皇子、六皇子和七皇子都携美而来,都争着要表现兄友弟恭的模样,将那原本暗中争夺的各种势力掩盖在这样一副热闹场景中。
  礼成之后,五皇子凤漓手里牵着一根另一头在阿曛手里的系了红花的红绸,两人在喜娘和众亲的簇拥下被送入了洞房。
  此时内室挤满了贵妇,大家一个个都好奇五皇子妃是何等美人。
  凤漓身着阿曛亲手缝制的红色袍服,将一张清俊白皙的脸映上了一抹红光,让这位飘逸出尘神仙人物似重返了红尘俗世,显得有那么一点亲切迷人了。
  能配得上这样仙姿一般人物的女子,该是何等的倾城绝色,众人都想知道。
  当新娘子的盖头掀开,阿曛微微抬起头的刹那,整个屋里的人都静下来,有人轻轻发出一声轻叹,“天下竟有这等美的人!”
  凤漓望着阿曛。少女干净的容颜在烛火映照下,就像暮春微雨里枝头绽放的桃花,娇俏、安静、香甜的,那种美丽诱人采撷,别样动人,令他无法移开双目。
  她黑玉似的眼睛仿佛被清泉浸润了几千年,他能从那明而柔的眸光里望见自己的身影。那眸光寂静、温暖,如柔的光,能照进人的心里去。
  他想亲一亲那双眼。洞房里这么多人在,却还是没动。
  阿曛望着凤漓。红烛正旺,新郎就站在她的对面,大概被灌了些酒,面上红霞微醺,黑眸子里流光溢彩,潋滟流淌。她的夫君,真真是谪仙般的人儿,如今这谪仙般的人,也因她落了红尘,染上尘色。心底便暖暖的,沁着丝丝的甜,如初绽的桃花,那花蕊里含了香甜的蜜。
  时光就在这一对望里凝固。
  ……
  那端坐在大红喜床床沿的女子,真是美。凤泫就那般默默隔了窗纸,隔了重重帷幔,也能看到那女子一张绝艳的容颜,面若桃花,腰似弱柳,尤其是那双眸子中含着的笑意,发自心底,源于真情,似于这良辰美景,便是她人生最幸福的时刻。
  不知怎的,他的心隐隐作痛。
  想他大婚时,掀开乐宁公主红盖头那一刹那,他的心都沉到了潭底,乐宁那张脸,实在是不敢恭维,长得资质平平不说,还很没有审美水平,将脸上擦满了胭脂水粉,要多俗气便有多俗气。
  再看看这位天仙似的人儿。娶妻当娶简静姝。若得简静姝为妻,身为一个男人,此生便足以,去他的皇权地位,他定带着这女子浪迹天涯逍遥快活去也。
  在父皇赐婚之前,他明明将请旨赐婚的奏折和简静姝的信物都呈了上去,赵贵妃也跟父皇请了旨意,可最后圣旨下来的时候,却是这样一副局面,让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一应礼节完成之后,凤漓去外院招呼客人,他才趁机溜到这后院里,来瞧一瞧他思慕了多日的人儿。
  此时,新房内只有阿曛一人,丫鬟婆子们都有各自的忙碌,凤泫寻得这一空档,推了房门进去。
  阿曛听到脚步声,心里有些紧张,知道与凤漓从此后就真的是夫妻了,虽这大婚之前,自己还在内心里将凤漓的角色混淆。
  比如说,她老是觉得凤漓应该是前世的前世,那个与她一同在释山天和先生门下学习的师哥,她尊他,敬他,亲他,但这种尊敬亲密不是男女之情。
  再比如说,前世,他夜里潜入蒹葭宫,给她煮粥,她与他,明显的疏离,是因为他们彼此之间,一个是嫂嫂,一个是小叔,这一份禁忌,她谨守着,在心底里,她还当他是自己的小叔一般对待着。
  过了今日,两人之间,便真的是如喜娘所唱的那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了吧。
  从今往后,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携手共白头,这应该就是他们今后共处的日夜了。其实,这一生,修来了凤漓这样一个男人,她何等的知足。
  存了这样的一份心思,抬起头来,眼底是有些藏不住的羞怯与喜悦,去看来人,却顿时震惊。
  “你怎么进来的?”阿曛哑声冷喝。她真是没想到,凤泫竟厚颜无耻到这般境地,新婚之夜闯她的新房这样的事,竟也做得出来。他就算不把她的贞洁当一回事儿,难道就不顾忌凤漓了?
  与他两世夫妻,自然知道凤泫这厮心黑手辣、手段冷酷,只是没想到还这般的不折手段。
  阿曛从头上摸了一根金钗握在手里,站了起来,望着向她越走越近的凤泫,极度紧张,正要开口喊琳琅,却只感到一股力量袭来,她已被凤泫整个儿抱在怀里,他的一只手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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