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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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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嗔一行早已忘记了来的目的,眼里心里都是面前这妙人儿,恨不得立刻能带回家去,这不一听离火说要退下了,心急之下一把抓住了皓腕,只感觉手中滑腻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忍不住轻轻摩挲起来。
  “公子请自重。”离火大急,小脸红得像染了云霞“奴只是个婢女,不是楼里姑娘。”说着试图将手死命地从狼爪下挣脱出来。
  诸葛嗔自然不舍得到手的肉飞走的,正当他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将人直接带走,突然感觉手腕一阵剧痛,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诸葛嗔凶狠的抬起头来,盯着那个折断他手腕的人:“你是个什么东西,谁给你的狗胆打的本公子。”
  打他的人正是北堂烈,他双眼阴沉地看着地上的人:“诸葛嗔,你咬人前先看看你是冲着谁,不然本王会以为你连另一只手也不想要了。”
  诸葛嗔虽然是个纨绔,到底不是个无知的,听到对方自称本王,且在天子脚下敢与他相抗的,定然非富即贵,但没有人比他家更富有了,对面的必定是个贵人,而且还不是本国的贵人。
  他转了转眼珠子,想着虽然平时闯祸有老爹顶着,但涉及两国邦交,这事不能闹太大,不然谁都担待不起,却不想他边上几个哥儿看不下去了。一窝蜂地往他这边推搡,有几个还涎着脸伸手去搂那美人儿的腰。
  看着面前男人越来越黑沉的脸色,他暗道不好,想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去拉那几个不长脑子的家伙。谁知道北堂烈转身狠狠踹飞那几人,正好让被拉扯的脚下不稳的离火跌在的他臂弯里。明明温香软玉在怀,此刻他只能悲怆地闭上眼睛,被拍飞出去的瞬间他想:呜呼哀哉,吾命休矣。
  然而事情并没有按照约定俗成的剧本下去,恶霸没被打残,美人也没以身相许。诸葛嗔只觉一阵馨香拂过,他还没站稳就听到一声惊呼:“小姐”。他下意识地抬头,却望进了一双诡谲的瞳仁,下一刻他已经单膝跪在这人的面前,众目睽睽之下他说:“外傅”。
  离火提着裙摆,朝权千年飞奔过去,半点不看一地被踩到手脚嗷嗷直叫唤的贵公子们,全然没有了刚刚温婉端庄的模样。权千年安抚地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然后淡淡地看向惊愕的人群,轻启朱唇:“起吧。”
  跪于地上的诸葛嗔踉跄起身默默地站到了权千年身后,却不防被她一把抓住,手腕一阵剧痛,却是权千年把他刚刚被捏错位的腕骨移了回去。他此刻没有办法说话,甚至连一个求助的眼神也没办法表达,因为他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美如天神的女子有多么地恐怖,刚刚那一次对视,她控制了他。
  “刚刚只是个误会,让各位见笑了。”权千年疏离而又谦逊地向众人点头致歉。此刻的北堂烈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了。这是权千年让他们配合演的一场戏,但此刻看来剧本已经完全不在他们的掌控中了。
  众人看着权千年竟一时回不过神来,这个女子就是刚刚出演楚霸王的少年,月神般的容貌,星子般的眼眸,乍一眼望进去竟让人几近窒息。不少人心中已然惶恐,国有妖孽,狼烟起,江山崩,容颜非福啊。
  “哦,在下竟不知诸葛家的小公子何时拜了外傅,而且还是师从迎香楼的花魁娘子月浮娘。”
  人群后面慢慢踱出一个穿着黑色鎏金镶边长袍的男子。这人五官颇为深邃,眉宇间却是威仪天成。听到声音的时候权千年微微眯了眯眼,为她心里那丝异样的感觉而有些不悦,而当她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只觉得脑海中嗡的一声,世界一片空白,“毁掉他”。
  她很清楚地听到那个声音这么跟她说。但是瞬间她就清醒过来了,并且警惕起来,这具身子一定有问题,自从来到这个空间的时间越长这种不被自己掌控的感觉越强烈,而她最讨厌这个感觉。
  看着对方,权千年轻轻一笑,眼角微微上翘,清冷而又媚意横生:“嗔儿何时拜我为外傅关卿何事,公子莫不是百晓生知天下事,若公子却是百晓生也当知我是自天而来,确确实实的天女啊。”
  说完她敛了笑意,冷哼一声:“嗔儿写字文章,棋道武道皆出于我,公子有这闲心管人闲事,不若同他比划比划,公子若能比过他,何愁不能字字千钧。”
  权千年宽袖一挥,转身在长椅上坐下,美目似笑非笑地睨着他,这一平常举动竟生生透出一种睥睨的气场。男子略一沉吟,蓦地朗笑出声:“好,在下就同诸葛公子切磋一下,也能略窥姑娘风采。”
  “公子贵姓?”权千年略略支起身,颇有些挑衅地问。
  “我若说我姓白名术字容轩,姑娘可否与在下赌上一赌。”白术话音未落就听得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今天他们受的刺激一次比一次大。还没等众人从震惊中缓过来,门外响起了井然有序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御林军就将迎香楼团团围了起来。
  当先一人大步走进来在白术面前弯身道:“末将御林军统领张铎见过金赤国皇帝陛下,陛下万安。”
  “将军请起,朕前一步才将访函遣人交给龙炎皇,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来了;还得请将军稍后,朕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说着转过身看着权千年道:“月浮姑娘方才还未回答朕的问题。”
  从始至终权千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此刻她从长椅上直起身,长发如涟铺在月牙色的锦缎上,明明清贵的颜色衬着她深不见底的眸色竟有些难言的妖冶:“那容月浮问一问,陛下想赌什么?”
  “你有什么我们就赌什么。”白术刚毅的脸庞扯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这似乎对我来说并不公平呢,不过既然陛下想,月浮自然是奉陪的。”
  “好,月浮姑娘果真爽快,那朕与你爱徒就比一比棋艺,天下为局,万民作子,若朕赢了便聘你为后,若你赢了。。。”
  “若我赢了,我要陛下三步一礼,尊我为相。”白术目光灼灼地盯着权千年,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可这个口出狂言的女子却深不可测得让他心惊。                        
作者有话要说:  ~~~孩子们原谅我开篇有些狗血,万望海涵,海涵。。。么么哒~~~

  ☆、楼心月

  第八章
  这边两人你来我往打得火热,那边被御林军围在迎香楼进出不得的人只觉得天雷滚滚,本来再平淡不过的一天,被这突如其来的几个人搅得一团糟。而且各个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本来以为张铎是奉命来接金赤皇的,可是他行完礼后却站在了刚刚出手打诸葛嗔的一行人后面。
  白术自然也看到了,还未等他开口询问,一直将自己充当隐形人的罗莲三人立即上前一步开口道:“烈冥皇七子罗莲,烈冥郡王北堂烈,龙炎长公主柳青芜见过金赤皇帝陛下。”
  “三位不必多礼,今日可巧了,青城也来了呢,现下想必被御林军挡在门外了,公主让张统领放他进来吧。”白术口中的青城是他唯一的胞弟,没想到这次却是一起来了。
  白青城进来后白术直接说道:“既然都到齐了,请各位做个见证吧。月浮姑娘我想我们可以开始了。”
  “棋已摆好,陛下请。”
  与权千年和白术轻描淡写决定这件事不同,诸葛嗔早已是冷汗津津,他今天是见权千年的第一面,更别说拜她为师了,而他不学无术是出了名的,只是现在他连自己的表情都不能控制,心中惶恐却没有一人知道。
  众人只看着他不复之前的痞气,温润儒雅地安坐在金赤皇对面,一举一动端的是一身风流,只若是熟悉权千年的人,自然能够从他的举动中看出她的影子,只是这时候没人有这个心思观察这细微之处。
  所有人的眼光都在棋盘上,高手博弈往往能昼夜相接,但这两位显然不打算慢慢下,手推手棋赶棋,招招凌厉果决,向来以文雅著称的棋之一道竟让人仿佛看到了刀光剑影。
  棋局越深,诸葛嗔的棋路越诡异,白术慢慢地收起了大开大合的手法,棋风也越来越谨慎,反观诸葛嗔却仍是不动如山。一众观棋的人跟见鬼似的盯着两人,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白青城若有所思得看了一旁面容带笑的权千年一眼又转而看了自己的哥哥一会,心下有了考量。
  这一局整整下了近三个时辰,再不多时都要天亮了,最后两人是以平局罢手的,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金赤皇下得很辛苦,说句大不敬的话,这个平局还指不定是人家放了水的。
  “公子好棋艺。”白术也不是输不起的人,当下就大大方方承认了技不如人,转而走向权千年弯身一礼:“朕为先前的冒犯向姑娘赔罪了,今日朕所说的依然有效,姑娘请安心,三日内朕必然给出一个答案。”说完长袖一挥,率先走了出去。
  罗莲一行相互看看自然也只得跟上,一时间御林军呼啦啦走了个精光。留下的人摸摸额上的汗也踱步而出,今日受的冲击估摸着也够他们胆颤好几天了。
  “你跟我进来,”看众人走得差不多,权千年对着被同伴撇下仍旧站在自己身后的诸葛嗔说到,似乎不担心他会离开,权千年顾自往里堂走去,转念一想,又回过头来:“离火,你先去换衣服,待会再来找我。”
  “是,小姐。”离火匆匆告退,诸葛嗔亦步亦趋跟着权千年,关键是这时候他不想跟也得跟着,权千年刚刚说那句话根本是给别人听的。
  转眼间所有人呼啦啦走得精光,留下青姨手脚发冷站在厅里长久才呼出一口气来,手抚着胸口不停地“哎哟哎哟这”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这厢权千年带着诸葛嗔回了自己的小楼,进了房间后诸葛嗔自觉地落了锁,忐忑地看着背对着他的女子,风姿清绝,姿态随心却掩不住风华,连一个背影都敛尽荣光。权千年回过身来看着他,声音难得的柔和:“诸葛嗔,说说你现在心里如何看待我。”
  诸葛嗔闻言一愣,继而诚实地说:“小姐大才。”
  “你倒是乖觉,”权千年半讽半嘲地说:“那你今日为我所制,想必也是对我佩服的。”…诸葛嗔一时语塞。
  “果真是诸葛家的公子,哪怕是个真纨绔,也是个有眼光的。”
  权千年貌似不经意地揉掐着几案上的花瓣,指尖一下一下慢慢捻着,有汁水沾上白玉般的指尖,烛火中显着莹莹血色。诸葛嗔感觉自己的心就像她指尖的花瓣,被一寸寸磨捻着:“我算计了今日的一切,而你只是我随手捡起的一块石头,至于你将会成为我问路的石头还是踮脚的石头,我想你自己有分寸。”
  看着诸葛嗔默不作声,权千年轻轻地笑了笑:“不急,你还有时间想,不过时间应该不太长,天都快亮了,你可以走了。”
  说完食指一勾,门闩应声而落,诸葛嗔还未回过神来,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推他,转眼已到门外。他惊惶地向后看去,却不其然再一次对上那双诡谲妖冶的双眸,那眸底似有藤蔓疯狂生长又如长蛇缠绕带出浓重的黑色,像浸满了墨的浓雾,张牙舞爪地要将他缚住,顿时狠狠一个激灵。
  忽的那女子的声音在他耳边清晰的响起,宛若耳语:“当然,在你考虑好之前,你的身体就归我了。”
  诸葛嗔一路跌跌撞撞地奔跑狼狈不堪,路人皆好奇的看向他,不少人大着胆子对这个平时横行霸道的诸葛公子现在的模样指指点点。等他到了门口看着眼前熟悉的景物,竟落下大颗泪来。
  这个时候他知道那个女子说的“时间不长”是什么意思了,只要他踏进这个门就必须做出决定,而他无从选择,只能拖着诸葛家淌这趟浑水,即使他是个人们口中的败家子,他也知道不能拿诸葛家百年的基业当本金去试探她,因为她太过恐怖。
  看到自家公子神不守舍地站在门口,护卫有些不安地上前:“公子怎么一个人回来的,您不进去吗?”
  诸葛嗔似被声音吓到,猛然转头盯着眼前的护卫,那护卫被吓了一跳。良久轻叹一声摆摆手道:“我让他们都先回来了,你忙自己的吧,我这就进去。”
  不出所料,还没等他走到房间,半路就看见小僮急匆匆地跑过来:“公子,老爷叫你去一趟祠堂。”
  诸葛嗔苦笑。小僮不在多话,领着他到祠堂门口通报了后就离开了。
  诸葛嗔深吸一口气走进祠堂,果然列祖牌位前已经站着一大片的人,他喊了声父亲母亲,就低着头跪在了地上。一声母亲喊得诸葛夫人心肝都疼了,这个儿子被大伙儿宠在手心,虽说是任性了点,到底还是有分寸的,往常他总是一口一个娘亲黏腻着她,这会子却一身狼狈跪在这里。
  她刚要开口求情,就被丈夫狠狠地瞪了一眼:“你还想替他求情,往常大家都纵容他,这次他闯了这么大的祸,你是想等我们整个诸葛府都赔进去了再来找我哭么!”
  诸葛夫人哪里被这般教训过,当下委屈至极,但本着爱护幼儿的心思还是忍不住嗫嚅:“也没老爷说得那么严重么,再说这回嗔儿反倒给我们长脸了…”
  “是啊是啊,爹你就放过弟弟吧。”看着几个儿子亲眷明明怕他但都一脸心疼的样子,诸葛宏碁重重拍了下桌子,恨铁不成钢地说到:“你们几个平时那么机灵,一碰上这小兔崽子的事情一个个只知道护短,眼睛都是瞎的么!”
  看诸葛宏碁气得手动抖了,几人忙扶着他坐下,等他缓过气来,看着跪在地上一声不吭的诸葛嗔,还是心软了。
  “嗔儿,你素来跳脱,我们不拘着你也是信你是有脑子的,你知道诸葛家能位居首富而不被朝廷盯上完全是因为近百年来我们谨守族规没有沾染仕途。”
  说到这他看了眼身边几个儿子,微微叹气:“说是没被盯上,不如说我们一直被皇帝盯着,只是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对付我们罢了,可你今日招惹的是什么人,这是要将我们一族的人推到火上烤啊。”
  诸葛嗔慌乱地抬头,又默默地弯下身对着众人郑重地磕了三个头:“嗔儿此次累及诸位长辈并非本意,但是月浮姑娘却是恩师,嗔儿恳请父亲答应将她接到府上安住,嗔儿不孝,明知父兄皆不会因此弃我,此次祸及家人,嗔儿有愧。”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拜的外傅!”诸葛宏碁怒气烧得眼睛都是通红一片,他一把将桌上的花瓶砸了过去,碎片溅起来划开诸葛嗔的眼角,顷刻就渗出血来,“你不是不学无术么,怎么不一直这样蠢到死的那呢。”
  “孩儿不孝。”诸葛嗔不管脸上的划伤也不争辩,只管把身子更低地伏跪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有些官位制度啥的各位看官就不要深究了哈,这我也是门外汉,正在努力爬进门槛里。来来再亲个,么么哒~~~

  ☆、口脂香

  第九章
  诸葛夫人哭着扑到诸葛嗔身边:“老爷老爷,你放过嗔儿吧,他定是有苦衷的啊。”
  看着眼前哭得伤心欲绝的妻子和颓然的儿子以及一众不赞同的眼神,诸葛宏碁闭着眼头疼地抚了抚额:“你们都护着他顺着他,看来只有我是恶人,那就这样吧,我不管了,这个家我也不当了,裴儿着手准备下个月家主继任吧。”
  而后起身扶起犹在垂泪的爱妻,“奉卿,等裴儿继任家主,我们去江南吧…”
  诸葛宏碁离开后,几位叔伯没说什么,安慰地拍拍诸葛嗔的肩膀也跟了出去。诸葛裴留到最后,他慎重地问道:“嗔儿你跟大哥老实说,你已经想清楚要跟那个月浮绑在一起吗?”
  “是的,诸葛家是龙炎首富不错,但大哥能忍受士族子弟轻蔑的眼光么。”诸葛嗔抬起头直视诸葛裴的眼睛:“所以嗔儿认为,不如赌一把,商人最成功莫过于皇商。”
  诸葛裴眼中似有火焰跃动起来,沉吟良久起身走了出去。所有人都离开后,诸葛嗔终于忍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一觥筹,如珠如露;一场舞,似与花同。楼台之上,霓裳一曲破千峰,冷月看霜。
  这一个夜晚,龙炎皇宫依然是笙歌起,粉黛浓。只是文武百官中有好些都低着脑袋恨不得缩进桌子下面。首座上的龙炎皇帝看着站在位子上的金赤皇帝和站在大殿中央的烈冥七皇子,再看看自己那些孬样的臣子,真恨不得拿把刀切白菜一样砍砍砍光算了。
  关键是这恼人的事情发生得有些仓促,今儿个在御书房,他前脚刚接到金赤送来的他们国君的拜访函,后脚就有人来报出了迎香楼这档子事情。原本一个小小的青楼妓子再怎么翻腾也翻不出什么巨浪来,他也没放在心上。可当他家小安平回来的时候,一看到她那双贼亮的眼睛,他就知道事情大发了。
  前些晚上才刚刚给烈冥的贵客接风,今儿个就迎来了金赤皇帝,急匆匆布置了场晚宴,这位子还没坐热乎,烈冥七皇子就跑出来求亲了。天下皆知龙炎只有一位公主,他是不打算将唯一的妹妹送去和亲的。但罗莲是替烈冥太子求的亲,还扬言太子一生只娶公主一人,永不纳侧。对于生在皇家的女子来说,这是天大的好事,所以他也是心动了的。
  可还没等他细细考虑,那厢金赤皇也来插一脚,他倒是不知道他家小安平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能当回祸水想必安平都可以偷笑好久了。
  柳祗木有些头疼,答应金赤皇是肯定不可能的,偏偏同为皇帝,白术都站起身向他弯了腰,这面子就大了。如果答应烈冥就摆明了说要帮他平内乱了,这等于告诉金赤皇:“我兵力少了一半,快趁机攻打我吧!”这事想想都肉痛。
  气氛很僵持,当初为着他后宫那点破事一个个伶牙俐齿的人现在都噤若寒蝉,想来迎香楼那档子事他们大都积极参与了。
  “两位这不是为难朕么,胞妹的终身大事朕也不打算参与,容朕去问问她再给答复如何?”柳祗木些许抱歉地说到。
  此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进来在陈公公耳边嘀咕了几声,陈公公是柳祗木自小就放在身边服侍的,柳祗木登基后,自然提了他为大总管,此时见他听见通报后欲言又止的样子,柳祗木善解人意的开口:“有什么事就说吧,大家都等着呢。”
  “陛下,安平公主求见。”陈达狠了狠心,豁出去了。
  “呃…”柳祗木愣了一愣,随后无奈笑笑,他家小安平还真是会添乱,其实安平不小了,这次或许是个契机,只是他终究不舍得,“让她进来吧,正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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