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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汨罗羞恼地拍了他一下,出声道:“陛下回宫后日日专研这棋局,想来龙炎那日打击不小。”
白术手臂略略一松,萧汨罗顺势挣了出来:“权千年是个能干的,这棋普天下难有解得。”
白术手中捏着棋子轻轻一叹:“世间奇女子当如是,我原以为只有一个萧汨罗。”
说着看向萧汨罗阴晴不定的神色,“我若要娥皇女英,汨罗允是不允?”
萧汨罗嘴角扯出些许讽意:“陛下的后宫早已多她一个不多。”
闻言白术眼中闪过些许愧色:“汨罗,你知我难处。”
萧汨罗不言,她安静的时候有种极致艳丽的骄傲。白术恼她不回应,起身上前自身后将她纳入怀中。萧汨罗靠着他,沉默多时后轻启朱唇:“只要你不爱她,我就不为难她。”
白术顺了顺她的长发,轻笑道:“有了萧汨罗,何人配再得我心。”
萧汨罗喟叹一声,两人长久无言。
金赤的大臣仿佛一夕之间被消了声,一直到权千年踏进崇明殿也未曾有反对的声音。崇明殿上,白术落坐于殿堂至高处,权千年于下首看向他,这一刻恍若隔了几个轮回。
“爱卿既为国相,当以国为重,还望今后为朕分忧。” 满意地看着文武百官,显然没人反对权千年为相的事情让他心情颇好。
还待再言,就有一人自列席中步出:“启禀陛下,臣有事启奏,岭南出现妖物伤人一事,望陛下定夺。”
一言惊起千重浪,白术眼中满是惊愕,妖物伤人岂是可以随意说道的,这片大陆自存在起就没有妖物了,那个传说,那个让人心惶惶的传说。。。
定了定神,白术低喝道:“休得胡言,此次朕不问罪了,今日就议到这里,退朝吧。”
人群尽皆散去,权千年也随之离开,她做足了准备,却没料到会是这样仓促的结果。回头看白术匆匆离去的背影,权千年脸色不虞,让侍从备了马车直奔睿王府,她要了解下这个世界对妖物究竟到了何种厌恶的程度。
“小柒,今日早朝说的事情可有你的份?”清池宫内,首座上的女子把玩着圆润的指腹,低低的问向跪在眼前的童子。
“回娘娘,这次事情与我们的人无关。”小柒亦是有些不解。
“什么!”萧汨罗骤然起身道,“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在金赤下手,这不是挑衅本宫么。”
小柒咬了咬牙,开口道:“岐山一脉只余我们,且无人流落在外,小柒认为或许真的是妖物。”
“你是活够了么。”门外的萧淖刚一进门就听见这话,急忙打断道,“如今太平盛世,怎么会有妖。”说完小心翼翼地看向萧汨罗。
萧汨罗沉思良久,对萧淖道:“随本宫去见见国师。”
小柒跪行两步拦下萧汨罗:“娘娘不可,事情刚刚发生,娘娘如此上心,恐怕陛下对娘娘起疑。”
萧汨罗脚步一缓,转过身来讽刺道:“你以为陛下真不知道你们的存在么。”
话虽如此,到底没再去找君长歌。离去后,小柒暗暗叹了口气,无论再怎样骄傲自负,萧淑妃终究为那个人失了分寸。
“娘娘为何不直接对陛下说出顾虑?”萧淖将茶盏放下,疑惑道。
萧汨罗微微一笑:“本宫教出来的人本宫怎会不知道,他首先是帝王,其后才是本宫的夫君,有些事我若直言,反倒徒惹厌弃。”
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萧淖还是有些不放心:“那这次能对付那权相么。”
“陛下要保的人,哪里那么容易打垮,本宫只是在陛下眼中放了颗石子儿,他不舒服了自然会自己动手除了的。”拂开帷帐,萧汨罗意味不明地说道,“何况当初那句话也不是本宫说的。”
见萧汨罗进入内屋,萧淖立于帘外神情晦涩,寸步未前。
且说权千年一路疾行,直奔睿王府,却正巧与出宫的白术赶在了一起。权千年不由得眯起眼睛,正想让人掉头回去,却让白术抓了个现行:“千年既然来了,就随朕进去坐一会吧。”
话未说完,白青城已经匆匆前来迎接:“你们来的正好,我本来还想进宫的。”
白青城此刻焦虑的表情与平素的玩世不恭大不相同。权千年无法,只得跟着进了府。一路上白术微微侧目打量着权千年,见她漫不经心的模样不由有些恼火:“千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啊,何事让你如此分心,要不说来让朕听听。”
权千年正无趣地打量着睿王府的景致,闻言转过眼道:“并无。”
白术冷冷一哼,不再搭话。
白青城看着两人,眉头一皱:“皇兄,去书房吧,我还有事跟你说。”
权千年停住脚步,白青城看了她一眼道:“千年无需回避,同去。”权千年点点头便也跟着去了。
辅一进门,白青城立刻将房门关上,面色不虞地说道:“岐山一脉一直很安分,可是自岭南一事出现,我即刻命人着手调查,发现不少地方都出现相同的情况,短短一夜,已有十几人命丧妖物之口。”
“有什么特别之处么?”白术皱眉,脸色难看道,“烈冥和龙炎的消息怎么说?”
白青城顿了顿开口道:“不好说,那边口风很紧。”
“嗯,先封锁消息。”白术吩咐道。
站在一旁的权千年轻咬尾指,刺痛传来,她启唇道:“暗黑沼泽在什么地方?”
见两人疑惑地看向她,好心解释道:“既然传说已经不是传说了,那么我觉得有必要去看看那个传说中封印了妖物的地方。”
沉吟良久,白青城看向白术:“皇兄,我觉得千年此话可行。”
“嗯,那就让人先去看看。”白术细细看着权千年,眉如翠羽,腰如束素,齿若编贝,嫣然一悦名花倾国。
“在其他两国消息暴露之前,你须得小心,我怕有人借此对你不利。”他瞳仁中碎开细密的光,蓦地对上,权千年心中一颤,瞥开眼轻轻点了点头。白青城眼神微微一闪,唇动了动却也没有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这么快就将小莲花儿给定位了,呜呜呜~~~我的花儿~~~
☆、荷声碎
第二十章
三人商量了暂时的应对之策便各自回了。坐在马车上,权千年一直心绪不宁,一回到府中就将离火唤了来:“离火,让诸葛嗔想办法查下岐山一脉,我要知道他背后的人。”
离火有些为难道:“如果要不让金赤皇知道,恐怕不太可能。”
“让诸葛嗔传信给柳祉木,让他去查。”
离火应了声正要出发,恰碰上罗莲踏进门来:“为什么不来问我。”“你知道?”权千年有些惊讶。
“我虽不参与朝政,好歹也是一国皇子。”将手中的文卷往权千年面前一递,“喏,你看看吧。”
疑惑地接过,权千年仔细看了看,合上文卷道:“烈冥也有这个情况,事发之处皆临海,隔了大海就是晴轩大陆了,那边可有异动?”
“这我不太清楚,或许金赤国师会知道。”
权千年更是一头雾水:“君长歌?”
一旁倒水的离火手轻轻一颤,茶水立时溅出几点,她不动声色拿袖子抹了去。权千年眼角余光一扫,没有理会。罗莲却停了口:“我想离火恐怕知道些什么。”
离火猛地一震,看向权千年的目光有些无措,权千年叹了口气道:“我不逼你,什么时候想说再说吧。”
离火涨红着脸呐呐应了声,仍旧不言。
罗莲看着离火有些不解,却也不再耽搁:“君长歌非我族类,他乃深海鲛人,年岁也不知几何,他从未隐瞒自己身份,只是历届帝王怕乱了民心,还是对他的事情封了口。”
权千年有些错愕,毕竟在她曾经的世界里这些都不存在,然而想到那个男子,也慢慢接受了这个答案:“只是我们与他并无交集,他若真的入世,天下也不会如现在这般了。”
罗莲赞赏道:“是的,他虽为金赤国师,但几乎是世外之人,在这里他只是需要一个身份罢了。”
权千年了然地点头:“那么岐山一脉是什么势力。”
“萧淑妃萧汨罗的。”
罗莲说完看了看权千年的脸色,见她并无异色继续道,“岐山萧氏原本是一个大族,并不参与皇权之争,八年前她们迎回了流落在外的族长之女,也就是现在的萧淑妃,当时萧淑妃的年方十六,已经是白术的外傅了,也因此萧氏一组卷入了皇位之争,为了白术的皇位,萧氏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幸好如今还有个萧汨罗撑着。”
“难怪白术对她如此不同。”权千年喃喃道。
“于情于恩于义,她皆占了上乘,千年,莫要去争。”第二次罗莲如此直白地对权千年说这件事。
“若我非要一试呢?”权千年难得有些任性。
罗莲皱了皱眉刚要开口,离火突然道:“小姐的事情,七皇子是不是管太多了。”
权千年与罗莲皆侧目向她看去。
“如你所言,或许是我杞人忧天了。”罗莲微微叹了口气,话虽如此,眉宇间净是散不去的阴翳。
权千年此刻自己心中也不痛快,自然没那心思顾及他:“萧汨罗再如何占情占义占恩,却占不住一个理字,所以她只能是萧淑妃,白术的妻永远不会是她。而我既然拒绝了一次,此生必不沾后位。”
感情与原则向来是不冲突的。“明天或许不会太清净,你们先下去吧,我去看看显儿。”
权千年想起白术那句话,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国有妖孽,狼烟起,江山崩,容颜非福,她喃喃的念着,似要将这几个字嚼碎了去。暗绿色的衣摆于青石路面逶迤而过,沾着初夏湿漉漉的气息,一如她此时粘腻而又潮湿的心情。然而当她看到权文显的时候,神情蓦地柔软起来。再有一个月文显就满周岁了,看到权千年来咿咿呀呀地挣脱侍女的手向她扑来。
权千年并不太喜欢抱他,偶尔缠不过也会逗他一会儿。难得见权千年如此温暖的笑意,一旁的小侍女掩下惊艳之色:“小公子最近在长乳齿,权相仔细别弄脏了衣服。”
权千年闻言将趴在她肩上啃啃咬咬的权文显扒拉到身前一看,果然已经被他的口水濡湿了一大片。有些嫌弃地皱皱眉,小侍女一看,立刻有眼色地要接过孩子来。
权千年下意识地一避,而后自己也是一愣:“没事,你去忙吧,今晚显儿同我待一起。”侍女应了诺就退下了。
蜷在一旁的肥猫蹭着蹭着爬上权千年的膝盖,因为养的过肥,它行动颇为艰难,权千年有些好笑地一把捞起它,让它稳妥的伏在双膝上,捏着猫儿软绵绵的身子,权千年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曾经她是一个人,家人一个比一个强悍,因此她可以纵横无忌谁都不放在心上。
可现在得守着一家子,大的小的连只猫儿她都想好好护着。是不是一个人得到的越多就越容易贪心。权千年星眸微暗,轻轻把玩着权文显的小手,竟有些神不守舍。
次日清晨,权千年刚刚踏出房门就见到离火欲言又止地站在门口,了然地环顾四周,见仆婢们略有异色,权千年冷冷一笑,倾世的容颜带着孤绝冷傲:“备车。”
见权千年离去,几人长吁一口气细碎道:“你们说权相能平安回来么?”
“不知道啊,这才上任没几天,就碰到这种事。”另一个插嘴道。
“只要别连累我们就好了…”下人们一窝蜂地嚼着舌根,平素里没人管她们,倒是让她们长了胆子。
不远处罗莲看着权千年离去的方向不由得出神,有人眼尖瞧见了他,立刻四下散去。罗莲摇了摇头,这些下人是临时招进来的,他们初来乍到也没有心思好好对付,现在看样子是用不得了。
坐在马车中,权千年听觉灵敏,自然能听见不少人在议论她,虽说早已料到,心中总是有些不悦。背靠着车厢,张开手看了看,有些自嘲地笑笑,如果是曾经谁敢这般在明里暗里地议论,而今却只得装作不在意,什么时候起她也这般色厉内荏了。
入得皇宫,那些经过的官员更是大胆地对着她指指点点。在他们眼中她终究只是个女子,而一个没有势力的女子更是不必放在眼中,何况她的才情也只是传闻罢了。权千年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几个犹在指手划脚的大臣略微瑟缩了一下,心中诽腹,却也不敢再多言多语,只匆匆越过权千年走进殿去。看着前面威严的崇明殿,权千年极慢地握了握拳,她很少如此在意一个人的态度,似乎从认识他起,哪怕光是抗拒也显得疲惫。
权千年在殿外站了良久,大臣们陆陆续续进了大殿,她进去的时候众人皆已列席其上。白术坐在高位上,看着权千年逆光而来,仙袂乍飘,云袖轻摆可闻麝兰之香,瑰姿艳逸,羞煞春华。殿上无一人出声,噤声敛息看着她款款行来,落针可闻。
权千年近得前来,众人不觉痴于其中。其静如松生空谷,荷衣欲动,颜色如朝霞映雪,唇不点含丹,眉不画横翠,云鬓浸墨,举措万般风流。白术下意识地眯了眼,自从出了迎香楼,权千年的身上少了太多的肆意,而此刻又恍如回到了初见的时候,那个可以演好楚霸王的女子,有睥睨之姿,绝尘之态,端的是铅华弗御,有那么一刻,他竟有种权千年比之他更像一位帝王的荒唐之感。
权千年径自走向首位,对一众惊艳之色视若无睹。她厌倦了谨小慎微的感觉,因为对白术的太过介意,反倒让她行动变得束手束脚。权千年于自己的位置站定,微抬起头看向座上的白术,恰对上白术投来审视的目光,权千年粲然一笑。
白术一愣,既而有些慌乱地避开视线,自二人相识起,权千年对她只有避让与抵触,似乎从未如此大方过。而这让他也清楚地知道她在等他一个态度,他有些不悦,这也意味着自此在她心中他不会与他人不同了。另一侧的白青城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不由脸色一暗,他不得不承认权千年身上有夺人的光彩,可是放浪形骸如他此时却并不乐意看见,这不是一个他们能掌控的女子,他开始后悔当初对权千年的好奇,可是现在似乎后悔也来不及了。
白术看着殿上蠢蠢欲动的大臣,额上青筋隐隐爆起。当初他下了命令,试图封锁消息,只是既然有心人要利用这件事情,自然是封不住的,何况其他几国都有事情发生,因此短短一夕之间就已然闹得满城风雨。
金赤的一些个官员看着权千年的有些仇视,毕竟谁都不想自己的国君被一个妖女迷惑,何况是个可能会祸及江山的。大臣们总是这样,紧要关头都是缩头乌龟,能当哑巴就当哑巴,但对于这些谣言八卦一个个打了鸡血似的感兴趣,恨不得将一辈子的心里话都表达出来。
所有的帝王都有头疼的事情,就是众怒难犯,当初为了萧汨罗的事情已经强硬过一次,这次白术也是有些踌躇不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朱弦恨
第二十一章
“臣有事启奏。”权千年听得身后有声音传来不由得侧身看去。
“臣昨夜听闻南湖、台庆等地相继出现不同程度的妖物伤人事件,臣亦听闻,此类事件的发生乃是因为惑星现世。”
此言一出,全场鸦雀无声。惑星是什么,众人心里都知道,惑人心者,乱天下者,引妖物者。众大臣皆噤声不语,此时他们都知晓木秀于林的道理。
权千年细细打量着那人,年岁倒是不大,一张脸表情严肃之极,说话一板一眼颇有迂腐之感,此人她认识,户部尚书于成。
白术真是有眼光,找了这么个人管国库,何愁钱财被蛀虫掏空了去。看到是于成起的头,白术有些懊恼,这个人性子虽然不讨人喜欢,但确实是个忠心的,他本想借个幌子杀鸡儆猴,这下是不成了。
权千年看着白术眼角微微抽搐,心里也有些好笑。
“那爱卿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置?”白术威严的声音响起,大臣们不由得瑟缩了下,将头埋得更低。
只是太过刚正的人有太过刚正的好处,于成回道:“臣愚钝,不知。”
“你先退下吧。”白术轻轻吐了口气,这个人的脑袋总算保下了。
权千年一直注意着白术,此刻方确定他是要护着她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些微微的甜意。见于成使不上了,人群中有几个人开始躁动,互传眼色,白术看在眼里,嘴角扯了扯,眸色微暗。
“臣有本要奏。”一人踱步而出,“臣以为天下之乱既然由惑星而起,那么只要将惑星除去,必然可保盛世太平。”
此人话音一落,众人多认为可行,不由得窃窃私语。
白术眼神微闪,眸中似有明火跃动:“那么依庞爱卿所言,谁是这惑星呢。”
白术积威甚重,庞荣山肩头略一瑟缩,却仍壮着胆子回禀:“臣以为,我金赤国权相,来历不明身份不显容色祸国,以女子之身出仕实乃牝鸡司晨天理难容。”
白术闻言崔然一笑。庞荣山见了暗暗放下了心。作为节度使,没有人比庞荣山更有资格议论这件事情,他负责边境军事,对于这些事情了解的自然比常人多,因此大都人觉得这位新来的国相马上就要栽了。
白术曲起手指,轻轻地在龙椅上点了点,神色莫名:“那么爱卿觉得应当怎么处置这个惑星?”
对于白术只说处置惑星而非权相,众大臣感觉有些怪异。
“古来引妖物者皆处以火刑,臣跪请陛下竖祭坛。”庞荣山重重地三叩首,伏地不起。
权千年低垂了头,神情难辨,似乎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插手这件事情,哪怕此事是针对她。
白术瞥开眼看了看默然不语的权千年,无声地叹了口气,再转向跪着的庞荣山时,杀气凌冽宛如实质:“来人,将庞荣山拖下去,以下犯上,妖言惑众,妄图乱我金赤人心。”
白术御旨一下,人群尽皆哗然,有几人慌慌忙忙跑出来求情。白术冷冷一哼,森森道:“求情者,同罪。”
大臣们立时都噤了声,只眼睁睁看着庞荣山被拖了下去。到此时,众人以为此事应该就此揭过了,白术摆明了态度是要护着权千年的,虽有人不服气,心中诽腹妖女果然难对付,却也不得不迫于白术的威势,暂避锋芒。
眼见没有人再敢跳出来,白术暗暗松了口气,想来这样的做法权千年应该满意了吧。刚要宣布退朝,权千年蓦地上前一步。一旁静看事态发展的白青城眉心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