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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皇后论斤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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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无耻。” 
  展落墨竟然点头,一副欣然接受的样子,“我也觉得我很无耻。” 
  顾锦年无奈地摇摇头,“无耻的人不少,但是像你这样无耻得这么坦荡的就绝无仅有了。” 
  “小年,你夸奖人的时候最可爱了。” 
  “展落墨,你无耻的样子也颇具风采。” 
  展落墨慢吞吞的从地上站起来,耐心地整理着衣袖与下摆,“忘了他吧,皇后娘娘。你该好好想想自己的这张脸要怎么办,靠这幅尊容,可勾引不上皇帝。” 
  眼见着皇后一阵冷笑之后扬长而去。展落墨觉得自己被鄙视了。一阵风卷过,他缩了缩脖子,仰面看了看异常明媚的日光,心里不禁有点悲伤。在这样阳光灿烂的日子里,他不仅被鄙视竟然还有这么一股阴森森的旋风围着自己打转,竟然还将凉气一口口地灌进自己的嘴里,竟然还,还吹走了自己的玉佩?! 
  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啊,连喝口西北风都要收费吗?! 
  展落墨望天感叹的时候,皇后走在回凤栖宫的路上。与此同时,皇帝正坐在御书房的御案后面,端详着展落墨那块玉佩。在皇帝的对面站着一个白衣若雪的男人。 
  皇帝问:“除了这些他们就没说些其他?” 
  “没有。”白衣人毫不迟疑地回答。 
  皇帝说:“去查查小展在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又和国舅是个什么关系?” 
  “皇上不是更应该先让我去查皇后的那个他是谁吗?”白衣人上半身趴在御案上,右手托着腮问。 
  皇帝笑:“朕什么时候按照过‘应该’做事了?” 
  “嗯……没有,皇上确实没有做过应该做的事。”白衣人严肃而又认真地回答。 
  顾锦年若是知道这些只怕就无法悠闲喝茶了,可惜她不知道,所以,她此刻正坐在凤栖宫的偏殿里悠闲地喝茶。身前站着一脸愁苦的总管太监范宗友。他已经站了一盏茶的时间了,皇后也已经在喝第二盏茶了。在安静站立的这段时间里,范大总管对这位皇后娘娘最深刻的印象由她很丑转变为了——她很渴。 
  好不容易,皇后放下了手中的茶碗,范宗友不失时机地送上了他谄媚的笑容,“皇后娘娘,各宫各院的娘娘们都已经在殿外侍立了半个时辰了,您看您是不是该召见她们拜贺了?” 
  顾锦年看了他一眼,皱眉道:“刚刚我不是说了让她们都各自回去吗?这些虚礼能免则免吧。” 
  范宗友嘿嘿干笑着,“皇后娘娘,话不能这么说,您是好心,可是这好心未必就让人领情。别让人觉着娘娘刻意端着中宫的架子,给各宫的娘娘们难堪。” 
  难堪,见了才难堪吧。她这副样子,还指不定被那些嫔妃们怎么笑话呢。 
  顾锦年低头思考着,半晌后她抬起头对着范宗友一笑,“范总管说的是,果然还是你想的周到。那咱们这就过去正殿吧。”说着她站起身,而后竟晃了两晃,整个人就像侧面倒了下去。 
  一片惊呼声中有一双纤细的手扶住了她,有一个轻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唤,“娘娘,娘娘……” 
  顾锦年紧紧闭着眼睛,无知无觉。 
  仍是那个轻柔的声音,语速极快却有条不紊,“春风,你快去请陆老太医来。范总管帮帮忙,将娘娘扶到床榻上去,夏雨和秋霜打些温热的水来,余下的都别傻愣着,拿干净的布巾来,再把醒脑清神的碧玉露拿来。还有冬雪,去外头和各宫的娘娘们禀一声,就说皇后娘娘突然昏倒了,请各位娘娘先各自回宫别等了。” 
  随后殿内响起一连串的“是,香茗姐姐”的应答声和乱纷纷的脚步声。 
  半个时辰后,陆老太医被小宫娥春风扯着衣袖连嘘带喘地跑进了寝殿。来到床边,陆老太医本着望闻问切的原则,想先看看皇后的气色。刚一撩开帷幔,就看见顾锦年那一排浓密的睫毛在眨啊眨的,他又凑近了点想看清楚些,不料皇后娘娘突然露出两排小白牙冲着他咧开了嘴角。陆老太医的双眼一时间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啊”的一声大叫起来,蹦到了十步以外。 
  范宗友慌忙过去扶住他,“老太医小心啊,这是怎么了?” 
  “皇,皇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她……”惊魂未定的老太医双手按着左胸哆嗦着。 
  范宗友心中一惊,“皇后娘娘怎么了?莫不是薨了?!” 
  陆老太医愣了一下,又低着头沉吟了半晌,最后摇了摇头。 
  “那是……?” 
  挣开范宗友的手臂,陆老太医捋着胡子,半眯着眼睛,“蹊跷,蹊跷啊……” 
  又来了!范宗友举起袖子擦了擦额上被这老头吓出来的冷汗,“我说老太医啊,你老能不这么吓人吗?” 
  陆老太医眯着眼睛斜斜地看了他一眼,“吓人?老夫是被人吓的!”他又摆摆手,示意殿内的众人都退下。 
  范宗友也跟着吆喝着,“都下去下去,别妨碍老太医诊治。” 
  陆老太医又斜乜了他一眼,“还有你,饭总有,你也下去吃你的饭去。” 
  范大总管目含悲愤面带羞戚地瞪了他一眼,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字地道:“我叫范、宗、友!” 
  陆老太医皱着眉又斜乜了他一眼,“老夫知道啊,还不就是饭总有、总有饭,反正饿不着你。嗯……难道老夫叫错了你的名字了吗?” 
  范宗友悲泣着,“你就从来没有叫对过!” 
  看着范大总管掩面奔出门,陆老太医贼贼一笑,“赶明儿,你改名叫饭桶,老夫一定能叫对。” 
  床上垂落的厚厚幔帐里伸出一双白若凝脂的手,随后探出来的是皇后那颗惨不忍睹的头,“老太医,你快过来。” 
  看着那只像自己挥动的手再看看皇后的那张脸,老太医猛然打了一个寒战,若不是在这阳光明媚的大白天,他还真会以为是招魂使者来带他这个糟老头子去阎王爷那里报到呢。 
  慢慢地凑过去,陆老太医不断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这个人是皇后,无非就是个得了病的小姑娘,除了脸不能看,其他地方,其他地方还都过得去。比如,他可以一直看着她的手。 
  顾锦年看到他靠过来,笑道:“刚刚多谢老太医了。” 
  “岂敢岂敢。” 
  “老太医不帮我诊治吗?” 
  “呵呵呵,”陆老太医捋着胡子,“老夫行医数十年难道还看不出真病假病吗?” 
  “老太医不会说出去吧。” 
  “说什么?”老太医叹了口气,“人上了年纪就是健忘,这事啊,一转身的功夫就忘了。那个,娘娘刚刚问老臣什么了?” 
  顾锦年抿嘴一笑,“没问什么啊。”又皱了皱眉,“老太医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的手?我的手怎么了吗?” 
  “呃……这个……”陆老太医瞬间红了一张老脸,“那个……没有怎么,很好,娘娘的手很好。” 
  顾锦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老太医,你知道我是怎么习惯了面对自己这张脸的么?” 
  陆老太医心中一阵难受,一个姑娘家要面对这样一张被毁的脸应该很心酸吧。皇后也就是自己孙女那样的年纪,正是爱美要俏的时候。他暗叹一声,不自觉就靠近了些,放轻了声音说:“老臣不知。” 
  “我啊,就是每天都盯着镜子,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使劲看,看着看着就习惯了。”她仰脸笑着,“其实啊,很多事情就是这样的,你越是害怕就越会害怕,在自己心里不断的累加那种害怕的感觉,可若是你敢于大着胆子面对,不逃避不躲闪,你就会发现,根本就没什么可怕的。一切可怕的事物都是纸老虎,就看你有没有胆子戳一下。” 
  陆老太医觉得自己的眼眶有点酸胀,又有点温热,不自觉地又靠近了些,“最开始的时候,脸上疼吗?” 
  顾锦年点点头,“疼,而且还很痒。” 
  “这是毒,娘娘知道吗?” 
  顾锦年又点点头,“知道,但不知道是什么毒,也不知道是怎么中的毒。” 
  陆老太医在床边坐下,将右手的三根手指搭在顾锦年的手腕上,闭着眼睛半晌不语。 
  顾锦年不安的动了动,“老太医……” 
  “皇后娘娘是想吃老臣早上开的那副药呢?还是换一副新的吃?” 
  顾锦年低着头想了想,如羽扇一般的睫毛忽闪着,“老太医的意思是,我可以选?” 
  “嗯,可以选。”陆老太医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娘娘选定了吗?” 
  顾锦年抬起头露齿一笑,“还是吃早上的药吧。” 
  “娘娘,早上的那副药未必能对症啊。娘娘不想恢复绝色的容颜吗?” 
  “女子太美了未必就是好事,拥有绝色的容颜其实会失去很多的东西,比如真心、比如真情。”她摇着头淡淡地笑,“这样的交换不划算啊不划算。” 
  陆老太医忽然觉得皇后的脸上正在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光泽,并不夺目的柔和的光泽。他捋着灰白的胡子,眼光烁烁,“皇后娘娘不是个聪明人啊。” 
  顾锦年歪着头,竟有些娇憨样子。“在老太医面前,谁又敢自认是聪明人呢?” 
  陆老太医摇晃着脑袋,眯着眼睛,“非也非也,聪明人未必会生出智慧,而皇后娘娘拥有的却是大智慧,寻常的聪明人所无法企及的智慧。” 
  顾锦年甜甜一笑,“老太医这样倒像是老学究了。按照您的说法,老太医也是个有智慧的人。” 
  陆老太医却露出慈祥的笑容,“老臣最多也就配称做狡猾,而狡猾的人总能审时度势,知道跟着谁能过上好日子。嗯……这个么,有智慧的女子未来的日子总不会太差,所以,若能擅于经营,嗯,那个前途什么的……呵呵呵……” 
  “老太医,您这话配上这样的神情,嗯……蹊跷,蹊跷啊!”   
  第零五章 皇后的心思你别猜   
  ……》 
  皇后对于皇帝的到来似乎并不意外,笑吟吟地站在殿中看着他,既不接驾也不问安。姬修远也不计较,开门见山地问:“皇后,大婚已过了数日,该付款了吧。” 
  “皇上要多少?” 
  “什么要多少?你这后位可是花了一百万两黄金买的,皇后莫不是想赖账?” 
  顾锦年又笑没了眼睛,“臣妾不敢,只是,我爹说,皇上用多少银子就提多少钱,余下的就先存放在银号里。” 
  姬修远耐着性子问:“这是为何?” 
  “我爹说,因为这样,剩下的银钱还能放在银号里吃利息也可以放债出去,而放在国库里不仅没有利息更无法用库银放贷,不合算。” 
  “你爹倒是好算计啊。”姬修远咬着牙说。 
  “我爹说,国事用银本就是职属户部,他本就该如此精打细算,这才对得起国家对得起人民对得起皇上。” 
  姬修远紧紧攥着手中的茶杯,“皇后,你不觉得你爹说得太多了吗?” 
  顾锦年轻轻取走那个茶杯,“皇上说的是,臣妾也觉得我爹说得太多了。所以……”她又露出那两排小白牙,“臣妾只打算拿着协约办事。” 
  “你,什么意思?” 
  “臣妾的意思是,老话儿总是对的。”她从宽大的袖管中取出那份买卖中宫的协约书,“比如,有那么一句老话儿就叫——买的没有卖的精。” 
  姬修远拿过协约,看到那上面有一行新墨书写的字迹,他仔细看了两遍,沉默了。片刻后,他再次抬起头望着顾锦年,忽然觉得,这个皇后好像也没有难看到不能看的地步。至少,那两排贝齿既整齐又洁白。还有她的笑容,她的笑容……竟有些明媚,就像这冬日里的日光,柔和而温暖。 
  今年京城的冬天格外的寒冷,有阳光的日子也并不多。比如这一天的清晨,就只有阴冷的西北风卷着灰白的云团,掩住了微弱的日光。 
  顾锦年很不舒服。任谁在一个寒冷冬日的早上跪在阴冷的地面上一个时辰都不会舒服。顾锦年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从早上来到慈宁宫开始,她就一直跪在这里。 
  她想,一定是自己哪里得罪了太后,她才会这样整治自己,可是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她呢?她已想了一个时辰,仍然没有答案。她觉得自己再这样跪下去,一定会得老寒腿。所以她又在考虑着是不是该装作晕倒,但是,地上很凉,而且大殿里没有一个侍立之人,若是匍匐在地上而仍旧没有人过来,岂不是更难受。不然,弄出点动静来?可是桌椅摆设什么的都离她那么远。 
  一声轻轻的咳嗽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皇后来啦。”听见太后的明知故问,顾锦年撅了撅嘴,瞄着太后的脚尖俯身拜倒,“儿臣参见母后,母后晨安。” 
  太后坐到软榻上,声音比阴冷的地面还要冰冷。“皇后啊,这些天在宫中过得可好?” 
  太后没有叫起,顾锦年只能接着跪,她微微垂头回道:“谢母后惦念,儿臣过得很好。”除了今天。 
  “是吗?哀家怎么听说,皇后将各宫各院的用度减半了,这样的日子怎么会过得好呢?” 
  顾锦年终于明白太后今天是为了什么这么对她了。“回母后,儿臣是将除母后这慈宁宫之外的各宫各院的用度减半了,儿臣是觉得内廷本无需这么多花费。” 
  太后捏起一粒梅子放进嘴里,“无需?皇后才进宫几天就知道该用多少银子了?” 
  “母后,儿臣近日来已看过了各项账目,确实太过奢侈了,且多有浪费之处。儿臣已打算再将费用削减一成下去。” 
  “再削减一成?!”太后一掌击在身侧的小几上,“胡闹!那还过不过日子啦?让嫔妃宫人们都吃糠咽菜穿粗布衣裳吗?” 
  顾锦年平心静气地解释,“母后,儿臣仔细算过了,即便是再减一成的费用,各宫各院的嫔妃宫人们还是可以过得极为舒适的。无非是少吃几道菜、少置办两套衣裳、钗环的事。” 
  “听听,听听,这样还能舒适得了?”太后走到皇后身前,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皇后啊,哀家知道你要立威,这本应该,即便是怎么打理后宫也都是名正言顺的事。可是啊,孩子,你这样一弄,可就把有理的事生生做成没理可说了呀。” 
  “儿臣请母后明示。” 
  “哼,你这样做不是摆明了要整治各宫的嫔妃吗,如此就难免显得你没有容人的度量。你是皇后,是要统领后宫,不是要铲除后宫!” 
  顾锦年仰脸看看太后,缓缓站了起来。太后先是一皱眉,后又一惊,连忙后退了两步,“你,你要做什么?” 
  “母后,儿臣也正想请问母后要做什么。” 
  “你什么意思?你怎么可以如此和哀家讲话?” 
  “母后,现在我朝是个什么状况您不会不知道吧。朝臣们已经将近一年没有领过俸禄,黄河泛滥殃及两省二十四县,宁夏大旱全省颗粒无收,东北蝗灾收成减半,鞑靼与瓦剌频频偷袭我边关,将士们却因装备老旧而无力抗敌。内忧外患没有一处是不需要银子填的,没有一处是一点半点的银子能填得上的,而所有这些,就全都压在了皇上一个人的肩上。”她一口气说完这些,定定看着太后,“母后,儿臣以为,儿臣身在后宫除了饱食终日,唯一能做的就是节省些银子出来为皇上分担一二。若是有人因此就说儿臣无度无量,是在找茬让各宫姐妹们不好过那也就由她们说去。儿臣不在意。” 
  太后讪讪笑着,“皇后啊,哀家也是为了你好,怕你年轻气盛的,做事拿捏不好分寸。” 
  顾锦年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给太后一个台阶下。“儿臣明白母后的苦心。只是一时气不过那些暗中挑唆的小人才说了那些。”她重新跪地,“儿臣无状,还望母后责罚。” 
  太后忙将她拉起,“孩子,快起来,这事啊,说开了就好。” 
  顾锦年笑笑,“那儿臣告退了。”行礼、转身向外走,忽听太后轻声说:“将哀家的用度也减半吧。” 
  刚踏进凤栖宫的大门,顾锦年就觉得头疼,头疼欲裂。因为她看见自己的爹顾瑀正站在正殿的石阶上对着她笑得很亲切。每次看见自己的爹露出这样一幅笑容的时候,顾锦年都会头疼,因为那笑容通常都是用来掩饰愤怒的,他越是笑容可掬就越是愤怒。今天,他笑得格外柔和、格外亲切,也就表示他格外愤怒。 
  顾锦年硬着头皮迎上去,“爹……” 
  “皇后娘娘……” 
  “爹……” 
  “皇后娘娘……” 
  “爹!” 
  “皇后娘娘!” 
  “爹,我错了。”顾锦年嘟着嘴声音软了下去。 
  “皇后娘娘,老臣才是错了呢。” 
  顾锦年瘪瘪嘴,看来这次不是表面装装样子,低个头认个错就能糊弄过去的了。她挽住了顾瑀的手臂,“爹,咱们进去说话吧。” 
  “好啊,皇后娘娘先请。” 
  坐定后,顾锦年不待顾瑀开口,自己就先一步说话了,“爹,我知道您来是为了什么事。” 
  顾瑀笑得一团和气,“既然皇后娘娘知道,那老臣就不赘言了。” 
  “您不就是不想出银子吗?可是皇上已经下了旨意,你不想出也得出啊,女儿我也没有办法啊。” 
  “皇后娘娘是想看着老臣吐血而亡吗?”他用袍袖遮着眼睛,呜呜咽咽地说:“可怜我顾家还未能有后,我那……” 
  “我那可怜的儿子又是个病秧子,我那狠心的早死的妻啊,你怎么就能忍心撇下我一个人啊……”顾锦年跟着顾瑀同时说出了这些话。然后顾瑀突然不哭了,将袖子从眼前移开,那双看不到半点泪痕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自己的女儿。 
  “爹,您每次都用这一招,用了快十年了,也该推陈出新了吧。” 
  “那是因为每一次这招都管用。”顾瑀嘟嘟囔囔地小声嘀咕着。 
  “您不就是想让我把手里头那份买卖协约加上一个分期付款的规定吗,直说不就结了。” 
  顾瑀立时乐了,这次可是真心实意的从心眼里往外高兴,“还是我女儿好啊!儿子老婆什么的就是飘在天边的浮云,指望不上。” 
  顾锦年满脸堆笑,“我早就改好了,而且是将皇上手中的那一份也一并改了,请爹爹过目吧。” 
  她吩咐香茗取来一个小檀木盒子,亲手从盒子里面取出来两个册子递给了顾瑀。 
  顾瑀喜滋滋地打开,看了一会儿后,笑容渐渐消失在他的脸上。缓缓转过头,“皇后娘娘!” 
  “爹?” 
  “皇后娘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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