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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皇后论斤卖-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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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大婚那夜之后再次听到皇帝这样叫魂一样的声音。他往后缩了缩,抻着脖子使劲咽了口唾沫,又用右脚猛刨了两下地,然后嘴里大叫着冲过去,一把抱住皇帝的腰就往自己怀里带,同时又招呼着其他跟随的太监们,“快过来帮忙啊,护驾护驾,救皇上啊!” 
  一片混战中,姬修远咬牙切齿地低声吐出三个字,“顾、锦、年!” 
  顾锦年看见狼狈的皇帝逃命一样的被常宁拽着扑进自己的寝殿,有点愣神,“这,这是怎么了?” 
  “顾锦年!”姬修远看见她气就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太闲了?你闲你把你那张脸整漂亮了呀,你闲你去陪着太后娘打坐念经啊,你闲的折腾宫妃侍寝这事你居心何在啊?” 
  顾锦年听得云里雾里,“皇上……” 
  “你,你闭嘴,给朕闭嘴。从现下起,不许你再出声!” 
  她看看常宁,常宁缩着脖子躲殿外去了,再看看香茗,香茗淡定地屈膝行礼撤了,又看向春风、夏雨、秋霜和冬雪,这原本侍立在两侧的春夏秋冬突然忙碌起来,收拾茶碗的、撤果盘的、倒香炉的、搬花盆的。顾锦年翻了个白眼,努努嘴,决定遵旨闭嘴。 
  “顾锦年,你不是想让朕去别的宫苑吗,嘿,朕就不去,朕就跟你这凤栖宫里耗了,朕就不信恶心不死你!” 
  顾锦年没憋住,扑哧笑出了声,马上又咳了两声,遮过去了。皇帝也不理她,自己倒在软榻上,背对着皇后生闷气。 
  顾锦年微翘着嘴角走到床侧,抱着锦被给他盖好,随后自己上床睡了。 
  一夜无话。 
  两夜无话。 
  三夜无话。 
  第四夜,顾锦年忍不住了,侧头看了皇帝半晌,提笔在纸上写了一句话,拿到软榻旁递给了他。 
  姬修远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皇上好久没有去过贵妃那里了。 
  “你管不着。” 
  顾锦年又写了张纸拿过来,皇上在自己的玉清宫睡不是要比在臣妾这里更舒服吗? 
  “朕愿意。” 
  顾锦年干脆把纸笔墨砚一样一样搬到软榻跟前,写着:皇上总在臣妾这里,其他宫妃会与臣妾为敌的。 
  “与朕何干。” 
  嘟着嘴,顾锦年又写:后宫起火可比后院起火严重多了呀! 
  “有太后娘镇着呢。” 
  顾锦年咬着嘴唇歪头想了想,又写:皇上一直这样睡在软榻上会伤身子。 
  “说的有理。” 
  而后,皇后就眼睁睁地看着皇帝抱着被子睡到了那张龙凤雕花大床上。撅嘴立了半晌,她大大地喘了口气,走到床边,抱了另一床被子睡到了软榻上。 
  第四夜再次无话。 
  第五日清晨,嫔妃们齐齐出现在了慈宁宫,其中竟然包括了洛贵妃。皇后一进入大殿就觉得自己全身上下被这一双双美目盯成了筛子。她驻足,环视所有人,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自己的三句心经,我是温柔的顾锦年,淡定的顾锦年,永远面带微笑的顾锦年。而后,眉目含情面含笑地举步,稳稳当当地走到太后跟前,行礼,“儿臣问母后安。母后昨夜睡得可好?早膳用的可合口味?” 
  太后笑道:“好,好,起来吧。” 
  顾锦年却未像往常一样起身坐到太后身边,反而跪了下去,“母后请责罚儿臣。” 
  太后淡淡一笑,“皇后啊,就是聪明。不过,哀家刚刚也和她们说了,帝后感情好那是她们的福气,本应为帝后祈福,哪有反倒哀家这里来闹的道理。你别和她们一般见识。” 
  什、什么?顾锦年讶异地抬头,“母后,儿臣并未按照规矩礼制安排宫妃侍寝,又无法劝导皇上雨露均沾,儿臣实在是羞愧难当,对不起各位姐妹,更对不起母后的爱护。儿臣理当受罚。”她跪行两步,贴着太后的双腿,“儿臣恳请母后罚儿臣一年不能近帝之身。” 
  众妃听闻,都面有喜色,相互挤眉弄眼,恭妃太过高兴竟转头对着洛可心挤挤眼睛,待她看清楚自己示好的对象时,又马上拉下脸,使劲夹了她一眼,太高下巴,转头,甩给洛可心一个插着硕大宫花的后脑勺。 
  太后不紧不慢地发话了,“皇后啊,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糊涂啊,当日可是母后下得懿旨,让你每月侍寝十日,这个月,才刚刚四日吧。” 
  顾锦年的心一沉。太后又说,“你们几个可亲耳听见了?皇后是个多好心的人儿啊,为了让你们姐妹和美,竟然自请这么重的责罚,可偏偏她又没做错什么。你们啊,都好好学着,要以皇后的德行为榜样,把那个《女戒》啊,《女驯》啊什么的都读个十遍八遍的,好好总结中心思想,领会其中的指导精神,回头哀家要考评,评估不合格的,不许侍寝。” 
  顾锦年的心又是一沉,当然,比她的心沉的更厉害的是那几位嫔妃,暗渊有多深,她们的心就沉的有多深。 
  第五夜,皇帝仍然睡在大床上。皇后还是蜷着身子睡在软榻上。 
  软榻上辗转反侧的顾锦年咬着手指头想,反正还有五夜就忍过去了,你能忍过去的,顾锦年,你是好样的!你行的。 
  在每夜被那张小塌折磨得腰酸背痛睡不踏实的情况下,皇后想到了一个问题——以往那些夜里,皇上睡在这张塌上的时候都是怎么忍耐过去的?经过几个日夜的思索后,皇后得到了一个意外的认知——也许不哼不哈的皇帝,作为一个男人还过得去。只是,别惹急了他。由此,她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为什么就死活不肯让宫妃们侍寝呢?随之衍生出的问题就是——那他要这么几个嫔妃干嘛呢?只和贵妃和美的过日子不行吗? 
  在这样的迷思中,皇后终于熬过了第十个夜晚。在第十一个夜晚来临的时候,她几乎是雀跃着到了浴房,沐浴的过程中,她的嘴角始终挂着甜美的微笑。当她披着湿漉漉的长发,左手擎着一本小闲书,右手捧着一碗甘蔗汁晃进寝殿时,脸上甜美的笑容竟然在一瞬间消失了……   
  第十六章 皇帝陛下的卖身钱   
  ……》 
  皇后怀着无比惬意的心情沐浴完回到寝殿中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床上正坐着一个不可能在今晚出现在这里的人,绝对不可能,但是他出现了,囫囵个的出现了,并且正微笑着向自己走来。 
  顾锦年看着皇帝那张俊秀中透着戏谑神情的脸一点点靠近自己,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想哭,不至于。她想笑,笑不出。其实她现在真正想做的只有一件事——摔碗。 
  姬修远笑得很是舒心。看了看皇后右手上的那只碗,“甘蔗汁啊,唔……睡前还是别喝这么甜的东西,你本来已经很丑了,再变得很肥的话,朕会难过的。”再看看皇后左手上的书,“《闲话京都风流人物》第二百五十期,嗯……身为国母要多读些经史子集,这种没有思想、缺少内涵的闲书还是别看的好,我朝礼部正在进行轰轰烈烈的反三俗运动,宣传造势正如火如荼,身为皇后当以身作则向主流靠拢啊。”随着他的话,顾锦年怔愣愣地看着皇帝端走自己右手的甘蔗汁,拿走自己左手的小闲书,悠悠然地晃荡到床边,脱鞋上床,靠在床头,喝一口甘蔗汁,翻一页小闲书,还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意味不明的笑声。 
  顾锦年嘟着嘴站了半日,还是忍不下去,走到床侧对着皇帝才张开嘴,姬修远就故意清喉咙,“朕可没准你开口说话。”半晌听不见动静,他抬头一看,见皇后正不错眼珠地瞪着自己,“咦?皇后的眼睛好像也好些了,不像一道缝了,嗯,是比以前大了。”他又凑近了些端详着,“不过……到底是皇后瞪大的还是真的大了呢?” 
  顾锦年紧咬牙关,侧头、吸气、再吸气。姬修远心满意足地靠回去,继续翻书看。 
  对峙了将近半个时辰后,皇后败下阵来,抱着被子、拖着站得酸胀的双腿睡到了软榻上。于是,这一夜,和前几夜同样,软榻上的皇后怀着怨念辗转反侧而大床上的皇帝做着美梦酣睡如泥。 
  翌日清晨,顾锦年轻抚着下眼睑的两圈青黑正对镜愁苦,冬雪跑了进来,卷进一阵清晨的湿寒。“娘娘,娘娘,淮阴王刚刚下了早课,正在御花园呢,您现在过去吗?” 
  顾锦年总算来了点精神,站起身朝外走,冬雪忙抽了件狐狸毛披风,小跑着追上去给她披上身。 
  “阿桓,这么巧啊,你也在赏梅!”顾锦年表现的很惊喜。 
  姬修桓嗤之以鼻,躲开她伸过来的手,“丑女人,你别叫得这么亲热,咱俩的关系正处在冰封期。” 
  顾锦年竟一点也不觉尴尬,一手攀着扭曲的梅枝笑道:“倒也是,不过,你和你洛姐姐也在冰封期吗?” 
  “此话怎讲?” 
  “哎呀,你不知道啊?!”顾锦年显得很惊讶,“你洛姐姐和你皇兄吵架了,吵得可厉害了,你皇兄都不去栖霞宫了,你洛姐姐为了这事还一直病着呢。” 
  “真的?”姬修桓有些疑惑的蹙眉,“可是前日我还见洛姐姐了,也没听她提起啊。” 
  顾锦年幽幽叹了口气,“你洛姐姐那人啊,就是好性子,受了那么多委屈都不说。”又是一声叹息,“不过话又说回来,和你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姬修桓的双手渐渐收紧,“母后和大姐本就不喜欢洛姐姐了,现在连他也这样给她委屈受,他们这是非要她早死几年才开心吗。” 
  “哎,你这样气也不顶用啊,小心别气坏了身子。”顾锦年很适时地提醒着,还很贴心地上前给他拢了拢大氅。 
  “哼,怎么不顶用,我这就去找他理论,洛姐姐为了他付出了那么多,他还有良心吗!” 
  顾锦年慌忙拉住要暴走的姬修桓,“你现在去可不合适,皇上多半正在和朝臣们议政,这毕竟是咱们的家务事,别让人笑话了去。” 
  姬修桓忽然回头打量了皇后半晌,黝黑的眼珠骨碌碌地转着,“丑女人,你怎么会这么好心为洛姐姐着想?你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顾锦年撇嘴一笑,“我早说过吧,丑女人通常都会比漂亮男人聪明那么一点的。你还真是只有一副漂亮躯壳,竟是个空心的。” 
  姬修桓被她咯咯的笑声弄了个大红脸,却又偏要争口气一样的梗着脖子,“所谓丑人多作怪,我不得不防,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我能安什么心啊。哎,有些事你不知道。” 
  姬修桓发现皇后忽然之间就惆怅了,绕着梅树转了一圈,幽幽开口道:“同为女子,见贵妃被如此对待,我也会感同身受。我这副样子,本也不指望皇帝会如何对待,只求能安安稳稳地混沌到死也就罢了,但我却终不忍见贵妃受此情伤,若是能成全了她也是好的。” 
  姬修桓被她这番怨女诉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舔舔嘴唇,挠挠头,憋了许久,说:“其实,你的脸也不是那么难看,至少比我最初见到你的时候好看多了。” 
  “哎,”顾锦年折了一枝梅花握在手中轻轻摇了摇,“你若是真能帮得了贵妃就帮一下,依我看,皇上这些日子也难过呢,不如,你想个法子让他们二人今晚好好相聚一下。” 
  看着皇后抛下一声叹息飘然而去,淮阴王开始了关于如何使自己的皇兄和洛姐姐破镜重圆的思考。 
  “雪啊,你说这支梅是插在白玉瓶里好看呢,还是插在那个浅灰细瓷瓶里好看?” 
  冬雪往前走了两步,伴在皇后身后侧,“娘娘,您……嗯……” 
  顾锦年驻足扭头,“想说什么?” 
  “嗯……就是,您刚刚和王爷说的那些,还有,还有您的神态举止都不像您平日的样子。” 
  “那现在和平日的样子一样吗?” 
  冬雪使劲点头。顾锦年挤挤眼,摇着那支梅花轻摆柳腰款款前行,“身在严冬心羡春,不见春在枝头已十分。” 
  从那一刻起,冬雪就开始了一段纠结的日子,之后的许多日日夜夜,她一直都在对皇后真实性格的研究中度过。 
  当夜幕降临,凤栖宫中一片寂静,连勾檐斗角上的瑞兽都仿佛在月色的柔光中睡熟了。顾锦年的嘴角弯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已起二更了,看来,今夜她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了。她展开双臂扑上大床,抱着压在身下的锦被一脸的满足。 
  一片嘈杂的脚步声和隐隐约约的呼喊声传进来,顾锦年的嘴角瞬即绷紧。因为她听到那隐约的叫喊声中有两个字是——“皇上!” 
  片刻后,嘈杂声近在咫尺,常宁扯着喊破了的嗓子坚持地喊着,“皇…上…驾…临…呃咳…凤…栖…宫。” 
  顾锦年闭上双眼,深深吸入一口气,而后转身行到门边,垂目敛神,“臣妾接驾。” 
  姬修远进来连看也懒得看她了,“闭嘴。”转头对着身后冷声道:“进来。” 
  淮阴王耷拉着脑袋蹭进来,偷偷看着皇后,摇摇头。 
  顾锦年装聋作哑。 
  “皇后,要不要朕先回避,等你和淮阴王串供串好了,朕再问?” 
  顾锦年继续装聋作哑。 
  此时,姬修桓满脸正气地昂首挺胸,“你别为难皇后,有气冲我撒,要打要罚都有我顶着,别为难女人。” 
  皇帝揣着手在殿内来回走着,顾锦年仍然在装聋作哑,姬修桓仍然一脸慷慨赴义的神色。快到三更天的时候,姬修远站定,说:“阿桓,你洛姐姐身子不好,受不得你那样摆弄,再不许有下次。” 
  提起洛可心,姬修桓无法再逞强了,眼眶中竟含了泪,“洛姐姐这次怕是又要病上好多天了吧,我,我……” 
  “你若是觉得心里不安,多去陪陪她也就是了,现在却是该回去睡觉。” 
  姬修桓讶异地看了看皇帝,“皇兄,我……” 
  姬修远抬起手,悬在半空犹豫着,终是落在了姬修桓的头顶揉了揉他的头,“去吧,皇兄知道你是好心。” 
  兄弟两个似乎对这样的行为和柔和的话语都表现的不太适应,姬修桓竟有些扭捏,竟然对皇帝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并且退行着出去。顾锦年还没来得及表示惊讶便被皇帝冰冷的目光激得一激灵。随着皇帝一步一步的逼近,顾锦年一步一步的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本以为自己会迎来一顿狂风骤雨般的暴喝或惨绝人寰的责罚,可是,闭着眼睛等了许久都没等来想象中的惨烈,顾锦年试着睁开一只眼,没人?再睁开一只,还是没人。再回首,发现皇帝已经不在了,他竟然离开了!顾锦年因为逃过一劫而升起的兴奋心情,还没来得及用表情在脸上展现出来,就听到皇帝的声音悠扬响起,“常宁,伺候朕沐浴更衣。” 
  此后的几个日夜,顾锦年一直都在思索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皇帝要阴魂不散地缠着她?喜欢她了?想到这个,她贴着镜子仔细看看了自己的脸,然后毫不犹豫地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就为了让她睡不好?她又贴着镜子看了看,抚摸着那一对黑眼圈,心中很是忧伤了一下,可是这个想法也被她否定了,皇帝绝对不会无聊至此。那,他是为了什么呢?人做事总是有目的的吧。 
  本已是年关逼近,皇后白日里忙着过年的各项事情,夜晚又不能好好休息。最近皇帝更是变本加厉,晚上竟没半个时辰都要醒一次,不是喝茶就是要吃东西,再没什么可折腾的了还得将寝殿照得如同白昼,问他为何,他一乐,缩进被子里,“朕怕黑。”顾锦年心里这个气啊,你怕黑,你怕黑还把自己从头到脚蒙在被子里? 
  看着镜中日渐憔悴的容颜,顾锦年不禁为自己鞠了一捧辛酸泪,无论如何,她今夜也得弄个明白,死,也要做个明白鬼。 
  入夜。皇帝正在半梦半醒间,忽然觉得后背传来一阵奇怪的触感,好像有什么尖细的东西在自己后背划拉。他没有马上翻身而是仔细辨别着,发现,那尖细的东西竟是在写字。写的是:皇上要如何才能不让臣妾侍寝? 
  姬修远佯作不知,发出轻微的鼾声。尖细的东西将那一句话被反复写了数次后,停下了。片刻后,在原先写过字的斜上方又传来了那样的划拉,写的是:有条件尽管提。 
  姬修远仍旧不动,却“嗯”了一声,仿佛刚刚醒转一般。 
  背后那尖细的东西又换了个地方接着写道:洛贵妃的病还没好,若是再折腾一次……还没等写完,姬修远便说:“真的是什么条件都可以提?” 
  背后又传来划刮,他回手一抓,一只柔若无骨的细滑柔荑被攥在了手中。姬修远翻身坐起,帝后二人同时望向互握着的双手,又同时看向对方,再同时松手、跳开。 
  姬修远定定神,“皇、皇后,既然你这么说了朕可就提了。” 
  顾锦年伸出一根手指又要在他身上找地方写字,姬修远缩到床里,“你,你说话。” 
  “只要是臣妾能做到的,皇上只管提。” 
  “朕的要求对皇后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 
  “钱?” 
  “皇后果然冰雪聪明。” 
  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顾锦年淡然而笑,“皇上开个价吧。” 
  “嗯……一夜一百两银子。”姬修远趴在床上,“皇后若是不想让朕过来,那么,一个月便是三千两。” 
  “皇上,您一夜还真贵呢。”顾锦年坐在床头,“母后只规定了臣妾每月侍寝十日,您怎么可以按照全月计算呢?” 
  “母后规定是母后规定的,朕喜欢每夜都来你这里睡,你能怎样?” 
  “哎,”顾锦年起身走到窗前将窗子打开,一阵冷风吹入,让人的头脑清醒不少,“臣妾的身子其实也是不好的,小时候也隔三差五的就生病,保不准哪一天,臣妾也就一病不起,届时,即便是皇上要来,也是不能的吧。”她回眸一笑,“母后会怕臣妾将病气过给皇上的。” 
  “皇后果然是个生意人啊,顾家那遍布全国的铺子能这么赚钱,想必皇后功不可没吧?” 
  顾锦年没有看到皇帝隐晦的笑容,“臣妾未出阁的时候,确实管过些事。” 
  姬修远脸上的笑容变淡,对着皇后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隐去笑容的皇帝神色有些阴冷,开口说话的时候却又故意放柔了声音,“依皇后所言,咱们是否该坐下来好好谈谈这笔买卖?” 
  经过一番唇枪舌战,买卖双方最终达成了皇帝每夜一百两,每月二十天的交易共识。随后,关于到底要付多长时间的钱以及付款方式的新一轮讨价还价开始了。 
  皇帝皇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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