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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爱就是彼此互相折磨,到遍体鳞伤,然后才明白懂得。
小朔子安静的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不禁想到了自己,皇是不是也会有槿兮的这种想法?
是不是他也觉得这样的爱是不被允许的,甚至是一种包袱?心里不禁有些担心,不,不会的,就算为世人反对不齿,哪怕屠尽天下人他也绝不放手。
谁敢阻止自己,那么那人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小朔子眼底闪烁着嗜血狠冽的光芒。
晓雨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低着头,小朔子慢慢的走近,坐到他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让你看笑话了。”晓雨声音有些低哑:“这次让我急着赶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不急。”小朔子冷淡的开口问道:“先说说你和瑾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原本我以为你们只是好兄弟,因为你的冰冷,所以槿兮才不和你待一处的,可是谁知你们。”
“很惊讶?我竟然喜欢上了情如兄弟的瑾兮?”晓雨自嘲的说:“其实我也很惊讶,可是发现的时候已经不能控制住那疯长的感情了。我不奢求他能接受我,因为这确实有点惊世骇俗,我只希望他别拒绝我的喜欢,我对他的好。可是,呵呵终究是我妄想了。”
小朔子坐在椅子上不语,晓雨说得话自己又何尝不明白,何尝不懂。那人现在是一国之君,天之骄子,美女环绕在他的身边,而自己不过一深宫太监。也许这畸形的感情也是他所唾弃,不齿的。
“我不知道槿兮是怎么想的,可是在我看来,爱了就是爱了,不管如何自己都要去尝试一番,所有人反对又如何,只要坚持你自己的,只要他愿意与你站在一起,那么这一切就将变得不再重要。”小锁子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只要你在意的他愿意向你踏出一步,那么身下的路我会背着他走完。爱在坚持,半途而废的人没有资格谈喜欢,说爱。”像是说给那颓废的晓雨听,又像是说给有些迷茫的自己听。
“朔华,如果我真的做到如你所说那样,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那一幕。”晓雨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前方:“你不是我,请你不要说你懂我。”
“晓雨,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不敢,不愿做得事,不去尝试焉能知其中的滋味与结果。”小朔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无精打采的晓雨:“止步不前终究会离他越来越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晓雨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小朔子的话不是没听见,可是你所爱的人都在反对你,厌恶你,那这段感情还有坚持下去的必要吗?
“离他越来越远吗?”晓雨低声呢喃。
小朔子走出屋子,抬头看着明媚的蓝天,突然觉得自己需要跟皇认真的谈一下,毕竟他也从未给自己一个答案。哪怕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瑾兮冲出屋子来到后院,一个人傻傻的站在假山旁,明明什么也没想,却不知为何脸上一片冰凉。
瑾兮伸手摸摸那湿润的眼泪,说好不在乎的,说好不心痛的,可是为什么没有做到。
瑾兮无神的靠着坚硬的假山,回想着刚刚在屋内发生的一切,其实没人知道,当听见那句我想你,我喜欢你,我爱你时,心里是有多么的欢呼雀跃。
为什么自己是个男人,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相互爱着对方却无法让他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晓雨。”槿瑾兮无助的叫着心中那人的名字。如今能陪着他的或许只有他的名字了。
第十四章 宣战
御书房内寂静无比,案桌上昏黄的烛光静静摇曳,照亮了那一片小天地,龙椅上的乾文皓认真的批阅着奏折,坚挺的身躯因为烛光的照耀在地上投下大片阴影。
天色已经很晚了,乾文皓将最后一份奏折批阅完后放到一旁。
有些疲惫的背靠着椅子,双眼惺忪,伸手轻揉眉心。
今日,还真有些不习惯。
乾文皓靠着椅子休息片刻后,才让人摆驾回承德殿。
刚走到承德殿门口便发现承德殿内灯火通明,乾文皓温文尔雅的面容上一抹冷意稍纵即逝。
乾文皓挥手,后面跟从的太监宫女知趣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们不用跟着了,下去。”乾文皓语气有些不悦,浑身上下散发着帝王的气势,让人忍不住俯首称臣。
“皇儿回来了?”
乾文皓还未进殿便听见殿内传来一略带沧桑却不失温和的声音,乾文皓心中冷冷一笑,面上却笑意盎然的跨步进殿。
“太后?”乾文皓看着主坐上双鬓有些花白,面色雍容的太后,太后面上挂着慈祥的笑容,眼角处爬满了细纹,一双眼睛里偶尔划过一丝精光。
“皇儿,可让哀家好等!”太后佯装生气的模样。
“臣妾给皇上请安。”盈乐声音柔曼,微微福身行礼。
今日的盈乐在晕光的烛光下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安静恬雅的气息,细长的柳眉下有些一双碧波荡漾的眼睛,脸上微现腼腆;一身及地莲青团绣宮装衬托出她的清尘
“平身。”乾文皓嗤笑道:“让太后久等,是朕的不是,朕向太后赔罪。”
乾文皓快步走到太后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不知太后深夜前来有何贵干?”
“皇儿,皇家子嗣速来凋零,就你这一代也只剩下你还有那远在封底的闲晋王。”太后慢悠悠的说道:“自皇儿登基以来闲少步入后宫,皇儿应该明白,为皇家开枝散叶乃是头等大事,哀家明白皇儿国事繁忙,但是皇家子嗣也尤为重要。”
乾文皓听到这里如果还不明白那老妖婆就枉为一国之君。
太后不给乾文皓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皇儿,盈乐这孩子知书达礼,善解人意,哀家见了着实喜欢,皇儿平日里事务繁重,哀家就思索着给皇儿寻个知心的人在身边,也好有个照应。”
“太后,朕的身边有小朔子就可以了,至于其他人。”乾文皓瞥了一眼有些惶恐不安的盈乐:“太后既然说了这盈贵妃善解人意,不如就让她待在太后身边伺候着,这也是朕的一片孝心。”
盈乐闻言脸色微微泛白,只感觉夜里的寒意渗透人心,冰冷刺骨。
“皇儿此言差异,哀家就是瞧这孩子入眼,才特意带她前来。皇儿切莫辜负了哀家的一片好意。”太后噌的一下站起来:“不多说了,哀家就不打扰你们了,来人回宫。”
太后走到门口停住了脚步:“皇儿可要善待盈乐啊!哈哈!”
乾文皓紧握拳头,眼里隐约可见那跳动火焰。
“皇上。”盈乐有些不安的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是好。
乾文皓一扫刚才的温文尔雅,面上隐含怒气的起身往里屋走去:“承德殿有的是侧殿,自己去选,不愿也可回你自己的宫殿。别来打扰朕。”
盈乐呆呆的站在空荡的殿内,以为即使太后与皇上再怎么不合,有太后在,想来也不会太难堪,谁知,呵呵!也怪自己存了那不该有的妄想。。
这时门口走进一普通宫女,语气略带不屑的说:“娘娘这边请。”
宫女将盈乐带到了承德殿最远的一座偏殿便退身离去。留下主仆二人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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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朔子骑着快马在浓郁的黑夜中前行,马蹄声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响亮。
黎明渐渐来临,初升的太阳慢慢的从天边爬起,希望的曙光渐渐覆盖整个乾宇国。
承德殿的一处侧殿中一位水红刺绣宮装女子静立于窗前,背影略显哀怨,昨晚一夜未睡的她面容显得有些憔悴。
盈乐想着昨夜的种种,只觉得心酸不已。
盈乐转头笑容带着淡淡的苦涩:“依兰,咱们走吧!”
依兰不语,只是默默的跟在盈乐的身后。
盈乐刚一踏出殿门便碰到小朔子,那冰冷刺骨的眼神让盈乐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小朔子嘴角上定格一抹冷笑,这让盈乐十分不安。
“公公多礼了。”
“奴才记得娘娘的宫殿叫悦殇宫来着。不知是否是奴才记错了,还望娘娘给奴才解惑。”小朔子拱手,语气里带着丝火药味。
盈乐眼皮跳了跳:“公公的记性真好,还能记得本宫的殿名。”
“奴才如果连这点儿本事都没有,如何能入皇上的眼,如何能出现在帝王身侧。”小朔子看着盈乐的目光变得有些隐晦。
盈乐掩嘴轻笑道:“本宫奉劝公公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还是避其锋芒得好。”
“奴才多谢娘娘的提点,奴才也想给娘娘提点一下。”小朔子突然抬头,脸上泛着诡异的笑容:“娘娘才智过人想来知道自古红颜多薄命的意思。”
盈乐闻言面色一变,白皙的手指无意识的抚了抚手腕上的玉镯:“那本宫还真是多谢公公的提点。”
小朔子说道:“娘娘客气了,这是奴才应该做的。”
“娘娘,奴才还有事在身,如果娘娘没什么事儿,奴才便告退了。”小朔子简单的行了个礼看也不看盈乐的反应转身离去。
盈乐站在原地,宛若秋水般的眼眸里透着些许愤怒与隐忍。
“娘娘这朔公公还真是胆大妄为。”依兰愤愤不平的看着小朔子远去的背影。
“呵!能有什么办法,他是皇上最看中的,也是最亲近的,而本宫不过一不受宠的贵妃罢了。”盈乐讽刺的说道:“如今连一介太监都能骑在本宫头上,本宫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回宫。”
盈乐气恼的拂袖离去。这一切都落入了暗处的一双眼睛里。
第十五章 离去
第十五章
清晨的冷风吹起,树枝飕飕作响。原本明媚的的太阳变得灰蒙蒙的,似乎在云层中挣脱不出。空气见见变得湿答答,充满大地的腥气,乌沉沉的天空下,小朔子立在慧耀楼前,心情异常的烦躁。
去了御书房发现他不在,去承德殿没有人,是才问了守殿的侍卫方知他来了这里。本是怒气冲冲的来想寻个解释,却在门口踌躇不前。
质问?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他,那是他的妃子,而自己不过是个太监罢了。小朔子此时的心境就如那悄无声息覆盖天空的乌云,沉闷,压抑。
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进去。
慧耀楼内,乾文浩坐在窗前看着楼下娇艳欲滴的花朵,面上有些许的心烦意乱,不知是何缘由,只是莫名的想要发怒。
“皇上。”
突然乾文浩的背后传来小朔子低哑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到的?”乾文皓虽然有些诧异,却也没有太多的惊讶。
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小朔子从乾文浩的话里感觉到了一丝丝疏远,淡漠。这让他本就忐忑的心变得更加的不安。
“刚到。”
“嗯!没事儿就去趟中正殿,将那些官员的资料拿过来。”乾文浩静里窗前,依旧是那不温不火的语气。
那无关痛痒的语气,将小朔子憋藏在肚子里的火气,不安,恐惧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小朔子上前一步,右手有些粗暴的扯着乾文浩的手臂,迫使他面对着自己。
“皇上。”小朔子死死的盯着乾文皓。
那薄唇轻起,缓缓吐出两个字:“放开。”
“皇上,让小朔子放开你,小朔子做不到。”
“呵!你还知道朕是皇帝,是一国之君。朕还以为你忘记了呢!”乾文皓嘲讽的看着小朔子,就如同看跳梁小丑一般。
“皇上,小朔子不敢。”小朔子说道:“在小朔子的心里,除了您,没有人有那个资格坐上这个位置。”
乾文皓抿嘴不语,就那么波澜不惊的看着小朔子,仿佛没有他的存在一般。
“皇上,您是已经厌烦小朔子了吗?还是皇上已经不再需要小朔子了?”小朔子尽量的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一些,不过显然没有多大的效果:“又或者是皇上觉得小朔子对你的爱是一种沉重的负累?“
“你认为呢?”乾文浩反问道:“小朔子,如果有一天,一个男的,突然对你说他喜欢你,你会接受吗?龙阳之好,还是堂堂一国之君,你让天下人如何看待朕这个皇帝。”
“皇上,哪怕全天下人反对,小朔子也不会放弃,即使是血流成河,小朔子也甘死如饴。”
“呵呵!小朔子,或许你对朕的爱不过是浓厚的兄弟情罢了。”乾文皓冷酷的眼睛直直的对上小朔子的双目:“即使是你真的喜欢,朕也不会接受那不堪的爱。”
“皇上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小朔子不死心的问道。
“朕以为刚刚的话已经很清楚了。”乾文浩冷笑一声:“小朔子你醒醒吧!”
轰!轰!天空中响起震耳欲聋的声音,天边处闪烁着刺眼的闪电,倾盆大雨似从天幕上倾斜倒出,那般的大。
屋内的两人就那么对峙着,对窗外所发生的事情似乎没有任何察觉。
良久,小朔子艰难的开口道:“皇上,你,呵呵!是小朔子愚钝,没有顾及您的感受,小朔子不会给您带来任何苦恼,也没有任何的奢望。只求,只求能伴皇左右。”
乾文浩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忍,那毕竟是从小陪伴自己的左右膀。更何况自己也并不是,唉!
“小朔子,你需要冷静,朕允你休息,待你想通了再回来。”乾文浩终是不忍的别过头。
“皇上,你这是在赶小朔子走吗?”小朔子有些窒息,眼里闪烁着不敢置信的光芒。
乾文浩不语,就那么站在小朔子跟前,目光是那么的坚定,一如当年弑父逼宫时的神情。
“奴才,奴才明白了。”小朔子踉仓的放开抓着他的手,跌跌撞撞的走出慧耀楼,瓢泼大雨中的背影显得摇摇欲坠,那般的脆弱,悲凉。
乾文浩张嘴想要说挽留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赶他走的是自己,如今想要留的也是自己。
哈!哈!哈!哈!乾文浩疯狂的大笑。似乎想要将心中的那些负面情绪全部发泄出来一般,可是不知为何,笑着笑着眼角就湿了,这是为什么?
雨簌簌的下个不停,似是老天爷明白小朔子内心的苦痛,并为其不鸣,那雨滴像要穿透小朔子的身体,浇灌他干涸的内心。
小朔子出了皇宫就那么漫无目的的行走在大街上,路上行人匆匆,大家都赶着找地方躲雨。只有他,只有他想痛痛快快的淋一场雨,想让雨冲刷掉所有的一切。
忽而,一把白色题有诗句的雨伞出现在小朔子头顶。
“你还好吗?”一绛紫色衣服的男子站在小朔子的身后,那衣服上用青丝绣着华丽的图案。男子目光清浅,剑眉斜飞,气宇轩昂。
“多管闲事!”
男子伸手拉着小朔子:“你这样作贱自己又有何用。”
“不用你管。”
小朔子脚步有些不稳,对于前方要走的道路仍是迷雾茫茫。
“你。这又是何苦。”
男子幽深的眼眸却带着些忧伤。看着风雨中那摇摇欲坠身影。优雅的撑伞跟在他的身后。喜欢淋雨就淋个够吧!这样你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他,其实不值得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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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朔子走了,慧耀楼安静了,本来应该觉得高兴,洒脱的,可是为什么心里那么的难受,那种窒息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乾文皓看着窗外连绵不绝的大雨,想到那人绝望的话语,以及那萧条的背影,越发的觉得难受。
不是不喜欢吗?既然不喜欢为什么那么在意?既然不喜欢为什么担心?既然不喜欢为什么那么的难过?
嘭!的一声,一旁的花瓶被乾文皓摔碎在地。
似乎是不解气,乾文皓发疯一般桌上的奏折扔在地上。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在这个大雨滂沱的白日里。
第十六章 遇见
雨过天晴,太阳从乌云密布中挣扎而出,照亮了整片天空,乌云避其锋芒,转眼间便散开了。空气也在这场雨的洗礼下变得更加的清新了。
闲晋王府,乃是当今圣上为其弟,乾倾歌特意打造的王府。因为当时的乾倾歌无心朝政,成年后便外出游山玩水,远离朝堂纠纷乐得逍遥,是以他成了那场逼宫中唯一的幸存者。
姝月笔直的站在卧房外面,昨日王爷带回来一浑身湿漉漉的人进了卧室,并且亲自照顾那人。这是何等的荣幸啊!
王爷走前可是特别叮嘱了自己要将屋内的人看好的,如果让人跑了,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让速来没心没肺的王爷如此重视,还真想进去瞅瞅,只可惜自己没那个胆儿。
“嗯?”屋内突然响起一低吟声。
一木雕檀木床上躺着一白衣墨发的男子,如瀑布般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绣花枕头上,男子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小朔子微微有些不适的睁开双眼,条件反射的伸手挡住窗外有些刺眼的光芒。
忽而瞪大眼睛,猛的坐起来,头因为动作过于突然猛烈略有些眩晕,却也还能忍受。
小朔子定了定心神,开始仔细的打量着房间。
只见床正对面有一绘有万马奔腾的八尺屏风,透过屏风不远处可见一圆桌,乃是沉木所制,桌上摆一花瓶,在桌旁不远处有一书架,书架上密密麻麻摆满了书籍,在书架的左边正前方有一案桌。屋内还挂有不少诗词画幅。整房间充满了儒雅清修的气息。
这是哪儿?小朔子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回忆着昨日的种种。
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