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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斯利亚见他不说话立马笑着道,“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好吃。”说着他转过身,从口袋里掏出三欧元,“我要一碗再加一个蛋!”
胧月笑盈盈地接过钱,“好!”
这一天,初到瓦利亚的胧月虽然受到了惊吓但是也狠狠赚了一笔;玛蒙饱饱地吃了一顿又小赚了一笔也是很满足;久违地吃到美食的瓦利亚队员表示他们也很满足。
大概唯一觉得不满的就是斯库瓦罗了。
“明天就派人把她送回日本!”
“斯库你又在说什么傻话呢,明天我们瓦利亚集体去日本你忘记了吗?”
已经被胧月气得肺都快炸了的斯库瓦罗表示他还真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坚信,妹子为了钱真的什么也做得出来【喂!】
这文是跟着榜单更的,所以一般是隔日更。錵树是夜间党所以更新时间都在晚上,大家可以白天在点进来看。至于为什么这章字数这么少,那是因为榜单字数够了但是看到留言加更滴~~^0^所以赶紧让更多的留言轰炸过来吧!
☆、part 16
时间稍稍回溯到之前,胧月被斯库瓦罗带走的那一天。
BLUE MOON
胧月被斯库瓦罗带走以后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的他们都吓人一跳,最后还是高木最先反应过来,但是等她追出来哪里还看得到斯库瓦罗的身影。
倒是看到了正好巡逻经过这里的草壁。
飞机头,黑制服!
高木一下子就猜到了这人是风纪委员。
在并盛,有事找风纪委员比找警察要有效率的多。
所以她毫不犹豫、毫不保留的把刚才发生在店里的一幕告诉了草壁。
草壁听了她的叙诉只觉得她口中那个被绑架的同事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于是他打断她的话,“请等一下,请问你那位同事的名字是……”
“她的名字是胧月。”
草壁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表情顿时变得很奇妙,果然这种要钱不要命的人除了胧月桑不会有别人了。
在心里默默吐槽的草壁慢半拍地才反应回来她之前说的事,“你是说说胧月桑被人绑走了?!”
高木点了点头,“那人一脸凶狠一看就不是好人,我担心胧月会有危险。”
“好我知道了!我立马派人去找。”
他拿出电话给手下的人打电话说了胧月被绑架的事,他们听闻胧月被绑架都很吃惊,然后干劲满满地投身找人工作之中。
“那个……”
高木犹豫地叫了一声,似乎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您和胧月认识?”
草壁点了点头,“胧月桑没跟你说吗?她和委员长是青梅竹马!”
他口中的委员长她自然知道是谁!
胧月和云雀恭弥是青梅竹马?
她瞪大了眼睛显然有些不相信这个事实。
高木回想了下,胧月确实说过她有个极其任性暴力又中二的青梅竹马,原来那人就是云雀恭弥么!那个形容还真是……
草壁在把这件事告诉高木以后就离开了,他还要把这件事报告给云雀。
至于云雀在听到胧月被绑架这件事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皱了一下眉头,之后是久久地沉默。
直到草壁以为云雀这次是真的打算让胧月自生自灭的时候他开口了,“副委员长。”
“是!”
“很快就会回来的。”
“哈?”
草壁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想问可是云雀一副“你问我什么我都不会答”的表情让他硬生生住了口。
不会是真的不管胧月桑了吧!
草壁盯着云雀看了半晌,试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
云雀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挑眉道,“还有什么事?”
“没、没有!那我告辞了。”
云雀看着接待室的门被关上原本风清云淡的脸上有什么一闪而过。
虽然云雀说了胧月很快就会回来但是草壁还是觉得不放心,谁知道那个爱做死的女孩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是把对方惹怒了,最后命丧刀下。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的草壁让手下搜遍了整个并盛,结果一无所获。
爱操心的草壁担心的就好没睡过好觉,就在草壁把并盛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发现胧月的身影的时候他收到手下的来电,说见到了疑似胧月的人。因为离的有些远他有些不确定,不过在她附近有见到高木说的那个银发男人。
那一定就是了!
好歹是有消息了!
草壁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担忧了起来。
那班人显然不是普通人,胧月桑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地从他们手里逃出来。
这个问题他很快就得到了回答。
“胧月桑!”
他看着突然闯进接待室的胧月一双眼睛瞪地大大的。
胧月大大方方的在沙发上坐下,发现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恭弥呢?”
她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疲惫的模样,问了这么一句话后她就很没形象的倒在了沙发上,似乎随时都能睡过去一般。
草壁见她平安归来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听她问到云雀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委员长他……”
见他吞吞吐吐胧月眉头一皱,“不是出事了吧!”
“那倒不是!”草壁摇头,“胧月桑被绑架的那一天来了一个叫跳马的男人,说要做委员长的家庭教师,已经不眠不休的打了好几天了。”
“那个战斗狂。”胧月抽了抽嘴角,知道她没事也安心了。
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对草壁说,“让我睡一会,困死我了。”
胧月脸上的倦态一览无遗,草壁不禁好奇她在失踪的这么多天都做了什么?
很快接待室里只剩下胧月绵长的呼吸声,草壁脱下身上的外套准备给她披上,接待室的门就在这时候被打开,他维持着拿着外套的动作看向来人。
“委员长!”
他的衬衫上粘了灰尘,身上还有未散去的戾气,他挑了挑眉看着站在沙发旁边的草壁。他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进来,目光淡漠地扫了眼沙发上的胧月。
“副委员长你可以出去了。”
“……是!”
草壁拿着外套在云雀冰冷的目光下神色复杂的离开了。
云雀一脸平淡地看着草壁出了门回头一脚踹在胧月睡着的沙发上。
胧月吓得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弹起来,“怎么了?”
转头看到站在她旁边的是云雀她顿时冷静下来,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原来是恭弥啊……”目光上上下下的把他打量了一番,眉梢轻挑,“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我的事不用你管。”
说着他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胧月被他的态度气到,“你这家伙在别人那受了气在我这摆什么脸色。”目光再一次落在他被蹭破皮的脸上,心不甘情不愿的挖来了医药箱,赌气般地重重摔在云雀面前。
云雀抬眸看她。
她一点也不给他好脸色,“看什么看?上药。”
“不需要!”
“什么不需要!你也就这张脸还看得过去,要是连这唯一算得上优点的脸也毁了我想我以后也不会理你了。”
青灰色的眸子斜睨了她一眼,表情淡然似乎对她的话不以为意。
“求之不得。”
胧月这在医药箱里翻东西的手顿时一顿,暗红色的眸子眯起,“这是你说的。”
云雀低头看书没有理她。
胧月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心里不知怎么的觉得难受,难道她就那么不待见她吗?转念一想,他不就是这种性格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极度任性,唯我独尊!
他不是不待见她吗?她偏不让他如意。
“转过来。”
云雀没有理她。
“我给你上药。”
云雀还是没有理她。
胧月脑后的十字路口雨后春笋般的冒出来,她忍了忍没有忍住,伸手捏住了云雀的下巴。
云雀没想想到她会突然动手一时不查被抓个正着,脑袋也随着施加在下巴的力道朝她的方向转去。
他刚想发作胧月的红眸一瞪,“闭嘴!有什么话等我处理好伤口再说。”
云雀的眉头隆起,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胧月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胧月趁着他愣神的期间动作熟练的替他上药。
不同于刚才那一个凌厉的眼神,上药的胧月目光柔和的宛如春日里的阳光,看着这样的她云雀放弃了抵抗乖觉地任她处理他脸上的伤口。
云雀脸上不过是轻微的擦伤,不过胧月给她上药的时候眉头是皱了又皱,伤口不深但都是在未愈的伤口上又添新伤。
“你是笨蛋吗?果然是笨蛋吧!不然怎么会把自己弄得伤上加伤,如果我不帮你处理的话你是不是就打算这么放着,拜托你已经十五岁了不要让我担心啊!”
云雀突然伸手抓住欲往他脸上贴OK绷的手。
胧月倏地抬头看他,只见他目光沉沉,青黑色的眸子里拢着一层云雾,但是转瞬间消失不见,依旧是熟悉的那对清冷的眸子。
他看了眼被他抓在手里的手一脸嫌弃的甩开。
“你可以走了。”
他下了逐客令,可是胧月不是那种会乖乖听他话的人。
“那可不行!你身上的伤口我还没帮你包扎。”
不仅脸上,从他被划破的衣服以及裤子都可以看到他留着血的伤口。
胧月一边低头在医药箱里找绷带一边道,“把衣服脱了。”
没有得到回应。
胧月抬起头有些不耐的又重复了一遍,“把衣服脱了。”
云雀这次虽然还是没有应她不过终于还是看了她一眼。
“不需要,你出去。”
胧月充耳不闻,她看了他一眼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
“恭弥你不会是在害羞吧!”胧月笑了起来,“又不是没有看过,我连你身上有几颗痣都知道……”她突然闭了嘴小心翼翼地看向云雀。
云雀听了她的话似乎很感兴趣,“恩?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的身体。”
糟糕了!把不能说的事给捅出来了。
胧月立即带上讨好的笑,“恭弥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装傻么?”
云雀自然知道胧月脸上的笑容越是灿烂说明她越是心虚。
他突然站起来沉着脸一步步朝胧月走近,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微笑,“虽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看到的,不过既然你看过了我是不是也要看回来,这样才显得公平。”
胧月被吓到了,转身就想逃跑,云雀动作迅速的抓住她的手腕,一推一折正好把她困在他和墙壁之间。
逃无可逃,胧月的脸上闪过惊慌,“你、你、你……恭弥你不要乱来啊!”
胧月的表情似乎很好的愉悦到了他,他勾了勾嘴角将脸往他那凑了凑,“说清楚。”
虽然现在的处境对她来说很不妙但是胧月不是那么容易就屈服的人,更何况那件事是不能说的秘密,而且说出来的后果绝对会比现在更悲惨。
于是胧月明智的选择装糊涂。
“说什么?”
话音刚落胧月就看到了他亮出了浮萍拐顿时又紧张了起来,“喂!恭弥冷静!千万要冷静!”
云雀冷哼了一声,已经知道她不会说真话那他也不需要手下留情。
看到浮萍拐举起胧月闭上了眼睛。
“砰!”
接待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两人的注意力皆被那边的动静所吸引。
视线里,一个金发男子从接待室门口的地板上站起,他挠着头自言自语道,“奇怪!今天摔倒的次数怎么特别多……对了恭弥,忘了跟你说指环……”
他说着话从门口走进来,当看到屋内的情况后顿时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这什么情况!
“恭弥你……”
他指了指云雀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恭弥原来这就是你急着回来的原因!女朋友?”
云雀看见他脸色黑沉沉的。
胧月看到他不由一愣。
陌生的脸孔!
金发?难道他就是草壁说的那个不请自来的家庭教师?怎么看上去不怎么靠谱。又听他说她是云雀的女朋友,她顿时觉得眼前这人不仅不靠谱还特别没眼力。
她根本没有想过,她现在和云雀的姿势想让人不误会也难。
作者有话要说: 青梅竹马是好物,一起洗澡什么的【不可能!】
想知道胧月是怎么知道委员长身上有痣的么【有没有我也不知道= =天野娘木有说】
脑洞大开的作者想写小段子,不知道有没有想看的
☆、part 17
胧月并没有在接待室多呆,因为迪诺似乎和云雀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所以她很自觉的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当然,离开前她没有忘记提醒云雀要好好上药,不过她认为云雀会听话的可能性不大就是了。
一个人离开并盛中学往商业街的方向走去,越接近blue moon她越有些忐忑,她被绑架这么多天这次大概真的会被老板炒鱿鱼。
想着自己接下来可能失业的日子胧月别提有多丧气了。
“都是斯库瓦罗的错!”
心里默默又给斯库瓦罗记了一笔胧月少女毅然决然地进了blue moon的大门,然后彻底地愣住了。
餐厅还是那家餐厅,但是平日里这时候已经人满为患的餐厅今天竟然一个客人也没有,不仅如此里面一个服务员也看不到。相反的,餐厅里站着几个身穿黑色制服头梳飞机头一脸凶样的男人。
虽然一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就已经知道他们是风纪委员的人,但是胧月还是有些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尤其是他们还系着和她平时打工时系的一样的围裙。
“这是怎么回事。”
风纪委员的人都认识这个和云雀青梅竹马平时关系看上去还不错(胧月:哪里看出来的)的少女。经常挑衅委员长,结果被一次次的咬杀而她则一次次地站起来,继续她的做死道路。敢做常人不敢做的事他们对胧月的佩服宛如滔滔江水,对待她也变得尊敬起来。
那几个风纪委员看到她一改原先暴戾凶狠的模样,手忙脚乱的丢掉手中的烟,态度恭敬,一点也不比面对云雀时逊色。
“胧月桑!您回来了!”
胧月摆了摆手,“你们怎么在这里。”
“是副委员长知道胧月桑舍不得丢掉工作所以命我们在这里替您顶班。”
“草壁?”胧月心头一暖,看来这么多年的朋友不是白当的还是草壁了解她,不过……
“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
闻言,那几人顿时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扭扭捏捏。
“胧月桑你也知道像我们这种小兵平时都是负责收保护费的,伺候人这种事我们真不在行。”
“我们只是说了一句‘你们要吃什么?’那些人就哗啦一声全都跑走了。”
关是听他们的话胧月就可以想象当时的场面是有多混乱。
末了,胧月叹了口气,“也是!这个工作不适合你们。”
见她语气和往常没什么不一样他们几人明显松了口气,胧月桑就是脾气。
“对了这里的工作人员呢?”
从刚才开始就一个人影也没看到,不会真被吓得连店也不要了吧!
她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结果得到了一个令她吃惊的答案。
“店员都被辞退了。”
“咦?”她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因为他们是绑架胧月桑的帮凶,副委员长在征求委员长的意见之后下令把他们都开除了。”
胧月显然不相信,“恭弥吗?不可能吧!”
他才不会为她出头呢!大概是草壁跟云雀报道她被绑架的事,询问怎么处置他们的时候云雀说了句“随便”然后草壁就按自己的意愿做事了。
就某个方面来讲胧月真相了。
“看来草壁这次很生气啊!”
“副委员长很担心胧月桑,这几天都没睡过一个好觉。”
难怪刚才看到他的时候有那么重的黑眼圈,她之前还以为是因为批阅云雀落下的文件的缘故。
她摸了摸下巴,“原来是这样!”
那作为一个好友她要不要去看看他好了。
这么想着她打发走了那几个她叫不出名字的风纪委员,又关了blue moon的店门朝草壁家走去。
草壁为了“时刻能为委员长效劳”硬是从家里搬出来住进了离云雀宅两条街的房子,至于为什么不住在云雀宅附近,那是因为那地段的房租贵得吓人。
在这之前胧月有好几次去过草壁的住处所以她不认为自己会迷路,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刚刚回到日本还没半天时间就又被人绑架了!
被突然从天而降的布袋从头到脚的被罩住,被人好不温柔的用扛麻袋的姿势打包带走。
胧月在布袋里只想骂人,为什么又是这个姿势!
一路颠簸胧月觉得自己的命都快没了时候那人终于停下了,看来是目的地到了。
她被摔到了地上然后有人松开了布袋的封口。
突然的光线让胧月不适地闭了闭眼,等她终于适应了光线看清了自己所在的位置以后终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话。
“卧槽!怎么又是你们。”
站在她面前的赫然是今天早上刚刚跟他们告别的瓦利亚。
她扯开布袋一脸不爽地站起来,“拜托你们请人的时候温柔点,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你们吓死的。”
“呀~裹面捏~胧月酱吓到你了,但是我们真的有紧急情况。”鲁斯利亚凑了过来,
“什么情况?”她的目光扫过他们,“天塌下来也与我无关。”
鲁斯利亚有凑进了一些,“胧月酱~~”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吧什么事!”
鲁斯利亚立马笑逐颜开,“就知道胧月酱最好了~”
拍了马屁接下来就是说正事了。
“胧月酱,boss说他要吃牛排。”
“那就给他做啊!他的份不是一直都是斯库瓦罗在负责的吗?”
说着她的目光看向斯库瓦罗,这才发现他原本柔顺的头发似乎有被人扯过,身上的衣服有油渍和葡萄酒的痕迹。
她有些吃惊,“怎么搞成这副模样。”
虽然一直记恨着斯库瓦罗绑架她的事,但是事实上除了绑架他这件事斯库瓦罗没有做其他任何对不起她的事,相反对她还是很宽容的,尤其在钱这方面上出手相当的大方!(錵树:其实这个才是重点吧!)
斯库瓦罗的大嗓门立马就响了起来,“还不是因为你这女人,一顿饭就把大家的胃都给收了去。”
一顿离别餐愣是让那个味觉细胞极度任性的XANXUS再也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