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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可竹公主到~”一顶天蓝色纱帐软轿停下。轿旁的两个侍女连忙掀开轿帘,伸手扶出唐可竹公主。
唐可竹公主一身的大红色宫裙装,宫裙上用五彩丝线绣着诸多繁复的图腾。那是一种尊贵,神秘的象征。头上带着金灿灿地黄金锁片头饰。头发全部编成小辫子一些固定锁片,其余辫子自然垂下,再在辫尾系上几个小铃铛。她长得俊俏可爱,脸上还有几分稚嫩。红扑扑的小脸蛋上荡漾着她快乐的笑意,她的手上和脚上都戴了铃铛环。走起路来,清脆的铃铛便响个不停。
众人连忙单膝跪地行礼,唯独一人连看她一眼都不曾有过。这人便是――邬斯丹。
这门亲事他本就不满意,唐可竹年龄尚小。按理说,还算得上是自己的一个妹妹。可惜娶她,却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无法拒绝。
唐可竹欢欢喜喜地跑到邬斯丹面前,看了他一眼。邬哥哥以后便是自己的丈夫了,自己终于可以成为他的妻子了。她略带害羞的行了个礼“可竹给大王请安。”
邬斯丹闷闷地“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唐可竹掩不住的失落,自己特意打扮了那么久,他竟然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看着他不怒自威地样子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委屈的坐在他右下首的位子上。听说邬哥哥喜欢上了别的女人,这是真的吗?
就在这时,一行人又到了。“花漪香姑娘到~”
众人都探头向那个方向看,都想看看是不是真如他们所说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花漪香自己掀开布帘,正要出去便看见一只手递到自己面前。她笑笑,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她伸手拉住司徒风的手,出了软轿。
周围响起一片吸气声,美得如仙女下凡一般,雪白的长裙更是衬托出她超凡的气质。尽管遮了面纱,但那一双又大又有灵气的眼睛和那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的绝世容颜,便足够他们浮想联翩了。就连她身旁的那位公子也是气质超群,觉得等闲之辈。宛如天神一般的容颜,二人站在一起,宛若绝配。
看向他们二人的目光有惊艳,有羡慕,有嫉妒,也有……愤怒。
嫉妒的自然是唐可竹,她一看这个女人再看看邬哥哥的反应,唐可竹就是再笨也猜到这女人是谁了。没想到邬哥哥真的喜欢上别的女人了,而且那女人似乎比自己还要漂亮,自己该怎么办?
愤怒的则是邬斯丹,两次了,两次看见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心里都觉得发堵。他们二人站在一起太过般配,那么自己呢?自己又该处于什么位置?为什么自己从来就没有看到过她这样对自己笑过。还有一个愤怒地人则是……景王爷。他来了,他千里迢迢不顾一切的来了,冒着生命危险来了。然后呢?是来看他的侧王妃如何和别的男人恩爱吗?他几乎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她抢过来,但是脑海中仅存的理智却告诉他不应该这么做。
花漪香二人没有注意别人的目光,不想去看也懒得去看。他们携手走到邬斯丹面前三步,行礼。邬斯丹从始至终目光都在花漪香的身上看见她行礼,挥挥手免了。
她二人又道了谢便在一旁侍女的指引下走到邬斯丹左首的位置上落座。这一座,让那些大臣都瞪大了眼。
蒙古以左为尊,这位置的排序可是很有讲究。王座下左首上第一个位置自然代表着无尚荣耀与尊贵,可见她在大王心目中的地位。眼神在唐可竹公主与她之间徘徊时,利益的天平自然倾斜于花漪香这边。
花漪香并不知道一个座位还有那么讲究,只管拉着司徒风坐下就是了。
对面唐可竹的眼神狠狠的定在她身上,花漪香看了看她的服饰也大概猜到她的身份,报之一笑。
唐可竹却似乎极其厌恶的表情扭过头去。花漪香楞了楞,自己又怎么招惹到她了?不会是因为邬斯丹吧?她都要做他的王妃了,还在介意这个?花漪香看看邬斯丹,邬斯丹如火一般热情的眼神就胶在她身上。花漪香红了红脸,低下头。
可就是这么一个对望,在其他人眼里却成了眉目传情。唐可竹“哼”了一声,愤愤地用匕首切着面前的一盘烤羊肉。司徒风的脸色虽然始终如冰,那一霎间眼神还是闪过几丝疼痛,转眼飞逝。
一旁扮作士兵的景王爷更是气愤,没想到啊,她转眼都和邬斯丹也勾搭在一起了。妄自己还将她视作知己,真是可笑。恐怕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这种愤怒就叫做嫉妒?
邬斯丹看着她低下头,满意地笑了笑。看,她还是在意的不是?“既然人已经到齐了,便开始吧。”
“是。上歌舞!”旁边一个女官应道。
立即便有几个舞女上了台,她们光着脚,穿着草原服饰,腰间系着一个腰鼓。皮肤偏黑,长相一般。头上都戴着一个如鸟状地银制长冠,后面的几根银线便是鸟尾了。
其中一个舞女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拉起马头琴。琴声刚开始婉转悠扬,台上几个舞女便如同嬉笑一般在轻摆舞姿,突然琴声急转,如银瓶乍破。几个舞女脚有节奏的敲在木板上,手在腰鼓上拍打。整曲的气势立马就显现出来,如同军队拉近一般。鼓点越来越急,如同两军开始厮杀,场面震撼人心。莞尔一笑,琴音再转冷冷凄凄,女子掩面似泣。战争结束,必有伤亡,想来也是在哀悼死者的离去吧。
花漪香看得如痴如醉,司徒风却不爱看这些。他性子本就喜静,这舞似乎和战争有关,他就更不想看了。邬斯丹早就看腻了这些舞蹈,倒更是对花漪香有兴趣些,景王爷就在她斜对面看着她左右的两个男人,气得咬牙切齿。
舞毕,几个舞女施礼退下。邬斯丹看她看得如此高兴笑笑“赏。”
几个舞女又千恩万谢。
唐可竹自然看懂邬哥哥为何会赏那几个舞女,实在是按耐不住了。丢下面前那盘被“碎尸万段”的羊肉,起身鞭子指着花漪香说道“早听说这位姑娘乃是南诏第一歌、姬,本公主倒想见识一下呢!”她特意将歌姬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就是故意想让花漪香出丑。果然,有几个大臣都在下面笑了起来。再美又如何,不过是一个歌姬罢了,指不定被多少男人怎么样了呢。
唐可竹看见大臣们看花漪香的眼神多少都有些轻浮了,得意地看了花漪香一眼,眼中尽是挑衅。
司徒风抬起头来,冷冷地看了唐可竹一眼。唐可竹手中的皮鞭立即化成粉末四散不见,唐可竹吓得急忙缩回手,但手心还是不可避免的起了一道血痕。
她乃是草原最高贵的公主,何时受过这等委屈?泪珠立马滚出眼眶,可怜兮兮地看向邬斯丹,“邬哥哥,他竟然刚打伤我!你一定要替我做主!”
邬斯丹皱眉看了她一眼,“可竹,休得胡闹!”
唐可竹更是气的要死,自己又怎么胡闹了。“邬哥哥,我就知道你偏心那个女人!你要纳她为妾我也忍了,但是现在就连她旁边的那个臭男人也敢这样对我!不管怎么说,将来我都是你的王后,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唐可竹气愤得冲着邬斯丹大声说道。
花漪香和司徒风都吓了一跳,彼此对视一眼。谁说她要嫁给邬斯丹为妾了?
邬斯丹冷冷地陴视着她,“这就是你和我说话的态度?嗯?”邬斯丹危险地眼神射向她。
唐可竹被他的眼神吓得感觉心跳都漏了几拍,又用一双楚楚可怜地眼神看着他,委屈的泪珠在眼眶里转了又转,却不敢落下。
“坐下!”邬斯丹厉声喝斥唐可竹。
唐可竹屈辱地坐回自己的位子,眼神却狠狠地瞪了花漪香一眼,将这一切都记在她的头上。
花漪香自然看到她愤恨的目光,有些事现在不解释清楚,只怕只会为将来留下恩怨。
她站起身,对唐可竹说道,“看来公主是有所误会。漪香虽曾为歌姬,却也绝非贪慕荣华富贵之人。我多年前就曾立誓,今生只求与所爱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且不说情爱,就是大王已有王后这一条,漪香就绝不会再嫁。所以,公主尽管放心。”
唐可竹呆呆地看着她,“你说的……是真的?”
“绝无半句假话。”花漪香微笑着。
唐可竹看了她一会儿,“好吧,我相信你!不过,你不许耍赖哦!”唐可竹终究还是小孩子气,对花漪香的敌意也不过来于以为她是自己的情敌罢了。既然已经知道对方没这个意思,她倒也放的洒脱。
邬斯丹听了她的话,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邬斯丹看看场上的人,他相信他一定在。“你所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难道景王爷就能给你吗?”他看着花漪香一字一句的说。
听见那个名字,心中不由一动。片晌无言,摇摇头,再摇摇头。苦笑着说道,“我不知道,就比如说我被带来那么多日,他不是也没有派人来救我。”
“谁说我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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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宴会风波(下)
“谁说我没来?”
一句话如石入静潭击起千层浪,刚才那个方脸士兵从桌案后走了出来。周围早已安排好的士兵立即出来将他团团围住。邬斯丹冷笑着看着场中人,终于……还是来了啊!
花漪香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那士兵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虽然是王族士兵的打扮,也掩盖不住他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不同于他人的气势。然后,缓缓伸手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那张迷倒万千少女的几分邪魅的脸。
“景王爷!”花漪香惊讶得有些无措,看到他来,有惊讶、不可置信,还有……惊喜。自己一直没有离开,等的是什么?这一刻她自己也才明白。
景王爷看见她几分惊喜的眼神心情好了许多,亏她还没把自己给忘了。
司徒风听见她的一声“景王爷”手中的酒杯不由得晃了晃,酒液洒了些在他的手指上。谁也没注意到他,他再看看花漪香的反应,心中苦涩。这就是劫数吗?
邬斯丹站起身看着景王爷,“景王爷不请自来,倒是本王有失远迎了。”
景王爷看看他,而后笑了笑“怎么能说是不请自来呢?二王子这场宴会不就是为了请本王赴宴吗?”景王爷看看他难看的脸色,“哦!对了,如今怎么还能称你为二王子呢!看我这记性……不知这杀父弑兄得来的王位,大王可满意否?”景王爷半带笑意半带讽刺地看着他。
所有人都被景王爷的那句“杀父弑兄”震惊了,难道大王子邬斯勇并非景王爷所杀?而先王也非病死?
“景王爷休得胡说!我大哥遭你所杀之事世人皆知,而我父王去世之时本王并不在场,这也是众人皆可作证的!我看你是怕死,故意编出这等谎言乱我人心罢了!”邬斯丹眼睛通红,愤怒的几近咆哮。可惜,被人戳中了痛处。
“是,你聪明就聪明在这些地方。你事先给你哥哥邬斯勇下了曼陀罗剧毒,算准了时间让我来替你背黑锅。对于你的父王,你更是心狠手辣。多年前便开始在你父王屋内的熏香中加了一味慢性毒药,时间长了导致你父王身体越来越差。而你大哥又死了,逼得他不得不将王位传给你。邬斯丹,你还真是好计谋啊!本王佩服,佩服!”景王爷讽刺的看着他。
景王爷当初被皇上囚禁在景王府,外人看他什么都没有做,实则早派人查清楚邬斯丹做的手脚,也是因此耽误了那么多天的时间。表面上他是在对皇上示弱,实际上则是以退为进。这一仗,皇上输了。
众人震惊在他所说的真相里,然后……低下头,闭上耳朵,。这样的宫廷秘事,知道的越少,活得越长。
邬斯丹怒极反笑,坐了下来。这时候,冷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敢问景王爷有何证据?”
景王爷眼中闪过几丝赞赏,嗯……表现不错,还配做本王的敌人。
—_—|||……这个骄傲自满的家伙……
景王爷负手云淡风轻的说道,“有证据怎样?没有证据又怎么样?”他那表情,就像再说今天的天气不错一样。
众人吐血,这样的事也可以随口说说?
“哼,景王爷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没有证据咯?”邬斯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做事从不给人留把柄,他相信这一次也一样。
“这倒未必!”景王爷到花漪香面前拿起酒杯自斟自饮了一杯。
邬斯丹看着他信心满满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跳。难道,真被他找到了什么?
就在邬斯丹愣神时,景王爷手中酒杯突然袭向邬斯丹同时整个人扑向他。邬斯丹急忙以手去挡,内力将酒杯震得粉碎。内力回收却根本来不及去应对景王爷,几个座下的将军正想去救,背后突然冒出两个士兵将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邬斯丹伸腿一踢却踢在空处,景王爷身体就像一条游鱼一般让过他的腿。下一秒,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他都能感觉到匕首散发出的寒意,只是轻轻一碰就已经割破一层皮,邬斯丹不敢再动。
“呵呵,本王早就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看吧,落在我手里了吧?”景王爷挑衅地在邬斯丹耳边说道。
邬斯丹愤愤地瞪他一眼,“卑鄙!”
“呵,卑鄙?你破坏本王的婚礼就不卑鄙?抓走本王的侧妃就不卑鄙?比起卑鄙,你比本王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司徒风冷冷听着他们的对话,侧妃?难道云儿已经嫁给景王爷了?不行,怎么可以,难道上苍总要这样捉弄他?他十年的苦难磨练,现在却告诉他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哼,你到底想怎么样?”邬斯丹别过头。
景王爷将匕首在他衣服上蹭了蹭,吓得一群人半死。“本王只想劳烦您亲自送我和我的人离开,当然,这里面自然也包括本王的侧妃。”
邬斯丹想了一会儿说,“本王可以放你和你的手下离开,不过,她……”邬斯丹看向花漪香,“愿不愿意跟你走,就不是本王能管的事了。”邬斯丹故意让景王爷注意到司徒风的存在,其意不言而喻。如果他二人能打起来,自己可是坐收渔翁之利。
景王爷看向花漪香,再看看她旁边的司徒风。“你愿意……跟我走吗?”
花漪香心情复杂的与景王爷对视着,心中一个声音在不停的说‘跟他走吧,跟他走吧!’可是……她走了,司徒哥哥怎么办?司徒风该如何自处?
久久无言。既没拒绝,也没答应。景王爷的脸色是越来越不好看。
司徒风苦笑,自然知道她是因为自己才会如此。自己是该高兴还是伤心?他拉拉花漪香的衣袖。
花漪香转过头看着他,司徒风对她温柔的笑着。“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管我。”所有的痛苦让自己一个人尝就够了,何必再让她为难?
花漪香呆呆地看着他,他总是能猜透自己的心思。小时候是这样,现在依旧这样。唉……她报之一笑,心中已有了决定。
“我愿意。”
三个字,有人高兴有人心碎。唐可竹听见她的决定暗暗松了口气,司徒风苦笑喝光杯子里的酒。
景王爷心里就像吃了一颗蜜糖一样甜,谁都知道那就是一种抉择。一种在景王爷和司徒风之间的抉择。“既然如此,便委屈大王亲自送我们离开了。”用匕首架着邬斯丹便往外走。
景王爷向前一步,所有士兵拿着亮晃晃的刀不得不向后让一步。“让他们退下。”景王爷的匕首又向里割进一分,血丝涌了出来。
“退下!”邬斯丹吃痛说道,失败怪不得别人,是自己听说景王爷只带了三个人轻敌了。所有士兵只好退到离他们十步开外,陈成他们几个也退到景王爷后面,以免有人从背后攻击他。
“过来。”景王爷对花漪香说道。
花漪香迟疑的看看他,再看看司徒风。司徒风冲她笑了笑,依旧如此温柔。“别怕,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花漪香甜甜一笑,拉着司徒风快步走到景王爷身边。
景王爷皱皱眉,心里自然是不愿意带上司徒风的。但现在情况特殊,等出去再赶走他也不迟。
几个人就这样挟持着邬斯丹,光明正大地在众人的注目礼下骑上留下的一个手下安排的马匹。可是算漏了一个司徒风,便少了一匹马,又不放心邬斯丹的人安排的马。
花漪香自告奋勇和司徒风骑一匹,被景王爷吃人的眼神吓退了。最后陈成和另一个手下骑一匹,景王爷和邬斯丹一匹,其余人各一匹。
五匹马向城外奔去,扬起一片尘土。
“追!”将军们看着被挟持的邬斯丹,气愤得跺脚。当着他们那么多人的面都劫持走了大王,简直是毕生之耻!
“是!”立即有人牵来好马。
景王爷派人安排用来逃命的马匹,自然都是难得的千里马。不出半日,便到了城门前。
当然,有了邬斯丹这张通关王牌,谁敢不放行?
一直远离边塞界限二十里地的地方,景王爷才敢放了邬斯丹。也不必担心他回不去,不出一个时辰他的人就会赶到。
邬斯丹抬头看着花漪香,依旧是玉树临风的模样,浑身散发出王者气息。如果忽略脖子上的伤显得有几分狼狈的话,堪称完美了。“景侧妃,本王相信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邬斯丹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未来的事,谁又知道呢?漪香劝大王一句,与其追求得不到的,倒不如珍惜身边人。”花漪香诚恳的对他说。不为其它,只为他曾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希望他能明白吧,唐可竹公主除了性格刁蛮了一些,还是不错的。花漪香坐在马上看着他,有些事情真的需要他自己能够去想,别人是帮不上忙的。
“驾――”几人绝尘而去。
“珍惜身边人……”邬斯丹默默地呢喃。“可我希望身边的人是你啊……”
可我希望身边的人是你。难以放下的执念,成为缘分的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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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不告而别
进入南诏境内,几人明显放松了许多。只有司徒风感到无所谓,反正他想去哪儿都没人能够拦得住。
景王爷看司徒风是越来越不顺眼,明显看得出他对花漪香有意思。为了让他知难而退,景王爷特意驱马和花漪香的马靠得特别近。还装作特别亲密的问花漪香,“漪香,这位公子是谁?”
花漪香对那声“漪香”打了一个冷噤,他从没这么亲密的叫过她吧,更何况还是在人前。但自己现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