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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做人也太不负责了吧!”
“恩?”凯娜第N次竖起了右手食指。
“算了,怪我自己不争气……”
山中老人把吃剩苹果胡扔到一边,向众人问道:“既然大家已经认识了,在现世中遇到了也就不会太冒失,好好准备吧,有没有什么要问的,没事儿的话就散了吧。”
“老大爷,我有几个问题……”东方月恭敬地问道。
“哦?请说,叫我大爷就可以了,不必非要加‘老’字。”山中老人一边擦嘴一边说道。
“如果在游戏进行中,君灵或者执剑人不幸身亡会怎样?”
“君灵死亡的话,执剑人会成为普通人;执剑人死亡的话,君灵会被封印回灵界,等待下一场游戏。”
“执剑人可以杀死君灵,那么君灵可以杀死执剑人吗?”
“可以,但那样的话君灵将会被封印,相当于放弃游戏资格。”
“所谓占领世界一半的疆土是怎么计算的,陆地?海洋?北极和南极呢?”
“疆土疆土,自然是指陆地,你动脑子想想,北极和南极有土吗?”
“……恩,暂时先问这么多吧,下次再问,我看大爷你已经被问烦了。”
“算你小子识相。”
普拉斯妲调侃道:“凯撒,这小子脑瓜转的很快么……”
“叫我凯娜,不然我现在就与你决斗!”
“呵呵,咱们还是保存一些实力吧,你没看见旁边还有16个空余的座位么……”
老人伸了个懒腰,将两把精致的小匕首丢给了东方月与明姝:“拿好你们的制裁匕首,下一轮会议将在一个月后召开,抓紧时间吧,我先走了。”
“我不需要。”明姝把匕首往桌上一掷,便淡出了空间。
老人摊了摊手,转头向东方月问道:“小伙子,你需要吗?这玩意儿很贵的。”
“需要!需要!太需要了!”东方月连忙收起匕首,老天保佑,没这玩意的话,哪天凯娜一高兴把自己弹死了可说不准。
“那我也走了,下次见。”老人说着,不知道又从哪掏出了他的滑板,扬长而去。
普拉斯妲冲凯娜点了点头,也消失了在了空间中。
凯娜的性子可不会跟人打招呼,一语不发地就要飘走……
“等等,你先别走,我还有事情问。”东方月急忙拉住她。
“动手动脚,找弹!”
“别别别……我就问两个问题。”
“快些,灵界的姑娘们都等着我呢,没时间跟你废话。”
“……我有办法可以召唤你过去帮忙吗?”关于这个问题老人并没有说,他只是说在12月21日君灵们会来到现世,但之前凯娜确实也来了。
“确实可以召唤我,不过那边的灵能太少,对我的消耗太大,每10分钟的能量损耗相当于一支万人部队了。”凯娜拾起一串老人没有碰过的葡萄,一把塞到了嘴里,“需要我的话用那把匕首就可以了。”
“恩,好的,还有一个问题……”东方月脸沉了一下,正色问道,“怎么修炼灵能,被那个摆臭脸的女人超过了总感觉很不爽。”
凯娜像冲锋枪一样一连串吐出了几十个葡萄籽,这让东方月一阵愕然,想吐槽而又不能,太痛苦了。
凯娜吐出最后一个籽后悠悠说道:“这个问题比较复杂,实际上大多数人都是稀里糊涂地就聚敛灵能了。像你这种没什么天赋的家伙要特意修炼的话,首先要找到属于你的‘道’!”
“道?你说的是……王道,霸道,人道这种意思吗?”
“差不多,不过内容更丰富一些。”凯娜不耐烦地解释道,“比如爱,恨,霸气,野心,规律,混乱这些比较抽象的东西,要找到属于自己的那种感觉,然后将这股能量最大化,从而聚敛灵能,最后再将这些灵能封印进符合自己‘道’的灵媒之中。”
“这样……我明白了……”东方月拖着下巴点了点头,“刚才那个叫明姝的女孩,一定就是走的‘恨’道了……我大概能猜出她的出身了……”
“哦?一面之缘就可以?”凯娜略显惊讶。
东方月自信地点了点头:“你也许不知道,现世中,我可是比教宗还要出名的红人,但明姝见到后我却一点也不惊讶,连看都不看一眼,这已经超过了‘酷’的极限,就算再酷的人也会稍微瞟我一眼,确定我的身份对吧?”
“就算我杀死再不起眼的人,都会在之前随便看一眼他的样子,这是下意识的行为。”凯娜认同地点头。
“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东方月感叹道,“在这个信息空前发达的世界,只有很少地方的人不知道我是谁——非洲部落,极地附近的爱斯基摩人,亚洲深山中的少数名族,还有一些孤岛上的野人……”
“她是哪个?”
“明姝的头发和瞳孔都是黑色的,装束又很普通,自然就不是那些奇特的民族了,这样的话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她是朝-鲜人。”
“朝-鲜……没听过……不过总感觉你脑袋转的很快。”凯娜大笑着揉了揉东方月的脑袋,“我生前就最讨厌计算军耗,财政什么的这些事情,以后就辛苦你了!”
“……”
………【006 纯洁与肮脏】………
东方月摆了一个狠潇洒的POSE回到旅馆,可惜并未迎来惊艳的呼喊。{。。最快文字章节阅读}
“哦,回来了……”章铜叼着烟,掷出了手上的最后两张牌,“Double-Jack,老子又赢了!取胜无聊。”
“该死的,为什么牌运总在最没脑子的家伙身上!”周翎将手中满满的一打牌仍在床上。
章铜笑嘻嘻地按着周翎的脑袋:“老子的世界,你们是不懂的。”
维德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依然坚持那个POSE的东方月说:“月,我中午出去买剑的时候,服务员好像说有什么人找你,后来我一高兴就忘了。”
三人同时看着维德“恩?”了一声。
“怎么说的,找东方月?”
“恩是的,就是找东方月。”维德木木地点头道。
听到这话,除了维德以外的三人都进入了警备状态。
章铜随手卸了块床板,周翎掏出了陶瓷做的小刀,东方月则窜到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聆听外面的声音。
“哦!我明白了!”维德托腮点了点头,装出了一幅睿智的感觉,“我们好像是逃犯,好像很轻松地就被找到,还被点名了,很危险的样子……”
东方月打开门,外面没人,只是有一张字条从门缝掉到了地上。
——我在308等你。为了和平。
“不能去!”章铜愤怒地撕碎了字条,“显然是个埋伏,我们被发现了,要立刻转移。”
周翎摇了摇头,无奈地吐槽:“动动脑子,咱们连把枪都没有,想逮捕我们的话随便来几个警察就够了,哪需要搞的这么复杂。”
“试探,是试探!”维德突然发话,“他们不知道那个女魔头会不会出现,所以不敢发动进攻,也不敢打扰咱们,因此只是用传话、字条这种不疼不痒的方式与我们联络。这么看的话,他们好像真的只是想聊一聊……”
“恩,我也是这么想的,你们继续打牌,我不会有事的。”东方月整理了一下头发后便向外走去。
“月,小心。”周翎嘱咐道,眼中露出了一丝不安。
“放心吧,有这个东西在,没人伤得了我。”东方月掏出了刚刚得到的制裁匕首,如果遇到麻烦的话大不了再叫凯娜帮忙就是了。
东方月走后,维德呆呆地走到周翎面前,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抿着嘴问道。
“你们是基,还是你是基?”
……
卡丽熙紧闭双眼,默默祈祷。
神啊,请宽恕我的罪恶。
请宽恕……
男人粗鲁地蹂躏着她,卡丽熙只是这样闭着眼睛,面色泰然。
……
“他娘的没劲,没人教过你怎么哄男人开心吗?”男人完事儿后穿上裤子,不满地踹了卡丽熙一脚。
卡丽熙围上浴巾,伸手。
“350块,谢谢。”
男人闷闷笑了一声:“不好意思,老子今天就是来抢劫的,身上没带钱。”
说着,他一掌将卡丽熙扇倒在床上,开始扫荡这里的一切。
卡丽熙再次闭紧双眼,心中祈祷。
神啊,请宽恕我……
“妈的,穷妓女。”男人翻光了所有抽屉后,仅仅找到了几百新里拉和一些零散的欧元。
此时,男人转过头,看见卡丽熙正紧紧地握着什么东西。
“妓女,你手里是什么,给我看看。”
卡丽熙低下头,攥得更紧了,这是她的信仰,最后的信仰。
愤怒的男人抓起卡丽熙的头发,剥开卡丽熙的手指。
那是一枚银色的十字架,闪耀着纯洁的光芒。
这种光芒好像根本就不属于这个肮脏的世界。
“脏女人,你手里的东西倒真是好东西。”男人说着便要抢过十字架。
“不!!!”卡丽熙狠狠地咬住了男人伸来的右手。
男人惨叫一声,开始疯狂地捶打着卡丽熙的后背,撕扯着卡丽熙的头发。
尽管卡丽熙口吐鲜血,连呼吸都变得很苦难,但她仍没有松口。
“妈的,不想见红的……”男人忍无可忍,抽出了一把小刀,高高举起,“要命还是要钱?”
卡丽熙闭上眼睛。
神啊,请允许卡丽熙皈依你的怀抱吧。
男人的利刃迟迟没有挥下。
男人的身体渐渐失去了生机。
卡丽熙睁开眼睛,一个身着银甲的男人,抓起了这具罪恶的尸体,扔到窗外。随后他转过身,恭敬地说。
“这里太肮脏了,我带你去一个干净的地方。”
萨拉丁抱着卡丽熙健步如飞,很快来到了安塔利亚地区的边缘,眼前是月色下的地中海,微微的波澜银光闪耀。
卡丽熙痴痴地望着萨拉丁,这个男人忧郁而又深沉,纯洁而又阳刚。
萨拉丁将卡丽熙缓缓放在沙滩上,与她并排而卧。
“我生前一直在追逐神,死后才知道——这个世界没有神,卡丽熙。”
卡丽熙举起自己的十字架,虔诚地感叹:“不,你就是我的神,你听见了我的祈祷,你拯救了卡丽熙,对于卡丽熙来说,你就是神。”
“卡丽熙,我是萨拉丁,我是已故之人,我不是神。”
“萨拉丁,从今日起,你就是卡丽熙的神。”卡丽熙轻抚着萨拉丁的面颊,“你是这样的纯洁,你是我的日和光,萨拉丁。”
萨拉丁抬头仰望着银月,幽幽叹道:“卡丽熙,你像月亮一样纯洁,像繁星一样闪耀。即便这个世界再肮脏,也休想将一粒尘土沾上你的衣衫。我的月和星,去制裁那些玷污你的罪恶吧。”
卡丽熙扔掉了她的十字架,她不需要它了,现在,她有一个实实在在的神了。
“卡丽熙,我要走了,在走之前送你一个礼物。只有它才配得上如明月般皓白的卡丽熙。”
黑色的骏马从虚空中奔出,高高跃起,立在了卡丽熙面前。
萨拉丁起身轻抚着爱马:“这是阿克哈,是世界的骏马,我将他送给你,卡丽熙。”
卡丽熙也缓缓起身,轻吻着阿克哈头部。
白炽色的光芒从四周聚敛到了卡丽熙的唇尖,黑色的骏马开始产生了微妙的变化,点点银光包裹了阿卡哈的马蹄。
“卡丽熙,我的月和星,骑上世界的骏马,在这块土地上奔跑吧!”
阿卡哈的长啸响彻夜空,属于萨拉丁和卡丽熙序曲响起。
………【007 洞察之书】………
站在西班牙战列舰的船头,周翎远远望见了汤加最大的岛屿——塔布岛。
“真没想到我们能活着回来!”
“恍如隔世。”东方月的头发还海风吹散,心灵却通透得出奇。
海军上将比利亚在二人身后行了一个军礼。
“按照联合国的交待,我军负责将贵国人员送到努库阿洛法港口,之后维和部队海军将轮流在汤加附近海域进行必要的保护性巡逻,请问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够了,谢谢。”
和平,真正的和平,不管它又多么短暂,终究是和平了。
东方月在全世界面前展现了“神迹”,他的身份立刻从神棍变成了救世主。
国家和政府是一台残酷的机器,在“神迹”发生之前,东方月只是一个扰乱视听,妖言惑众的邪教徒,而“神迹”后,他有了实在的利用价值。
尽管国际政府为此付出了149条人命,不过在这台机器面前,这些不值一提。
他们承诺放弃控诉东方月及他信徒们的一切罪名,承认“月神国”的合法地位,并为其进行必要的武装保护。作为交换,东方月要继续他的预言,稳定人心,不得做出颠覆他国政权的事情,同时,月神国禁止发展武装技术。
这是东方月渴望的结果,距离降临还有不到3个月的时间,他要抓紧每分每秒为之后的游戏做好前戏,国际政府给了他这个温和的培养皿。
舰船靠岸,东方月与比利亚握手道别。
“东方先生,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已经率先登陆,明天的上午10点您将进行世界范围的演讲,请做好准备。”
“当然,放心。”
岛上,是迎接“月神”归来的人群。
东方月兑现了他的承诺,没有一位信徒牺牲,凯旋而归。
做完必要的安抚与鼓舞之后,东方月易容后,独自来到了市集。
在一个不起眼角落的路灯下,他翻出了之前藏匿的笔记,早在第一次维和部队前来的时候他就将笔记藏在这里。
他拿着笔记走回自己的宅邸,再一次翻开。
惊愕的一幕发生了,原先最终预言的下面,出现了两行小字。
“降临”之后,新的内容浮现在粗糙的纸面上——
已知暴君:凯娜、普拉斯妲。
已知执剑人:东方月、明姝。
东方月陷入了沉思:这些内容都是自己刚刚了解到的,不可能有其它人知道,即使是有人恶作剧往笔记上填东西,也不可能写上普拉斯妲和明姝的名字。
之前笔记上的内容一直是预言世界范围的大事件,而现在,怎么好像是在围绕自己进行。
笔记产生了质变,它不再是一个无主之物。
东方月想到了凯娜所说的“道”与“灵媒”。
这本笔记无疑是现在对于自己来说最重要的物件,它展现了一系列神奇的预知能力,如果能以此为灵媒,让笔记的能力为自己所用当然最好。
但凯娜话说的很抽象,只是说找到属于自己的“道”,激活这股能量。
东方月活了18年,尽管他此时已经站在了一国之首的位置上,但却根本就搞不清楚自己的道在何方。
在遭到法庭审判的时候,东方月有那么一瞬间被恨意笼罩,但他却丝毫没有凯娜所说的那种“聚敛”灵能的感觉。所以他与明姝不同,“恨”不会成为他的道。
东方月挠着头,不停地在各种情绪间转换,可惜仍然没有体会到聚敛灵力的感觉。
“这就是理性主义者的悲哀吗……”东方月喘着粗气瘫坐在沙发上。
明姝有她的悲剧、卡丽熙有她的信仰。
而极端理智的东方月更像是一台思维机器,他思考逻辑,思考因果,根本就不会被感情所左右。
与卡丽熙与明姝相比,东方月的智商与见识无疑高出许多,但后者却可以轻易地唤醒自己的道义。
只能说,简单未必是坏事。
叩门声响起,东方月匆忙地收起笔记。
“请进。”
黑衣人缓缓推开门。
“你真行,最需要你的时候不来帮忙,现在倒是第一个跳出来了。”东方月调侃道,“不过我知道,你的能力有限,我不怪你,请坐。”
黑衣人微微躬身。
“抱歉,面对维和部队我也束手无策,其实我安排了劫狱计划,但没有派上用场。”
东方月拿出红酒,启开瓶塞,一股铁锈味从瓶口涌出。
“这边的事情我不想管了,明天演讲过后我会消失一段时间,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吧。”东方月将红酒倒入银杯中,递给黑衣人。
“谢谢。”黑衣人接过酒杯,只是轻轻地抿了一口。“你确定要这样?现在你得到了国际政府的认可,正是超越梵蒂冈的最好时机。”
东方月摇晃着酒杯笑道:“没时间了,什么梵蒂冈,耶路撒冷,都不重要了。”
黑衣人打开公文包,将电脑立于桌上,开始依次展开几张图片。
“也许你是对的,最近诡异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第一张图上有9具干尸和3具普通尸体。干尸的表情被定格在惊恐的瞬间,好像在几秒内突然死去,就像是恐怖片中的情景。
“这一组图片是美国特工在朝鲜拍摄的,可惜没有捕捉到案发现场。”
第二张和第三张图片是在夜晚,一个黑发银铠的男人抱着一个银发的女人在街道狂奔。
“这是土耳其街道的监控摄像头拍摄的,这两张图片的间隔是1/24秒,在这段时间内他们大概前进了90米的距离。”
黑衣人合上电脑,冷然道:“没猜错的话,应该有更多类似于你的人涌现出来,组织正在进行更细致的地毯式调查。”
“情况不妙。”东方月皱眉道,“我在明,他们在暗,哪个家伙有攻击性也说不准。”
黑衣人点了点头:“没错,所以我建议你最近不要离开岛屿,并向维和部队申请贴身保护,待打听出他们的目的后再作打算。”
“不,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东方月放下酒杯,沉声道,“启用替身计划,只有这样了。”
黑衣人有些不满地问道:“能告诉我你要做的是什么吗?”
“我没有义务向你解释,你也没有询问我的权利。”东方月轻笑一声,收起酒杯与酒瓶。
黑衣人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起身,歉然道:“抱歉。那么明天的演讲后您的替身就会到位,我会安排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