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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了,爱了-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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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的烟,看着天幕由暗黑一点点转成鱼肚白,他便慢慢说服了自己。
  她不过是个小姑娘,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何必这么逼她?
  不错,生起这个念头的时候,路遥想撒手了。他不想再让简单总是纠结,不想再看她难受。后来,无数次意欲推翻这个念头时,他便认真回忆简单最后留给自己的那个画面:她拥着另外一个人,渐行渐远——这就是她的选择。他不断安慰自己,这样很好,很好,必须得尊重她的个人意愿。路遥已经不再是曾经少不更事青春莽撞的少年,他明白,人与人终究是讲缘分的,过度的纠缠,只会令人越发生厌,再怎么强求都不会有好的结局。
  如此这样想多了,他就自觉彻底麻木了。
  所以,今天看到简单的来电,路遥实在觉得是个意外,他一度懦弱到不敢接,路遥心里嗤笑,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这回真是栽了!
  当听到她声音的瞬间,那种噬心入骨的思念,从心底最深处钻了出来,如同最最坚韧的藤蔓,紧紧缚住他的心,缠住他的魂。再强大的心理防线,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决堤。
  下意识地,路遥又重复了一遍,“简单,我想见你。”他的声音竟有了些不自知的颤意。
  简单自然听出了异样,心尖随之掠过一道浅浅的涟漪。她仍旧呆呆仰着头望着天,睫毛轻轻眨了眨,冷风一吹,带去眼眶中的几分潮湿之意。莫名的,她心底也有了一丝期盼。可这份期盼实在少的可怜,在源自内心深处的强大的恐惧、害怕和纠结面前,可以说是没有立足之地。
  讪讪地,她只能说:“你猜呢?”
  路遥微笑,他心底隐约松了一口气,不似先前那般绷着,连两侧的太阳穴也不疼了。他轻轻揉了揉,笑道:“你让我猜啊……”这短短五个字,沙沙哑哑的,更像是在她耳畔呢喃,简单的脸又红了,“算了,你别猜了,早些休息吧。”
  那边笑出了声:“我猜,今晚是符菱找的你?她跟你诉苦,说我是个无情无义、始乱终弃的负心汉,所以,你这个小丫头正义感爆棚,来替她打抱不平?怎么,你还想撮合我跟她啊?”一字一句,都是低低地,不疾不徐,慢慢汇合成暗夜里一段悦耳动听的旋律,缓缓流入简单的耳中,流进她的心里。
  简单心尖微苦,手心里滑腻腻的,没有接茬。他又继续道:“没几天就是春节,符菱应该在赶戏,这么说……你是蹲在剧组那儿等着挖小道消息呢?够尽职的呀,你病好了么,就到处乱跑!”
  全被他猜中,简单有些错愕,不知该怎么应付,那人却仍是笑,有些怒其不争地叹道:“怎么别人说一句你就信,我说破天去,你都不信?”
  “你说过什么?” 简单愣住,不禁反问。
  路遥顿觉受伤,他哼哼了几声,不甘心道:“你好好想想!”
  想什么?简单更觉莫名其妙,话里话外不免就横了起来,咄咄逼人道:“路先生,我们第一天见面,你就亲口承认符小姐是你的女朋友,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呢!”
  路遥彻底被简单打败了:“我早就跟你解释过,就算是谈恋爱,也要讲究个合则来不合则去,你真是个榆木疙瘩,更何况我和……”路遥心里一惊,后面的话,他就不再多说了,省得再刺激这位爱好打抱不平又记仇的女侠。随便打了个哈哈,他说:“我来找你,我们当面谈。”
  “不要!”简单拒绝得也快,“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你别乱折腾。”
  路遥才不理她的抗议,挂了电话,他翻坐起来,利落地换上衣服往外走。熟料刚踏出房门,就迎面撞见深夜查房的护士——正是某日阻止他们打牌的那位。
  小护士见他衣冠楚楚的,连忙惊呼:“路,路先生,你这是要去哪儿?”
  路遥不答,只偏头冲她笑。
  那护士姑娘到底年轻,正是迷恋男人皮相的年纪,现在登时被他这副模样迷得五迷三道,心口如小鹿乱撞。她红着脸,低下头,迷迷糊糊地说:“早去早回。”待反应过来,只想咬舌自尽,羞愤而死。
  路遥点头,临走时,他顺手拿走了走廊里一束腊梅——反正这一走廊的花都是别人送他的,权且做个人情吧。
  小护士跟那日夜里一样,趴在窗户上往下看,待望见那道笔挺颀长的身影施施然穿过院子,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视线不经意间掠过院中的长椅时,定住了。那天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散去之后,这人就是坐在这张长椅上抽烟,一支接着一支。哪怕穿着病号服,也压不住他周身的风流倜傥之意,只可惜,落寞与孤寂写在脸上,实在太明显。
  夜很深很凉的时候,小护士手里攥着一条毛毯,踌躇着,想要给他送过去,劝他早点回来休息。可盯着他的背影,她想:其实,他根本不需要这些,他只不过是在以这样的方式,令自己好受一些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简单睡得迷迷糊糊,枕边电话骤响,她闭着眼摸到耳边接起来,只“喂”了一声,就又昏睡过去。等那边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又喊了几声“简单,你在听么”,她的睡意才勉强消下去些。将手机拿远些,借着屏幕的荧光,眯着眼看清时间,简单狠狠倒抽了一口气:“路遥,你怎么真的连夜来了啊?”
  那边也不答,只是问:“你在哪儿呢?”
  因为长期蹲点,简单住在一家民宿里,典型的四合院,条件比普通宾馆好一些自在一点,现在不是旅游旺季,价格也算便宜,更何况还有老板娘亲手做的可口饭菜,很对她胃口。简单给他指路,结果思维实在迟钝疲乏,说的混乱得一塌糊涂,什么从这个路转一下,再到那个路口转一下。
  路遥听不明白,又不舍得打扰她休息,正要说算了,准备随便找个地方休息时,简单反而被他气得一怒之下爬起来:“你别动,我去找你。”说完,啪地挂了电话,急匆匆地出了门。
  后来,她才意识到自己真是脑子抽筋,根本没转过弯。
  等反应过来“哎,我干嘛要去,可以让他随便找个地方住下啊”,简单已经哆哆嗦嗦地走在去接路遥的路上了,关键她还忘带手机……简单有种吐血三升的冲动,她感觉自己亏大了。
  冬日的早晨来得晚,现在将将四点,四处黑黢黢的,迎面再遇到几个勾肩搭背的醉汉,简单登时清醒许多,亦警惕不少。她双手揣在兜里,心里惴惴不安,“早知道该带把伞防身了。”——简单夜里跑新闻,养成个略微奇葩的习惯,总是会带个利器在身边,以防不测,有时候是伞,有时候是针。这么胡思乱想着,她脚下步伐不自觉就快了些。
  待见到前面亮着的车灯,还有倚在车旁的那个人,她才彻底长舒一口气,步子不免就慢了起来。
  路遥自然已经看到慢吞吞走过来的简单,他本来是两腿交叠靠到车门边抽烟的,现在蹭的直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到街边垃圾桶前将烟摁灭了,然后迈着长腿几步走到简单跟前,动作利落极了。
  看着他板着脸朝自己走来,再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难得一副正色严肃的模样,简单心里发毛,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亦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他们一人低头,一人仰面,谁都没有先打破沉默。对视片刻,路遥终伸手将她拥进了自己怀里。
  简单怔住。砰的一声,她听到似乎有颗烟花开了……
  路遥愤愤道:“你真是胆儿肥!现在临近春节,治安不见得有多好,遇到坏人怎么办?”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他担心害怕忐忑抓狂极了。之前简单挂了电话之后,他再打过去就一直没人接,路遥吓出一身冷汗。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推移,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可又不敢随意跑开,只觉得这一分一秒都是此生最难耐的煎熬。直到现在她平平安安地出现了,他才松下心弦。
  见那人没应声,路遥只当自己话说重了,他不得不放下身段,软语劝道:“简单,这样十分危险,你懂么……”巴拉巴拉好言好语说了一堆,简单依旧没什么反应,路遥不免挫败丛生。
  其实,简单只是仍沉浸在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中。先前这一幕,她觉得就像是电影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她做了女主角。
  路遥穿了件毛衣,她的脸颊正好挨着,又软又暖,舒服地不得了,再仔细辨别,就能听到他的怦怦心跳声。那一声接着一声,就在耳边回荡,简单脸红了。她的手垂在身侧,一时也不知是该出于礼貌伸手环住眼前这人,还是该继续尴尬地继续垂着。
  直到闻到一股悠悠清香,她才回过神。
  简单吃力地从他怀里仰起头,正好对上长了青茬的英俊侧脸,她没头没脑地接了句:“路遥,你今天可真香。” 
  路遥哭笑不得。
  这一路三百多公里,差不多三个多小时的车程,从医院拿来的梅花,躺在后座被暖气一蒸,香气四溢,三个小时下来,熏得他身上都是梅花的清香。
  “你什么时候用香水了?”印象中,路遥身上一直是干干净净的,偶尔夹杂着一丝烟草味,简单又低头埋在他肩上深深一嗅,不禁打趣道:“嗯,是腊梅,你泡了梅花瓣澡?怎么跟香妃似的,想要招蜂引蝶啊?”
  路遥乐了,这才放开她,屈指敲了敲她的脑门,顺着她的话笑道:“真聪明,就是为了招你。”
  虽然是句玩笑话,可简单的脸更红了。她暗叹:这人真是够厚颜无耻的!
  跟着他上了车,她才问起正事:“你怎么说来就来啊?也不嫌麻烦……”
  这话勉强能够品出一点关心的意思,路遥不正常地亢奋了一个晚上,直到这个时候,才觉得有些累,脖子、肩膀连腰都是酸的。他没有答话,只是从后座拿出那束腊梅,递给旁边那人。简单十分不可思议:“还有送人梅花的?真是新鲜!”
  “你不就喜欢这种小资情调么?”
  简单偏头一想,也是。她笑呵呵接下来,望着路遥认真地说了声“谢谢”。
  路遥仍是笑。他笑起来,嘴角会微微上翘,呈现出一个极为好看的弧度,俨然像是一颗诱人的秋菱,勾得人心动,想要咬一口尝尝。
  他也认真地回答:“没什么,我只是很想见你。”
  那人眼睛亮亮的,又深邃地像是暗夜中的大海,简单再次愣住。
  其实刚才见到路遥的第一眼,她这些天的抑郁与忿然荡然无存,就光剩下心疼了。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立在车边,和那个清晨在杨舒楼下见到的,差不离一个模样,可现在的他明显萎顿许多,连一向光洁瘦削的下巴都冒出了胡渣……若是摸一下,会不会很扎手指?
  简单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她低头看着怀里的腊梅,心头突突乱跳。小黄花一朵又一朵,花瓣娇嫩惹人怜爱,她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我都说了今天要回去的……”
  “我这不是来接你么?”路遥回得也快。
  简单脑袋垂得更低了,恨不得埋到花丛里去。她没有接话,只偶尔出声指挥那人该怎么开。
  路遥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扫向旁边耷拉着脑袋的简单。她整个人安安静静的,不知在想什么,跟最初遇见的简直判若两人。路遥注意到她原本齐耳的短发最近长到了脖子,那些半长不短的头发扫过白皙的脖颈,不经意间,引得他心尖上痒痒的。
  意识到不对劲,路遥移开眼,盯着前面,专心开车。
  沿路遇到不少营业中的宾馆,简单试探道:“你先找个住的地方吧?这都一夜没休息了……”
  路遥斜乜她:“我去你那儿住。”
  简单差点又喷出一口血来,惊恐地盯着他:“你什么意思啊?”
  “你在想什么呢?”路遥哧哧笑了。
  到了地方,两人下来去找老板娘办,结果,老板娘还在酣睡——这个时间点,除了他俩和那些醉汉,就没有正常人是醒着的。
  路遥说:“这地方未免也太不正规了吧……”
  简单回:“小生意嘛,老板自己的房子,一共就几间房,还想怎么样啊?算了,你去隔壁吧。”隔壁不远处有个小旅馆,他们刚才开车经过,应该是离这间民宅最近的,招牌上号称50块一夜,还有各类特殊服务可供选择。
  路遥瞪她:“我开了一晚上车过来,你就让我去睡……那种地方?”
  “那种地方怎么啦!”无视对面那人恨不得杀人的目光,简单回道:“有市场需求才有……”
  “你整天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路遥没忍住终于伸手蹂~躏了一把她的短发,毛毛的,扫过手心,确实很痒。他心里升腾起一种满足,就像小孩子盼了好多天终于吃上了糖,亦有一种莫名的快慰。
  这个动作稍有些暧昧,简单偏头躲了过去。
  路遥并不尴尬,也不生气,他笑呵呵地揽过她的肩往里走,“简单,我实在太累了,先睡一觉。睡醒了,我们一起回去,顺便谈一下我们之间的事。”他说这话一点也不像求人,反倒是陈述命令的语气,自在的很。
  “我们有什么事?”简单愤然挣扎。
  路遥没理她。
  两个人拉拉扯扯、别别扭扭地回了简单的房间,还没进门,路遥立刻不满道:“小了点。”
  简单瞪他,就一个房间,他还想怎么样?以为是出来度假,还需要安排人前拥后呼、铺红地毯、跳广场舞欢迎啊?
  不过房间确实小了一点,他又身高腿长的,一进来便有些缩手缩脚,再一伸手一垫脚地,就能碰到木质的天花板了。
  简单替他委屈,劝道:“要不……你还是去隔壁吧?” 
  路遥狠狠怒视她,杀气腾腾,也不待那人送客,便在床沿坐下。
  简单被他晾在那儿,有些尴尬,偷偷环视了屋内一圈,更是窘迫万分。先前接到路遥电话,简单趿个鞋就出了门,现在屋里稍微有些乱,她有些不好意思,指着床,说:“那你先休息会儿吧。”毕竟他一个晚上没睡,也够呛的。
  路遥轻轻“嗯”了一声,开始解外套扣子,动作慢条斯理地,有种与生俱来的美感。
  抱着腊梅,简单傻傻看了一会儿,见他冲着自己挑了挑眉,她才回过神,结结巴巴道:“我、我先出去了,你醒了给我打电话。”说着,她拿起桌上的手机,又呆呆抱着花儿往外走。路遥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你去哪儿?”
  “我去外面院子里整理下昨天的素材,你好好休息。”简单胡诌道。
  见她呆头呆脑的,路遥只觉得十分可爱:“行,那你先出去吧。”
  得了他的大赦,简单这才慌里慌张跑了出去。门在身后关上的一瞬间,她大大舒了一口气。一转头,她发现自己电脑、相机都没带,这、这整理什么素材啊?简单懊恼不已,可又不想回去打扰路遥,踌躇之下,只好在院子里呆着。
  天色仍旧是暗的,简单抱着一束腊梅,一个人静静坐在院子里,鼻尖沁满了芬芳,这种香甜一点点渗进心里,连瞌睡都消下去许多。
  也不知过去多久,后面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简单茫茫然回过头。那个人倚在门边,冲着她笑。路遥应该洗了个澡,短发湿漉漉的,衬得那张脸青葱朝气许多,他招招手,说:“回来,外面阴冷地很。”
  简单不动,路遥笑着走过来,说:“你回屋睡吧,我出去了。”
  “你去哪儿?”简单愣愣起身。
  路遥笑道:“我去附近找个地方睡觉。你醒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他经过身旁的时候,简单闻到这人身上的味道,沐浴露的清爽之间,混杂着先前的梅花幽香,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清冽烟草味,其实……挺诱人的。
  哪怕回了房重新躺在床上,那股属于他的味道,还在鼻尖萦绕,挥之不散。简单睡不着,辗转反侧之间,只觉得茫然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简单不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这是第一次有个男人这样对她——只为了见上一眼,就千里迢迢连夜奔波。如果是其他家室清白的男人,简单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可这个人偏偏是路遥,她曾经亲眼见过他和旁人……她的内心再强大,也过不了这个坎,更何况,简单根本就不是个内心强大之人,她有自己纠结和恐惧的源头——那就是男人的背叛。
  从根源上来说,她无法相信路遥。
  哪怕他说的话、做的事再令人心动,哪怕他的怀抱、身上的味道再令人眷恋,她都一概归咎于这人十分擅长取悦女人。她一直置身事外、冷眼旁观,害怕沦陷下去,会丢盔弃甲,会被这人玩弄于股掌……可事实上,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沉沦了。
  真是纠结的想死!
  简单抓狂又忿然。每次遇到难题,她只能想到两个人,一个是简溪,一个是杨舒。这一回,鉴于是难以启齿的情感问题,她决定给那位知心姐姐打电话。
  天刚微微亮,简溪被吵醒了,自然没什么好气,劈头盖脸训了她一通。直到听见简单支支吾吾地,她才恍然大悟:这个年纪的小女生能有什么烦恼,无非是爱情罢了。
  “简单,你是不是遇到什么感情问题需要咨询老姐我啊?”
  对于姐姐这样直截了当的发问,简单暗暗舒了一口气,至少自己不用拐弯抹角想该如何开口。她正要一鼓作气将自己和路遥的事说出来,就听那边伸了个懒腰,之后分贝也高了不少:“你和小杨怎么了,他欺负你啊?我去揍他!”
  只这一句话,简单便泄了气。
  这也难怪,从小到大,她和杨舒一块儿长大,关系好的能穿一条裤子,两家人早就将他们看成是一对。其实,几个月前她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想到,人的感情会不知不觉地改变……
  蹦出这个念头的时候,简单被自己吓了一跳。
  人的感情真的会变么?
  还是,只是为移情别恋找个光明正大的搪塞借口?
  这么胡思乱想着,简单心情越发低落。她三言两语说了,没提路遥的名字,简单并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自己与路家牵扯上关系。
  简溪听完自家小妹的恋爱烦恼,笑道:“其实这事儿一点都不复杂,就跟你名字一样简单。”
  “怎么个简单法?”简单挠头,很是茫然。
  简溪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自己这个妹妹就是个恋爱白痴,连怎么去喜欢一个人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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