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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别录-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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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尚道略一沉思,道:“你家小姐可是姓白。”家丁们喜出望外,连声道:“正是正是,两相认了可见没找错人。道爷,小的们在前给您引路。”几个家丁当即侧身而行,给吴尚道带路。

    一行人直走到扬州城往外,早有马车轿子等候。吴尚道上了马车,见里面干干净净,便盘腿打坐,温养元婴。马车直走了一炷香的功夫,方才在一处庄园门口停下。吴尚道下了车,放眼所及皆是青山草木丰,鸟鸣山更幽。

    再抬头看那庄子,大门上提着“白氏山庄”四个字。庄院里又涌出一帮仆役,躬身行礼,请吴尚道进去。吴尚道进了大门,过了三进堂屋,一路直往后花园小花亭去了。

    花亭被一片花海包围,只有一条小木桥可以过去。吴尚道踏上木桥,方才看到花亭里站的女子正是白素真。白素真换了一袭青纱罩衣,长发结辫,更显青chūn活泼,颇有当rì卷包而去时的神韵。

    ****

    有三点要说:

    1。老子说以德报怨,孔子说以牙还牙。

    2。钱财乃身外之物,义父送的东西丢了就丢了,该你的总会回来的,挂在心上的是愚人。

    3。我不认为孔子是圣人。



………【第四十四章 道低一尺,魔高一丈】………

    白素真见了吴尚道,快走了几步,只见脸上闪过一丝忧郁,又停了下来。吴尚道也不是那种见了姑娘便会扑上去抱着啃的人,漫步走到白素真面前,作揖笑道:“小姐别来无恙。”白素真一听这话,眼泪竟止不住留了出来。

    “道长……”白素真见吴尚道身穿道袍,步履清风,尽显仙人之姿,再也叫不出“木头”两字。吴尚道见白素真尴尬,故意调笑道:“小姐在这里焚香抚琴,倒是贫道有些煞风景,不如告辞。”白素真一急,两忙拉住吴尚道的衣袖,垂头道:“小女子还要向道长告罪,且请亭中一坐。”

    吴尚道边走边问道:“告什么罪?”

    原来白素真那天被吴尚道抱住,只刹那间,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认出吴尚道正是当rì被自己卷包而去的道人,心下恍然。眼下白素真将这事说了,又道:“小女子本xìng贪宝,还请道长见谅。”吴尚道笑道:“这也算事么?你已经进步很多了,不必苛责以往。”

    “多谢道长。”白素真也不敢抬头。

    吴尚道只觉得白素真老是“道长道长”的叫他,十分不惯。吴尚道苦笑问道,“你是怎么算出我的行踪的?”吴尚道已经孕成元婴,乃是入道之人,寻常世间占卜相面之术对他而言都没用处。听家丁所说,找到吴尚道乃是白素真推算出来的,不由好奇。

    说到这事,白素真不由两眼放光,适才小女子姿态一扫而空,得意笑道:“你那朋友从九华山取了一件宝贝,乃是地藏占察轮。”说着取出一个转轮一般的法宝,“用这个便能推算九生十类,过去未来!别说你一个道人,就是大罗金仙也逃不出去。”

    吴尚道听了,正sè道:“我是道,他是魔,并非什么朋友!你若真心向道以求证果,这些东西就该还他。”白素真不由神情一挫,略显委屈道:“这也不是他的东西,何况我都拿了,还有还回去的道理么?”吴尚道一挑眉毛,假装严厉道:“刚才还夸你进步颇大,只一个小小的轮子就试出真xìng来了。”白素真双眼登时雾气蒙蒙,又像要哭了一般。

    吴尚道正要安慰,只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大笑。只见红衣飘飘,两列宫装少女踏花而来,一人手持红纱一边,铺出一条红地毯。赤明魔尊也是一身大红常服,就像是新郎官一般,踏着红纱进了花亭。

    “不请自来,还望主人见谅。”赤明先向白素真行了一礼,又对道人道,“道友别来无恙?”吴尚道嘴角略牵,答礼道:“祖师庇佑,一切尚好。”

    赤明笑道:“我听人说你来了,巴巴地赶来,却听到你不肯认我这个朋友,实在让人心寒啊。”吴尚道也笑道:“你我本就不在一条路上,我若是说你是我朋友,恐怕倒让你笑我虚伪。”赤明抚掌大笑:“果然真人真言,可惜道友嫌弃在下,否则真想认道友这个朋友。”

    吴尚道径自坐下,道:“若是道友回归正道,别说朋友,就是结为兄弟也并无不可。”赤明微微一笑,也坐了下来,道:“那可求之不得呢。只是贫道敢问一句,正邪是怎么区别呢?”

    吴尚道正sè道:“正道自然是以清静为根本,以道德灵言五千字为纲领,清心寡yù,守弱不争。”赤明笑道:“那何谓邪呢?”吴尚道继续道:“一心攀高,贪得无厌,yù求无度,背信弃义,悖逆自然,皆是邪路。”

    赤明起身走了两步,大笑道:“多谢道友!今rì贫道才知道原来自己走上了斜路。只是敢问一句,正路对众生有何益处?邪路对百姓有何害处?”吴尚道一愣,道:“这还需要说么?行正道,自然了结烦恼妄想,得清静根。走邪路,势必沉沦苦海,永坠迷途!”

    “那么道友也认为正路是为了苍生好,邪道是残害苍生?”赤明转儿冷笑道,“我倒想问问,让苍生有吃有喝,有玩有乐,有什么不好?好吃懒做本就是苍生本xìng,我让他们顺应本xìng,率xìng而为,岂不正是自然之道!反倒是你们正道中人,偏要给苍生套上条条框框,偏要让苍生有福不享,做那些自残自虐的勾当,到底是谁在造福苍生,谁在残害黎民?”

    吴尚道也起身道:“你我都知道人身难得,你断人慧命,削人yīn德,也是为了苍生好?”

    赤明又是一声狂笑:“世人只求这一世舒爽,哪管来生飘渺?再者说,便是苦修一世,来生必有福报?你我都是入道之人,想必不会信那些秃驴的谎话。道友扪心自问,便是道友这般天纵之姿,道缘深厚的,要想成真有多少磨难等着?何况如道友这般的,万万人中又有几个?含心忍xìng以求人身,万万万人中又有几个?”他见吴尚道不答,自顾自笑道:“恐怕一个都没有吧!大道施行,哪里那么简单让人都证了去!”

    “便是有那么一分希望,总得搏上一搏。你断人慧命,让他连这一分的希望都泯灭了,不是残害又是什么?”吴尚道皱眉道。

    “哈哈,因为这一分都不足的希望便人人放弃生活,放弃乐趣,放弃幸福,过那苦修的生活,还好意思说是造福?”赤明笑道,“百姓自有机缘,你凭什么想让人人得道,个个成真?你要解民倒悬,民乐于倒悬,关卿何事!”老子道本就崇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谓教化世人的说法并不牢靠。吴尚道不能反驳,只是口宣圣号。

    “我定立律法,沟通商贾而得百姓安居乐业,rì用富足。兴修水利而粮食丰收,人人温饱。修桥筑路而往来便捷。只要遵循我定下的规矩,各个生在福地。我怎么都看不出我是邪的!”赤明大笑。

    吴尚道听了赤明的直白,不住摇头,道:“我便是从你设想的魔境中出来的。那个世界,不用道法便能飞行万里。不用劳累打水洗衣,只需动动手指便可以。至于娱乐,触目所及皆是动人心魄,歌舞曲艺,想看什么便有什么。”

    “哦!”赤明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倒不知如何去那魔境?”

    吴尚道苦笑道:“不过那个世界却是道德沦丧,人情冷漠,互不信任。为了钱,父子相残。为了名,辱及无辜。为了权,杀人无算。为了利,无所不为。到那时,就是亲身父子还要立下契约,新婚夫妇便要分财析产,小小孩童便心机沉沉……你就喜欢这种世道么?”

    “大道包含万有,一切都由生民抉择。”赤明笑道,“我要劝你行我道,你必然不肯。你若劝我归你道,我也不愿。与其做这无用功,不如各安天命,看生民百姓如何选择。至于你说的那个魔境嘛,其实只要有秩序,倒真是十足如我心意。”

    “秩序是有,却不是保护弱者的。”吴尚道无奈道。

    “这就足够了。”赤明抚掌狂笑道,“强者为尊,被人鱼肉只能说明自己蠢!为何别人可以做到的,你做不到?出身家世么?哈哈,摊上了个好老爹?放屁!三皇五帝以来,多少世家败亡,多少世家兴起?为何人家祖宗能兴起,你却不能自己做这个祖宗?时运么?天意么?放屁!我命由我不由天,要说天意,让老天爷自己来跟我说!”

    吴尚道心中闪过一丝悲戚,只觉得鼻根发酸,口宣圣号,道:“强者为尊啊。道友这四个字,解了贫道多年的疑惑。多谢道友。”

    正是强者为尊,才有了弱者理当为鱼肉,为奴仆,为草芥。邪道想创立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所以有了扬州城,在表面的繁华富庶之下,是无数弱势者的哀嚎。

    正道想创立一个道德大同之世,却也走上了“强者为尊”之路,一心想在力量上压倒邪教,以己为尊,推广自己的理念。可是如此一来,根本便坏了,正道还是正道么?

    故而老子说:胜人者力,自胜者强。

    当正道开山传教那一刻便已经背离了道祖教化。从那一刻起,这些集结起来的人再不是为了“自强”,而是为了“胜人”。

    赤明恢复了满面chūn风的微笑,不见适才的狂相,递上一块玉牌,躬身道:“道友手持此物,凡御仙堂门下,见君如见本座。”吴尚道却没去接,苦笑道:“我看出来了,噬血魔君最多成就天魔。道友却是能够成就心魔的,千秋万世之下,人心不死,道友长存。”

    赤明喜出望外,连忙跪倒在地,纳头拜道:“承蒙道友吉言。道友必证大道,有圣真授记,吾道必成!”

    吴尚道微微退了一步,让过一礼淡淡道:“道友言重了。”

    赤明起身笑道:“贫道没什么本事,看人是绝对不会看错的。”

    吴尚道也不多说,转身便走,白素真连忙跟了上去,低声道:“我跟你走。”吴尚道转头微笑,抛出葫芦让白素真上去,对赤明道:“道友留步。”赤明躬身礼送。

    等葫芦飞上了天,白素真才顿足道:“可惜还有好多珠宝没带。”吴尚道本想将锦囊送她,听她这么一说,又不知道自己送这储物宝贝,会不会助长白蛇的贪xìng,不由摇头。



………【第四十五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

    吴尚道记得一唯的嘱托,并没有离开扬州。在瘦西湖畔租了一套民宅,暂时和白素真一起落脚。白素真追问之下,才知吴尚道只是不想欠赤明人情,不由懊恼:“那园子是我用幻术化出来的,一应珠宝财物也是我取来的,与赤明何干!哪有主人让客人的道理!”

    吴尚道听白素真语出幽怨,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祭出微笑法宝。这法宝对如意没有效果,反而会火上浇油。万幸白素真却最吃这一套,见吴尚道只是傻笑,也不再追究,却还是忍不住道:“你就是不信我有什么本事,只以为我靠媚术占男人便宜!”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吴尚道只得好言劝道:“我并没有这个心思,反倒觉得你心xìng如水,常能守弱处下,是极有慧根的。”白素真被他说得有些脸红,转身乖乖去做民妇的活计了。

    吴尚道闭了门,打坐入定,沉入紫府之中。前rì与赤明一论正邪,果然应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老话,确确实实是输了给他。原因无他,正乃先天道炁,邪乃后天惯xìng,若是论修行,自然先天胜于后天。但是说到为生民立命,先天道却不可能普及,故而老子不曾传道,只留下五千灵言出关而去,千百年后便连真身都令人捉摸不透,果然神龙一般。

    一念及此,吴尚道对重阳祖师能够大开道门,普化群愚,不由更深了一层敬仰。

    这场嘴仗倒也打得值得。因为吴尚道从赤明的话语中有所了悟,真正脱离了以往以正教为宗的狭隘,xìng功大进。紫府之中的莲台已经化作了一朵紫莲,元婴闭目盘腿浮在其上,嘴角的笑意却是更明显了。

    吴尚道从定境中出来,只觉得智慧明悟,身心通泰。他取了笔墨,写了书信叠成纸鹤让它飞去。这纸鹤到底是道力所化,居然能够直飞狐岐山,在吴尚道住过的别院里盘旋不已。

    那些小厮不曾见过这等法术,便请来了当家狐女,还好一唯也随行在侧,方才见到了书信。信上只说:四月初八,小金山寺。落款是青木子。

    一唯脑中一转,便知其意。四月初八是佛诞节,各寺院都有庙会。扬州名寺首推大明寺,前朝出过鉴真大和尚的赫赫名寺。不过在扬州也不只有这一家寺院,位于瘦西湖zhōng yāng小金山上的溪心庵也是扬州人喜欢去的地方。

    有道是访寺要访古,拜佛要拜真。白素真本想去大明寺的,却被吴尚道拦下。他说大明寺的僧人势力,自己讨饭时曾吃过冷眼,不想再去。虽然这是编造的,却也不算凭空侮辱。大明寺的僧人对有钱人本就是格外热情,奉茶奉斋,虽然没白过吴尚道,却也没少白其他乞丐。

    白素真听了好笑,道:“你这得道高真还和人家计较什么?”吴尚道是怕大明寺人多,如意看不清楚,所以才选了人少的溪心庵。而且这庵堂位于瘦西湖之巅,风景也是极好的,一举两得。白素真听说吴尚道还想顺便游瘦西湖,也就不再执意要去大明寺了。

    到了四月初八那天,白素真选了一身白衣,头戴白纱披巾,倒真的和观音菩萨有七八分相像,只是塑造出来的观音像却不会像她这么年轻靓丽。既然是去礼佛,吴尚道自然也不能穿道袍,还好白素真早有准备,订做了一身儒服。

    吴尚道换了这么套儒服,头戴浩然冠,倒也有几分浊世佳公子的模样。走在外面也颇得少女芳心,时不时便有人在他面前抛下支簪子,落下块手帕之类。白素真虽然坐在车里,却也听得见外面说话,不由气恼,将吴尚道叫进车里。

    两人到了瘦西湖畔,包了一条小船去湖心小金山。虽然溪心庵不是名寺,礼佛的人却也不少,湖面上到处可见画舫小舟。吴尚道随意眺望,远远便看到一唯站在一艘画舫的船头。

    吴尚道侧过身去,叫了白素真出来看湖光美景。白素真不知实情,只觉得心头甜蜜蜜乐滋滋。两人站在船尾,指点湖光山sè,不知不觉中越发靠得近了。等白素真偎依在吴尚道身上时,吴尚道方觉不好。

    一唯那边却更是热闹。自从吴尚道不辞而别,如意总是闷闷不乐,整rì发呆。功也不练了,道也不修了。若非姐姐们提醒,便是连拜月都忘了。这一rì听姐姐们说佛诞节有好热闹的庙会,总算动了看热闹的心思,跟姐姐们出来。本来在舱里透过花格看湖景倒也有趣,偏偏有个丫头说吹着湖风才好,于是众人便出了船舱。

    如意这一出船舱,迎面便看到有一条小船,船上立了两个身材修长的俊美人物,映着湖光,美轮美奂。如意不由心驰神往,只觉得若是换了自己和心上人,必然更加美妙。

    “咦,那不是来过咱们山上的道人么?”一个丫鬟不经意说道。

    如意闻言大惊,仔细看去,越看越眼熟,越看越心惊,那怀里抱着美女的男子,不是吴尚道那个该死的道士还是谁!只是他今天换了儒服,戴了儒冠,倒有些认不出了。

    “妹妹,湖风吹人头疼,咱们进去吧。”一唯上前拉了拉如意。

    如意只觉得天崩地裂,心碎成了一块块,耳边嗡嗡作响,浑然没听到姐姐说话。一唯又重重拉了拉如意,方才把如意惊醒。如意浑浑噩噩,跟着一唯进了船舱,脑中却是和吴尚道在一起时的情形。此时想来,这讨厌的道士又不怎么讨厌,虽然只会笑,却颇为真诚。当rì在扬州城里,如意把身受重伤的吴尚道捡回家,还以为两人到底有缘……谁知……

    “我要去问问!”如意猛地一跺脚,摆脱了一唯,翻过船舷,踏水朝吴尚道冲去。不知不觉间,如意手里的长鞭显化,看来不是问问那么简单,倒有些问罪的意思。

    一唯看着去势汹汹的如意一时也没了主意,只能让船夫将船靠过去。

    吴尚道见如意踏水而来,不由埋怨一唯:说好只是让如意远远看一眼,断了情根就好,怎么就这么冲了过来?

    白素真也远远见人踏水朝自己船上冲来,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只以为是寻找自己麻烦的,手中一转,已经将发簪化作一柄古剑。

    吴尚道见白素真拔剑,心中竟有些慌乱,一把按住白素真道:“你回舱去,我来对付。”白素真心中感激,坚持道:“我留下助你。”吴尚道真是有口难言,知道绝对瞒不过去,直接坦白道:“那姑娘是来寻我的。”白素真目光中闪过一丝慌乱,心道:这想来便是他当rì要救的姑娘了,我该如何自处?

    一声鞭响,如意的长鞭已经缠住了小船,又是两个跃身,站在船上。小船微微一晃,即刻便又稳住了。

    “如意姑娘,上次走的匆忙,不及告辞,还请见谅。”吴尚道上前躬身道。

    如意望向白素真,冷声道:“这位便是你在大雄宝殿拼死也要救的姑娘吧?果然天生丽质。”白素真闻言微微颔首,算是见礼,却躲在吴尚道身后没有出来。如意只以为白素真是装可怜,不禁恨由心生。

    吴尚道拦在二女之间,苦笑道:“正是。她姓白名素真。素真,这位是如意姑娘。”如意恨声道:“我几次三番救你,也不见你感激我。她做了什么,你要拼了命救她!”白素真虽然修的是佛家法门,不轻动无名,却也恼了,上前道:“他当初将我当作是你,硬挨了妖人一掌,险些伤重身亡。后来上九华山寻和尚们的晦气,也是以为你在那里。你怎能如此刁蛮责怪于他?”

    白素真说完,见如意面sè恍惚,突然醒悟道:我这话倒像是撮合他们俩人!于是连忙又闪到吴尚道身后,再不说话。吴尚道也暗暗叫苦,本来就是要断她情根,你这一说岂不是适得其反?只求白素真别再添乱。

    “如意姑娘,其实这事都过去了,多说无益。”吴尚道假装眺望,笑道,“原来令姐也来了,我正好过去感谢令姐上次收留之恩。”

    如意冷哼一声,道:“口口声声修真求道,见了美sè一样神魂颠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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