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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旮旯里的爱情-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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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二,看蔫乃傻样子儿(看你那傻样子儿),完们(我们)不是蔫(你)的亲爸妈,乃是乃个哈(那是哪个啊)。哈……哈……哈……”唐典祝大笑着说。

    “乃蔫们乃们处处为难完哈(那你们怎么处处为难我啊),偏袒着小妹。”老二唐志春不服气地说。

    “完们还要乃们做(我们还要怎么做),蔫(你)才会觉得完们(我们)是蔫(你)的亲爸妈呢?呵……呵……呵……”莫庚香笑着问老二唐志春道。

    “完只求蔫们对完(我只求你们对我),对小妹,能做到一视同仁,完不要求蔫们对完有么得特殊(我不要求你们对我有什么特殊)。”老二唐志春对唐典祝夫妇说。

    “老二哈(老二啊),亏蔫还港得出口(亏你还说得出口)。”唐典祝对唐志春说。“无论从乃个方面港(无论从哪个方面说),蔫都没有理由跟蔫小妹比歹比乃的(你都没有理由和你小妹比这比那的)。何况,完们从心里(我们从心里),没有对乃个轻(没有对哪个轻),对乃个重哈(对哪个重啊)。”

    老二唐志春强词夺理地,继续狡辩道:“完们(我们)都是蔫们(你们)的儿女,蔫们为啥(你们为什么)要轻一个,重一个?”

    听了老二唐志春的话,莫庚香感到伤心极了,她愤懑地说:“狼崽子,蔫港歹话的时嗝儿(你说这话的时候),难道良心就没有受到谴责的乃种(那种)感觉?”

    老二唐志春洋洋自得地,继续道:“完港到蔫们的要害哒吧(我说到你们的要害了吧)。”

    “老二,作为蔫的父亲,完觉得有权利,有义务对蔫的成长和做人负有教养之责。”唐典祝神情十分凝重地说。“作为一个自然人,不要太自我哒(了)。乃样的话,在人生的旅途中,将会遭遇到处处碰壁的厄运。”

    老二唐志春低着头,听着父亲唐典祝的教导。

    唐典祝继续接着说道:

    “人”字,谁都会认,谁都会写。一撇一拉,就是一个“人”字。但是,要使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人,需要付出一个自然人几十年,甚至是一辈子的光阴。

    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容易。正因为不容易,就要学会感恩,感恩身边或从身边经过的人,感恩成功或失败的事,感恩身边的花花草草、树树木木,感恩有生命的,或没有生命的……这样,在人生的旅途中,才会越走越宽,越走越远,越走越光明一片。

    学会感恩,重在调整自己的心态,去掉内心深处的那些龌龊的,见不得阳光的东西,乃至瞬间的恶念和私心。

    做人,要做正直无私的人,光明磊落的人,道德高尚的人。做事,要经得起人民群众的检验,要经得起时间的拷问。

    唐典祝动情地说着,老二唐志春和老三唐奎英坐在小木椅上,认真地听着。他希望自己的儿女们,能成为一个感恩的人,一个有益于社会,服务于社会的道德高尚、心态平衡、去恶从善的人。

    说到这里,唐典祝停了一停,他把一双眼眸移向老婆莫庚香,深情地看着她。他从心里感谢这位貌不惊人,甚至是相貌有些丑陋的女人。唐典祝常想,如果不是这位相貌有些丑陋的女人,奉献出她的半生,给他撑起了一个家,他几乎不敢想,自己的人生将是怎样,家又会是什么样子。

    关于那个时代的婚姻,基本上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多男女,在结婚前,难得见上一面。为此,他们相互之间,谈不上有无感情基础,更别说什么爱情了。尤其在农村,更是显而易见。

    他们之间的结合,组成一个新的家庭,虽说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在生活中,免不了出现许许多多的磕磕绊绊。但是,他们恪守着“养儿防老,种谷防饥”的传统,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及“赡养父母,养儿育女”这些祖辈的遗命,当作夫妻两一辈子吃大苦,受大累的最高追求于向往。唐典祝社长,或许也是基于这些思想,感激妻子莫庚香的原因。

    唐典祝对结发妻子莫庚香所付出的感情,是真挚的,没有掺杂半点虚假。是因为莫庚香那善良的心地,那吃苦耐劳的精神,以及她的孝道,她的真诚一直感动着唐典祝。当然,他们夫妻之间和大多数夫妻一样,谈不上爱情,但内心的目标是一致。

    当着俩孩子的面,莫庚香被唐典祝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她赶忙对唐典祝说:“孩子他爹,蔫(你)是一家之主,他们兄妹俩的事儿,该乃们搞(该怎么办)?”

    “哈哈,凉拌!”唐典祝对莫庚香大声地说。

    当然,也是说给自己的儿女们听的。

    “孩子他爹,么得叫凉拌哈(什么叫凉拌啊)?”莫庚香疑惑地望着唐典祝。

    莫庚香不懂得“凉拌”的真正意思,很正常。第一,虽说她读了几年书,但是,长期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辛苦劳作,和家里家外的繁琐琐事,把原来学校学的几个字,已经如数地、全部还给老师了。第二,对于从来没有走出过大山的她,其见闻仅限于本公社、本大队。说句让谁都不相信的话,就连丈夫唐典祝所工作的枝山人民公社,她都没有去过。

    “孩子他妈,凉拌的本意,喻指冷拌的菜肴。比喻冷处理,搁置不议……等等。”唐典祝耐心地对老婆莫庚香解释道。

    莫庚香,她虽然很累,但是,她每时每刻,心里都感到很舒心。她不仅仅有一个才华横溢的丈夫,而且,还有三个聪明、活泼、可爱的儿女。在当时,多少女人羡慕她,就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莫庚香一知半解地“哦”了一声。

    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往,莫庚香很想把丈夫说的每一句话,来个“竹筒里倒豆子,弄个明明白白”。可是,她不能这样做。因为自己的丈夫太辛苦了,她不忍心丈夫把时间花在自己的身上。她觉得,作为一个妻子,一个国家干部的妻子,应该为自己的丈夫看管好儿女,孝顺好公婆,守好这个家,不能给丈夫带来任何烦心事儿。她希望自己的丈夫和儿女们,能高高兴兴地去做事,快快乐乐地回家。这是她的心愿,是她一辈子唯一的心愿。

    唐典祝是理解妻子的。他每次给莫庚香讲解某一件事,某个词,或者每句话时,都是一遍又一遍的讲给她听。可是,按莫庚香自己所说,她就是木鱼脑袋一个,无论唐典祝讲多少遍,讲得如何的浅显易懂,但她就是一知半解,不懂其深意。

    今晚,也不例外。

    唐志春和唐奎英看着老爸老妈,忍不住“咯咯”地轻笑起来。

第一百八十二章() 
唐典祝看了看自己的一双儿女,微笑地说:“老二、老三,蔫们笑么得呢(你们笑什么呢)?难道就乃么好笑么(难道就那么好笑吗)?”

    唐志春兄妹俩低着头,你看我一下,我看你一会儿,想强行忍住笑。可是,他们越是想忍住,越是忍不住。之后,干脆把头抬起来,“哈哈”地大笑起来。

    唐典祝被弄得有些糊涂了,问道:“蔫们兄妹俩个是乃们回事儿哈(你们兄妹俩个是怎么回事儿啊),笑得乃么(那么)的欢?”

    “没笑么得(没有笑什么)。”老二唐志春回答道。

    唐典祝半信半疑地看着唐志春兄妹俩。

    “完们笑蔫跟(我们笑你给)老妈解释‘凉拌’歹个词语。”唐奎英嘴快地说。

    “哦,乃有么得值得蔫们歹么地笑(那有什么值得你们这么地笑)?”莫庚香一脸严肃地问道。“莫名其妙,太不晓等事儿哒(太不懂事了)。”

    “哦,老妈,完们还真的不晓等(我们还真的不明白),完们笑哈(我们笑笑),乃们就成了不懂事儿哒(怎么就成了不懂事了)?”老二唐志春反驳道。

    莫庚香说不过老二唐志春。于是,她耍赖道:“反正,完们港蔫们不晓等(我们说你们不懂事),就是不晓等(就是不懂事),完懒得跟蔫们港(我懒得和你们说)。”

    老二唐志春继续说:“老妈,蔫(你)的观点是完全错的。都么得年代哒(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宁可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歹(这)老一套。”

    老二唐志春的话,像一块冰块,使之莫庚香不禁一阵胆颤,继而,她的心只感到拔凉、拔凉的。她心想,自己辛辛苦苦把他养到十八、九岁不说,那十月怀胎之苦,他怎么可以忘记呢?

    此时,莫庚香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她正欲站起来,掴老二唐志春一个耳光。可她转念一想,常言说:举手不打过头儿。自己掴他一个耳光,是解了自己的心头之恨,但是,儿子唐志春的心里,会因为自己的这一耳光而蒙上阴影,会彻底伤害儿子。于是,她把屁股挪了挪,遮掩将要站起的身子。

    这一切,唐典祝看到眼里。心想,老二你这个狼崽子,你对我说点儿狠话无所谓,为何要给你妈说狠话呢。你这个白眼狼,看我不打死你,才怪呢。

    想到这里,唐典祝站了起来。

    “老爸,蔫(你)的袖口坏哒(了)。”老三唐奎英对唐典祝说。

    唐奎英的话,停止了唐典祝的行动。

    此时,唐典祝想,如果自己的一巴掌打了下去,不知道会给儿子唐志春带来多大的伤害。正值青春期叛逆的他,对家庭,对他将会带来怎样的影响。唐典祝不敢继续想下去,想着就害怕。

    唐典祝用左手撩起右衣袖,看了看说:“哦。完(我)还真的没有注意。哈……哈……哈……”

    “孩子他爹,蔫(你)把衣服脱下来,完跟蔫缝哈(我帮你缝缝)。”莫庚香对唐典祝说道。

    “没事儿的,无伤大雅。”唐典祝说。

    “蔫(你)是一社之长,乃能(哪能)没事儿呢。”莫庚香风趣地道。“社长无小事儿。呵呵——”

    “孩子他妈,蔫么得时嗝儿也学会俏皮乃套哒(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俏皮那套了)?”唐典祝笑着对莫庚香说。

    “跟蔫们学的(跟你们学的)。老班子港得好(祖先说得好),‘跟到好人学好人,跟着狐狸学妖精’嘛。呵……呵……呵……”莫庚香大笑道。

    “跟乃个学的哈(跟谁学的啊)。呵……呵……呵……”老三唐奎英笑着问妈妈莫庚香说。

    “死丫头,跟蔫(你)学的!”莫庚香大声地对老三唐奎英说。

    “嘿嘿,不是吧……”唐奎英狡黠地说。

    “不是跟蔫(你)学的,乃是跟乃个学的(那是跟谁学的)?”莫庚香问道。

    “跟老爸学的呗……”老三唐奎英呵呵地笑道。

    “死丫头,歹么大的姑娘哒(这么大的姑娘了),还没得个正型,而回(今后),有乃个男人敢娶蔫(有哪个男人敢娶你)?”莫庚香半真半假地说。

    “没得男人娶完(没有男人娶我),完就跟蔫们(我就和你们)住一辈子呗,么得(什么)都不用管。”老三唐奎英耍赖道。

    “终有一天,爸妈要老的。”莫庚香说。“完们老哒(我们老了),乃蔫乃们办(那你怎么办)?”

    “歹个蔫就莫愁哒(这个你就别愁了)。蔫们老哒(你们老了),完还有大哥跟二哥哈(我还有大哥和二哥啊)。”老三唐奎英扭头,对老二唐志春说。“二哥,蔫港哈(你说说),是不是!”

    唐志春白了唐奎英一眼,笑着说:“不可以(不行)!”

    “听见哒(了)没,蔫二哥港不可以(你二哥说不行)。”莫庚香看着女儿唐奎英说。“即使蔫(你)哥哥们同意,蔫的(你的)嫂子们不见得同意。”

    “完想好哒(我想好了)。”唐奎英笑着说。

    “想好么得哒(想好什么了)?”莫庚香问道。

    “大哥跟二哥娶媳妇儿的时嗝儿(时候),即使他们看上哒(了),都是不可以的(都是不行的),必须经过完歹一关后才可以(必须经过我这一关后才行)。”老三唐奎英说。

    “乃是为啥哈(那是为什么啊)?”莫庚香停顿了一下后,接着说。“必须过蔫乃一关(必须过你那一关)?”

    “自格尔替想(自己去想)。”莫庚香诡秘地笑了笑说。

    “完没得闲时嗝儿想蔫的乃些无聊的事儿(我没时间想呢的那些无聊的事)。”莫庚香继续笑着说。

    “既然老妈蔫(你)懒得想,乃完就跟蔫港哈子(那我就给你说一下),也不是么得(什么)大事儿……”老三唐奎英说。“问哈她们愿不愿意养完哈(问问她们愿不愿意养我啊)。呵……呵……呵……”

    莫庚香听了女儿唐奎英说的话,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责嗔道:“死丫头,尽港些没得用的话(尽说些不起作用的话)。”

    唐奎英嘟着嘴,不服气地说:“老妈,完港的话(我说的话),乃们就是没用的话(怎么就是不起作用的话)?”

    “自格尔替想(自己去想),傻丫头。”莫庚香学着女儿的腔调说。

    唐奎英见老妈仿着自己的腔调说话,她像生怕吃不得半点亏似的,模仿着莫庚香的语气说:“蔫自格尔替想(你自己去想)。”

    坐在一旁的唐典祝,听了女儿的话后,笑得差点儿摔倒在地了。心里想,这丫头真是吃不得半点儿亏,今后,怎么得了。他笑着说:“老三,蔫妈会乃们港(你妈会怎么说)?”

    唐奎英看了看老爸唐典祝,又看了看老妈莫庚香,摆了摆头说:“不晓等她会港些么得(不知道她会说些什么)。”

    “呵呵,老三,老妈完么得都不会港(老妈我什么都不会说)。”莫庚香笑哈哈地说。

    “其实,完早就晓等老妈会歹么港(我早就知道老妈会这么说),只怪老爸喜欢多嘴多舌的……气死完哒(气死我了)!”老三唐奎英假装生气地说。

    唐典祝摸了摸女儿的头,微笑着说:“乃们的哈(怎么的啊),又找老爸理论起来哒(了)?”

    “喂,亲爱的老爸,慈祥的老爸,是蔫先找完港的(是你先找我说的),好不好(是不是)……”

    说完,唐奎英用双眼调皮地直视着老爸唐典祝,假装气鼓鼓地嘟着嘴,装出一副生着闷气的样子。

    大家看着她滑稽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来。

第一百八十三章() 
乡村的夜晚,静得出奇。没有城市里的嘈杂,一切都是那样的安静。没有人走路的踏踏声,没有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更没有人群传来的喧闹。

    风从树叶的缝隙间荡过,凉凉的,柔柔的,吹在身上,简直是舒服极了。月亮的清辉,似水一样流淌在田野里。薄薄的轻雾,如纱一般漂浮起来,四周朦朦胧胧的,仿佛让人走进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唐典祝起身走出火炕屋,两手平举,伸了一个懒腰。看着那条通往山外,若有若无的小路,在脚下蜿蜒而去。此时,他倍感焦急。心想,孩子们就像这田野里的庄稼一样,已经到了成熟的季节。虽然,让他倍感欣慰,但是,也令他头痛。他是枝山公社的革委会第二书记、社长,深知在这个年代,要想当兵,可不是买个白菜萝卜,只要身体素质合格了就能去。除了清查三代的家庭背景、社会关系等政审外,还有一条,就是家里必须保证有一个孩子在家,不去应征入伍。

    唐典祝往前再走几步。晴朗的天空里,像一块巨大的屏幕,一颗颗星星,像镶嵌的一块块闪亮的晶石。那些小星星如时而眨眨眼睛,好像在窥视大地;时而像少女一般,害羞似地闭上眼睛。

    在如此的夜里,唐典祝虽然身为一社之长,但对老二和老三当兵的问题,他确实感到很难决定。

    他想,自己三个孩子,个个都很优秀。五年前,老大唐志军在高中快毕业的那一年,不顾父母的极力反对,瞒着他们,悄悄地报了名当了兵。由于他各项军事技能过硬,能吃苦耐劳,加之是高中生,当兵的第三年,就被提拔当上了排长。唐典祝和莫庚香夫妻俩,常常以他为荣,深感自豪……老大已经入伍当兵了,家里剩下老二和老三。按照上面的规定,老二和老三,只能取其一人去当兵。可是,老二和老三,都争着要去当兵,他该让哪个去呢?作为父母,“手掌手心都是肉”的,取舍谁都觉得不合适。为此,他想搁置再议。然而,老二和老三兄妹俩,却是“王八吃豆腐——铁了心”,硬是让他给出个答案。

    有名的和有不知名的小虫,在草丛里轻轻鸣唱,声音细细微微的,像从地下发出的颤音。昏黄的煤油灯光,一束束地透过窗户照过来,给这温馨的夜色增添了几分迷人的魅力。换作平常,唐典祝兴许会上来一首小诗,而今晚,他却没有那个雅兴。整个心里,纠结极了。

    “孩子她爹,外面冷得很,进屋里哈(啊)。”老伴莫庚香对着屋外的唐典祝喊道。

    “没关系的,吹点儿凉风清醒哈(清醒清醒)。”唐典祝应答道。

    “看蔫们(看你们)俩兄妹,把蔫爸(把你爸)搞得(闹得)坐卧不安的。”莫庚香叹了一口气说。“蔫们(你们)兄妹俩乃天(哪天)才长得大哈(啊)。唉……”

    “老妈,有些事儿,也是拖不掉的哈(啊)。”老二唐志春对莫庚香说。“快刀斩乱麻,大势(大家)不就都安心哒(了)。蔫老人嘎港(您说),是与不是?”

    “还快刀斩乱麻呢?完乃们觉得(我怎么觉得),二哥蔫(二哥你)纯粹想逼死完爸(我爸)……”老三唐奎英对唐志春说。

    老二唐志春冷哼了一声后,说:“死丫头,是蔫的爸(是你的爸),难道不是完的爸么(难道不是我的爸妈)?乃个(哪个)想逼死老爸?完(我)想都没有想过。完看(我看),是蔫歹个(是你这个)丫头片子吧!”

    “老妈,蔫听见哒么(你听见了吗)?二哥骂完呢(二哥骂我呢)。”老三唐奎英对莫庚香说。

    “唉……”卖国贼叹一口气,接着说。“蔫们哈(你们啊),完真不晓等(我真不知道),蔫们乃天才晓等世事哈(你们哪天才明白世事啊)……”

    “老妈,蔫太不公平哒(你太不公平了)。”老三唐奎英对莫庚香说。“二哥歹小子骂完(二哥这小子骂我),蔫(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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