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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旮旯里的爱情-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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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廷贤副主任一听,忽然感到眼前一亮。此时,他心想,原以为自己真的死了去掉“副”的心。可是,现在,只经‘轻过火’稍微一点拨,那心思,居然没加思索地,一下子就蹦跳出来了。但他还是强制遏制住那心思,说:“完而今(我现在)觉得去不去掉乃个(那个)‘副’字,倒也无所谓哒(了)。”

    此时,“轻过火”给黄廷贤副主任说的,不是有什么目的。而是,他觉得黄廷贤应该提拔一下了,否则,会让老同志们寒心。也就是说,“轻过火”是真心地,准备提拔黄廷贤副主任。

    “轻过火”对黄廷贤副主任说:“廷贤,完刚才格儿港的是真心话(我刚才说的是真心话),蔫自格儿(你自己)好好想想,想好哒(了),在本周内告诉完(我)。”

    “嗯。”黄廷贤的头,像小鸡啄食一样地,说:“嗯。完明格儿跟蔫港(我每天给你说),行啵(行吗)?”

    “本周内,么得时嗝儿都可以的(什么时候都可以的)。”“轻过火”微笑着说。

    ……

    “覃娜娜事件”后的第十天,黄廷贤副主任升任了陈家坪人民公社供销社主任。后来,黄廷贤在职场上一马平川,大显其聪明才智。一直到八十年代末,做了几年分管经济的副县长后,才从领导岗位上退居到二线。也是从那时开始,基层员工们,对“轻过火”才有了新的认识。

    事实说明,“轻过火”属于是非式的人物,为了权威,为了私欲做了一些离谱的事。但是,他也做了很多好事。比如:把德才兼备的人,提拔到领导岗位上;在地区供销联社开会时,为多给县里要些商品指标,不惜和其他人吵架,甚至动手,他都没有皱过眉头等等。

    物随心转,境由心造。

    此刻,一阵凉爽的秋风,从“轻过火”和黄廷贤副主任身上吹过,把他俩带进了各自的另一个世界里。

    “轻过火”的心情,自然是沉重的。但是作为位高权重的他,不能像常人一样表露出来。

    相反,黄廷贤副主任却不同了。他虽然脸上没有流露出来,但那愉悦的心情,是自己能感觉得到的。

    他感觉这阵秋风,给他带来的不是清凉,而是横扫霉气的风。

    于是,他感觉天更高了,更宽了,也更蓝了。蓝蓝的天空被一阵绵绵的秋风荡涤过后,比蔚蓝的大海,还要蓝上几分。

    此时,黄廷贤第一次感受到秋天的气息,是那样的清新。在那清新的空气里,没有一丝灰尘。他仰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真是凉爽宜人。

    此刻,他还感觉到田野里的稻谷,笑弯了腰,频频地向秋天颔首。水库四周的那些柳树,虽然没有了叶子,只剩下了一根根纤细柳枝儿……但是,在黄廷贤副主任眼里,它们不是残枝败柳,它们一个个都是时间的老人,守望着云峪水库,静候着春的到来,返老返童。

    “廷贤,蔫看(你看),完们是不是该回替哒(完们是不是该回去了)?”“轻过火”朝黄廷贤副主任喊道。

    “好哈(好啊)。”黄廷贤副主任对“轻过火”说。“完替喊韦驼背来称哈(我去喊韦驼背来称称)。”

    “嗯,蔫替吧(你去吧)。”“轻过火”对黄廷贤说。

    “嗯。”

    黄廷贤让韦驼背秤好了鱼,付了钱后,乘着黄色吉普车,飞也似地朝公社供销社驶去。

第一百六十八章() 
“轻过火”四人刚回到公社供销社,出纳罗双英就来到车前,对“轻过火”说:“覃主任,公社的王仲漾书记和王祥军副书记,在会议室等着蔫们(你们)四位领导。”

    “轻过火”对罗双英说:“哦,小罗,辛苦蔫哒(辛苦你了)。完晓等哒(我知道了)。”

    “轻过火”四人走进会议室,免不了就是官场上一阵寒暄。之后,各自落座。

    王仲漾书记等罗双英给每人倒完茶后,说:“覃主任及其他两位县供销联社的领导,首先完代表枝山公社五万四千名社员群众,欢迎蔫们(你们)莅临枝山公社;其次,县革委会、县政府电话批示,歹次事件(这次事件)命名为‘覃娜娜事件’,全权责成枝山公社革委会,连同其他有关部门定性和处理;最后,完们(我们)一起初步商讨一哈(一下)处理办法后,替(去)公社开协调会。覃主任,蔫看(你看),歹么(这么)做行不行?”

    “轻过火”虽然霸道,但官场上嗅觉还是很灵的。他心里明白,这是王仲漾书记玩的一个权术。他这样做,既防止了问题扩大化,又稳住了局面。此时,“轻过火”想,自己不能再错了。如果再错下去的话,不仅保不住女儿覃娜娜,就连自己,也会跟着搭进去。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说:“完(我)坚决拥护县革委会、县政府的批示,以及枝山人民公社做出的决定。”

    “好!谢谢。”王仲漾书记微笑着说。“覃主任,完们(完们)不想把歹个事儿(这件事)弄大。弄大哒(了),对乃个(对谁)都不好。不晓等(不知道)覃主任蔫(你),晓等完(明白我)的意思没?”

    “晓等哒(明白了)。等哈儿完(等会儿我)就让覃娜娜写出深刻地检查来。”“轻过火”不愧是玩权术的高手,立刻审时度势地说。“并让她向李昌华、李昌均赔礼道歉……”

    “通过H县里有关部门衔接,他们赞同完们(完们)公社和派出所的建议,都是年轻人,把事情遏制在零的起跑线上。”王仲漾书记说。“王祥军书记在歹个事儿(这件事)上,做得很好。他已安排李所长,及玉湖坪、李家湾两个大队的支书,在做李昌华和李昌均两人的工作。”

    “谢谢两位王书记。”“轻过火”说。“真心感谢。小王书记,蔫(你)大人大量,先前完(我)的傲慢、无礼、蛮横,请蔫(你)莫记在心上,完(我)在歹里(这里)给蔫(你)赔不是哒(了)。”

    “覃主任,言重哒(了)。”王祥军副书记说。“舔犊之情,完(我)虽然没结婚,不晓等(不知道)。但是,从完(我)爸妈对完(我)的那情感,能感受得出来。”

    “谢谢,谢谢小王书记。”“轻过火”连连致谢。

    此时,“轻过火”想,面前的这位年轻书记,今后,绝对是“人中龙,鸟中凤”。心想,如果自己能有这么一个儿子,他宁愿为他付出一切,哪怕是要付出自己的性命,也心甘情愿。想到这里,他把先后两次和王祥军副书记见面的情景,像放电影似的,在大脑里放了一遍。越想越坚定自己的判断,他今后绝非是一般的人。

    “轻过火”对王祥军副书记,心里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好感。

    王仲漾书记接着说:“覃主任,覃娜娜的检查就别写哒(了),毕竟是年轻人,带着个处分,对她的未来不利。她只需等哈儿(等会)向李昌华、李昌均道个歉就行哒(了)。”

    “嗯。谢谢两位王书记。”“轻过火”连连说道。

    “轻过火”此时说的感谢,是真诚的。他知道,这件事一旦扩大化,或者枝山公社定性为“故意挑起事态,蓄意扰乱社会治安罪”,或者李昌华和李昌均不依不饶去上访,问题就大了。他和女儿覃娜娜都将被开出公职,女儿还会去坐牢。同时,他还想,这一次,绝不能由着覃娜娜的性子了。

    王仲漾书记柔中带刚,笑着对“轻过火”说:“娜娜的工作,蔫和联社的几位领导替(你)做好哈(啊)。而今(现在),是秋收季节,最好不要节外生枝,免得大势(大家)又要忙活哈(啊)。”

    “完(我)一定让娜娜当面赔礼道歉。”“轻过火”说。“并让她学会从乃里(哪里)跌倒,就让她学会乃里(哪里)爬起。让她亲自给李昌均的女儿聂春莲,卖乃(那)缎粉红色的确良布。”

    “好哈(好啊)!”王仲漾书记说。“完(我)代表李昌均和聂春莲父女俩,感谢覃主任蔫(你)……”

    王仲漾书记环视了一下众人后,说:“各位有么得话要港么(各位有什么话要说吗)?如果没有的话,大势(大家)就替(去)忙自格儿(自己)份内的事儿。下午三点,大势(大家)准时到公社小会议室见。”

    “好的。下午三点,公社小会议室准时见!”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送走两位王书记,“轻过火”心里顿时轻松起来。通过这次他的亲身见闻,让他深深地感受到:枝山人,不仅人人嫉恶如仇,还个个憨厚善良。

    他仰面伸了伸手,深吸了一口空气,做出了人生中一个伟大的决定:心存“宽恕”、“饶恕”之心,放弃追逐权威、权力,做一名称职的国家干部,人民的公仆。

    此时,“轻过火”觉得天蓝了,院子里的一切都笑了。

    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胸,忽然开阔了起来。

第一百六十九章() 
人一旦走出困惑,看什么都是美好的。“轻过火”也不例外。

    他在枝山供销社院子里,仰望着头,时而双手平举,时而双手呈“U”字型,感觉良好极了。

    “覃主任,蔫替客房休息一哈(你去客房一下)。”刘卫东主任在二楼喊道。

    “没事儿的,不休息哒(了)。”“轻过火”对刘卫东主任说。“蔫(你)喊覃娜娜到会议室替(去),完找她港事儿(我有事给他说)。”

    “好哈(好啊)。”刘卫东主任说。“等哈完喊周主任陪她替(等会我喊周主任陪她去)。”

    “嗯。替吧(去吧)。”“轻过火”说。

    话说县联社办公室主任周自华,即使对覃娜娜有一万个不满意,但摄于“轻过火”的权威,他不得不自欺欺人做违心的事,强装心中的不满,虚情假意地、主动地向覃娜娜示好。

    周自华他心里很清楚,“轻过火”只注重权欲,但不敛财。多少人给他送礼品,甚至是钱,都被他挡在门外。有些强行要留下的,只要等送礼的人刚出门,他就毫不留情面地把东西丢下楼去。久而久之,求他办事的人,再也不敢拿礼物或现金了。因此,像“轻过火”这样要权有权,要势力有势力,要背景有背景且不受贿、贪污的高枝,有多少人绞尽了脑汁,想攀附上,但都苦于没有机会。

    他经常想,自己的父亲母亲,典型的“两脚抽出全是泥”的农民,能送他读完州商业学校,已经够了不起了,还能指望他们能为自己做什么呢。说真心话,如果不是覃娜娜看上了他,他即使再奋斗十年、二十年,也坐不上县供销联社办公室主任这个宝座。

    “娜娜,蔫觉得蔫今格儿做得对么(你觉得你今天做得对吗)?”周自华嗫嗫嚅嚅地对覃娜娜说。

    “自华,难道完港的不是实情么(难道我说的不是实情吗)?”覃娜娜反问周自华说。

    “即便是蔫港(你说)的实情,但也不能拒绝李昌均。拒绝他看乃块(那块)粉红色的的确良布料哈(啊)”周自华说。“他是消费者,蔫(你)是售货员。消费者永远是完们(我们)的衣食父母,蔫晓等不晓等哈(你知道不知道啊)。”

    “少到完面前港大道理(少到我面前讲大道理)。莫以为自格儿(不要以为自己)是联社办公室主任,就有资格或权利来教训完(我),完不七蔫的乃一套(我不吃你的那一套)。”覃娜娜飞扬跋扈地对周自华说。“蔫跟完记好喽(你给我记好喽),若不是完跟蔫(我和你)谈恋爱,完不是小看蔫(我不是小瞧你),蔫(呢)一辈子都莫想当上歹个(这个)办公室主任……”

    听了覃娜娜的话,周自华的自尊受到了强烈地挑战。但是,受到挑战又能把她怎么样呢?覃娜娜说的是实情,是大实话。

    此时,周自华气得肺部都快爆炸了。但是,他没办法,只能忍。寄希望于结婚后,再报覃娜娜对自己的羞辱之仇。于是,他说:“娜娜,蔫乃们(你怎么)好话、歹话(坏话)都听不进呢?”

    “蔫算个老几(你算什么)?完要听蔫的(我要听你的)。”覃娜娜骄横地对周自华说。

    虽说周自华已是满腹怒气,但还是装作没有生气的样子,微笑地说:“完当然不算老几(我当然不算什么)。但是,别忘哒(别忘了),完是蔫的未婚夫(我是你的未婚夫),有权利,也有义务,对蔫(对你)矫枉过正……”

    “周自华,蔫(你)再B腮的话,当心完把蔫甩哒(当心我把你甩了),蔫信不信(你信不信)?”覃娜娜蛮横地说。

    “信,完信(我信)。”周自华连连说。

    “既然信,蔫(你)就给完(我)立刻住嘴。完(我)不想再听见乌鸦的声音!”覃娜娜厉声地吼着。

    此刻,周自华进退两难。想离开覃娜娜的宿舍,但怕喜欢护短的“轻过火”,看出端倪来,对自己不利。他是办公室主任,心里自然明白,现在正是县供销联社中层干部们,三年一调整的时候。可是,如果继续呆在覃娜娜房间,他又该怎么做?他真的不愿意再多看她的那一张脸。

    周自华和覃娜娜这对恋人,谁也不搭理谁。

    房间里,安静得像没有人似的。

    周自华在情感和前途面前,他选择了前途。为了前途,他狠心地选择了与初恋蔡红梅分手。

    当然,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周自华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蔡红梅。想她的那种痛,就像撕开一个伤疤的时候,那种疼痛只有他自己能体会。同时,也像当你画了一张没有眼睛的画像时,那种失落只有他自己体会。多少次,他像迷失在人群中的一个流浪者,站在原地,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他无数次的,来到和蔡红梅在一起的那个广场。可是,当他站在广场的时候,只有他自己明白,自己的影子是孤独的,一切的一切,只有自己能体会。

    两年来,周自华无法忘记对蔡红梅的思念。这思念不能在白天,依旧在深夜。依旧在月光的隐射下,显得依然清晰自如,上演着一个个没有结局的故事。起初的誓言,在红尘的淹没中没有了音讯;结局,在岁月的抽打下没有了尽头。

第一百七十章() 
覃娜娜的房间,仍然是那样的宁静。

    覃娜娜拿着一本《中国青年》,翻来翻去。周自华坐在木沙发上,左腿压着右腿,闭目思念着蔡红梅。

    “自华,不是完(我)不爱蔫(你),是放手也是一种幸福。”蔡红梅在分手时,流着泪对周自华说:“蔫今格儿(你今天)选择了离开完(我),和覃娜娜在一起,完晓等(我知道),完们(我们)的父母都是农民,蔫的(你的)未来跟(和)前途,他们帮不了蔫(你)。”

    “为了蔫的(你的)前途,完(我)决定放手,完不会怪蔫(我不会怪你)。”蔡红梅说。“既然命运之神安排完们(我们)的爱情,的有缘却无分,乃么(那么),完(我)真诚地祝福蔫跟(你和)娜娜蔫,白头到老……”

    与蔡红梅分手时,她说的这些话,时时在周自华耳畔响起。那场景,也时时在他眼前浮现。

    两年前的一天,周自华和蔡红梅分手后,他顺着大街毫无目的地走着。放眼望去,没有丝毫值得慰藉的东西,似乎所有的人,心情都很低落。整个下午,他反复地走着。可是,走来走去,他仍然是无数次地走回到与蔡红梅分手的那个车站。他心里直嘀咕,为什么又会走到这个地方?他反复地问着自己。

    后来,他走得太累了,干脆一屁股坐在车站的石台阶上,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他望着那些道别的人,心里不免有些悸动,有些惆怅。心想,为什么人世间总充满了那么多的悲欢离合?

    一声声再见,随风飘入他的耳畔。只见他仰天长叹道:“再见,再相见!”那不争气的双眼,立刻浸满了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此时,他真想大哭一场。可是,他还是强行地遏制住了自己的感情。他想,他不能哭,不能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即使心里再痛苦,他必须要坚强,哪怕尘世是一副痛苦与离别的枷锁,他也要强行的忍住。

    从此以后,他没有了年轻人的笑,也没有年轻人的那份洒脱,成了一具不言苟笑活僵尸。关于的他的表情,各说不一。有的说,这是成熟;有点说,这是一种现代派的酷;有点说,这是一种权威的象征……总之,说什么的都有,唯独没有人说,这是遭受痛苦离别后的折磨。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周自华总是想起蔡红梅的笑容,蔡红梅的呢喃,还有分手时,蔡红梅的那双忧郁的双眸。为此,他学会了饮酒。借着酒精的度数,来擦拭心中的寂寞与伤痛;借着酒杯,来看那些戴着面具、虚伪人们。当然,也包括虚伪、负心的自己。

    ……

    覃娜娜放下手中的书,问道:“自华,蔫在想么得(你在想什么)?”

    周自华睁开眼,揩了揩泪水说:“没想么得(没想什么)。闭目休息了一哈(一下)。”

    “真的么(真的吗)?”覃娜娜笑着说。“对不起,是小女子完(我)戳痛了蔫(你)的心。”

    “没关系的,不存在戳痛与不被戳痛的港法(说法)。”周自华装出一副大度地神情说。

    “真的没有生气?”覃娜娜追问道。

    周自华想演员般地,强忍住心中的怒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以轻松且开玩笑地口吻说“两口子之间,乃有乃么多的气生哈(哪有那么多的气生啊)。”

    覃娜娜听了,心里舒服极了。只见她回归到小女子的柔情上,满脸通红地说:“乃个跟蔫两口子(谁和你两口子),八字还差乃么(那么)一撇。”

    “乃一撇(那一撇),还不容易?”周自华以调侃地口气说。“如果,老爸同意蔫(你)今晚些格儿(今晚)回城,完跟蔫就把乃一撇给写上(我和你把那一撇写上),不就行哒(不就行了)。”

    “呵……呵……呵……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哈(啊)。”覃娜娜大笑道。“从不多港话(说话),堂堂的联社办公室主任周自华先生,也是一个大流氓哈(啊)”

    “么得流氓不流氓的哈(什么流氓不流氓的啊),想到乃里替哒(想到哪里去了)……”周自华哈哈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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