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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檬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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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鬼才会打电话给你!”
  “那好吧,我打给你。”他一耸肩,又是一脸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也许是那什么逆风行带来的后遗症,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看谁都不爽。时常背着老板娘板着一张咸鱼脸,谁来买白斩鸡都见缝插针丢过去一记白眼。
  一直等到暮色四合,路灯开始渐渐变亮,来往的客人方才稀稀落落下来。我摘了手套,揉揉眼睛,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要一份白斩鸡。”是熟悉的男声,“咦,和风,怎么是你?”
  脑子就这么停了一秒。
  来人声线平稳,语调清朗,缓缓而起,似是暑天吹起的一阵凉风,轻悠悠荡涤一地燥热。
  我“啊”一声,将双手收回,瞪大了眼睛望向面前的男人,“呀,白斩鸡,你真来了!”
  “……”?

☆、第二十三章 哪瓣柠檬不带酸(3)

?  古人云,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遇见逆风行这位奇葩之后的三小时内,我幸运地等到了目标人物顾少卿。
  古人又云,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兴高采烈遇见顾少卿后的三秒钟内,我将自己苦心经营的美好形象又一次毁得彻彻底底。
  我坐上顾少卿的车时,脑子还一个劲地嗡嗡作响,怎么就这么大意呢,脱口而出心里话,明明想好要傻乎乎地问好来着。
  “你一直都喊我白斩鸡?”顾少卿一手把着方向盘,突然侧过身子来看我,“我和那白斩鸡有什么相似之处吗?”
  有啊,又白又嫩又香。可厚道的我怎么能这样打击顾少卿?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如何回复,便偷偷换了个话题,“顾老师,我的力学过了吗?”
  他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这就要看你认罪伏法的态度了。”
  我一怔,“顾老师,你这是公报私仇,领导发现是要受处分的。”
  “就为了你?”他淡淡轻蔑地望过来,“和风,领导可都是大忙人。”
  “……”我一定又想多了。
  他又问,“这么热的天你不在家呆着,还出来打工?”
  “不热,这两天还行,刚刚下过几场大雨,凉快多了。”他目光灼灼,唇边留着浅浅的笑意,看得我不得不说实话,“我妈妈他们出远门了,就留下我一个人呆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就出来了。”
  他凝了凝笑意,迟虑片刻方说:“那我现在是直接送你回家,还是请你吃饭后再送你回家?”
  多此一问,我扁扁嘴,谦虚反问,“你说呢?”
  他抓抓头发,思忖半晌后方才回答,“还是先坦白从宽吧,说,为什么喊我白斩鸡?”
  “……”
  吃饭之前,顾少卿先回了一趟家。我一看那高耸入云的公寓楼就傻了眼,顾少卿就住这儿?和我想象中的欧陆风洋房差距也太大了。
  顾少卿下车给我开了车门,“要不要上去坐一坐?”
  我点了点头,慢悠悠走下来,还尚未缓过神来,“顾老师,你家就在这儿?”
  他一点头,“是啊。”
  “我还以为你买得是豪华大别墅呢。”
  “谁告诉你的?”
  “开跑车住别墅,不是很正常的逻辑吗?”我指指他亮闪闪的奥迪,“凯丝说你这辆车好几百万呢。”
  “哪有那么贵。”他笑,“再说了,这车是我从朋友那儿借来的,我哪有闲钱买这个。”
  “……”我努力将下巴合上,哪怕他一脸坦荡荡的笑意,却还是迟迟不敢相信这一消息,“你没开玩笑吧?”
  他便极好看地冲我弯弯眼睛,笑容温婉,“当然。”
  当然到底是什么意思?当然是开玩笑的,还是当然没开玩笑?一向潇洒的顾少卿居然买了这么普通一小公寓,还开着别人的跑车成日招摇过市?
  不得不说,这让人有那么点幻灭。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顾少卿的手在我眼前一挥,我方才猛然回神朝他看。
  他言笑晏晏地问我,“还在想那件事哪?”
  我跟着他出电梯,使劲摇摇头,“才没有。”继而表明心迹地告诉他,“顾老师,虽然那车你是借的,但这并不能改变我们对你的敬爱之情。”
  他睨我一眼,“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悼词?”
  我嘿嘿笑着,“那我下次换一个方式夸你。”
  他蹙了蹙眉头,有些不大乐意的样子,“和风,你又想怎么占便宜?”
  “……”
  门开后,我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公寓不大,却装得极为考究,浅浅的绿色黄色,艺术气息极浓地融合在一起。透过一旁的落地窗,能看得见霈陵瑰丽的夜景,一架黑色烤漆的钢琴在灯光下尤为夺目。
  有些东西真的不能只看表面,我站在玄关晃了晃,“顾老师,你真有钱。”
  顾少卿趿着拖鞋,躬身在柜子里找鞋,此刻抬头朝我看,有些不解地问,“你想借多少?”
  我哭笑不得,“顾老师,你是真傻呢还是真傻呢还是真傻呢?”
  他将鞋放我脚边,“嗯,我要不傻,怎么会借你钱。”
  我几要无语,“咱能别再提钱的事儿了吗?”
  他点点头,又立刻摇摇头,转而一本正经地告诉我,“和风,这个有点困难,我回来就是拿钱的。”
  “拿钱做什么?”
  “请你吃饭。”
  “这么盛情款待,你真客气。”我在客厅里踱来踱去,心满意足地笑着,“顾老师,我能要求吃满汉全席吗?”
  他给我倒了一杯果汁,塞我手里,淡淡的口吻道:“你这样的,也就只能吃吃白斩鸡。”
  这男人真和我记仇呢!可我很快往后一退,颇为意味深长地重复他的话,“其实,我也只想吃白斩鸡。”
  他似是轻微一怔,眸光难以察觉地抖了抖,可还没等我看清下一副表情,便被他转身走开了。
  心里隐隐有点酸有点疼,是觉得实在太过自作多情了。
  钢琴摆在靠近落地窗的地方,黑亮光洁,一看就是高档货。我忍不住在上头摸了摸,居然立刻留下一串指纹,吓得连忙闪一边,远远离开案发地点。
  窗帘是浅绿色的,拉去一边时,一盘绿油油的植物跃入眼帘,没错了,是那棵柠檬树,他居然也一同带进了新房子。
  “在看什么?”他走过来,居然换了一套衣服,短袖polo衫,卡其色工装裤,若是再搭一双马丁靴,十足型男装扮。
  我一时晃神,目光扫至他深邃的瞳仁方才彻底醒悟,“没什么,看你的柠檬树,长得真好。”
  他“嗯”了一声,拿起一边的喷壶给它喷了些水,“我很会养这些植物。”
  “这可真难得,我还以为你只会看清人的情绪,帮人做心理辅导呢。”
  他拍拍手,起身问我,“怎么这么认为?”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顾老师,凯丝他们查过你,说你是一流大学的博士生,学得那什么精神什么心理健康的专业。”
  “精神系统与心理健康。”他手一摊,耸了耸肩,“后来证明是挺没用的一个专业。”
  真不知该说他谦虚还是洒脱,这样轻松地不待见自己的专业,还真是够少见的。我笑了笑,“顾老师,你在外国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回来,还甘心只当一个大学的力学讲师?”
  他倒不说话了,慢悠悠走去钢琴边,抬手细细抚过琴盖边缘,一定发现了我留下的爪印,因而去拿了块布仔细地擦干净。
  我便喊他,“顾老师。”
  他抬头看我,压着嘴角淡淡的笑,倒更像是一脸愁容,“是为了一个人。”
  我有些愕然,害怕地询问,“谁?”真怕他说,一个女人。
  他又是一顿,继而低声地说:“我爱的人。”
  我便彻底愣在了原地。
  直到顾少卿喊我吃饭,我随着他的背影慢悠悠往外走去,门开门关,声起声落,于我而言,都是那样虚幻。
  晚饭吃了什么,我不大记得,只记得一口一口又硬又苦,他似乎问了我什么问题,我也只是摇头一言不发。
  至于怎么回到家,又是怎么睡了觉,后来回忆起来全无什么印象。只记得那晚似乎下了很大很大的雨,我被雷声吓醒,看着窗外一道道狰狞的闪电,怎么也睡不着了。
  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站在窗前看外头的雨,瓢泼似的雨点重力地砸啊砸啊,地上都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雾气中,猛然出现一道熟悉的银色,隐在黑夜中,看不清具体的轮廓。只是觉得像是顾少卿的跑车,却终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提起双腿又缩回了床上。
  我又发烧了,一个人在偌大的家里病了好几天。没有人知道,没有人问候,只有我一个人,晕晕沉沉地睡在床上。
  顾少卿来过几次电话,问我怎么没有去上班,我说我不想去了,太热,容易中暑。他便嗯了一声,将电话挂了。
  我在和他闹着别扭,毫无立场地闹别扭,因为他是为了爱人方才来到这里,而我却绝不是他口中的那个人。
  我嫉妒,发了疯的嫉妒,明明知道不行不能不可以,还是一边恨得牙痒痒,一边慢慢发现自己有多愚昧的可怜。
  病差不多快好的那一天,我拖着孱弱的身躯出了家门。刚一踏出去便是一阵劲风,我扯着门缘半天才站稳,心里嘀咕着,想我这么壮实一人,有一天居然也成了纸片,风吹吹便跑的。
  如此一来,我更恨顾少卿了。
  而有力气恨他的第一首要任务便是找一家餐馆,先吃个天昏地暗。我又不肯屈就自己的胃,搭了辆出租车到了市中心,在最喜欢的一家馆子里点了满满一桌的菜。
  侍应生用那种特不信任的眼光朝我看,慢慢悠悠收起多余的碗筷,“小姐,你真就一人用餐?”
  我点点头,“不行吗?”
  “行行行,我这就帮你弄好。”
  我白他一眼,真倒本姑娘胃口。头一甩,做不屑状,身边却飘过一个清丽的身影,长卷发,白脸蛋,漂亮的杏仁眼。
  “柳絮?”
  我轻声一喊她就停了脚步,循声望来便看见了我。
  “咦,是你啊,姑娘。”她笑得煞是好看,眉眼飞扬,粉扑扑的脸上桃花朵朵,“真巧,吃饭呢?呵,好大一桌子的菜。”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我都喝了好几天粥了,好容易出来一趟,想一次性补回来。你也是来吃饭的吗,一起吃吧!”
  她没答应,“可怜见的,你自己好好吃吧,我刚和朋友吃好,想着出去溜达一圈,她倒先跑了。不然我在这儿等等你,待会儿咱们一块儿逛逛街?”
  我没意见,“好的。”?

☆、第二十四章 哪瓣柠檬不带酸(4)

?  柳絮这人,别看身材小小瘦瘦的,逛起街来可是一点儿都不含糊。先是在百货商场上上下下逛了几遍,大盒小盒买了一堆东西,拎在手上足足能把人压趴下,她还嫌不够,又拖着我去超市扫荡了一圈。
  待我们坐进星巴克时,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朝我们望了又望,我兀自怀疑,他们别是当我们俩来推销的吧。
  柳絮点了两杯焦糖玛奇朵,特地问他们要了把勺子,将浮在上头的冰块一颗颗挑出来吃,咬得嘎吱嘎吱响,末了还问我,“你要不要来一块?”
  我摇摇头,“不要,我牙不行。”
  她嘿嘿笑了,和个孩子似的,“那就可惜了,嚼冰块的声音多好听啊,你可享受不到了。”
  我便恍然大悟,“你嚼那东西就是为了听个响?”
  她一点头,理所当然地说:“不然谁嚼这玩意儿啊,怪磕牙的。”
  “你这人真逗。”
  “哎,对了,”她又放了块冰在嘴里,含糊不清地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和风,沈和风。”
  她赶忙将嘴里的冰块嚼了,蹙了蹙眉头,“那儿一阵风还没刮走呢,你这儿倒又来了一阵。”
  我知道她说的是逆风行那奇葩,便小心翼翼地问,“你心情好点了吗?”
  “我心情可好着呢,总算送走了一阵邪风,瞧,我还买了这么些东西。”
  我便望着她不说话,一个人若是真开心,绝不会急切切地买一堆用不着的东西,也不会这么扬起语调强调自己过得有多好。
  她慢慢叹了口气,苦笑着望我,“和风你别这么看我呀,弄得我心里毛毛的。放心吧,失恋就这么几天的事儿,我不伤心不难过,赶明儿就找一好的去。”
  我只能安慰她,“那我祝你早日找到一帅锅锅。”
  她哈哈直笑,“那是当然,怎么也不能比他差啊。姑娘,你听过那句话没,所谓失恋就是青黄不接,要是你前脚被郭德纲甩了,后脚就找到李敏镐了,那还伤心个屁啊。所以我现在满心想的都是一件事,找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顶好男人,和他缠缠绵绵走天涯。”
  “你可真乐观。”我喝了口咖啡,又问,“那你有什么候选的不?”
  “不瞒你说,真有一个。”她先是情绪高涨,到了后来又低落下去,看了看我,咂咂嘴,“其实我也就是为这事儿和厉风行分手的,我很快就要和那人在一个地方上班,他就疑神疑鬼总觉得我会放不下那人,两个人相处久了一定来事儿,必定会给他戴上一个大大的绿帽子。”
  “其实,他也是在乎你吧。”我一怔,意识到自己竟然在给一个混蛋说好话,立刻给自己掌嘴,换了个腔调,“他一看就挺花花公子的,还担心别人对他不忠?那个人怎么样,比他好了不止一个档次吧?”
  柳絮倒只是笑了,仿佛陷入深深的回忆,眼神虚浮着望不穿,嘴角时而一抹笑意时而一抹惆怅。
  直到两个人的咖啡都快到了底,她起身端了两碟甜品过来,银勺轻轻切下一角时,方才抬头看我。
  “他曾经是我的学长,我从没见过像他那样好的男人,英俊、聪明、优雅、绅士……怎么夸他都不为过。我刚考上研究生那一年,他就博士毕业了,因为成绩太过优秀,好多地方都高薪挖他过去,可他没走太远,就在离学校不远的小镇上呆了下来。”她笑了笑,“听我说这种琐碎的小事儿你不闷的吧。”
  “才不闷呢,我就爱听人说故事。”我冲她笑,“他是为了你才不走远的吧。”
  柳絮眯着眼睛想了又想,“不知道,他一直没和我说过。他这人挺闷的,和人交流都是懒懒的,更别说要他袒露心事了。可我和你想得一模一样,为了试探他,就时不时去他家里蹭饭吃,给他讲各种笑话逗他乐,还教他钢琴让他弹给我听。有一次,他看起来特别难过,我怎么说笑话他都不笑,我就和他说,我给你念首诗吧,诗是世界上最能缓解伤痛的良药。”
  “……”我一怔,总觉得这句话出奇耳熟。
  “我便念了郑愁予的《错误》,你听过没有?”
  我更觉得耳熟,点了点头。
  “我从小就爱这首诗,可能是因为里面有一句‘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在那之前,我从没想过自己的名字居然也能这么有诗意。他听完之后许久都没说话,起身踱步了好一会儿,方才俯身朝我望。”她减了分笑意,眉心微微蹙起,“他复述了一遍‘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继而一本正经地问我,柳絮,你是归人还是过客呢?”
  我便傻傻地说,“那个人是喜欢你的。”
  “不知道,因为后一天他就走了,消失无踪,像是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我独自哭了好久好久,坐在他家门前等了一天又一天,却只等来了房子的下一任租客——厉风行。人生的际遇啊,有时候真的太难预料了。口袋空空的小孩子觊觎橱窗里花花绿绿的糖果,求之不得时被硬塞了一罐看似美味的饼干,犹犹豫豫想尝而不敢尝时,连饼干都自己长腿溜了。”
  她一吸鼻子,笑得尤为勉强。
  我犹豫着要不要递一张纸巾过去,她却倏忽眼睛一亮,很快自我安慰起来,“没关系,反正很快就会一起工作了,也许真会撞大彩得到糖果呢。对了,和风,你还是个学生吧,在哪儿上学,也许和我同一个学校呢,忘了和你说了,我是个大学老师,教英语的。”
  我心里又是咯噔了一声,仔仔细细地朝着她看。总觉得面熟,却实在想不起到底是在哪儿见过,甚至还莫名地怀疑起她和某人之间是否会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具体要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又实在不知如何开口。
  猛然间一摇头,再不敢想了。
  而对面的柳絮还在等着我的回答,倏忽之间,她又换了副模样,略带惊讶略带愤懑地睁大眼睛,视线穿过我的肩头,直落到了后头。
  我刚一调头就后了悔,逆风行那痞里痞气的一张脸放得极大,在离我不到十公分的位置,挑着一边的眉梢笑得花枝乱颤。
  柳絮比我还麻利,揽着一堆东西就往外冲,我提着自己的包还没来得及跑,被这混蛋生生圈在胸前。
  我甩着包劈手砸过去,异常敏捷地从他腋下空隙钻了出去。
  在偌大的商场里,我一路狂奔,生怕一旦放慢脚步就立马被那混蛋追上来。可跑了这么几层,我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我又不是柳絮,他拼了命地找我干嘛呀?
  我不急了,闲庭信步和逛自家后花园似的,直到他那张一望便让人直坠地狱的脸又一次出现,我都一厢情愿地以为,我的倒霉早已就此终结。
  我往左去,他也往左,我往右走,他也往右,前前后后都躲不开,我甩开包又想砸他,“你什么意思,不去追你前女友,锲而不舍地过来追我干嘛!”
  他身手利索,一下子拽住了我的包,用力一扯,包便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他冲我狡黠一笑,“你不也说了嘛,她是我前女友,我们俩一早就分了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追她干嘛,我就追你。”
  我一听心都凉了,他在开什么国际玩笑,这么大的人了,连追的潜台词都不明白?
  “你别胡说八道的,”我哼他一声,“你这种男人就是送给我,呸,我也不稀罕!”
  他也不恼,温水煮青蛙似的,用那张笑脸将我一点点磨得浑身不自在,“小姑娘,你可千万别这么说,男人的征服欲是很强的,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喜欢你,更想追你。”
  “……”
  还真有这样的事?我一直以为这是只在电视剧内才会出现的桥段呢。那我该怎么办?我一连问了自己三遍,终是决定韬光养晦,以怀柔政策曲线救国。
  反正给他副好脸色又不会死,便腆着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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