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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喜-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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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福喜扭身撒娇道:“阿婆,我陪着你啊!”

    文氏屋里的婆子被晾在一旁大半晌也没人搭理,气得把帕子在手里绞了不知多少道劲儿,自家娘子好不容易有了身孕,得了家中上下的重视,如今竟然还蹦出一个分宠的来。而且人家过门还不到半年,自家娘子过门都六七年了。

    心里正较劲呢,忽听田氏道:“行了,你也先回去吧,等会儿太医给阿姜看过,让他也去给阿文诊诊脉,这三天两头不舒服也不是个事儿。”

    其实田氏心里哪里会不知道,文氏这样三天两头的闹腾,还不就是因为好不容易怀了一胎所以想要找点儿存在感。

    若不是看在她肚里的是沈家嫡长一系的血脉,田氏才懒得应付她呢!

    文氏屋里的婆子回去之后,一脸的不乐意,进门便对文氏道:“唉,娘子,您是不知道啊,奴婢今个儿去老夫人屋里,正赶上四郎和小七娘子来报喜,说姜氏有喜了。”

    “姜氏?”文氏闻言一惊,“她过门才多久啊?”

    “谁说不是呢!”婆子撇嘴道,“小七娘子那一张巧嘴呦,奴婢正在跟老夫人回话儿呢,她理都不理,进门就报喜,那俏皮话吉利话跟不要钱似的,一串一串儿地往外蹦,把老夫人哄得别提多开心了,笑得前仰后合,连屋里道喜的下人都得了双倍的赏钱。”

    文氏听了这话,不由蹙起眉头,自己有喜的时候,也不过只赏了一份而已。

    “娘子,您是不知道,这还不算完呢!”那婆子继续添油加醋地学道,“四郎也好大的面子呢,进门便说姜氏早晨受了惊吓,请了大夫来看说是胎相不稳,让老夫人拿牌子请太医来看呢!”

    “老夫人应了?”文氏声音一下子提高了问。

    “可不是应了么!”那婆子耷拉着眼角道,“非但应了,还嘱咐让请专精妇科最好的大夫来呢!”

    文氏的手在锦被下面一下子就绞紧了,自己这么多次不舒服,田氏都没说给自己请个太医来看看。

    那婆子最后使出会心一击道:“老夫人还说了,等太医给姜氏看完之后,也顺便来给娘子诊诊脉,不然三天两头就不舒服也不是个事儿。”

    文氏听到这话,表情都扭曲了,厉声问:“老夫人真是这么说的?”

    “奴婢可不敢有半句假话。”

    文氏双手死死扭在一起,小指的指甲被硬生生地拗断,歪歪斜斜地挂在指尖上。

第六十章() 
赵氏派人给姜家报喜,还亲自写帖子请姜娘子来家里。 首发哦亲

    姜娘子听说女儿有孕自是高兴;又见亲家这样礼数周全,心里更是欢喜,对姜勉道:“四娘这门婚事着实选得好,也是她自个儿有造化,你明日正好休沐;跟我一道去看看女儿。”

    姜勉道:“后宅女儿家的事;我跟着去算怎么回事。”

    姜娘子嗔怪道:“沈家高门大户,平时咱们不好上赶着去攀附;如今有这样的机会,多走动走动也是好的,即便咱们沾不到光,好歹也对女儿有好处。”

    姜勉只皱眉道:“若是亲家公在家;我跟你一道去还说得过去,可如今亲家公已经离京赴任去了;我巴巴儿地跟去算怎么回事。”说罢任凭娘子如何唠叨也不肯再多说什么。

    姜娘子知道姜勉的脾气,见状也懒得再多说什么;赶紧去吩咐厨下;准备了许多女儿以前在家爱吃的小菜、甜点;又叫人去开库房,各种药材补品找出来一大堆,今年新得的好料子自然也不能少。

    晚上都已经躺下了,姜娘子总觉得还少了点儿什么,想了半晌,叫来贴身的丫头道:“你去家里各处问问,丫头们平时做的荷包挑好的选出来些,装上金银锞子一并带着,留着给四娘赏人用。”

    姜勉都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闻言道:“阿靖马上就要下场考试了,你既然去一趟,好歹也该给他准备些什物。”

    “女婿的东西我早就备好了,本想等过些日子找个由头送去,这回正好一道拿去。”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姜娘子自然也不例外,更何况沈昱靖当真是个难得的好女婿,自己又只有四娘这一个亲生女儿,哪里会不惦记的。

    “我记得沈家三房还有个幺女,据说全家都甚是宠爱,也该准备些东西才好。”姜勉本来就是个仔细的人,如今又在太常寺任职,掌陵庙群祀、礼乐仪制,越发考虑周详。

    “难怪我总觉得忘了点儿什么。”姜娘子恍然大悟,对沈福喜她还是知道一些的,笑着说,“要说沈家这个小娘子倒是个有趣的,当初婚事还没定下来的时候,她就跟四娘认识,两个人还时常互相送些吃食,相处的倒也融洽。”

    她说罢,吩咐人再备一份送给沈福喜的礼物,这才踏实一些。可想着女儿是头一胎,又听说受了惊吓需要静养,到底还是不能放心,一夜辗转难眠,次日起来眼下都是青痕。

    姜娘子一大早便叫人去沈家送帖子,说自己今日会登门拜访,用过早饭就再也坐不住了,换了衣裳便急急地出门朝沈家过去。

    赵氏早就料到姜娘子会按捺不住,所以头天就叫人收拾准备起来,早晨接到帖子自然是从从容容地等着姜娘子登门。

    姜娘子上门做客,作为晚辈,自然要先去拜见田氏。

    赵氏在二门处迎到姜娘子,便先引着她去田氏房中,边走边道:“都怪我不好,想着阿靖要下场考试,最近总叫人给他炖补品,结果补得早晨鼻血横流,竟把阿姜吓到了,万幸大夫说没有大事,只需静养几日,不然我可成了大罪人了。”

    姜娘子这才知道女儿是如何受了惊吓,听说女儿没事便不免觉得好笑道:“哪儿能怪您呢,四娘自幼就胆儿小得很,真是一点儿都不像我。”

    姜娘子去见过田氏,田氏也理解她肯定急着想见女儿,所以也没多留,闲聊了几句,让有空时常过来,便让赵氏带姜娘子去看姜四娘。

    回自家院子的路上,赵氏对姜娘子道:“亲家想必也知道了,我家郎君已经南下赴任去了,等阿靖下场考试之后,我也要带着女儿跟去南边儿。阿靖这边我不担心什么,但阿姜这是头一次有孕,虽然我已经给她找了几个有经验的婆子,但到底还是难以放心。老夫人虽能帮着看顾一二,但到底年纪大了,总有难以顾全的地方,所以我离京后,阿姜这里就少不得要麻烦亲家多照顾一二。”

    “您这话客气,本来也是份内的事儿。”姜娘子自然满口答应。

    二人说着话便来到姜四娘房中,沈福喜正偏坐在炕边给姜四娘读话本,姑嫂之间的气氛倒是融洽得不行。

    看到姜娘子来了,沈福喜赶紧起身行礼问安。

    寒暄几句之后,赵氏带着沈福喜回房,好让姜娘子有空跟女儿说说体己话。

    “阿娘。”姜四娘自从知道有孕之后,便一直处于一种微妙的害羞状态中,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连这会儿看到母亲都还是难以完全摆脱掉这种感觉。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姜娘子偏身坐在炕沿儿上,关心过女儿的身体后,又告诉她饮食行动都要比平时更加小心,还特别叮嘱道,“你如今有孕在身,可万万不能再与阿靖同房了,不然伤到孩子你哭都来不及。”

    “阿娘,你这说的是什么啊!”姜四娘红着脸道,“女儿怎么会那样胡闹。”

    姜娘子见她的确听进去了,这才正色道:“还有个事儿,我没想到你这么早便有孕,所以也没提前跟你说过。”

    姜四娘见母亲说得郑重,莫名紧张起来,微微侧过身子听着。

    “你如今已经有孕,也该是时候给阿靖收个房里人了。”

    “啊?”姜四娘闻言愣住,她跟沈昱靖少年夫妻,刚成亲不足半年,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突然说要给郎君收房里人,一下子让她如何能够接受。

    姜娘子道:“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与其等你阿婆或是阿靖自己看中了什么人,倒不如你先主动给他收一个,一来显得你大度贤惠,二来若是等你阿婆放人进来,到时候你又不好太过插手。”

    姜四娘听了这话,不由得沉默起来,这些事儿,是她之前从来没有想过的。

    姜娘子继续道:“阿娘给你带来的几个侍婢,卖身契都在你的嫁妆里,她们几个的家人也都在咱家做事,到时候是圆是扁还不都任由你拿捏。”

    她将女儿半垂着眼帘不说话,知道她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又继续柔声劝道:“你看咱家不也有姨娘侍妾,你有孕的时候,来月事不方便的时候,总归还是要有两个人分担一些的。”

    姜娘子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个瓷瓶递给女儿道:“这里有有药,你若是不想让她们有孕,便在吃食里下一些便是了。”

    冰冷的瓷瓶碰到手心,姜四娘却好像碰到烙铁一般,手猛地一缩,双目紧闭,两行眼泪顺着眼角流入发鬓。

    姜娘子一见女儿哭了,不敢再说,赶紧扯出帕子帮她擦拭道:“哎呀,你别哭,我就跟你说一下这个事儿,也没让你这会儿就决定,你再好生想想也使得。你这会儿有孕在身,快别哭了。”

    姜四娘抓着母亲的手,满眼的祈求,抱着一丝希望小声问:“阿翁也没有通房侍妾,说不定阿婆也不会给我房中塞人的……”

    “你阿翁阿婆是从小青梅竹马的情谊,又是姨表亲,这两层关系那一层也不是咱们能比的,阿娘跟你说这些,也不是说让你马上就给阿靖收房,只是让你心里有个数,别到时候弄个措手不及。”姜娘子看着女儿这样,心疼得不行,但这种事也不过是早晚罢了,总不能只为哄着女儿就什么都不与她说。

    姜四娘又沉默了许久,微阖双目点点头,轻声道:“阿娘,我知道了。”

    “阿娘是不会害你的,你自个儿要提前想好才行。”姜娘子见时候不早,只能带着对女儿的担心回家去了。

    沈昱靖如今已经不去学堂里了,跟陆云景一起在家按照沈闳布置的功课用功,时间反倒比以前上学堂还要紧张,晚上回房才觉得娘子有些不大对头。

    “四娘,你眼睛怎么有些红肿?”虽然屋里灯光有些昏黄,但沈昱靖还是一眼就看出不对。

    姜四娘略有些慌张地抬手摸摸眼睛,掩饰道:“今个儿我阿娘过来,说了会儿话,有些想家便哭了会儿,谁知道眼睛就肿起来了。”

    沈昱靖一边叫人去拧帕子给她敷眼睛,一边细心地观察她的神色,总觉得似乎不是这么简单。

    下人捧着拧好的帕子进来,沈昱靖接过来小心地敷在姜四娘的眼睛上,挥退了侍婢,这才柔声问:“四娘,你有什么心事就跟我说,咱们是夫妻,还有什么可瞒着的呢?”

    姜四娘被他说得心酸不已,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又顺着帕子流下来。

    沈昱靖挪开帕子,轻轻帮她擦拭眼泪,干脆翻身上炕,把人揽进自己怀里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姜四娘到底还是年轻,好在还不算太笨,没把姜娘子的话原封不动的说出来,只抽抽噎噎地说:“阿娘说、说我该给你收房里人了,我……我不是不愿意,只是心里不太好受……”

    沈昱靖原本还以为是姜家出了什么事,让她哭成这样,没想到竟然是收房里人的事儿,顿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姜四娘屁股上拍了一记道:“这种事有什么可愿意的,我又何曾说过要收房里人?”

    姜四娘泪眼朦胧地看向沈昱靖,不敢相信地问:“你,你不打算收房里人么?”

    “本来也没想过,你也用不着想这些,好好养身子才是要紧。”沈昱靖给娘子擦干净脸上的眼泪,“以后有事儿要跟我商量,不许自己偷着哭了,听到没?”

    姜四娘连连点头,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忧,犹犹豫豫地问:“那、那若是阿婆给你收房里人怎么办……”

    “放心,我会去跟阿娘说的。”沈昱靖说罢翻身下地,吩咐下人照顾好姜四娘,自己便直奔赵氏房里而去。

第六十一章() 
晚饭过后,沈福喜打算先过去看看姜四娘,可她正准备出门,小黑立马就叼着球缠上来。

    “小黑乖;你在房里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阿嫂再来陪你玩儿。”沈福喜可不敢带小黑去姜四娘那边,古代没有完善的检查和防疫手段;她怕小黑会影响姜四娘腹中胎儿的健康;所以最近都拘着小黑;不许它再去沈昱靖的院子。

    小黑闻言蹲坐下来,叼着球歪着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沈福喜,它也许听不懂沈福喜全部话的内容,但能明白她这会儿不是带自己出去。

    沈福喜安慰地揉揉小黑的脑袋;从荷包里拿出肉干喂给它,转身刚出门就看见沈昱靖脚下生风地直奔赵氏的屋里去了,居然连自己都没看见。

    她不免伸长了脖子朝正房那边看去,不多时;便见阿阮等人都退了出来;看样子阿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要说?

    沈福喜犹豫片刻;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等下人们都出去之后,蹑手捏脚地溜进外间,藏在折扇门后偷听屋里说话。

    只听赵氏的声音隐约传出来道:“……通房侍妾是乱家的根本,你跟阿姜感情好,阿娘高兴还来不及,也不会去做那恶人。阿娘只盼你不要因为新婚燕尔,一时头脑发热便说下这等大话,今后再食言而肥。”

    通房侍妾几个字让沈福喜略有些警觉,耳朵紧紧贴在折扇门上,听赵氏话里的意思,沈昱靖是来表决心的?不免心下骄傲,自己的阿哥果然与旁人不同。

    沈昱靖的声音稍大,听起来十分清晰:“阿娘放心,咱家也是有女儿的,将心比心,若是以后妹婿敢弄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进门,我也不会放过他的!阿爹和我都没有,正好有理由收拾他,揍到他不敢这样为止。”

    沈福喜听得心里一热,眼泪都差点儿被感动出来。

    “胡说什么。”赵氏被儿子逗笑,抬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一记道,“阿陆才不是那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呢,他当初来跟你爹说,要等金榜题名再来咱家提亲,要靠自己的本事让福喜以后也能过上好日子呢!”

    赵氏之前从未想过要这么早给女儿定亲,当时也是无奈之举,她心里未尝没打过等官家定亲之后,实在不行再找机会悔婚的念头,但通过这段时间对陆云景的细心观察,她却越来越喜欢这个准女婿,觉得阿翁的眼光还是挺靠谱的。

    沈福喜刚才的满心感动这会儿都成了惊吓,站在折扇门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叫陆云景要在金榜题名后来提亲?我才六岁啊亲,他有恋童癖不成?平时看着挺正常一个少年,这到底是多久忘吃药了!

    这会儿屋里人的话题似乎已经告了一个段落,沈福喜怕被发现,不敢再继续偷听,想悄悄退出去,却差点儿被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跟来的小黑绊了个跟头。

    好在小黑嘴里叼着球,没有发出声音,沈福喜冲它一招手,主宠两个就做贼似的溜了出去。

    一路朝花园溜达过去,沈福喜心不在焉地给小黑抛了几次球,心里乱糟糟的都是刚才赵氏和沈昱靖的话,陆云景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来提亲?听阿娘和阿哥的意思,似乎也是默许了不成?

    她气哼哼地在地上踢了一脚,这见鬼的古代。

    小黑似乎也感觉到了主人心情不好,乖乖地叼着球跟在后面,也没有如往常那样缠上去闹着要玩儿。

    晚上,沈福喜难得地失眠了,在炕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翻身趴在炕沿儿上轻声唤道:“小黑?”

    小黑耳朵抖了抖,一骨碌爬起来,悄无声息地跑到炕边,驾轻就熟地跳上去,卧在沈福喜的身边。

    沈福喜伸手搂住它的脖子,把脸埋进它密实的毛中,喃喃自语道:“小黑,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小黑老老实实地被抱着,嗓子里发出低沉又温柔的呜呜声,像是在安慰小主人。

    沈福喜心里压着这件事儿,所以一连好几日都没去书房,也没去陪姜四娘说话,每日自己闷在房里也不知在做什么。

    沈昱靖觉得奇怪,这天午膳时候特意过来,伸手摸摸沈福喜的额头道:“这几天不舒服么?怎么这样老实地待着,阿陆今个儿还说起好几日没见你过去书房呢!”

    沈福喜闻言差点儿跳起来,满脸惊疑地看着沈昱靖道:“他好端端的干嘛问起我!”

    “你这是怎么了?”沈昱靖越发觉得妹妹有些奇怪,“以前你每日都去书房,这几天都没去,阿陆问问又怎么了。”

    说不定就是我以前去的太多,沈福喜腹诽着,可转念一想两个人马上就要下场考试,有什么事儿也不该这个节骨眼儿上提,便胡乱找了个借口道:“我这几日收拾南下的东西呢,就没过去。”

    沈昱靖揉着妹妹的脑袋道:“你也用不着带太多东西过去,那边离海边近,西洋的什么好玩意儿没有,好多比京城的还要好呢!”

    沈福喜胡乱应了一声,午睡也没睡好,翻来覆去了半天,还是一骨碌爬起来,吩咐人去厨下准备了点心和甜汤,她如往常那样用个食盒提着亲自送去书房。

    书房里,沈昱靖和陆云景都在伏案疾书,见沈福喜进来,都放下手中的笔。

    沈昱靖起身伸了个懒腰道:“总算恢复正常待遇了啊!”

    沈福喜放下食盒,将里面的几盘小点心摆在桌上,掀开上层食盒,准备取下面装甜汤的汤盅。

    陆云景如往常一样过来帮忙,很自然地接过沈福喜手中的银夹,将汤盅从下层提出来,笑着问:“今个儿是什么好吃的?

    沈福喜听到他的声音,人猛地退后,手一甩正撞在刚拎出来的汤盅上,滚热的甜汤大半都洒在了她的手背上。

    陆云景也被吓了一跳,大喊小心却已经来不及了,顾不得别的,一把将沈福喜的衣袖撸上去,拉着她到水盆边,把手浸到水中,连声问:“还有没有别处烫到了?”

    沈昱靖本来刚抓了核桃酥吃,一口还没咽下去就见妹妹被烫到,差点儿没把自己呛个半死,扶着桌子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想问问烫得严重不严重都说不出来。

    屋里的动静太大,阿许在外头听着不对,赶紧进屋去看,见沈福喜的手还浸在水中,手背已经红了一大片,她皮肤本来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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