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福喜-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比如刚出国丧不到三个月,沈昕业房里就添了个姨娘,比如大伯母郭氏身子不好,主动给林大老爷买了两个侍妾,更不要说沈闳和其他叔伯的通房侍妾,自家这样连个爬床的丫头都没有的,在别人眼里怕才是异端。

    沈福喜心里搁着这件事,接连两天都没吃好睡好,遛小黑也提不起精神。

    “汪……呜……”小黑也感受到了沈福喜的心情,没了平日撒欢的劲儿,耷拉着耳朵和尾巴,跟在沈福喜脚边慢慢溜达。

    沈福喜越想越心塞,也不走了,一屁股坐在台阶上。

    小黑也默默过来坐在她身边,把毛茸茸的大脑袋拱到她怀里。

    “小黑,还是你最好了。”沈福喜搂着小黑的脖子,揉搓着它柔软的耳朵,把脸贴在它的脖子上,叹气道,“你说,阿爹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沈。”陆云景从另外一边走过来,“天寒地冻的,石阶上多凉,快起来。”

    “陆大哥。”沈福喜依言起身,依旧是没精打采的样子。

    “你这两日怎么了,是身体不好么,看你一直没什么精神的样子。”陆云景关切地问。

    “没什么,我……”沈福喜犹豫片刻,旁敲侧击地问,“陆大哥,阿爹这两天有没有给你们什么书啊?”

    陆云景闻言一怔,反问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那天阿爹不是买了一摞书么,我本来想去找来看看的,但是却没见阿爹书房里多了什么书的样子。”沈福喜低头半真半假地说。

    陆云景并不知道沈福喜的脑洞已经开到她爹在外面找女人那么复杂的事情上去了,以为她是小孩子心性,对新买来的东西都好奇罢了,所以便告诉她说:“沈三叔昨晚就把那摞书给沈兄了,不是什么话本游记,都是大人看的书。”

    沈福喜听了这话,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原来是给阿哥买的书,高兴地欢呼一声:“多谢陆大哥,外面天冷你也早些回去吧。”

    外面天太黑,所以沈福喜没看见陆云景略有些抽搐的嘴角和尴尬的眼神。

    沈三老爷的确是把那摞书给了沈昱靖。

    书买回来之后,沈三老爷特意自己翻看了一遍,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内容,这才原样包好,拎着去了沈昱靖的书房。

    他也特意选了陆云景不在的时候进去,但是之前准备的讲解在看到儿子黑亮亮的眼睛之后,全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于是乎,跟自家阿爹一样,沈三老爷把一摞书放到儿子面前,一言不发,转身背着手走了。

    他前脚出了书房,去净房方便的陆云景后脚就回来了。

    只听沈昱靖道:“阿陆,我爹拿来一摞书,咱们分着看看……”

    陆云景:“……”

    陆云景表示,接下来的画面太美,他实在不想再回忆一遍了。

    作者有话要说:刚才看到有亲留言说想看大婚,小喵到时候会单独开一章写大婚,在内容提要注明,不感兴趣的亲可以跳过不看,么么哒~

    定聘之礼的习俗参考自《宋代生活风俗研究》林正秋著

第五十一章() 
沈闳终于赶在腊八之前赶回到京城,从温暖如春的南城一下子回到白雪皑皑的北地;饶是一路上努力适应;入京之前还是染上了风寒。

    是以他回京之后也未入宫;只写了一份奏陈,让赵继祖带给陈太后,自己则直接回了家。

    沈家人谁也没想到他回来的这样早;也没到门口迎接,甚至几个粗使下人还在拼命地给门口铲雪;预备等会儿迎接老太爷回府。

    哪成想雪还没铲完;沈闳的车驾就已经停在门口了。

    几个粗使下人丢下扫帚铲子就跪下磕头,门子连滚带爬地去给田氏报信儿。

    田氏屋里烧着地龙,室内几盆水仙刚刚绽开花朵;一室的香气,春意融融。

    沈福喜正在连比划带说:“……要说那个李连富,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官家老爷,家里世代都是做屠户的,几代积累下来,家底儿倒是丰厚,娶了位美娇娘,生了个女儿真可谓是西施再世、貂蝉重生,被当地一位举人老爷看中,也不嫌弃出身,娶回家做了正室夫人……”

    内容虽然没什么好笑的,可加上沈福喜夸张的动作和挤眉弄眼的神色,把田氏逗得前仰后合。

    “老夫人,老太爷回来了。”二门处的婆子从门子处得了消息,赶紧进来禀告。

    “怎么这样早?”田氏擦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花,对沈福喜道,“你阿翁肯定是怕冷,没进宫去复命。”

    还不等田氏起身出去迎接,院子里就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阿嚏!”

    伴随着响亮的喷嚏声,沈闳一挑门帘子进来道,“可冻死我了。”

    “阿翁。”沈福喜赶紧上前请安叫人。

    “呦,这是福喜吧?”沈闳的记性倒是极好,“长这么大了,还是小时候的模样,这次去的穷乡僻壤,没什么好东西,倒是带回来不少土仪,喜欢什么自个儿去挑。”

    沈福喜知道沈闳应该是有话跟田氏说,识趣地告退了出去。

    倒还真有人带她到厢房,抬出几口箱子让她挑选礼物。

    沈福喜当然不好意思自己随便拿,可又对这些土仪很是好奇,打算看看就回去。

    下人将几口箱子全都打开,沈福喜的下巴差点儿掉到地上。

    这,这是土仪?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箱子里放着——砍刀、匕首、面具、木雕、不知什么动物牙齿串成的项链手链、一些不知名的动物皮毛、最后一个箱子里还有两个铜鼓。

    阿翁,你这是抄了哪个巫蛊部落的老家?

    不过,这些东西倒是比买些吃食布匹回来强多了,沈福喜略微有些心痒痒了。

    刚好巧云从正房出来再次传话道:“老太爷吩咐了,东西由七娘随意挑选。”

    沈福喜觉得自己再推脱就太假了,于是按照刚才一眼相中的,挑了一把匕首,一个面具和两个木雕。

    正房内室,沈闳已经褪去外衣上炕歪着了,捧着一碗热滚滚的姜茶,半晌才觉得整个人重新活过来了。

    “如今已经不是先帝在位的时候了,你回来也不知道入宫去复命,若是上头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田氏一边将汤婆子塞到他脚下,一边小声埋怨道。

    “放心,我心里有数。”沈闳靠在引枕上,将手中的姜茶一饮而尽,一脸惬意地说,“南边气候与京城迥异,岑氏去了之后水土不服,倒也是她命薄,回京路途太远,我就命人将她的尸骨火化,就地埋了,你记得赏她家些银子便是了。”

    田氏闻言轻叹一声道:“这都是她的命。”说罢也不再提此时,将家中这段时间的事情捡着要紧的跟沈闳念叨念叨。

    沈闳半阖着眼睛,也不知是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

    外头又有人来报:“老太爷,老夫人,宫中内侍来传话,请老太爷准备领赏。”

    “麻烦!”沈闳懒洋洋地从炕上起来,下面的侍婢忙将官服等物捧上来,伺候他更衣。

    田氏给他整理着帽子道:“你这嘴,即便在家里也顾忌些。”

    原本,陈太后见只有赵继祖入宫复命,心下是有些不快的,但等看到沈闳的奏陈,脸色顿时由阴转晴。

    沈闳的奏陈上来便写,自己入京途中沾染风寒,如今涕泪交加,发热不退,虽有满怀面君复命之心,却不敢为一己之私,拖着病体入宫,自己身体事小,若将病气过与官家,那便真是万死难赎其罪。

    小皇帝的身体问题,着实是陈皇后最大的心病,什么荣华富贵都是虚的,儿子能平安活下去,才是自己最大的保证和靠山。

    所以看到奏陈之后,陈皇后一扫之前的不悦,沈闳这次立了大功,回宫复命自然是莫大的荣耀,他却因为担心将自己的病气过给皇帝,便放弃了这入宫领赏的风光,果然是一心为君的纯臣。

    因为沈闳的奏陈戳到陈太后心里最关心的事儿上了,所以宫中给沈闳的赏赐可谓是十分丰厚。

    沈闳接了赏赐谢恩之后,陪着前来送赏的易公公喝了会儿茶,聊了几句。

    易公公因为宫变时坚定地站在皇后一派,是以如今依旧稳稳坐着内侍监的位子,甚至比先帝在世时候荣宠更胜。

    这两年他与沈三老爷关系交好,这回领命来沈家,自然也是有交好的心思,将陈太后读过奏陈之后十分赞许的消息自然也透露给了沈闳。

    沈闳面上谦虚地笑着,心下却道,老子只是风寒难受,不想入宫受罪罢了。

    所以,很多时候,不在于你做了什么,而是你能否找到让上位者满意的理由。

    易公公走后,沈闳将沈三老爷叫了过来,问:“先帝驾崩一事查得怎么样了?”

    “之前查到将宅子献给先帝居住的行商,其实并非是大梁百姓,而是喀瓦克人,他曾祖那一辈就开始在喀瓦克和我大梁之间挑脚卖货,后来生意越做越大,便在冕山路安居下来,如今先帝是在他家宅子内驾崩的,事后此人踪影皆无,其中必有蹊跷,已经加派人手继续追查了。”沈三老爷一五一十地回道。

    “你这实心眼的傻子!”沈闳靠在炕上,翘着腿道,“不是都跟你说了,把事儿往奴玛身上一推,左右都已经打成热窑了,也不差这一个罪名,你却偏要追查。”

    沈三老爷道:“当初怕先帝之死会降罪到边关官兵身上,儿子自然是忧心,如今既然查出是与喀瓦克有关,叫人去查便是了,又不费什么功夫。若是胡乱交差,到时候娘娘问责可如何是好?”

    “她要的不过是个说法,至于到底是奴玛还是喀瓦克,她如今还敢再出兵不成?”沈闳教育儿子道,“奴玛左右已经被打成筛子了,没有十年八年连个像样儿的部族都凑不起来。喀瓦克国力虽然不胜,却也不是能轻易拿下的,你若上书说是喀瓦克谋害先帝,那这仗咱们是打啊还是打啊?”

    沈三老爷着实没想到这一层,年近四十的人,被老爹训的跟什么事儿,耷拉着脑袋不吭声。

    “如今幼主临朝,后族壮大,内忧不可再加外患,否则无论是朝局动荡还是大动兵戈,都不是我朝如今能够承受的。”沈闳见儿子已经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语气才缓和下来道,“你自己回去再好生想想,这件事该怎么继续查,查明之后又该如何上奏。”

    沈三老爷表示自己充分理解了阿爹的意思,回去一定调整方案,一切以大局稳定为主。

    沈闳却捋着胡子道:“我看,你还是读书读傻了,还是外放出去历练几年为好,等做出些业绩再回京,到时候官家也长大些了,局势就会比现在好多了。”

    沈三老爷听了这话,丝毫没有犹豫地点头道:“一切听凭阿爹吩咐。”

    “好了,你先回去吧,不管是外放还是什么,也都要等明年再说了,现在先忙阿靖的婚事要紧。”沈闳困意上涌,打了个呵欠,挥手把儿子打发走了。

    沈三老爷一路走一路琢磨,刚走到自家门口,忽然门帘子一挑,里面探出来个青面獠牙一圈黑毛的脑袋,吓得他接连后退了几步,差点儿一屁股坐到地上。

    那怪物居然就这样从屋里窜出来,直奔自己而来 。

    沈三老爷手中空无一物,只能高呼求救:“来人,快来人啊!”

    沈福喜听到声音,从屋里探头出来道:“阿爹,你回来了。”

    “福喜小心,快躲开!”沈三老爷生怕那怪物伤了女儿,上前几步挡在了女儿面前。

    沈福喜伸手圈住他的腰,好奇地从他肋下探出头问:“阿爹,怎么了,有人追你么?叫小黑去咬他们!”

    那本来已经朝外跑去的怪物,听到这话突然又掉过头,直奔父女二人而来。

    沈三老爷拦在女儿面前,心道自己好歹还能抵挡一阵。

    “汪!”

    怪物发出一声熟悉的狗叫,尾巴摇得那叫一个欢实。

    “阿爹,你看阿翁送我的面具,小黑戴起来多威风。”沈福喜丝毫没察觉到阿爹之前视死如归的心情,献宝地说。

    沈三老爷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心道,你这可真是坑爹啊!

第五十二章() 
过了腊八之后,京中的年味儿更重了;沈府上下更是张灯结彩;一切都在为沈昱靖的婚事做准备。

    腊月十六是正日子;按照习俗,十四这日便要去女方家催妆。

    赵氏一早便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又不放心地再三清点过;这才赶紧叫人抬去姜家。

    午后姜家的回礼也送到,并且说定了次日来铺房的时辰。

    沈昱靖住的院子已经翻新过了,将他平时练武的那片空地也一并圈了进去;多盖了一排屋子不说,还给他单独留出一块练武的地方,用青石板铺了地,两边还摆了兵器架;十八般兵器都配齐了,倒似模似样,只是不知道他会耍的有几样。

    姜家铺房来的是个团团脸的妇人;自然是父母子女俱在的全福之人。

    家具器物一一抬进沈家;前头已经进门,后面却还瞧不见队尾,沈福喜总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十里红妆。

    那圆脸妇人待家具都安置好,这才入内,挂帐幔、铺设房奁起居,妆台上还要摆放妆奁首饰等物,也是个展示女方家陪嫁的意思。

    铺陈完毕,留下两名侍女看守房中,不可再有他人入内,只能等到亲迎那日新人来到,才可再入内。

    至亲迎日,赵氏天不亮就把儿子叫了起来,沐浴更衣、扑粉簪花,好一番打扮折腾。

    沈福喜笑得歪在榻上直揉肚子,小黑也一骨碌躺倒在地,四脚朝天地露出肚皮,歪着头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看着沈昱靖。

    沈昱靖被这两个逗得直笑,一笑脸上的粉就往下掉。

    沈福喜实在看不下去了道:“阿娘,你再扑下去,阿哥就要跟易公公似的了。”

    沈昱靖闻言打了个激灵,赶紧抓过铜镜一看,扯起帕子再脸上抹了几把,作揖讨饶道:“阿娘,您就饶了儿子吧!这样还如何出门?”

    赵氏左右看看也觉得别扭,却又犹豫道:“别人家都是这样弄的,你偏偏要做出个不一样的来,像什么样子。”

    “管他们作甚。”沈福喜趴在榻上看着阿哥,觉得怎么看怎么帅,“那些人都是自己长得难看,脸上不是坑坑洼洼就是斑斑点点的,不涂粉遮住,叫别人一看,呦,这家的新郎官,早晨吃芝麻没洗脸吧?那多不好看!所以才要把脸涂得跟台上的戏子一般,阿哥生得仪表堂堂,哪里用得着这种掩人耳目的雕虫小技。”

    沈昱靖平时总被妹妹坑,今个儿难得被夸了几句,脸颊都发烫了,赶紧抓了块糖塞进她口中道:“晨起抹了多少油喝了多少蜜?这样会说话起来。”

    沈福喜嘴里咬着糖,含混地说:“阿娘,你说是不是?”

    亲娘看儿子本来就是越看越喜欢,尤其沈昱靖本身就不错,赵氏听女儿这么一说,也觉得儿子这样的相貌,哪里用得着妆粉,这才收了手道:“福喜说得也有理,我看这样也挺好的。”

    沈昱靖穿戴完毕,时辰也差不多了,他出门上马,身后跟着两列行郎,手中执花瓶、花烛、香球等物,再后是乐官、花轿,吹吹打打地朝姜家迎亲去了。

    姜家早就有人等在门口,一群人迎上来,散华宏,银碟,利市钱撒了一地。

    两樽披红挂彩的金瓶酒左右摆开,以酒款待行郎们。

    沈家这边乐官拼命地吹打催妆,克择官也不住高声报时,催女方出阁上轿。

    姜四娘穿着喜服,盖着盖头,被喜娘扶上花轿,一时间鼓乐齐鸣,起轿朝沈家而来。

    沈府门口此时也围满了人,还有许多百姓远远地看热闹,小孩子们都挤到前面,等着一会儿撒利市钱。

    乐官伴女们拦在门口,嘴里一边说着吉利话一边讨要利市。克择官执一内盛谷、豆、利市钱、草节等物的斗,冲着大门一边撒嘴里一边咒祝,也听不清都说的什么。

    早就等着的孩子们蜂拥而上,争抢着地上的利市钱和糖果。

    这些都忙完,新妇才可下轿。

    地面早就铺好青毡花席,一名伴女捧着镜子在前面倒行引路,姜四娘由两名亲随侍女左右扶侍缓步而行,身后还跟着数名手执莲炬花烛的女子。

    入中门,坐过虚帐,才由伴女引入新房再坐富贵。

    沈昱靖坐在右首,姜四娘被人扶着在左边坐定,门楣上挂着的红段被众人扯下来撕成小片争着拿去。

    之后才是最重要的大礼,两条彩绸绾做同心,沈昱靖牵起一头,倒行引着姜四娘到中堂行参拜礼。

    陈氏如今双亲俱在,公婆也都康健,膝下儿女双全,便被赵氏请来做了双全女亲。

    机杼挑开姜四娘的盖头,方露出其下的含羞花容。

    沈昱靖引着她上前参拜父母,再拜家庙,这才又重新回到新房。

    此时新房中已经聚了许多来讨喜的亲友,沈昱靖和姜四娘重新上炕坐定。

    沈福喜自然不会错过这个热闹,早就挤了进来,见姜四娘看向她,忙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口型夸张却不出声地喊了声嫂子。

    姜四娘原本看到沈福喜还觉得安心,虽然只是个小孩子,但好歹早就熟悉。但见她这样举动,顿时羞得脸颊涨红,垂头不敢再看她。

    礼官端着金盘出来,大把抓起金银钱、彩钱、杂果等物朝帐中抛洒,各种吉利话流水似的脱口而出。

    此时众人也都上前,抓着盘中的东西朝帐内抛洒,还有人抓些红枣栗子之类果子朝二人身上轻丢,说着早生贵子之类的话。

    沈福喜也从自己的荷包里抓住些什物,丢到帐子里去了。

    沈昱靖也不知是欢喜还是害臊,脸颊也有些发红,虽没有姜四娘那般明显,却也被众人好一顿调侃取笑。

    沈福喜见状心道,说不定新郎官涂粉,只是为了挡住脸红,免得被人取笑得没完没了。

    撒帐之后,伴女取出以红绿同心结绾于盏底的双杯,行交卺礼。待二人饮过将双盏丢于地下,使其一仰一合,众人连声贺喜,谓之大吉。

    最后各取二人一缕发丝,合梳为髻,谓之结发。

    伴女继续说着吉祥话,沈福喜却觉得鼻子发酸眼圈发热,这种自家阿哥终于属于别的女人的失落感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