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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传奇-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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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我也没想到,这只能说明,世界真的很小!”

    谢若雪冰雪聪明,自然反应极快,瞬间就以微笑取代了惊愕,她上前握住他的手,“小谢,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也有兴趣到珠宝行来转转!”

    “我来取上次定的一枚戒指!”谢永新说,并且晃了晃手中的首饰盒。

    直到这时,梁冬梅才插上话,她上前解围道:“谢小姐,欢迎您的光临,敝行不胜荣幸,请到楼上坐!”

    “好啊!”谢若雪冲梁冬梅点了点头,又转向谢永新,“我们也好几周不见了,你别急着走,陪我到楼上坐坐吧!”

    “恭敬不如从命!”谢永新自然不能硬走,便一口应承下来。

    梁冬梅没有引他们去经理室,却陪他们走进了贵宾室。当她招呼领班小姐送咖啡时,谢若雪说:“小谢,我能看看你定做的戒指吗?”她不相信与谢永新是在此巧遇,也不相信他真定做了戒指。也许,他和梁冬梅之间也有秘密,就像她今晚来要建立的秘密一样。

    谁知,谢永新真的把首饰盒打开了,并且很郑重地递给她看。她只好接住,打开鉴赏。首饰盒中的女士猫眼绿戒指闪耀着绿幽幽的光。

    “太漂亮了!艺术家,准备送给谁?”谢若雪由衷地赞叹道。

    谢永新说:“呵呵,你明明知道我是送给谁的!”

    谢若雪心里一动,眼光流转,故作困惑地看着他:“这么贵重的礼物,拿在一位男士手上,自然是送给最心爱的女人,我怎么知道是哪一位!”

    谢永新道:“姐姐,你真会讲笑话!”

    梁冬梅和领班小姐进来了,她笑着说道:“谢小姐,谢先生,难得两位贵宾光临,请尝尝我亲手熬的咖啡!”

    谢若雪道了谢,接过咖啡,呷了一口,细细品了品,称赞道:“味道不错,梁经理果然很有品味!”在这一刹那,她做出决定,今晚暂不同梁冬梅联络。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和谢永新谈谈,想到这里,没等梁冬梅坐下,就指着首饰盒中的女式戒指说:“梁经理,我想订一枚男式戒指,就照这种材料,做得考究精美就行!”

    领班小姐连忙拿出纸笔做了记录。

    梁冬梅说:“谢小姐,我们有许多样品,我这就让他们送上来,您可以看一看,选定一种,好吗?”

    谢若雪说:“也好!”

    当领班小姐打开几盒男式钻戒的样品盒时,谢若雪观察了一会,似乎有点拿不定主意,便扭头对谢永新说:“我觉得都不错,倒不知道该定哪种了,小谢,拜托,帮我挑一枚,好吗?”

    谢永新点点头,很认真地一一看过,为她挑选了一枚非常气派名贵的男式钻戒:“姐姐,你看这枚行吗?”

    谢若雪轻轻一笑,点头道:“我相信你的鉴赏力!梁经理,就照这枚戒指给我定做吧,我想,最好能快一点!”

    “谢小姐,敝行一定会让您满意的,放心吧!”梁冬梅很程式化地说。

    从珠宝行出来,谢永新正想和谢若雪告别,回到自己的小公寓。谢若雪却突然以命令的口吻对他说:“上我的车,我有事要和你商量!”说完,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地钻进了泊在附近的防弹车。

    谢永新迟疑了一下,也钻了进去。

    谢若雪驾车在黄河大道一路疾驰。

    “艺术家,你真沉得住气,也不问我到梁冬梅的珠宝行来干什么!”

    “你不是来定钻戒吗?”

    “我也许来干比定钻戒重要得多的事情!”

    “是吗?那我可看不出来!”

    “艺术家,我想,你恐怕也不只是来定钻戒的吧!”

    “姐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想,你早就明白了!”

    “什么意思,你越说我越糊涂了!”谢永新稳住心神,继续装傻。

    “告诉你,别给我来这一套,我敢打赌,你是我们社团里最清醒的男人!”

    “谢谢恭维!”谢永新不卑不亢。

    谢若雪气得瞪了他一眼,谢永新依然是不明所以的样子,两人一时无话,车里一阵难堪的沉默。

    “你干嘛不问问,我定那枚男式戒指是送给谁的?”谢若雪打破沉默。

    “当然是送给你心爱的男人,不是吗?”

    “你真聪明,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呵呵,如果你想告诉我的话。。。。。。”

    “艺术家,除了你,那个男人的事对所有的人都是秘密!”

    “是吗,那么,那位无比幸运的男人到底是谁?”谢永新装傻到底。

    “他和我一个姓,而且现在同乘一辆车!”

    “姐姐,你开什么玩笑!”

    “你看我的样子像开玩笑吗?”谢若雪正色道。

    又是一阵沉默。

    防弹车呼啸着出了黄河大道,在市郊清冷的道路上疾驶。

    “我们这是去哪儿?”谢永新问。

    “放心吧,反正不是去地狱!”谢若雪越开越快,铁了心的要逃亡一般。

    谢永新语带双关:“姐姐,天马上就黑了,我想,我们不宜走得太远!”

    “事实上,我们已经走得很远了。怎么,现在后悔了,想退回去?”

    “如果可能的话。。。。。。”

    “我要告诉你的是,可能来不及了!”

    她驾车脱离郊区公路,驶进一条僻静的林中小道。两边的枫树林树枝哗啦乱响。当车已经完全被树林包围,郊区公路也被远远的抛在后面时,她停下车,拧开车门,猛地跳出去,就蹲在路边,无所顾忌地大声呕吐起来。

    谢永新开始并没有在意,当发现她不是假装,吐得越来越厉害,清口水直流时,连忙下车,走到她的身边,关切地问:“怎么啦?病了?”

    她都顾不上回答,只是不停地呕吐,好久,才费力地直起腰,边用手绢擦拭嘴边的污痕,边幸福地幽默道:“是的,我是病了,不过,是所有的女人都会得的那种病!”

    看他无动于衷,还是一副傻傻的样子,她终于忍不住了,只好把话挑明:“你这个笨蛋,难道看不出来吗,我怀孕了!都快两个月了!”

    “什么,怀。。。。。。怀孕!谁的?”他不敢相信似的问。

    “你说是谁的,当然是你的。宝贝,我说中了,我真的为你怀孕了,我觉得很开心!”

    “天哪!”谢永新脸色苍白,“这是真的吗?”

    “你不相信?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不,我相信,可是,小雪,你真的确定你要生下他吗?”

    “当然,我要为自己最心爱的男人生一个儿子或一个女儿,生一个继承人!宝贝,在你之前,我也许是个不安分的女人,可是,自从遇上了你,我不骗你,我想不爱你都办不到。。。。。。怎么了,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那么苍白?你在发抖吗?你是因为我怀孕了而害怕吗?”她仔细看着他的脸,不再说话,泪水涌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流,在月色下,她显得那么可怜,却愈加楚楚动人。

    “不是,宝贝,我不是害怕,不是。。。。。。只是激动、高兴。。。。。。”谢永新捧起她的脸,吻着她脸上的泪水。

    她踮起脚,两个胳膊缠绕上他的脖子,疯狂地回吻他。

    缠绵了很久,他才拉着她的手坐下,在厚厚的树叶上,犹如一张温暖的大床。谢若雪抓住谢永新的手,贴在她还未见任何行迹的肚皮上,“你摸摸,摸摸我们帅气的儿子,或者是个漂亮的女儿。。。。。。”

    谢永新轻轻地抚摸着女人的肚皮,不忍打断她的美梦,却依然担心地问:“你确定,真的要生下他吗?”

    谢若雪目光灼灼,神态坚决:“哪怕是老天惩罚我下十八层地狱,我也要生下他。。。。。。更何况,我不会下地狱,我要我们一家三口过上像天堂一样的生活,而且,这个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

    谢永新依然顾虑重重:“我心里有点乱,不知道将来怎么收场!”

    谢若雪镇静地一笑,反过来安慰他:“不用乱,我自有办法,但你得帮我,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真心帮我。。。。。。”

    谢永新看着她,又看看她的肚子:“我会的!”

    谢若雪:“今天,我给莫道天汇报出差回来的情况,在他的办公室,就特别想吐,实在控制不住了!他看出我怀孕了,不停地追问我,那个男人是谁!”

    谢永新略显紧张:“你怎么说?”

    谢若雪:“我如果说了,你也许早就不在这里了,他会派人悄悄干掉你,同样,我也将性命不保。张子庭死后,莫道天早就开始窥伺我,多次想要和我上床,我都拒绝了,他要知道我和你好了,不杀掉我们才怪!”

    谢永新:“那,宝贝,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当然有办法,但是,得一会儿再告诉你。现在,我只想你好好抱抱我,抚摸我,要我。。。。。。。”谢若雪声音忽然变得异常温柔,媚眼如丝地看着情郎。

    谢永新心神激荡,伸手揽过女人,将她平放在厚厚的柔软的树叶上,轻轻地撩起她的裙子,整个人盖了上去。。。。。。



………【第170章 锦衣卫】………

    雅馨苑别墅。

    虽然正常工作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可是整个别墅仍是戒备森严,拿着警棍的保安不时走来走去,眼睛像鹰一样,格外小心。

    莫道天正在为他秘密外出前,进行人事上的安排。

    张行被召见后出来时,刘静走了进去。

    霍雷也被从医院召了回来,坐在客厅,等候莫道天的召唤。

    没有人知道将发生什么事,可几个核心人物却同时感到,社团内部确实出了什么大事。

    为了能有效地控制整个社团,在多年前,刘静就提出一个建议:除了莫道天外,凡社团核心人物外出,除了配备正常的运转班子和保安人员,还应秘密派出一个不为派出人员所知的小组,尾随行动,既可暗中保护主要人员的安全,也可监视派出人员的言行是否忠于社团。这个建议不但被莫道天采纳,还为此专门建立了一个配备精良、人员精干、忠诚于社团,被莫道天直接领导,刘静主管的秘密监控组织。

    多年来,社团其他的核心人物并不知道这个组织,但它却为社团清理了不少叛徒,也为下属部门各首脑的升迁任免提供了重要的参考。这个秘密组织的存在、功能、权限,对张行、徐强、霍雷、谢若雪等都是秘密,堪比大明时期的锦衣卫。

    这次,谢若雪和霍刚一行长达两个星期的巡视各地下属组织和毒品销售网点之行,后面也按惯例尾随了这样一个秘密小组。

    秘密小组禀报的某些谢若雪外出期间的反常举动,使刘静有理由认为,它可能关系整个社团的存亡。

    刘静说:“从已掌握的情况看,谢若雪此次巡视各地组织及销售市场,作为社团负责内部管理和销售事务的首脑,她已伸手涉足投资事务。在这次出行中,她几乎和社团在各地设立的跨国公司的总裁和副总裁都见过面,一起吃过过中餐、晚餐,或秘密会见过。除了几个没去过的城市,几乎每到一个城市都是这样的行程安排。我这里有一份他与各跨国公司总裁见面或进餐的地点和时间表,供您参考。”

    莫道天边浏览她呈上的秘密材料,边不动声色地问:“你怎么看这件事?”

    刘静说:“社团在外有两大事务:销售和投资。按照社团铁的原则,只有您和社团的合法继承人才有权同时巡视定夺两大事务。谢若雪这种事前不请示事毕不汇报的越权行为,是对社团法则的践踏,也是一种野心的暴露,说得直接一点,不排除她想取代婉茹地位的目的!”

    “嗯!”莫道天沉吟着点燃雪茄,“还有吗?”

    刘静继续说下去:“谢若雪此次长达两周的工作旅行,在三个地点停留的时间最长,东北某省,四天,秦城,七十六个小时,s市,九十八个小时,我目前尚无任何根据,可以指控行刺婉茹的刺客是她所派。但有两点值得怀疑:第一,刺客来自东北,第二,我刚从瑞士银行内线处获悉,她曾在逗留期间,从她的户头提走了几十万美元的现钞。而且,婉茹倘若身亡,社团里年轻的一辈中,她风头最劲,极有可能成为另一个继承人,也是最大的受惠者!”

    莫道天望着刘静,不说话,不表态,默默地吸着烟。

    刘静说:“我到秦城的时候,谢若雪曾去拜访我,但是,她的行踪一直是隐秘的。我有一种预感,她不是冲着秦城的市场销售计划去的,有可能是冲着我去的。当然,这只是一种预感,我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也没发现她什么明确的蛛丝马迹,也许是我想的有点多!”

    莫道天脸上依然毫无表情,深沉地令人捉摸不透,“谈谈她的东北之行吧!”

    在这个世界上,莫道天对于刘静,是上帝的同义词。不论谢若雪怎样笼络她,她始终坚信,忠实于莫道天才是她唯一的出路。此刻,她毫无保留地汇报谢若雪在东北某省逗留期间的反常举止。

    “姐夫,我认为最可疑的就是她的东北之行。抵达东北之前,她和霍刚就神秘地失踪了一天,次日,她和毒品转运站的属下见面,听了汇报,审核了财务,安排了下一步的销售计划,第三天,她又越权巡视了社团在当地的实业集团,中午,集团总裁宴请她,午后,她和总裁密探了几个小时就失踪了,她撇下霍刚和随行,独自离开了近二十个小时,直到第三天凌晨,即返回社团总部的前三个小时,她才出现在狄云山别墅!”

    莫道天问:“你的人查清她两次在东北消失的去向了吗?”

    刘静说:“抵达的第一天,霍刚独自去银行,从谢若雪的户头上提走了八十万,然后到盛邦出租车公司租了辆汽车,由霍刚亲自驾车,上午十点离开,下午七点才回来,去向不明。关于第二次谢若雪神秘失踪的去向,有线人说,她秘密飞回了北京!”

    “是吗?”莫道天愕然地问,“证实没有?”

    刘静:“我已命秘密小组进行纵深调查,谢若雪提前回北京,会见了谁,估计,过两天就能得到详细的汇报!”

    莫道天又问:“据你看,谢若雪究竟想干什么?”

    刘静沉吟了一下:“姐夫,这个判断应该由你来做出!”

    莫道天说:“我只注意到她有些反常举止,她怀孕了!”

    刘静说:“您的意思是,她的反常举止有可能去和情人约会?恕我直言,如果是这样,对社团反而是一件幸事!”

    莫道天说:“目前,只是有些迹象,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来做出判断。我看,你那个秘密小组的纵深调查是一个缺口。”他沉吟着点燃又一只雪茄,“还有一个缺口是霍刚。你先回去吧,把霍雷叫过来!”

    “是,那我先回去了!”刘静走了出去。

    如果说莫道天总是习惯和刘静探讨问题然后再下达命令的话,那对胸无城府的保安队队长霍雷,他却习惯直接下达命令。

    “霍雷,明天你陪我秘密前往玻利维亚,你亲自挑选十人左右的随行班子,不得告诉随行人员我们的目的地!”莫道天说,“同时,你今晚就定下一支八人的卫士班子,在我们走后,保护婉茹的安全!”他冷冷地停顿了片刻,又命令道:“今晚,由你挑选一个三人小组,二十四小时监视你的侄子霍刚,我授权这个小组,在发现霍刚有反常举止和背叛社团的行为时,即刻秘密关押,他若拒捕,可就地处决!”

    说完“处决”两个字,莫道天的脸阴得像暴雨将临时的天空。

    对最后一道命令,霍雷尽管心中充满疑惑和惊骇,却不敢多问什么,只是恭敬地说:“是,天哥!”

    莫道天离开雅馨苑别墅自己的办公室时,已是子夜了。他在保安的簇拥下驱车前往医院。特护病房里,王喆正陪着何婉茹,两个人正在小声地聊天。莫道天这时候赶过来,让他们感到惊讶。何婉茹问:“爸爸,出了什么事,您这么晚还来?”

    “没事,什么事也没有!”莫道天轻松地说道,转身拍了拍王喆的肩膀:“喆子,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和我的女儿单独谈谈!”

    “好,我也累了,想早点休息!”王喆说,“莫叔叔,晚安,婉茹,我们明天见!”他挥了挥手,离开了特护病房。

    莫道天给何婉茹说了谢若雪的反常举止和他的处理措施,又和她谈了会儿社团内部复杂的人际关系,以及在意外出现时应采取的行动。安排好这些后,他才驱车去狄云山别墅。

    谢若雪已经睡了。同谢永新达成的密谋和他的**,既使她兴奋又使她感到一种心满意足后的疲乏。从郊外的枫树林回来,洗完澡就上了床,并且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当保姆上楼叫醒她,向她禀报莫道天来了,她很惊讶。看看表,已是夜里两点了。最近几个月,莫道天很少到这儿来,更没有在这里过过夜。他这个时候突然来访,让谢若雪感到一种不祥之兆。

    她穿着睡衣,拢了拢头发,下了床,正想去客厅,莫道天已经进了卧室,他向保姆挥了下手,保姆赶紧退出去了。

    谢若雪笑盈盈地向往常那样走过去用吻欢迎莫道天,“天哥,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让小雪真是又惊又喜!”

    “为什么?”莫道天问。

    谢若雪说:“你好几个月都不到我这里来了,今天突然来了,我当然高兴啊!可是,看您的样子,又怕有什么事发生!”

    “没有什么事,就是想来看看你,和你谈谈!”莫道天招呼谢若雪坐下,自己则沉吟着点燃雪茄。

    “天哥,谈什么?”谢若雪若有所思地问。她脸上漾着微笑,浑身的每一根神经却都处于极度戒备之中。内心深处,她仍然很畏怯莫道天的神秘莫测,畏怯他的铁腕和冷酷。

    莫道天问:“你在东北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经历吧?”

    “恩,没有,只是觉得东北人都很热情,都像活雷锋,呵呵!”谢若雪发现,自己开了一个很不合时宜的玩笑。

    莫道天倒没有在意:“是吗,怪不得你在那里逗留了那么久,原来是喜欢热情的东北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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