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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哥,对不起,小雪错了!”谢若雪诚惶诚恐,一脸无辜地望着莫道天:“我会真心待她的,让我们莫家人,都开开心心的,对了,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她?”
提到女儿,莫道天脸色又平静下来,郑重地对谢若雪说:“明天晚上,我将在雅馨苑举行一场盛大的舞会,邀请社团的重要成员和一些重要人物参加,我想把她和王喆介绍给大家,你们可以在舞会上认识!”
谢若雪说:“这主意太好了!”
莫道天说:“那就由你来操办舞会吧!”
谢若雪说:“天哥,您放心,我一定把舞会办得漂漂亮亮的!”
“对,像我们小雪的人一样,漂亮、迷人!”莫道天伸出粗糙的右手,擦去谢若雪脸上的泪痕,语气缓和了许多。
“不,小雪不漂亮,也不迷人,如果我漂亮迷人,你就不会抛下我。。。。。。”
她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演的机会,又充满幽怨地望着他,眼里蓄满泪水。
“这是两码事!”莫道天显得有点不耐烦,忽地站起来,“我们谈得很好,事情就这么定了,就这样吧,我得走了!”
“天哥,您就不能留下来?”谢若雪撒娇地抱住他的腰,做最后的挣扎。
“不能,你应该了解我的性格!”莫道天轻轻地取掉她的手,吻了吻她,“晚安,小雪!”
谢若雪无可奈何,只好强颜欢笑,将莫道天送上了车。
莫道天在小弟和保镖的簇拥下,驱车离开了狄云山别墅,直奔雅馨苑。
谢若雪回到卧房,眼泪真的流了出来。
她恨死了那个只见过一面的何婉茹,也恨死了莫道天,还开始恨那个电影明星王喆,这两个半路杀出来的入侵者,还有行将就木的统治者,既然到了这个份上,让我们来一番较量吧!
谢若雪在心里暗暗地说道,泪水盈盈的眼中,闪烁着仇恨的火花。
她洗了澡,浑身发热,躺倒床上全无睡意,脑海里都是女儿、女婿、继承人、权利、财富等字眼,搞得她心烦气躁。想叫张行来陪她,刚拨通电话,听到他的声音,她又放下了话筒。
在这个格外微妙的时刻,尤其需要谨慎,决不能露出蛛丝马迹。
但是,她实在感到难以入眠,便换上便装,下到别墅的地下室。这里有一个密封得很好的隔音靶场。她抓起一只柯尔特双鹰手枪,就向靶心连发。
谢若雪关在地下室,打了半个小时的枪,枪后座强大的冲击力震得她手臂发麻,直到实在疲乏地举不起手了,她的愤怒才渐渐平息下来。
桥西分局二级警督田承刚从局里处理完一宗贩毒案,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他老婆是一家超市的管理人员,半年前,她和她的老板勾搭上了,还怀了那人的孩子。田承刚正在同她办离婚手续,老婆眼下住在娘家。每天,他都愿意在局里多呆一会儿,这样可以少点时间留在空荡荡的家里,图添烦恼。
他在警界任职已有十年,至少办理过上百宗案件,其中大部分都是刑事案件。由于收入不高,有时,也会收受一些无关紧要的当事人的贿赂,但纵观他任职期内的业绩,仍不失为一个优秀正直的警察。他接到过数次罪犯或案犯家属的恐吓信,但不知为什么,这些恐吓行动从来没有真正实施过。
久而久之,他已经变得无所畏惧了。他想,就像领导总需要有人拍马屁一样,好警察也是会经常有人来恐吓的,这正好能显示出警察这个职业的不凡和光荣。现在,每当接到恐吓信,他总是往垃圾桶里一丢,还不忘嘲弄地来上一句:“狗娘养的,光说不练,你们来呀,老子等着!”
他不怕罪犯的威胁,这种威胁反而会增强他尽职尽责抓捕罪犯的信心。但他害怕孤独,他害怕老婆离去后的这种无尽的空虚。
田承刚回到家,在空荡荡的两室一厅的房间里转了一圈,灌了瓶二锅头,打开电视,听着里面嘈杂的肥皂剧的声音,就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不知什么时候,他梦到老婆回来了,她捧着他的脸吻他,向他忏悔,表示自己要痛改前非,要好好和他过日子。他高兴地睁开眼,刚想搂住老婆,发现不对,撞入眼帘的不是老婆的脸,是一个陌生男人坑坑洼洼的脸。男人的眼中闪着凶光,田承刚闻到一股强烈的麻醉剂的气味,他正想大声喊,忽然,就失去了知觉。
在颠簸的汽车中醒来时,已是几个小时之后,天已经亮了。越野面包车正在远离市区的土路上行驶,两边的山壑绵延不绝,扑面而来,又哗啦哗啦地擦着面包车向后退去。
田承刚全身被五花大绑地扔在车子的后座上,他拼命扭动了几下身子,无济于事。他恼怒冲着前面开车的人喊:“你们是什么人?如果要绑票的话,那就找错人了,老子不过是个穷当差的,不会有人来赎我的!”
赵群正在开车,张行从司机旁边的位置扭过头来,冷冷地吩咐坐在最后一排的周铁:“让这个条子闭上嘴!太他妈吵了!”
周铁一声不吭,将浸有强烈麻醉剂的毛巾捂在了田承刚的嘴巴上,只几秒钟功夫,他就又失去了知觉。
………【第139章 终极谋杀】………
不知过了多久,田承刚又一次醒来。他感觉到自己还在车上,这段痛苦的行程好像永远没有尽头,车已经走了好久,他却已经辨不出方向,不知道这伙人要带他去哪里!去干什么!他试着动了一下身子,车座晃动的声音惊动了前排的张行。
田承刚看到那个胖得像弥勒佛一样的人再次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这次却没有再次给他用麻醉剂。他点燃一支烟,递到田承刚的嘴里,甚至还冲他笑了笑:
“田警官,你好!”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田承刚猛吸了一口烟,呜呜噜噜地说道。有了这支烟,心里舒服了好多,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人的胖脸,拼命想记住他,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一定好好的把这笔账连本带利还给这个胖子。
“别怕,我们只是请你到我们的地盘呆一晚上,不会有人伤害你,”张行笑了笑,“你要是肯合作,明天就能回警局上班,保准误不了事,我们仍然做我们的山大王,您仍然做您的人民警察。”
张行的笑使田承刚感到一丝莫名的恐怖,他“呸”一口把烟吐出来,问道:“我不认识你们,也不知道有什么能合作的!““田警官,你认识这个人吗?”张行递过来一张照片,借着车里阴暗的灯光,田承刚看出是一张似曾相识的脸,脸上靠近下巴的地方有一颗很明显的黑痣,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我,记不清楚了!”
“他曾经给你送过一张两万块钱的银行卡,而且,田警官,如果没记错的话,你还收下了!”张行的脸又逼近了,目不转睛地直视着他的眼睛。
田承刚猛省。“对,是有这么回事,不过,那次他是让我帮他。。。。。。”
“田警官!”张行打断他的话。“只回答我问你的问题就好,一会见到我的上司,要和现在回答的一样,你记住了吗?”
田承刚:“。。。。。。好吧!”
“胡虎,对了,就是照片上那个人,之所以找你,是不是因为他是你们的内线,要借着送礼的机会向你交代什么情况?”
“当然不是,我以前根本不认识他!”田承刚如实回答。
张行一张胖脸又狞笑着靠近他:“田警官,你确定?可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他是你们安插到社团的内线,随时掌握情况,和你单线联系,是不是?”
田承刚不敢吭声了。
“你们联系过,而且不止一次!是吗?”不待他回答,张行接着说,“你们只安**这一个内线,而且他还给你们立了功,杀死了社团中一个很重要的人,结果还死了,看样子是被识破了,所以你们近期没有再敢安插人,是不是?”
田承刚说:“我不知道!”
张行:“你原来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而且,你必须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一会儿不管什么人问你,你都要这么回答,知道吗?”
田承刚只好点点头。
张行:“照片上的人已经死了,不会有人来追究你!如果你这么说,我会安全地把你送回去,并且给你一笔酬金,当做你今天晚上受惊吓的损失。否则,你可能会和这个人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你的同行和上司连问都不会多问一句,你信不信?”
田承刚只好相信。“好,我会合作的!”
“这才乖!”张行拍了拍他的脸,转过头去。
面包车又加快速度,一路疾驶。
张行已经轻松地吹起口哨:“再开快点,天亮前一定要赶到。”
田承刚又一次被麻醉过去。当他再一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置身一间地下室,面前坐着一个神色阴霾的女人,女人旁边垂立着张行,在被劫持过程中那么凶狠的“笑面弥勒”,此刻却显得非常恭敬。田承刚明白,他此刻面对的才是正主。
“田警官,您好!”女人说话了。
“你是谁?”田承刚知道凶多吉少,把心一横,反倒镇定下来。
“我姓刘,”她说,“认识您很荣幸!”
“这是在哪?为什么绑架我?”田承刚问。
刘静说:“这里还是中国,你放心。”她故作幽默的回答一点也没有让田承刚高兴起来。“我们没有绑架你,我们只是想请你来,澄清一个问题。只要你愿意合作,明天就可以继续回警局做你的警察,没有任何人会为难你!”
田承刚困惑地答道:“什么问题?”
室内出现了片刻的冷场。
刘静起身,拉开了墙上的布幅,一块巨大的玻璃出现在墙上,看不清玻璃后面是什么。但职业的常识告诉田承刚,玻璃后面肯定还有一间屋子,那里坐着不愿见他的人,那人的身份肯定比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有高。
“不过,田警官,我得警告你,如果你不老实地回答,我们将对你实行最严厉的惩罚,肯定比你们对待犯人的方法要难受得多!”
田承刚明白此刻自己的险恶处境,一阵寒意滚过他的全身。他不愿意不明不白地死在一个未知的地方,他想回去求老婆回家,抛弃前嫌,两夫妻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只要活着,就好,此刻,就连那个不知在几百里之外的阴冷的家,也显得那么亲切。想到这里,他心里泛起强烈的求生**。
他说:“虽然我是警察,但眼下的处境告诉我,应该和你们好好合作!你问吧!”
“你非常聪明,很好!”刘静按动电钮,左侧墙上的屏幕上出现了胡虎的头像、半身像和全身像,那颗黑痣在呗放大的脸上显得更加明显。
“田警官,你认识这个人吗?”
田承刚:“认识!”
“他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他的?”
田承刚想看一眼旁边的张行,向他确认一下自己的回答,但是,想到他那张狰狞的面孔,瞬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是我们的内线,我们单线联系,我当然认识他!”
“2003年的7月28日晚,他见你有什么目的?”
“他是借给我们送礼物的机会向我汇报一些情况,我当时还训斥他以后不要这么鲁莽,为了不引起怀疑,这种事情最好让别人做!”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吗?”
“我们是单线联系,没有人知道。”
“后来你又见过他吗?”
“没有,后来他为警局做了一件大事,处理了社团中一个很重要的人物,还收到了秘密嘉奖,但是,从那儿以后我再没见过他,我想,也许他有了更高一级的负责人,不归我管了,这些照例是不能多问的!”
“他杀死的那个重要人物是谁,你知道吗?”
田承刚按张行给他的答案,老老实实地回答:
“好像是社团首领的儿子,因为我在警队中的级别不是很高,具体叫什么,我也不清楚!”
“胡虎受嘉奖的时候,你在吗?”
“我不在,这种嘉奖通常都是秘密进行,只有少数的一两个高层知道,因为这关系到线人的生命!”
“田警官,谢谢你给我们提供的这些情况,我们会安排你返回市区的!”
刘静说完,招呼人把田承刚带了下去。
没有中场休息,另外一个穿警服的人被带了上来。刘静继续她的审讯。
“你叫什么,是什么身份?”
“我叫刘二毛,是咱们社团安插在警界的线人!”
“你被安**去有几年了?”
“刘姐,不多不少,整整三年。”
“当时,是谁负责把你安**去的?”
“是。。。。。。子阳少爷!可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
“你现在在社团中的直接领导是谁?也就是说,如果有什么事情,你首先向谁汇报?”
“向张哥!”“警察”指了指张行。张行点点头。
“你知道子阳是怎么死的吗?”刘静继续问。
“是在一次和警察的冲突中,被自己人偷袭死的,不然,子阳根本不会有事!”
假警察显得很激动,甚至脸上有了几分悲愤,似乎和莫子阳的关系不错。
“你和子阳很熟吗?”
“我跟了子阳少爷五年,后来被安插去做线人,才分开的,少爷对我很好,就像自己兄弟!”
“那你看看这个房间里有偷袭子阳的人吗?”
“警察”环视四周,一个人一个人地看过去,最后把眼睛停在玻璃墙的大屏幕上,他指着上边的人像:
“是他,就是他杀死了子阳!”
“你认为他为什么要杀死子阳?”
“是受人指使!我见过这个人和警察有接触,他肯定是警方的线人!”
“是和他接触过吗?”刘静问。大屏幕上出现了田承刚的照片。
“是,就是和田警督,我和他认识,还一起喝过酒,他说他老婆跟人跑了,当时我还劝过他,所以不会认错!”
“好,没你事了,先回去吧!”
“警察”向刘静鞠了个躬,退了下去。
刘静和张行对视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走进了隔壁的房间。
莫道天脸色灰白地坐在那里,他虽然神情威严,内心却分外难过。自己的儿子就这样死了,那个凶手也不明不白地死掉,自己却连亲手为他报仇的机会都失去了。一种无处发泄的愤怒涌上心头。
刘静说:“姐夫,我认为,胡虎趁乱杀死了子阳,而胡虎的身份是条子安**来的线人,这个推断是可信的,有依据的!”
莫道天:“那么,又是谁杀死了胡虎?”
屋内又是一阵难捱的沉寂。
一直站在旁边的张行突然跨出一步,走到莫道天面前:
“是我!”
莫道天和刘静都惊讶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要杀死他?”
“因为线人很早以前就向我汇报,说见到过胡虎和条子经常往来,怀疑他是他们安**来的。我偷偷提审了胡虎,他矢口否认,后来,我们就找来了证人,他无法否认,便承认自己是内线,代号‘狐狸’。我很生气,本想给他点教训,然后让他滚出社团,谁知道两个兄弟周铁和赵群下手没轻没重,也怪这小子身子骨太弱,不禁打,几下就没气了。。。。。。这些都是我的错,私自处置手下,也没敢向你汇报,所有后果我一人承担,只请放过周铁和赵群!”
张行的内心其实紧张到了极点,他利索地解下腰间的武器,满脸委屈地说道:
“为了严肃社团的纪律,我愿意接受任何形式的惩罚!”
“没有人要审查你!我们不过是分析案情,我也没否认你对这宗案子调查所付出的努力!”莫道天脸上的沮丧已经一扫而光,代替沮丧的是他一贯的平和和坚毅,他挥挥手,对刘静说,“我看,这个案子就到此为止吧!”
“知道了,姐夫!”刘静说。
莫道天征询道:“至于姓田的警察。。。。。。”
张行说:“我答应过他,只要他如实供认,就放他回市区!”他话锋一转,“但是,他今天见到的事,今后,很有可能对他的同行讲,他们会顺藤摸瓜地找到这里。而且,他是胡虎的上司,是间接杀害子阳的凶手!”
刘静说:“那么,就让他永远闭上嘴!”
莫道天点了点头:“姐夫,你来办这件事!”
“好的!”张行回答。
当刘静陪着莫道天离去后,张行忙命令周铁和赵群,将田承刚带上面包车。他对这个绑来的证人说:“田警官,谢谢你的合作,现在,我们送你回市区!”
面包车驶出秘密基地,在一处深涧前停了下来。
田承刚正庆幸虎口余生,猛见车停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头部就受到重物的袭击。周铁和赵群将昏迷的田承刚拖出车外。张行朝着他的头部补了一枪,说:
“别怨我,这是大首领的意思。”
田承刚的尸体被抛进了深不见底的山涧。
莫家这宗神秘的谋杀案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一切都在谢若雪和张行的意料之中。
………【第140章 饿狼or色狼?】………
清晨,雅馨苑别墅,一片宁静。
王喆醒来下楼,发现莫道天已经起床了,穿着猎装和靴子,正要出门。
“莫叔叔好!”王喆礼貌地打招呼。
“恩,你好,睡得还习惯吧?今天上午我要出去一下,你和婉茹在家,好好养养精神,有兴趣就在附近转转,下午她要跟我出门,今晚,还有为你们举行的盛大舞会!”
“莫叔叔,不然我跟您一块去吧!”
莫道天说:“不,在举行婚礼之前,你还不算莫家的一员,何况,你和婉茹也好久没有单独在一起了,关于她的决定,和你也有关系,你们好好谈谈,以后就不好反悔了!”
王喆知道,这个黑道大哥对自己还有戒心,便也不强求,二人含笑道别,王喆看着莫道天走出房间,带上门。他走到窗边往外看,别墅外,一辆越野车开道,一辆防弹车随后,陆陆续续地上去好多人,不知道要去做什么。可是,除了汽车的轰鸣声,一点嘈杂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