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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天迷卷之饮鸩剑-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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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转眼间,地上已经躺了仈jiǔ个人。他们还没有死,只是被萧白打晕过去,但是自己人的刀剑,才是真正防不胜防的。这时又传来了一声呼啸,萧白下意识的收敛真气去守护自己的心神。但是,这次的声音不似刚才的尖锐,黑衣人似是接到了指令一样,隐入了树林。

    萧白没有追击,他不是不能,黑衣众人的行踪他完全了然。但是他只是站在原地,捂住耳朵,装出被啸声伤到心神的样子。知道他耳中再也听不到那些黑衣人的声音,他缓缓的步到那个马车的残骸上,愣愣的站定在那里,看着东南方向。但是过了许久,东南方向上什么都没有,时间已经到了。

    约定好的时间已经到了,萧白将手指插进嘴里,吹了个马哨,那匹随着驭手消失无踪的马又从树林里跑了出来。萧白翻身上马,使劲一夹马肚子,马儿高高跳起,越过了陷马坑,载着萧白飞快的向前继续跑去。

    “哪个人这么大胆子?竟敢袭击南翎在郁翠山脚下的部署!”尉迟韶看着手上的卷宗,责问部下。

    “袭击都已经袭击了,你不如查查是为什么?”南翎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

    “是的,南翎大人。”尉迟韶对南翎一向是恭敬有加的。

    “南翎大人,那是我们派遣出去描绘周边地形地势的队伍,但是整支队伍却不知所踪,直到有人拿回地图到了营地,而袭击队伍的这批人,又转而袭击了整个营地。”那个人叙述的倒是非常有条有理。

    “整个营地?”尉迟韶还是无法相信,毕竟这个营地里的人手都是自己一手部署的,都是jīng锐人员,一直以来听他们传来的都是捷报,而今天却传来了这样的噩耗,而且是万劫不复的噩耗。

    “是,但是我们人员并没有很大的伤亡,而是听取南翎大人的指示,联系月府的人,把地图送过来。”那个人说,“但是,就在昨天,营地突然被人大举进攻,被整个踏平,而送地图的四队人马,也受到追杀。但是万幸,地图没有丢失,我们交给了来相助的月府的人。”

    “你们把地图交给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尉迟韶问。

    “不是的,那是月府的人,再说了,这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那边还有其他门派的执事官呢。”那人为自己辩解道。

    “你们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尉迟韶的不满已经写在脸上了。

    “尉迟。”屏风后久未出声的南翎突然说话了,“我要休息了,而且,明天我醒来的时候,我想看到那份地图已经摆在我的桌上了。”

    “是,南翎大人。”尉迟韶说。



………【第廿二章 喧夜复宁功圆满 九死一生情不禁】………

    ()    “你猜,那些鬼心眼的人会不会把东西给那个萧白?”瑜的桌子上永远是满的。

    “我猜,是会的。”笙说,“没有人能够安全的防护他们的东西到南山城了不是吗?”

    “但是他们为什么会相信一个陌生人,会相信月婠莹?为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月婠莹的手下?我不认为月婠莹有这么大的面子。”瑜仍然低着头。

    “我不知道。”笙摇了摇头。

    “是啊,你都不知道,但是他们就是这么做了。”瑜叹了一声,继而问道,“那你觉得,今天晚上,萧白有几成几率能够平安到达南山城?”

    “八成几率。如果今晚没有到达的话,那么明天也一定会到达。”笙说。

    “是啊,他的功夫确实是深不可测,他不会失败,或者说是不能失败。我越来越好奇了,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为什么会喜欢上月婠莹那小妮子?”瑜停顿了一下,说,“但是,你太低估他了,我打赌,他今晚十成十会到南山城。”

    “踏踏踏踏。。。。。。”马蹄声惊起了已经人在树上好眠的鸟儿,也惊醒了昏昏yù睡的守城门的兵士。虽然南山城的城门已经许久没有关过了,像这样暗沉的夜晚,竟然还是有人前来。远远的,一个俯身紧贴着马儿的马背,从这么无边的黑夜中冲驰出来。这种骑术在以前是很特别的,只有关外那些奔驰在无边的草原上的人会这样跑马,但是现在,这种减低阻力,节省马的体力的骑术在中原地区也已经很流行了。

    但是临近城门了,这骑手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守城门的兵士微微感觉到不对劲,大声喊道:“前方来者何人?速速下马!”

    来人正是萧白,只是萧白现在一身的血迹斑斑,任是放在哪里都是百口莫辩的事情,一下子不知如何应对眼前的场面。

    “还不速速下马?”守城门的兵士们感觉到不对劲,刚要刀兵相见,那边萧白却马上勒停了马,说:“我是南翎先生的人。”

    那个守城的兵士倒是知道南翎,毕竟城中发生这么轰动的武林大会,很少有人不知道。而南翎要做这么大的事,跟官府肯定也要打声招呼。他问:“你是谁?”毕竟这人身上血迹斑斑的,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善茬。

    “我是替南翎办事的人,你们可以先放我过去吗?”萧白说。

    守城的兵士的眉头拧到了一起,这人身上的血腥味可以说是扑鼻了,八成是背了人命债,但是这人看起来又是这样的不通世故,看起来是个软柿子,要不把他擒下,邀个一功?正在摇摆不定之间,一匹马却从城里飞驰了出来。

    “兵爷且慢。”一个人从马背上翻下来,确是一个儒生气的男子,“兵爷,这位是帮南翎大人去办事的人,请兵爷行个方便。”来人正是尉迟韶,塞了一锭银子给这看城门的兵士。

    “行,那给你们过了。”那兵士颠了颠银子,约莫有十两银子,他是相当满意的,真没想到,还是交了好运了。

    尉迟韶连忙和萧白一起上马,马鞭儿扬起,一同飞快的冲向南翎府。

    这个夜晚真的非常热闹,有人激战过后九死一生,有人被不明不白的放弃,有人找到了高山流水般的知音,有人雕琢将要熠熠生辉的玉石,有人领悟到剑的大道,有人在孤孤单单的等着人平安归来的消息。

    “那张地图呢?”尉迟韶一进南翎府就迫不及待的问。说他紧张这件事也好,说他邀功心切也好,他在萧白面前竟然一点掩饰都没有。

    “嗯,在这里。”萧白卸下了马鞍,在马鞍子底下有个夹层,夹层中,就放着那张地图。这个机巧是月婠莹安排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萧白也丝毫没有心机,就这么直接的拿了出来。

    “萧少侠多谢你了!”尉迟韶非常高兴,这卷地图,是南翎大人势在必得的东西。

    “那,另外那些人,回来了吗?”萧白在忧心另外几批做了诱饵的人。

    “还没有回来,但是少侠放心,我们天一亮就会派人去搜救。”尉迟韶敷衍的应对。

    “那东西已经交到你的手上了,我就先回去了。”萧白憨厚的笑道,如此没有心机的人,别人想要害他,也很容易的很。

    萧白离开了南翎府,向着月婠莹下榻的客栈走去。月婠莹在客栈等着他,月婠莹第一次有点担心,萧白会不会出什么意外。第一次有点内疚,自己付给萧白的薪酬不算丰厚,但是他竟然肯为自己做这么多,冒这么多的风险。

    这一夜很长,长到让月婠莹这般jīng明的人都开始胡思乱想了。也许是因为夜sè太深沉了,也许是因为没有人陪着她,或许就只因为她是一个女生。这时候,房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个人,正是刚刚月婠莹一直挂念着的萧白。

    他带着一身的血迹,看起来很是可怖,月婠莹看着他,似乎有一种错觉。似乎回到了那一天,那天,萧白挡在她的面前,那天,萧白的剑贯穿了敌人的心脏,那天,萧白难以抑制愤怒的疯狂,像是一个嗜血的修罗的样子。

    月婠莹愣楞的看着萧白,他的身上带着血,不知道是敌人的,还是他的血,也许他受了伤,但是他还是要回来见自己。月婠莹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这么一个狠心的人,她一直利用着萧白对她的喜欢,要他保护自己,要他做自己的影子,要他陪着自己,利用他来让自己远离孤单。

    自己一向是个这么自私的人,一向用等价交换来做借口,一向在利用萧白的真心。她是这样的可怕的一个人,而萧白是这样单纯的一个人,宛若一块没有经过漂染的白绢,那么的洁白,干净。而自己呢,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不管不顾的把他推到生死的边缘上。

    婠莹愣了许久,萧白被她盯着看地不自然,连忙说:“我没事,我没有受伤。”

    是啊,他是这么的天真,还以为自己是在担心他的安危,担心他是不是受伤了。而自己,满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的事情办成了没有?多么讽刺啊,这样一个水晶般透明澄澈的人,竟然自己会忍心去利用他,他也从没有怀疑的相信自己,就这么简单的就被欺骗了。

    “没事就好,那你去清洗下吧。”月婠莹还是忍不住问了,“那件事情?”

    “已经把东西交到了南翎府上,尉迟公子接的东西。”萧白说。

    “嗯,去清洗吧,我去找人给你弄热水。”月婠莹虽然这么说,但是她还是愣愣的看着萧白。

    一种负罪感在月婠莹的心里久久盘旋,她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他,当她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爬满了泪水,豆大的泪滴不停的往下掉。萧白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他的脸上的惊慌,让月婠莹觉得想笑,笑他是这样的傻,又想哭,哭他是这样的傻。

    月婠莹连哭带笑的,很自然的伸出了双手紧紧抱住了萧白,月婠莹觉得那血腥味没有想象中刺鼻。而萧白的怀抱,也比想象中让人更心安,他的怀抱,他还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还是这样温暖,没有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这样温暖差点就失去了,还好是“差点”,还好。

    萧白的脸一下子红透了,红到了耳朵根上,月婠莹放声大哭了起来,似乎是把所有以来,她忍住不掉的眼泪,都一股脑的发作了出来。和关不住的眼泪一起,某些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情绪,也一起翻涌了出来,占据了心间。

    萧白从没想过要怎么安慰一个女生,他只能不停的轻轻拍着她的背脊,一遍小声的劝说她不要哭了。没有想到自己的平安归来尽让月婠莹如此的失态,她的心里,是挂念着自己的,就好像,自己一直都挂念着她一样。不知道为什么,萧白觉得虽然月婠莹哭成这样,但是自己的心中却是暖暖的,让人不自觉想微笑起来。

    没有想到,一向倔强又坚强的月家当家,事事谋算周全的月家当家,也会向一个普通的小姑娘一般,大声嚎哭。月婠莹自嘲的想,抹干净眼泪,洗了一把脸,自己的身上也有些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但是这次月婠莹没有像上次那样恶心的吐出来,而是,在想,这幸好不是他的血,幸好,他没有受伤。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吧,自私卑劣却又最美好的爱情。自己的心上人不受伤,其他人的死活都是无关紧要的。

    这温柔似水的月光下,两扇开启的心扉中充斥着温柔,充斥着美好。这个世界上的最美好的一切都装在心中,怎能不富有,怎能不欢喜。月婠莹笑着躺在床榻之上,不多时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今夜如此温柔的月光,欢欣的人儿啊,会做什么样美丽幻彩的梦呢?



………【第廿三章上一念灵思布幻境一念顿悟湮心结】………

    ()    这椴木山庄什么奇景都有,飞湍瀑流,灼灼花海,七sè游鱼,但是跟眼前的景象一比那都不算什么了。但是澹台从来没想到过,能看到这样的奇景,不,这是奇观,澹台已经愣在当地了。

    他看着一个身材颀长,俊朗神风的飘逸白衣男子,迈着他一贯的从容优雅步伐穿过苑门的碧藤萝,他的手,白皙如玉石,十指修长整洁,滚着银线宽边的广袖,一手掀开密布的藤萝,是多么美妙的场景。仿佛,这藤萝外面是天仙居所,而这个迷糊的神仙走错了路。

    但是可笑的是,这个俊逸如仙的男子,另一只手,竟拉着一个邋遢肮脏的黑衣小鬼,这个小鬼仿佛是先天有智力缺陷的傻子一般,眼中毫无光彩,面目呆滞,对周围的一切无知无觉,只知道紧紧地抓着男子的手。

    这男子自然就是端木光瑞了,他手中牵着的,正是那个被他救回来的孩子。

    “澹台?”端木光瑞看澹台愣在那里,出声唤他。

    “光瑞,我总觉得你是一个非常出尘的男子,而且你就算当了端木家族的家主,我也不觉的你是在红尘之中的人。但是今天,我第一次有了一种,你好像为人夫,为人父也不错的样子。”澹台失态的大笑道。

    端木光瑞瞥了他一眼,有求于人,他就不跟他计较了:“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孩子,你帮我看看他吧。”

    “看完了,他的身体很好,没受内伤,外伤就是他的左臂,只要几服药下去,就不会有事的。”澹台看了几眼就下了诊断。

    “那我和你去拿药。”端木光瑞很沉得住气,对那个小孩说,“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小孩点了点头,虽然不舍但还是松开了他的手。

    走远了些,澹台才说:“那小孩,真的没问题。”

    “但是他的jīng神上呢?我总感觉不对。”端木光瑞问。

    澹台的药房里什么药都有,成品的摆在柜中,半成品的有的需要yīn干,有的又需要晾晒,药房里各种药材倒是比院子里的游鱼要热闹。澹台在药柜前忙碌的取药:“那可就真的帮不了你了。心病还需心药医,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小孩子嘛,陪他玩一下就好了。等等!”

    澹台暮然回首:“你不会叫我陪他玩吧!”

    “当然不是。”端木光瑞苦笑的摇摇头,仍然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澹台,“我想要你帮我。”

    “我在你家里十年了是吧,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澹台说,“你知道吗?你一点都不会勉强人,就像当初你让月婠莹走的时候。”

    “我知道,但是,十年了,有什么心结,都该放下了。”端木光瑞说,“你答应过帮我。”

    “端木光瑞!”澹台突然大喝,双眼如鹰隼一般盯住端木光瑞的双眼。

    那个淡然若水墨画中走出来的谪仙已经完全变了样,双目猩红充血,如同的最狂野最嗜血,走上了穷途末路的野兽。整齐的白发散乱着,衬着那张脸更狰狞了几分。端木光瑞的目光仍淡然,蒙上了一层溢彩的jīng光,竟是有些妖娆魅惑一般。

    澹台已经几近疯狂了,他的jīng神力本就高于常人,盛怒之下,更加是超出了自己原先的水平。端木光瑞吃了一惊,连忙调转气海中的真气护住心神,澹台的jīng神力强大到可以在心理上压倒xìng的征服对手,澹台的眼睛是一个媒介,只要被他盯住的人,都会被他的所催眠。从心理上征服对手,让人毫无反抗之力,实在是可怖之极的人。

    武学大道,不外乎jīng气神,所以jīng神力能伤人就不足为奇了。只是jīng神力并不像真气,气海这样,有无数先驱践行过,不但冷门,修行的过程中还有许多的潜在的危险。

    可是端木光瑞也不是等闲之人,他虽然没有澹台这样的天赋异禀,但是他有深厚的真气和博览过的各种功法作为他的后盾。十年前,他还是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孩,他就曾经亲眼见过澹台这种不可思议的能力,他一直在找,这世界上,有没有什么功法,可以做到这么可怖的效果。

    作为端木家的少爷,他有机会接触很多平常人看不到的武学典籍,他在一本古籍上看到,有一种“瞳术”可以做到类似的效果。但是也只能做到部分,瞳术,是用来魅惑敌人的,让敌人产生幻觉的秘术。jīng于此道者,甚至能让受术者无伤而疼痛非常。

    端木光瑞原来学习这种术是觉得有趣,没想到今rì还能派上用场。两人的眼神交汇在一起,澹台的jīng神力是天赋异禀,端木光瑞的瞳术也已臻化境,两人如同针尖和麦芒,谁也不让谁。

    虽然他们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交手,但是却比交手还要凶险万分。澹台陷入疯狂之境地,已经不知道,也不会去想面前站的人,是敌人,还是恩人,他只想让他死,让他的jīng神力被彻底压碎,被彻底击垮。

    端木光瑞也进退维谷,他只是想稍掖其锋芒,让澹台冷静下来,但是澹台的jīng神力极强,端木光瑞所营造的幻觉一一被他打破。每打破一个,澹台的jīng神力就更加的让端木光瑞的jīng神力感到威压。

    端木光瑞耗用内力僵持着形式,澹台的jīng神力真的不容小觑,但是端木光瑞也不是一个会轻易认输的人,而且目前的形式,就算是端木光瑞肯认输,恐怕盛怒中的澹台也不会罢手。他只有放手一搏,他调集了全身的真气,营造了最美轮美奂的幻觉,这jīng雕细琢的环境是端木的最后一搏。

    突然之间,端木光瑞的脑海中闪现了一个念头:这是最后一搏,不成功便成仁。此时,一道灵光突然闪现在他脑海里。

    jīng神高度集中的澹台突然之间,目光变得柔和,然后转为呆滞了起来,刚刚盛怒之下可怖的脸孔已经不复存在了,他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两行泪水就这么流了下来。端木光瑞送了一口气,他总归是上当了。



………【第廿三章下一念灵思布幻境 一念顿悟湮心结】………

    ()    澹台默默的站在那里,眼泪流了满面,他是这样一个风姿出众,这样一个天赋高绝,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男子。哪怕在十年之前,他也没有向谁低过头,就算是借居椴木山庄也不能改变他的傲慢。而他现在,却无法掩饰自己的眼泪。

    他曾经也如星辰般耀目,千人瞩目,万人敬仰。而现在,他却空余白头三千烦恼丝,空余一身难断红尘债。端木光瑞给了他一场梦,梦里是蓝天白云,花海,耀目的光芒中站有一个天真浪漫的少女,他看的不真切,也无法将她的面目看清。但是那一袭墨绿sè的衣裙,发上的红豆蝴蝶簪,轻轻的晃动着。

    这是他的妹妹,他认定这就是他的妹妹!澹台佩兰,他唯一的妹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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