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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女教皇 斐涅薇-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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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曾经形容好看的眼睛。就像是白水银里养着两丸黑水银。也有人说了眼神麻木,只不过间或地一轮。而此时那一双眼睛就像是后者,那不是一个人的眼睛,而像是没有连漆都没有上过的粗陋木雕的双眼。麻木得让人只能用坚如磐石这样不适合的形容词来形容它。

    看到这样一双眼睛的时刻,看着屏幕的所有观众仿佛都觉得心脏被灌入了铅,垂了下去。

    画面中出现了这群女子之外的人。那是骑着马穿着异族服饰,耀武扬威者。他们飞快地从人群旁边掠过。就好像是在驱赶羊群的放牧者,即使他们面对的并不是羊群,而是活生生的人。他们互相交谈,大声取笑。和那群狼狈的女子们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而后,他们中的一个人忽然来了兴致似的,骑着马快速向那群女子冲了过去——一边还挥舞着手中的马鞭。这似乎被他当做了一种娱乐。在躲避不及的女子倒在马蹄下流血挣扎的时候。在向后退避的女子们绊倒受伤的时候,在鞭子直接抽到女子们脸上身上的时候,他在笑,十分爽朗愉悦的笑。

    领头的那个人骂了这个人一声,但那明显不过是抱怨,没有责罚,没有不快。甚至于人群依旧在继续前进。受伤者就那么被丢弃在那里,或许一会儿之后就会死去,但是谁管呢?

    那群形容狼狈的女子依旧柔顺地被这群“牧民”驱赶着前行。好像这并没有什么。

    但是一种异常的违和感让所有人毛骨悚然了,因为他们在这个时候才发觉,在这群女子不断向前走路的同时,竟然没有一个人说一个字的话!她们显得如此沉默,沉默到被鞭打,被践踏,被推搡甚至于临近死亡的时候,都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就好像她们都是哑巴,根本无法发出一点声音一样。而这样的沉默让人有一种战栗的感觉。

    这似乎只是在表现这群人的逆来顺受,但是这样的沉默,却分明藏着另一些东西,另一些令人战栗的东西。因为沉默在绝大多数的时候并不是默认,而是因为缺少某种条件反抗所以才只能沉默。

    因为电影院里有空调,所以司迪安是带了外套进来的,只是之前一直不觉得凉,这一会儿他却因为看见这样的画面而不由穿上了衣服。

    画面转换,已经不再是前进的人群。这里是被草草整理出的驻扎地,有着简单的帐篷之类。当然,最显眼的大约是摆在一堆帐篷中间你那好几口烧开了沸水的大锅。就在大锅旁边,摆着一张简单的屠案。这个时候的镜头是在屠案的角落从下往上拍摄的,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提着大刀的男人狰狞的神色,还能看见从屠案边缘露出来的……人的肢体。

    刀高高举起,又狠狠落下,那露出的一只手臂狠狠弹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要挣扎,却无力。分明的刀刃切割皮肤和肌肉的声音,让观众面孔发白,即使是没有亲眼看见那样的画面,这样也足够让所有人悚然了。这时候有些敏感的观众才知道,那一只似乎是垃圾袋的纸袋,或许还承担着处理呕吐的功能?

    不管身边是否有人真的呕吐了,没人能够把眼睛从银屏上移开,因为那镜头缓缓上移,眼看着就要展现到屠案上方了。所有人都对这一幕有了想法,明知道是无法残忍可怖的情景,越到这样的时刻,越是无法移开眼睛。

    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原来,竟然是这样发生的吗?

    从未接触过战争的人们在看到这样残忍的画面时,已经不仅仅是震惊了。

    然后,就在那镜头即将和屠案齐平,所有人都做好了看到那样场景的准备的同时,那屠夫再度狠狠下刀。

    一股鲜血喷出,直接喷到了镜头上,妖异而沉痛的艳红色,将一切画面遮掩。

    画面再转,不再是营帐。依旧是一群狼一样狠毒的人驱赶着一群柔弱无依的女子。马匹在人群中跳动奔跑,鞭子和长刀在舞动。

    有河水咆哮的声音,当所有的女子们都异样地静默的时刻,那声音仿佛就响在这些人心底。

    被鞭打被强暴被蹂躏被践踏被侮辱被欺凌被屠杀被玩弄被驱赶被这样对待!一声不吭难道是逆来顺受吗?

    那河水的咆哮声就像是深深隐藏在这群女子内心深处的声音。那是怒吼,是尖叫。

    那群畜生驱赶着她们,强迫她们跳入这河水中,他们用刀子用长枪用鞭子逼迫着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无数的女孩就这样落入水中,甚至于没有一个爬上岸求得生存的机会。

    镜头不再瞄准那可怖而残酷的画面,它对准了那奔涌的河水。然后所有观众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河水中偶尔出现血色,水流渐渐变小。直到一条苍莽的河流彻底被投河女子的尸体截断。

    河水的怒吼声不再了。就好像它被那些融入它身体的静默者所改变一样,变得一样静默而内敛。

    这群静默的女子,就这样走到了绝境。

    这个静默的民族,就这样走到了绝境。

    但这是结束吗?

    谁都知道。当河水冲垮那堆在那里的尸体的时候,将是何等可怖的力量,谁都知道。当一个绝境中的民族发出怒吼的时候。将有何等惊人的光芒。

    屏幕黑了,这个时候屏幕上才飞快地闪过演员表。陷入积郁的情绪中的影迷们这才恍然,电影不过是才开场而已,但他们所有人就这么陷入了这个沉重的故事里,满心愤懑和痛苦。

    司迪安也在这个时候深深呼吸了两口——在刚才那一会儿,他几乎是屏住呼吸了,而这个时候。他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在短短三年时间里电影居然可以发展到今天这个程度。假如所有的影片都有这个水准……不,只要有一半的水准,很多东西都不是不能理解的了。

    从他的位置可以看见坐在那里的成秋屏,依旧是平静冷淡的模样,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成秋屏?她在审核自己这一段镜头处理的成果。这一段反应背景和历史史实的镜头,成秋屏一开始就决定采用一种不合常理的手法,也就是让所有人都感到某一种微妙的战栗的,那群女子的极度沉默。

    从逻辑和正常的生理反应来说,这群人是绝对不可能如电影中这样沉默的,成秋屏却偏偏让这群人沉默了。她 一开始就是采用的一种群像一样的手法,在屏幕上的只不过是这些女子,但是就这群人,代表的是整个汉民族,在那五胡乱华时期被摧残压制到了极致的汉民族。她们的沉默,是一种象征,象征着这个勤劳而聪慧的民族在面对无数灾难时那逆来顺受的态度,静默,安静,就好像一切灾难都能够承担。但是这样的静默并不是真正的逆来顺受,那背后隐藏着巨大的力量。

    被压抑到了极点的女性们,是这个被压抑到了极点的民族的象征。而压抑之后,就必然是爆发。爆发的关键点,就是这部影片的主角,冉闵。

第281章无辜的村民



    电影剧情正式开始了。第一幕却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是一片战场,战后的场景。同样的烟雾弥漫,同样的箭支和尸体满地。但是就好像在电影之前引入部分所有的女子们都一样的静默一样,和之前成秋屏所有的涉及战场的处理都不同,没有伤兵的呻吟声,只听得见受伤的马匹悲鸣。一具又一具未必完整的尸体就这样曝露,中间偶有还能够动弹的人,却也不过是静静地等待死亡的到来罢了。更何况,那检查战场的异族看到伤者之后当下就补刀了。

    风声,马声,刀兵插入肢体的声音。唯独没有这群人的声音。

    和之前那一群女子一样的沉默,使得一种大恐怖带着寒冰的温度从所有影迷的尾椎向上攀爬。

    无法理解,无法想象,为什么是这样的沉默呢?在遭遇了这样的命运,遭遇了这样的对待之后,为什么还是这样的态度呢?

    一具尸体忽而动了动。然后,从这具尸体之下爬出一个形容狼狈的少年。

    少年身上脸上沾满了血迹,几乎看不清五官了,但是在摄像机飞快掠过的时候,所有人都看见他不同于常人的一点——和之前那些女子们截然不同的,眼底就像在燃烧火焰一样的眼神。这样的眼神让他显得无比鲜活,就好像是四月原野上的春草。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少年从尸体之下爬出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尸体挪到一边去,然后紧接着从这对尸体下扒出了另一具尸体,身着甲胄的,似乎身份不太一般的一个人的尸体。

    “父亲。”少年这么叫了一声,声音沙哑难听,他推了推尸体。就好像对方仅仅是睡着了,他想要唤醒对方而已。

    自然,没有人回答他。

    他再度推了推尸体,重复了一声:“父亲?”

    少年的表情有点困惑了。他好像真的不明白自己的父亲已经死去了一样,重复着自己的动作,企图就这样从死神那里唤醒自己的父亲。但是,对于凡人而言。这个世界上唯一无法改变的事情就是死亡。

    “父亲,该起来了。”他说着,仿佛自己并不是在这战场上。只不过是在问安而已。

    镜头原本是从尸首侧面拍摄着少年,这一会儿却活动起来。从这具尸身面孔上划过。于是所有人都看见那尸体面孔上暴睁的双目,咬牙切齿的表情,还有从眼角流下的泪一样的鲜血……

    镜头快速闪现了战场上的诸多其他的尸体。每一张面孔。无论黑黄,无论胖瘦,无论老幼,每一张脸上的眼睛,都是圆睁着的。那些眼睛里有着无数说不出的情感,但此时此刻,他们只能表达同样的一个想法——死不瞑目!

    一种寒冷在所有观众心中蔓延。又或者这不是一种温度,而是一种愤怒?

    “那是……冉家的子弟?”衣着华贵的异族骑在马上,抬起手中的刀,遥遥指着尸山旁的少年,“竟然还活着……”仿佛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慨叹,“是叫冉闵吧?”左右没有人应答,因为他本来就不需要回答。

    看了两息时间之后,那人抬手道:“把他给孤带过来。”他就是发起这场战争,屠戮了这么多人的最终凶手,石虎。

    骑士们飞快地过去,将冉闵带到了石虎面前。

    冉闵站在地上,仰视着骑在马上的异族,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什么神色,甚至是懵懵懂懂的,到底,他还是个十一岁的孩子。或许他并不清楚这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在他面前的这群人是什么人,否则,为什么他会在这群人搜索战场的时候主动出现,而不是隐忍偷生呢?

    石虎也看着冉闵。这个孩子的父亲当年就是个孤儿,同样在战争中失去了父母,两代人有着同样的遭遇,倒也有意思。而且,冉家人一向英雄善战……

    对视不过是短暂几息的时间,很快冉闵就低下了头。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受不住那屠杀者身上浓重的血腥气味。

    但石虎笑了起来,他说:“带上他,走。”

    没人询问冉闵自己的意愿,在这里,他没有任何资格有自己的意愿。他将成为自己杀父仇人,甚至是整个民族的仇人手下的一员。

    剧情快速地行进着,不过是一个过场,那个少年就变成了青年。

    这是他的一场战争。

    骑兵在呼啸,冉闵带着他的三千人纵马飞驰,似乎在寻找什么。

    他们不时停下,在路口处辨别地上的痕迹,偶尔收殓那深深草丛中被野狗或者别的什么动物啃咬过的森森白骨。有时也会看见那些已经吃人肉成性的动物,曾经被驯养的犬类,如今双目泛红,在看见人的时候不由自主流下唾液,这将它们的食谱暴露无遗。

    那个青年没有什么表情,就像他在少年时,在战场上永远失去了自己的父亲,不得不为仇人所俘虏的时候一样。事实上,此时此刻他正是他杀父仇人的将领。他正在为后赵这个国家征战。

    在疾行了一段路途之后,他们来到了一座村庄。

    这里很偏僻,那道路上的青草告诉所有人这里有多久没人来过了。或许也是因为这个缘故,仅仅是看外观的话,这座村庄还能够保持一个完整的形态,在这乱世之中,这很难得了。只是在此时此刻,这座村庄中却有着诸多不和谐的元素存在了。

    乌黑的狼烟,取代了炊烟漂浮在空气中,是有人放火了。

    有尖叫声和哭泣声,女性的,谁也知道这样的声音来自于怎样的境地。

    有呼天抢地声,试图反抗者被斩杀声,那声音中有着莫大的悲愤和绝望,孤注一掷的疯狂。

    “走!”冉闵没有再去试图侦查,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他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短促的一个字之后,他提起剑,打马飞快冲入村庄。

    绕过几栋房屋,那声音中展现的一切被暴露在观众的眼中。

    被撕碎了衣服摁倒在地上的妇女。被斩断了胳膊却还勉力反抗的的汉子,有红了眼举起拐杖试图做一点什么的老人,还有那群游荡在这片土地上劫掠的可怖者。

    “杀!”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字,一个“杀”就足够成为所有的命令。

    带着自己的军士们。冉闵将那群还没来得及米反应过来的作恶者在最短的时间里统统处理掉。没有任何一个人逃离,所有敢于行恶者全都被斩于剑下。

    那群被欺凌的村民们,在陡然脱离他们所以为的绝境之后,嚎啕大哭。

    冉闵和他的军士们都很安静。他们救了人,杀了人,此时此刻却做不出更多的反应来。

    那拿着拐杖的老者前一刻还是咬牙切齿的样子。却在得到安全之后瞬间老泪纵横。那泪水顺着皱纹横流,就像是每一条皱纹里都被塞入了无数的辛酸和痛苦。

    他狠狠跺着拐杖,喊着:“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中原已经没有几个汉人了!”

    冉闵站在那里,眨了一下眼。

    “苍天呐!”老人再度喊了一声,没有任何的抱怨和质询,但是那三个字。将他所有的痛苦全都深刻地凝聚在其中了。

    苍天呐!为何如此薄待我汉人!

    苍天呐!为何强汉威名不再,为何不再有勒石燕然万里封侯?

    苍天呐!为何那些当初伏低做小的异族如今却可以这样耀武扬威?

    苍天呐!为何中原十室九空,即使是再偏安一隅也永远没有个安稳日子,只能等待屠刀降临在头上的那一刻?

    苍天呐!要怎么活下去?

    苍天呐!!

    就在这样一声充满了深刻情感的呐喊之后,老人一头栽倒在地。

    “三叔公!”旁边的村民恐慌地冲了过来,想要看看老人的情况,但是扶起老人的时候,他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固执地抬起一只手,数着手指指向天空,瞪圆了的双目中充满控诉和不解。

    然后,那双眼睛陡然一暗,这条生命就这样断绝。

    “三叔公!”才逃离大难又失去了长者的村民们再度嚎啕。一个看上去或许是老者孙媳的年轻女子抬手试图抚下老者的眼睑,但是那眼睛死死睁着,谁也没有办法让它闭合。女人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死不瞑目啊!

    冉闵愣愣地看着老者的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和他曾经见过的眼睛那么的相似。

    那是他父亲的眼睛,是眼前这个老者的眼睛,是被当做两脚羊驱赶食用的女子的眼睛,是这么多年来惨死在异族手中中原土地上的汉人的眼睛!

    死不瞑目!

    死不瞑目!

    他默默咬紧了牙齿,将脸侧到一边去,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这样一幕。

    半晌,等这村民都不再哭泣之后,冉闵方才开口——那声音里带着某种可疑的鼻音,“将这位村老安葬吧……你们……可愿意跟着我?我到底还是能够……照拂你们一二。”



第282章 乞活军的来历
    这是一段称不上多么光明的经历。

    对于冉闵而言如是。他的父亲是为报父仇与胡人作战而死的。而他继承了他父亲的命运,在战场上失去了自己的父亲,少年就走到战争的道路上,但他却并不是为了那些惨死的汉人,为了自己的父亲,为了被一次一次逼到存亡边缘的汉文化而作战……他是自己敌人的臣子。或者跟各家准确地说,他是他,他父亲,以及整个汉人群体的敌人的臣子。

    这是一个多么讽刺的事实?就算冉闵不断想办法庇佑着那些流离失所的人,即使他真正做的事情是在帮助自己的族人们,但是无可否认的,此时此刻的冉闵不过是为虎作伥。

    身为臣子,即使是在这样一个王朝转瞬崩塌的时代的臣子,背负着整整一个民族的苦难,冉闵有哪一点好过呢?

    后世的人看历史总是太过轻描淡写,于是祸国的妖妃被美化成了一朵白莲花,于是整个民族几近灭族的苦难不过一句民族大融合就带过,于是曾经拯救了一个民族的未来的英雄也被人遗忘甚至抹黑……如此昏沉颠倒,却不由让人想起那些老书生总念叨来念叨去听得耳朵长茧的话。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即使是这么几个字,依旧是轻描淡写地带过去。就好像人们能够对于石虎父子将美貌姬妾蒸熟了和臣子烹食当做是饭后闲聊的资本一样,太远了,谁会在意那些无力反抗不得不这样离开人世的人的想法呢?

    即使成秋屏尽力去还原,去揣度,对于这一时期的冉闵是如何觉醒又或者是多么忍辱负重……大约也不及其中万一的。面对真实的历史,面对那些真正承受着一切的人的内心,一切的文字或者图画,也不过是轻描淡写,甚至于轻松到令人痛恨。

    对于此时此刻的观众们来说。他们并不会去想那么多,仅仅是被动地接收着剧情。

    成秋屏不知道在历史上乞活军的名号是如何打出的,她只是按照自己浅薄的想法便携了一个说上去豪迈,实则凄凉的故事。

    这是冉闵第一次真正拥有一支听从于他命令的军队,第一次真正作为领袖的存在上战场。

    镜头扫过战场——说来,一直以来成秋屏都号称自己最不会拍摄战争场面。但是到最后她几乎每一部影片中都会描绘战争,甚至于战争才是贯穿电影的主旋律——少见的是,这一次她并没有针对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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