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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你的内媚功,可曾有进境?”
玉儿姑娘闻听后,倏的红飞双颊,不好意思的,但却感激的点点头。嫣姬一看,即挽着玉儿道:
“让他们玩吧!我陪你进去!”
说着,即回身同玉儿姑娘,进了后舱。
此情此景,都为坐于一旁的蓝旌所见,乃笑唤薯姑娘道:
“表妹,江上有事呢!你们进后舱看仙子如何决定,待我到外面看看。”
本在嘻闹的馨姑娘闻声后,突然停止笑闹,同环佩二女整整衣衫,跟在莺燕两人身后,相随进入后舱。
玉儿姑娘,正在向仙子道:
“看来船似海口的,但船上的人,却不似中原人,不但身量矮,而且有一种憨气,即连那水手也不例外,我看很像是海里的那些岛夷呢!贼像外露,正不知要作什么呢?”
仙子沉吟了一下道:
“除了这个还有吗?”
玉儿姑娘略一沉吟,道:
“好像在他们那船旁,尚有一条船,时前时后,或左或右的,只是不见有岔眼的人,船家倒是道道地地的中原人!”
仙子向旁边的柳姬看了一眼道:
“看来要劳动妹子你的大驾了!”
柳姬点点头,但眉儿一扬,却笑向仙子道:
“倒不是妹子偷懒,近来我的心境,似与以往不同,我看,岛夷的事让嫣妹子同莺燕去办,我就在前面上岸,带着环佩同玉姑娘走一趟原家,那船上的事,不管如何,让哥儿去见机行事……噢!本该让馨姑娘陪您的,只是您既然说梅儿已到西岳家归宁了,可是她总还是有那外媚功的,这对她恐怕不好,所以妹子的意思,就请馨姑娘,带着双璧,去一趟西岳怎么样?菊儿随着也顺便去看看梅儿,你不是要去蓝家吗?您就直跑洞庭如何?”
仙子一面听—面笑吟吟的看着柳姬,此时点头道:
“那么你们的荷儿桃儿呢?你只顾了菊儿梅儿两个波折,那两个大的呢?何时再去见你?还是一并跟着你?”
仙子朝同菊儿站在一起的一胖一瘦二女婢看了一眼道:
“你的玉儿已随我去原家,你身旁总要个人吧!您留一个怎样?”
话尚没完,仙子急忙摆手道:
“我可不是嫌她们,而是我那儿还有人正没法子作主呢!刚打发了一个,您已再给我添一个,那可受不了,我闲散惯了,一个人较自由些,您还是自己带着吧!”
柳姬深有同感的看了看自己无法处理的莺燕俩一眼,就挺一挺身子,叹了口气道:
“我懂得了,好吧!让桃儿跟嫣姨走,荷儿跟我去,您就在洞庭等我,到馨姑娘回来,我们可以从原家返回了,在洞庭会合,然后,到我们那儿,给我们那些妮子将外媚除掉,你看可好?”
仙子道:
“在洞庭会合可以,我可不一定在,馨儿同你去一趟也就成了,我想回东海了呢!”
柳姬看了看仙子,叹道:
“也好,等我料理完了妮子们的事,再去东海走走,若能容得下我,我就……”
说着看了身旁的弟子们一眼.不忍的道:
“以后再说吧!”
仙子看着她,却笑笑不语,然而柳姬却自她目光中看出了一种情意,心中舒舒服服的。
仙子却向她微一点首,正容道:
“妹子可体会到,你我所习原是同源,不过殊途而已!”
柳姬闻后,突地沉思道:
“是啊!刚刚同她论功,心法竟是一样,惟行功法不同,但同时行功,似是无媚力外溢,而且温和得多,看来,我们相辅相成,定然……啊!是了,我们是对花采蜜,他们是粉蝶传媒,—清一浊,合二为一,将生生不息!”
想至此,突然神光焕然的向仙子看了一眼,微微的点头,然后道:
“好吧!我们就这么办!”
这种临事果断的气振,确有一派宗主之风,花仙看在眼里,亦是暗暗点头。
只听柳姬向蟾姬柳嫣嫣道:
“嫣妹你同莺燕姐妹俩,带着荷儿,现在就让画肪的舟子解缆,脱离海船,自行向那岛夷人的船驶去吧!能。逐出就逐出,不行,就设法引动官府,将他们逮捕好了,记住可别杀生!一切由你见机而作!”
梆嫣嫣应声是,接道:
“我们事完是去洞庭,抑是返……”
尚未话完,即见柳姬接道:
“对啦!你们事完后就直接回去,假若事情棘手,需人的话,就找‘鹰’舵人帮忙,拖住对手,然后就让‘鸽’舵人传命,调谷中人来,再设法对付,找鹰爪子是万不得已再说。”
柳嫣嫣点点头,略一拾掇自己的东西,即向花仙与柳姬辞出,同莺燕二女,由荷儿带着东西,下船至画舫后,即向舟子嘱咐—番,解缆脱离海船,向岛夷船之方向驶近,果然玉姑娘所说不错,船上均是夷岛之人。
海船上的蓝旌,此时业已进入后舱,花仙向其解说决定行止后,即又道:
“旌儿可以走了!”
柳姬却一摆手道:
“不用这样急,旌哥儿此时走,离船后,若果用轻功身法,将惊世骇俗,并暴露了我们,令那尚未确定的目标,有所惊觉。若从水下,实在说,也不好跟踪,你还是出去让舟子在江船中找个回程快舟,租下来,去见机行事好么?”
说至此,见蓝旌似有话说,即停止问道:
“旌哥儿,可是有所见?”
蓝旌看了仙子一眼道:
“江上岔眼船是岛夷之人不错,而且是横行过东海后被仙子逐过的那帮海盗……”
说至此,仙子眉头一皱,未作声,乃目注蓝旌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蓝旌乃续道:
“其船旁,另有—船,似甚邪气,可是并未现踪,二船与我们皆是背道而驰,我们如此分散,均甚为棘手。那岛夷之船,可否请馨表妹去一趟,将他们逐走就可以了,这样,柳前辈可以几人前柱中原府,或转道去一趟岳府,亦未尝不可。不知二位前辈,认为如何?那邪气船,由我去探探即可以了。”
柳姬向仙子看了一眼,即道:
“那么老姐姐也就辛苦一趟,随着妹妹转转,我们就先去原府后至岳府,再回返我那儿,将妮子们的外媚去掉,咱们姐妹俩就去趟蓝白二家,当个现成的媒人,然后就返东海可好?只不知我那儿配不配您去呢?”
最后这句话,可把花仙说笑了,道:
“你下命令就是了,何必挤兑我呢?”
柳姬笑了笑,就对身旁的胖桃儿姑娘道:
“桃儿,你去将你嫣姨姨们招回来!”
桃儿闻声出舱而去。
柳姬问仙子道:
“那么,怎么逐那些岛夷之人?”
仙子看了一眼身旁的白姑娘,道:
“馨儿,你看怎么办?”
白姑娘笑道:
“师父的表记送他们一个可好?”
仙子笑叱道:
“怎么,就这么容易?你可要负责后果啊!以后他们在海上出纰漏,我可唯你是问!”
白姑娘道:
“他们有此护身符,已够如愿了,哪敢背誓,要是那样,可就不能怪我了!”
说到最后,竟是满面杀气,只看得那出名的魔头柳姬都不禁眉头一皱,心忖;
“看不出这女娃儿,好重的杀气!”仙子向白姑娘点点头,白姑娘方待转身,柳姬道:
“对付那邪气的船,旌哥儿一人是否可能?还是找人同你二位去较为方便?”
仙子道:
“就让馨儿和他一起去吧!”
馨姑娘闻言,偷偷的瞧了心上人一眼,正与那蓝旌的目光相遇,自那目光中,二人都露出了欣然之情,可是,柳姬却道:
“不是我煞你们年轻人的风景,我说出来,馨姑娘你自己斟酌,我和嫣妹妹因环佩二人嫁到原家去,因他们都有本门内功,想象中,夫妇间绝对和乐,所以,他就偷偷的传了玉儿本门内功。想来老姐姐已看出。我倒想为了他们二口儿将来,找个机会传一传馨姑娘,只是未得你们师徒允许前,可不能作,我想,馨姑娘若同我们一路,那就可以了我心愿了!但不知……”
话尚未说完仙子道:“馨儿还不快谢过你柳姨!”
馨姑娘本待跪行大礼,柳姬却拦住道:
“咱们是说了就算,你可别怨柳姨暂时拆散你们才好!”
白姑娘只羞得玉颊绯红,低下头去,不好意思的道:
“柳姨也和我开起玩笑了,侄女儿要去啦!”
说罢略福一福,即转身出舱而去,正与那嫣姨碰个照面。馨姑娘却红着脸闪身而出。
柳姬此时却未理会进来的几人,正向蓝旌道:
“那么旌哥儿,商量一下,是自己去抑是……”
蓝旌在决定白姑娘留下后,早已决定自己前往,乃因恐再引起白姑娘“女人家的小心眼”来,只想想为了解女侠的事,她都有那天的感触,此地除了“柳姬门”艳名早著的蟾姬、莺燕二蜂蝎外,还有谁能帮忙?故而急急接道:
“本来表妹去退岛夷时,定会露了身分,就不宜同我去,现在既然只打算去踩探,也就毋需什么人帮忙了,还是晚辈自己一人方便些!”
花仙在旁点点头,梆姬也看出了蓝旌的心理,乃赞许的道:
“少年人是应该有些豪气的,那么,我们把画舫跟海船都暂时在前边码头停靠泊岸,你就自己斟酌行止好了!”
说完后,即令众女各自准备,蓝旌在前舱将自己行装略作拾掇,并即出舱,命舟子招一快船,登船向回行驶,鼓浪追踪目标而去。
馨姑娘于出舱后,即登画肪向岛夷之船赶去,画肪乃特制,快捷无伦,不久即已赶至前船丈余处。姑娘出得舱来,立于舫头,正不知如何招呼是好,岛夷船上,一个舟子模样的人,在看到姑娘后,细一打量,满面欢容的奔进舱中,顿时,一个身材结实的短小之人,满面堆着掩不住悍劲的笑容,疾快的冲出船舱向画肪望来。
在他见到姑娘时,突然地回头向舟子讲了句话,把船停住,待画舫接近,矮者突向姑娘一礼,尚未开口,即闻姑娘道:
“我师父在前面海船上,她闻说船主进入中原,特地派小女子来,嘱船主速回东海!”
那矮者却面现难色的刚欲开口,姑娘伸手自怀中掏出了一朵色呈雪白、枝挺花清、直如真一般的梅花,扔过船去,矮小人双手接住一看,不禁大喜过望,满面喜容的向姑娘深深弯腰为礼,口中却道:
“大山来此,即因海中突然来了那黑蚊,将我们驱逐得无法生活,闻道仙子已来中原.才偷来寻找,现在既有花令,那黑蚊定不敢横行了,我们即刻返海,请姑姐代大山叩谢仙子!”
说罢,即躬身待姑娘画舫远离后,一跃丈余,欢吁一声,令手下鼓浪向下游驶去,行经江船和画舫附近时,全船上二十余人一字儿排开,向着江船行礼,悄悄滑过,然后疾驶而去。
东海仙子和柳姬带着白姑娘,带同柳姬门下起程径赴中原府而去。
蓝旌少侠的快舟,在姑娘画舫返回江船时,正在江岸边,沿岸前行,监视着那围着岛夷船窥伺的不明船只,那船在姑娘和岛夷打交道之时,想已看清情形,放弃窥伺,竟直向上游驶去。
少侠即嘱舟子,远远窥着该船,勿使失去踪影即可,自己却进入快舟舱中,倒头睡去。
夜幕将垂时,前船已靠码头.此时少侠早已醒来,见前船靠近码头后,走下来一女三男,径自向渡头的小镇店面去!
少侠蓝旌即嘱舟子慢慢将船离前船不远之处停靠,再嘱其准备随时起锚,然后向镇店走去。待到镇中,此处竟是一个刚刚略具雏型的镇市,占地约有十余亩,除渔家散落在近江边之处外,尚有农家,这个镇店虽不太大,却也百商杂陈,小小的十字路口,竟是热闹得很。
十字路口的四个拐角上,凑巧就是四家酒店,因而蓝旌在未至路口前,先在街道二旁店铺中,假借参看货色问价之便,而向前面二酒店中察看,是否有类似前船的人在,待确定其未进入该二酒店后,即假装观看街景,走过十字路口时,已见四人在右旁店中,正在嬉笑谈论,似非正事,蓝旌估计其时间,尚可廷宕一会,乃又向前走,稍作逗留,然后装作用饭之状,向四家酒店略作打量,即在近江之右旁店伙招呼之下,进入店中,特意的在四人邻近处,选一座头,慢条斯理的打量店内布置,与店伙假意寒喧,称赞店中一番,实乃拖延时间,察看四人所叫酒菜多寡,而定自己在此店中之时间。当看到四人酒肉已上桌,开始食用,知其时间甚久,乃亦向店伙叫酒叫菜,准备慢慢从四人谈话中探听其底细.
果然,四人饮至酣畅之时,其中一年约四旬,满面络缌,却脸长如马,体健身壮之玄衣壮汉,突向身旁之青衣老者道:
“***,老卜说来人在此联络,何以至今未见!莫不是也同老卜一样,被人给砸了锅?”
青衣老者,五短身材,须眉俱华,尖嘴眇目,其貌不扬,一睁眇目,目小如丝,精光外射,道:
“也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兔崽子,就要劳我老人家跑这么远一趟,真***冤枉!”
唯一的那个女的,年约四十,一脸的粉,厚厚的堆在皱纹上,但却骚媚轻狂,娇哼一声道:
“今天姑娘本想尝尝倭子滋味的,让那鬼丫头给冲散了,若不是有事,姑娘不去把那鬼丫头扔在江里喂王八才怪!”
而那久不开口的另一位五十许的胖老者,猪面牛跟,涎脸的向那女的道:
“噢!那个可要请大姑娘你手下留情,恁好的美人儿你不收下自用,何不留下来送给我尝尝腥?”
女的一听,本是低压的扫帚眉一瞪,但看到了那猪面老者的涎脸媚像,却又举手一戳老者下额,娇笑道:
“怎么?我的朱大爷,又看上啦!哼!没关系,本姑娘最近是不会用了,你就自己去找吧!”
猪面老者闻听此言,牛眼一眯,咧着大嘴,喜得合不
拢,那股子高兴劲,直看得其他的二人,都露出了又羡又
妒的神色,猪面老者却径向女的道:
“谢大姑娘恩典。”
女的不理会他,向那络缌壮汉道:
“今晚你陪我!”
那壮汉顿时喜笑颜开,女的却又向那青衣眇目老者道:
“该你轮值了吧?”
眇目老者露出了无可奈何之色,狠狠的喝了一口酒,咕嘟咽了下去!
女的却向他道:
“你莫急,明晚你陪我、今晚我们一改往例,你毋需在此附近巡逻、量此处已没人敢动我们四侠一根毫毛,除非他不想活了,但是你可要注意,莫让来人在此处扑空,老卜可没说是什么时间!”
络缌壮汉似因为已得了便宜,向女的道:
“阴姑娘你忘了穆兄的另一个称呼了?”
女的突娇笑道:
“我怎么会忘,谁不知盲侠的另一个称呼是夜游神?”
说后连连嘻嘻娇笑!
旁桌的少侠蓝旌,一闻此言,心中一懔,忖道:
“白四叔曾对我说,除了他们被江湖人尊称烟酒渔樵四侠以外,近二十年来,在江湖上又有自称为四侠的三男一女,乃是江湖中人称为四邪的人自己封的,其中就有一盲邪夜游神穆墨,乃是个假瞎子。那女的定是淫邪人妖阴丽儿了!那姓朱的猪面老者,定是聋邪大耳贼朱龙,也是个假聋子,最厉害的,他竟是个顺风耳,奇怪,他竟未听到今日馨表妹同岛夷人讲的话?剩下那络缌胡子一定就是假哑巴哑邪马八了。”
蓝旌既知他们身分,即知自己今晚看来是要忙碌了,心中即忖思着采取什么样的步骤!
就在此时,突又听那女的道:“我们在此等那人三天,若果三天不来,我们就干脆去找一找老卜所说的那个什么专和我们作对的小子!”
盲邪夜游神穆墨眇目一睁道:
“阴姑娘可别忘了,姓卜的那老猴儿可没告诉我们详细,那小子是何长相,就凭他说的身穿蓝衫,年约廿许,长得一表人才,就能够在偌大的江湖中找到点子?何况老卜还说那小子会化装术呢!那不更是大海捞针?我看我们还是多等几天,否用我们就照老卜说的去走走,又有啥子关系?”
女的却扫帚眉一排道:
“怎么?你轮值就不高兴啦!就想到那艳窟里去,难道姑娘还亏待了你?”
盲邪赶紧陪笑道:
“我的大姑娘,你怎又多心了?我不是说我们多住几天吗?多住几天,那时候你也不就可以一块儿去了吗?我怎么讨好都……”
淫邪一听,这才转嗔为笑道:
“好,好!算我冤枉了你,明天我好好补偿你就是了!”
这种淫邪的说话,也只有出在这类淫邪的人口中,一旁的少侠蓝旌,听在耳中,直欲起身即时给予惩戒,但转念一想,此时很不适宜,倒不如按照自己既定的步骤来得稳妥,故而,强忍下胸中怒气,迅快的吃完,即结帐出店而去!
当他走过淫邪阴丽儿身旁时,才被淫邪发觉,顿时瞪着两眼,直勾勾的目送少侠出店而去。这种情况看在其余三人眼里,直要冒出火来。那哑邪马八,直妒得挺身而起,怒视少侠背影,就待有所举动,但却为淫邪发觉,顿时扫帚眉一耸,向哑邪马八道:
“假哑巴,你少吃醋,姑娘今晚不会失信,那是三天以后的事了,你急什么?”
哑邪马八,顿时如泄气皮球,坐丁下去,闷声喝酒吃菜! 一桌人竟因此而各自吃喝,默不作声,直至结帐让店家找了一座独院店房,各自歇息。
在二更,这家酒店的屋顶上,窜出了两条人影,一条在店的四周巡逻一周后,竟在门楼最高处坐下,一条竟毫无顾忌的,走向镇店后面,那农户们聚居的所在!
当他走到靠着江边最近的那家独立的农家后,竟然紧贴右首房的窗户,倾耳细听一阵,然后撬开了窗户,穿身而入,顿时,房中传出了一声微弱的娇声惊呼,戛然而止。
此时,另有一条黑影,却倏然窜至窗下,略一谛听,即轻叩窗棂,悄声低喝道:
“大耳贼!快出来领死!”
声歇,晃身立于院中央,果然不久,即闻咔嚓一声,后窗被硬物砸碎,紧接着一条身影,却自前窗破窗而出。此贼忒是狡猾,但当他跃落地面时,却神色一懔,忖道:
“好险!此处竟亦有人?”
@奇@顿时向四周巡视,却再未见有何形迹。原来他以为是
@书@前后二人或更多!而那立于院中央的人,却于此时,腾身而起,射向大江,并向甫自窗中穿出之人招手。
@网@窗中穿出之人,本已怒从心生,一见院中人就待动手,此时见其招手跃走,怒哼一声,腾身跟踪向江边而去!
两条人影一前一后,刹时来至江边沙滩之上,前面黑影时刻掩藏行踪,时向镇店中高处张望,似是避着什么人,然后又顺江向下走去,直至拐弯后,回头看不见镇店,这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