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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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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妈妈!”一声低缓的年轻女子声音出现在她的耳边,接着就有人打起皮帘:“您请进,姑娘在里面。”

  “怎敢劳动你!”路嫂看似平静地步上台阶:“从夫人去了后再没有人记得路妈妈了。”

  “可姑娘还记得,我也知道你!”年轻女孩儿正是紫鹃:“我是贾府的家生奴才,路妈妈也是自小在贾府听差,咱们虽没见过面儿,可老太太哪次想起姑奶奶时都会提起你。”

  路妈妈的脸便出现一丝怔忡:“难得老祖宗还记得我。”略瞧一眼紫鹃便脚步不停的进入正房。

  “路氏见过姑娘。”

  “妈妈少礼!”黛玉仔细盯着面前不卑不亢向自己欠身施礼的妇人:“我幼时常得妈妈照看,您又是侍奉我母亲的人,黛玉并不敢托大。”说完亲自上前以手相搀。

  路嫂看一眼黛玉便露出难抑悲痛的神情:“姑娘,您比小时更像夫人了。”出口的话掩饰不住的哽咽。

  “路嫂,姑娘刚进家,别说些让姑娘伤心的话。”柳姨娘也跟着进来,瞟一眼路妈却阻拦她的话头:“再说,老爷好费劲才入睡,如果将他惊醒,咱们的罪过可就大了。”

  闻言路嫂便停了口,却依旧拿眼睛盯着黛玉:那眸中,悲伤之情更甚,似含有千言万语。

  “姨娘说得有理,”黛玉看一眼路嫂点点头:“那我带妈妈去我房里,父亲这里先劳姨娘守着吧。”

  说完又转向贾琏:“一路上劳累琏二哥哥相送相护,到了后又劳哥哥到处奔波,黛玉真不知说些什么好。”

  贾琏忙站起身:“妹妹哪里话,能为姑父和妹妹尽力,亦是贾琏之幸。”

  黛玉便苦笑一声:“二哥哥过谦了,请到客房休息。”

  贾琏沉思一下:“也好,明日再来探视姑父。”说完向两个姨娘点点头转身自去了。

  黛玉即向路嫂道:“妈妈陪我到我的屋子里去吧——,也不知道它如今成了什么样?可还象我离去时的模样么?”

  两个姨娘对视一眼,她们似有什么隐言难说出口。见问却顺着黛玉的话道:“从没有人敢进姑娘屋子,只平日里几个小丫头子收拾洒扫。前几日又新换了被子——,都是知姑娘这几日必到,因而早做了准备。”

  黛玉便点头:“难为你们了。”说完便低头向门外走。那云氏因离得近,慌上前为黛玉打起门帘。

  庭院中到处燃着风灯,一切恍如梦境,黛玉扶着雪雁的肩步入游廊——,一切,真的如自己离去时那般没有变化吗?

  眼看着黛玉在紫鹃和雪雁的陪伴下向后院转去,那路妈便要抢步跟上。才一动步云氏却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知道这几年委屈了你,但姑娘刚到,身子又弱,你说话可要掂量些分寸!”

  世事难料;回首恍然若梦

  夜色下,黛玉沿着熟悉又陌生的甬路往前走着,心中虽奇怪路嫂为何没有跟上来,但表面上却做出一付不在意的模样:方才迈出正屋的一刹那,她分明看到那两个姨娘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

  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吗?黛玉直觉二人有事瞒着自己,但刚回来却不愿当面于人为难。于是只作不知,转头间却发现何妈和白老媳妇不在身旁。

  “紫鹃,何妈她们两个呢?”月色下黛玉轻轻回眸。

  “哦,她们呀!?”紫鹃小心的扶着黛玉躲过了一根欲折的干树枝:“说是要去看什么故人,方才向我说了一声。”

  “故人?”黛玉秋水明眸微微荡起水波:“那只能是当年陪母亲嫁过来的几个陪房丫头了。”

  雪雁跑上来:“我猜,她们定是瞧邹姨娘去了,那日在船上何妈就向我问了几十遍!”

  闻言黛玉心中一动:“邹姨娘确实是母亲的陪房之一,但不只她自己,那路嫂也是其中一个。”

  “只是,她们却连看路嫂一眼也未曾!”雪雁停了一下又疑惑的说道:“难不成往些年她们和邹姨娘感情特别好?”

  “我想不是这个原因,”紫鹃略带谨慎的看了看周围,见无人方吞吞吐吐的道:“我听我爷娘说过……,原来二太太身旁曾有一个心腹的丫头跟了姑奶奶。好象……就姓邹!”

  “啊,竟有此等事?”闻言黛玉似有一怔:“我从来没有听母亲提起过。”

  “那她是二太太嫁入荣府后伺候的人么?”正疑惑却听雪雁问的大胆:“总不是二太太从娘家带过来的吧?”

  “好象打小就是王家的人,听说她的母亲还是二太太的乳母呢!”紫鹃的眼睛看着脚下,好象怕地面儿上有什么东西绊倒自己一般,话也说得不似往日爽利。

  “这可够希奇的,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不合常理的事儿”,看黛玉一眼雪雁眨眨眼睛:“我猜这里面肯定别有隐情。”

  没有人答声儿,紫鹃依旧看着脚下,黛玉则一副恍似没有听到的样子,只是神情却和方才不太一样。雪雁便将头扭向侧面。

  又往前走,慢慢转往另一条花砖铺就的甬路,紫鹃此时方定睛细看:不远处就是长长的红墙,偏右侧开着一道造型别致的月亮门儿,依稀能看出是一个占地很广的院落,内设三间大正房,两边配有耳房,游廊则蜿蜒的通向四个方向。

  “这是姑娘旧时的住处?”紫鹃首先打破了沉默。四顾间发现这个院落和白天见到的林府其他之处格局大有不同,似乎开阔了许多。

  “才不是呢,这是夫人在世时住的地方,”雪雁含笑接口:“姑娘的院落小了许多,但也雅致许多,夫人这儿是特意仿着京城的特色所建,她似乎不太喜欢江南过于柔媚的风格。”

  雪雁解释的很是地道,黛玉心内却泛起点点涟漪:是啊,自己身为林府唯一的女儿,倒从来没有在这些细节上费过心思,只以为理所应当就是这样,并未想过母亲为何会排斥江南风景。倒不若旁人站在事外看得清楚。

  心中隐约觉得奇怪,当下还是将话题引开:“我住的院子在这个后面儿,要踏上西面的游廊顺着往前走才能到,大约要比这里小上一半儿呢。”

  说着说着就到了月亮门儿前,黛玉收话提着裙裾小心的踏上石阶,就要往西边儿的游廊上拐。却在此时——

  “姑娘回来了?让我好等!”深夜中一下子出来一个人影儿,倒把三人吓了一大跳,黛玉先反应过来:“是你?邹姨娘?”

  西廊的廊柱下端立着一个深玄色衣衫的中年女子,相貌秀美,年龄和柳姨娘差不多,比云氏略要大上几岁。

  “那些没有人心的也不告诉我一声,姑娘定在心中怪我失了分寸吧?”邹姨娘边说边向黛玉轻轻欠了欠身。

  “听柳姨娘和云姨姨娘说过;邹姨娘你身体欠安,却不知为何在这样冷的夜里独个儿站在这里?”黛玉含笑还礼,略含些诧异的看着眼前妇人。

  “哦,那是前一段儿的事儿了,如今已经大好了。”邹姨娘的面容正好直冲着一盏红色纱灯,那灯光因风的吹拂不时变幻,让她的脸时明时暗:“不过是别人怕我出事儿,硬要将我留在房内不让出来罢了。”

  “但不管怎样我也得见姑娘一面儿,说话也隔了六、七年了,我都快忘了姑娘长什么样儿了。”邹氏仔细盯着黛玉的脸瞧:“那时姑娘老来我房中逗弄琅儿,不知还有这个印象没有?他闭眼的时候姑娘还哭晕过去了呢。”

  听到邹氏提到幼弟去世时的情形,黛玉忽觉心内一酸:记忆中那年应是林家霉运横行的开端,一打春弟弟就死于一场意外,还没从悲痛中缓解过来母亲忽又染了重症,那时几乎请遍了各地的名医,可依旧是回春无术,母亲终于在深秋时分嗯下了最后一口气。

  两桩至悲之事只间隔几个月,当时父亲活像呆傻了一般,以至于连日常官务都处理不下来。倒是有丧子之痛的邹姨娘却在要紧时侯挺了过来,府内里里外外,包括母亲的葬礼都是她一手打理。

  往事如烟,切骨的疼痛不觉在黛玉骨子间弥漫——,血脉深情,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消逝,于是黛玉动情回道:“怎么会忘?不只是我,林家的人都不会忘。”

  “那就好,”闻言邹氏忽然笑了:“这我就放心了。”

  黛玉听她话语中隐约透出些奇怪,便低声道:“姨娘又想起他了?”

  “那是我十月怀胎孕育的骨肉,我虽然没有资格做他的娘(为妾的悲哀啊),但母子天性却是如何也隔断不了的。”邹姨娘说到此处面色明显一黯,顿了一顿又接着道:“也不知姑娘在荣府过得好不好?纵有书信来也轮不到我看一眼,心内委实担心的紧。”

  “劳姨娘挂念着,在那里处处都好。”黛玉心中有些难受:应该是不错的吧,从没有人敢当面儿怎么着自己。

  “那就好……”邹氏又笑:“其时我这次来除了看姑娘外就是想向姑娘打听一个人,这些年我怪想她的。”

  “是哪个?”黛玉也笑,接着又皱起眉头:“刚才难道没有故人去瞧姨娘?”

  黛玉觉得奇怪,莫非白老媳妇和何妈没有见到她?不然邹姨娘什么事不能朝她们两个打听呢?

  “她们二个呀!”邹氏面色露出恍惚的神情:“我倒是想见,但……”话说至一半儿又自嘲般笑了笑:“我听小丫头子说了,咱们的大管家可能有些糊涂了,将她们打发到我原来住的那厢去了。”

  黛玉一愣:“姨娘搬出映芳园了?”

  “早搬了,姑娘走后的第二个月我就离了那里。如今领着几个丫头子住在花园最西侧的二层阁楼上。”邹姨娘的眼睛似有什么在闪动,夜色灯影下颇有几分诡异。

  “哦,如何去那边住了?我记得那个阁楼是存放杂物的地方,”才放下的疑虑又在黛玉脸上逡巡:“这是谁出的主意,老爷同意么?”

  “就是老爷的意思!”邹姨娘缓声道:“姑娘不会为我抱屈吧?”

  “姨娘说哪里话?父亲一向对姨娘很好。”黛玉立即笑回:“必是那里有别处没有的好处,收拾出来也不失为一处佳境,等闲了我倒要去那里瞧瞧。”

  正说着忽见邹姨娘面色有些变化,并很快的出言打断自己:“我得走了,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请姑娘去那里坐坐。。”

  说完竟一刻不停的扭头顺着游廊往西疾行,走了几步却又回头:“姑娘最好不要向别人说过我来见姑娘的事,免得让那起小人在背后乱嚼舌头。”

  黛玉听此言便愈觉出事情的蹊跷:这邹姨娘,倒象在躲着谁一样。话也说得模棱两可。

  正讶然却听紫鹃笑语:“路嫂,为何迟了这么久,我们都在这里等急了。”

  黛玉便在月色下回头:那路嫂正用十分缓慢的步子向着游廊一步步行来。黛玉忽想:谁等谁还不一定呢,那邹姨娘分明在此处等着自己,焉知那路嫂不是等她将话问完呢?

  顿觉,一切如梦……

  林家旧案,问怒少年钦差

  邹姨娘的身影顺着那蜿蜒曲折的游廊迅速融入到黑暗之中,路嫂却一步步踏上青冷冷泛着寒光的白玉石台阶。

  而黛玉却在紫鹃的笑语中轻轻倚靠住长廊那朱红色的木制栏杆。

  夜色更浓,冬风冷的像刀子,毫不留情的将黛玉的宽大裙裾吹散开来,灯影下像绽开一朵不染尘埃的清丽芙蓉。

  “路妈妈,天色已接近亥时,难为你尚要容忍我的急切和任性。”黛玉向着路嫂不好意思的展颜一笑。心中却涌起点点悲凉:世事变迁,却不知你是否还是当年那个眼里只有我和母亲的路嫂?!

  路嫂则低声道:“姑娘是主子,路嫂听命是应该的。”

  敏感的听出路嫂的语气有些微的扎挣和无奈,黛玉不觉暗思:特煞作怪,离开正房前她尚摆出一付有话要对我说的表情,怎么才一回子的功夫却似变了一个人?于是便微微动容道:“要不,路妈妈先去歇息?我明日再问也是一样。”

  “谢姑娘关心,我并不觉得累。”接触到黛玉关心中微含探询的视线,路嫂眸子焕散出复杂的光芒:“姑娘多心了,其实就算姑娘不找我,我也想找姑娘说道说道呢,只要姑娘别嫌我罗嗦就好。”

  闻言黛玉释然:只恐又是自己太多心了。于是便微微一笑:“如此,妈妈请头前走。”一行四人便顺着游廊迤逦往前行去。

  冬风将黑夜吹得一丝云朵俱无,星星寂寞的眨着眼睛,抬头蓦然发现月免已渐渐移至东方,黛玉便自嘲的想:在如此寒冷的深夜里,也只有我这样的人才会弃舒适与暖房于不顾,作出如此古怪的行径吧。

  世间事常有异数,并非只有黛玉一人于夜间辛苦,离林府约有五里之遥的扬州巡府李守业的别院也是烛火高燃。

  这是一座临水而建的封闭式水榭,寒冬时节虽无春夏的美景,但曲槛回廊下波动着的淙淙流水却让它平添了雅致和意趣。再加上十几米处开得正艳的树树红梅,以及廊檐上高悬的各色琉璃风灯,更将此处映射的美仑美奂。

  而今夜这风雅却被空气中流动着的肃然气氛所压制。水榭的长廊上站满了身着戎装持刀配剑的年轻侍卫。他们的刀剑在波光和灯影下反射出凛凛的寒光,耀花了垂头丧气般站立在水榭入口处老老少少的地方官员。

  此时分明是深夜,却为何他们齐齐聚至此处?

  没有人知道答案,这些站在入口处的众人尽是职位较低的官员,他们只知道扬州府来了钦差大人,而喊他们来的却是此间的主人李守业和本地的府尹大老爷张润庭。

  李守业原籍金陵,十年前方调入扬州。其兄李守中曾为国子监祭酒,族中男女无有不诵诗读书者。相较于兄长,他在诗词上造诣更高些。常有文人墨客不远千里来和他相谈攀交,而他最好的知己却是因政绩突出而获连任的巡盐御史林如海。

  榭内布置的雅致柔美也可以看出他的不俗,但见竹绿色秀幔低垂,兽头香炉里燃着提神的熏香。高高的花瓶里插着数十枝色彩斑斓的孔雀羽,东面墙上张贴着数位名人出手不凡的各色笔墨。看得出主人实乃富有雅趣情操之人。

  不过它的主人今夜却不复平日的风流,这一切都缘于屋内条形案几后端坐着的那个相貌俊美的锦衣少年郎。

  只见这华衣少年面带愠色,将手中一撂标有‘密’字样的书启置于面前案上稳稳开言:“李大人,这就是三年前林伯海一案的所有案宗么?”

  “回钦差大人,正是。”李守业感觉到汗水慢慢浸出自己的后背。

  “哦?”少年清悦的嗓音听不出喜怒,“这就不对了,既然都在这里,如何没有林伯海女儿的半丝踪迹,你往常办差就是这样糊弄朝庭的吗?”

  “这……”李守业像有些气短,但依旧坚持:“他是有一个女儿不错,但听闻因自幼多病,早于十年前在一个庵堂里安了身,如今应是一个了却尘缘的出家人了。”

  “李大人,有些话可以随便说,有些话却要思之再三才好开口。”少年疏离的目光透着点点冷漠:“你虽然言之凿凿,但可惜扬州府呈交吏部的公文上又是另一种说辞。不但和你的说法颇有出入,甚至可以说大相径庭——”。

  “更可笑的这公文却是出自府尹张大人之手!”少年说至此眉峰高高扬起:“早听说你们扬州长府官面和心不和,朝庭上还不信,如今却落了如此大的把柄于吏部。看来二位是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

  闻言李、张二人立即互看一眼,面上同时泛起怒意,尤其是李守业,他实没想到并肩作战的同僚竟会于背后向自己下手。

  少年却接着着冷声道:“我此来自不是管你们的是是非非,实是皇上又接到一封密报,那案子竟另有隐情。”说完扬声道:“钟英,将那份儿证词给李大人和张大人过过目。”

  立即一个英挺的身影从旁边转来,不动声色的将一封手札递于就近的张润庭。张润庭颤抖着双手接过,只略看几眼就变了色:“荣钦差,那林伯海果真还藏有两箱御用宝物么?”

  “若不然张大人以为荣某为何而来?难道我闲着无事特意拔山涉水的来和你们聊天逗闷子!?”荣钦差点漆似的眸子浮起薄薄的嘲讽:“莫怪本钦差说话造次,扬州自古以来就是朝庭重地,不只驻扎着十几万精兵,还养活着两个在此颐养天年的皇室王爷,更有象李大人和张大人这样的‘朝庭砥柱’,按理不该出这么大的岔子,怎么就生生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遗漏了去?”

  听到此李、张二人更多些汗颜:这钦差年纪轻轻,可是训人的口吻却有一种出于天然的气势。且出言之锋利,倒让人连辩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一时之间整个水榭静得无半丝声响,那钦差也微微露出疲倦的样子:也不知是一路辛劳让他受了累,还是两位地方官的推脱之辞让他寒了心。

  而相较于李守业的别院,他现今所住的内衙也并非如表面的风平浪静。

  “二奶奶,请您劝二老爷早拿主意,莫要因一时义气而连累了整个李家,”一名满面风霜的壮年男子单腿贵在内宅正房的外间屋里,低首跪朝着里屋方向:“大老爷了得了信儿立即打发小人动了身,就怕让钦差拿住个一差半错。”

  李守业的夫人却是一个没有主意的人,闻言吓得以手抚住心口,连一句完整的话都答不出口。倒是旁边侧坐的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姐妹互看一眼,其中一个年龄略长些得便站起身走至隔着的珠帘旁:“这些话大伯说的很是,父亲也早有了悔意,如今早和林府疏远了,也断没有藏着林家的女儿为自己招祸的理由。请让大伯放心就是。”

  说完又唤外屋侍立着的心腹婆子:“忙带他去下房歇息,准备些好的吃食,路上肯定紧得没有喘气儿的功夫。”

  那男子闻言便再扣一头向外去了。

  等人都肃静了,李夫人才满面愁容的开口:“纹儿,绮儿,这可如何是好,我就说当年收留那林府的丫头必有后患,如今可全应了我的话。”

  两个姑娘一个名李纹,一个名李绮,都是这李夫人的亲生骨肉,闻言立即劝母亲:“事已至此,母亲慌也无用,为今之计,只有速速打发她离了咱们这儿。”

  那李夫人点点头,却又不放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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