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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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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忐忑之余不觉想起初识时对方一口一个妹妹叫的亲热时的情形——,那时只疑她要笼络自己,如今看来只不过是为了安抚和麻痹水溶才作就的表面文章。只是今日,在‘权’和‘势’的天平前,也终于和后宫其他人一样称自己为‘林王妃’了,这可真是莫大的讽刺。

  拨云见雾(略改)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远处的桃花已过了盛开的时节,大片大片的落瓣如血色胭脂般铺就一地缤纷。少数尚残存在枝头,固执的留恋将逝的妖娆,袭人的香味儿却有些沉郁,给当前明媚的春色带来些须的忧伤,黛玉忽然怜惜起这转瞬成空的虚幻——虽美景当前,她却不能不固忌面前的现实,那就是,

  太子妃翻脸不认人!或者说,她终于卸下了多日的伪装。闻言黛玉看着储妃苦笑一声,——黛玉不是不明白:若无意外,自己面前的人,一个是未来的国母,一个是当今的宠妃,哪一个在宫中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那么,自己一句不慎的话便可产生意想不到的后果。

  想至此黛玉便更添谨慎,面上却不肯露出怯色,浅笑着驳道:“黛玉确实不明白。说句不当的话,我一度怀疑这是否真是王爷送来的呢1

  “如此说林王妃是怀疑太子爷了?”大概柳梦婵被黛玉的恬淡激怒,一旁冷笑着煽风点火:“那匣子可是东宫亲自接收的1

  闻言黛玉芳心一沉:圣人诚不欺我,果然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可这又如何,柳梦婵的目的终究达到,她成功挑起了太子妃的怒意。黛玉发现太子妃比往日浮躁了好些:“算了,她爱说不说吧,咱们且办正事,”太子妃恨恨的看着黛玉:“皇上的旨意‘请林王妃给北静王爷去封信,请他来宫中面圣——,不然,他有可能看不到他心爱的人了。’”

  太子妃阴狠的话语满是毒怨,而黛玉在被拦的一刹那已猜到数种可能:信我死也不会写,不知达不到目的的她们会如何对待我,也许我很快要步元妃姐姐的可能也说不定。

  在危险面前黛玉反静下了一颗心,想了想黛玉笑道:“你们二位想如何就如何吧,既然生和死不能由我自主,我又何必贪恋红尘中难觅的温情,我是不会象某些卑劣的人一样为了自己而害得别人有半些儿不妥的。”说完对着雪雁露出凄婉的笑容:“只苦了你,跟了我只有受惊扰的份儿,若能换得你的周全,我是愿意多死几次的,只怕上天不给我这样的机会。”

  雪雁惊得簌簌直抖,然她却被黛玉的平静所感染,遂颤声道:“姑娘,这皇宫内苑果然是吞人的野兽,我只恨我们为何要到这个地方来。”说完泪珠扑簌簌往下直落:“但雪雁不后悔,下一辈子我还愿意服侍姑娘。”

  太子妃和柳梦婵显然没想到黛玉会作此选择,其实她们两个也不过是奉旨对黛玉进行恫吓而已。现时却有些骑虎难下,好象起了些风。

  却在此时,只听旁边儿桃林里传出一个声音:“青天白日,大好的春色,作什么说些死呀活呀的不吉利的话?莫非卿怪我负约,特有意采取这个别具一格的方式来迎接我?只是你是我的王妃,要死也要和我死在一处才是,怎奈我还如此的年轻,你不恋红尘我却舍不下,我断不容许你先我一步而去。”

  黛玉听的这个声音,便疑似作梦:水溶?他,不是不肯奉诏进宫么?如何又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子事?一旁的雪雁却喜得泪流满面。

  柳梦婵和太子妃更是一惊;失措间两人对视一眼:不意我们的话,竟全被他听去了!!

  慌乱间几人同时抬头,但见桃林深处,一袭月白色蟒袍的水溶正沿着满是缤纷的小径由远及近的走来,春色是美的,可那春的容颜在他的面前亦褪去了丽色。很快他来至几人面前。

  水溶先用眼风将柳梦婵二人逼退几步,接着施施然转向黛玉;悦耳的声音带出情意绵绵:“王妃,一别百多个日夜,本王终于再次见到了你1水溶带笑看定黛玉:“我日夜悬心王妃是否怪责我的匆匆离去,担心着王妃是否不理会我的苦处,然这些个烦恼加在一起,也不抵一句话让我忧心——现时我就问一问‘请王妃告诉水溶,在离别的岁月里,王妃是否也如我念你般念着我’”?水溶的话说的非常认真,眼睛里的光芒尤为诚挚。

  在他的柔情注视下,黛玉一时之间不知如何答言,脸便红的象三月的桃瓣儿。内心亦跟着辗转:你如何竟当着人的面说出这些甜言蜜语!这不明摆着让人笑你的不尊重么!脸红之余便回一记轻瞥给水溶,——对方好象猜到自己的举动般,正一瞬不瞬的带笑看着自己。

  黛玉忽然心中一动:莫不是他别有深意?

  正想着那边太子妃已反应过来,她瞬时做出一付掩耳盗铃的姿态:“竟是清王弟,太好了,皇上正念着你呢,我就说了,怎么会不来,纵使北静王爷不念着皇后娘娘的华诞,量也舍不下如花似玉的王妃——还真被我猜中了。”说完略带一丝得色笑视水溶。

  闻言黛玉暗舒一口气:倒被她替我解了窘境。

  庆幸之余又有些难受:储妃何苦这样说,感情也是被人利用得的么?还是说她将感情也当作了利器?!

  惆怅之余视线不巧扫过柳梦婵:对方的面色变的铁青。——黛玉便再看她一眼,这个阴狠常挂在面上,情绪也常不加掩饰的后宫宠妃,虽不喜人倒强过太子妃的两面三刀。目前黛玉是这样认为的。

  耳中又闻水溶亦语带双关的话:“怎么会不来,就如储妃所说,我舍不下她,这个我知道,别人也知道。我这个人常做得罪人的事,难不保他人不会为了恨我而对付她,”水溶边说边笑攥住黛玉的手:“昊清始终认为,丈夫若想成名于天下,首先就得确保家里人的安危,不然即便坐至最高处,亦不会有什么意趣。储妃觉得不是么?”说完似笑非笑瞥了太子妃一眼,那神色有轻蔑亦有不屑。

  太子妃有些撑不住,黛玉羞赧之余轻而易举看出她笑容里的勉强,只听她道:“这话很是。你太子哥哥也常这样讲,”太子妃双眉轻挑:“只是清王弟如何生份了,往日王嫂王嫂的不离口,还请依旧方好。”

  水溶不置可否笑笑:“原先是原先,现时是现时。实说了吧,全因原来做事过于瞻前顾后了,方处处受制于人。直到不久前我才有些儿明白,于是就有另一种想法了。再说了,万事都在变化中,谁和谁又会万年不变呢1

  “这话我不懂,难不成太子不是你的沅王兄了?或说句不该说的话,有着一日,这林弟妹亦有可能不是如今的身份儿了不成?”太子妃大约被激怒,话便有些咄咄逼人:“须知做人多留些余地方好。”

  “此话不错,或许其他话我没有十足把握,只是有一句昊清却可以确定的答复储妃。那就是,即使改天换地,她是我的人的事实却不会变,”水溶更紧的牵紧黛玉的手:“到何时都一样,哪怕历尽沧海桑田的变迁,我也会握住她的手直至地老天荒。”

  闻言黛玉桃腮红的更加厉害,她不由侧目看水溶:不象是戏言,那认真劲儿是从未所见的。只是,得罪太子妃,水溶到底想怎样!

  “这样的情话只适合在房内说,没的在这里表现恩爱给哪个瞧?还是说,清王弟是有意显摆自己夫妇情深,特让我们瞧着眼热?”羞涩外加担忧之余却听又有声音传来,黛玉谨慎回首:依旧是那片桃林,另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从容踱出——黛玉一惊:又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赫然是消失一个月有余的淳王。

  而更惊的却是太子妃,若说水溶的从天而降已让她措手不及的话,随后而至的淳王却更让她彻底失色:两个曾经是仇敌的人相约抵踵而出,说明了什么?!

  太子妃忽然明白,那锦匣其实是一个陷阱,一个由水溶送来的陷阱,如今,无论是当朝的皇上也罢,其他人也罢,都被动的陷入了这个陷阱之中。

  而水溶亦很快亲口给出了她答案:“淳王兄好建议,禁宫内苑确不是表露情感的所在,这里的水土不适合风花雪月。”说完低首看黛玉一眼,眸中柔情表露无遗。

  太子妃的面色终至惨白,她紧紧咬住下唇。

  注意到这一切的黛玉轻轻将手挣脱,她虽不喜欢太子妃一样也不喜欢这个偏阴柔的淳王,于是黛玉抬眸:“王爷,听闻出兵真真国,天朝大获全胜?”

  “嗯,”水溶看着她笑:“怎么王妃也对政事感兴趣?”

  “怎会?”黛玉摇摇头:“不但不喜欢,还甚为厌恶。”

  “哦?”水溶依旧笑容不减,复拉黛玉的手:“也是,只有有野心的女人才会涉足政事,比如汉高祖的皇后吕稚,又比如唐高宗的皇后武媚娘。她们都有着狠毒的心性——,对情敌格杀毫不手软,对亲人也没有半点温情,她们即使权势一生也不会获得圆满,因为她们根本选错了道路,须知一味儿的争强斗狠连男人也会觉得厌倦,本王不以为血腥是必须的手段”。

  这番言论令黛玉动容,她凄测思道:这倒是实情。吕后、武则天如何暂且不论,柳妃对付元春姐姐却是我亲眼所见,这大明宫只怕处处皆是冤魂。

  想到此处便有些心颤,内心所思所想便紧跟着传到指尖,水溶咦了一声:“卿的手好凉,莫不是穿得单薄了些?只是这日阳分明不错。”

  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回复的了,是晚回至重华宫的黛玉尚存几分恍惚,那之后水溶携着自己又至坤宁宫,他的所言所行让当朝天子挑不出半点可指责之处:即使明知水溶已怀异心,即使恨不得亦将他禁锢起来,可是皇上却不能有任何动作——,那六十万精兵就想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在九五至尊的头上心间,让他不得不充满顾虑,不得不压制那几待破腔而出的熊熊怒火。能怪谁,终究是养虎成患。

  可这就能说水溶有反心么?不能。水溶只是自保而已,或说,只想给自己留条不只是自保的后路。即使,北静王府足可以有颠覆整个朝野的实力。

  黛玉听到水溶和皇上是这样对答的——

  皇上问:“昊清,真真国一向凶悍,难得你能为国驱除强虏,让朕甚是铭感于心,只不知你用的是何战术?”

  水溶答:“皇上,用的是反奸计。原来那真真国犯我天朝的用意虚实皆有,那君主既想让其弟替他攻克我朝,又想让我朝替他除去心头之患,他怀有坐山观虎斗之意——好事岂能让他都占了?

  因而我着人修书一封,故意让那信流入真真国内,说我朝更倾向于那君主之弟。那君主便慌了,于是忙亲领其余兵马自其弟之后攻之,我军趁机出兵,竟和那真真国君联合起来灭了他自己的人马,皇上说好笑不好笑,昊清实是利用了他兄弟二人的嫌隙方能出奇制胜。”

  皇上沉默,良久又问:“那君主竟如此愚钝?”

  水溶又答:“非也,臣侄不过是利用了人的劣根性,在权势利益面前,什么亲情,什么道义,全然不值一提。他们本早怀异心,祸起萧墙是迟早的事,昊清不过是为他们点了把火而已。”

  皇上面色微变,接着又问:“昊清好手段,只是既得胜还朝,为何兵马不驻留边疆,或是领之京都也可,朕好亲自褒奖将士,为何将大军放至柳州,让朕好生不解。”

  “叔皇不问,昊清也不好回答——,如此做的缘由是,西疆兵力已够,真真国又元气大伤,西疆十年之内当难起硝烟。至于为何驻留柳州,实是那地方人烟稀少,又距京城和其他边疆都不甚远的缘故。”水溶从容笑答:“意即那柳州有着无论哪里再起战事,快马加鞭,不出五日便可及时赴救的便利条件,因此昊清方斗胆有了此念。”水溶笑言:“昊清一心为国,料想叔皇绝不至于怪责于我。”

  水溶一派冠冕堂皇,答问之间若行云流水,皇上的神情却变之再三,最后又问:“昊清做的一切朕都满意,只是为何会传出北静王恃权逆召的流言,让朕好生忧烦——又有那锦匣托书的事实出现,让朕怎么想都不得安心,清儿你作何解释?”

  “让叔皇忧心,实是昊清想不到的意外,”此次水溶笑着皱眉:“叔皇也说了,恃权逆召乃是不可信的流言,既是流言,就不须解释了,——流言可以伤人于无形,最典型的例子是战国时期所谓的三人成虎的假说,不过是有心人故意制造的乱子罢了。再说昊清现时不就在叔皇面前了么?至于那锦匣托书之事,原是我和我那王妃的一个玩笑罢了,让她得知清儿并未对她忘情的意思而已,谁知亦会被有心人拿来作了文章,实让昊清百思不得其解也。”

  一番话掷地有声,没人指得出一字之错来,此时黛玉想起这件事还心有余悸:她方知水溶的口才如此了得,她方知水溶是如此的能言善辩,她方知原来水溶的惜言如金都是假相——,那不过是他不愿多言罢了。

  可黛玉却是知道的,其实还是水溶的权势起了最终作用。黛玉还知道,水溶最后的答言将矛头指向了当今储君——往日和北静王府走得极近的东宫太子。

  至于缘由,黛玉却无从而知。就像她猜不透水溶为何想也未想便答应留宿宫中一般,水溶其实是知道自己不喜欢这里的。

  矇眬中黛玉睡去,今日的事委实让她头痛不已,她不知自己是否在有意逃避,她甚至拒绝雪雁和其他人的陪侍,推说自己要静一静,因此众人便真个不敢来打搅她。

  直到——,是谁的手,这样轻柔的滑过她的面颊;又是谁,缓缓抚过她的发丝?还有,鼻端那似有若无的淡淡酒气又是怎么回事儿?

  

  诉衷情(天意弄人)略改

  黛玉其实是清楚的,她太明白谁能带给自己很亲近又很遥远的感觉,谁能给自己曾经排斥又渴望的不真实触感,唯有他——,下意识一向浅眠的黛玉幽幽睁开双目:似飞鸟投入静林,若顽石激起千年幽湖的涟漪,黛玉一下子跌进水溶澄澈而深不可测的眼眸间,恍惚中黛玉只听自己低低叫出了声:“啊,王爷……,”

  红烛摇曳,矇眬光线中水、黛二人四目相对,刹那间时间似静止。

  “爱妃,”象过去很长时侯,又似只有短暂一瞬间,黛玉眼瞅着水溶唇畔漾起一抹浅笑;只听他道:“王妃和衣而眠,可是在等昊清?”黛玉只觉水溶轻轻握住了自己的双手:“不许说不是,不然我会恼。”

  黛玉完全清醒过来,她哑然望着从没有如今日般向自己既如撒娇、又如要胁、还似表白的水溶:他是怎么了?是因为饮了酒的缘故么?

  黛玉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有应答:自己和他半载夫妻,哪次说话不是正儿巴经的?如此半含风情半含调笑之时却是从未有过。意识到这些,黛玉不觉大窘。

  水溶亦没有非让她回答不可的意思,话毕他只瞅着黛玉静静的笑,如愿看到心爱之人的娇羞不胜使他心情大好。

  水溶一双眸子亮如夜空中的星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我们是夫妻埃”边说边笑看着黛玉如滴血般红得夺目的脸颊。

  水溶觉得自己的心象在空中飘浮,轻飘飘的想抓紧些什么,于是他顺着自己的心意道:“既不想答这个,那就答白日的,依旧是那句话,请问王妃,这一百多个日日夜夜来,你可如我念你般念着我?”水溶再次向黛玉抛出在平时听来绝对是‘荒诞’、或是‘不可思议’的话语。他当然能想到黛玉听到之后的反应。

  所谓如此说,正是因了水溶自以为是般的猜测。他以为,以黛玉矜持的性子,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再加上水溶是真个饮了酒——此时的水溶并不知自己低估了黛玉能言善辩的能力,黛玉并不是没话答他,而是和水溶实在还没熟到如宝玉的程度,毕竟和宝玉相处的几千个日日夜夜不是虚的,虽说此时黛玉已几将整个儿的心扑在了面前男子身上……

  因而黛玉除了脸红唯有沉默,感触到水溶的气息暖暖萦绕在自己脖颈间,黛玉只觉得耳根发烫,下意识便想远离水溶的身旁。却一把被水溶扯回怀内:“想逃么?本王是不会允许的。”又连着催促:“王妃快答。”

  “……”黛玉仍旧答不出什么。

  “没有否认,那么就是了,”水溶低低笑出了声,黛玉觉得自己要整个燃烧起来:依旧想挣扎,却不知挣扎的理由是什么,从没有过这个感觉。

  此时水溶将她的手全部握在手中。黛玉的脸更红,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你真美,”觉察到黛玉的躲避和徬徨,水溶半是笑半是安慰的再次开口,黛玉的心便一甜,紧张竟缓缓放松。

  又觉出水溶似将下巴抵至在自己秀发之上,便有浅浅的力量扯动自己的秀发,黛玉感觉到有什么脱离了自己的发,——水溶双手分明握着自己的双手,那么……,

  黛玉猜的没错,烛光下,水溶以齿咬着自己发侧的金步摇,正一点点将它从自己的发上拔离开来。

  黛玉的心便‘哄’的一声如炸烈开来,她颤抖的想:他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接着,又觉那温润如玉的手来至自己肩头,黛玉忍不住侧目,正见那淡如清水绿的回云纹绢衫离开自己的身体。

  黛玉不由眯目:成亲时他的约法三章尚在耳际,他就这么样的置若罔顾了?然黛玉终究没来得及反对,或者说她也并不真的想反对吧。不管怎样,水溶的面庞如冠玉,就在黛玉的面前放大,一切顺理成章的发生……

  窗外,夜凉如水,佳期如梦。

  春宵苦短,第二日约五鼓时分;黛玉觉察到水溶离开了卧榻;虽然很轻;但依旧被惊醒,便不由自主睁开双目,恰看到他隔着红帐的背影,以及那一头长至半腰的墨染般长发——,那么,是真的了,昨夜并不是梦境?他的温存,他的求欢,他在自己耳旁喃喃诉说的情话,都是出自这个清冷的男子口中了?想到昨夜水溶对自己的无所不至,黛玉再一次羞红了双颊。又怕水溶发觉,便忙自欺欺人般再度合上双眼,心中亦跟着祷告:快些让他离开此处吧,不然两相面对还不尴尬死?可心却似不受控制般扑通扑通跳个不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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