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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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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就留下吴月蘅,她看着黛玉的背影心内五味杂陈:依自己当日所起的誓言,可不是已经搏了两次了,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根本不想留一点儿念想于自己。

  想至此心中亦发黯然,身子一软便靠至殿内佛龛前,又不甘的站稳:岂只于此,他实是连情也不想欠我半点儿。只是你虽如此防范入微,我亦是个认死理儿的人。若有第三次机缘,我亦会再度尽我心力。

  在吴月蘅的目光中黛玉已转出正殿,她边行边想象水溶会用什么样的神情来待自己:冷淡?怒意?疏离?还是皆而有之?毕竟自己若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北静王府的颜面亦会跌至谷底,这对有着无上自尊心的水溶比让人刺他一刀还要要命吧!

  然已顾不上想,扑面而来的寒气让黛玉不自觉抬起双眸:原来在自己呆在正殿的一个多时辰内,又有雪花降落在凡间。似柳絮,却比柳絮更轻盈,无边无际,漫天遍野的扑洒下来——,整个碧云寺已是银装素裹的景象。

  而那茫茫雪地中,彩缎飘扬的璎珞绿萝伞下,玉冠白衫的少年,正穿过层层雪帘注视着自己。他的周围,直至正殿门口:禁卫重重,人人手按刀剑。黛玉觉得那刀光剑影让眼前雪势亦缓了下来……

  婢女引路,黛玉只有往前走,沿路禁军纷纷向她欠首。黛玉低眸,缓缓踏入那一片银白,她小心翼翼自刀剑丛中走向水溶。

  “林姑娘,”是谁在呼唤自己,黛玉步子略作迟疑:她犹豫自己是否应该回首。

  却不待拿定主意,一只手已从前方揽住了自己。霎时间熟悉的气息环绕住自己,黛玉转眸:看到一张让人一望之下便移不开眸子的脸,一身白衫的水溶已站在自己的身侧,他的左手扶着自己的腰身,右手却转向他自己的腰间,——,当着这么多的人,黛玉面容一下子烧了起来。

  谁知,下一刻黛玉便觉得腰间的手将自己收紧,诧异间水溶却拔剑而出,但见剑光飞起,寒气骤起间水溶将剑敌住一人的咽喉:“世子,收回你的脚步,最近我迷恋剑术,一看到有人接近便忍不住出手。我知道这个毛病不好,但偏改不了。”

  黛玉这才发现,鹤亭正一脸惨白的看着自己。见状黛玉不由心软:“王爷,刀剑无眼,伤人亦能伤己,黛玉害怕。”

  水溶冷冷牵出一笑,目光并不看黛玉,声音也低得只能黛玉听到:“是么,王妃说笑话吧?世间的事还有你怕的么?”虽作此说,剑却缓缓收起。

  黛玉脸色热度疾退,话亦如耳语:“王爷何须冷嘲热讽,谁没有三亲两故。”

  水溶点头:“是啊,所以你就做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来让本王刮目相看?”

  黛玉思想自己果然料得不错,他果然对自己是冷漠无情的!下意识便向旁边侧身,谁知水溶揽得更紧。黛玉低语:“王爷既恨我,那何不远着些我?做这个模样给谁瞧,你只道别人听不到你的言语,须不知这样欺心自昧是很累的事。”

  却不听水溶答言。他的手也不肯放开自己,半晌方听他沉声,却是对另一个人:“世子,大约正殿已无人了,本王不耽误你向善了。”即将扶在黛玉腰间的手移开。黛玉顿觉腰间一冷。

  谁知水溶却换握她左手:“王妃,佛事已毕,咱们回去吧。”话语低柔,已不复方才的清冷。

  黛玉一时之间摸不准水溶心理,只觉他的心比天气变幻还快。然当着这许多人的面,也不好多讲,便低头由他牵着自己往一旁车前走。

  身后鹤亭却不失时机接话,他的话已一改方才的萎顿:“鹤亭恭送王爷一行,现时在寺院,许多话不方便说,来日一定登门相谢王爷在查抄贾府时对鹤亭失职一事的包容。若不是王爷,贾府不会顺利抄没,鹤亭向王爷学到了很多。”说完向水溶一躬,回首抢在水溶前上马:“连我父王都说了,难得王爷此次和我们忠顺府言行保持一致,所奏的尽快处置四大家族的提议我父王十分赞同。如今我们正联合其他大人俱连名奏本呢!”说完急急一瞥黛玉,扬手打马驰出碧云寺。

  这时换做水溶脸白了,他随手将剑抛给旁边侍卫,挥手令众人退至寺外。接着两手握住黛玉双手,虽不肯解释却一字一字问黛玉道:“他的话,你信么?”

  黛玉身子晃了一晃:“我只道王爷奉旨是无法推脱的事,心中也不敢怪,只是怎么想着王爷就算不看我的面子,也会念在昔日和荣府的交情上,难不成是我料错了……”说完泪落纷纷:“王爷,请你告诉我,那忠顺世子的话全是骗人的。”黛玉泪眼看定水溶:“你说了,我便信!”

  水溶看着她;这是黛玉在他面前第二次落泪。

  他情知,这个看起来满怀都是愁绪的女子;其时是不屑于在人前落泪的;她是一个将泪只流给她信任的人看的一个人,这个特点在某些方面其实和自己很象。

  想到黛玉终于肯向自己敞露心扉,水溶左右不了自己般痴痴看着黛玉,并用手小心抚上她的脸颊: “你放心,我不会放着你外祖家的事不管的。”

  情缘之动君心

  ——若将人泪比桃花,泪自长流花自媚。

  水溶的手在黛玉颊上流连,任黛玉的泪水一滴滴滴到他的手上,先是温热,后至冰冷。使他的心异常柔软起来,他能感受到自己心的震动,这是他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于是水溶便开始不由自己的低声劝慰起来,劝慰这个既坚强又柔弱、看似十分矛盾的女子,因为她除了是自己的王妃,还是自己心爱的人。

  做着这一切时,水溶的动作很自然,好象在这之前已做过很多遍,那举动不只丝毫不显突兀,相反很有驾轻就熟的感觉——,意料到这个时,水溶的心是甜蜜多过苦涩的。

  这样说的原因是:甜蜜虽是自然而然生起的,苦涩却是对往事的追忆。水溶后悔,若不是自己一味儿的骄傲,在情感上何苦要绕这么大的弯路?他发现其实自己早已深陷其中,深陷到这个女子以独特方式所织就的绵绵密密的情网中,他觉得这情形曾在自己梦中出现过。自己早已熟悉了她的泪,她的笑,她的叹,她的哀思,她的凄怨和她的企冀……,自己早想拥她入怀,为她掩去泪痕,赶走怨伤。——可喜的是,梦境在此时变成了现实。

  一时记忆如潮水般向自己涌来,左冲右突中水溶移不开自己的眼睛。

  意乱情迷之际,耳中又听黛玉问的真切:“真的吗?”

  水溶便情不自禁点点头:“大丈夫一言九鼎,做什么哄你?”

  黛玉便长吁一口气:“如此我就放心了。”言毕却怪异的看水溶一眼,不露痕迹将脸脱离了水溶,跟着皱眉:“可上次……”

  “上次是我将事情料想得过于简单了,现时知道了事态的严峻,怎会还掉以轻心?”水溶眼见她露出将信将疑的神情,便作赌咒样:“再说,我若真个袖手旁观,岂不是你怪我恨我不算,还要惹人暗地耻笑我——不说我不肯相助,倒说我没这手段了,真个连亲戚也保不下来,北静王府就是那么没用么?”

  黛玉方认真点头,低首轻言:“如此说我方真信了。”言毕向水溶一笑,芙蓉面上梨涡轻现——那种出自肌里的软怯娇羞,竟让水溶心神为之一荡。

  于是水溶便也笑了,因了面前人的笑而笑。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在安慰黛玉,他这样说了,就是有这样的能力。他本是一个从不做后悔事的人,可如今他的心中已暗暗生悔:早知今日,当初必当尽力而为,弗如今徒惹佳人伤痛,自己亦为之烦恼的好呢。

  可事已过去,后悔药却没的卖了。好在亡羊补牢,尤未晚也。无法,只有勉力劝服黛玉,他发现自己不能看她伤心欲绝的模样——,原来,潜移默化中,自己已经将她看得这么重要了。

  话既已说到这个地步,二人便先后停了口。他们两个本都不是多话的人。此时潋音轻轻从那旁笑着过来:“王爷,到底雪还下着呢,王妃身子弱,且又受了几日的惊吓,万事回王府再说吧。”

  闻言二人方觉出不妥,互看对方,肩上、发上已落满了雪花。水溶便点头:“所言甚是,我出来的急,家里的人只怕正跟着担心呢!”边说边携起黛玉的手,一径往寺外停放的车前走去。

  黛玉却听出话外音:原来,王府诸人都知我擅自离去的事了。便有些讪然。

  水溶却不给她犹豫的时间,一味儿牵着她的手,扶她上车,亲自掩好绣帘,自己则骑马护在车旁。一车一马便在侍卫前呼后拥下离了碧云寺——黛玉决定将这历尽劫难的七日当作一场梦镜。

  只是,在车马启动之际,黛玉忽然想到吴月蘅:那吴姑娘,她尚未离开此处,不知方才我的孟浪,她瞧见了未曾。

  下意识黛玉便轻掀起车帘,用目光逡巡尚未关闭的寺院:真被她料着了,那娉婷的身影,玉色的罗裙,正如一团烟云般掩向不远处的水榭——此时,雪花回旋着飘落其上,眨眼间幻化成水滴,又极快的从榭顶滑落变成湖水的一部分。有些滴到那忧伤女子的发丝上。

  黛玉有些担心:她,应该是没有事的吧……。

  正想着,策马一旁的水溶却从马上探身,用手将那锦帘握住:“瞧什么呢?王府也有好景致,你若喜欢,我便着人再挖一湖,也引些温水过来,凭你看个够。”

  黛玉不料又被水溶发现,便忙将视线收回,并紧跟着摇头:“并没有看什么,只是担心这天气,——若大雪再如前些日那样下个几天几夜,这温水湖只怕也不温了吧。”

  水溶便看黛玉几眼,眸子闪过讶异:“如何会想到这些?温又如何,不温又如何?你的心思还真是匪夷所思。”

  黛玉一怔,可不是自己又想些于己无关的事了。便笑一笑往车里靠了靠,水溶就势将车帘放下。身后,雪势更猛,雪片铺天盖地落满众人衣襟,碧云寺也全部变成白色。唯有那温水湖依旧腾着热汽。

  黛玉却依旧无法释怀,她管不住自己般想那吴姑娘,想她是否会受到伤害。最后苦笑:想必她的心,纵是暖的,这么几经事故,只怕也会变冷变凉——黛玉只是依她的想法来猜度另一个人,不久后她方知自己的错误。

  大约半个时辰,人马已至一个大的岔路口。忽听水溶命令停车。黛玉从瞑想中回神,暗思:不知又怎么了。

  却听水溶隔帘问道:“告诉我,你是否十分担心荣府的人?”话语带三分犹疑。

  黛玉不由支起身子,心也突突乱跳起来:“这是自然的,王爷何有此问?”便想再掀车帘:然此次不知为何没了力气,仿佛帘外来了吃人猛兽般——心虽乱,双耳却仔细捕捉水溶的声音,生怕漏过只言片语。

  半晌方听水溶低低的声音:“没什么,怕你掂记,先向你说一个大概,他们……,已于抄家的当日下狱了。”

  黛玉将手握紧锦帘,仍旧在掀与不掀之间挣扎:“这个我能想到,只是王爷只想告诉我这些么?”

  水溶便又不再言语了。

  黛玉终耐不住,手指颤颤的又将帘儿拉开:“不拘什么,请王爷直言相告,我虽是女子,但幼时便经劫难,我们林家的事王爷也清楚,大不了荣府和三年前我们家一样,莫不是有谁不在了吧?”黛玉故作轻松的看水溶,看他如鸦翅般飞扬如鬓的双眉,看他如墨染般的黑发,看他如点漆般的眸子。

  而一向冷然的水溶却不看她,黛玉依然契而不舍的盯住他。终迫得水溶有了动作——,他翻身下马,将马缰交给亲随,接着在众目睽睽下蹬上黛玉的车:“我告诉你,你一定会伤心,但若我不告诉你,你一定会怪我。”水溶看着黛玉的眼睛:“左右都不是,索性告诉你。”

  黛玉点点头,强笑:“请放心,我只是看着身子不牢罢了,其实和别人也差不了多少,”黛玉稳住自己的手:“当年的事,既让我挺过来了,今儿的事,也会一样,再说了,荣府虽是至亲,终不如自己家,你还怕我受不住么?”

  水溶便闭了一下双目,低声道:“你外祖母,史老太君仙去了。”言毕目不转睛盯着黛玉,却半天不见她言语。水溶一惊,忙去握她双手,只觉指尖如冰一般。忙再看,方觉出黛玉的眸光开始涣散,接着身子亦僵硬起来……,水溶的心募的一痛,想也不想就将黛玉带到怀里:“要难受你就尽情的哭吧,好歹有我守在这里。”黛玉仍旧一动不动。水溶便有些着忙。方要喊人,却见黛玉哆嗦着双唇:“我不哭,外祖母一直劝我不要哭来着,我不能违背她老人家的意思,”黛玉将头放在水溶肩头:“为什么走的全是疼我的人,我母亲是,我父亲是,如今连外祖母也……”,黛玉到底是落了泪,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颗一颗打湿水溶的肩,但她固执的不让水溶看到,这颇有些自欺欺人的意思,只听她道:“看来真让邹姨娘说对了,她说我是天生的歹命,会克死亲近的人,说我本该青灯古佛的方能了此一生……,爹娘还不信。”

  不待她说完,水溶就打断她的话:“那个疯女人的话你也信?当年她说那些往事时,我就觉得她在骗人——,如何你倒信了?”

  黛玉摇摇头:“并不是她说的,她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原是一癞头和尚说的,他说我‘若不肯出家,那除父母之外,凡有外亲一概不见,方可平安了此一生,不然不只自己受苦,恐父母至亲亦不得好的结局,’”黛玉使劲儿抓着水溶的手:“可不是被他说对了——,我母亲死的蹊跷,父亲死的冤,伯父不知所踪,伯娘死于非命,连姐姐也……,”黛玉神情惨切:“到如今,外祖母也去了。”说完嘤嘤而泣,直哭得粉泪荧荧,柔肠欲断。

  水溶用力抱着她:“可不是胡说来着,你母亲分明是染病而亡,你外祖母是因年龄大了,再加上抄家,一痛之间过去的,至于你父,实是被你伯父一家连累方至丧命,哪和你有一点关系,”水溶劝黛玉道:“你本是一个聪明人,其他的事倒料理的都透,为何碰了自身的事倒有些瞧不破了?只一味的信些胡言乱语,哪像你平日呢?”

  水溶强迫黛玉看自己:“可是被急糊涂了,我劝你看开些,世间事哪有多少真和假呢!”心中却道:终是他们不够强;方会被人揉圆搓扁;我正是为了站在最高处;方处心积虑做一些愿或不愿的事。

  一番话,连劝带说,黛玉方渐渐止住悲声,水溶暗舒一口气,心中纳闷自己:往先日哪曾对人说过这些话,见人悲啼,早不耐烦离开了,今日行为真不象自己了。

  略一闪念,又看黛玉:只是是我带头抄的荣府,焉知她不会恨我呢!便带些怔怔出来,亦将环住黛玉的手松开。

  黛玉却将泪拭干:“我既知道,就断无不去忌她老人家的道理,我现时也想明白了,于其看着后辈们受罪,早登仙界也未必就是不好的,只惜乎她老人家带着遗憾走了——,宝哥哥是她老人家命根子,到如今不知成什么样儿了。”

  闻言水溶面色变了几变:她,终是提起了她的表兄。

  却作不在意模样:“你说的原是正理,这有什么呢,咱们先回王府,等我去内庭接回华阳,咱们就换了素服去祭她老人家。”

  黛玉想了一想,唯有点头:“也是。”水溶便陪同黛玉坐在车内,一发加了速度往北静王府而去。

  他们匆匆往回赶,谁知晓云轩已出了一件要命的事——,如果有心怀歹意之人将某人身边的人作刀子的话,那么受伤的一定是某人……

  情缘之绵里藏针

  临进王府前;水溶忽然改了主意;他要求黛玉和他一同赶往宫里,一起接华阳公主回来。

  黛玉一是念着荣府的事,二是实在对内庭没有好感,便犹豫着措词拒绝。

  水溶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王妃,我知道你能走出王府,全是凭了华阳之力,她也知自己担了不是,无法只好躲在宫中。若你感激她的‘好意’,就一定要走这一遭,不然你以为她敢回来么?”

  一句话堵得黛玉无话可说,想了想低声道:“我并没想着连累她,原本想当天赶回去的,谁知……”。

  水溶以掌堵住她的口:“不消说了,我能想的到缘由,必是陈鹤亭找人守着你,”水溶自责的看着黛玉:“原是我料错了他,我本以为他和我只是立场不同,为人还算光明磊落,万想不到他竟做出此等让人不齿之事,——从今后我倒要对他另眼相看了。”

  听出水溶话里夹着悔恨之意,黛玉忙轻声劝止:“很不必如此,他并没有如何我。”边说边回视水溶:“就算他不好,终是我太心急了些。”

  闻言水溶皱眉笑道:“这可是希罕事儿,哪有为‘仇人’说话的道理?统共算起来,你们两个见面也不会超过十次,为何你待他比往日待我要好这许多?”

  黛玉脸一红:“王爷说笑了,你哪里看到我待他好,我也不过是就事论事,为的是‘冤家宜解不宜结’的俗语。到底你们同朝为臣,弄得太明了反倒不好。”

  “如此说是我错怪你了,难为你为我想的周全,”水溶一笑握住黛玉的手,并将唇凑到黛玉耳旁,声音虽低话却说的清晰:“既如此你更要陪我同走这一遭——,我真怕一不留神再次弄丢了你。”

  温言软语,一时黛玉被打动。情不自禁间便点了头。

  因此她并没看到水溶愉悦之余,那眸中一闪而逝的复杂神色;她也忘了说,其实自己很是讨厌那忠顺世子;更忘了言明,自己在外驻留的那七日,委实只是一个意外。

  此时的她,只是依着水溶的手,甘心情愿和他到自己不愿去的地方。而水溶,却在车马疾弛之中,有一个主意在心中定形——,若她,已成了别人牵制自己的软胁,而自己,又确实抛不开这段情缘,那么,只有让自己的实力更为强大。熟知权势大于一切的水溶暗暗下定决心:只有如此,才有十足的把握将一切握在手中!

  这里水溶和黛玉过北静王府而不入,那厢和太子有嫌隙的钟英便转回王府。他边行边思:此番王爷大约是真格动了情,倒没想到这林王妃有这样高的手段。

  又想到吴月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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