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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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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你伴我睡吧,不知如何有些心神不宁。”

  紫鹃本觉不妥,但不知怎么看了看窗外,那一钩残月已向东移去,映得房外的积雪颇显寂寥,紫鹃便突然想起祭灶那天看到的铁扫帚星,于是便下意识点点头:“好,我就随身伺候姑娘吧。”

  各怀心事的两个人便同卧了一张榻:她们都想给对方一个自己安睡的模样,其实两个人都没有睡好。

  这样一直到了榜明,黛玉才渐渐睡去。而紫鹃却依旧十分清醒。她转过身,发现姑娘手中果然紧紧握着那枚玉佩。

  “哎!”紫鹃更睡不着了,她隐隐替林府担着心,更替黛玉担着心:林府的事她一个丫头无力改变些什么,但黛玉的事她却想使十分力。

  于是想将玉佩自黛玉手中抽出来,不想黛玉却握得更紧。

  二太太给这块玉到底是什么意思?太太一心念着金玉良缘,那薛姨太太和宝姑娘虽没露出些什么,可看那薛姨太太对老太太的奉承劲儿,分明是有所图。看着黛玉的睡颜紫鹃浮想联翩:可她为何又将这枚玉佩于了姑娘?完全的不对劲儿啊!

  想东想西,紫鹃一时理不清头绪,脑中次第浮起宝钗恬静美丽的脸:若换了另一个也不用担心,偏那宝姑娘堪是姑娘对手。而且那待人温和宽厚的性子,确实也让很多人心伏。

  想到此处紫鹃看着黛玉的花容月貌陷入惆怅:若宝姑娘选进宫倒不失为最好的途径,那时各得所需,二太太也就说不得什么了。

  可宝姑娘若落选呢?紫鹃又往深处想:若真如此,加上姑老爷又要辞官,这会更让太太将心往薛家那里偏过去。

  如今只有求老天开眼:让老太太早日定了心,替宝二爷和姑娘做了主儿才好。睡意袭来前紫鹃如是想。

  黛玉的心事更浓,她比紫鹃先入眠的缘由是这几天实在太紧张,几乎每夜都要失眠,如今的自己就像一张绷紧弦的弓,那心中的箭想放下也不能够,即使是在梦中……

  梦中,黛玉在一棵海棠树下弹琴,母亲坐在旁边的桂树下带笑静静聆听,一个幼儿向母亲跑过来,却不小心跌了一跤,黛玉立即停了琴,欲上前去扶。母亲却站起身:“琅儿,自己爬起来,快些。不要象个爱哭鼻子的小丫头。”

  黛玉便停了步:“母亲,弟弟还小,且从容教训。”

  贾敏摇摇头:“林府人丁单薄,全靠琅儿以后顶门立户,可如今你看他,软弱爱娇,不能再逞着他的性子了。”

  黛玉想了想,也觉有理,便犹豫的收住步子,不想那边儿露出林瑾瑶一张绝世的姿容:“纵使千年铁门槛,终需一个土馒头。婶娘一生好强,何必定要琅儿也学得如此,莫要因爱他而害了他。”

  黛玉又一怔:姐姐说得也有理。

  三人对望间却跑出邹姨娘,她一把将哭得满脸眼泪的琅儿从地上揪起:“老爷,您还不信我的话,我早说过,夫人疑我是荣府王夫人的人,从不肯认真待我,也对琅儿不好,您还不信,如今应知道真相了吧?!”

  黛玉便巡声望去:父亲林如海一脸不悦的看着这边儿,他的身侧,一个长身玉立的少年不带感情的看着这一切,那神情就像看一出戏,黛玉便不再理会其他人:“宝哥哥,你也到我家里来了?”

  那少年却不答话,黛玉觉得奇怪,走近几步却发觉他已变成了另一个人:“林姑娘,你说林府不曾窝藏林瑾瑶,如今可怎么说?”

  黛玉紧张的看着他的双眸,那眸子本来澄澈如明星,现在却如两把利剑:“荣大人,求你别将他们带走。”黛玉听到自己类似祈求的声音:“我知道你虽说看着拒人千里,心其实也是好的,你说过会保全姐姐的性命,也请你保全我母亲和琅儿的性命吧。”

  少年却露出讥讽的笑:“罪都是他们自己惹上身的,一切都来缘于自己的执念!”

  说完袖子一挥,一切就都变了样:姐姐不见了,琅儿不见了,母亲也不见了,只剩下黛玉呆呆的看着他的脸:“荣大人,我竟看错了你!”

  那荣大人却依旧冷笑,黛玉忽然气急,于是打算继续说些什么,正在此时忽觉有人摇晃自己的身子:“姑娘,醒醒,快醒醒啊……。”

  黛玉便在那剧烈的摇晃中看着荣大人的脸缓缓的变淡,变淡。最终消失……

  原来是南柯一梦。清醒的黛玉怔怔的看着紫鹃一双担心的眼:“不要紧,紫鹃,我只是做了个恶梦。”

  可这一梦却让云姨娘十分重视:“往年夫人在时,总要在初一和十五去栖灵寺上香,正月初一因日子特殊,便将那一天提前到除夕,姑娘上一次虽说去了栖灵寺,却连签也没有求一支,这次不如一并补上。”

  黛玉有些犹疑:“栖灵寺的签真的灵验么?”

  云姨娘摇摇头:“说实话我也不晓得,不过这既是夫人的习惯,咱们家也就坚持了下去。往年是我去,今年姑娘回来了,我就该退一步了。”

  黛玉想了一想:“那好吧,我就去一趟,就当替母亲还愿了。”

  贾琏十分支持,也许是他被林府的沉闷气氛所压抑,竟主动提出陪黛玉一起去。林如海立即应允,心中对这个内侄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途经锦里街的锦记药铺,随侍的路嫂忽然叫停:“姑娘,往年夫人常爱来此买药,我看姑娘回来后夜夜不能安睡,不如做一个药枕。”

  黛玉感激她掂念自己,便掀起车帘向外张了一张,果然是一充满药香的药铺,于是便笑道:“妈妈的主意很好,我们回来时再买吧。”

  路嫂摇摇头:“回来时说不定就没了,大家都想着回来时买,那时拥挤,且有可能买不上。何不现在提前下手?”

  黛玉便看了看贾琏:“琏哥哥,那咱们停一下吧。”

  贾琏无可无不可,闻言便住了马。黛玉便叫雪雁:“雪儿,还记得咱们幼时药枕中填些什么吗?”

  雪雁笑:“如何不记得?让我去,定能买到最好的。”说完便笑嘻嘻下了车,紫鹃怕她站不稳,小心的扶了她一把。

  药店内。

  “野菊花、决明子、艾叶、黄荆子、荷花蕊……”,雪雁仔细数了数手内的纸包:“掌柜的,还差一种——,忍冬。”

  药店掌柜麻利得过好秤:“好勒,姑娘,你别急,我就给你拿。”

  很快,又一个纸包放到那六个之中。雪雁抬头露一明丽笑容:“好,总共一两二钱银子是不是?”

  “别人家来买一个子儿不能少,但林府来买,只要一两就好。”掌柜的颇和气,笑着将纸包归拢到一处,并用一张极大的纸包好:“不过姑娘来得也巧,其他的药好找,唯有这荷花蕊难寻,太难采集,有时就算收上来不是霉就是掺着其他的杂质,我这里也剩唯一的这些了。”

  雪雁笑着递出一大一小两块银子:“谢过掌柜的,但银两不能少,我家老爷和姑娘从不许沾别人半丝便宜。”

  掌柜的赶快拿一块手巾垫到手掌上:“林老爷从来都是怜老惜贫的。”

  雪雁便抬高手掌将银子丢入掌柜手内,笑盈盈出了药店的门,侯在一旁的昭儿和兴儿利落的跟了上去。

  也是巧,黛玉的轿子本停在路旁,贾琏有些心神不宁的护在轿的外侧,他们单等雪雁买好药草上路。

  不想雪雁刚一出门儿,忽的从斜刺里冲出一匹烈马,马上一个玄衣少年好象赶得很急,眼看就要撞上雪雁。黛玉顿时大惊:“雪儿……”。

  正是黛玉这一声喊,那马斜斜往右一侧——,雪雁是没有被马撞着,可是手中的药草却在受惊之下滑落到地上,本也无事,偏巧那马的后蹄落下,药草便被踏了个稀烂。

  贾琏急赶过来:“哪来的冒失鬼,是要急着去投胎么?”

  那马的主人却连马也不肯下,只伸手从怀内掏出两个银锞子丢给贾琏:“我有急事,得罪了!”言毕打马扬长而去。

  贾琏气得脸色发白,从来只有自己拿银子砸别人的份儿,哪成想今日反轮到自己?!便要打马去追,不想兴儿急忙忙赶过来:“爷,不能去!”

  贾琏便瞪起双目,兴儿凑近他的耳朵:“那位爷小的瞅着眼熟,怎么看都像是忠顺府的世子,今年重阳节时咱们在定远侯府上照过面儿。”

  那贾琏闻言大惊,忙抬头看时,那马已象流星一般没了影儿,只剩马后腾起的阵阵尘烟……。

  兴儿看的不错,马上之人正是初到扬州的鹤亭。

  原来鹤亭的生母,是一个地位极低的通房丫头,而且不是忠顺嫡妃跟前的,是另一个陈姓的侧妃从娘家陪嫁过来的。

  这陈妃比忠顺嫡妃年轻了三、四岁,极负才貌,娘家也较有权有势,忠顺便明显偏向于她。是而养成了她事事拔尖拿大的心性,王府中大多姬妾奴仆便有很多依附于她,渐渐的她便不将嫡妃放在眼内,一心想用个招数和嫡妃平起平坐。

  终于等来了机会,忠顺嫡妃头胎养了一个女儿,当时稳婆出了些疏漏,这小郡主生得有些不顺利不说,王妃更得了一些难以启齿的病症,身体虚弱,月信淋漓不净。事后太医诊治,当时不无遗憾的告知忠顺:王妃以后恐怕生养困难了。当然当时太医说得十分隐讳,但明眼人一听便知个八九。

  那陈妃面上虽做凄然之状,心内早乐翻了天,自忖王府除了王妃便数着自己大,便一心想养个世子为自己巩固地位,谁料她还不如嫡妃,连着几年连个女儿也生不出来。

  她便沉不住气了,偏方补方也不知吃了多少,依旧不见动静,她便疑心有人身后给她使了绊,万般无奈另行一计,竟将自己贴身侍女于了忠顺——,那侍女原不情愿,但却知自己主子的手段颇为毒辣,就委委屈屈的从了忠顺,也是那侍女有命,一年后的除夕便养下一个男胎,就是如今的鹤亭。那陈妃便将鹤亭抱了来,狠心将那刚生产的侍女赶出王府。

  鹤亭自小如凤凰般养大,却只认自己嫡母是忠顺府的嫡王妃,生母是侧妃陈氏,哪知那苦命的侍女在哪里?

  也是活该东窗事发,偶然陈妃和嫡妃身旁的人起了争执,嫡妃身旁的侍女便将鹤亭的身世抖了出来。身为忠顺府唯一的世子,纵使是丫头养的原也影响不了什么,偏巧鹤亭却是一个有心事的男儿,对生母他便起了厮认的心,当下就派人去打听,谁知噩耗传来:原来生母竟于生下他的当日就中风死了……

  也许是怜念生母的命如黄连般苦,也许是一些别的缘由,鹤亭从知道真相起便开始做一个恶梦,常梦到满脸悲苦的生母来自己跟前哭诉,说自己在阴间如何如何受罪,如何如何受小人磨难。远晨惊醒后便将陈妃恨上了,竟再也不肯到陈妃跟前去。

  那嫡妃此时做出明事理的样子,将那祸从口出的侍女打了个半死,又将之逐出王府,可又能怎么样,眼看着陈妃因此更恨了她——

  鹤亭却不理她们的事事非非,从那时起便立下了一个规矩,每逢除夕,不管多忙多累,都要到庙宇去为生母进香,乞求上天怜念自己的一番痴心,好使生母尽快转托个好人家……,这习惯一直坚持到了今天。

  阴错阳差,佛堂相见恨晚

  栖灵寺法堂,黛玉乾诚的双手合十在佛前一拜,再拜,连着三拜。

  接着从紫鹃手中接过签桶开始摇卦,也许是紧张,也许是手滑,只两下签没出来签桶却从手中飞出,眼看一桶签尽数散落脚下。黛玉心中便生出微微不安来。

  紫鹃忙笑:“天太冷,按理这签桶应是木制的,谁知这儿却是铁制的,拿着沉不说,触手也太冰,怪不得姑娘会脱手。”

  边说边将聚拢到一处的签重新置入桶内交给黛玉,黛玉此次着意加了小心,摇至三两下即跌出一签。紫鹃俯身拾起递过来,黛玉留神仔细看去,只看一眼倒抽一口凉气,那面色便如寺外那未化的积雪一样白。

  紫鹃在察颜观色上一向较常人心细一些,见状便知不妙,争奈自己一字不识,想了一想便笑嘻嘻道:“也许是宁府中的敬老爷做了真人,老太太、老爷遇事便爱向那清虚观中去,二太太倒是信佛,不知姑娘信哪个?”

  黛玉焉能不知紫鹃心思,只是被那签文扰了心智,面上只露出骇然和呆怔的神色来。雪雁、紫鹃并着路嫂都有些慌,三人便不约而同的看向侯在法堂外室的贾琏,希望他能进来劝说一下姑娘。

  谁知此时黛玉有了行动,只见她一言不发的拿着那支签便向外走:“我去找永悟大师破一下这支签。”

  破一下签,而不是解一下签。紫鹃等人都是聪明人,立即便知果如她们心内所猜,卦文必是不吉之言。

  永悟大师是栖灵寺内德高望重的长老,向来只渡有缘人,贾敏历来便爱找他参禅解卦。黛玉来时,永悟大师正在为一位贵客解签,现下正在另一佛堂。

  此时贾琏坐在法堂外室饮茶,陪黛玉来一是尽表哥之心,二来林府也确实憋坏了他。如今坐在佛堂,饮饮茶,四处张一张,倒让他的心境很快明朗起来——,却不想眼前一花,一个如行云般缥缈的影子如烟霞般向门外飘移过去。贾琏一愣:“林妹妹!”

  那黛玉就象没听到一般,但见莲青色的羽缎披风徐徐飘动,仿若花朵的身子已转向右侧内殿。贾琏惊疑之间将茶盏一推,慌不迭的追上去,口中不忘骂兴儿和昭儿:“偷懒的小兔仔子,只知道像死人般在这里挺尸,姑娘出去了连叫爷一声都不叫!”

  等他追过去,黛玉早不知往哪边去了,眼前却有两个内殿,一个是千佛殿,一个是地藏殿,贾琏想了一想,自己转往千佛殿,命紫鹃和雪雁去地藏殿。

  黛玉其实进了地藏殿,她乍得一凶签,心中委实起伏难平,悲戚之下只想见到永悟大师。

  不想进去后却见永悟大师紧皱眉头面露难堪,原来他的身旁一个玄衣少年正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对着他:纵使黛玉来得匆忙也被震慑——心念一动间黛玉犹疑的收住脚步。

  所谓姿势之奇异,黛玉发现那少年并不象常人礼佛时表现的那样恭敬和虔诚,相反正对大师紧紧相逼,只听他出言不善道:“大师,你既是出家人,又何必口出逛语?这签你方才那般解,我有疑问你又立即换了另一种说辞,难道在你心中吉凶祸福并无定论?那要这佛堂何用?”

  “施主,世间事本就如此,一件事你若往悲处看,自然悲剧色彩浓一些;但若转一方向看,就会发现又是另一回事了。是而贫僧以为并无欺瞒施主半毫半分。”永悟大师大概也被少年周身所迸发出的危险气息所压迫,目光略显焦急的投放在清冷的大殿上,恰巧看到殿门口静静站立的黛玉和气喘吁吁赶来的雪雁、紫鹃主仆三人。

  “但我只要唯一的答案。模棱两可的话、搪塞的话只能骗那些无知者,”少年便是鹤亭。此时他已看到黛玉:大约是恼怒自己被打断,鹤亭一双眼睛如炬般射在黛玉身上。但在发现对方是一模样超逸的弱质女子后,一愣之下又将视线挪开。

  谁知接下来一件事却让他措手不及——雪雁看着鹤亭惊疑的叫出声来:“就是你,将我手中的药草撞到地上的人就是你!”

  一切发生的那么戏剧化,紫鹃想要劝阻已来不及。黛玉已看出鹤亭身份之不同于一般,闻言便看雪雁一眼:“别胡说了,也许是看错了。”

  雪雁平时本是聪明的,奈何当时吓的不轻,药草被马践踏自然不能再用,回去另买那荷花蕊却没了,因而深恨肇事之人,便将往日的伶俐十分去了七分,话中连急带气:“姑娘,真的是他,就是这衣服。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是一匹黑马,马尾尖儿有些白!”

  “世间相同服色的人极多,不可信口雌黄。”对着外人,黛玉一向懂得掩饰自己情绪,并不若在自己家和外祖家偶尔任性。

  “姑娘,她说的不错,那人的确是我,”鹤亭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幼时只要不高兴,再贵重的东西也敢往地上摔,何况只是些不起眼的药草!因而怒看雪雁一眼,转而面对黛玉:“不过我已赔了银子,那足够她照样再买十次之多,你的丫头很不该不依不饶!”

  “公子,”黛玉知道雪雁说的是真话,她阻止雪雁不过是全对方面子,但没想到少年不只承认,且大有拿钱砸人之态,便不由将秀眉一皱,微微冷哂道:“公子难道不知世间也有用银子买不到的东西么?纵使你给十倍、百倍的银钱,那被马践踏之物依旧被践踏了,再买已是其它,并不是我先前想要的那一份了。”

  “姑娘在强辞夺理?”鹤亭看着这个眉目间笼罩着淡淡愁怀的清丽女子,心间似有澄澈的泉水流过,但口气却沿袭方才的居高临下:“我踏便踏了,钱也陪了,姑娘还要我怎么着?想要我怎么着?”

  要知鹤亭自出生到现在,包括他的父亲忠顺王,从未有人当面指摘于他。现下虽知黛玉说的有理,但面子上却不肯下半口气。

  黛玉淡淡一笑:“就如公子所说,东西也踏过了,钱也赔付过了,我又能怎么着呢?”话语极尽哀婉和幽怨。

  顿时鹤亭心中像被车轮碾过,眼前女子观其相貌如姣花照水般风流婉转,然话语却有着超出常人的才情和智慧,这和平日见惯的那些庸脂俗粉是多么的不同,她们对自己只有巴结和奉承。

  鹤亭便垂眸,话也软了下来:“岂只姑娘知道东西失去了再也回不来,鹤亭老早就知道了。”

  不知为何鹤亭由黛玉的所言所语转想到自己从未谋面就惨遭横死的母亲,不觉悲从心来:“物也好,事也好,人也好,被伤害了,纵使他人用自认为其他更好的来补偿,却也不是自己想要的,这个道理我清楚。”

  黛玉是个最心细的人,见鹤辰一刹那间变了好多种神态:有咄咄逼人的,有居高临下的,有自傲的,有自以是为的,现在却变的这么感性,怔忡间只好将一双如水双眸投向永悟大师,希望他能来为双方解一下围。

  那永悟大师早猜到黛玉身份,却也不点破,只颔首道:“姑娘来解签?”

  “卦象甚明,不用解,只求大师生法破一破,”黛玉不再理会鹤亭,执签款款向着永悟走过去,微微欠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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