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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入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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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宝越说眼睛越发明亮,自得道后,他从来没有这般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此刻脱口而出,却是无比清晰自然。

    李昆微微一笑,道,“原来你之道,却是破道自生。有此宏愿,份属难得。你当坚持,且不可因外事而挣扎。”

    顿了顿,李昆缓缓说道,“之前为师与你所讲,其实并不是道,而是法。今夜,师父就再传一篇道给你。”

    陶宝道体一震,从院内的雪sè转头望向李昆道人。

    李昆道:“传道之前,为师再问你,何为大道士?”

    听有此问,陶宝想起自己所见过的一众大道士,林长居的淡定,白见石的奇幻,辟真的冷酷,董奇的儒雅,还有眼前这位的无稽乖张,行事为人,俱是不同,论及道法,亦是各有千秋,未经比较,实在难以论断。但是,何为大道士?

    见陶宝沉思不语,迟迟没有给出答案。李昆油然道:“大道士,说来也很简单,便是明达本心,洞彻yīn阳,可逆天改运,便可谓大道士。”

    说罢,只见李昆缓缓步出屋门,随着他的脚步踏上雪地,堪称奇迹的变化就开始了。

    第一步,院中积雪溶化,落出青台和土地。

    第二步,天空中大雪瞬间变成细雨蒙蒙,淋湿道履。

    等到李昆第三步踏到庭院之中时,雨停风收,无数的青嫩小草发出chūn芽‘吱吱’地钻出地面。

    李昆双足立于院中,抬头仰望,浓云散开,露出弯月如刀,月华洒照。

    陶宝目眩神迷,魂魄交感。眼前发生的一幕将令他永生难忘。原来,这就是大道士道界。

    李昆道衣一抖,月隐云聚,雨消雪落,chūn草刹那枯黄,转瞬便被大雪覆盖,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整个过程似幻似真,陶宝却心有所感,知道短短的时间里,已是草木一秋,冬夏交替了。

    “你可看的明白了。这就是道,而非法。”李昆道人雪中问道。

    陶宝剧震,立时大悟,原来如此。

    从来没有任何一刻,道是如此真实地一点点展现在自己面前。陶宝深刻而清晰地感受到道的由来和变化。从始至终,李昆都没有施展过任何道法。一念之生,万法因此而变,这才是真正的道念。

    李昆踏步而回,边行边道,“道本无分强弱,唯识本心,道念所至,可生万法。可怜天下众多道人,痴迷道法变化,但不知道念方才为之根本。”

    李昆伸手一掌,掌中轻浮着一片洁白的雪花,继续道,“先有道,后有法。法是道的变化,如这雪花,可坚如石。”

    一道道光打在雪花上,洁净的雪花转瞬变成灰暗般的坚石。

    “可柔如水。”

    道光再敛,从坚石变回雪花,再变成一滴透明的水珠,映照天地万物。

    “可利如剑。”

    雪花刹那寒气冷冽,结成冰刃,从手掌中飞出,划破空中,击透院中的一座石碑,旋飞而回。

    “可大可小。”

    雪花骤然大如轮,竟然是极为jīng美的图形,六箭星枝,晶莹剔透,美伦美奂,千字文章亦不能描绘其万一。倏地又隐去了娇美身影,化作了一粒肉眼难见的微小雪粒。

    “可云隐雾缭,可龙形虎像,可为房瓦殿宇,可为美味佳肴,可为琴器,可为车驾,诸法之妙,在于一心。”

    雪花在宽大的手掌间不断变化,从无断绝。

    李昆道法变化未完,左手一引,院中飘飘荡荡的雪花呼啸而至,聚汇而化,如一条缤纷雪龙在胸前盘绕。

    右手掌中的那颗雪花悄然一跃,融入雪龙之中。

    “所谓击浪,不过面朝大海,观浪cháo迭起而悟出的不绝道念。望之千万浪cháo,声势浩荡,却不过海中一沧,破之何难。”

    李昆双手在雪龙身上或拨或弹,无数雪花纷舞而出,异彩俱现,变化不同。大有一雪化万物,一雪一世界的至妙法术。

    就在万千雪花呈现出最jīng妙的变化之时,一轮皎月不知何时移至院落当空。月华照shè之下,所有雪花术法蓦然停止,渐渐在月光之中融化。

    陶宝目不转睛,道心沉醉,难以自拔。

    李昆道人继续讲道:“实则道念之意,便是道宗之旨,体悟道念,别无它法,只能修心,方可在这大千世界中找到自己的道路。”

    陶宝疑问道:“那诸多道人为何还要苦修道法?增长道元?”

    李昆道人道:“以道生法,法中亦可寻道。不过万千道人,又有几人能够有此悟xìng,早晚为道法所迷,渐渐忘记了修道本意。”

    陶宝凛然,问道:“那是不是今后只需苦修道念就可以了呢?我见师父你亦每rì苦修道元,勤练道法啊。”

    李昆道,“道念为根,但无法枝则不茂,无地元则不长。所以道念、道元、道法俱不可颓废,需要旦夕勤修。”

    陶宝恍然失笑道,“是弟子糊途了。”

    李昆淡淡一笑,道,“说的再清楚些,为何说‘道家分境界,武家讲功力’,就是说道家境界为先,境界到了,纵然你仅存一丝灵气,也要胜过你境界之下的。像是我等大道士虽道寿千年,不过一rì不进境天迹,纵是寿满之rì,也绝非天迹道人之敌。而武家则是功力为高,谁积累的功力高,自然就占了先机,绝顶高手莫不功力高深之极。不过世间误区之深,总是以武论道,认为道元高深者必强,实是可笑之极。殊不知道家讲的是顿悟,一朝得道,绝非妄谈。”

    陶宝见李昆知无不言,谈兴正佳,便追问道:“难道没有例外吗?像我等这样的境界就一丝胜过大道士的机率都没有吗?”

    李昆双目爆闪异彩,盯瞪着他,声声轻鸣般地说道:“天道难测,从无绝人之路,这种机率自然有,不过渺茫的很。与其寄望这种微乎其微的机会,莫不如设法提高自己的境界。”

    陶宝若有所思,点头称是。

    “所以,若论道法高妙者,道元深厚者,桃门过千初级弟子强胜过丁奇遇的,不知泛泛,之所以败于他手,终归是道念远不及他。若要胜他,首先就要道念强于他才行。”

    陶宝头痒难耐,惴惴地道:“师父,其实弟子从来没有修习过道念,从头开始,恐怕没个十年八年赶不上丁奇遇。”

    “胡说八道!”李昆一瞪眼睛,指着他鼻子道:“殿中诸多弟子,谁人修道进境我不知晓,若说道元,你为最末,若讲道法,你凭机变、jīng控可列前五十,但若论道念,舍你之外,无人可称第一。你身怀道家重宝,却从不知修炼,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陶宝大惊失sè,呆呆问道,“什么道家重宝?弟子不知道啊。”

    李昆猛翻白眼,气闷道,“不知是何缘由,你道念之根强愈旁人千万倍,因此修习起道法来自然通畅无碍,且能常有非常之变化。不过你念根曾受重创,虽然渐渐自愈,终究留下隐忧,从今rì起,你且将所有道元、道法修炼抛却一边,随我专修道念之功。哼,不出一年,我定保你稳胜那丁奇遇。”

    “一年?”陶宝暗叹一声,就怕自己连一个月的时间都难捱到。

    事实上,李昆如此看重陶宝,亦是因在山脚悟道坪上为陶宝护法时偶然发现他道念之根状若长河,当时且惊且喜,方才收下陶宝为徒,又赠冰月,又赠道典,非是无因。

    而陶宝道念之根本来就强过世人,道缘深厚,后来又得赠荆丘道人的三千余年道念,两者相融,自然强的离谱之极。只是陶宝奇遇颇多,又多得大道士指教,却直到今rì方才知道有此道念之根一说。至于曾受重创,便是那晚误闯皇宫时为辟真道音所伤,如果不是荆丘道念余音护主,只怕陶宝当时便道消身亡。至于辟真宫时,辟真强行以道法相逼,只是将道念冻结,却并没有深入到陶宝道体中探察,方才疑惑不解。否则当时就会发现陶宝的念根异相。

    李昆将手搭上陶宝的肩头,双眸直shè他的眼内,低喝道,“道神自在,内观。”

    陶宝脑中应声一震,一丝道念飞出,再蓦然回首,顿时惊震无比,只见自已宽广的神庭之内,一条宏伟灿烂的道念大河正纵然横卧,直透神庭至深之处。

    仿若无际,溢满神庭。

    一丝道念从河中飞出,凝成了一句话。

    ‘这就是道念之根?’

    一道明亮有形地道念在河边立身旁观,此刻分出一丝道念说道,“每人的念根形质表像俱不同,你不必疑惑。这便是你的道念长河、亦是你的道念之根。”

    “怎么会是这样的!”又一丝道念从大河中飞出,凝音说道。

    李昆道念哈哈大笑,“纵是我修道近七百载,苦修道念之根,与你相较,亦不过百分之一,如今,你可知为何说你身怀修道重宝了吧。”

    陶宝断然说道,“这绝不是我的道念之根。”;



………【第五十四章 一念生】………

    李昆道念闪烁,“什么?”

    陶宝畏然地道,“若是我的道念之根,为何我却无法去到那里。”

    陶宝连连摧动道念,却只见道念始终只在岸边飞出,大河之内,波澜不波。

    李昆道念转身便走,陶宝愕然,道神随之而出。

    李昆松开陶宝肩头,顺道拍了拍他的脑袋,一脸不悦地道,“你个傻小子,人之道体,奥妙无穷,修道也是修身,你对你的道体才了解多少,如果可任意驱使道念之根,我都要叫你师父了。还傻愣着做什么,快点随我进屋,我来教你如何修炼道念之根。”

    陶宝脸上尽是涩然表情,嘴角却笑开了花。

    陶宝没有想到,原来修炼道念是要从一段‘守心术’开始的。

    ‘守心术’是基础道法中第一个道法,也是一段的道诀。陶宝自然十分熟悉。

    ‘明心见xìng,不动不摇,守望不惑,心念如一。’

    简简单单的道诀对于凝神守心的效果极好。李昆道人对陶宝的要求是保持一念不动至少一个时辰。

    陶宝没有想到这么看似简单的要求会这么难。

    一遍又一遍的默念守心术道诀,结果在一个时辰内他至少动了七千余个念头。

    道念如脱兔,愈加控制,动的愈加厉害。在第二个时辰内,陶宝动了一万二千余个念头。

    第三个时辰内,动了八千余个念头。

    在第四个时辰内,陶宝终于发现了其中的关窍,一念不动,这一念既可以是个微小的念头,也可以是个意愿强烈的念头。当一个念头足够强烈时,就可以压下、甚至是吞噬其余的念头。

    在第五个时辰内,陶宝的成功的只有三百七十余个念头产生。

    “当!”醒钟击响,音域辽远。钟声击透了陶宝的神庭,在道念长河上余音缭亮。所有一百余个念头被一击而碎,只余一个钟音。

    陶宝悠然而悟,若将自己每一个念头都修炼的如这钟音一般,岂不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实现一念不动。

    道神随悟而动,一个模仿钟音的念头在神庭之中不断敲响。

    “当!”念河震荡,一音响,一念生,众念齐黯。

    随着‘当’的声音不断回响,念头渐渐壮大,最后竟然形成了一个骇人的庞然大物。

    陶宝紧守此念,岿然不动。不知何时,这个念头竟然由大变小,却更加的凝炼,如一滴水珠般落入念河之中。

    双眸睁开,陶宝映目处是李昆道人赞许兴奋的目光。

    “以钟音悟道,此钟当醒。”李昆丑脸放光道。

    陶宝亦是有些兴奋,不过还疑虑地道,“师父,为何这念头最后又沉入了念河之中。”

    李昆嘴唇微微一抽,干咳一声道,“无妨,你且将那念头放出,看看会发生什么?”

    陶宝不疑有它,心念一动,立时将那念头放出。一声‘当’地震响脱口而出,有如醒钟再响,震传八方,连殿梁都是微微震动。

    不止陶宝骇然失sè,就是西桃山上下俱是道心轻颤,不明所以。初级弟子们以为醒钟重响,而大道士们则纷纷露出讶sè,喃喃自语道,“竟然有人闻钟而悟道,真是了不起。”

    “道音?这是道音!”陶宝先骇后惊,无比震动地望向师父。

    李昆道人兔唇一翻,丑牙毕露地道,“不过徒有虚表罢了,什么时候能够借音传道了才作数。”

    陶宝险些喜泣出来,道音啊,曾经辟真一字道音,就令自己在床上痛苦不堪地躺了三天,险些命丧道消。如今,自己也终于能发出道音了。

    “如今可知道这道念的厉害了吧。法由道生,而道则自念出。有念方有法。你再试试其它道法。”李昆得此佳徒,心中开心地道。

    陶宝虽满目兴奋之sè,却没有如李昆所说,试验起其它道法,而是道神守一,专心致致地修炼起道念来。

    整整两rì,陶宝不语不食,不动不闻,终于在一个时辰内将自己的念头控制在二十五个。不过每一个念头都相当于‘当’字道音的数倍大小。也正因如此,这些个念头却再也难以消失或者融合。

    “此为执念。”李昆在听陶宝描叙后,表情淡定地道,“执念又称心魔,虽然是魔,却也是道,无需惧它。现在你执念既成,大道便可期了。什么时候,你能将这些执念放下或者融合成一个时,你就可以突破到大道士境界了。”

    陶宝心头一松,然后喜上眉梢,双眼明亮道,“原来这样就可以进身大道士境界了。”

    “呵呵,难与易你rì后自知。为师只能提前告诫你,当放则放,rì后再取也就是了。切记切记。”

    陶宝不觉得如何难,当rì夜间,便将二十五个所谓的执念破了六个,只余十九个。而当醒钟再响时,所谓心魔亦只余十七个。

    迅猛jīng进,令李昆道人都目瞪口呆,连连摇头。

    陶宝伸了一个懒腰,坐的久了,身子都有些发沉。

    站起身,环视周围,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师父李昆这几rì白天都会去桃仙台。过了二天,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了。那个丁奇遇还在称霸桃仙台吗?

    推开门,迎面一阵清冷的寒风吹拂在脸上,风中还带着丝丝冬雪的味道。

    雪是昨天才停的,如今院落里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

    陶宝走出来,双脚踏在雪地上,感受着厚实的雪一下子包裹住自己双脚的动人滋味。

    陶宝珍惜着每一个令自己感动的滋味。终rì修炼道元道法,确实有令人着迷的快感,从而渐渐迷失了对道心的体悟。但是这两rì道念的修炼却让他看到了道的另一面,那种触景生情,动人忘怀的种种感受。破解执念并不意味着不在执着,恰恰相反,陶宝更加执着于对道心的感动。

    望着院落中沉积下的雪,陶宝心中一念生,‘轰’地一下,仿佛天地倒转,满地的积雪齐齐向天上落去,纷纷扬扬,就像是重新来过了一样。

    陶宝开心大笑,在雪花纷飞中大步走出别院。

    到了山华大殿时,迎面正遇上周平一脸疲惫地从外面走进来。

    陶宝讶问道,“周师兄,你这是去了哪里?怎么这副模样?”

    周平摇摇手,丧气地道:“别问了,刚刚在桃仙台被人家打了下来。”

    陶宝‘啊’地轻呼,问道,“怎么?你去桃仙台了?不是要等到后天才轮到咱们山华殿守台吗?”

    周平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是李长老的爱徒,只管一心修炼。哪里知道现在咱们桃门乱成了什么样子。”

    陶宝心中一动,问道,“快来说说,出了什么乱子了。”

    周平苦笑道,“现在不仅是桃仙台争胜了,如今每rì都有道派登门,前三殿早已经摆开了数十个道场,千余弟子轮番上阵,与十数个道派弟子论道争胜,乱的和一锅粥一样。”

    “那桃仙台呢?白海道派丁奇遇呢?”陶宝道。

    周平长叹道,“丁奇遇可出了大风头了,连胜二十三场后功成身退,再不上桃仙台了。据说昨天白海道派又去了问天道派,可想而知,定是去问天扬威去了。”

    “原来如此。哈哈,算他走运,不然我定要他好看。”陶宝意气风发地道。

    周平笑笑,不以为意地道,“看来你这二天修道有成啊,口气可真大。”

    陶宝见他一幅信心大挫地模样,想来是因为百年之约和道场争胜输了的结果,心有不忍地道,“周师兄,我曾听闻有一朝得道的典故,你可不能灰气啊。”

    周平面皮微动,神情倦怠地道,“多谢耿师弟关心。”

    陶宝暗叹口气,修道之途,机缘有时比什么都重要。若自己没有李昆师父的指导,恐怕也难有今rì的成绩。

    周平显然不想再说,抬脚走回自己居处,修息疗伤。

    待周平走后,陶宝转头问旁边一个李姓师兄道,“李师兄,周师兄是被哪个道派弟子打败的?”

    李师兄轻蔑地道,“听说是个碧水道派的小娘们。”

    陶宝眼睛一亮,碧水道派的人来了?那其中会不会有李茗儿呢?忽然省起李师兄的‘小娘们’,不由地心头一怒,瞪了眼李师兄,转身就走了。

    李师兄目瞪口呆,料不到一想恭谦的陶宝竟然敢瞪他,刚要开骂,又想到对方是殿中李昆长老的爱徒,忍了忍怒火,呸了一声。

    山前殿桃林坪。

    偌大的桃林坪已经被分割成十个区域,每个区域都有法阵防御,以保护区域内争胜的各派弟子。旁边自然还有桃门的大道士作为监督。区域之间留有过道,许多道派弟子可以在旁边观看助威。

    陶宝来到桃林坪时,看到坪上已乎人满为患,数个身着不同道服的道派弟子正在区域内外与桃门弟子论道斗法,热闹非凡。

    陶宝站在山前殿上向坪上扫视,很快就看到碧水道派数十人都聚在桃林坪东北角的区域。陶宝心中一热,就直奔那边去了。

    其间穿过数个区域,有桃门弟子认出他,面带微笑向他打着招呼,陶宝一一作礼示意。惹得其他道派弟子凝目相视,以为是桃门jīng英弟子,考虑是不是要约他斗上一场。

    陶宝故作自然,来到碧水道派附近,目光虽然盯在斗法台上,余光却要碧水道派的人群中寻找李茗儿。很快,李茗儿的倩影就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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